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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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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再帮弟弟问一下。”
  太子看向八阿哥,你说什么?八阿哥立刻作揖道,“拜托太子二哥。”
  “上课去。”太子道。
  八阿哥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太子转身往里间去。八阿哥犹豫一下,一手拽着一个弟弟就往外走。
  出了东宫,十四阿哥就迫不及待地问,“太子他什么意思?”
  “有机会见到汗阿玛,他会帮咱们问。”八阿哥思索道,“汗阿玛心情不好的话,他就算见到了,也不会帮咱们问。”
  十四阿哥眉头微蹙,“问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看看那是谁。”越过日精门,八阿哥指着往乾清宫正殿去的人。
  十四阿哥下意识想说,谁呀。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索额图?”
  “对!”八阿哥道,“索额图可是太子最大的依仗,他有个三长两短,太子也没心情帮咱们。”
  十四阿哥叹气,“真不知道汗阿玛怎么想的。”
  “其实要不是太子,索额图指不定早死了。”八阿哥此话一出,众阿哥齐刷刷看向他。八阿哥被他们看得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怎么了?”
  十四阿哥抓住他的胳膊,“为什么这么说?”
  “民间有两话,要做官,问索三,要讲情,问老明。天要平,杀老索,天要安,杀老明。”八阿哥道,“汗阿玛没证据就敢说索三卖官鬻爵,想来很清楚索额图这些年都干过什么。
  “以前不想动他,可能是给太子面子,也有可能觉得时机未到。今日突然不想再看到他,又觉得他帮不了太子,自然会找个由头办了他。”
  众阿哥听到这话往乾清宫看去,摘去顶戴花翎的索额图被架出来,身后还跟着凌普和孙嬷嬷。十四阿哥惊呼,“好快!”
  八阿哥很意外,索额图进去还没一盏茶的工夫,“看来汗阿玛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你连审都不审就把索额图收押?”康熙望着索额图苍老的背影,不敢置信地问。
  刘彻抬手支起下巴,眨了一下眼,悠悠道,“审什么?”


第16章 政见不同
  “审——当然是问他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康熙道。
  刘彻换只手支起下巴,噙着笑在心里说,“问他会承认吗?”
  “不会。”康熙不假思索道。
  刘彻拿起案几上的玉玺,左右前后看看和他那时的有何不同,漫不经心地说:“那还问什么?问过以后有两种结果,一是收押,二是放他回家,他好找人周旋,或向太子求救。”
  康熙张张嘴,竟发现他说的很对。
  刘彻见没什么不同,放下玉玺,伸个懒腰,又忍不住打个哈欠,“你没打算废太子,也没打算夺太子的权,叫他知道,太子只会左右为难。
  “不求情,赫舍里一族会对他很失望,乃至心寒。求情,你让太子滚回东宫,别掺和这事,他面上挂不住,心里也不痛快。毕竟你说过,索额图对太子特好,太子也不是冷心冷肺的人。”
  康熙设想一下,太子知道他把索额图收押,一定会非常担心,哪怕不求他放过索额图,也会向刑部、大理寺和顺天府施压,“你怎么知道太子仁义?朕好像没说过。”
  “你儿子试图包庇花喇。”刘彻在心里说,“花喇一个奴才,还是膳房人,平时的作用也就逗逗太子开心,他都不希望花喇出事,不可能不管索额图。”
  太子霍然起身,腰一下子撞到案几上,身体一趔趄,慌忙扶着案几,“你说什么?索额图被关起来了?”
  “是的。”小顺子连连点头,“奴才知道主子担心索大人,刚才就吩咐门房盯着南边,看到索大人过来立刻告诉奴才。
  “门房就跟奴才说,索大人去乾清宫了。奴才正想向主子禀告,就看到索大人被押出来。奴才吓一跳,回过神就喊索大人。
  “索大人停下来,想跟奴才说什么,顺天府尹挡在索大人前面,大理寺卿跟着说一句,索相,请吧。奴才听到索大人叹了一口气,就跟他们走了。”
  太子抬起脚,看到地上的纸灰,猛地想到刚刚燃尽的“春宫图册”,想到他汗阿玛带来又带走的那群太监,想到他汗阿玛是如何挤兑他,想到他汗阿玛今日种种反常,不由得停下脚步。
  小顺子见他神情恍惚的甚至有点蠢,很是担心,“殿下,奴才去乾清宫打听打听?”
  “……不用。”太子抬抬手,回身坐下想写奏章帮索额图求情,拿起毛笔,停顿一下,墨汁滴在白如雪的纸上,突兀的刺眼,太子不禁放下笔,起身道,“孤去乾清宫。”
  小顺子下意识问:“去哪儿?”
  “求见汗阿玛。”太子说着大步往外走。
  小顺子连忙跟上去,“不可,殿下。”
  “孤知道,可是孤也得去。”太子道。
  小顺子伸手想抓他,伸到一半记起他是主子,连忙跑到他前面,拦住太子的去路,“皇上此时肯定在气头上,殿下过去无疑火上浇油。奴才去找魏珠打听打听,等皇上气消了,爷再过去探探皇上的口风。”
  太子:“等汗阿玛气消,索额图的事就尘埃落定了。”
  “没那么快。”小顺子道,“索大人是朝廷重臣,皇上要办他,必须找齐证据。索大人那么精明的人,想找他的错,绝非一件易事。”
  太子笑了,笑中夹杂着苦,“树倒猢狲散。”多的是人帮忙搜集证据。
  “赫舍里一族的树不是索大人,是爷啊。”小顺子道,“皇上把索大人关起来,一没支会殿下,二没把殿下宣过去问话,跟爷无关,爷好好的,索大人的死对头纳兰明珠也不敢落井下石。”
  太子一挑眉,“你刚才说什么?”
  “奴才说什么了?”小顺子不禁问。
  太子:“把索额图关起来后面那句。”
  “没支会殿下,也没宣殿下过去?”小顺子问道,“是这句?”
  太子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句。”
  “有什么问题吗?”小顺子不明白。
  太子转身坐下,翻开所有奏章,除了索额图本人的,其他奏章上连个索字都没有。今天早朝他老爹还喊索额图“索爱卿”,如果换他想处置一个人,绝对不会这么喊。思及此,太子靠在椅背上,难道收拾索额图真是临时起意?那又为何连审都不审?没有审的必要,还是不给索额图想对策的机会?或者只是想把索额图一人关起来?
  “爷,怎么了?”小顺子轻声问。
  太子摇摇头。
  小顺子不明白,摇头是啥个意思?琢磨一会儿,琢磨不出来,小顺子试探道,“爷先批奏章,批好给皇上送过去,顺便探探皇上的口风?”
  太子看着摊开的奏章,“你去探探汗阿玛打算怎么处置孙嬷嬷和凌普?”
  “嗻!”小顺子见他不过去,不会惹怒康熙,松了一口气,就往外跑。
  刘彻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然而没看到人,反倒看见守在门外的魏珠走了,“你儿子使人来打探消息了。”
  “什么儿子?”康熙说出来,停顿一下,“太子?”刘彻点一下头。康熙往四周看看,“你怎么知道?”
  刘彻冲门外努一下嘴,“魏珠的影子没了。”
  太阳照在魏珠身上,影子投到门口,康熙听到“影子”二字,就猜到是阴影。出去一看,魏珠和小顺子在不远处嘀嘀咕咕,回来就说,“肯定是问索额图的事。”
  “兴许是那个孙氏。”刘彻承诺饶花喇一命,就把花喇被赶出宫,永不录用。孙氏和凌普,刘彻打算证据确凿,就处死抄家,警示东宫诸人,再敢教太子一些歪的邪的,下场就和孙嬷嬷一样。刘彻没跟康熙说,而康熙最关心的也是索额图,刘彻就问,“你说索额图干的那些事好查,回头大理寺搜齐证据,你打算如何处置?”
  康熙:“把他关起来。”
  “就这样?”刘彻问道。
  康熙:“还要怎样?”
  “不抄家?”刘彻道。
  康熙连忙说:“不能!”赫舍里一族是太子母族,赫舍里一族抄了,太子就他一个长辈,他的保成太可怜了。可又担心刘彻听到这话,说太子有他就行了,“假如大将军犯了错,你会把整个卫家抄了吗?”
  “卫青?那个索额图干的事,朕的卫青一样都不会做。没有假如。”刘彻道,“你这个说法也不对,卫青是据儿的舅舅,索额图是太子的什么人?是你的长辈,拿我类比,你应该说田汀愠稣饷炊嗍拢藁岵换岢颂锛摇k藁幔 
  康熙张了张口,“可是——”
  “别可是了。不抄也行,怎么处置索额图,我说了算。”刘彻道。
  康熙看他一副“你只能同意”的样子,苦笑道:“我说了也不算啊。”
  刘彻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心虚,“我去睡觉,养精蓄锐。”
  “一天也养不回来。”康熙道。
  刘彻:“那就慢慢养。”抬起头,看到一群小阿哥往外走,“下课了?”
  康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你看看几点了。”
  “哪儿看?”刘彻说着就往四周看,“没那个自鸣钟。”
  康熙指着不远处的多宝阁,“那上面有个怀表。”
  “怀表。”刘彻走过去,看到一个婴儿拳头大,金光闪闪,圆乎乎的东西,“这东西怎么看?”
  康熙指着开启的地方。刘彻打开,惊讶道,“记录时间的?”
  “对!西洋进贡的。”康熙道。
  刘彻关上又打开,打开又关上,见上面还镶着宝石,“这个,还有你寝宫的那个都是西洋的,意思是你们自己没有?”
  “我们不会做。”康熙道。
  刘彻皱眉,“不会?”
  康熙点点头,“朕让内务府的工匠做过,没做出来。”
  “真够笨的!”刘彻说着,顿了顿,“所以就不让他们做了?”
  康熙笑道:“做不出来还做什么?”
  “内务府有多少工匠?”说出来,刘彻想到皇家工匠多,他肯定不知道,“做这个怀表的有多少人?”
  康熙回想一下,“三四十人吧。具体的朕忘了。”
  三四十人能干什么?刘彻又忍不住皱眉,“大清多少人?”
  康熙:“一亿六千万。”
  “多少!?”刘彻睁大眼,在心里问。
  康熙重复一遍。
  刘彻不可置信,“这么多?”
  康熙点点头,“不完全统计。”
  刘彻咽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明儿就出宫,我得好好看看一千八百年后的皇城。”
  “这几天不行。”康熙道。
  刘彻:“为何?”
  “年龄大的宫女这几日陆续出宫,你这个时候出去,被认出的可能性很大。”康熙提醒他。
  刘彻以前三天两头出去,“认出就认出来呗。”
  “京城有一股反朝廷的力量。”康熙就知道劝不住他,干脆实话实说。
  刘彻想到了,康熙吃饭都先验毒,再真人试毒,非常惜命的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那就过几天再说。”话音落下,自鸣钟响了,刘彻跟着数一下“十一点?”
  康熙点头:“御膳房该准备膳食了。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我什么都想吃。”刘彻在心里回一句就往外看。
  康熙想问,你怎么了?回头一看,惊讶道,“小十四?有事?”
  “他听不见。”刘彻在心里补一句,康熙脸色黯然。刘彻见状,心有不忍,“别总这个样子,大不了朕从今天开始,早睡晚起,尽快把身体还给你。”
  康熙:“谢谢!等一下,早睡晚起?你是不是又不想上早朝?”


第17章 恶心刘彻
  刘彻愣了一瞬,不禁朝康熙所在的方向瞪一眼,“想多了!”随即开口问,“小十四不去用膳,找朕何事?”
  十四阿哥跨过门槛,四下里一看,殿内只有他汗阿玛一人,“汗阿玛刚才在看什么?”一脸好奇地问。
  “没什么。”刘彻道,“你真没事?”没潜在意思,没事就回吧。
  小十四连忙说:“有事,有事。汗阿玛让梁九功告诉儿子,每篇文章读二十遍即可,是不是从今天开始?”
  “是的。你不想?”刘彻故意逗他。
  十四阿哥连连摇头,急急道:“没有。儿子高兴。”
  “还有什么问题?”刘彻问。
  康熙的这些儿子早上读书,下午练完骑射弓箭和库布还得读书,把一百二十遍改成二十,他们睡觉前看一会儿就行了。所以八阿哥才拜托太子帮他们问问他们爹,一百二十变二十是真是假。
  索额图被抓起来,八阿哥到尚书房就一直盯着乾清宫正殿。不见太子过来,便认为太子不敢来。他觉得太子指望不上,出了尚书房,十四阿哥又问上课时间,八阿哥想到他汗阿玛很疼小十四,就撺掇十四过来试一下。
  十四见他爹没生气,才大着胆子问:“明日六点到尚书房?”
  “五点。”康熙在一旁提醒。
  刘彻充耳不闻:“梁九功没告诉你们和上朝时间一样?”不待他开口,就冲外面喊,“梁九功!”
  “说啦。”十四阿哥慌忙说,“儿子刚刚忘了,现在想起来啦。儿子不打扰汗阿玛了,儿子告退。”快速行个礼,转身就往外跑。
  康熙三两步走到刘彻面前,“你答应过朕——”
  “明天是夏至吗?不是你急什么。”刘彻瞥他一眼,继续在心里说,“夏至那天我起不来,你再提醒我也不迟。”
  康熙噎了一下,“你那时候都是几点上朝?”
  “冬天七点,夏天六点,五天歇一次。”刘彻道,“我住在宣室,平时也是在宣室殿议政,不是特别忙的时候,多是六点起来。”
  康熙不禁说:“这么晚?”
  “不晚。”刘彻道,“我可以晚,朝臣不能晚。比如卫青的大将军府离皇宫很近,也得五点,甚至四点多起来。再早,朕的大将军的身体可吃不消。”
  康熙:“卫青乃习武之人。”这点苦都吃不消,你开什么玩笑。
  “卫青每次出征回来都老好几岁,瘦的皮包骨头,我再命他半夜起来上朝,还是人么。”刘彻白了他一眼。
  康熙噎住,“……我不是人?”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刘彻连忙撇清。一见康熙瞪他,又急忙说,“你是鬼。还是不怕风吹雨淋日晒,还能抓住朕,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鬼。”
  康熙回他一记白眼,“下午必须看书练字。”
  刘彻愣住,反应过来,简直无语,“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是小孩,朕反倒不会这么累。”康熙心想,朕十四个儿子加一起也没你难缠,“吃没吃过黄瓜、豆腐、疙瘩汤?”
  刘彻笑看他一眼,“你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做饭种地,我有没有吃过,你不比我还清楚啊。”
  “你吩咐梁九功,加一个拌黄瓜、炖豆腐和酸辣疙瘩汤。”康熙说完。刘彻就宣梁九功进来。
  梁九功去传他口谕,刘彻才问:“你的膳食里面为何这么多素?别跟我说荤素搭配。”
  “也不全是。人的五脏最好与四时五味属性相合。”康熙道,“春季少食辛辣和油腻的东西,夏季炎热,易上火,多吃凉拌,清淡、下火的菜肴。秋天人体内湿热难排,尽量多吃些辛辣的东西。冬季进补的好时机,你一天三顿羊肉,只要身体受得住,朕也不会说什么。”
  刘彻服了,真服了,“你不当皇帝,凭吃这一点也能扬名天下。”
  “朕就当你夸朕了。”康熙看到外面的烈日,“今儿天有些热,改天凉爽了,让御膳房备暖锅子。你想吃什么菜,在里面烫一下就行了。”
  刘彻想说他吃过。一想他那时候的肯定和这里不一样,便点头应下。
  午膳后,刘彻稍稍歇一会儿,就去寝宫睡觉。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喊他,刘彻拉起被褥蒙上头,四周安静了,鼻子喘不过气。睁开眼一看,刘彻大怒,“你有病——呜呜……”放开我!
  康熙松手,“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开口,不能开口,你怎么就记住。”
  “我睡的糊里糊涂的,知道你谁啊。”刘彻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烦躁的掀开被褥,“叫我起来,你不会喊啊。”
  康熙:“我喊了,可惜没喊醒你。”说着打量他一番,“你也是心大。在我身边,也能睡的跟猪一样,可真对得起你的名字。”
  “跟我的名字有何关系?”刘彻不解。
  当然有关系,康熙忽然想到,“我说错了。”
  “哪儿错了?”刘彻更加不明白。
  康熙:“我把话本当成历史了。”
  “什么话本?”刘彻好奇地问。
  康熙说的话本是一本名为《汉武故事》的志怪小说,作者不详。广为人知的,比如王美人得子,可名为彘,和若得阿娇,当作金屋贮之,也就是很有名的“金屋藏娇”,都来自这本书。
  成书年代较早,这本书写的有意思,人物对话也很有个性,主角又是人们十分好奇的汉武大帝,以至于流传甚广。如今很多人都把“金屋藏娇”当成真的,然《史记》中并没有记载。
  《汉武故事》中提到,刘彻和陈氏定下婚事的时候,太子和薄后还没被废。《史记》中明确记载,刘彻和陈氏的婚事,是在刘彻当成太子之后定下来的。
  以司马迁的性格,写李延年的时候,直接写“与上卧起,甚贵幸,埒如韩嫣”,真有“金屋藏娇”这出,司马迁定会大书特书。
  怎奈故事流传太广,康熙一个帝王也不止一次听说过。久而久之,他也把杜撰当成真的了。康熙说给刘彻听,刚说到“金屋藏娇”就看到刘彻满脸震惊,继而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忙问“怎么了?”
  刘彻抬抬手,“别说了,我反胃。”
  “啊?”康熙连忙扶住他,“朕提醒过你,吃完饭歇一会儿,再走走消消食,不能立刻躺下,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要不要宣太医?”
  刘彻脑壳痛,眉头紧锁,“我是被,咳,被你的“藏娇”膈应的。”
  “藏娇?”康熙皱了皱眉,“你这么讨厌陈氏?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你表姐。”
  “不是。”刘彻微微抬抬手,“我一听你说陈娇,不由得想到了陈蟜。”
  “陈娇?”康熙回想一下,“你说的是那个在馆陶公主病丧期间,犯禽兽行罪的陈蟜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刘彻坐直了,“去给我倒杯水。”
  康熙松开他就想去,脚一顿,“我没法给你倒。”
  为什么?注意到他双脚悬空,刘彻想起来了,他不是人,“算了。”顿了顿,“你刚才不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康熙对上他的视线,“故意编个名字恶心我”,顿时好气又好笑,“朕又不是专门写书的,怎么可能临时编出这么个人来。《汉武故事》中的陈皇后就叫陈娇。”
  “取娇娥美眷之意,还是取陈蟜的蟜谐音?故意膈应我。”刘彻问道。
  康熙:“朕觉得是前者。你后宫那些女子,不重要的都没留下姓名。作者不知道陈氏叫什么,大概觉得娇娥的娇比较好,就给她取名陈娇。”
  “他就没想过和陈氏的兄长同名?”刘彻不禁问。
  康熙摇摇头,“不知道。那个作者兴许没有看过司马迁写的史书,看的是后来人写的《汉书》,《汉书》中陈蟜名陈融。”
  “真扯。写我的事,不看司马迁,看后来人的。他脑子有病吧。”刘彻道。
  康熙笑道:“可能吧。《汉书》中的错误不少,比如《史记》中你父皇先你祖母而去,而《汉书》中写的比你父皇走得早。《汉书》都这么不严谨,小说不是史书,为了故事精彩,胡编乱造,博人眼球,实属正常。”顿了顿,“不涉及到家国大义,也没人计较。”
  “所以连你都说我的乳名叫阿彘?”刘彻翻个白眼,站起来,“你把我叫醒干什么?”
  康熙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不禁懊恼:“瞧朕这记性。内务府大臣海拉逊到了。”
  “妆奁送到太子妃娘家了?”康熙点点头。刘彻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以后不准再提陈蟜二字。陈娇也不行。”
  康熙很想知道那个陈蟜都干了什么,能把一个荤素不忌的主儿恶心成这样。可海拉逊等很久了,梁九功想喊他不敢喊,在门口来来回回转悠,都快把门口那块地磨亮了,“好。去吧。”
  刘彻在前,康熙在后,两位帝王听海拉逊禀报完,康熙轻声说一句,“没问题。”刘彻就让海拉逊退下。
  海拉逊张嘴想说什么,看到皇帝拿起御案上的书准备看书,把话咽回去,退到门外,直奔凌普家。
  康熙注意到海拉逊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刚才好像想说什么。”
  “凌普的事吧。”刘彻道。
  康熙惊讶道,“你都没看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虽然没说凌普的官衔,凭他是太子的奶公这一点,哪怕是个芝麻官,管的事也不少。”刘彻翻开书本,“海拉逊是内务府大臣,你查内务府的人,他肯定好奇凌普所犯何事,别牵连到他。”
  康熙服气,“你挺厉害的。”
  “你也挺厉害的。改个时间,儿子不信你。”刘彻道,“惩治个犯事的官吏,身边人都想说情。”
  康熙噎住,“那也没法跟你比。你——”
  “停!”刘彻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他的话,“给我读书。”
  康熙白了他一眼。
  “不读我就去睡觉。”刘彻合上书,就要去寝宫。
  康熙连忙拦住,“朕给你读。大部分字和你那时候差不多。”
  刘彻抬抬手,甭废话,念!
  康熙顿时想打人,可他没病没痛,不能天天让太子批奏章。刘彻熟悉汉字,就得练字,稍后还得学满语,甚至蒙古语。于是耐着性子念给他听。
  刘彻听得昏昏欲睡时,惇本殿东暖阁的门被推开。
  太子扭头循声看去,“老四?”
  “太子二哥没事吧?”四阿哥顾不得行礼,大步跨进来就问。
  太子低头看看自己,“孤没事啊。”见他脸色不大对,“出什么事了?”
  “臣弟听说索额图被抓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抓了?”胤禛忙问。
  太子:“孤也想不明白。”随即把上午发生的事讲给他。
  四阿哥胤禛听完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找回自己的声音,就直接说,“太子二哥别去给索额图求情。弟弟说句不好听的,他有今天是他咎由自取。”
  太子不禁瞪他一眼,你说什么?
  胤禛:“弟弟没说错,二哥不承认也得承认。”
  太子张张嘴,“索额图先放一胖。孤最担心的是汗阿玛又心血来潮,弄出点比今儿还大的事。”
  四阿哥胤禛不甚明白:“心血来潮?”
  “是的。”太子应一声,想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比这半年都多,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篇文章读二十遍就不说了。说改时间,汗阿玛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包括孤和尚书房的师傅。
  “汗阿玛一句话,师傅们就得重新制定课表。琴棋书画,库布弓马,满汉蒙三门语言课,都要重新排。孤觉得他们得排到夜半子时。汗阿玛以前可从未像今天这样想一出是一出。”
  四阿哥胤禛听他三哥讲过,课表是师傅们自己排的,排好后呈给他爹,他爹觉得不合理,哪怕更改一个,其他课都要重新改。
  明天用新时间表,师傅们最迟今天傍晚就得把课表呈上去。听太子这样讲,今天定不下来,回头怎么上课?
  太子见四阿哥胤禛不自觉地皱紧,便知道他想到其中关键,“再说索额图的事。”拿起案几上的奏章,“索额图早上呈上来的。汗阿玛命孤批阅奏章的时候你也在,提都没提索额图。可一顿饭的工夫把索额图收押了。这个奏章孤是给汗阿玛,还是烧了,孤也拿不定主意。”说完又叹了一口气——心累。
  胤禛也怕了,怕他爹再次心血来潮。这次冲太子,下次岂不知冲谁,“汗阿玛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谁敢?”太子反问。
  胤禛第一反应是看太子。
  太子呼吸一窒,瞪着他,“孤?”
  四阿哥胤禛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心想你敢,还没少做,“弟弟的意思二哥都不知道,臣弟更不知道了。”
  太子打心里不信他的说辞。然而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你如果是来说索额图的事,那孤知道了。”
  胤禛是来问索额图犯了什么事。可听完太子的话,胤禛没心情管索额图,“二哥不去乾清宫看看?”
  “现在?”太子反问。
  胤禛点头,“赫舍里一族没几个安分的,二哥不担心拔出萝卜带出泥?”
  太子非常担心,他想令小顺子出宫提醒赫舍里一族,切勿乱来。然而康熙的反常让太子犹豫起来,万一他爹只想治索额图一个人,他插手惹怒他爹,他爹把赫舍里氏一族全收拾了,他哭都没眼泪。
  胤禛见他陷入深思,眼珠转了转——有戏!


第18章 装神弄鬼
  “太子二哥,弟弟建议二哥去找汗阿玛探探口风。”胤禛心说,最好现在就去,探探他爹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太子摇摇头,“这事再说。还有别的事吗?”
  四阿哥胤禛肉眼可见的失望,又担心太子看出什么来,硬挤出一丝笑,“没。弟弟就是担心二哥被索额图连累。”
  胤禛刚才慌得都忘了向他行礼,太子不疑有他,“孤没事。”指着案几上的奏章,“没事就回吧。”潜在意思,我得忙了。
  胤禛见状,就想行礼告辞,手抬起来,不死心道,“二哥真不去问问?”
  “问也不能立刻过去。”太子道,“孤心里有数。”
  胤禛瘪瘪嘴:“好吧。臣弟就不打扰二哥了。”出了东宫,直奔阿哥所。
  阿哥所乍一看毫不起眼,然而知道阿哥所大致方位,从未去过的人也不会找错。盖因皇宫绝大多数地方都是金色琉璃瓦,阿哥所位于东,属木主青主生,住的又是年幼的皇子,屋顶上的瓦便用绿色的。可以说万金丛中一点绿。
  阿哥们快下课了,胤禛到阿哥所等了约两刻,隐隐听到吵吵闹闹声。出去一看,果然是弟弟们回来了。
  “四哥找我的吗?”十三阿哥掰开扒着他肩膀走路的十四阿哥,三两步蹦到胤禛面前。
  胤禛眉头微蹙:“蹦蹦跳跳,成何体统!”
  “四哥特意来训十三哥的?”让十阿哥拖着他走的十四阿哥开口道。
  胤禛转向他,“你也一样!站没站相——”
  “停,停!”德妃和胤禛不亲,依然命胤禛好好照顾十四。胤禛是个实在人,他认为的照顾并不是帮十四阿哥欺负其他弟弟,也不是无脑宠他,是天天盯着十四阿哥的功课。
  十四阿哥年龄小,嘴巴甜,没能完成夫子布置的功课,就向康熙撒娇。康熙念他年幼,又不是储君,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胤禛认为不能纵容他,发现十四阿哥偷懒,就盯着他做功课。
  十四阿哥跟他胡搅蛮缠,胤禛便会训他,少则一刻,多则半个时辰。十四阿哥起初以为胤禛很生气,也不敢反抗。次数多了才发现,他四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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