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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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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揉揉眼角,你家那些糟心事累的。对了,早年借出去的皇帑追回来没?
康熙险些没反应过来,“整天盯着银子,不累你累谁。”
明年打仗不要钱?刘彻瞪着他,三军将士喝西北风?
康熙习惯性想反驳,却发现无言以对。
“今晚亥时准时睡觉。”刘彻道。
康熙弄不清他真累还有又想搞事,“随便你。”
“不随便也没办法。”刘彻在心里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
他不讲,康熙也懒得开口,他不是属斗鸡的,也没刘彻幼稚,飘到里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四天后,十月六日早上,康熙睁开眼看到天大亮了,抬脚就踹刘彻,“赶紧起来,上朝迟到了。”
“休沐日上个屁!”刘彻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康熙一副“见鬼了”的样子,“搞什么?”
康熙喃喃道:“换过来了……”
“换?”刘彻连忙看自己的身体,衮服漆黑,“我的灵魂养好了?!”
康熙点一下头,“看样子像。”
“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刘彻就想给他一拳,伸出手,停下来,他碰不到康熙,“你不希望我养好?”
康熙无意识的摇摇头,“不敢相信,不可思议。”
“我能来到这里本身就是个奇迹。”刘彻提醒他。
康熙清醒过来,“你说得对。”坐直身体,掀开被褥,身体一顿,“今天干什么?”
“减肥。”刘彻吐出两个字。
康熙脸色骤变,惊叫道,“减肥?!”
“皇上醒了?”
康熙呼吸一窒,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这个魏珠,耳朵怎么就那么灵。”
“昨晚值夜的是王以诚。”刘彻指着透过窗户缝钻进来的阳光,“这么晚才醒,魏珠估计都忍不住想进来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康熙下床,趿拉着鞋喊,“进来。”
洗漱后就去用膳,随后一个人在院内遛弯的时候对跟在他身边的刘彻说,“今儿就算了。”
“我在你身上的时候,一天很不得提醒我八次,胖了胖了,再胖病就来了。换成你就算了,凭什么?”刘彻道,“别忘了,你和弘阳、小十五约好了。”
康熙:“弘阳身子骨弱,禁不起寒霜打冷风吹。”
“你当他是棵幼苗啊。”刘彻白了他一眼,“不去在这里干什么?”
康熙用膳的时候就想好了,“得给太后请安。陪太后唠唠家常,免得太后也以为你变得冷血无情,将来落得和朕的奶娘一样,死了都没能见到朕。”
“我踢你!”刘彻威胁道。
康熙扭头瞥向他,“你碰不到朕。”
刘彻伸出食指点点他,“你给我等着。”
“等到你魂飞魄散?”康熙问。
刘彻痛心疾首,“我他娘脑袋一定是被门夹过。”
“累了,自个说的,换朕当几天皇帝。”康熙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倍感好笑,多大的人了啊,“下午踢蹴鞠。”
刘彻双手叉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没骗你。”康熙道,“你不屑装委屈,朕去太后那儿装一下,明日早朝再跟文武百官抱怨一下安抚安抚他们,明年才能安心征讨准噶尔。”
刘彻满心怒火,噗一下全灭了,“怎么装?”
“先跟太后说朕对曹家多好。曹家又是怎么对的朕,找朕借钱,朕借了,还背着朕挪用织造府的银子,还欠内务府的钱。”康熙道,“太后没什么心眼,把朕当唯一依仗,她自个有事,都不希望朕出事。听到曹家欠朝廷那么多银钱,太后会觉得你应该摘去曹寅的顶戴花翎。”
刘彻:“老四怎么回事?”
“老四知道曹寅敢欠钱不还,是朕默许的。如今你让曹寅悉数还清,简直翻脸无情。”康熙道。
刘彻冷笑,“还知道是自己默许的?”
“朕没想到他会借那么多。”康熙实话实说,“开始几笔朕都知道,后来那些户部懒省事,没向朕禀告。”
刘彻:“当时的户部尚书是马齐?”
“不是。马齐才当没几年。”康熙走出清溪书屋,“去太后那儿?”
刘彻摆手,“去吧,去吧。对了,这次试试我能不能撑三天。”
“朕无所谓。”康熙道。
天气冷,北风呼呼刮个不停,刘彻感受不到也担心邪风一刮,把他吹到大清最南端的海岛上,所以就没敢瞎逛。
第三天下午,刘彻的魂魄和上次第一天晚上很像。刘彻和康熙商议,再多撑一天。第四天晚上,刘彻的魂魄淡了许多,两位帝王没敢瞎折腾,第五天早上俩人换回来。
这次中间隔的时间较长,刘彻穿戴齐整还有些不习惯,动动胳膊踢踢腿,在康熙面前晃的他眼花才消停,“以后不能再隔这么久。”
“说累的是你。”康熙几天没睡好,灵魂状态也觉得又困又乏,“洗洗脸赶紧上朝去。”
刘彻顺嘴问:“你不陪我啊?”
“断奶了没?”康熙没好气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刘彻:早晚得揍你一顿。
第76章 寻方问药
刘彻一甩马蹄袖; 大步流星去洗漱。
康熙无奈地摇摇头; 飘到床上睡个回笼觉。
不过这一觉睡的时间有些长; 因为醒来身边多了一个人。
康熙飘下床; 看到自鸣钟指向三; 推醒刘彻。
刘彻睡的正香; 无端被弄醒; 张嘴就骂,嘴巴被堵住。
“唔唔……”刘彻瞪大眼睛; 放开我!
“松开可以,别瞎嚷嚷。”康熙防着他这点; “魏珠在门口。”
刘彻朝他手上咬一下; 松开嘴,怒目而视,何事?
康熙直接指自鸣钟。
刘彻看过去; 眉头紧锁; 怎么这么快?
“朕这几日没睡好,身体异常疲惫,你睡一个时辰左右没能解乏,肯定会觉得快。”康熙解释给他听; “晚上再睡。”
刘彻打个哈欠,“上午礼部把试题送来了。”
“明年秋闱的试题?”康熙忙问。
刘彻点点头,“都不行。”
“为何?”
“全就四书五经取题,以为我看不出来。”
康熙没整明白,“为何不能就四书五经出题?朕之前就想问你。”
“我要的是针对时事; 四书五经里有时事?”刘彻反问,“我以为会提到户部追缴亏空,结果一个字没提。如果是主父偃,不用他,东方朔都不会放过这么大的事。”
康熙这下全明白了,“朕还以为你说什么。你不明示,他们不敢。”
“为何不敢?我都说随便出,不会怪他们,还要我怎么说?”刘彻疑惑不解。
康熙不知该怎么同他解释,“明日早朝你直接讲,然后再让他们重新拟题。对了,武举的试题是让张英他们出,还是和兵部共同出的?”
“我跟他们说先紧着明年秋闱,没想到一个秋闱搞了快半年。”刘彻脸上掩饰不住失望。
康熙忍不住安慰他,“第一次难免,下次就知道了。”
“能不能活到下次还两说。”刘彻道。
康熙:“为何不能?除了朕,没人知道你不是我。难道还担心朕说话不算话?”
“我从未怀疑过你。我是担心被你手下的人气死。”刘彻道。
康熙瞬间想把刚才安慰他的话收回来。这个人,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放心,不会的,毕竟你经过比这些还严重的事。”
刘彻脸色微变,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刘据。
“滚!”
康熙笑了,“非得扎你的心才消停,图什么啊。”
“滚!”刘彻再次吐出一个字。
康熙没走,因为他还有别的事,“你打猎的时候看好的人,安置好了?”
“交给那个叫费扬古的将军了。”刘彻打猎的时候,康熙没跟过去。刘彻回到畅春园的第一件事,是把“木兰秋狝”时选的人扔给费扬古调/教,速度快的康熙都不知道,“怎么了?”
康熙摇摇头,“担心你忘了。”
“不可能。”刘彻脱口道。
康熙:“是。忘了你好战,最喜武。”
“滚!”
康熙抬抬手做暂停状,“现在申时两刻,再不出去天就黑了。”
刘彻瞪他一眼,给我等着。随即起身往外走。
十月的天黑的早,刘彻出去忙半个时辰,屋里就暗下来。放下朱笔休息一会儿,小太监就进来询问传不传膳。
睡小半天刘彻不甚饿,膳房也做好了。此时不用,凉了再做,做好也该半夜了。热过的菜味道不好,刘彻沉吟片刻,吩咐小太监传膳。
小太监前往膳房,刘彻走到院里转悠几圈,等梁九功盯着太监试了毒,刘彻才进屋。
转几圈的结果刘彻多喝半碗汤。
老母鸡汤,味道清淡,没一丝油花,刘彻也不知膳房怎么做的。而每次用饭,刘彻都忍不住佩服膳房的厨子——做的太好吃。
康熙虚倚着门框,见他嘴角含笑,“今天的饭菜这么好吃?”
“好吃。”刘彻微微点一下头。
康熙:“又到吃暖锅子的时节了。”
“一个人吃没意思。”刘彻在心里说。
康熙转向他,“朕记得你那时候也有暖锅子,你当时都是跟谁一起吃?”
“我想吃的时候,谁正好在宣室殿就跟谁一起吃。”刘彻道。
康熙:“你倒是不挑。”
“有挑的必要吗?”刘彻道,“卫青霍去病,张汤主父偃,哪个不比索额图、纳兰明珠能力出众,长得顺眼。”
康熙想打人,“一天不显摆能死?”
“不能。但能气得你想死。”刘彻笑看着他在心里说。
康熙咬咬牙,指着他,“下次换回来,朕要是再跟换回去,朕就——”
“不姓爱新觉罗?”刘彻打断他,“虽说你是关外来的,改姓刘我也不介意。谁让我汉族宽大为怀,我刘彻胸怀宽广呢。”说着还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大度感到无奈。
康熙握紧拳头。
刘彻不经意瞥到,心中一惊,话锋急转,“回头把太子叫过来。”
康熙愣了愣,“保成?”
“对。弘阳和小十五,有他俩在,吃的时候一定非常热闹。”刘彻不容他开口,“就这么定了。”
康熙没听明白,“什么就定了?”
“暖锅子。”刘彻吐出三个字。
康熙又觉得心堵,“吃吃吃,也不怕吃成刘肥。这顿还没吃完,就想着下一次。”
“刘肥不肥。”刘彻认真道。
康熙又想打他。而身体是自己的,打在刘彻身上,疼在他心里,简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吃饱了让奴才把饭菜撤下去。”
“还没有。”康熙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刘彻心情大好,夹一块辣炒鸡丁,“这个好吃。”
康熙:“小公鸡的肉再不好吃,你就只能吃自己的了。”
“人肉不好吃。”刘彻又夹一块鸡腿肉。
康熙嘴角溢出一丝笑,慢吞吞道,“朕说的是猪肉。”
“咳咳,咳咳……”
“皇上怎么了?”在廊檐下和宫女闲聊的王以诚慌忙跑进来,一见他主子咳得脸通红,慌忙倒水,“皇上,给。”
刘彻一气喝完,扔下水杯,霍然起身。
王以诚吓一跳,“皇上干什么去?”
刘彻陡然冷静下来,深吸气,“朕刚才恶心想吐,现在好了。”
“皇上快坐下。”王以诚扶着他的胳膊。
刘彻顺势坐下,指着面前的碟儿碗儿的,“撤了。”
“嗻!”王以诚领命出去喊宫人进来。
刘彻趁机瞪着康熙,有种别跑。
康熙笑笑,朕就在这里等着你,有种现在动手。
刘彻摩拳擦掌。
回过身的王以诚不明所以,“皇上的手不舒服?奴才宣太医?”
刘彻心堵,这个奴才,眼神怎么就这么好,“天凉手有点僵,朕活动一下。朕出去转转,你们别跟着。”
“嗻。”王以诚没跟着,跟守在大门里面的侍卫打个手势。
刘彻出了清溪书屋,身后跟着四个侍卫。
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刘彻见四人离自个两步之遥,顿时有种不上不下,憋得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没心思遛弯,实则找个地方揍康熙,就回寝宫洗漱。
躺在床上,刘彻就冲窝在椅子上的康熙勾勾手,有种过来。
康熙飘到帷帐顶上,刘彻不站起来绝对够不到他。
刘彻站起来床就会被他踩得咚咚响,今夜当值的太监会立刻开口问,皇帝怎么了。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刘彻不想也知道结果只有两个,睡觉,或光着脚移到地上跟康熙打。
十月的天,刘彻宁愿选前者,哪怕此时此刻很想给康熙两拳,“我先给你记着。”
“我也给你记着一件事,过几天去火/器营。”康熙提醒他。
说到正经事,刘彻立刻抛开私人恩怨,“远吗?”
“有一点。”康熙道。
刘彻:“等我歇过乏再去。”
“别忘记就行。”康熙道。
刘彻摆摆手表示不会,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四天没睡好,下午睡那一会儿根本不顶用。放下帷帐,没到一刻,刘彻就睡着了。
翌日天蒙蒙亮,自然醒来,刘彻拉起被褥就想再睡个回笼觉,被康熙一把拽起来。
刘彻压制住骂人的冲动,揉揉眼角,认命的去洗漱,去上朝。
立秋后上朝时间改成六点,刘彻还是觉得早,又忍不住同康熙商议,“改成七点成吗?”
“天亮了,别做梦了。”康熙朝他肩上一巴掌,突然想起一件事,“孙氏还活着?”
刘彻:“死了曹寅得守孝。没折子,应该还没死。等等,胤禛说病危,病危能活这么久?消息从江南传过来得好些天,这又过去好几天,得半个月了吧。”
“是的。”康熙算一下,“她一走,也不知道曹寅能撑几天。”
刘彻看着他的脸,“担心了?”
“换成你但不担心?”康熙道,“卫青!”
刘彻很想送他一记白眼,“别拿他和朕的大将军比,他不配。换个人。”
“跟你关系最好,是君臣,也情同手足的。”康熙道。
刘彻不假思索道,“不论手足还是晚辈,都不敢挪用朝廷的钱。”顿了顿,“反倒怕我找他们要钱。”
“要钱打仗?”康熙说出来,“朕就不该问你。”
刘彻笑道:“我身边的人老实,也是我的错?”话音落下,看到太子、四阿哥胤禛等人,“先上朝。”
下朝后,刘彻留下胤禛,想一下就喊上太子。
爷仨到清溪书屋正殿内,刘彻吩咐宫人传膳,随后问胤禛,“有孙氏的消息没?”
“没有。”胤禛道,“儿臣怀疑她装病,正打算使人去江宁探个究竟。”
刘彻皱了皱眉,“装病?”算欺君吗?看着太子,其实是问站在太子旁边的康熙。
“不算。”康熙脱口道,“她病的时候没告诉你。”
刘彻:“胤禛怎么知道她病的严重?”
“儿臣听说她四处寻方问药,还想请太医,不是病危,她还敢请太医?”胤禛问。
太子叹了一口气。
胤禛不解,他说错了?
“摆明试探汗阿玛。”太子道,“发现汗阿玛不管她的死活,病自然就好了。”
胤禛瞠目:“不会吧?”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太子不答反问。
胤禛没有回答,“敢骗我,我要她好看!”
太子抬起胳膊给他一肘子。
胤禛倒抽一口气,怒目而视,干什么?
太子朝他爹努努嘴。
胤禛陡然清醒,“汗阿玛,儿臣就随便一说,从没想过要对她怎样。”
“你想对她怎么样,朕都不会怪你。”刘彻记得康熙说胤禛被他的无情吓到,便趁机说,“她虽是朕的奶娘,朕这些年待可她不薄。她又是怎么回报朕的?不说也罢。你和她孰亲孰远,朕还是知道的。”
胤禛不好意思的笑笑。
刘彻继续说,“朕答应过你户部的事做好,朕有重赏。”说着冲梁九功使个眼色。
片刻,宫人抬进来一个大箱子。
胤禛心中一喜,“谢汗阿玛。只是,只是地方上——”
“那些是地方上的事。”刘彻打断他的话,转向太子,“明年秋闱的题目你过去盯着,朕不想看到题还没出来,就已泄露出去。”
太子应道:“嗻!”
“用膳吧。”刘彻拿起箸,突然想到,“胤禛,选秀的时候朕给你兄和你弟选了侧福晋,没给你选,你没怪朕吧?”
胤禛:“咳咳,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胤禛:这一天天的,不是被老爹吓死,就是被假爹吓死
第77章 偷偷搞事
爱新觉罗家的老祖宗又找他汗阿玛聊天了?!
胤禛捂着嘴巴; 险些咳出肺来。
有经验的太子忍着笑; 一手扶着他; 一手给他拍拍背; “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饭也能呛着。”
“咳咳,咳咳咳……”胤禛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咋也变了?
太子看懂他的眼神; 露出老父亲般的慈祥笑容; “瞎看什么,喝点水润润喉。”
你不愧是咱爹最疼的儿子,瞧瞧这说话的口吻; 脸上的表情; 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胤禛手里被塞个杯子,下意识喝一口,陡然清醒,“我不用喝。”
“不喝就吃菜。”刘彻接道。
胤禛手一抖; 太子慌忙攥住他的杯子; 随即夺走放桌上,用胳膊肘子戳一下胤禛,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 没什么。”胤禛慌忙道。
刘彻不懂,“那你咳嗽什么?朕说中了。”
“不是!”胤禛脱口道。
刘彻:“那是什么?”
“是你太反常。”康熙在旁边说,“朕给保成挑侧福晋的时候; 可没问过胤禔。”
因为这点事?刘彻不信,老四的胆子不可能这么小。
“正用着膳和他聊女人,还怪别人太惊讶?”康熙忍住给他一记白眼的冲动,“这个话题打住。”
刘彻开口问,“胤禛,你想不想要?”
“什么?”胤禛反应过来,忙说,“不用。儿臣家小业小,现在那些就够了。”
刘彻一挑眉,“你这是怪朕,还是怪自己是个光头阿哥?”
胤禛脸色骤变,想也没想,“儿臣谁也没怪,儿臣喜欢光头阿哥。”
“咳!”太子险些笑喷,慌忙转过头。
胤禛意识到自个说什么,脸色又一变,刚才急红了脸,现在是吓白了脸,“汗,汗阿玛,儿臣,儿臣——”
“逗你呢。”刘彻笑笑,“你不觉得朕偏心就好。”
胤禛:“不觉得,不觉得。”他可是听说,这次秀女没几个像样的,长得丑,身材干瘪,都不如他府上的婢女。别说给他兄弟指俩侧福晋,十个八个他也不羡慕。
“那就用膳。”刘彻道。
胤禛和太子没敢大口吃。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语不惊人死不休”,胤禛和太子才敢放开胆吃。
饭毕,胤禛带着银子回府,太子去礼部,刘彻批阅奏章。
如此过了几天,畅春园迎来第一场小雪,京城进入寒冬。
普通百姓猫冬,刘彻却和往常一样忙碌。因为天冷,不能出去,整天呆在屋里又闷,没几天刘彻就要和康熙换回来。
康熙变成人也怕冷,不为刘彻的灵魂着想,康熙也不想换回来。于是刘彻每每提到这茬,康熙就往梁九功身边去。
有人的地方,刘彻甭说吼他踢他,都不敢动他一下。以至于刘彻又好些天没给他好脸。
雪化了,地干了,刘彻去火/器营了。
刘彻只认识火/铳,打猎的时候用过。其他的不认识,也不能问别人,只能拉下脸在心里问康熙。
康熙躲着他,导致刘彻不搭理他,错也不全在刘彻。现在刘彻跟他说话,康熙也没装矜持,毕竟明年出征要用到。
康熙便跟刘彻讲,大部分炮是南怀仁制造的。刘彻一听是个洋人,就想问哪些是大清的人做的。只是没等他问出口,康熙提到戴梓。刘彻立刻在心里问,“戴梓人呢?”
康熙脸色微变。
“死了?”刘彻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
康熙不禁说:“没有。在盛京。”
“你老家?去那儿干什么?”刘彻好奇道。
康熙:“朕也不知道。你别问了。朕还没说完。”
刘彻眼神闪烁,看了看他,“行啊。”就往里面走。看到有些炮上生锈了,刘彻眉头皱一下,瞬间恢复正常,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随后直接回紫禁城。
翌日,张英把明年秋闱的试题呈上来,刘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留中不发。
张英做一辈子官,自认为把皇帝的心思琢磨透了,“留中不发”却张英糊涂了,因为他从未遇到过。过三四天,张英急了,撺掇太子探探皇帝的口风。
放在以往,太子不介意帮帮他。如今,太子直接回张英一句,汗阿玛自有圣断。
张英被堵回去,想亲自去找皇帝,又担心皇帝让他们重新拟题,犹豫半天,干脆装没这回事。
康熙也想知道,“这次的试题还不行?”
“还行。”刘彻道。
康熙:“你为何不把奏折还给张英?”
“还给他干什么?”刘彻反问,“好把试题泄露出去?”
康熙摇头,肯定道:“不会的。”
“他是不会。奏章给张英,他能瞒得过礼部和兵部的人?不能。他们会不会泄题?”刘彻又问。
人多嘴杂,即便他们有心隐瞒,可是遇到有心算计的人,不见得能瞒得过。康熙便问,“打算何时给他们?”
“不给。这么惊讶干什么?明年秋闱的题由我定,然后让武英殿印。”刘彻道,“除了你我和武英殿的人,没人能提前知道题。试题会在开考当天早上送达各地。”
康熙不禁眨了眨眼睛,“当天?”
“对。提前到也不入城。”刘彻道,“不行吗?”
康熙:“行是行。万一遇到下雨天,来不及怎么办?”
“晚一两天又没事。反正贡院管吃管住。这是你说的,难道你骗我?”刘彻问。
康熙摇摇头,“没有。”
“那就行了。”刘彻道,“考好之后由押送试卷的人盯着阅卷官员批阅试卷,再把考生的试卷带回京城。”
康熙:“你再看一遍?”
“当然不是。”
“带回来干什么?”
刘彻笑道:“让太子看。”
“什么?”康熙惊呼道。
刘彻:“这批人二十年后都是国之栋梁,也是太子能用的人,他提前熟悉一下有何不可?”
很可以。
康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想不出哪儿不对,“你真这样想的?”
“当然。”刘彻站起来,“这几天忙得我头昏脑涨,腰酸背痛,下午去跟弘阳和小十五踢蹴鞠,你去不去?”
刘彻晚睡早起,康熙作息和他一样,他身体累,康熙也累,而康熙又实在不喜欢蹴鞠,就说,“不去。你们也别玩太久,天冷,弘阳身子骨弱。”
“知道了。”午膳后,刘彻歇一会儿就让王以诚去找小十五和弘阳。
康熙听到他的话,飘回寝室睡觉。
刘彻见他走了,立刻起身去东宫。
太子正在屋里看户部送来的账簿,一听他爹来了,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稳住身体就往外跑,到门口看到他爹在和弘阳聊天,松了口气,“汗阿玛来找弘阳?”
“也找你。”刘彻道。
太子惊讶道:“找儿臣?”
“对!”刘彻弯腰抱起他大孙子,“弘阳,等一下再去踢蹴鞠,朕和你阿玛说点事。”
弘阳点一下头:“好的。”
“真乖。”刘彻笑着进屋,“早两天我在火/器营看到很多炮都生锈了。朕担心不能用,回头你亲自盯着他们挨个试一遍,务必确保每个都能用。”
太子:“儿臣遵命。”
“还有戴梓,”刘彻故意停顿一下,观察太子的表情。
太子愣了愣,“戴梓?”
“你不知道?”刘彻问道。
太子:“那个会做炮的戴梓?”
“对,是他。你还记得?”刘彻问。
太子点点头,“儿臣记得。他怎么了?”
“朕想把他召回来。”刘彻试探着说。
太子惊讶道:“现在?”
“有何不可?”刘彻心中很是好奇,面上有些不快。
太子误认为他的态度让他爹恼火,连忙解释,“汗阿玛不担心他私通东洋?”
东洋?
一个通敌的人会为清廷做炮?刘彻不信,又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康熙明显不愿多谈,“朕召他回来是对付西北,跟东洋没关系,就算私通也无需担心。”
“汗阿玛说得对。只是——”
刘彻:“担心他恨朕,还是担心他会联系东洋人?”
“都有。”太子并没说实话。因为戴梓没通敌,他只是无意中得罪了南怀仁,南怀仁污蔑他“私通东洋”。而太子知道,康熙是不会承认他错的,于是就顺着他汗阿玛的话说。
刘彻不知真相,笑道:“这点你无需担心。现在你去把戴梓的档案调出来,送去乾清宫,朕想想该用什么理由把他召回来。”
“儿臣遵命。”太子道,“现在就去?”
刘彻:“去吧。”颠一下怀里的大孙子,“我们去踢蹴鞠。”
“我和玛法?”小孩儿问。
刘彻微微摇头,“还有你十五叔。咱们去乾清宫,你俩和我踢。”
到乾清宫放下弘阳,小十五也到了。刘彻一个踢俩,踢两刻身体就热了。歇一会儿喝口水,又踢一会儿,发现两小孩要冒汗,刘彻喊停,担心他们受凉。
刘彻到西暖阁,一杯奶茶没喝完,太子就回来了。
康熙做人的时候,午膳后最多睡半个时辰,灵魂出窍后依然这样。
太子把戴梓的卷宗放在御案上,转身出去,康熙飘到刘彻身后,“戴梓?他的档案怎么在这儿?”
刘彻没有回答,而是拆开拿在手里,目视前方,看似发呆,心里在问,“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康熙:你谁啊你?
刘彻:你大爷!
第78章 轻信谗言
“坦白什么?”康熙下意识问。
刘彻抬手支起侧脸发呆; 实则扭头看他; 戴梓!
“你知道了?保成说的?”
刘彻笑看着他; 没承认也没否认。
而在康熙看来就是默认; “保成怎么和你说的?”
实话实说。刘彻轻咳一声,在心里回答。
康熙的脸色登时红了白,白了红。
这个样子摆明心虚加恼怒。
刘彻心里有底,翻开卷宗; 看到南怀仁弹劾戴梓; 确定自己的猜测,但他没继续往下看,而是再次转向康熙; 还不说吗?
“你不都知道了?”康熙问; 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想听你亲口说。刘彻望着他,我这个皇帝是替你当的。
康熙瞥他一眼,皇帝现在是你。
你知道是我,别人不知道; 百姓骂你; 就是在骂我。戴梓恨你,也是恨我。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朕轻信谗言。”说完别过头,“你笑朕吧。朕不打你。”
刘彻乐了; 你还有脸打我?
康熙猛的转过头瞪着他。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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