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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撩汉:世子还娶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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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麟世子真诚的话语感动的女孩儿,此时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专注地听着他娓娓道来:
“这还有嘛,本世子虽然有些许的欣赏,辛弃疾大师,看重灵魂契合的行为,但我也不会去做任何的效仿。”
“知道为甚么吗?因为夏梓麟的心中,早已被那个叫薛佳吟的小姐,完全给占据了,任何人也插不进来。”
第四一八章 符合预期
夏梓麟的一番告白,让女孩儿好一阵子的感动。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胸前使尽蹭了几蹭,然后闭上眼睛,主动索起吻来。
片刻后,沉陷在激情中的夏梓麟,努力克制了体内的骚动。伸手将女孩儿自怀中推开,沙哑着嗓音道:“吟儿,梓麟有个建议,你看可行否?”
“麟哥哥且说与吟儿听来。”佳吟抬起头,与夏梓麟对视。
“这气温历来都是自南向北递增,梓麟感觉今日升温极快,梓麟以为,最好的办法应当是自南向北,来进行巡视检查。这样的话,各地如果出现问题,才能及时弥补。”
女孩儿赞许的点点头,麟哥哥说到点子上了。其实这个问题,自己早就在想到了。本打算在这个驿站休整一夜后,明日一早,便告诉麟哥哥的。
没想到,他竟然不师自通的,把握了农事活动,重在掌握南北温差的规律。麟哥哥的脑子当真好用,对于农业活动,他根本就是个门外汉,能想到这一层,已经是很有思想。
“那好,我们都早点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便直接朝最南边的郁洲郡进发。”
淑气催黄鸟,
晴光转绿芊。
南国的早春果然一片生机盎然。
来到郁洲辖区后,两位特使快速在空中,观察了农事情况,发现南国的春天,要比内地来得早许多。早稻皆已经大面积的栽种稳妥。
巡视完毕后,薛博士已经,将这边的情况了然于胸。符合预期,一切正常!
二人在空中相视后,会心的一笑,不用开口,便知道双方此刻的想法了:下方不远处便是郁洲城,先降落在离城区不远的这个集镇上,购买两匹用以代步的马儿,然后进入城区。
郁洲郡的治所,地处于城市最热闹的区域,大约今日是赶集之日,故而通往衙门的大街上十分拥挤,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麟世子和佳吟只好在人流如织的街道上,牵着马朝着司徒郡守的司衙所在地缓步而行。
好不容易行到衙门前,却见门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旁观者。
原来是司徒郡守,正在升堂审案。
梓麟并没有马上进去打扰郡守办案,而是与公子打扮的女孩儿一起,不动声色的隐在人群中,饶有兴致的观摩起,司徒郡守审案的过程来。
原来,这是一桩母亲,状告儿子忤逆不孝的案子。
那告状的妇人,是一位看起来不过二十八、九岁,充其量不会超过三十岁,模样极其俊俏的少妇。
从衣着打扮上,可以看出家境良好,少妇妆容精致,一张好看的瓜子脸,用心的施了一层粉红的胭脂。
明显晕染过的远山眉,将施过粉的俏脸,映衬的分外白晢娇嫩。
一双大眼睛顾盼生辉,仿佛随时都能放出高能电圧,让男人们不经意的瞥上一眼后,便会不知不觉的全身酥麻,从而沉醉其间。
她这一身精致的打扮,可谓是光彩照人,让人无端生起一种恍惚感,仿佛她即刻不是站在郡守大人的大堂前,而是一位正在台上唱戏的名伶一般。
第四一九章 不孝之子
再看看被告,不过是一位不到十二岁的小小少年。
少年看起来清秀而又乖巧,聪颖而又斯文,整个人给旁观者的印象,根本就是位听话而又懂事的孩子,怎么会是被告呢?
从这位小少年的容貌举止上,根本看不出一点点,他母亲所指证的戾气来。
因为他对母亲,当堂所举出的条条罪证,全部都供认不讳,不做丝毫的解释,亦没有半点的表示不服。
整个过程,都是那少妇在悲痛欲绝、痛不欲生的陈诉着,少年犯下的数条忤逆不孝的罪状。
司徒郡守,在听完少妇声泪俱下的控述后,极其气愤地拿起惊堂木,用劲向案几上一拍,然后用严厉的眼光,怒视着跪在堂下的小少年:
“不孝子柳元,对其母柳潘氏的指控,可有辩词?”
那少年欠了下身子,然后低下头,小心的回答道:“回郡守大人的话,母亲所有的指证,均属事实,小子柳元无言可辩,愿意当堂认罪。”
司徒大人眼光里透出一丝婉惜:
“少年柳元,你可知本朝的律法,凡不孝者,但凡被府中长辈状告忤逆者,是要被当堂杖责至死的,你就不想向母亲认错,求得她的原谅吗?”
司徒郡守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地,就听见那妇人,用极其尖锐的嗓音喊叫起来:
“郡守大人不必起那恻隐之心!这个浑小子,早已伤透了民妇的心,纵是他今日千般哀求,民妇也绝计不会饶过他。还请郡守大人尽快施刑,以示严惩!以儆效尤!”
这时候,从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片唏嘘声,这个美丽的少妇,好狠的心啊!
即便是儿子有万般不是,也不至于催着郡守大人施刑,
迫不及待的取他的性命吧?虎毒尚且不食其子,她这是一心想要儿子的命啊!有没有搞错?
这位可怜的少年,真的是她亲生的儿子?不是自街面上捡回家的?
“少年柳元,本郡守再问你一遍,当真不向母亲哀求,得到母亲的原谅,从而撤掉诉状?”
小少年转过身来,朝着母亲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表示叩谢了,母亲十二年来的养育之恩,然后,扭正身子,对着郡守大人道:
“一切都是柳元的错,伤了母亲的心,罪不可赎。请郡守大人行刑吧!”
“既然如此,本郡守便要执行当朝律法了,柳潘氏,准备为儿子收尸吧。”
这时候,走出来两名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衙役,将小少年架起来后,用粗壮的手臂将孩子按在条凳上;
另外又走过来两名同样建硕的衙役,手持着碗口粗的刑棍,准备施刑了。
就在那两个壮汉抢起刑棍,朝小孩的身上招呼的时候,自围观的人群中,冲出来一位模样极其慈爱的老奶奶,颤颤微微面对着司徒郡守,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顿时,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位妇人,也冲上前都在郡守大人面前跪下了,异口同声地哀求道:
“请郡守大人手下留情啊,那还是一个孩子啊!郡守大人明鉴,柳元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平时很乖巧懂事的,并不像是个忤逆的孩子啊!”
第四二零章 狠毒叔父
众人的跪求,让司徒大人的恻隐之心泛滥起来,再看一眼实在年幼的小少年,心中不免长叹了一口气,那孱弱的小身板,将如何受得住这两位壮汉的杖刑?
只是纵然即刻有万般的同情,但也不能不执行律法啊。
司徒大人对着站立在身后的师爷发问道:“林师爷,谈谈你的看法?”
林师爷弓着身子回答道:“回郡守大人的话,想那柳元尚没满十二岁,按照律法规定,十二岁之前所犯过错,若能得到当事人谅解,是可以不予追究的。”
司徒大人点了点他,然后欠起身子,再次对小少年说道:
“柳元,本郡守再给你一次机会,向你母亲道歉,求得她的当堂谅解!”
那少妇一听司徒大人的话,便彻底着急起来,原本跪着的她,猛地一下子跳将起来,用颤抖的手逐个地指着那群跪在地上,为她儿子求情的那帮街坊邻居们,恶狠狠地吼叫着:
“本妇人这个挨千刀的儿子,他的死活与你们有何关系?你们都给我滚开,他是死有余辜的,不要你们瞎操心!”
那位慈爱的老奶奶,伸出手指着那位妇人道:
“柳潘氏,他可是你亲生的骨血,也是你过世的男人,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你当真要这般狠心,一心要夺了他的性命么?”
那少妇扁了扁嘴,冷笑地看着老奶奶道:“我说张家老婆子,这是我柳家之事,与你何干,要你来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时候,人群中又起了一阵骚动,一位模样十分俊朗的青年男子,带着几个精壮的汉子,拨开人群,挤了进来,大模大样的走进厅堂。
只见那青年男子与少妇,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
少妇用焦虑的神色,朝他微微摇了一下头,又将眼光投向跪在地上的儿子身上。
那青年男子,便也顺着她的眼光,朝着那位小少年,扫了一眼后,情绪明显的很是焦躁。
“来者何人?何故带人闯入,滋扰本郡守审案?”
司徒大人,将惊堂木狠狠一拍后,冲着那位青年男子,大声喝斥起来。
青年男子赶紧跪下,向郡守大人施礼后,道:
“回郡守大人的话,小民文华,乃柳元之叔父。因柳元犯下忤逆母亲之不孝大罪。在下料定,公正严明的郡守大人,定然会严惩这种恶人的。身为叔父,此刻是来为不孝之侄收尸的。”
人群众中又出现了一阵骚乱,他们都在替小少年感到悲哀。有一个狠心的母亲,又来了一位恶毒的叔父。他们两人是巴不得,这位小少年分分钟丢掉性命啊!
小少年,你的小命,当真要在今日玩完呀!
郡守大人,也用看怪物的眼神,打量了这位狠心的叔父几眼。但是人家说的也没有错,司徒郡守只好无可奈何地将签牌抽出来,将签牌朝地上一扔,闭着眼睛下了命令:“行刑吧!”
听到郡守大人的命令后,两名健壮的衙役,便抡起大棒,朝着小少年稚嫩的身体上,你一棍我一棍的行起刑来。
少年紧紧咬住牙齿,承受着锥心刺骨的疼痛,硬是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围观的人群里,又出现一阵骚动,人们都叹息着,将头垂下紧闭起双眼,实在不忍看小少年被打的惨状。
第四二一章 梓麟审案
一直隐在人群中,观摩审案的梓麟和佳吟,两人心里已经同时将案情的真象,给分析的八九不离十了。
同时会心的看了一眼,佳吟用手对麟世子,做了个请的手式。
意思是:麟哥哥,这次就由你出面,来揭晓案子的真象吧。
麟世子温润的一笑,对着女孩儿点了点头,朝着司徒大人大喝一声:“郡守大人,请暂停行刑。此案疑点太多,尚需进一步调查核实!”
那司徒大人抬眼一望,天哪,居然是?居然是?郡守大人抬起手袖,擦了擦眼睛,再定睛一看,没错,果然是!
果然是福王爷府中,那位惊才绝艳的世子爷。司徒大人不敢怠慢,正欲起身行礼,却被麟世子一个手式制止了。
他看懂了麟世子的手式,意思是,此时应当继续审案,其他无关的事情稍后再说。
麟世子负着手,走到郡守大人的面前,司徒大人不动声色地给他作了个揖,然后假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道:“这位公子有何见底,但说无妨。”
梓麟转过身,面朝着围观的群众,然后怜惜地看了眼,一身血迹的小少年。
没有丝毫的繁文缛节,语惊四座的直接开口道:
“请郡守大人,将这一对奸夫**拿下!并当堂释放,这位世上最为孝顺的少年柳元。”
那位柳潘氏活了将近三十年,从不曾见过如此俊美,风姿卓然的美好公子。
她居然盯着那位冰冷如霜雪的公子,怔怔地发起呆来,神思恍惚了许久。这种时刻还能发花痴,也算得上人间极品了。
直到那位自称小少年叔父的男子,带着浓浓的醋意,朝着她大力的咳嗽了几声后,方才回过神来。
是呀,此时最要紧的事情,便是想办法,赶紧让郡守大人将案子尽快地了结哪里是发花痴的时候?
好不容易回过神的柳潘氏,想起方才白衣公子说过的话,不由得心虚的起来,整个身子因害怕而发起颤来,她不断地提升自己,此刻要镇定才行。
她快速的眨动了几下眼睛,哆嗦着不受控制的嗓音,对着麟世子大声狂叫道:
“我说这位公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儿子不孝,交由国家律法来处置,民妇有何过失?凭什么被你指责?你这般指控我们叔嫂,有何证据?可知诽谤之罪,也是要坐牢的!”
柳元的叔父更是恶狠狠的冲到麟世子面前,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语气中明显带着威胁地成份道:
“我说这位公子,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可知出门在外,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策。常言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祸从口入这句话,想必公子是听说过的。我也是看在你年纪还太小的份儿,好言劝你一句罢了。”
不得了啊,这手指都快点到麟世子的鼻子上了,司徒大人急了,他狠狠地将惊堂木往案上一拍:
“放肆!可知这位白衣公子,岂是你等可以随便指责的?来人啊,将这刁民给本官拿下。”
这时候,上来两名衙役,扭着柳元叔父的胳膊,将他架到一边。
第四二二章 关键之处
夏梓麟连看一眼那个渣渣的兴趣都没有,他依然表情平静,冷着那张俊俏的脸,目不斜视,直盯着司徒大人,徐徐道来:
“郡守大人您可听仔细了,依本公子的观察,发现那妇人的指控完全失实。”
被两名衙役控制住,但并不老实的文华,听到白衣公子这一句话,马上停止了挣扎,眼神飘浮而又紧张地看着他。
司徒大人极为感兴趣地“哦”了一声,然后伸出右掌,做了个请的姿式:“请公子细细道来。”
夏梓麟继续说道:
“这个妇人口口声声指责,小少年犯下大不孝之罪,但各位可静心想一想,既然是犯下了忤逆之罪,那为何小少年,面对母亲的指控,自始至终都没做过半句辩白,亦没有提出过半点的异义呢?”
“大家想想,妇人状告的关键点在哪里?便是忤逆二字啊!如果他是个忤逆的孩子,那么在生死悠关之际,他会这般温顺不做任何的挣扎和抵抗?任由母亲指责自己?这显然有悖于常理。”
麟世子的话,引起众多观众的共鸣,他们纷纷点头认可,现场马上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这位公子分析的太对了,毕竟是生死悠关之时啊。换作是我,即使是家中的老祖宗,当堂指责我,在即将丢掉性命的当口,我绝对是要为自己辩解的,并且是气急败坏的进行辩解,态度绝对好不到那里去的,俗话说啦,那兔子急了也咬人!”
自围观的人群中,站出来一名文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发表了一通自己的感慨。
麟世子接着道:“本公子见这对所谓的叔嫂,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庄严的公堂之上,眉来眼去,暗中传情,二人定有私情。”
“本公子以为,此案的缘起,必然是因为小少年的存在,妨碍了这对奸夫银妇的恣意枉为,让他们不能随心所欲的一同苟且。故而,这位天下最狠毒的母亲,便起了杀心。她简直就是个连猪狗都不如的人,连亲生骨血都不带半分怜惜。她这是一心想借郡守之手,将亲生子除之而后快啊。”
“况且,哪有亲生儿子尚未咽气,就急忙忙让人来收尸的道理,此举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狠毒的母亲,她是巴不得儿子快点丧命啊!”
“此举也更加充分地说明了,你与那位所谓的小叔,早就预谋好了,今日不取了这小少年的命,便誓不罢休啊!”
司徒大人彻底听明白了麟世子的这一番指证,他气恼地指着堂下那对狗男女,咬着牙吼道:“好一对不知廉耻地奸夫银妇居然居心叵测地,钻起本朝律法的空子来。意图借本大人之手,来替你们拔掉眼中钉!”
那妇人一听白衣公子的话,句句戳在重点上,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被他知晓了一样,立时慌了神,她恼羞成怒地跳到麟世子面前,用手指着他,怒吼道:
“你胡说,有何证据,简直就是在血口喷人!”
司徒郡守,见那不知死活的妇人,居然敢用手指着麟世子,一股怒火立马冲上了脑门。堂堂的世子爷,也是你这刁妇可以指来喝去的?
郡守大人气的连惊堂木都忘记拍了,起身离开案几来到堂下,直接指挥衙役们,将妇人用绳子绑了起来。
第四二三章 不失公允
面对那名妇人的叫嚣,麟世子选择完全无视,他转过身来,对着堂外无数的观众继续说道:
“孩儿忤逆不孝,难道不是你这个,做母亲有错在先吗?他为何不孝,那是因为你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养儿不教,父母之过。你也难辞其咎,休想置身事外。”
“如果今日当真要当堂处死那小少年,那么你这位做母亲的,应首当其冲的接受处罚。”
“郡守大人,本公子有个提议,先杖毙了这个妇人,再处罚她的儿子。如此,才能体现我朝律法的威严,方不失公允。”
现场响起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围观的民众们,均表示白衣公子的提议甚好!
那妇人一听,彻底慌了神,她立马躺在地上打着滚,大哭大闹起来,大堂上乱成了一锅粥。
文元大声抗议道:“请问郡守大人,到底是你在审案,还是这位爱管闲事的人审案啊?草民表示不服,草民抗议!”
司徒郡守将惊堂木拍得山响,大喝一声:“抗议无效!”
这时候,佳吟走到妇人面前,用讽刺的口吻对那妇人说道:
“我说这位美丽的妇人,你根本就用不着咆哮,用不着在这堂上演戏,你可知道,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刚才你亲生儿子,在遭受毒打之时,本公子可是从你脸上,没看到半点痛惜的表情,反而从你脸上读到了一瞬间的欣喜。你这位母亲,还当真是天下第一‘慈母’啊!”
那妇人的心事,全被二位公子说中,有道是:心中有鬼,做贼心虚,加上论起嘴上功夫来,她根本就不是其对手,只好继续装疯卖傻,不敢再做丝毫的辩解,低着头轻声抽泣,希望赢得人们的同情。
司徒郡守回到案几前,在两边衙役威武的低吟声中,命令柳元和柳潘氏跪下听令。
柳潘氏此时不敢再闹腾,她老老实实的从地上爬起来,在堂前规规矩矩的跪好,沮丧地垂着头,等侯郡守大人的结案。
即使是这样,那小少年还口口声声,承认是自己不对,
苦苦的哀求郡守大人,放过他的母亲。又引来堂下一片唏嘘之声。
司徒郡守当堂宣布:此案疑点甚多,今日的过堂就暂时到此,待衙门将此案原委查清后,择日再审。
“师爷听令!”
“小的在,请郡守大人吩附!”
“自此时起,那柳元一案的来脉去脉,本官便交由你全程负责调查,务必做到真实有效,你记住了,在调查过程中,不得冤枉一个好人,亦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请郡守大人放心,小的一定按照大人的教诲,定将此案弄个清楚明白,以正视听!”
司徒大人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师爷的态度,朝几名衙役下了指令,衙役们便走上前,将那叔嫂二人押去大牢。
这场精彩的堂审结果,令堂外听审的围观群众们感动十分满意,毕竟公道自在人心,那柳潘氏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大伙儿心里都如同明镜一般。
大家交头接耳地,佩服了白衣公子睿智的观查力之后,又盛赞了一番郡守大人的正大光明之后,才意犹未尽地各自散去。
当众人离去之后,不敢在有任何怠慢的司徒郡守,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麟世子面前,恭敬的见过礼,将二人引至郡守府的议事厅。
第四二四章 真相大白
麟世子将此行的目的,告知了是司徒郡守。
听说皇上派来巡查的特使,居然是一位才十四岁的小少年,郡守大人震惊得瞠目结舌,两只眼睛瞪得如同牛钤铛一般。
心中好一阵怀疑,这位清秀而又稚嫩的少年,他小小的肩膀,真能扛得起如此重任?
麟世子见他不相信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便开口介绍了女孩儿的真实身份。
那司徒郡守一听说,眼前这位小公子,居然就是让自己倾慕已久的薛佳吟小姐后,忙不跌地自软垫上站起身,向姑娘深深地施了一礼,然后不停地念叨着:“原来是薛博士,久仰,久仰!”
佳吟亦起身,还了一礼后,谦逊地道:
“司徒大人为保国家安宁,几十年如一日,镇守在这东南边境上,为国家建功立业,您老才是薛佳吟钦佩之人。”
“好了,你俩也不必互相谦虚了。这连日来奔波赶路,方才又站了几个时辰,吟儿不累吗?快快坐下歇息一会儿吧”梓麟心疼地对女孩儿说道。
司徒郡守想到麟世子说的极对,路途遥远,舟车劳顿,加之刚才又站了几个时辰观摩审案,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想到这里,司徒郡守回过头,对静候在身后的林师爷,小声吩附了几句话,师爷点点头离去。
看着林师爷走出大门后,郡守大人才开口道:
“那这样吧,在下先为你们准备好房间休息。休息好后再参加晚宴,今晚便让下官为二位大人接风洗尘。”
话说那位衙门师爷,接到指令后,便带领衙门中的破案高手们,迅速对此案展开了调查取证。
经过一下午的邻里调查,柳潘氏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林师爷的心中已知晓了七、八分。
接下来,就是连夜将柳府的下人们隔离开来,通宵逐个地开始进行问审。
林师爷调来的这些个衙吏们,皆有着十分丰富的审案经验。他们在开始审问前,均会威严地强调一遍:凡是做伪证的,包庇罪人的,知情不报的,统统视为欺君之罪,是要被杀头的。
这在很大程度上威摄住了府上的奴仆们,他们根本就不敢替主人隐藏真相,凡是知道的全都一古脑里,全部交待出来。
经过紧锣密鼓地一番审讯,最后终于从柳潘氏的贴身丫鬟身上,打开了缺口。
原来,案情的经过,果然如麟世子所陈述的那样,分毫不差。
那柳潘氏的丈夫,名叫柳宜正,是一位家境十分富庶的绸缎商。因为经商,所而常年游走于江湖之上。自然就认识了许多的友人。
那位名叫文华的年青人,便是柳宜正,在外有着八拜之交的结义兄弟。
自打于柳宜正结交的三年间,身为外地人的他,曾好几次来义兄家里做客。许是因为外形俊郎,那柳潘氏对这个小叔,表现的十分热情周到体贴。
两年前,在外地四处奔走,忙着生意的柳宜正,被一伙杀人越货的山贼掠去,尽数劫去财物后,残忍的杀害。
那柳潘氏新寡,府上并没有长辈,便是她一个人,带着才几岁的儿子柳元一起渡日。
柳宜正活着的时候,从不与妻子谈论生意上的事情。
如今,柳宜正撒手而去,留下偌大的家业,还有外面尚有许多未曾收付的款项,等待着结算。
许多客户听到柳府出事的消息后,便纷纷找上门,要帐的,要货的,在柳府门前闹得个不可开交。
这些事情让只会享受,不懂的任何经营的之道的柳潘氏,顿时慌了手脚,她根本不知道应当如何来应对。
第四二五章 永绝后患
帮助处理完柳宜正的后事,正打算离开的文华,刚好看见这一幕,便对这无助的孤儿寡母,生出一种无名的怜惜之情。
在美丽妖娆的少妇一再的恳求下,他半推半就地答应留下来,帮忙打理义兄身前的那些生意。
妇人便让他成为柳府的管事,帮忙打理府内府外的一切事宜。
那柳潘氏自打见到文华的第一眼起,就被他俊美的外表给深深地吸引住了。丈夫在世的时候,她便对这位小叔满怀着少妇的绮梦,对他有着无以名状的好感,总喜欢找些借口与搭几句讪,或者嘘寒问暖地时不时的表达一下关心。
如今丈夫离她而去,正值年青的少妇,耐不住那空闺寂寞,便主动出手勾引起他来。
百般挑逗之后,男人最终没能抗拒美艳少妇的投怀送抱,终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从那以后,二人对外是叔嫂关系,私下里,却如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妇一样。每每都是白昼相亲,黑夜欢愉。
那柳潘氏大概以为儿子还小,不懂人事,每每叔嫂苟合之时,大约是她对此事太过渴望,甚至毫不隐讳的在床第之间,弄出不小的动静来。
那柳元虽然是个才几岁的孩子,但他聪明过人,母亲不检点的行为,已经让他感觉丢尽了脸面。加之左邻右舍的议论,还有小玩伴们当着他的面,常常羞辱他,说他有两个父亲的事情,严重伤害了这位小少年的心。
这两年以来,他想尽了无数的办法,意图拆散母亲和叔父的苟且关系。无奈的是方法都弄尽了,但那二人还是,没有丝毫打算收手的意思。
最后实在想不出办法的柳元,只好连学堂也不去上了,整天守在家里,寸步不离地守着母亲。
晚上也搬到母亲卧房的外间,赶走这里侍侯的丫鬟,防备那文华跑来与母亲私会。
假如母亲半夜出来卧房,他便会母亲走到哪里,就紧跟到哪里。
他的举动,真真惹恼了妇人,本来平时与那小叔子,因为不能光明正大,每次偷腥的时候,都是在偷偷摸摸地情况下进行。所以整个过程进行时,都只能小心翼翼,来个浅尝辄止,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来。
这根本就叫满足不了双方的欲求,如今儿子这么一闹,相当于彻底坏掉了他俩的好事。
每当漫长的黑夜来临之时,独自一人守着空房的妇人,硬是将那小子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那小畜牲早点死了干净。
为了达到长期苟合的目的,情难自禁的她,便私下找到文元,二人结过一番合谋,便想出了这一招,他俩决定利用法律的空子,将那小儿除去,永绝后患。
当司徒郡守听完师爷的禀报后,立马起身向麟世子施了一个大礼,感谢他及时出现,明查秋毫,破了这一桩冤案。否则,一旦他日,此案子的真象大白于天下之时,便是自己背负昏官的骂名之日。
司徒郡守破了这桩奇案之后,将那对奸夫银妇打入了死牢,只待秋来问斩。
因怜惜小少年孤身一人,便将柳元的监护权,交给其大舅监管,一直到他成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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