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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贫家女嫁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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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世子费心,在下已经有了未婚妻。”
  “有了?”穆锦满脸的失意,直道可惜,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他总觉得这小子肯定惦记他家媳妇儿,有了最好,没有他也要让他尽快有,而且,他知道,他家青儿对这下子肯定有些不一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讨厌这种感觉。
  “恩,有了。”吴文敏内心越是苦涩,这几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他心里还在想,若不是有了,青儿怎会嫁给你,
  这时新娘子进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吴文敏垂着头,只感觉他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扭头对旁边的穆锦低语:“一定要好好对她。”
  话还未说完,这时候一个震天响预示着新妇要进门了。
  穆锦有些疑惑的看着吴文敏:“你刚才说什么,那炮声太响,耳朵都被震聋了。”
  “没什么,小人还有事,先走一步。”吴文敏拱手告辞,只是走的时候步履阑珊。
  看到吴文敏走了,穆锦满心满眼的就又是他媳妇了,看到新妇进门要拜天地,看到对面她媳妇,他赶忙挤了过去,就怕有人不小心挤到他媳妇,他一个大男人,非要往女眷那堆里挤,惹的众人怨声载道,再一看,他是长门侯世子便有忍了忍。
  穆锦挤到张青跟前很是高兴:“青儿这里人多,我站在你后头,你在我怀里,我护着你。”一副我是英雄,我保护你的姿态,惹得周遭众人也不看新娘子了,只是打趣的看着张青,看的张青双颊粉红,狠狠的拧了一把穆锦,穆锦依旧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张青本来还想去洞房看看只是看着身边亦步亦趋的穆锦,想想还是算了。
  穆锦终于放了心,媳妇终于和他回家,那么多人,他真怕有人一不小心撞到他媳妇儿的肚子。
  直到第三天,张青才看到李玉的媳妇儿,她笑盈盈的叫了一声表嫂,然后细细打量了一番,心里暗自想,果然是书香门第出身,身上自有一股书卷气,而且看起来温柔贤淑,不急不躁,张青心里暗自点头。
  天气越来越冷,眼看着就要过年,外头早已经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就连空气都好像被冷冻了一样,屋子里烧着地龙,炭火更是不断,张青轻易的也不出去了,每天都睡到晌午,然后看看书,试图给肚子里的孩子进行胎教。
  肚子已经很大了,张青从上往下看,甚至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了,入眼处只能看到圆滚滚的肚子。
  外面冰天雪地,稍微不注意划上一跤就完了,张青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但是为了保证生产时的健康,张青也只能每天在自己屋子里转圈圈。
  今年府里多了一人,多的一人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府里的年味分外的热闹,季衫一个高兴,府里每人除了额外的奖励,还有多发了一个月的月钱,众人可是乐坏了,拜年的好听话更是层出不穷,听的人喜笑连连。 
  除夕守岁,季衫专门请了京城有名的戏班子,张青看的是目不转睛,虽然台上的人咿咿呀呀在唱些什么,她听不懂,那剧情更比不上后代的电视剧电影,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欣赏台上那些人撩人的身段,只是可惜了,台上的都是些男人,即便这样,张青依旧看的十分投入,台上的角儿们,一举手一投足,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随着炮竹声此起彼伏,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张青也是强撑着精神头在守岁,听着炮竹声,张青闭上双眼靠在穆锦肩上沉沉睡去。
  穆锦怜爱的看了张青一眼,轻声打了招呼,便抱着张青回房,细细的为她擦洗过后,才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年后不久,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瑾王妃欲毒害瑾王的两个世子,被瑾王人赃并获。
  京城最近为这件事津津乐道,就连长门侯府也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中,主要的问题是季衫,季衫自从听了这个消息,便一病不起,张青怀着身孕,也不得不接过了管家的权利。
  好在瑾王也没有立马要杀了江云,只是将其关在地牢之中。
  穆锦曾奉季衫命令想去瑾王府探望,却也被告知,不可入内。
  “你可怜的表妹,定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这可怎么办啊。”季衫满脸的苍白之色,只是看着穆锦重复着这话。
  “母亲放心,表妹如果真是被冤枉的,咱们一定会救她的。”穆锦的回答斩钉截铁。
  都说关心则乱,穆锦婆婆看不出清楚,但是张青很清楚明白,即便江云真的是被冤枉的,但是她身上也肯定不干净,
  媳妇儿也毕竟是外人,张青并不准备在这件事情上发言。
  往常穆锦办完差事便会早早归家,但是现如今却常常到半夜才会回来,第二天一早便会出去,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少,取之而来的是满脸的疲惫。
  季衫依旧躺在病床上,大夫来看,总说,心病还需新药医。
  “罢了,罢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瑾王府吧。”穆辛坐在床头,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满脸的病容,于心不忍。
  季衫眼睛一亮:“老爷,真的吗?”
  穆辛点点头:“恩,你好好休息便好了。”
  穆辛出了房门站在长廊上,眼望蓝天,看不出息怒,穆锦走上前去,低声唤了一声:“父亲。”
  “恩,说说你所知道的事情吧。”
  穆锦想起自己查到的那些,有些难以启齿,正在踌躇间,便听穆辛继续道:“你那王妃表妹不是被冤枉的吧。”
  穆锦脸色一怔:“父亲怎知。”
  穆辛并不回答,继续道:“说说吧。”
  穆锦低着头,便将自己查到的一一道来,只是越说声音越低沉,他始终无法相信,记忆中的表妹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些摆在面前所谓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是如此的触目惊心,让人胆寒,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会如此的狠毒,不说王府里的那些妾,就只是那两个孩子,那也只是孩子啊,她怎么能狠得下心,他快要为人父了,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情,如此,他就更觉得不可理解。
  穆辛听着只是沉默,直至最后。
  “我去瑾王府一趟。”
  “父亲。”
  “无事,我去去便回。”
  穆辛这一去,便是四个时辰。
  张青对于江云的事情毫不关心,只是看着婆婆与丈夫的样子,又不好太漠不关心,他们都在等着,等着最后的消息,张青便也陪着。
  不过,相同的事,他们都相信,穆辛一定会将江云待回来的。
  “青儿,你怀着孩子,别陪我们了,先去睡吧。”季衫也看着张青,看着她的肚子,满眼的柔和。
  “青儿无事,还是陪着母亲夫君一起等吧,反正回去也是担心睡不着。”
  “苦了我的青儿了。”
  “母亲说的什么话,青儿最大的心愿也就是娘好起来。”
  季衫拍了拍张青的手,满眼的欣慰之色。 
  三人足足等了四个时辰,果真,江云被带回来。
  江云此时已经没有了人形,瘦如恶鬼,透过破损的衣裳,看到那浑身的伤痕,为人也看着浑浑噩噩的,那些伤痕如此的触目惊心。 
  张青本省不在意,也被骇了一跳,身上抖了三抖。
  季衫却也再也忍不住,抱着江云放声大哭起来。
  “母亲,表妹已经回来了,您应该高兴啊,千万莫哭了,不要伤了身子,让我们担心,而且表妹这一身伤还需要大夫来诊治,我们稍后在来看望表妹好了。
  季衫点了点头,看着江云的眼眸充满爱怜:“恩,母亲晓得,咱们先让大夫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没有网,于是码好以后,用手机热点传给同学,同学在传上来,中间的苦逼,真的是醉了,

  ☆、家长里短

  大夫看了江云的伤势,面色凝重:“王,姑娘的伤实在太严重了,恐有性命之忧啊。”
  京城的留言这大夫也听了不少,既是大夫,那仁爱之心是免不了的,大户人家的阴私他们也知道不少,知道一回事,可接受是另一回事,更何况这瑾王妃是对两个手无缚鸡之力天真不知世事的两个幼童下首,身为大夫的他是很厌恶的。
  只是看到瑾王妃如今的下场,身为大夫的他心里却隐隐有些不舒服,医者之心,他也只有尽力而为。
  季衫听到这话,身型不可见的晃了晃:“大夫,这可怎么办,你一定得救救她啊。”
  “夫人请放心,老夫尽全力。”
  “那就谢过大夫了。”
  “夫人客气了,这还要看这位姑娘能熬得过这三天吗?”
  “熬过又怎样,熬不过又怎样。”季衫的哆嗦着,语气有些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问道。
  “熬过,活,熬不过死。”
  大夫的话,让季衫不由倒退两步。
  “等会老夫为姑娘施针,施针过后,按照老夫开的药方给这位姑娘抓药,无论如何也让这姑娘喝下去。”
  季衫认真的听着大夫的吩咐。
  等大夫走后,季衫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对穆辛道:“这大夫是咱们府里常用的,医术各个方面我自是放心,只是多请个大夫,咱们心里也放心,老爷可否请个御医。”
  穆辛听完,双眸厉色一闪而过,对他而言,救江云只是看着发妻的面子上,凭着这女人的所作所为,根本死不足惜,只是即便救人救到底,他也并不打算为其请御医,是死是活,端看她的造化了。
  想到这里,穆辛温和的看着季衫:“御医哪里是那么容易请的,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是谋害皇族子嗣,要株连九族的,御医哪里敢来,我也是卖了瑾王一个人情,答应了他一个条件,瑾王才愿意放过她,别的端看她的命。”
  季衫怔了怔:“云儿不是冤枉的吗?”
  “冤枉不冤枉,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证据指向的是她,而且,不管她是否冤枉,但是现在没有人相信她是冤枉的,也就是,无论冤枉是否,都是她做的了。”
  季衫觉得自己听明白了,却好像有些糊涂,踌躇半晌才缓缓道:“老爷的意思是即便云儿是冤枉的,现在也不是冤枉,或者她根本不是冤枉,反正不管怎样,那事情都是她做的了。”
  穆辛沉默的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江云不冤枉,一点也不冤枉,就连他看到查出来的东西,身上都泛出些丝丝的凉意。
  “那会不会连累我们家,老爷,刚才说谋害皇嗣,株连九族。”
  季衫惊慌的看着穆辛。
  穆辛有些欣慰的想,他的发妻没有为她这个侄女失去理智,心里想的念的还是他们这个家。
  “放心,你好好养好身体便好,其余的一切有我。”
  江云施针前,形如呆傻,施针过后却陷入了昏迷,喂药更是难如登天,一碗药估计也只喂进去四分之一,不得已,又多煎了几碗。
  让江云喝了药,大夫便让大家回去休息,留个丫头在那照看便好。
  季衫也累了一天,本来身子就不好,经过大喜大悲,更是受不住,穆辛便吩咐丫头将其送回房。
  张青挺着个肚子,硬生生的陪着呆了一天,身子也受不住,穆锦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满心的怜惜,扶着她便回房休息,他也累了许久,这也总算了解了他心头的一件事,两人洗漱过后,便相拥而眠,一夜好睡。
  终于到了第三天,大夫为江云把脉,面色十分凝重。
  “大夫,我侄女儿怎么样。”
  “目前看能醒来的机会还是要大一些,药也剩今儿个最后一幅了,醒还是不醒,等喝了药,晚上便知。”
  这一天长门侯府气氛凝重,下人们也不自觉的收了声音,放轻了脚。
  等到晚间,众人更是屏气凝神。
  “动了,动了,表小姐动了。”
  季衫听到这话,双眼立马亮了起来,飞奔到里间,果然见江云慢慢的睁开的双眼。
  “我可怜的云儿啊,终于醒了啊。”季衫双眼朦胧,满是担忧的看着江云。
  江云的双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黯淡无光。
  “姨母。”毫无血色的嘴唇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恩,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江云毕竟刚刚醒过来,不一会又闭上了眼睛。
  “夫人请跟老夫来,老夫有话要说。”
  季衫怜爱的看了一眼江云,随着大夫走出了内室,张青穆锦对视一眼,悄声无息的出了房门。
  “大夫有何事,但说无妨。”季衫看着大夫的模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内室的姑娘,因为常年服用避子汤,寒气入体,已经不能在怀有子嗣了,在加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即便是好了后,也会落下体虚之症,怕是身体以后都会十分的虚弱。”
  这话落在季衫的耳边犹如晴天霹雳。
  “可有办法。”
  “老夫医术不精,暂时没有办法了。”
  季衫僵着一张脸,却又不知该怎么办,随后,便又请了许多大夫,皆是同样的言辞,季衫便死了心,只吩咐丫头们好好伺候江云。
  江云遭此一役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亮丽的模样,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眼神更如老妪一般死期沉沉,面上还透露出一股阴狠。
  只是看到穆锦的时候,眼睛里才蹦出一丝光彩。
  穆锦虽然觉得江云的做法匪夷所思,但是毕竟是自家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看到她这样,他心里也还是有些难过的。
  季衫也看出来了,所以,在穆锦无事的时候,常唤穆锦过去陪江云说说话。
  江云身体虚弱,只是躺在床上,穆锦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便只能坐在那里,随便找些话题。
  半月过后,季怜便长途跋涉,来到长门侯府,一进门,便泪眼婆娑,嘴里喊着,我苦命的儿啊,一边在丫头的带领下朝着江云的房间走去。
  江云经过多半个月的修养,虽然身体依旧十分虚弱,但是也能靠着墙坐起来。
  季怜进来的时候,江云正面色苍白的喝着口里的药。
  季怜看到这样的江云,嚎了一声便朝着江云扑了过去。
  江云挥挥手,示意丫头们下去,关上房门,这才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眼泪横流的自己的母亲。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淡漠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隐隐的厌恶。
  季怜正在哭的身子一僵:“你说什么。”
  “我说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要哭等我死了在哭,真够晦气的。”
  江云重复了一遍,只是满脸的不耐烦。
  “你这个死丫头,没良心的,我可是你娘啊,我千里迢迢的来看你,你怎么这样对娘啊。”季怜只是不可置信,摇晃这江云,将她摇的一阵眩晕。
  “放手。”江云还歹也是曾经的瑾王妃,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这么一声历喝,季怜果然讪讪的放了手。
  江云身体现在还正是虚弱时,这么一声过后,好半晌才缓过气,却已经是面色惨白,带着一股隐隐的青灰色。
  “我娘,您还知道您是我娘,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会落到如今的下场。”
  江云好恨,张青现在的一切原本是属于她的,可是现在那女人坐上了她原本要做的侯府世子妃,而她却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她怎么能不恨。
  “当年你不是也答应了吗?”季怜有些不服气:“在说,这一切还不是你的错,你好好的瑾王妃不当,却要下毒去毒害那两个孩子,还被抓了个正着,你有今天能怨的了我吗?又不是我让你去下毒的。” 
  季衫想到这里胸口就一阵气闷,瑾王虽说不是有权势的王爷,但好歹也是一位王爷他,她女儿成了王妃,就连她的腰杆也挺直了许多,有个王爷女婿,她可谓出够了风头,挣足了脸面,她终于能比的过自己的妹妹,这怎么不让她高兴。
  可是这才短短几年,听到江云谋害瑾王子嗣,被人赃并获的时候,她还不可置信,只觉得这不可能,可是随着消息的传来,即便他不愿意相信,却也依旧不能不信,她本不想来,只是江云好歹也是她身上的骨肉,便想着来看看,这么一看,眼泪便止也止不住,谁知,等待她的却是女儿这个态度。
  江云听了季怜的话,只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缓了好半晌才缓过劲,只是眼睛死死的看着季怜。
  季怜被看的有些不舒服:“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说你好好的王妃不当,作什么作,终于把自己作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长里短

  江云只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娘,心里有些悲,有些苦,这就是她娘,一心只想着荣华富贵,根本不顾她这个亲生女儿的死活。
  “反正我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的荣华富贵也就没了,你随意吧。”
  江云的眼眸已经冷了下来,看着季怜的目光毫无感情。
  季怜身形一滞,脸色一僵,而后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的一样笑着看着江云:“女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也是你娘,你是我身子上掉下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季怜说到这里,又哭的不能自已。
  江云只是冷眼看着,一开始虽然对她娘有些恨意,但是毕竟多年的骨肉亲情,她看到她有抱怨,但更多的是委屈,只是她娘那些话出来,好似一把剑,直直的插在她的心口处,让她突然的心凉,心死。
  “你如果还当我是你女儿,就替我办成这件事,往后有了荣华富贵,您还是我娘,我不会忘了你。”
  季怜双眼蓦然一亮:“你说。”
  “您附耳过来。”
  江云悄悄低语两声,只见季怜的双眼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另一边穆家却在未江云的归属问题所争执不下。
  “云儿她身体还很娇弱,这样的长途跋涉,对身体不好。”季衫只是满面的忧心忡忡。
  “她谋害黄嗣,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将她弄出来,免了一死,已经犯了大忌,被人知道,咱们家也是要陪罪的,更何况,我们已经得罪了瑾王。”穆辛脸色阴沉。
  “那怎么办。”
  “要是怕她身子不好,不能长途跋涉,那便送到庙里,这样便不用长途跋涉了,二者你选其一。”穆辛的语气越发不耐烦。
  季衫怔了一下,大睁着眼睛看着穆辛,心里有些愣愣的,穆辛还从未这样和她说话,她一时间有些茫然,这是怎么了。
  “妾身考虑考虑。”
  夕阳西下,落日的金辉洒落在季衫的脸颊上,映照着她的双眼越发的茫然不知所措。
  穆辛摇摇头,有些欣慰,也有些感叹,欣慰的事,他的妻子还是有如当年一样善良,纯真,感叹的是,她这样的性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心底只有怜惜,只有善良,却不会去想人性的阴暗,他是掌着军权的侯爷,自有一套看人的方法,而他看到,妻子的姐姐和那个侄女,并不是个好的。
  季怜寻到季衫的时候,季衫还愣愣的坐在那里。
  看到季怜,赶忙站了起来:“姐姐,你怎么来了。”
  “云儿睡了,我便过来看看你,这几年不见,妹妹过的可是好,怎的瘦了许多呢。”季怜摸着季衫的脸颊,仿佛一个十分怜惜妹妹的好姐姐。
  季衫大为感动:“姐姐,都是妹妹不好,没能好好的照顾云儿。”
  “不关你的事,都是她猪油懵了心,才弄出这样的事情,如果当年嫁给锦儿,今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都是命啊,这都是命啊。”季怜说着便用帕子拭着眼角的泪。
  “姐姐,莫要这么说,莫要这么说。”季衫将口头想符合的话死死的压回了肚子里,有些话,即便她在天真,也知道不能说出口,更何况,现在的儿媳是个好的,肚子里又怀着他们家的孙儿。
  季怜拭着泪,眼角偷偷的看着季衫,见她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下去,不由的有些失望。
  “妹妹,姐姐失态了,只是想起云儿,有些难过罢了,若是当年,当年,我们家云儿也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姐姐,莫哭了,莫哭了,这都是命啊。”季衫想起如今的江云心也有些戚戚然。
  季怜暗恨,什么是命,命又是什么,她才不信命,她的女儿也不信命。
  “姐姐今日是想来求妹妹一件事情,还望妹妹能够应允。”
  季怜说着伏下身,满脸凄苦之色。
  “姐姐这可不是折煞妹妹了,有何事,但说无妨,千万不必这样。”
  “有妹妹这话,姐姐也无须顾及了,姐姐日后定会记得妹妹的大恩大德的。”
  待季衫听完话后,便感觉头顶有如一道雷,直直劈下。
  “姐姐的意思,要让云儿嫁给锦儿。”季衫懵懵的,感觉不可置信,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听错了。“
  “对,云儿本该嫁给锦儿,他俩是天定的因缘,只是当年云儿被瑾王强取豪夺。”
  “不不,锦儿现在有已经娶了青儿了,他俩感情很好,这是万万不可的,而且青儿怀着锦儿的骨肉。”
  “妹妹好傻,云儿是你的亲侄女儿,与你也算血脉相连,那张青只不过是个农家女子,身份地位,样貌哪一样配的上锦儿,至于孩子,云儿她已经不能生了,以后抱在云儿的膝下,云儿势必会当亲生子对待,日后依然是侯府的嫡孙。”季怜步步紧逼。
  季衫只是摇头:“不可,不可。”
  她现在脑子里乱的很,根本无法思考。
  “姐姐还是让妹妹考虑考虑,我现在头疼的厉害。”
  季衫揉着额角。
  季怜嘴角勾起,微微一笑:“那姐姐先告辞了,妹妹好生想一想。”
  季怜转身看着季衫,嘴角十分得意,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吗,云儿想的也太天真了,只是想着做什么妾,她季怜的女儿上赶着要做自家妹妹儿子的妾室,她怎么可能答应,她比不上季衫已经很不高兴了,如今又怎会,让女儿在做他儿子的妾室。
  季衫等季怜走后,却反倒冷静下来了,姐姐刚才说的话,虽然有那么一些道理,但是,他儿子已经娶妻,青儿那孩子,她还是喜欢的,云儿即便血脉相连,现在也已经失了贞洁,并且要下毒毒害瑾王的子嗣,以前只是怜惜她是自己侄女,现在细想来,只是暗自心惊,觉得,她这个侄女根本是心思恶毒,那么小的孩子都能下手去害。
  “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家长里短

  季怜原以为她说的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却忘了,今日的季衫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季衫,那时候的季衫心思单纯,但是在单纯的性子,如今也已经做了多年的侯府夫人,单纯是有,但是毕竟不如当年那样天真不谙世事,什么都听父母与姐姐的。
  现在的她也有家,有室,江云即便血脉相连,那也是侄女,而锦儿是她的儿子,青儿是她的儿媳,儿媳肚子里踹的是她的孙儿,不论男女,皆是她生命的延续。
  这件事她根本不用与侯爷提,便知道不可。
  季怜回到江云处,只是满面的春风得意,江云双眸一亮:“娘,可是成了。”
  “你娘出马哪里有不成的,只是,可不是做妾,娘让你风风光光的做那个世子夫人。”
  江云先是不可置信,睁大双眼,小嘴微启,双手紧握:“娘,莫要骗女儿,您说的可是真的。”
  “娘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我的乖女儿,你只要养好身子,来日好做那漂亮的新娘子,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没了那瑾王妃的明头,我的女儿也是未来的侯夫人。”
  江云听着她娘的话,心扑通扑通直跳:“真的。”
  “真的。”季怜斩钉截铁。
  “那娘,我要那个霸占表哥的贱人死。”
  “那可不行,如今你的肚子不能生,那贱人肚子里可揣着一个,无论如何,要她先将肚子里的那个生出来,然后抱养到你跟前,然后在整治那贱人,不过,你要先将你表哥的心拢住才行。”
  江云娇羞的点点头,在瑾王府别的没有学到,但是说到伺候男人的功夫,她可是学到不少,在加上他与表哥还有年少的情分,她对的得到穆锦的人和心,几乎是势到必得。
  “这个娘请放心,这些女儿还是能做到的。”
  “这样娘就放心了。”
  侯府众人又是一夜不眠。
  张青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每天晚上腿还是会抽筋,穆锦半夜常常起来,为张青按摩,张青表示,这些都有丫鬟,只是穆锦依旧不让别人帮忙,势必要亲力亲为,看到穆锦垂着头,为自己揉腿的样子,张青只感觉满心的欢喜,与柔情快要溢了出来。
  “夫君,今日那个便是姨母了吗,与娘长得好像啊。”
  “像吗?我到没怎么觉得,姨母的脾气厉害,娘亲温柔,很不一样。”
  “恩。”张青点点头,只感觉,那所谓的姨母,看着她的表情阴测测的,和江云看她的目光很似相同。
  夜已深,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江云那有些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些光泽,将她那苍白的脸映衬的柔和许多,她嘴角微微勾起,不知做了什么样的美梦。
  第二天吃过饭,季怜便急急的去找了季衫。
  “妹妹,昨日姐姐说的事情,你可考虑好了。”季怜一脸笑吟吟的模样,好似算准了季衫会答应似得。
  “姐姐,妹妹想过了,你说的那事情,恐怕不妥。”
  “不妥,为何?”季怜大惊,有些不相信一向单纯老实的妹妹,居然不听她的话。
  “先别说,这事情,侯爷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妹妹你傻啊,这内院的事情是你管,而且你多吹吹枕头风,侯爷不也就答应了。”季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可是锦儿呢,锦儿也不会答应的。”
  “锦儿,锦儿为何不答应,他俩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又是表哥表妹的,世上哪还有他们如此相配的人。”
  季衫有些迟疑,最主要的原因,她并不想说出来,说出来怕伤了和气,可是看着姐姐步步紧逼的样子,季衫狠了狠心,还是说道:“姐姐不必再说了,这事情若是放在以前,我是求之不得,可是现在是万万不可,先不说锦儿媳妇是个好的,只是云儿说什么也不行啊,云儿是失了贞洁的,而且犯了那样的罪,那可是谋害黄嗣啊,虽然我不懂这些东西,也不懂朝堂,可是我也知道,我家老爷救你家云儿是费了许多的力气,失了多少的东西,还与瑾王交恶,那瑾王好歹也是个王爷啊,我家老爷也只是个侯爷,在休了青儿,娶云儿进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长门侯府要谋害黄嗣呢。”
  本来季衫没想这么多,只是这么说着说着,便不知怎么说到此处,说完后,更是一阵心惊,暗自想到,昨儿幸亏没一个脑热应了自家姐姐。
  季怜听的目瞪口呆,多年不见,她的妹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眼。
  “可是妹妹,这样可该如何,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云儿去死吗?她现在的身体,也生不了孩子,嫁给谁不是去死啊。”
  季怜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伏在桌子上,哭的好不伤心。
  季衫犹疑了下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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