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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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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想,或许,她心中已然有数了。

朝阳阁位于西离皇宫的西边,就在德太妃寝宫的不远处。

当灵舞已经眼见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时,只觉人生无常。

进宫数月,朝阳公主四个字今儿还是头一次听说,这里更是第一次来。只是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怎样一番状况。

——————————

救命啊!杀人了!

长吸一口气,在春樱的引领下踏步而入。

绕过前院儿,却发现在主屋门口正守着两个大太监。那两人膀大腰圆,像是天神一样立在那里,倒也真是吓人。

见这架势,春樱全身开始了不自主地哆嗦,就连牙齿都跟着打颤。

小蝉看了奇怪,看往那屋门口看去,之后不解地问:“你在怕什么?那两个人的个头是有些大了点,但总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儿!”

春樱还是在抖,只是一只手臂已经抬起,直指了那屋子,颤颤地道:“糟,糟了,德太妃来了。”

灵舞微松一口气,这丫头刚刚着实吓了她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德太妃来了。

“我不喝——”突然,屋子里头传来一声大喊,声嘶力竭,听起来竟像是一个人濒死时的无妄挣扎。“我不喝!”

“公主!”随着第二次叫喊声起,刚还站在灵舞身边的春樱一下子便窜了出去,直扑向房门。“公主!”

只可惜,她虽来势汹汹,但门口那两名大太监显然也不是吃素的,竟是一人一只胳膊,轻轻松松地便将春樱提了起来。随后往前一推,小丫头就这么被那两人扔到了地上,发出了扑通一声。

“春樱!”小蝉没见过这么扔人法的,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她起来。

灵舞也惊了,看刚才那两个太监的架势,竟是全然不拿这春樱当个人看。就像是在扔一件物品,毫不怜惜,都不眨。

“救命啊——杀人啦——”朝阳公主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却是比刚刚更加凄厉。“救命啊——”

“公主,公主!”春樱大哭,想要站起来再扑过去。却不知脚踝已经在刚刚那一摔中受了伤害,刚起身,却一个不稳,又再次跌回雪地。小丫头并不放弃,即便是这样,竟一边哭叫着一边往房门口爬了过去。

灵舞发怒

大太监见她又来,其中一人抬起脚,直照她的面门便要踹去。

灵舞眉锋倒立,一团闷气自心头起,忽就喝到:“我看你敢踹!”

那太监也吓了一跳,抬起的一只脚就那么生生地僵在了半空。

可待他抬起头,见到来人是个女子,且在这样的日子里也未着宫装,便以为只是个普通女官,也放下心来。

那停住的脚再向上扬了扬,春樱吓得紧闭了双眼。

“你好大的胆子!”这回,出声的是小蝉。见这太监居然对自家主子视若无物,这简直是触了她最大的怒点。于是高扬起声:“你这太监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站到你们面前的人是谁!居然对德妃娘娘如此无礼,真当咱们凤舞轩只是摆着玩儿的吗?”

好吧,其实对这两个太监来说,德妃娘娘四个字还不足以产生太大的震慑。但是凤舞轩的名头可太大了,当今皇宫里谁人不知凤舞轩?又有谁不知道那里头住着一位倾城的医妃,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没想到站在院子中央的那位并未着华贵衣饰的女子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宇文德妃,那两个大太监就这么呆在了当场。

“看来——”灵舞含怒而视,缓步向前,“本宫真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不然,这主子还真没法当了!”

扑通。

扑通。

两个太监一前一后地跪倒在地,一言不发,照着地面就磕起响头来。

借着这空档,春樱一把推开拉着她的小蝉,双肘拄地,竟是爬着推开了房门。

“公主!”她叫,“奴婢把德妃娘娘请来了,公主有救了!”

只听屋子里“啪”地一声传来,灵舞辨得出,那是有人将碗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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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要了大人的命

绕过那两个太监,她信步走入,临进门时还不望冲着小蝉使个眼色,让她扶起趴在地上的春樱。想了想,再又回头对那两个还在磕着头的太监道:“起来吧!以后再做这种事的时候好好想一想,同样都是人,踢在你身上,难道不疼么?”

扭过头时,对上的正是德太妃的眼。

她真的是老了。

这是灵舞与之见面后的第一反映。

她还记得秋日里与小蝉一起到平怡宫去送花草茶,德妃当时正抱了一只猫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不想,方几月过去,这个女人的脸上竟已无了半分色彩,黯然一片。

“太妃。”她微施一礼,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刚刚落在地上的一只瓷碗。鼻子吸了吸,遂又道:“这种药虽然有时会生效,但多半,是可以要人命的。”

再探头向里看去,只见床榻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正窝缩着一个人,面孔被帐帘挡着,却仍是能听到微微的啜泣声。她的身子应该是在发抖吧,灵舞想,就连床帐都跟着抖动呢!

“可以要了大人的命!”她再补充道。

话一说完,德太妃那一身的硬气彻底泄去,眼瞅着就要滩倒。

小蝉手痴眼快,赶在她倒地之前的一刹扶住了她。

不想,半老的女人却突然开始挣扎,折腾一番之后竟死死地抓住了灵舞的两肢胳膊,道:“好姑娘,求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了。”

“不!”床榻上缩着发抖的人突然窜了起来,灵舞这才发现,那是一个是与自己年岁相仿,鼻眼娇小的姑娘。只见她跳下榻来直奔灵舞,随即一把拉她到自己身后,再冲向德太妃道:“不能帮你!她是我请来的,凭什么要帮你!”

————————

孩子的父亲是谁

“胡闹!”见女人与自己争执,德太妃气得手抖,“你懂什么,我这么做才是真的帮你,若依了你,这辈子你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朝阳公主与母亲杠上了,“就算是搭上我这条命,我也不能让你谋杀了我的孩子!”

“你——”德太妃一阵紧张,随即转身看向门口,见门已被人从外关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指向朝阳:“你还有脸说!”

这一番对话把小蝉听得一愣一愣,可也在朝阳公主说出孩子二字之时恍然大悟。

灵舞暗叹,早在来的路上便猜到了大概,刚刚闻了那一碗洒在地上的药,更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如今朝阳承认,她也全然明白,看来,是这朝阳以未出阁的身份怀了身孕,德太妃想要私自用药将胎儿打下。

可是……再闻了闻那药味,她却是一阵后怕。

这种药,怕是胎儿可以打下,但是大人,十有八九也得丢了命去吧?德太妃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皇嫂子!”朝阳突然的一个称呼让灵舞没反映过来,见她有些发愣,朝阳又叫,“皇嫂子!”

“你——”灵舞指了指她,“叫我吗?”

“嗯!”朝阳点头,“皇上是我哥,你当然就是我的皇嫂子。而且,在这宫里头,只有你一个人是嫂子,其它的,都是摆设。”

“咳咳!”灵舞轻咳两声,再看了看朝阳,一声无奈,手,已经搭在她的脉络上。半晌,方再看她,道:“两个月了。”

朝阳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紧接着又再泛白。

德太妃早气得滩坐在椅凳上,听得灵舞证实了女儿的孕事,眼泪猛地涌出。

“你说——”她指着朝阳,“好歹你说出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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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公主的爱情

“我……”朝阳眼圈一红,看着自己的母亲憋了憋嘴,却是又将目光投向了灵舞。她道:“皇嫂子,朝阳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要留下他,不能让他就这么没了。”

“朝阳!”灵舞觉出事态的严重是在德太妃问出孩子的父亲是谁之后,刚刚那一会儿她做了很多个设想,却怎也没想到朝阳至今都没有说出父亲是谁。这摆明了是一出无头公案,要断,也没个正主来抗。“朝阳,”她再道:“你总得告诉我们,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朝阳憋红了脸,“不行,我不能说。皇嫂子,我只求你,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只要你开口,母妃便不会为难我。”再指了指洒在地上的药,“我不怕死,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朝阳宁愿去死。”

“为什么?”灵舞不解,“一命换一命,你值么?”

“值!”她点头,答得坚定,“我爱他,所以我想要为他生一个孩子。”

“你——”

德太妃刚要出言喝斥,却见朝阳猛地回身,直视着自己的母亲——

“母妃!”扑通跪倒在地,“如果可以选择,朝阳真的不愿生在皇家!从小到大,父皇根本就没正眼看过我一次。为了不去招惹那个掌握后宫的女人,您几乎半辈子都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打我记事起,父皇从来就没在咱平怡宫出现过一次。母妃啊,这算什么活法?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出生在帝王家是我无法选择,那求求您,就让朝阳选择自己的爱情吧!也许……这便是我生命中最绚烂的时刻,求您不要让她凋谢,哪怕是开过之后再枯萎,我也是愿意的。”

没想她说出此番言语,灵舞的心中砰然一动。不知怎的,竟想起了当初在靖宫里冒着生命危险却帮着孔轩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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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

想想看,应该也是为了一个情字吧?

不待德太妃再度开口,神使鬼差般地,她竟自地上将朝阳扶起。然后抬手将那额角垂散的发丝抿到耳后,轻轻地道:“我帮你。”

身后传来德太妃绝望的叹息,但是对上朝阳那一脸纯静的笑,灵舞知道,她值了。

“小蝉。”她扭头唤去,“帮着朝阳公主梳洗打扮一下,宫宴就快开始了呢!”

转而看向德太妃,径自上前轻握了她的手:“我也该叫您一声母妃的,跟我来,与您说说话儿。”

两人搀扶着出去,朝阳看过去,脸上笑颜如花。

灵舞那一身雨过天青的冬装,就像是一抹希望,在这样的大年夜,这是送给她最好的礼物。

扶着德太妃去了偏厅,见她看向自己的眼中竟带了些许的埋怨,灵舞感叹着冲她摇摇头:“别怪我。”她低语,柔得像刚刚飘落的雪花,一触既化。“这人哪,一辈子只能活一次。就像朝阳说的,她无从选择出生,那到不如由着她去选个活法儿。那是您身上掉下的肉。她若是不快乐,您的日子过得又有何滋味呢?”

听了这话,德太妃的眼中忽就现出一片茫然。

那一刻,灵舞几乎以为自己错了。因为……她似乎在那双眼睛里看到的不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柔情……

“太妃。”疑声轻唤。

德太妃目光回转,却是充满了绝望。缓缓地,她道:“说得容易,你可知道,这是天家,平常百姓都接受不了的事情,放在天家……”

“你放心。”灵舞像是在劝说,同时也是保证。“既然我来了,便会管到底。”

“你?”德太妃眼睛一亮,“你真的会管朝阳。”

“真的。”

“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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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换衣裳了

自朝阳阁出来,天已全黑,宫宴已然开始了。

灵舞目送朝阳公主伴着德太妃一起走了去,竟是翘起嘴角甜甜地笑了。

“娘娘。”小蝉推了推她,“快走吧,咱还得换衣裳呢!”

灵舞这才想起自己出来得急,都没来得及换上那件大桔色的宫装。

可是这时候已经有礼炮鸣起,她知道宫宴开始了。

两人紧走了几步,在一个叉路口见了小常小跑而来。还离了老远便冲着她们喊道:“德主子!德主子!哎哟,德妃娘娘,您去哪儿了,奴才刚还到凤舞轩去请您呢!”

“怎么这样急?”灵舞说得不紧不慢,却是急坏了小常。

“娘娘,快点儿吧,就差您了。皇上心里急,怕是您出了什么事儿,这才叫奴才来叫您的。”

她失笑。

“在皇宫里头能出什么事儿。”再想想,竟是道:“走吧!”

“哎!”小蝉一把将其拉住,往她身上指了指:“您就这样去?”

“嗯!”灵舞点头,“这不是来不急了么,一会儿啊,咱就往人堆儿里头一扎,反正那么多的人,谁也不会注意咱。”

小常摇头:“娘娘,怕是皇上一眼就能瞅见您。”

“他瞅着没事儿,别人看不到就行。”说着话,拉着小蝉朝着设宴的朝天门走去。

小常急急跟在后面,却是瞅着灵舞这一身寻常衣裳不停地擦着额着见的汗。

这是灵舞头一次发现原来这皇宫里头的人居然这样多,光是坐在位上的主子们就已经让她数不过来,更别说忙里忙外的宫女太监。

其实想想,这应该算是少的。记得有一次也是大年,她跟着爹爹进靖宫给宓水蓉探病,那靖宫里参加宫宴的人应该不止比现在番上三倍。

——————

宫宴开始

孔轩后妃少,又还无子,先帝的子嗣也少,徐了几位太妃和太后,其它的贵人小主都上不得台面。所以数得过来的,也就那么些个。到是每人陪坐的宫女太监穿来穿去,再加上各人那满身的珠光玉润。一时间,香氛的气息飘在寒风中,到是把还未端得酒菜来的宫宴先熏得陶醉起来。

对着其它人的盛装,灵舞有些脸红。想想看,自己是随便了点,别说这一身衣裳是平日里穿惯的,单是这素净未妆的一张脸就很失台面了。

小蝉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娘娘,咱要坐哪里呢?”

灵舞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嘘!先别说话,咱偷偷的回去,换换衣裳吧!”

听她这样说,小蝉狠狠地点头,直觉得自己家娘娘总算是开窍了。

怎知还不等她们转身,忽听得侧前方一个尖利的女声扬起,划破了长空,竟让眼前这热闹的宫宴现场骤然安静下来。

她道:“哎!德妹妹,你怎么不过来呀!”

也许是她独占圣宠太过惹眼,这一声德妹妹引得所有听到的人纷纷回过头来。就连离得远一些没有听到喊声的人也都因这边的不同寻常而住了言谈。

灵舞认命地向那声音看去,果然,是文淑妃。

小蝉恨得咬牙,狠狠地沉声道:“这个讨厌的文淑妃,真是阴魂不散。”

“别瞎说。”灵舞斥她,“大过年的魂不魂的,既然人家叫了,咱就迎迎吧!”

她这样说着,同时也在嘴角挂上那一如既往的淡然的笑,然后缓缓走向淑妃。却又在迈了两步之后,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孔轩。

孔轩自然接收到她发过来的信号,只觉好笑,却还是招招手,赶在文淑妃再次出声之前,道:“灵舞,过来!”


——————————

德妃的宫装改制了么

快速地瞪了他一眼,她是在求救,可这皇帝也不用这样直接吧!大庭广众之下,弄得她好像是在被众人参观一样。不由得俏脸一阵微红。

“臣妾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礼数是不能少的,再向旁边一转,“叩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起吧!”孔轩扬手,随即再道:“来,到朕身边坐。”

文淑妃气得跺脚,却听得灵舞道:“谢皇上,臣妾还是跟大家一起坐吧!”

灵舞驳了这好意,孔轩到是不在意的,但是这话在旁人听来却刺耳之极,更有许多未见过灵舞的人立时对她生出了不满。要知道,这皇宫中胆敢驳回圣意的,她还是第一人。

“灵舞啊!”大概是感觉到了旁人的心思,贵妃吕曼迅速自座位上站起,再快步走到灵舞面前,“你怎么才来呀!”说着话看向孔轩,“皇上,我们姐妹早说好要坐在一块儿看烟花的,您就别跟臣妾抢灵舞了吧!”

孔轩点头,对吕曼在这时候出来解围很是感激。于是白了灵舞一眼,再道:“好,你们去吧!”

灵舞也知自己刚刚回拒得太直接了,这里不是凤舞轩,这个人她也不能再称他为孔轩,要叫皇上的。一切,都要考虑宫中礼数,都要考虑周围七七八八的眼睛和耳朵,指不定哪句话就落了人的把柄去。

“谢谢啊!”悄声对吕曼说,却是换来了吕曼在自己手臂上的一下轻拧。

“哟!德妹妹,你怎么这身打扮呀?”讨厌的声音再度响起,若不是在这朝天门,灵舞真想抬手将自己的耳朵捂住。“哎?请问,德妃的宫装改制了么?”

吕曼一声轻哼,不着痕迹地对灵舞道——

——————————

呼~~今天的十章结束,明天继续!

例行广告,可以无视

有麻烦,贵妃解决

“死丫头你真会给我找麻烦——”转回身,冲着淑妃扬声,“妹妹这是在与本宫问话么?”言语间再没了面对灵舞时的嘻笑,换上的,是一副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的常规笑容。

淑妃挑眉,正要顶了回去,却是伴在一旁边的丫头秋红暗中拉扯了她的衣袖。

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总算还有理智尚存,文君柔知道,虽然都是得不到宠幸的挂名妃子,但是眼下,这个贵妃,她是得罪不起的。

“都坐吧!”吕曼环视站在一旁戏的人,“大过年的,别跟自己过意不去。”

这已经是很严厉的话,从目前后宫中位份最高的贵妃口中言中,众人只得乖乖听命。

灵舞坐在吕曼旁边的位置,却无心去听孔轩已经开始的宣讲。

场面上的吉利话而已,不听,也罢了。

皇帝语闭,最先忙活开的自然是宫女太监。众人面前的杯中都斟满了酒,此时纷纷举杯,开始了这大年夜皇家宫宴的第一个高潮。

灵舞以袖遮口,却是将那杯酒悄悄地倒在地上。

吕曼瞧了,却是暗自摇头。再将身子凑近她,小声道:“现在这里人多眼杂,你多多少少也做个样子吧!”

灵舞听后耸肩一笑,仰头,将还没倒完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放下杯酒时,特地往朝阳公主与德太妃所在的方向瞅了瞅,见朝阳正一点点地抿着那杯酒,小丫头春樱站在一旁侍候,走动时一瘸一拐,想是之前被太监扔到地上时扭伤了脚。

“来!”她回身招手,小蝉立即拂过耳。“你去告诉朝阳公主不要喝酒,多吃些青菜才好。再回凤舞轩去,药楼里有一瓶紫花露,拿给春樱。”

“哎!”小蝉答应着离开。


————————

到了晚上才开始更,让亲们久等啦~~

从现在开始,半个小时一更,亲们看文吧!

恶鬼一样的少女

此时,宫宴上歌舞声起成群的舞者飘然至于朝天门空场的中心,随着乐声起,转得团团生花。

绫罗纱幔间,灵舞忽觉得似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很不舒服,而且,她觉得,那目光极不友善。

晃眼寻去,却不想,那目光的来源是一位坐在贵太妃身边的少女。

那少女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年纪,从那一身深紫色的宫装来看,位阶应该与朝阳公主相仿。

她很美,灵舞不得不承认,但是她的美中却是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表的妖异。特别是那双眼睛,竟是让灵舞在一瞬间想到了小时候常听到老人们讲故事时说过的十八层地狱。

她的心里应该是藏着很多的恨吧!

灵舞只能做这样的猜测,她无法想像还有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位妙龄少女的目光如同恶鬼一样恐怖,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将自己的目光移走,而不在那人身上多作一刻停留。

可是移不开,纵使她怎样努力,都无法让自己的注意力传向别处。

那少女正握着一支羹匙,然后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戳着盘子。隔着一片空场,灵舞几乎可以跟着她的节奏感觉到两种瓷器撞击时砰砰的响声。

对方正狠狠地盯看着她,那双眼像是可以慑人魂魄。

待发现灵舞也正向她看。少女竟毫预兆地忽然就笑了。那笑,就像是最恶毒的噬人花,虽然,却也要命。

“新月!”少女身边坐着的贵太妃赫然发现这一幕对望,却是吓得一个哆嗦。连连推了她一把:“你干什么呢?”

“母妃!”被叫做新月的女孩儿抬起头来,对上贵太妃时,一张脸竟在瞬间变化成乖巧可爱的模样。“母妃,这舞蹈真好看。”

————————

奇怪的母女

“你在看舞蹈么?”显然,贵太妃并不相信女儿的话,怀疑地盯着她,再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舞群对面的灵舞。见她正拧着眉,疑惑地向这边看来,心中暗叹。“你又在发什么疯?”转而对新月低吼,言语间满带着疲惫。

“母妃。”新月面露无辜,“您怎么啦?这舞蹈不好看么?好像皇兄也很喜欢呢!”说着伸手指向孔轩,“你看,皇兄在笑。”

“老老实实吃你的饭!”贵太妃一把将她伸出的手给拉了下来,“别想趁这时候给我惹乱子。”

“好吧!”新月眨眨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乎闪乎闪的,好看极了。“母妃也要多吃些哦!”

灵舞彻底傻掉了,几乎开始怀疑之前看到的那个有着恶魔一样眼神的女孩是自己眼花。怎么只一瞬间,那个女孩就变成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甚至是有些可爱的模样?

她自然是听不到新月与贵太妃的对话,只是诧异地望着那边,连吕曼在拉她的衣袖都不曾察觉。

“灵舞!”吕曼叫她,声音已经放得很大。四周吵吵嚷嚷的,吕曼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快被这一片歌舞升平给淹没了。

“嗯?”灵舞扭头,视线却仍是不愿意从之前的目标处收回来。

“看什么呢?”顺着她的目光瞅去,吕曼哦了一声,“新月公主呀!你是第一次见她吧?”

“新月公主?”灵舞一阵头大,“贵太妃的女儿?”

“对!”

见吕曼点头称是,灵舞狠狠皱眉。直觉得今儿早起时就该翻翻黄历,怎么那两个没见过面的公主都平地冒了出来?而且又都……

“你知道吗,”吕曼往她身边凑了凑,继续道:“贵太妃只这一个孩子,按说应该好好宠着才是。可是啊,我小时候就听说,贵太妃对这个女儿一点儿都不上心。这个新月公主是跟着宫里的奶娘一起长大的,后来奶娘死了她才回到贵太妃身边。”

贵太妃有请

“为什么?”灵舞好奇,脑海中又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到贵太妃的情景。那时候先皇在世,她还是贵妃,一个人坐在安芷宫的院子里,是那么的高贵、安逸。“天下哪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母亲。”

“有啊!她就是。”吕曼呶呶嘴,“不信你就仔细看看,瞧瞧德太妃对朝阳公主什么样儿,再看看贵太妃对新月公主什么样儿。有了比较方知好坏,自己看吧!”

灵舞依言,着实用了好长一段时间去观察那对母女。

果如吕曼所讲,说是母女,却是连陌生人都不如。一刻下来,两人没有一句交谈,就连那贵太妃偶尔看过去的眼神竟也带着些……嫌恶。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用力甩甩头,应该不会,是她想太多了吧。就算是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却也到不了嫌恶的地步。朝阳公主做了那样有违常理道德之事,德太妃却仍是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虽然也带着或多或少的怒气,可那与贵太妃的漠视完全是两种概念。

这两个公主好怪啊!

灵舞感叹,初次见面,竟是都扔了一个谜团来,等着她解呢!

正想着,宫女走至身旁,灵舞扭头看去,眼熟得很。再一动念,便想起她是侍候在贵太妃身边的那个姑姑。当初送花草茶时见过一次,而刚刚,也正是她一直站在贵太妃左右的。只是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到是她疏忽了。

“娘娘!”宫女俯身凑近她耳旁,“贵太妃让奴婢过来请您,说娘娘如果无事,就请过去一叙。”

灵舞闻言微愣,有一种窥视别人却被发现的感觉,不由得脸颊发烫。

“好!”调了调心绪,她道:“太妃叫,我过去便是。”

见她起身,吕曼赶紧跟了过来,急声问——

“怎么了?”

————————

那种感觉又来了

“没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贵太妃叫我过去叙叙。”

“你跟她熟吗?”吕曼一脸担心,“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等灵舞答话,那老宫女马上开口将话接了去:“贵妃娘娘,真对不住,太妃只请了德妃娘娘一人。您若想去,一会儿老奴去通报一声吧!”

“你——”吕曼面露尴尬,虽说她这贵妃当得有些委屈,但至少在宫中还没人敢这样名目张胆地不给她面子。

灵舞见状也是轻皱了眉,对这老宫女的态度有了些许的不满。可再一想,若非贵太妃早有了话去,一个宫女,再怎么资历老深,也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便拍了拍吕曼伸来的手背:“放心吧!以前我跟贵太妃见过,还给她送过花茶的,我过去坐坐,没事。”

“真没事?”

“真的。”

“好吧!”吕曼这才放她一人离去,随即坐回桌前,看到小蝉正从另一个方向匆匆地赶回来。遂招了招手:“小蝉!”

“哎!”小蝉答应着紧跑了两步:“娘娘,有事吗?”

“去!跟着你家娘娘,贵太妃把她叫过去了。”

“啊!”小蝉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灵舞已经绕过了半个场子,“好,奴婢马上就去!”

小丫头提着裙角追了过去,吕曼这才略放了心来。

走到了贵太妃桌前,灵舞浅施一礼,贵太妃却是站迎了过来。

“来,到这边坐。”话从她口中出,一如当初那般可亲。灵舞记得孔轩说,从小他便是跟贵太妃更亲近些的。

“新月给皇嫂子请安啦!”见灵舞来,新月公主站起身,展了一个如花的笑,背着贵太妃巧施一礼。

“妹妹快请起。”这一声妹妹叫得到是真的,因为新月是真的妹妹,而不是孔轩的妃子。

可是……那种感觉又来了!

————————

鬼魅的新月公主

就在新月抬起头来那一刹,灵舞又看到了那地狱般的眼神。

很短,只有一瞬。

却让她的心砰砰地跳,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灵舞啊!”贵太妃温柔轻唤,却是用身子一挡,阻隔了灵舞与新月对望的视线。

“哎。”她应声,再扭头去看新月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脸欢笑。

“自从上次你到安芷宫来,我们这还是头一次再说说话。”

“是……是啊!”灵舞发现,她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来与贵太妃讲话,满脑子都是那个鬼魅的新月公主,还有那双恶鬼般的眼睛。

贵太妃似是看出灵舞不对劲,急忙拉了她,亲切地道:“那时候宫中不太平,也没好好跟你说说话。现在好了,也没了那些个顾及,以后若是在凤舞轩呆着无趣了,便到我那走走。”

再不好神情恍惚,灵舞及时的收回了心绪,对着贵太妃展了笑颜,也客气地答:“好啊!那以后我就多去走走。”

“你不知道,轩儿从小与我也是很亲近的。”

灵舞笑答:“知道!常听皇上提起,说平母妃早逝,小时候全靠有贵太妃疼着。”一转念,又道:“就连新月公主,小时候也是比现在亲近些呢!”

小时候亲不亲近她不知道,但是现在不亲,这点,灵舞还是可以肯定的。所以,她扔出现在做比较,贵太妃自然也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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