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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诡案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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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不愿意开门出去,当然除了先前赵大人三叮嘱万嘱咐之外,我的却不相信外面的人是赵大人!
因为我只听到了声音,而且,声音是可以模仿的!
………………………………
第一百九十章 看不见的人11
声音可以模仿!但是模仿的人未必会知道他们两个人经历过的事!就算知道,也只能知道个大概!但是细节上的事他未必会知道!
我同意了赵大人的提议!
接下来,我很快速的提问了跟赵大人两个人一起经历的事,也就是在雪乡那时候发生的事!
赵大人一一对答如流!哪怕是在细节上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我已经基本上就相信门外那人就是赵大人了!
但我还需要问他最后一个问题!
末了,我道,“赵大人!多谢你将我留在身边!将我收为义子的事,我们是不是需要进行什么仪式?”
赵大人笑了笑,道,“小青瓦!你可真是谨慎,又在跟我下套?我只答应你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就答应将你留在身边!我可没有说过将你收为义子这样的话!”
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确实是在给他下套!
光知道我们经历过的所有事还不完,那些还没发生甚至不会发生的事,把他当做事实说出来,看看他会不会分辨!
刚才说的一大堆话,其实就是为了最后一问做铺垫!
外面是赵大人无疑了!
赵大人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如果没有了,那就赶紧出来吧!我们离开这里!”
“是!赵大人!”
已经确认了外面那人是赵大人了!或许真的如他所说,事情有变!他们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他带出去!
我几乎已经要感动的要哭了!
我往铁门摸去,但因为在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而在外面,赵大人他们也没有点灯!只有朦朦胧胧的月光照进来,但是却照不到里面!
我摸了半天,才摸到铁门!
掏出钥匙,将钥匙插进锁孔里!但好几次都没进去!
我边开锁边问道,“赵大人!你们看到的那人究竟长得什么样?”
赵大人的声音很近了,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就在铁门外,几乎贴在铁门上,隔着我只有一扇门之隔!
赵大人的声音道,“那人啊!长着一双小脚,就像裹过脚的女人一样,踮着脚走路,他个子不高,很矮,有一张很怪的嘴巴!他没有双手!”
我猛地一愣,钥匙本来已经在锁孔里了!我迅速将它从锁孔里抽了出来,然后照着记忆爬回了原处!
紧接着,冷汗就直接冒了出来!
这简直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这不是说我的想象力很准确,已经准确到可以仅凭几句话就可以想象到一个人的外貌,并且分毫不差!
没有人可以做到!至少我是不行的!
赵大人所说的,看到那人长相的样子,并不是真正的那人的样子!
而是我脑海里的东西!
外面那人,会读取人脑海里的东西!
他几乎就要成功了!我已经相信了他就是赵大人!
因为他已经读取过了赵大人脑海里的东西,所以知道我跟赵大人一起经历过的事!所以才能跟我对答如流!
但在我问赵大人关于他们看到的那人的问题的时候,本来只是一个随意的问题!因为他的思维还没有从刚才靠读取别人记忆的惯性中转换过来,所以下意识的直接用我脑海里的记忆来回答我!
本来这事看起来毫无破绽,但是正是因为一点破绽也没有,这才是最大的破绽!
因为我脑海里关于那人的画面,根本不是我亲眼见过而有的画面,而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
再往前稍微想一想,更是觉得破绽百出!
首先就是那人进来的时候,毫无声息,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因为真的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如果说我打瞌睡没有注意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当时我很清醒,周围很安静,安静到连我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到!
不可能有人走路进来我听不到!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
他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同样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但在他刚才威胁我一番,离开的时候,却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目的不就是让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了这个大堂!
然后为了随后不久赵大人他们进来做铺垫!
听声音,赵大人黄镜黄晃还有周盘都来了!
先不说其他的!我又没有这么重要?重要到赵大人他们四人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
假设真的是事情有变,需要将我救出去,在他们已经见过了那人并且知道他已经短暂离开的情况下!
为什么只有他们四个人进来?人来的越来越多不是更安全吗?
而且他们四个人同时进来,只要稍微回想,你就会发现,他们四个人说话没有两个人同时交流的!
而在赵大人让黄晃出去望风的时候,那一段时间,除了黄晃离去的脚步声,就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而赵大人再开口时,已经听不到黄晃的脚步声了!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那人一个人在分饰四角!他一会是赵大人,一会是黄镜,一会是黄晃,一会是周盘!
他会读取人脑海里的东西,他会模仿人说话的声音!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几乎!我就要打开门了!
兴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不!更准确的说,是察觉到了我脑海里思想变化!
外面顿时没了声息!
他肯定知道我内心怎么想的了!
赵大人消失了!黄晃、黄镜、周盘也消失了!
那人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
“真想不到!还是个滑头的小鬼!我还没失手过!你还是第一个!”
原来他一直在装傻!事实上,这人真的是聪明到了极点!
我没说话!
事实上不用我说,他也知道我想说什么!
“看来我是真的拿你没办法了!也不是说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不会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你身上!要不然,后面就不好玩了!”
“恭喜你!今晚你赢了!但是你赢了就意味着我输了!”
“唉!我可是没输过!我还是第一次输,还是输给一个小鬼!你知道我输了我会怎么样?”
“我会很生气!我生气,就得有人倒霉!”
那人自言自语着,然后跳到了大铁箱的箱顶上!
“你能活过今晚,事后可未必!能不能活下去,完全靠你的造化了!看你小,我才对你仁慈一点!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了!至于老天爷会不会对你仁慈!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话说完,我便闻到了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他似乎往里面吹进了什么气!
我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但没过一会就恢复如常!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那人似乎离开了!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就像没有来过一样!马宅里再也没有哭声传来!
我坐在大铁箱子里,一点困意也没有!我还在想着那人会不会又再出现!但是一直到天亮,那人再也没有出现!
当太阳的光芒照进大堂,再通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孔里投射进来!我知道,我真的安全了!
当赵大人还有王一淳他们赶到的时候,将铁门打开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竟是无比的困!
强打了一晚的精神,那会我是真的就要支撑不住了!
但我知道我还不能睡!
对于我还能活着,赵大人他们很开心!王一淳是最开心的那一个!因为我能活着下来,就说明赵大人的猜测是正确的!
在下一步的行动中!他们将会制定新的方案!这距离案子真相大白又近了一步!
如果不是众人拦着,他几乎就要放鞭炮庆祝了!
在回城主府的马车上,我虽然已经困意很浓了!但我还是强忍着!跟赵大人详细的阐述了晚上发生的一切!
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都没漏过!
说完后,赵大人的脸色很不好看!
“赵大人!那个人奸诈得很!他说他并不是拿我没办法!而是不想将精力放在我身上!还说我是一个小孩!看我小,放我一马!我感觉他没有说谎!他肯定还有别的手段!”
“在他走之前,我感觉他往铁箱子里吹了一口气!赵大人!你们一定要小心!”
赵大人冲我笑了笑!跟我道,“放心吧!他跑不掉的!你睡吧!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就可以回京都了!”
我看着赵大人,笑着缓缓睡了过去!因为到时候我就可以一直跟在赵大人身边了!
谁知这一觉,真的如赵大人所说的,睡醒的时候,已是过了很多日!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启程回京都了!
那一觉睡过去后,我便开始不明原因的发冷发热!王一淳给我请了很多中医,但是一直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吃了很多药,一直没什么好转!就是一会冷一会热!正方偏方什么都试过了!但一直没有什么好转!
反倒是他们将要放弃的时候,我自己就好了!
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件轰动整个青州城的惨绝人寰的案子终于破了!
但是损失很惨重!王一淳半张脸不见了!而我们初来青州城的时候,有五个人,离开的时候也只剩了三个!
只剩我跟赵大人还有黄镜!
黄晃跟周盘死了!
在离开前,赵大人又恨郑重的问了我一遍,“是否还愿意跟着他?”
………………………………
第一百九十一章 看不见的人12
赵大人的意思其实很直白,他先前跟我说过一回,他可以将我留在身边,但是跟在他身边,以后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
因为他做的,就是这些游离在危险边缘的事。
赵大人说话风格就是那种很普通的风格!
不像其他人,不管说什么事多多少少都会带上点个人感情!就比如说遇到一件很急的事的时候,会用很急的语气说出来,当遇到一件很可怕的事的时候,会表现出很惊恐很震惊的样子!
但是赵大人不会,他不管说什么话都是一种很淡然的语气!
不管是多么严重多危险的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总会让人觉得,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危险那么的严重!
所以他是想在提醒我,他以前跟我说的话,是真的有那么危险。
不要觉得他是危言耸听,故意夸大其词!
黄晃和周盘,就已经足够论证了这一点!
所以他让我再慎重考虑清楚,要不要继续跟着他,如果继续,可能以后就会步黄晃和周盘的后尘!
如果不愿意!赵大人也可以帮我就在青州城找一户好人家,以后就在青州城过上正常孩子的生活,该上私塾的上私塾,该学琴棋书画的学琴棋书画,平平淡淡的生活着!
但是我已经决定了,就是要跟着赵大人,虽然那时的我还只有六岁,但是我觉得自己欠赵大人的根本不是做一次诱饵就能还回来的?
他救的可是我的命,所以我想,我的命就是赵大人的!
我欠他的,必须得用命来偿还!
所以,我必须得想办法留在他身边,这就是为什么我自愿去当诱饵的原因!
而在经历了那一晚上的事后,我发觉自己居然喜欢上了那种紧张又带着危险的复杂感觉!
我想,我可能再也过不了普通人平淡的生活!就算赵大人给我在青州城找了个好人家,我以后也不会安安分分的!
因为我体内已经种下了那种冒险的种子,当遇到合适的气候的时候,它就会生根发芽!
指不定以后还会给人家带来麻烦,所以还不如直接跟着赵大人!
赵大人最终同意了!辞别了王一淳,我们三个人坐着王一淳安排给我们的马车回了京都。
王一淳相当的惨,不仅被剥了半张脸,身上也受了不小的伤,据说差点就死了,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是已经无法恢复到以前的生活了!
刚认识王一淳的时候,他胖的走几步路就喘气,现在他整个人都瘦了不少,几乎瘦了一半,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这件案子历时一个月有余,王一淳为了这个案子茶不思饭不想,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把这件案子给破了,然而到案子最终破获的时候,他脸上看不到一点喜悦之情!
整个人仿佛苍老了许多,在最终的抓捕行动中,除了他受了不少的伤之外,他的人死伤也非常惨重!
几乎在一夜之间,他白了半个头发!
送别赵大人的仪式很简单,甚至一点仪式都没有,就像普通的友人送别,然而又不是真正的友人送别!
王一淳后续还有很多善后的事要处理!而且再加上赵大人损失了两名随从,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
所以寒暄了两句,就算道别了!
坐在马车上,再回头看时,青州城的城门越来越小,最后直至消失不见!
对于我而言,青州城不过是一处短暂的落脚之地!但我不知道的是,这对于赵大人来说,简直就像一场噩梦一样!
刚开始几天,在回京都的路上,赵大人变得少言寡语,黄镜比赵大人还要严重!整个人神情萎靡不振!
跟王一淳对比,黄镜跟赵大人两人简直好太多了!两人身上并没受什么伤!甚至连脸皮都不曾刮破一点!
但是两个人却仿佛比王一淳受的伤还要重!我知道他们是因为黄晃还有周盘的死情绪才变得如此低落!
从他们之前的对话中我知道,黄晃跟周盘跟赵大人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至于有多久,我不知道,但肯定很久很久!
这些年以来,赵大人想必不是只把他们当成随从,甚至已经上升到了朋友乃至亲人的关系!
赵大人稍微好一些,黄镜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后来在去京都的路上,陆陆续续的,赵大人才开始向我讲述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
同时我也才知道,黄晃跟周盘都是为了救黄镜而死!
难怪他会如此悲伤!
大概是在离开青州城的第七日!赵大人才开始恢复了些精神气!因为整天基本上都是在赶路,所以在马车上会觉得非常的枯燥,在车上不是在睡觉就是睡觉!
原本黄镜是他们三个人中性情最直爽、话最多的一个!
但是自从离开青州城一直到现在,都没听过他说一句话!
短时间之内,他怕是没那么快从这悲痛中走出来了!
所以能跟我说话的,也就只有赵大人!
但是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就不停的问他在我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损失那么惨重!
一是,我确实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二是,赶路的日子真的是太枯燥了!
赵大人本来也没想瞒着我什么,毕竟以后也是要打算将我带在身边的!可能也是抱着多让我见识见识这种诡异之事的心理,这些事,迟早也要跟我说的!
只是黄晃跟周盘刚死没两天,他实在是没心情!所以一直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一直到他精气神都恢复了些,才陆陆续续的跟我说,在我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天清晨,我从马宅回来后,强忍着困意跟赵大人讲完了晚上我在马宅里遇到的事!事情跟赵大人猜测的差不多!
但从我的话里,他们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们对大铁箱子进行了改良!具体怎么改良赵大人当时也没有详细阐述!
然后在当晚,他们四个人一起住进了马宅里,每一个人住在一个大铁箱子里!
当天晚上,他们就抓住了那个人!
当赵大人向我描述那个人的时候,我简直哭笑不得!
那人哪里是跟我想象的一样?根本不是什么像女子一样裹过脚惦着脚走路的长着怪嘴的没有双手的矮个子男人!
简单一点说,那个一直藏在马宅里,一到夜半三更就鬼哭狼嚎,一到天亮就消失不见的所谓的“隐形人”!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只鸟!一只可以口吐人言的有小孩子那么大的浑身长着黑色羽毛的鸟!它可以模仿人说话,可以读取人的心思!
它那尖细的嘴巴里有一条细长细长的舌头,就像一根针一样,在马家死的那些人,就是被它那如针一般的舌头刺进了他们的大脑里,进而吸干了他们的脑髓!
所以在他们的身上很难发现伤痕,即便发现了,那也只是头顶上一个细小的红点,就连血印子也没有的小红点!
当看到那些小红点的时候,赵大人就怀疑了!为什么他们每一个人的头顶上都会有一个小红点!
没有其他可能,那小红点就是他们的致命伤!
而那小红点下的地方是什么?脑髓!
马家几十口人口遇害的时候,附近住户的百姓只听到了极短的惨叫声!
马宅里的人想要逃离出去,但最远的一个连大门的门槛都没摸到!
死的道观法师,季氏丈夫以及他的随从,那些个乞丐,脸上每个人的表情各异!有的甚至还在笑!
没有人在临死的时候还会笑!
这统统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全部是在非常迅速的一瞬间就死了!快到什么程度?快到他们就连笑容都来不及转换回来就已经死了!
他们都是被吸干脑髓而死!
但那时这只是赵大人的猜测,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赵大人黄晃事后去了趟义庄,目的就是想要他把那些人的头颅打开,看看那些红点之下的地方,是不是没有了脑髓!
事实证明,赵大人是对的!那些人都是被吸干脑髓而亡!
早些年的时候,赵大人走南闯北,曾到过一个地方,那儿有一种蝙蝠,嘴里就长着一种又尖又细的像针一样的舌头,他们最喜欢吃脑髓!
不管是动物的还是人的!
杀人于无形!
不过那些蝙蝠见不得光,他们终日躲在不见天日的潮湿洞穴里!
如果有误入他们栖身之地,那最后肯定会被吸干全身上下的血液而死!
赵大人当时就怀疑藏在马宅那个被外界传其为隐形人的东西就是那种蝙蝠!
但是综合起来又不太像,因为马宅夜半三更会有哭声从里面传出来!
一开始他又以为,是不是有人在里面!他见过那些蝙蝠,它们嘴里只会发出尖细的叫声,那种声音跟人的哭声相比,相差还是很大的!
而且一个人说夜半三更有哭声从马宅里传出来可能不可信,但是两个三个甚至成千上百个人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
但是王一淳曾在马宅的院墙上挂满了灯笼,然后晚上派人紧盯着,没有看到有人从马宅里出来!
第二天,再带人进马宅搜查的时候,将马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半个人影!
所以当时赵大人就猜测,马宅里面没有人!也不会是他所遇到的那种蝙蝠!
极有可能!是另一种东西!既像那种古怪蝙蝠一样长着一张怪嘴可以迅速吸干人的脑髓,但同时,他又能发出人的哭声!
………………………………
第一百九十二章 结局1
所以赵大人才想到设计那样子的大铁箱子!在铁箱子的铁壁上预留了能够透气让人呼吸的小孔!
他猜测那藏在马宅里的根本就不是人,而就是某类似于蝙蝠的东西!
王一淳之所以将马宅掘地三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他,那是因为天一亮它就飞走了!
而王一淳盯着的是出入马宅的大门,围墙,都以为那里面是个人!但殊不知,那并不是人!
一到天亮它就飞走了!甚至走都可能没有走!王一淳见过!可能很多人都见过,但是没有人往它身上想!
最近搅得青州城不得安宁的就是这东西!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东西不仅仅能像人一样发出人的哭声!它除了长得不像人一样,其他的特性简直跟人一模一样!
甚至有些东西还反超人类!
它会口吐人言,思维清晰,有自己的思想想法!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它还会模仿各种各样的人的声音,做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它还能读取人的心思!
抓到它后,我们连夜对它进行了审问!
对!就像审问犯人一样,如果我们对外称,我们审问了一只鸟,可能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那是事实,它就是犯人!
它很聪明,但是似乎又很傻!
我们没费多少力就将它所知道的事都套了出来!
原来,它是马雷名义上的儿子马盏,也就是红月的亲儿子,马盏养的宠物!但外人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他养了这么个东西!
他平常都将它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
为什么马盏会将这么一个好玩有趣的东西关在笼子里?
它有自己的思想会说话,可以跟常人对答如流!
但是有一点致命的缺点就是,它只吃一样东西,那就是脑髓!
虽然那只鸟很好玩,带出去绝对会给他挣到足够的面子!
但是马盏害怕,万一哪一天出去它肚子饿得受不了了,它当场就想吃东西,那怎么办?
马家家大业大,根本不缺钱,平常喂食那只鸟,都是将整只活物给丢进去给它!它极度挑食,除了脑髓,什么东西都不吃!
所以它一顿要吃掉十几只活物的脑髓!
饭量可以说非常的大!
也只有马家这么大家产的大户人家才有能力养得起它!
马盏很喜欢它,一直把它当做宝一样来养!
那鸟是有像人一样的思维的!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聪明!它知道马盏宠它,所以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就好比用餐,它什么时候想吃了,下人就必须马上将活物给送过来,不送就发脾气、闹事!撞笼子!
撞的那个惨啊!就像是要自杀一样!
马盏怕啊!怕它真自杀了!所以就安排两个丫鬟时刻看着它!它有什么要求就满足它!
但那鸟其实也没啥要求,只要将它喂饱了,它就老老实实的!
所以长久而往,马盏也不知道它的饭点究竟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它在家里,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是它的饭点!
什么时候吃东西,已经不是看它饿不饿这种情况!而是完全看它的心情决定!
所以,马盏到最后就断了带它出门的念头!
而且它被它惯的,已经惯的有点不像样了!
去马宅做法事的道观法师,季氏丈夫以及他的随从,那几个乞丐,都是它杀的!
按照它的话,它并没有想要杀了他们,只是它肚子饿了!就想找点东西吃而已!
马家惨遭灭门后,那只鸟从笼子里逃了出来,但出来的时候,马宅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宅!
那些平常喂它吃东西的人都不见了!
因为它从小就被马盏给买了回来,每天都过着被人服侍的样子,只要它说自己饿了,就有新鲜的美味的活物给送过来!
但现在,什么也没了!
它开始感到饥饿,饿得难以忍受!
但是它没法自己出去觅食!因为它从来没出过那个铁笼子!
铁笼子是它的家!马宅同样也是他的家!
它从来没有离开过它的家,它不知道要去哪里!它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捕食猎物!
它很饿!越来越饿!
一直到道观的法师来做法事,它终于饿得受不了了!
于是在当晚,它偷偷地吸干了一个人的脑髓!
第二晚,它又吸了两个人的!
但它没有吸到第三个!那些法师们当天就回了道观里!
那只鸟从来没有吸过人!因为它已经将自己当成了人类!那人就是它的同类!
但是它实在是饿得没办法了!
它在吸了第一个人后,难受自责了一整天!但是第二晚,饥饿的感觉无时不在折磨着它!
它一边忍受着饥饿带给他的折磨,一边回味着那一晚那脑髓的味道!
那可是它从未尝过的!跟它以前吃过的其他的脑髓味道完全不一样!
很美味!很好吃!
它的心智开始迷失,那些难受自责的情绪纷纷不见了!它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
在第二晚的时候,它更是吸干了两个人的脑髓!
紧接着是住进来的季氏丈夫和他的随从,为了寻找一处栖身之处的乞丐!
都没逃过它的嘴!
之后不久,马宅被封,再也没有人住进马宅里!
所以它开始哭!一到夜晚降临的时候就嚎啕大哭!
一方面是因为没有人再住进来,这也就意味着,它又要饿很长时间肚子了!
另一个方面,以前它被好吃好喝的供着,完全不用担心会没有东西吃!现在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天天饿着肚子!而马盏养了它不少年,早就跟他有了一定的感情!
它知道马盏已经死了!所以自己也比较伤心!
所以那夜半三更从马宅传出来的哭上就像哭丧一样!
而杀害道观里那几个法师,季氏丈夫以及他的随从,还有那几个乞丐,是那只黑鸟干的!
但是杀害马家几十口人的却不是它干的!
是另有其人,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另有其鸟!
这事又得从很久以前说起!在马雷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他有两个很好的玩伴!白铁白娘兄妹!
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
其中白铁最大,马雷小一点,三人中年纪最小的是白娘!
从小长到大!马雷跟白铁的妹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马雷很喜欢白娘!但是白娘对马雷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他一直把马雷当做个个看待,就像自己的兄长白铁一样!
但马雷却一点没有退缩之意,他不曾一次的表示,以后非白娘不娶!
但白娘对马雷的感觉就像那种对自己哥哥那种感觉!
她以为马雷只是说着玩的,但长久以往,她感觉,马雷并不是说着玩的,他好像是认真的!
于是挑了一个合适的机会,白娘就像马雷坦白了,说自己其实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已经私下里跟他私定了终生!
这个消息对于马雷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白娘居然有自己喜欢的人了!
他们三个几乎天天待在一块玩,她哪里有什么机会去接触别的人?
他不相信,一定是白娘为了拒绝他故意编出来的一个理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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