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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撩汉:世子还娶否-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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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的话,显然起到了煽情的作用。围观的众人,一个个都群情激愤起来,他们用鄙视的目光,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对着麟世子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起来:
“天下竟然有这种败类,真不要脸!胆够大的,在这种人员密集的地方,居然都有胆量,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难道他就不怕王法了么?”
居然敢如此污蔑我麟哥哥,女孩儿脸都气白了。
她用手指着大虎,正打算让他拿出证据来,却被负手而立的麟世子伸手拦住。
麟世子表情平淡,他根本就不想说半句废话,直接对郑怀北命令道:
“你,即刻叫几个人来,将这女子的尸身抬去郡守府,你们有何冤屈,找张郡守去倾述吧!”
说完,走到吟儿面前,搂住她的腰身,柔声道:“走,随我去衙门投案去。”
郑怀北叫来几辆车驾,将现场的目击者和当事人,一并带到了洲郡衙门。
麟世子几大步走上台阶,拿起衙门前的大鼓槌,便咚咚地大力敲打起来。
而佳吟却趁着乱轰轰的时节,找了个黑暗又没人的僻静场所,独自待了一会儿。
十几分钟后,府衙的大门才被打开。
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着灰蓝长袍的年长男子,在众衙役的簇拥下,迈着八字步,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来到大堂后,照直便站到审案的桌子边,背后而立。
先是用他那双鼠眼,扫视了全场一遍,然后高高昂起他那颗,长着尖嘴猴腮的小脑袋,拿起惊堂木,狠狠一拍,用极不耐烦的语气问道:“来者何人?何事深夜滋扰?”
郑怀北上前拱手回答道:“回方师爷,刚才本酒肆发生一起人命案,草民才将一干人等连夜送来,请郡守大人升堂审案。”
方师爷一听出了人命案,倒是也不敢马虎,他转身同一个衙役嘀咕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急忙拉过一马快马,朝着富春大街的方向飞驶而去。
“郡守大人外出公干未回,本师爷已差人去找他了。你们且先进大堂来侯着吧,待郡守大人一到,即刻升堂。”
师爷说完,留下几名衙役在大堂守侯,自己则转身回到房间,搂着年轻的美艳的小妾,睡他的回笼觉去了。
当样,睡之前没有忘记吩咐一名衙役,待郡守大人一回到衙门,便来叫醒他。
在春锦阁与几位女子,玩得如同一瘫烂泥的张郡守,正躺在几个女子中间,鼾声如雷地睡得人事不知。
正在香甜梦中的他,被找来的衙役,接二连三的拍门声给惊醒过来,听说出了人命案,张纪年倒也没敢怠慢,赶紧起身返回街门中来。
在衙役们威严的升堂声中,郡守大人衣冠楚楚地出现在大堂之上。
随着衙役们异口同声地:“恭迎郡守大人”声音响起,郡守大人那有气无力的沙哑声,也随之在大堂内响起:
“堂下何人为原告,何人为被告,半夜击鼓要求升堂,何为何事,请原告给本官细细道来。”
张郡守说完后,鼓起一双死鱼般毫无光泽的眼睛,定定地盯住堂下一干人等。
咦,不得了啊,张纪年发现堂下,有两位衣着很是普通的俊俏少年,并不同其他人一样,向自己下跪垂首。
而是一脸漠然的昂首而立,仿佛根本没将他这个堂堂的郡守大人,放在眼里一般。
哼,这两人胆子有够大啊,在本大人的势力范围内,居然敢公然渺视本官。
第五七四章 芳名怜儿
你们是打算在众多的下属和民众面前,让本大人丢脸么?公然不行跪拜之礼,简直是反了!
想到这里,张郡守的心中,已然是十分不悦了。
哼,你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且等着看本官的手段吧,首先便会治你们一个大不敬之罪!
郡守大人的话刚刚问完,身后那个狐假虎威的师爷,便迫不及待的跳将了出来,指着堂下的一众人,尖着一副公鸭嗓,吼叫起来:
“郡守大人问你们话呢,赶紧回答,你们谁是被告,谁是原告?”
方师爷的话音刚落,那位跪在地上,怀中紧紧抱着妹妹尸身的青衫公子,“哇”地一下子便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轻轻地,将女子的身子放在地上。
然后跪着拖动着双腿,挪到郡守大人的案前,趴在地上,脑袋如同捣蒜一般,向张郡守不停地叩起头来。
“草民刘尚林,状告这位行凶的公子。”说完,伸出手来指向梓麟,咬牙切齿地指认道。
张纪年因昨夜纵欲太甚,加之完事后,还没来得及睡个囫囵觉,就被吵醒,被叫来审案。
此时他的神情涣散,根本没有进入审案的状态中,他甚至都没抬眼看一下陆公子。
只是按照以往升堂的习惯,张着大嘴打了个呵欠,才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有何冤屈,只管道来,本官定当为你做主”
青衫公子停止哭泣,用一双大眼狠狠在瞪着陆公子道:“草民恳请郡守大人,为我家小妹报仇伸冤!”
“这位公子,你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详细地向郡守大人道来。我们大人是位勤政爱民的好官,相信他一定还你公道的。”
方师爷为了拍郡守大人的马屁,抢先将话接了过来。
恭维完之后,朝身后的一名衙门忤作摆了摆头,示意他按照审案的程序,前去为怜儿姑娘验尸,以确认她的确已经死亡。
忤作走近怜儿姑娘身边,一番忙碌之后,对着一侧做记录的书记官,开口证实了她的确已经死亡,并推算出死亡时间,差不多二刻有余。
张纪年是最喜欢有人捧臭脚的,何况方师爷的这番夸奖,是在公堂之人,当着这众多的观众们夸奖的,这让他心情立刻变得甚好,精神也随之一振,整个人也开始进入状态了。
他伸手接过师爷呈上的茶碗,悠悠地吹了几口茶水里的浮沫,才抬起眼睛,对那位青衫公子命令道:
“你且将事情的始末,给本官细细道来。记住,要真实不虚假,还要详细而细致,不得遗漏任何一个情节。”
“是,草民遵命!”青衫公子欠了欠身子,将跪着的身板挺的笔直,开始讲述起事情的经过来。
他们兄妹此行,是自东莱国专程来密水郡,游学见世面的。
今日下午才到达密水,听说仙客居住宿条件甚好,就选择了在此入住。
晚膳开始,兄妹俩和几位同来的朋友,在他的房间里,一边饮酒,一边谈论这一路上,所见到的奇闻异事,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深夜子时,
夜色已深,小妹便和其他几位朋友,相继告别各自回房歇息。
没想到,待他刚刚沐浴完,走出净房,便听到了外边传来小妹惊恐的叫声。
于是,赶紧的出门一看,立刻心如刀绞,痛不欲生。因为小妹已经躺倒在地,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那位公子讲述到这里后,猛地自地上站起来,用手指向麟世子,悲愤地哭诉道:
“大人,就是这位公子,向草民的小妹怜儿下的毒手。他一定是见到小妹的绝世容颜后,即刻见色起意,意图轻薄我家小妹。
随后的事情,便是遭到小妹的拚命反抗,怕事情败露,才杀人灭口的。”
郡守大人听到这席话后,忍不住仔细地,多看了两眼,躺在地上已然气绝的那叫女子。
果然是我见犹怜,只见她粉面桃腮,肤如凝脂,樱桃小口,云峰高耸。正是十四、五岁,掐一把便能捏出水来的花样年华,活脱脱一位绝色美人。
女子虽说是没了呼吸,闭着眼睛的她,依然媚到骨子里,那致命的诱惑,差点让郡守大人的鼻血喷薄而出。
张纪年两眼放着光,托腮痛心疾首地思忖着,唉,如此绝色,为何没让本大人先尝到鲜味呢?
亏我还是堂堂的一方郡守,竟然在管辖的区域内,生生错过了这么一个尤物,可惜可惜呀!
想到此,最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张郡守,气不打一处来,他抓起拍堂木,大力地往案几上拍了几拍,对着麟世子,一阵狂吼起来。
“堂下被告,所为何人?何方人氏?来我密水城做甚?”
佳吟和麟世子昂首而立,郑怀北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替大老板回答道:
“回郡守大人的话,这位被冤枉的公子姓陆名长风;这位公子姓宁单名一个辰字。二位公子乃皇都人士,此行来密水城乃是为了观瞻游玩。”
张郡守狠狠地瞪了一眼郑怀北,眼神全是责备之意:你真是多事,本官问的又不是你,你答个什么劲儿?
郡守大人瞪了一眼郑老板后,这才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两位公子来。
从他们的着装上来看,衣裳的质地嘛,只能算个中等偏下,腰间也不见佩挂玉饰之物。
由此便推测出:他们最多出生于,一个中等偏下的小户之家,不可能有什么社会地位。
接着又观测了两人的那张面孔,郡守大人在心中惊艳了一把。那精致的五官,精致的脸庞,当真是俊到一塌糊涂。
这在张纪年几十年的人生当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绝色的公子,并且一出现还是一双。
老张头,在心里暗自感叹了数次:这般容颜,这世上还真是少有人能够超越。
只是可惜呀,两位公子身上缺少贵族之气,看他俩一举手一投足,带着明显的小家小户的味道。
唉,可惜,可惜!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啊。
张纪年怎么可能知道,这正是梓麟和吟儿的计谋。
要想让张纪年,不看出任何端倪来,就必须让自己变成一个超级平凡之人,必须要将那一身的风华,尽数敛藏起来。
只有这样子,张纪年才会在堂上轻视他们,而用不着刻意表现出虚假的一面,将他的真实面露尽数表现出来。
第五七五章 反向思维
果然,张纪年当真没把他俩当回事。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在心中发出一阵叹息之后,才开始用轻蔑的口吻,继续向麟世子发起问来: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子,竟然对一位尚在花季的少女,欲行不轨之事。
简直就是目无王法,色胆包天。今日你犯到本官手里,只能感叹一声运气不好啦!
本官一向执法为公,绝不姑息违法之人!来人啊,给本官先打二十大板,以正纲纪!”
郡守大人的话音刚落,侯在大堂两旁的衙役们,齐声自喉咙里发出几声“威武”的低吼声。
接着便有两名衙役,走到麟世子面前,欲将他扭到堂前的木凳上行刑。
可是使出吃奶的劲儿来,也没能憾动人家分毫。
嗯,年纪不大,力气倒还不小!张纪年在心底冷哼了一声后,便朝另外两名衙役使了个眼色。
那两名会意,正打算起步,去帮忙拖麟世子的时候,佳吟站了出来。
她伸出手来,将两位衙役拦住,对着张纪年不卑不亢地缓声说道:
“郡守大人只听了一面之辞,便相信了所谓原告毫无证据的指认。并且还没有启动取证查证的程序,便欲对这位遭到诬陷的公子动刑。如此断案,会不会太武断了?”
方师爷一听,这着装寒酸的穷小子,居然敢当众指责,我们英明神武的郡守大人断案武断。
这胆子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这是公然挑衅我们郡守大人的威严嘛!
这让本师爷如何能忍?方师爷一下子跳将出来,指着佳吟就大声喝斥起来:
“大胆!你竟敢质疑郡守大人断案!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是这位公子动的手,难不成是怜儿的兄长,和他的同伴动手将她打死的?你不要以为靠着狡辩,便能蒙混过关!”
张郡守威严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这位叫怜儿的女孩,长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自然很容易让一些血气方刚,而又自我约束能力差的人,不计后果的对其施暴。
在事发的第一时间,也只有这位公子在场,不是他干的,那还能有谁?”
张郡守说的是理直气壮,仿佛他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一般。
佳吟将双手抱在胸前,右手依然支着下巴。她像看傻子一般地看了一眼张郡守,目光中透出满满的同情味道。
虽然打心里看不起这等昏官,但辩论还是得继续进行:“郡守大人此言差矣,就因为长的花容月貌,就断定凡是见到她的人,便会见色起意,草民以为这理由很是牵强。
那草民想冒昧问一声郡守大人,您可否仔细看过,陆公子的这张俊颜?在草民看来,亦可称之为天下无双。
按照郡守大人的逻辑,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认为,是怜儿姑娘见色起意的呢?在断案的时候,是不可以按照惯常的想法,来分析案情的。有时候,也必须要有反向思维。”
这个宁公子人小鬼大,尖牙嘴利,本郡守看来不是他的对手啊!
张郡守恼怒了,他鼓起一双肿泡眼,将音量大力提升,然后将手中的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三下,才放回案上。用手指着宁公子,置问道:
“哪里牵强?本官倒是认为贴切的很,你分明是在狡辩!何况,原告方拿得来出人证。你们若是能举证,能够力证你们是清白的,本官便信了你们”。
青衫公子马上接过张郡守的话来:“大人,我们有人证,就是这两位兄弟,一个叫大虎,一个叫小虎。”
张郡守斜了佳吟一眼,颇有气势地大叫一声:“来啊,堂下是那一位叫大虎?你且上前来,将你所看到的,原原本本给本官道来。”
那名叫大虎的男子上前,朝着郡守大人在堂前跪下,然后便说到:
自刘尚林房间出来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刚刚洗漱完毕,正在脱衣准备就寝的时候,便听到了过道里传来怜儿姑娘惊恐的叫声。
于是急忙披上衣裳,冲到门边,当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麟世子,扬起胳膊将怜儿打飞。当他赶到怜儿身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气息全无。
大虎一再强调,当时他和小虎走出房间时,过道里只有麟世子和怜儿两人。
那个叫小虎的年青人,也主动站出来,拍着胸脯,万分之万地肯定:那陆公子就是因为见色起意,打算将怜儿姑娘掠到他的房间里,欲行禽兽之事。在遭到怜儿姑娘的拚死抵抗后,怕事情败露,才痛下杀手的。
兄弟两人做完证后,还当面向众位,随他们一起来到衙门的房客们求证。
房客们有许多都当场点头承认,表示他们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的确是正好看见,这位陆公子将怜儿姑娘,打飞到空中的那一幕。
大家的证词,显然对麟世子十分的不利。
现场的情绪也是呈一边倒的趋势,他们都在站到了青衫公子这一方。
那个女子有几分姿色,是不假。但是想要污蔑我家麟哥哥对她见色起意,出手轻薄于她,那本小姐便坚决不答应。
女孩儿咳嗽了一声,耐着性子向大虎提问道:
“这位公子,哪里来的自信,笃定就是我家兄长,会看上这种货色,还要见色起意呢?”
这时候,小虎站起身来,面对宁公子,用讽刺的口吻对她说道:
“事实已然很清楚了,公子您难不成还妄想着,将白说成黑,将黑说成白么?现场就只有他们二人,不是这位公子的错,还能是谁的错?难不成还出了鬼?”
一直未开尊口的麟世子,忽然发话了,他用手指了一下小虎,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总算说到重点了,白就白,黑就是黑!任凭巧舌如簧也是枉然。本公子要告诉郡守大人一个事实,那便是遭到骚扰的并非那女子,而是本公子!”
麟世子话音刚落,现场先是一片寂静,但是安静了不到分钟时间,便如同炸了锅一般,人声鼎沸起来。
什么?这位衣着简朴的公子,居然说是人家女孩儿骚扰了他?怎么可能嘛?
第五七六章 注意措辞
这时候,有两位模样比较俊俏的年青房客,站出来为麟世子做起证明来。
一位着宝蓝色锦缎的年青人,只见他潇洒地挥了挥手中的折扇,语气肯定地对大伙说道:
“你们大家不要激动,这位陆公子的话是可信的。因为本少,便曾经多次遭遇过女孩们的骚扰。”
另外一位华服公子也陈述,他同样也遇到过多次这种骚扰。
闻听此言,人们面面相觑,各种猜测和想像,都在心中尽情发挥起来。
大部分人都想到,如果情况真如陆公子所言,那这个叫怜儿的女孩子,也太不要脸了吧?那有好人家的女孩,跑去主动勾引人家男子的呢?
一时之间,人们都好奇的,仔细打量起陆公子来。
当人们在仔细看清楚,陆公子的相貌之后,已然有些相信男孩的话了。
各位看客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刚才麟世子,在说这句话时候,将身子转过来,面朝着堂下的众人说的。他还专门走了两步,站到了堂前,被大燎照的最明亮的位置上。
在酒肆发生人命案的时候,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怜儿姑娘身上。
根本没人去看过麟世子的模样,大约是他那一身衣裳的质地太差,故而大家只将他当成一个家世,很一般的穷小子来看持,自然没有心思去关注他。
加之现场混乱,烛光又不太明亮。不刻意去看,就不会知道他到底长成啥样。
当看到一位绝色美女,被他打倒在地,自然会毫不怀疑地,将他当成一只,梦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紧接着,就被郑怀北将他们请上车驾,来到衙门。
此时此刻,他们在听到陆公子,说出的那句惊人之言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原来,这位公子长得如同天人一般,实在风流俊逸,怀春少女对他一见钟情,绝对是一件令人信服的事。
张郡守听罢麟世子的话,仰天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都快闭气了。
在方师爷一番抚背递茶之后,方才缓过劲儿来,他忍着笑,嘲讽地看着麟世子问道:
“这位公子姓陆,对吧?你方才说的这段话,可以说是本官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你说是人家姑娘主动勾引的你,你且将当时的情形,说来让为官听上一听。”
麟世子用凤眸朝众人一扫,勾了勾薄薄的嘴角,便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麟世子讲完后,吟儿来到他身边,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夏大人放心吧,本小姐是相信你的。
麟世子朝女孩儿扬了扬下巴,同时不满的横了她一眼:这事还需要你安慰,那种货色也入得了本世子的眼?
当麟世子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后,现场出场了一阵短暂的静寂。
接着便是一阵热烈的讨论声,观众们已经有人,开始对躺在地上的怜儿姑娘,指指点点起来。
眼看众人的天平,朝着麟世子的方向,呈一边倒的趋势。
那个叫做大虎的年青人,此时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很是气愤的怒视着麟世子,大声吼道:
“你分明就是狡辩,你说当时走道里面,只有一丝微弱的光亮,你倒是指出个证人来?
说不定你早就持着灯盏之类的照明物,在走道中将我们怜儿的模样,看了个清清楚楚,故而才见色起意,意图施暴的。”
麟世子朝众人招了招手:
“那么,请当时出现在走道中的房客,出来做个见证。请问大家,你们是否看见,本公子的手上,可拿有什么照明物?”
有几位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的人,认真地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形,很是认真地对张郡守作了证,证明陆公子说的不假。
这时候,有一位高个子商人模样的房客,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来,一副恍然大悟状。
他将长袍提起来,面对郡守跪了下来,然后双手一拍,指着躺在地上的怜儿,对张纪年说道:
“郡守大人,草民有话要说。方才草民听到陆公子有提到,他与这位宁公子,乃是今天下午,才入住到仙客居的。这个确是本人亲眼所见,此话不假。
当时,他们进来的时候,草民刚好在一楼的大厅里,坐着等我的一位朋友。
他们进来办好入住登记后,去了房间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出门去了。
而且草民还十分清楚地,看到了这位叫怜儿的姑娘,坐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直在打量这位陆公子。
她的这位兄长亦是一样,草民看见陆公子他们,走出仙客居大门之后,怜儿的兄长便快速来到掌柜台前,要求包下与陆公子相邻的房间。
草民当时就坐在离柜台很近的地方,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
加之,那个叫怜儿的姑娘,的确很是漂亮,让草民忍不住对她就多看了几眼。故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我看的很清楚。
草民之所以将先前看到的事实都说出来,是想告知郡守大人,事实上,是怜儿他们这帮人,在关注着陆公子的一举一动。
这个事实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陆公子的话不假,就是怜儿主动勾引人家的。”
青衫公子沉不住气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位出来做证的商人。嘴里还小声地呈骂骂咧咧状,他在骂那个商人多事。
小声将商人恶毒的骂了几句后,他指着麟世子气急败坏的嚷起来:
“我说,这位公子你还要不要脸?你占了我家小妹的便宜,还妄想串通这个人,一起做伪证,往我家怜儿身上泼污水。
你也太狠了点吧?怜儿都在你手下惨死了,你还要污蔑她,做人不带这样的!”
观众们的同情心,又被青衫公子给撩拨出来了,他们又开始应和青衫公子,开始指责起陆公子。
佳吟实在是不能忍受这几个人,对麟世子的态度了。想他一位堂堂的帝国王子,居然被你骂成不要脸之人。
麟哥哥今日的脾气,还真是好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了。吟儿当然知道,麟哥哥不想用强权,而是要以理服人。
但本小姐岂能容你们一二再,再二三的对他进行挑衅?
她恼怒地冲青衫公子低吼了一声:“请这位刘公子说话的时候,注意措辞!”
第五七七章 被人设计
青衫公子也不甘示弱地瞪大眼睛,用手指着陆公子道:“本公子措辞怎么啦?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
难不成他做了不要脸面的事情,还指望别人说话好听啊?话说回来,他刚才讲述的经过,有人出来为他作证么?”
张郡守也连连点着头道:“对呀,陆公子,你可否拿出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方才的那番话是真的?”
麟世子淡然地,扫了一眼青衫公子,然后冷笑了一声,对张郡守道:“请郡守大人,叫一位忤作上前来。”
张郡守朝着静侯在一旁的,郡府忤作点了点头,那位体型圆润的中年男子,便走到麟世子面前问道:
“有请陆公子,出示物证,让本忤作验证。”
麟世子对忤作说道:“你且在本公子身上闻一闻,然后将你的感受告诉郡守大人。”
忤作听罢后,便在麟世子的全身上下,全方位的闻了一遍。
转身对张郡守道:“报告郡守大人,下官在这位公子的后背处,闻到了一种女子才会用的脂粉香。其他部位尚未有发现此种味道。”
张郡守听罢,疑惑地对麟世子道:“那么,陆公子,接下还有何指教?”
麟世子接着对忤作说道:“你再去地上躺着的女子身上,作一番查验。”
忤作欲走到那女子身边,可是还隔着两三步远的距离,便停止了脚步,转身对郡守说道:“报郡守大人,这女子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脂粉气味,正是同陆公子背上,闻到的气味一般无二。”
麟世子依然冷峻,他接过话来:“那便对了,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道,只出现在本公子的后背上,其他部位并未发现。
那便充分证明了,本公子的话绝对正确,并无半分虚假。这个脂粉味,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众人信服的点起头来,因为刚才陆公子,在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便重点强调过,是那个女子,从身后抱住人家不撒手的。
陆公子与她肢体接触到的部位,仅限于后背。
试问,哪个男人在侵犯女人的时候,只用后背来办事的?这便充分证实了,当时,陆公子是为了摆脱她的纠缠,才大力将她甩开,造成悲剧发生的。
而且人家陆公子也提到了,当时走廊里漆黑一片,他如何能够看清楚,这位女子长得花容月貌?
何况,刚才还有酒肆的郑老板,和当夜入驻在仙客居的,四海商行的杜通达,都站出来为陆公子作证:
人家陆公子乃是昨日下午,才刚刚入住到仙客居来的。并且办好入住手续后,只是匆匆放下行李,便出门游玩,于深夜才归来。
哪里来的时间,在酒肆里面转悠?哪有机会去发现,这酒肆里还住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而且还那般的巧,人家深夜一回来,便到了宁公子的房间里,叙谈了许欠,直到子时才自宁公子的房间里出来。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了解,酒肆内各个房间,是如何进布局的。
怎么可能在自己房门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走道里,色心大发的,去侵犯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
即使是想行那不轨之事,不也应当是在姑娘的房门前吧?
话说这走道里,是办那种事情的地方么?难道就不怕随时会有人出现?选择这个场所下手,是不是太离谱了?
除非眼前这位美似天人的陆公子,是位智障!
天下哪有这般凑巧的事情嘛,整个事件前后一串连后,根本就叫解释不通,漏洞多的让人无法信服。
而且那位高个子商人作的证词,也刚好与郑掌柜的证词完全相吻合。
这些事情只要稍微用脑子分析一下,便可以推测出:陆公子是被怜儿那伙人给设计了。
郑怀北在发生此事以后,心中一直都在自责:大老板自皇都远道而来,还没能好好休息一下,便在自己负责的地方,遭受到歹人的设计。
让她一起随行的好友,蒙受这不白之冤。还没别人指着鼻子骂臭不要脸!
话说,同大老板在一起的人,能够是一般普通的人么?
看他那一身的风度气质,定然身份比大老板还要高贵,人家没用强权来开脱自己,说明人家有风度,有担当。
做为下属,肯定要义不容辞站出来,给郡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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