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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游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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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为防对方发现,一直落后一段距离。
就在司马姗姗三人将要驰进林内的同时,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女子尖锐的凄厉惨叫声!只见也驰中的司马姗姗娇躯一战,倏的刹住身势,同时脱口惊呼道:“你们在这里开刑堂!”
紧跟刹住身势的村姑少女两人同时沉声道:“不错,不过,你抗命的部分并不太严重,堂主可能不会将你处死!”
司马姗姗立即怒声道:“你们两人为何不早说。”
扮成老婆婆的少女沉声道:“早说了只怕你不来了!”
司马姗姗沉哼道:“笑话,我司马姗姗一切为仙女宫着想,我为什么不敢来?”
村姑少女立即肃手一指内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走吧!”
司马姗姗哼了一声,飞身再向林内驰去。
村姑少女两人立即紧跟身后,根据两人飞驰的位置,显然在防司马姗姗跑了。
雷霆雨一看,断定司马姗姗已有了危险,一等三人驰进林内,一个飞扑已到了林缘前。
他知道司马姗姗绝不会逃走,因为她有家,她有父亲,只有硬着头皮前去。
雷霆雨利用树身掩蔽,目光直盯着司马姗姗三人。
又是一声刺耳惊心的女子尖嗥,划破夜空,直达树林,令人听来,胆颤心寒。
惊的司马姗姗不由停了一停,也许自觉逃走无望,只得继续向前走去。
由于那声女子惨叫十分真切,雷霆雨断定汪家祠堂已经不远了。
凝目一看,前面数十丈外果然有一道黑墙,中央正殿的前檐下,似乎有火光。
就在这时,已听到女子愤怒的呵斥声。
雷霆雨已经有了暗暗决定,除非司马姗姗有生命危险,他绝不露面。
因为,他原本就要以司马姗姗作引线,一步一步揭开仙女宫秘密,直到完全摧毁这个邪恶组织为止。
心念间已到了近前,同时也看到司马姗姗三人品字形大步走进了祠堂门楼内。
雷霆雨这时才发现汪家祠已临半塌边缘,只怕早已没有宗亲管理和供奉香火了。
他一等司马姗姗三人进入祠堂,立即飞身向前。
他行隐身门楼暗阴下向内一看,心头一震,立时蹙紧眉头。
因为,有一半露天的正殿上,六七名村姑般装束的少女,正在殿上忙碌,在左右殿角数支临时札捆的熊熊松枝火把映照下,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溅有几滴血渍。
一个三十多岁村妇装束的中年人,飞眉瞪眼,满面怒容的坐在供桌前的木凳上,正在那里向着另一个吊在梁上的女子问话。
而就在那女子左右脚下地上,已蜷卧着两个浑身鲜血的女子,想必就是刚刚发出惨叫的两人!
由于殿内火苗晃动,看不清那两人还有没呼吸,也许已经断了气。
雷霆雨看了这情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殿上的那些人竟会是柔弱女子?
就在他感慨惊异之际,蓦见那个中年村妇怒目切齿恨声道:“行刑!”
刑字方自出口,站在被吊女子身侧的村姑,右手刷的出腰间的尖刀,寒光一暗,已刺进了那女子胸腔内。
一声凄厉的剌耳惨叫,那女子胸部一挺,张口瞪眼,仰面望天,口里“咕”的涌出一股鲜血,头一偏,顿时气绝。
一刀穿心,刹时丧命,她们杀人的手法非常熟练,干净利落,雷霆雨连出手相救的机会都没有。
另两个村姑少女,立时忙着解开吊索,将刚刚死去的女子尸体放下来。
恰在这时,司马姗姗在两个刑堂执事的执押下也走进了祠殿内。
司马姗姗虽然花容已经惨淡,但仍竭力镇静。
一见中年村妇向她冷笑,立即抱拳躬身,恭声道:“属下司马姗姗参见堂主!”
中年村妇冷峻淡在问:“司马姗姗,你可知罪?”
司马姗姗依然抱拳躬身道:“属下不知犯了何罪?”
中年村妇戈指一指,剔眉怒斥道:“大胆,你违反了宫主交付的命令,让你打擂输给“剑圣”的儿子江明英,结果你竟奋不顾身地将他逼下台去……”
雷霆雨一听,心中十分懊悔,没想到他连夜前去要求“剑圣”命令儿子次日前去打擂,竟然害了司马姗姗!
因为,如果他不去要求“剑圣”,江明英绝不会再去南关打擂。
可是,话又说回来,没有江明英的前去打擂,怎会有此刻明确的掌握了仙女宫的线索,亲眼看到她们的残忍狠毒?
心念间,已听司马姗姗沉声解释道:“昨天属下原已遵照宫主的指示去作,已让江明英胜了拳掌,但是,‘寒上煞星’雷霆雨却突然上台搅局……”
中年村妇立即冷笑道:“于是,你就藉机不再遵守宫主的命令了?”
司马姗姗急忙道:“不!那是因为属下已想起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中年村妇冷冷地问:“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司马姗姗解释道:“首先,家父在三河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不能让他的唯一女儿嫁给个武功平庸,见了雷霆雨就吓跑的人做丈夫!”
中年村妇沉声问:“你敢说“剑圣”的儿子武功平庸?”
司马姗姗沉声道:“至少他的剑术没有胜过我。”
中年村妇立即有些生气的说:“你那种亡命拚斗,在他没有预防的心理下……”
司马姗姗急忙道:“我不这样想,如果和我交手的是雷霆雨,我就是亡命犯拚,也不可能将他逼下台去……”
话未说完,那个扮成老婆婆的少女已恭声道:“启禀堂主,属下们去时,她正去城西找雷霆雨……”
中年村妇听得神色一变,不由吃惊地问:“你找雷霆雨作什么?”
司马姗姗坦诚道:“我要嫁给他!”
如此一说,不但中年村妇听得神情一呆,就是其他几个村姑装束的少女,也有两三人脱口轻呼!
中年村妇突然愤声道:“雷霆雨是我们仙女宫联手要除去的人物,黑白两道不少霸主世家恨之入骨的刽子手,你怎的还想嫁给他?”
司马姗姗解释道:“雷霆雨武功通玄,高不可测,如果我们把他纳入仙女宫,咱们仙女宫就可称霸武林……”
话末说完,中年村妇已冷冷一笑道:“你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雷霆雨把咱们仙女宫列为‘武林四大坏’之一,无时无刻不想将我们仙女宫挑了,你居然还想与虎谋皮,引狼入室……”
司马姗姗断然道:“不!据我所知,雷霆雨因他所爱的少女,均因他死,他的剑从不斩杀少女……”
中年村妇冷冷一笑道:“可惜,我已不是少女了!”
司马姗姗立即道:“阎王寨的‘玉屏仙姑’和‘七尾狐’也都不是少女了,但雷霆雨昨天同样的没有杀她们……”
雷霆雨一听‘玉屏仙姑’和‘七尾狐’断定就是昨天在追江明英的城西乡道上,碰见的那个道姑和狐媚少妇两人。
心念间,蓦见那个装扮成老婆婆的少女,恭声道:“启禀堂主,雷霆雨已经离开了她,对咱们已不构成威胁,倒是她向江明英擅下捐借金牌的居心,应该让她说明白。”
中年村妇立即望着司马姗姗,沉声道:“说!”
司马姗姗道:“宫主一直希望把江明英纳进宫里去,一方面供她使唤,一方面研究他的剑法,如果向他发出捐借牌,他在筹不出这笔金银时,同样的可以将了解进宫里,献给宫主……”
中年村妇冷冷一笑道:“这就是你的两全其美办法?”
司马姗姗毫不迟疑地颔首道:“不错!”
话声甫落,押解司马姗姗前来的村姑少女,突然向前一步,恭声道:“启禀堂主,卑职觉得司马姗姗果真如她所说,尚情有可原,只怕她另有阴谋,就罪不可赦了!”
司马姗姗听得神色一惊,不由瞪着那个村姑少女,低斥道:“你……”
但是,“噢?”了一声的中年村妇却沉声道:“你说说看!”
那个村姑少女恭声应是道:“如照她自己说,她要嫁给雷霆雨,试问他们果真成婚,雷霆雨武功之高,咱们仙女宫中又谁人可敌?”
司马姗姗立即沉声道:“你胆敢说宫主的武功不敌雷霆雨。”
那个村姑少女冷冷一笑道:“你也用不着以‘轻蔑宫主’的罪名吓我,如果有你里应外合而宫主又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很难阻止你的夺权诡谋得逞……”
司马姗姗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村姑少女,怒声道:“你……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那个村姑少女一脸狞笑道:“听你在家中的口气,雷霆雨显然已答应了要娶你,果真你作了雷霆雨的妻子,你的武功也必然有惊人的进步,那时哪里还有我们这些人的好日子过……”
司马姗姗不由切齿恨声道:“我司马姗姗一心只为仙女宫着想,从来没想你那种想法……”
那个村姑少女冷冷一笑道:“快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吧!如果你真的嫁给了雷霆雨,我们都没活命了!”
话声甫落,中年村妇已怒声喝道:“司马姗姗,跪下!”
司马姗姗显然豁出去了,立即断然拒绝道:“我没罪,我不跪下!”
中年村妇倏的由凳子上站起来,怒目厉喝道:“反了!反了!还不给我拿下!”
厉喝声中,押解司马姗姗前来的两名执事,业已娇叱一声,各挥双掌,同时向司马姗姗攻去。
司马姗姗似乎自知难逃一死,一声怒叱,旋身斜走,“呛”的一撤出了背后宝剑,一式“神龙甩尾”,闪电般削向了合攻两人的四掌。
这两个刑堂执事似乎没想到司马姗姗胆敢撤剑,当然也没想到司马姗姗的身手如此矫健。
一见剑光闪电削来,吓得惊叫一声,疾退缩掌,再向前扑击时,已没有了方才那股肆无忌惮的锐气了。
中年妇人一看,知道无法将司马姗姗拿下,立即望着其余几名村姑少女,怒斥道:“愣着干啥,上啊!”
六七名村姑少女一听,一面撤出尖刀,一面娇叱扑上,乘隙向司马姗姗刺去。
司马姗姗自忖必死,攻杀奋不顾身,手中剑一式接一式的“八六风雨”,觑准机会,猛的就向围攻的村姑少女刺出一剑。
如此一来,八九名少女围攻她一人,反而无法施展,被逼的纷纷在外圈虚应故事。
中年村妇并不责备那些村姑少女没有舍命攻击,因为她已看出来,只要困住司马姗姗,她终有力尽气竭的时候,那时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她制服。
司马姗姗当然也想到这一点,一看八九名村姑少女拿着尖刀虚挥作势,立即想到了突围。
这时,她一方面想到逃命,一方面也想到了仍在地下室等她的雷霆雨。
司马姗姗认为,只要逃回家去,雷霆雨一定地为她却敌,她也会趁机揭发她们都是仙女宫的人。
心念已定,怒目一声厉叱,手中剑在挥剑中,一武“彩凤展翅”,咻的…扫向了就近一人的前胸!
被攻一人,一声惊呼,疾步后退。
中年村妇立即怒叱道:“不要让她跑了!”
厉叱声中,其他六七名村姑少女不但疾扑攻击,而靠近殿门的两人也急忙挥刀补位。
但是,厉叱声中看向殿外的中年村妇,却神色一惊,又脱口怒喝道:“住手!”
所有围攻司马姗姗的八九名村姑少女,闻声同时飞身疾退。
由于中年村妇惊异迷惑的望着殿外阶口,八九名村姑少女也纷纷惊异的向殿门外看去。
一看之下,心头同时一震,俱都神情一愣!
只见一个身穿绛红长衫,腰佩朱红剑鞘细长剑,紧蹙着眉头半睁着眼的青年人,神情冷峻,紧闭着朱唇,微啼怒意的站在殿门外。
横剑停身的司马姗姗转首一看,神情惊喜,脱口凄呼道:“霆雨哥!”
凄呼声中,飞身扑出殿外。
她本来想握住雷霆雨的右臂向他诉苦,但看了雷霆雨威厉冷煞的神情,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因而没敢伸出手,立即站在雷霆雨的身右。
果然,雷霆雨看也没看她一眼,吭都没吭!
但是,听了司马姗姗那声“雷霆雨”的中年村妇和八九名村姑少女,却俱都惊得浑身一战,脱口惊啊,瞪大了两眼望着雷霆雨!
中年村妇急定心神,强自展笑,以后一拱道:“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寒上新秀’雷霆雨雷少侠了……?”
雷霆雨却冷冷的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中年村妇见问,自然有些神情迟上,想到雷霆雨把她们仙女宫列为武林最坏的四个邪恶组织之一,当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但是,站在雷霆雨身边的司马姗姗却脱口愤声道:“她们都是仙女宫的人!”
中年村妇听得大吃一惊,八九个村姑装束的少女惊得再度发出惊叫!
但是,中年村妇却急忙定神反驳道:“难道你司马姗姗不是?”
司马姗姗立即怒声道:“我是被你们骗进去的……”
中年村妇为了脱卸责任急觅活命机会,只得正色道:“司马姗姗,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如果你不是为了学得更高的剑术和武功,以便为你们华山派争回失去的面子,你会甘愿受骗吗?”
司马姗姗立即怒声道:“不错,是我自己愿意参加的,但是你们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齿冷,强迫女弟子们去以色相换取高手们的机密武轼……”
中年村妇淡然问:“那你一心嫁给雷少侠,又是为了什么?”
司马姗姗毫不迟疑的怒声道:“为了杀了你们,挑了仙女宫?”
说罢,急上一步,愤怒的一指已拉到殿角的三具少女尸体,继续怒声道:“看,她们三人只是没有达到你们的目的,不忍心加害她们的丈夫,却落得如此悲参下场,而且其中一人已经怀了孩子!”
雷霆雨听得浑身一震,双目倏睁,两道如电般的目光,直向三个少女尸体望去!
果然,其中一个少女尸体,腹部高高鼓起,至少已不了七八月的身孕!
雷霆雨一阵热血沸腾,杀机倏起,怒哼一声,陡然握住剑柄,“沙”的一声,蓦然现出一道如血惊虹!
中年村妇和八九个村姑少女,只见眼前红光如血,耀眼生花,不但看不见了雷霆雨,也看不见了司马姗姗。
司马姗姗由于上前了一步,正是雷霆雨的右前方,只觉红芒四射,光华耀眼,浑身猛的像有许多针刺般!
她一惊非同小可,尖叫一声,飞身退向了阶下。
正由于她的尖叫,立时惊醒了亡魂丧胆的中年村妇等人,同时尖嗥一声,飞身腾跃纵窜。
有的腾身跃向露天殿顶,有的则飞身窜向坍倒的山墙和殿外。
但是,切齿冷哼的雷霆雨,一个扑身,挥剑向前,血光崩现,惊虹炸裂,随着血红光芒电闪,惨嗥叫尖声中,头颅肢臂断腿,心肝肺胃,飞溅落满了一地。
惨嗥声止,红光收敛,浑身血珠滚落的雷霆雨,神色凄厉,目光如灯,就用手中滴血的宝剑一指阶下的司马姗姗,怒声问:“司马姗姗……?”
司马姗姗早已吓呆了!
她只看到祠殿中血虹剑光电闪,肢体人头溅飞,凄厉惨叫声中,挟杂着头颅“咚咚”落地声。
也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中年村妇和八九个手持尖刀,专供行刑的村姑少女,全部尸体不全的倒在祠殿中,泉水般的血浆正在地面上流动!
她一直认为雷霆雨绝不杀女人,尤其不杀少女,没想到他一怒之下,竟杀的一个也不剩。
这时见雷霆雨倏的转过身来,用剑指着她,她这才看到那是一柄三尺多长,通体血红的软剑,颤颤巍巍的剑尖上仍在滴血!
一声“司马姗姗”,陡然有如霹雷贯顶,她吓的一声惊吓,撒手丢剑,娇躯一旋,“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雷霆雨看得一愣,急忙收剑纵下阶去。
蹲下身去一看,司马姗姗吓得晕死了过去。
他不由懊恼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太心急了,他原意是想趁司奇马姗姗惊恐之际要她说书出仙女宫的确实位置,没想到,一声吆喝,她竟是晕死了过去。
无奈之下,只得舒掌在她的命门上拍了一下。
久久,司马姗姗才呻吟一声,缓缓睁一节艰涩的无神的眼睛!
但是,当她看到近在咫尺的雷霆雨,眨眨眼,想了想,神色一惊,脱口尖呼,头一偏再头晕了过去。
雷霆雨知道她惊吓过度,再救醒她同样的会再晕过去。
是以,先将地上的剑为她收进鞘内,顺手将她挟在肋下,一连向着祠殿内的松枝火把连拍数掌,“蓬蓬”声中,应声震熄。
紧接着,飞身由破墙上纵出来,直向林外驰去。
一出松林,即见东天晓星升起,再有半个多时辰天就亮了。
雷霆雨心中一急,加速向南关城外的大街后,如飞驰去。
六七里地的距离只是转瞬间的工夫,一到南关街后,腾身飞上民房,直奔司马姗姗家的堂皇宅院。
进入高大院墙,越过左侧数座跨院,绕过内宅高楼,尚水纵至楼后的长廊内宅花园,已看到那个身穿绿衣,名叫青娥的侍女,正焦急地站在廊口山石后。
雷霆雨飞身纵落,青娥吓得险些惊呼!
她一看司马姗姗挟在雷霆雨肋下,大吃一惊,张口就待问什么。
但是,机警的雷霆雨,早在她神色一惊的同时已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同时轻声道:“快开门!她吓晕过去了!”
青娥听说小姐没死,紧张地“哦!”了一声,急忙蹲身下去在山石小洞中拉了一下。
一阵轧轧轻响,立即现出一道小门。
雷霆雨再不迟疑,侧身走了进去。
沿着下伸的石阶急步而下,立时看到不远处的密室小门,仍开着,里面仍亮着灯!
进入小室,雷霆雨先把司马姗姗仰面放在床上。
紧跟着快步进来的青娥,拿起烛台上的香瓜灯罩弹掉了烛花。
也就在室内一亮的同时,雷霆雨已吩咐道:“快把你小姐身上的剑解下来!”
放好灯罩的青娥应了声是,急忙去解司马姗姗身上的宝剑。
雷霆雨见墙角架上的脸盆中正有一盆清水,立即过去洗了把脸。
但是,神情依然有些紧张的青娥却关切的问:“我家小姐怎的会吓晕了呢?”
雷霆雨只得含糊的说:“她们要杀她……”
青娥立即道:“我们小姐也会武功呀!她一定会拔剑抵抗呀?”
雷霆雨懒得多说,没有再答理她。
想是青娥解下宝剑和绳索,因而逐渐苏醒的司马姗姗竟梦呓般的颤声道:“霆雨哥……不要……杀我……”
青娥一听,立即望雷霆雨,说:“要杀她的人好像是个男的耶,不是那个村姑和老婆婆!”
雷霆雨淡然“噢?”了一声,知道司马姗姗快醒了,只得望着青娥吩咐道:“你快去弄点儿吃的东西来,我和你家小姐折腾了一夜,都有些饿了!”
青娥虽然知道雷霆雨是司马姗姗亲自接来的客人,但是,司马姗姗仍在昏迷而又躺在床上,不禁有些迟疑的说:“可是,我家小姐……”
雷霆雨自然明白青娥的心意,双颊一热,不禁有一些被侮辱的感觉。
但想到青娥的职责,只得宽慰的说:“快去吧!你家小姐醒来我自会照顾!”
青娥无可奈何的应了声是,只得转身走出门去。
雷霆雨一听上面传来“轧轧”轻响,立即走至床前,功集双掌,很快地在司马姗姗的重要穴道上推拿起来。
已经接近清醒的司马姗姗,经过浑身温暖热流的流窜,立时睁开了眼睛。
司马姗姗一看雷霆雨正在为她推拿,面目祥和,唇角绽笑,凄呼一声“霆雨哥”,伸臂将雷霆雨的肩头抱住。
雷霆雨并没有推拒,趁势把她拉坐起来,同时道:“快调息一下……”
岂知,司马姗姗竟倔强的说:“不,我不累……”
雷霆雨见司马姗姗仍不松手,只得道:“有人来了!”
说话间,就趁着司马姗姗凝神去听的同时离开了她!
司马姗姗以为雷霆雨骗她,高嘟起小嘴正待说什么,上面已传来轻微的“轧轧”声响。
一听机关的启动声,司马姗姗反而神色一惊,看了一眼床铺和室内,脱口急声道:“我们已经回来了!”
雷霆雨只得颔首道:“回来一会儿了!”
司马姗姗想到由汪家祠堂到密室,她一直在昏迷中,当然是雷霆雨将她抱回来!
想到蜷曲在雷霆雨的胸前臂弯里,一阵蜜意暖流立时布满了四肢全身,娇靥也跟着涌红起来,当然也非常后悔没有回家的途中就清醒过来。
其实,所幸她没有中途醒来,如果她发现雷霆雨像挟东西一样把她挟在肋下飞驰,她不气死才怪。
就在她一阵蜜意袭上心头,青娥已捧着酒菜托盘匆匆走了进来。
青娥一见司马姗姗已经坐在床上,目光一亮,同时欢声道:“小姐,您醒来啦?方才可把小婢吓坏了……”
青娥一面摆着酒菜一面望着司马姗姗继续说:“小婢给您解剑时,才听这位少爷说,有人要杀您……”
司马姗姗一听,这才发现自己背上的剑已被解下来挂在墙上。
但由于青娥指着雷霆雨称少爷,立即介绍道:“青娥,他姓雷,以后你就喊他雷少爷好了!”
雷霆雨未待司马姗姗再介绍青娥,已和声道:“青娥,你怕也一夜没有好睡了,我们自己会吃,你先去睡吧!”
青娥一听,立即去看司马姗姗!
司马姗姗当然希望和雷霆雨单独在密室里进餐,立即望着青娥吩咐道:“你去睡吧,有事我会拉铃喊你!”
青娥恭声应是声中,依然为他们每人满上一杯酒,才转身走了出去。
司马姗姗却兴奋的由床下跳下来,愉快的说:“霆雨哥,来,咱们喝一杯,为小妹的不死重生干一杯!”
说话之间已走至桌前,立即把自己面前的一杯酒端起来,含笑望着雷霆雨。
雷霆雨就坐在桌旁前,端起酒来淡然道:“希望你从今天起,获得真正的重新生活。”
司马姗姗愉快的应了声好,举杯喝了个干!
雷霆雨放下酒杯感慨的说:“我只是偶尔听人说,仙女宫如何如何可恶,没想到她们的所作所为,竟是如此的残忍狠毒,较之我想像的,真不知残酷了多少倍!”
司马姗姗叹口气道:“小妹是新近入伙的,也可说是奉师门的命令加入,只知她们对违反了规定命令的人处分极严厉,并没想到她们的手段竟是如此残酷,连怀了小生命的孕妇也不放过!”
雷霆雨立即问:“这么说,你也赞成这个邪恶组织,绝不能让她们再存在下去了?”
司马姗姗正色道:“小妹这次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找你,就是为了要消灭她们!”
雷霆雨欣慰的赞声好,道:“那就说说她们仙女宫的确切位置吧!”
司马姗姗柳眉一蹙道:“小妹也不知道仙女宫的确实位置!”
雷霆雨不由惊异的问:“你是仙女宫在外独当一面的干部,怎的会不知道仙女宫的确实位置?”
司马姗姗立即正色道:“小妹真的不知道……”
雷霆雨有些不信地问:“你是说,你一直还没去过仙女宫?”
司马姗姗颔首道:“去过了,而且还晋见过宫主本人!”
雷霆雨不由迷惑地问:“那你是怎么去的?”
司马姗姗感慨的说:“说来只怕你还不会相信,小妹奉命晋见时,是坐在一辆四面密封的马车里,还派的两名仙女监视……”
雷霆雨急忙问:“你到达仙女宫下车时,总可以看一眼四周的环境形势吧?”
司马姗姗有些气愤懊恼的说:“到达仙女宫时已是沉夜三更了……”
雷霆雨不由惊异的问:“你们宫主要在半夜三更召见你?”
司马姗姗道:“不是,是第二天的黎明……”
雷霆雨立即道:“黎明天光已经泛白,景物业已清晰可见,周遭形势应该可以分辨出来……”
司马姗姗立即道:“晋见的地方是座宫殿,附近似乎仍在大兴土木……”
雷霆雨则关切的问:“我是说,你在宫中可看到宫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譬如远处山峦峰岭,近处的寺院宝塔……”
话未说完,司马姗姗的月光一亮,脱口恍然道:“小妹想起来了……”
雷霆雨精神一振道:“想起什么?说说看!”
司马姗姗道:“在仙女宫的四周都是山峰,而左前方的远处山峰上似乎有座庙或庵……。”
雷霆雨未待司马姗姗话完已挥手阻止道:“慢着!”
司马姗姗一看,只得刹住了话头,迷惑望着他。
雷霆雨继续道:“现在我们已可确定仙女官的位置是在深山中,而宫殿大都座北朝南,那么你说的左前方,也就是西北方……”
司马姗姗立即赞同的点了点头。
雷霆雨继续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仙女宫的后面高峰上的寺庙,我们也敢断言,这座庙或寺院早已被仙女宫控制了,只是,山区中的寺庙观庵太多了……”
司马姗姗急忙道:“可是,那座观庙中有一座很奇特的白塔……”
雷霆雨立即迷惑的问:“你的意思是说……?”
司马姗姗急忙道:“也就是说,第一层是东西有门,而第二层上便是南北有门了!”
雷霆雨赞声道:“好,这便是有价值的寻找目标,想想看,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司马姗姗立即摇头道:“乍然间,小妹实在想不起来了,而且,当时心情紧张,也不敢东张西望。”
这一点雷霆雨当然体会的出来,立即道:“现在说说那次你晋见的经过吧!”
说此一顿,特地又解释道:“最初上车的地点最重要!”
司马姗姗道:“上车地点不就在桃溪镇北的密林里……”
雷霆雨立即道:“以桃溪镇为中心,方圆数百里内有潜山、霍山、舜耕山,较远的还有东西梁山的九华山与黄山……”
司马姗姗蹙眉懊恼的说:“在马车里走了好几天,小妹实在不知道是哪一座山!”
雷霆雨关切的问:“你们前去仙女宫的途中,有没有住店?”
司马姗姗蹙眉道:“我一直都留在车上,好像没有住店!”
雷霆雨只得问:“那你方便呢?”
司马姗姗见雷霆雨问到这个问题,娇靥顿时一红,只得道:“都是小妹告诉同车的仙女,遇到有荒草树林的才停下来!”
雷霆雨一听,立即起身道:“好了,趁天光还没亮,我要走了……”
司马姗姗大吃一惊,脱口惶声问:“你要去哪里?”
雷霆雨只得道:“当然是去找仙女宫!”
司马姗姗断然道:“不,你不能走!”
雷霆雨立即沉声问:“为什么?”
司马姗姗说:“你现在走太危险了!”
雷霆雨似有所悟地说:“你担心死亡谷和阎王寨他们……”
司马姗姗立即焦急地说:“不单单他们两股势力,还有仙女宫,如今你又杀了仙女宫的刑堂堂主,她们必然会恨你入骨……”
雷霆雨立即宽慰的说:“你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司马姗姗更加焦急的说:“我们既然已下定决定要除去他们,何必急在今天明天?……”
雷霆雨道:“拖的时间愈久,会对我们不利……”
司马姗姗立即道:“时间不会拖的太久,最多就是这两三天的事!”
雷霆雨蹙眉“噢?”了一声,不由迷惑的望着司马姗姗,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司马姗姗却委屈的说:“你先坐下嘛,霆雨哥!”
雷霆雨无奈,只得又坐了下去。
司马姗姗担心雷霆雨又要走,立即正色道:“现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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