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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进化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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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掺和进父子继妃的乱帐里,怕是不好脱身。
高策微微恭身,“还请邓伯伯手下留情,莫要惊扰到了老幼……”
邓七随口应了,满腹惊疑地领着人去了。
高策领着人进了府。
因他不过带了二十名随从,王府的侍卫们便也没有拦他。
这会儿的他们,还不知道府内已经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什么!那小畜生来了!”
信王待邓七走后,在书房内又砸了两件玩器,这股子心火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原本他是该去安慰姚妃的,可这几年姚妃年纪大了,原本撒起娇来的那份可爱娇俏就悄然变了味道,王府里虽被姚妃把着,没进过几个新人,但架不住有聪明识趣的侧妃知道给信王安排鲜嫩可口的小侍女,小侍女都是照着姚妃那款找的,自然能让信王留连忘返。
信王正想着要如何惩罚高策,就听得内侍飞奔来报信。信王刷地站起来身来,手提宝剑,咬牙切齿。
“小畜生!”
高策一走进厅内,就见信王手中倒提宝剑,朝他劈过来!
高策原本就有武艺,这几年在边城更是没少上沙场,而信王壮年时虽很是打过几场硬仗,但如今年纪大了,又养尊处优,还有小侍女这些刮骨钢刀,那力量劲道就有些不足,看着剑光闪闪,风声呼啸,却是半点都没能挨到高策的边儿。
“来人,把这小畜生给本王绑了!”
信王面皮气得紫涨,指着高策就是大骂,“你这无君无父的小畜生!本王今日就了结了你!”
屋外侍卫们闻风而动,就要上来动手。
高策却长身玉立,微微恭身,“父王且慢,待听完了策的话再怒也不迟。”
正文 第99章 联姻
信王冷笑道,“你说,本王瞧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
高策便伸手进衣袖,周边侍卫如临大敌,挥刀相向,就连信王也不由自主地向后一退。
然而却见高策伸手摸出来的是一张地图。
众人:“……”
高策微微一笑,双手捧着,正好看到信王身边的亲信内侍在一边,便朝他递了过去。
内侍小跑着给信王呈上。
信王横眉竖目的接过来一看,初看便是一怔,再看两眼便似有光,又凑近了细瞧……
“这,这是……”
信王满脸惊喜和不敢置信,声音都微微颤抖。
“这是北古四城!你这,这又是何意?”
北古四城是前朝就被胡人侵占的四座要塞,本是遏制西北的战略要地,但不论是前朝,还是当朝,国力军力都实力不足,因此一直都胡人所据,几朝国君都引为憾事,也不是没有上位者想要重振中原军威,只是都铩羽而归,灰头土脸。
信王高家长居北原,对于这北古四城又何曾没有野望,只不过中原未曾一统,便不敢劳民远袭去跟胡人死战,万一被南边其它势力过来抄了老家可就不妙了。
然而今日却见这北古四城的地图,山川地理绘制栩栩如生,关隘河流清楚分明,图画中四城城墙高耸,旗贴招民,上头有高字若隐若现……
若不是早已控制了四城,又如何能……如何能……
难道说当真是……信王望着自家大儿子的目光瞬间绽放惊人的光亮。
“快说说,这是何意?”
高策其实早已料到信王会是如何反应了。
但前后变脸之快,也是略出他的意外。
亲爹是这般的人……还真是让他心情复杂一言难尽啊!
高策的苦笑一闪而过,拱手道,“如父王所愿,四城已尽入囊中。”
信王面上登时如同春暖花开,惊声道,“当真?”
高策点点头,“岂敢欺瞒父王?”
信王眼中神色变幻,“但那四城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那业城兵马不到一万,又是如何夺得下四城的?”
当年几位君王挥师讨北,麾下少说有十万大军,都没能立得寸功,如今高策的业城不到一万兵马,就算都是精兵强将,也得留数千守城,靠几千人马就夺下四城,岂不是神迹现世?
高策眼睫低垂,叉手道,“儿臣自然是寻了强援相助。”
“强援?”
信王脸色微沉,“胡寇?”
他想到了王妃所说的,高策勾结胡寇害得姚利光落马中风。
胡人虽彪悍凶残,却是部落制,能大一统的时候少,多数都是几大部落各自为政,有时互相反水拆台也是有的。
虽说大丈夫成事不拘小节,但胡寇可是在北原臭名昭著,若是因此让人拿了话柄,那可就……
高策道,“莫说儿臣不会与胡寇勾结,便是真有胡寇,以他们的能耐也拿不下四城!”
信王脸色又回转了些,“那是哪方势力?”
高策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欢悦。
“东南孙阀……”
信王微觉愕然,“东南孙阀?”
今日才商议过,东南孙阀派使者前来,欲求联姻,他还在想着倒底把哪位公主嫁过去能得利最大呢,现下就知道这东南孙阀居然已经跟高策合作,拿下了四城!
“你怎么会跟东南孙阀有联络?那东南离业城,可是有千里之遥!”
高策望了眼周边的侍卫,唇角微勾,“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信王这才突然醒觉似的,挥挥手,“都退下!”
又斥骂身边内侍,“没眼色的东西,还不给大公子搬个座椅来!”
内侍背锅惯了,赶紧接话,“是,老奴疏忽大意了,这就去,这就去!”
侍卫们面面相觑,但也只得依言退下。
之前高策进宫,有那身为王妃眼线的瞧了,早就赶紧飞奔去向王妃报信。
姚氏本来就在打骂着宫女出气,一听高策这贼子居然回了王城,还敢进王府!
这可不就炸了锅!
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给我去叫人!”
姚妃面目狰狞,指挥着宫人和内侍,“带上刀杖,今日本妃非要替我那可怜的兄长讨回个公道不可!”
待点齐了二十名壮劳力内侍和健妇,姚妃便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杀向外书房。
外书房内,信王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你道这四城全是孙阀相助,那孙阀竟有如此本事?”
什么冰攻之法,火药之法,孙阀竟然如此计智百出?
若真是这般神勇,又为何会千里相助高策?
且当真是这般强悍实力的话,会不会对北原也有觊觎之心?
“不错,孙阀是当今不世出的英才,儿臣远远不及。”
说起心上人,高策自然是不吝啬夸赞之词的。
信王还是不信,“那他为何要助你?”
总不会是为了联姻之故,毕竟,联姻只要他这个信王同意即可,而高策这个大王子,不过是远放业城的边缘人,交好了他也没有多大用处啊!
“因为……”
高策虽然对着自己这个父王没多少感情,但说起心上人还是有些微赧意。
“她与儿臣两情相悦,早就私定终身……”
信王怒目圆睁,一个慌神,差点掉下王座。
“什么!”
“你这个不肖子!你你你!”
气死老子了!
他早就知道长得那般俊美冶丽,不是什么好事!
两个大男人!还私定终身!
可不是要把他活活给气死!他高嵘的儿子,居然会是雌伏的那一个!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大儿子为什么是雌伏的,他只想静静!
不,他不想静静,他还想杀人!
恰好先前精明的内侍已经给送上了茶点。
眼瞅着风向要变,他当然不敢怠慢大王子,送来的香茶都是好的,高嵘就抄起手边的茶盏,正要劈头砸过去。
就听得外头蓦然爆出一道厉声尖叫。
“高策,小贱种!你赔我大哥的命来!”
高策不慌不忙,抬眼就瞥了高嵘一眼。
这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高嵘脸上青白不定,压着声音下令道,“拦住王妃,不许她进来!”
这里本是外书房,商议军国大事的地方,却让一个妇人动不动地就在此大呼小叫,实在是有失体统。
特别是这个儿子,现在还手里握着五座北地重镇,精兵三万,又有个凶残的相好的!
就算是他,这一茶杯下去,也并不敢真的朝对方的脑门砸。
“王妃,大王有令,书房重地不得擅入!”
侍卫们瞅着王妃气势汹汹地就来了。
虽然头皮发麻,但也不得不上去阻止。
“什么!大王!大王啊!我要见大王!你们凭什么拦着我!都给我滚开!”
“高策!你这个小贱种!你害死了我儿子,又害我大哥,我们姚家是跟你有什么仇!我要你偿命!”
姚王妃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骂得声泪俱下。
不过听到她这话的人心里却不由得道,大王子跟继王妃的仇那可以说是仇深似海啦,害母之仇啊,几次陷害险些丧命啊!
信王本来突然得知了这么多事,正是心里没个排解处,不知该拿这个儿子怎么处置的好。
猛地听姚王妃还在那儿说些有的没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不顾忌体面名声,简直是越活越回去,当初的娇俏可爱,柔情似水都他娘的去了哪儿?
登时气冲冲地走出屋子,“王妃可是失心疯了,这里是商议军国大事的地方,又不是菜市场,任你胡闹的!王妃胡闹,你们这些跟着做什么?一个个手里拿着什么?都给我拖下去,打十板子!”
姚王妃不可置信地瞪起了圆眼,她本是一双多情的水杏眼,然而年纪渐长后眼皮松弛,尾微微下垂,看着就像是哭丧的模样,此时这么一瞪,那就是标准的三角眼,正加上花掉的妆容,简直是惨不忍睹,“大王?你怎么能这般对臣妾?你忘记了当年……”
信王一把年纪了,哪里还有闲心说什么当年!
“还不快送王妃回去,照看好了王妃,再让王妃出来受了风凉,严惩不怠!”
一拂衣袖,便回了书房。
姚王妃哭嚎的声音渐渐远去。高策垂头立在当地,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信王瞧见他,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然而一想到那五城,想到那轻轻松松就能打下四城的神鬼莫测的能耐。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在对自己这个儿子,并不敢轻举妄动。
但想到那孙阀和他儿子……
他就仿佛有一口浊气,咽下不,吐不出。
指着高策,冷笑道,“莫非孙阀就是因你之故,所以才来求娶公主?”
这跟哥哥有私情,就跑来求娶妹妹,借着联姻成了姻亲,还能有理由私下来往。
高策面露讶然。
“孙阀的信上有说是要求娶公主?定然并非如此!”
信王暴燥地在案上拿了那信就朝着高策面上掷了过去!
“你且去看!”
高策手快地接了信,沉声道,“父王,上面只有联姻二字。并没说娶公主啊!”
就算孙钗想娶公主,那她也没那个条件啊!
信王被自家这个大儿子给气笑了,指着他斥道,“瞧你这个蠢样子,难不成还是想和你一个大男人联姻不成?”
不行,想想就肝疼!
高策不解道,“正是孙阀与儿臣联姻啊!之前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信王终于把那杯茶掷了出去,“你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模样,你再不好也是我信王府的长子,如女子般地出嫁,简直要丢死了我高家的人!”
信王气得在地上走了两圈儿,忽然下决心似地道,“罢了,你就假死埋名,去寻孙阀吧!”
当然了,那五城还是要在他信王手里。
高策其实知道信王在气怒啥,不就是没觉得孙钗是女子,以为自己跟孙阀搞断袖吗?
可他瞧着信王这副气得半死却又不得不忍着的模样,心里就无比的欢欣。
正文 第100章 太后(大结局)
姚妃有如困兽一般在自己的寝殿里走来走去。
披头散发,状如疯妇。
“外面是什么声音?”
姚妃一把拉住战战兢兢来送饭的宫女,歇斯底里地逼问着。
“是,是……大公子要成亲了。”
宮女赶紧先把食盒放在桌案上,“这是喜乐的声音……”
说罢拔腿就跑了。
大王有命,不许王妃出寝殿一步。
也不许宫人同王妃多说什么,更不许听王妃的往外私传命令。
她也怕被打板子啊!
姚妃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什么大公子要成亲?跟谁成?他怎么还没死?”
不但没死,还能成亲?还在王府里办喜事?
凭什么!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见大王!”
姚妃刚刚冲到殿门口就被人拦下了,姚妃伸长了双手,拼命在宫人身上撕打,宫人们虽形容狼狈,却也不敢真的将姚妃给放了出去。
毕竟,是大王亲自下的令,还道违令者死。
而且这些日子王府里进了一位新庶妃,生得貌美如花,大王夜夜宠信,礼物流水般地赐下。
显然姚妃已经失宠了。
又听说那位姚将军被送回了王城,整个人已经废了,除了能吃喝之外,连句话也说不利落,姚家其余的男丁不是纨绔就是小儿,哪里能顶得什么用?
四公子已死,姚妃再这么一失宠,姚家还有什么指望?
姚妃胡乱打了一通,然而终是女子,气力有限,终于力尽委地,大声哭号。
姚妃的哭号声虽高,却也只传出了她自己的寝殿。并不能影响前府那欢乐祥和的气氛。
乐曲飘飘,笑语喧喧。
王府几乎处处张灯结彩。
大殿之上,重臣各着礼服在两旁观礼。
一对身着红色喜服的新人向王座上的高嵘跪拜行礼。
“拜见父王母后!”
着一身大红绣金线嵌碎宝石喜服的年青男子,剑眉凤目,身姿如竹,俊美有如天下谪仙下界,与珠宝光气交相辉映,那些明珠美玉竟然完全无法遮挡他满身的风华。
与他并肩而立的女郎,喜服灿如明霞,衬出一张英气勃勃的俊美面容来。
若是光论新娘子的长相,美则美矣,可眉锋太利,气势太盛,眸光泠泠如秋水寒光,仿佛整个人就是一把人型的绝世宝剑,旁人稍有不慎,挨着碰着,就会割伤血肉。
如此玉面修罗,敢娶的人都是胆量贼大!
不过只要一想到这位女郎,身为东南霸主,掌握着四分之一的中原版图,且这四分之一还不似北方这般广袤荒凉,而是产粮重地,鱼米之乡,又有与南洋通商的便利,据说金银那是挣得满船满舱的。
娶了她就等于四分之一的国土到手,傻子才不干呢!
据说这位玉面修罗还助大王子将古北四城给轻松拿下了!
如此悍将,换了谁也会笑呵呵地将这个儿媳迎娶进家门。
更不用说,还有一看就不是池中物的小王孙!
大王这是白捡了个天大的便宜,那半点不能起到助力,还总是拖后腿的姚家,自然也就翻脸无情了。
莫说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能做英雄,再糊涂也是有限,更何况自古帝王将相都是狠心忍性之辈,哪能真的为了个女子,就放弃自己的江山大业呢?只爱美人放弃江山的,那一般是亡国昏君!
没看大王子成亲这般重要的日子,都没见姚妃露头?
据说是给软禁起来,而近日又有江南来的新人得宠了。
至于王妃的位置……
大王座位旁边摆着的原妃牌位明晃晃地在那儿,此时的大婚之礼,谁还能想得到当年那娇横跋扈独宠王府后院的姚妃?
高嵘面上威严带笑,眉眼和气,神情和善,笑眯眯地抬手。
“起吧……”
待得这一对新婚夫妻起身,高嵘说了几句勉励之语,又挥手示意内侍捧过去新婚赏赐。
乃是一对金镶玉的如意。
此物虽不算顶极华贵,但是当年高嵘初成亲时,与原氏的婚礼信物。
自然意义非同一般。
高策眉眼带笑,眼神中动闪过一丝冰冷。
当年原氏也是将门之女,与高嵘是门当户对,最后却落得那般下场。
可见这龙凤金镶玉如意也并非什么吉祥的好物。
不管信王究竟是何用意,高策都不会在心里有所感动。
如此利益至上的父亲,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亲情?
孙钗也是笑呵呵地,声音响脆。
“多谢父王……”
呵呵,又是一个渣爹!
瞧他看不惯自己还不得不强自忍受的模样,说不定心里还在想好事。
想着利用大儿子跟自己联姻,将自己手下的那些地盘拿到手里,再想个办法让自己像原妃那样病逝?
哼哼,都是狐狸,咱就来拼演技!
看看倒底是咱的本事高,还是他的能耐强?
两边重臣纷纷送上祝福之语,好听吉祥的话简直如同不要钱一般。
把个孙钗夸得都……内心毫无波澜。
“恭喜王兄喜得佳偶……”
“王嫂当真是跟王兄天造地设的一双……”
几位王弟也走上来向二人道喜。
只不过,面上笑嘻嘻,心里就呵呵呵了。
本来以为这个大哥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没想到啊!居然是靠着女人杀回了王城。
而且一下子就强势压倒了所有的弟兄!
他们这些人,虽然也有部属,拉拢了几个大臣,可就是加在一起,怕也敌不过那恐怖的女人啊!
“王兄,听说已经有了位小侄子?小侄子何在?”
说这话的三王子本来是想暗中开个嘲讽的。
一个女人,不守妇道,未婚先生子,这是何等的失德败行啊!
娶了这么一个女人,老大就算是最后能登上大位,怕也是心中意难平吧?
二五王子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三王子。
这是傻啊还是傻啊……
尼玛,没看到这位大嫂那浑身的气势,真的,走得近一点,被她看一眼,都能把人给吓得心里直发毛。
更不用,她的那些丰功伟绩了。
杀人不眨眼的传闻,东南霸主的称号,难道是白来的吗?
先前老大那个蔫吧的样子,灰溜溜地被贬去了业城,眼瞅着就是送命去的。
可谁能想得到居然还能绝处逢生?
先前还想着是老大突然走了运,没想到是走了桃花运,被这彪悍的女人给看上了呀!
所以说脸好真特么的重要啊!
二百五十斤重的二王子,摸了摸自己的大脸,忽然有些辛酸。
他这么拼命,到头来,还比不上某些小白脸,上天何其不公?
别的王子自然也都是这么想的,他们是拒绝相信,原本看上去废柴无用的长兄,居然能耐是超过他们的!
“三王弟想见小侄子,那还不容易,待会儿随我们夫妻回大王子府,自然让你见个够,只是么……你这当王叔的,见面礼少了,那可不行……”
孙钗笑吟吟地瞥了三王子一眼,有意无意地伸出手,将自己手腕上戴的金镯子褪在手里,捏成了一个金疙瘩。
三王子眼角一跳。
尼玛,这般凶残!
“啊哈哈哈……小弟只是说笑,今日是王兄王嫂的大喜之日,小弟就不过府打扰了,至于见面礼,自然,自然是少不了的……”
三王子打着哈哈,悄然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其余王子都鄙视地看着他,怂货!
咋不傻到底呢!
车辇自王府中出来,驶入大王子府。
这大王子府听着好听,其实不过是个四进宅子,自打高策被贬到业城之后,这宅子只有几个老仆看门,房舍萧条破败得紧。
还是联姻将成,才火速地修缮一番,倒也看上去屋舍俨然,花团锦簇。
“阿娘,阿爹!”
同样穿得一身红通通的小喜袍的孙小怀远远地瞧见他们归来,欢呼一声就扑了过去。
“真好看!”
孙小怀仰头看着穿着同款喜袍的爹娘,小脸喜笑颜开。
他听小六哥说了,阿爹阿娘成亲之后,他们一家人就可以长长久久地住在一处了!
高策眉眼带笑,一把将孙小怀举起来,向天空抛了两下,逗得小少年发出咯咯笑声。
孙钗望着这一对父子,唇角也泛起微微的笑意……
婚礼过后,高策在自己的大王子府开宴,宴请众位王弟及弟妹侄子。
二三五王子妃本是凑到一起就爱比来比去,话带机锋。
二王子家的长子是老高家第三代孙子里最年长的,也有八岁了。
原来生得虎头虎脑,上学也算能坐得住的,很得信王的喜爱。
二王子就是靠着这个长子,给自己捞了不少好处。
然而五六位小王孙站在一处,这个后头冒出来的嫡子长孙有如鹤立鸡群,不仅比其他的小王孙长相俊俏得多,甚至比二王子家的长子还要高上半个头。
这些小王孙简直都被衬得灰头土脸,如小土鸡一般。
更让他们爹娘可气的是,待一个时辰下来,这些小王孙都成了孙小怀的迷弟。
孙小怀说啥,他们就听啥!
回府后,二王子和二王子妃逮着长子教育。
“你比那小家伙还大一岁,为何要听他的话?”
那么多小王孙都跟在大王子家的私生子屁股后跑,丢人不丢人?
“怀弟弟很厉害,长得又好看啊!”
三叔家的小弟要欺负五叔家的小妹,结果被怀弟弟一只手就给拎了起来,还在半空中转了个花,又轻轻放下。
既没有伤到人,又威慑到了想做坏事的念头,三叔家的小弟登时转移了注意,一个劲的要求怀弟弟再来一次。
更不用说,怀弟弟那个身手,绝对是传说中的武林大侠!
而且怀弟弟还去过那么多地方,见识特别多,就算他是哥哥,也没办法跟怀弟弟比啊!
二王子和二王子妃听了究竟,不由相视一叹。
这还争什么?
大的是母老虎,小的也是小老虎,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对上一个回合吗?
没看姚妃母子兄弟,如今是什么下场?
同样的感叹也发生在其他的王子府里。
虽然小心思还是有,但实力悬殊,日后渐渐老实。
再一年,两地盟军三十万开始南征。
盟军势如破竹,只用了五年,便将全部大小势力给扫荡一空。
眼看着北原一统中原,信王高嵘就能进京称帝。
然而王城却发生了一场政变,大批不明势力的刺客闯入大王子府,企图将大王子府的人一网打尽。
结果没想到碰上了硬岔子,反而全部落网。
刺客在严刑拷打之下,只吐出是受姚家指使。
只是姚家当时已然没落,姚妃被软禁在王府中已有六年,早已状若疯妇。
而且那些刺客里有好几位是当年跟随在信王身边的亲信……
高策以事涉及继妃为由,将这些被废了武功的俘虏交给信王处置。
信王震怒非常,下令严查这些人的来历家小,然而只过了一夜,这些俘虏便全都仰毒自尽。
而疯了的继妃也在宫里畏罪自杀。
至于明面上的罪魁祸首姚家,则被抄家灭门。
从此之后,信王对大王子一家宠爱非常,不绝的夸赞,有如流水的赏赐,时不时地跟重臣谈及将来的大位传承,必是嫡长子一家……
然而高氏全族风风光光地进了京城。
各方各派,商议登基大业。
却有来自东南的段大人道,既然这中原是两地联军打下来的,让信王登基显然不合适。
岂不是没有体现出孙王妃的汗马功劳?
他这话一出,却没想到引来了不少重臣的附和。
甚至还有不少是信王的铁杆!
信王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心知这大儿子一家必是心知肚明先前那场政变是自己发动的,之前顺手推舟,原来后招在这儿。
然而他早已不复当年勇武,况且当年他也不及孙钗这个彪悍的儿媳。
心知大势已去,信王只得妥协,同意由大儿子登基,自己当太上皇。
谁知就是这妥胁都没能成功。
段大人又道,大王子与孙王妃在政绩上算是平分秋色,但战绩却主要是孙王妃的,孙王妃出生入死,却将帝位拱手让人,即使是自己的夫君,也未免略有不公,更何况大王子若登基为帝,后宫岂可只有一人?
若还要再进新人,那又置孙王妃于何地?
因此最为稳妥,最能安定两方军心的法子便是,让十三岁的小王孙高怀登基为帝。
信王为太太上皇,大王子高策为太上皇。
这提议一出,便成了一面倒的局势。
信王心里的老血吐了又吐,信王的儿子更是如遭雷劈,然而大势本就不在他们这一方,自然也是无可反驳。
十三岁的高小怀便成了天圣朝第一位帝王。
这位小皇帝似模似样地坐上帝位,便先下旨册封了自己的爷爷,爹娘,还有几位叔叔婶婶。
孙钗穿上太后的大礼服,站在落地雕花镜前,看着镜中女子经过岁月洗礼干练的眉眼,不由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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