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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撩汉:世子还娶否-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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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跑到六殿下面前去献殷勤,你以为你谁呀?
那六皇子是你这个身份可以凑上去的么?请安便请安,缘何眼睛里,还不顾羞耻地,传递出勾引的意味呢?
她简直是敢想啊!
还有,今天还好意思开口问起季柱哥,这个现实的女子,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记得前几年,管家杨伯曾经在李嬷嬷面前,当着苏真的面,为季柱哥提过亲事。
他希望李嬷嬷能将女儿苏真,许给他们杨家做三儿媳。
那时候的季柱哥,还是相府一名,只知道出蛮力的小仆人,根本就入不了李嬷嬷和苏真的眼。
当她们听完杨管家,结结巴巴的将意思表达完整之后,娘儿俩将杨管家好一顿羞辱。
完了,还趾高气扬地质问杨管家,你怎么敢生出这种想法来?
你家季柱那什么来与我家女儿相配?简直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吧你!
但令她们娘儿俩没想到的是,那个从来没有被她们,放在眼里的杨季柱,如今居然本事如此了得。
在短短的一年间,他便成长为苍云国商业界的翘楚,小姐最为倚重之人。
娘儿俩好似听到府上的下人们议论过,说是小姐给杨季柱开出的年薪是五百万两。
杨季柱脱了奴藉之后,便在皇都的商贾富人区,盘下了一个仅次于相府的超级大宅子。
还有大柱和跃柱兄弟俩,也都在季柱府上不远的地方,置办了豪华的房产。
娘儿俩害过红眼病之后,便开始强烈地后悔起来。
这杨伯家的三个儿子,真是有本事,有出息啊!
他们都是因为被小姐青睐重用,所以到现在,便快速地成为了人人都知晓的大名人,成为了被人羡慕的对象。
娘儿俩个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了。
特别是李嬷嬷,在私下里,便算计起来。
那杨大柱刚刚有了家室,小夫妻两个感情正浓,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短时期断然不会生出纳妾的想法来的。
再说了,俺家的女儿,那好歹是被四小姐,称为乳母的亲生女儿啊。
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断然也是不会给人家当小妾的。当然皇室公侯之家,还是可以另当别论的。
那杨跃柱虽然在外貌上,与杨季柱有得一拚,也生得俊气英挺。
但他长年待在津梁渡上,为小姐管理生产作坊,不是逢年过节,根本就见不到他一面。
还只有季柱最是理想的人选,本事比两个哥哥都大,挣钱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
要是他成为咱家的姑爷,那今后的人生,完全便是享受荣华富贵的一生嘛。
但是,当年杨管家为季柱提亲的时候,咱们给人家那一番的讽刺挖苦,严重地伤了杨管家的心呀。
便是退一万步来说,假如如今季柱还是相府的一名小厮,杨管家为了尊严,大约也是不会旧事重提的。
何况,如今人家的儿子都这般的出息了,那更加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唉,只怪我们有眼无珠,白白放过了这么好一位姑爷!
娘儿俩在家里,好一阵长嘘短叹。叹造化弄人,叹自己没长一双,能够预知未来的神眼。
这么好的一场婚事,本来是唾手可得的。生生地被自己的那双势利眼给错过了。
唉,追悔莫及呀!
想等着杨管家再来提起此事,那简直便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李嬷嬷只好暗示女儿,主动去向季柱示好。
假如不这样的话,那这个会挣钱有本事的男人,便会被别家的姑娘给抢走了。
如今的杨季柱,在苏真的眼里,简直便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想到,假如自己能嫁给他,那从此以后,便是成天与金银财宝为伍了。
本姑娘的双手,可不是用来沾那阳春之水的,那是用来数银票的!
届时,便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绮罗绸缎。
本姑娘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挤身于,皇都的上流社会了。
每日里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吃饱喝足之后,便去《香融艳溢》做做美容,去《霓裳云衣坊》,包下所有刚上柜的孤品新装。
第七三九章 感恩不嫁
那些个孤品新装,可都是咱家小姐,亲自画出来的模板呀。
便是长公主,王妃们想买,估摸着也要叹一声太贵太贵吧?
吃饱喝足、逛街逛累之后,便杀到《清谈茶社》,同贵妇人们一起品品茶,打打麻将。
还可以时不时炫耀一下,刚刚在《珍宝斋》买来的钻石珠宝。
同那些个王侯世家的夫人们,比一比谁手上的钻石更大一些,比一比谁荷包里的银票多。
然后在她们羡慕的目光中,读出自己,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那将是多么开心惬意的一件事啊!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无奈那苏真,自始自终便没有入过杨季柱的眼。
从前是这样,现在更不消说了。
当年便是还在相府,当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厮的时候。
当他听说自己的父亲,跑去向李嬷嬷为他求亲,反遭人家奚落这件事之后。
季柱便与父亲发生过激烈地争吵,他说父亲是什么眼神,怎么会看上苏真那种女孩。
为这事,父子俩个在饭桌上,闹得个不欢而散。
气怒的杨管家,更是在季柱面前发下了重誓,今生再也不管季柱的婚事了。
有本事你自己找去,爱找什么样的,便找什么样的。
如今的杨管家可算是明白了,为何那苏真姑娘入不了季儿的眼。
原来咱家的季儿,是个有理想,有大能耐的人。
也难怪他的眼界高,看不上李嬷嬷家的闺女的。
现在一回想起来,那苏真丫头当真是配上咱家的三儿。
说起来,真心要感恩李嬷嬷的不许之恩,以及当年的那一番冷嘲热讽啊!
否则,我这个当老爹的,可便是害惨了咱的季儿!咱家季儿可亏大了。
苏真如今腆着脸来向他老头子示好,他如何不知道这个丫头的心思。
你这个势利眼,还不是看我杨家如今发达了,有钱了,你才上着竿子,来贴着我的季儿嘛。
你这种要德行没德行,要自尊没自尊的女孩,我家三儿便是眼瞎了,也决计看不上你!
哪里凉快到哪里待着去。
杨季柱对苏真态度,正如杨管家所期盼的那样,任她千般示好,皆采取不理不睬,能躲便躲的态度。
苏真没脸没皮地纠缠杨季柱的事情,在相府和定国侯两府之间,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佳吟身边的四个丫鬟,虽然从来不参与,府上那些个下人们,在背后议论此事。但她们也在府上,所有的下人们都知道此事后,这个笑话于最后,传到了她们的耳朵里。
这件事,她们当成笑话笑了好久,笑话苏真没有自知之明,弄不清楚如今是个什么状况,看不清与季柱哥的差距。
人家季柱哥,如今在皇都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她们听丞相大人说过,朝中许多的王公贵族们,都在找媒人帮忙说媒,希望将自家的女儿,嫁给杨季柱。
她苏真也真敢想,她拿什么与那些官家小姐们比?
且不说她不知羞耻,屡屡纠缠季柱哥这件事,让四个丫鬟最讨厌她。
还有她,更是不知羞耻地,动不动便跑到小姐面前哭穷,骗小姐的银子花。
她每次来,小姐总是会满足她的要求,虽然给的不多,但从来也没有将她掉到地上过。
可她每次的行为,都让候在一旁的扶荔她们,感到憋闷上火。
你哭罢穷之后,便赶紧给我们消失啊,她倒好,手脚还不甚干净。
她最喜欢干一些顺手牵羊的事情,但凡是逮着小姐一转身,她便会将她放在梳妆台的一些饰物,护肤品之类的,全都扫进她的袖袋中,然后赶紧离开。
等到下一次要用的时候,却发现这也不见,那也不见了。
稍加分析,便很快就锁定在苏真的身上,今天除了她上过小姐的绣楼,再没有其他任何人来过。
气的褰惠扶荔抬腿便打算去找苏真理论,让她将偷走的物品给还回来。
但每次小姐都制止了,息事宁人的劝道她们。
算了,算了,下次她若再来,你们拿一个人出来,一直跟着她身边,她不是便没机会下手了么。
事后,扶荔和佩芷背着小姐,找到苏真问话,可人家打死都不承认是她干的。
而且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大声嚷嚷着: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拿的?我们去夫人那里理论去。
假如你们在夫人的面前,拿不出证据,我便去衙门告你们诽谤!”
丞相夫人一向都是个好说话的,看在李嬷嬷的面子上,她肯定会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
加之,他们可是堂堂的相府,无论无何也不可能发生,因宅院不宁,而闹上公堂的荒堂之事的。
那岂不是等着让人家看笑话!扶荔佩芷自然不敢,跑到夫人面前去闹的。
你说扶荔和佩芷,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今天在食坊,缘何扶荔会特别的生气?
那是因为她看到,苏真居然穿的,是小姐平时最钟爱那套深衣。
那套深衣是浅浅的黄色,面料用的是真丝皱纱面料。市面上根本就没有这种面料出售。
更可恨的是,她的头上还戴着,小姐最喜欢的那枚玉蜻蜓。
那上面可是镶了七粒绿宝石,那得多贵重啊!值多少银子啊?
她居然敢下手拿走,还堂而皇之的穿在了身上。
她难道不知道那枚玉蜻蜓,有多么的珍贵么?那若是落在寻常百姓家里,够他们一世吃穿不愁啊。
你说这个苏真,她要不要脸?
而且,扶荔可以板上定钉的肯定,这衣裳和头饰,一定是苏真趁小姐,和自己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跑到小姐闺房里,悄悄摸走的。
苏真一向都害怕扶荔,只要有扶荔在,她最多摸些小东小西。
像这次这么大的大手笔,肯定是她仗着李嬷嬷,知道褰惠和纫兰不敢拿她怎么样,才这般肆无忌惮地。
不行,必须赶快回府,问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要在小姐发现之前,找李嬷嬷要回那枚玉蜻蜓。
想到这里,扶荔拉开车厢的帘子,对着正悠哉游哉的车夫说道:“五哥,让马儿加快速度吧,我这急着回府有事呐!”
五哥应了一声没问题,便催动马儿快跑起来。
第七四零章 事出有因
扶荔和佩芷走进倚月阁大门,急匆匆地脚步没有慢下半拍。
一边急走,一边冲着门口当值的小厮问道:“小姐可有回府?”
“还没有。”
扶荔便如同着了火一般,一路迈过朝华门、三进门,三步并做两步,便上了绣楼,很快便到了三楼小姐的闺房内。
话说,人家佩芷丫头可是个武艺高强之人啊,扶荔居然将人家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可见她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一言难尽。
扶荔先是在小姐卧房的衣橱内,逐个检查了一遍,果然发现除了苏真身上穿得那一套之外。
另外还少了两套衣裳,都是小姐亲自设计,十分喜爱的衣裳。
扶荔彻底恼了,自己和佩芷都回来六、七天了,褰惠和纫兰,居然只字未提此事。
难道她俩根本不知道,小姐的衣物丢了么?
她们两个是怎么当值的?小姐不在府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可干。
她们是不是玩得忘乎所以了?连个小姐的闺房她们都看不好。
扶荔越想越生气,一言不发地黑着脸,自三楼来到花厅坐下。
一个小丫鬟进来,为她和佩芷送来一壶茶水后,便出去了。
两个女孩便坐在花厅里,等着小姐归来。
扶荔要好好地审问一下,纫兰和褰惠到底是怎么在当差的?
你们明明知道,小姐的倚月阁由我主事打理。
小姐的贵重物品,是从你们两个手上丢失的。
可我都回府这么多天了,你们总应当向我报备一下吧?这是不将我扶荔放在眼里了?
一个时辰之后,佳吟带着纫兰和褰惠返回倚月阁。
一直蜷缩在花厅的软垫上睡觉的雪球,老远就听到了小姐的脚步声。
他翻身爬起来,跑到大门口,摇着蓬松的大尾巴,迎接着小姐。
吟儿进入花厅后,雪球便跳到了她的怀里。
扶荔侍候好小姐茶水,将她扶到主座上坐下来之后,对她说道:“小姐,你且坐下休息品茗,扶荔要问纫兰和褰惠一件事情。”
佩芷怕她们三个当着小姐的面吵架,便提醒道:“扶荔,你不要着急,好好的问便是。”
扶荔“嗯”了一声后,便沉着脸发起问来,语气很急促明显带着愠怒的情绪。
因为褰惠和自己一样,平时是替小姐打点起居的,所以她直接对着褰惠开腔了:“褰惠我问你,你可知道小姐的衣裳丢失了几套么?”
“知道,丢失了三套,是苏真趁小姐和你不在,强行闯进来抢走的。”褰惠即愤怒又愧疚的回答道。
“你们两个大活人,还抢不过她一个?单凭纫兰一人,足可以将她打得落花流水了。
你这身高超的武功,还对付不了,一点功夫都没有的苏真?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将小姐的心爱之物据为已有?”
扶荔没好气看了一眼纫兰,质问起来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褰惠同情地看了一眼受了委屈的纫兰,便对着扶荔说了一句:
“扶荔,请你冷静一点,且听褰惠告诉你由来始末”,说完之后,便开口讲述起那天的情形来。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就在扶荔和佩芷,随杨季柱离开皇都的第二天。
纫兰一大早便离开了倚月阁,到东门的食坊分店,处理一桩伙计与食客发生的纠纷案。
那桩事情闹得很僵,食坊的掌柜根本处理不了。
本来是应当由杨季柱去处理的,但亲自押送去南岙的那船货品,是早就定下来的。
而且有合约订下的期限在,容不得丝毫的耽搁。临走之前,便将此事委托给纫兰去办了。
小姐的闺房,只剩下了好脾气的褰惠,一个人在当值。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苏真是惊喜万分呀,她早就想去小姐的绣楼上,搜刮一番了。
这么多年来,像这样的机会还是第一次出现:小姐不在府上,两个武艺高强的丫鬟也不在。
最让人开心的是,那个讨厌的,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自己留的,扶荔也出了远门。
哈哈哈!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被自己给放过了,那便是天理难容啦。
一心想摸几件小姐靓装的苏真,连课也没有心情听了。她估摸着,便是褰惠一个人在,想要公然的拿走东西,也是不容易的。
一定得找几个帮手才行,于是,便问坐在自己身边的两名同窗,想不想去参观一下,薛四小姐的闺房?
那两个女子,平日里,根本连接近薛博士的机会都没有。
至今都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薛博士的居所,堪称是公主殿堂。而且在吃穿用度上,也是格外的讲究。
只可惜做为皇都居民的她们,连薛四小姐长个什么模样,都没机会见到过。
如今可以去参观她的闺房,焉有不愿之理?三个人便称病向先生告了假,紧赶慢赶地来到了相府。
倚月阁也不是谁想进便能进的。
平时里,苏真一个人来,守门的仆从,看在李嬷嬷的份儿,不敢加以阻挠。
但今天可不行,明显带来了两个外人,连府上的奴仆都不是。他可不敢随便做主,放她们进去。
苏真好说歹说,那守门小厮硬是油盐不进。没办法,只好骗他说是,褰惠差人传话,让她带几个人来,给她帮个忙。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倚月阁里那些没见识的小丫头小仆从们,没有人能够帮得了。
便是连她苏真也解决不了,这才从外面请来了,这两位懂行的丫头来帮忙的。
你如果硬是坚持不让我们进去,那我们便走了。误了褰惠的大事,一切后果皆由你来负责的!
而且这两位懂行的姑娘,人家成天忙得很,不是你想什么时候请,人家便抽得出时间来的。
小仆人原本便是个老实人,听苏真一本正经的这么一说,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他开口说道:“这样吧,你们且在大门处稍等片刻,待小全进去问一声褰惠,若确有此事,再传你们不迟。”
叫做小全的小仆人说完后,便四处瞧了瞧,看能不能拉一个人来替代自己,帮自己守一会儿门。
或者让帮忙跑个腿,去找褰惠确认一下也行。
第七四一章 心眼歹毒
说来也巧,这一会儿,仆人丫头们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一个闲杂人等,也没有出现在小全的视线范围内。
苏真彻底不耐烦了,假如等到纫兰回来,那便没有机会了。她着急的一把推开小全,拔腿便朝院子里面冲了进去。
那两个女子,也紧跟在她的身后。
苏真边跑还边威胁道:“真是个认死理的奴才,看误了小姐的事情,仔细你的皮!”
小全不敢追上去,他担心自己一离开,怕有什么不明不白的人,跑进院子里去。
看门是他的职责所在,可不能随便离开。
褰惠此时正在二楼打理小姐的书房,她还真的没注意到,有人上了三楼。
苏真对她们的生活习惯太了解了,她知道这个时辰,她们应当都在二楼,整理小姐的琴室、棋室、书房和画室。
倚月阁有个规矩,但凡来客,只要在大门处,得到看门小厮的允许,便可以顺利地,进入到小姐的绣楼了。
朝华门是从不设门禁的,在三进门当值的两个小丫头,也只负责通传一声。
如今小姐不在府上,她们也就用不着大声通传了。
因为进来的人,不可能是找小姐的,一般都是大丫鬟们,发现有地方出了问题,找来工匠帮忙处理的。
苏真便带着两个女孩,顺利地进入了小姐的闺房。
那两个女孩,只顾着好奇地在房间内转来转去,发着惊呼和感叹去了。
苏真一进门便直奔主题,她一眼便盯上了,放在梳状台上的那个首饰盒。
幸亏扶荔是个好管家,她想到小姐,这段时间都不在府上,好多贵重的物品,都暂时用不上。
便全部收拾好后,放进了小姐卧房旁边的储物间里。
这个储物间里面,全都是小姐日常会用到的金银细软,首饰和衣物。
储物间平时都是上了锁的,钥匙也只有小姐和扶荔各持一把。抚荔由来都养成了,随时上锁的习惯。
当苏真激动的打开首饰盒之后,发现平时收纳在里面的金银头饰、珠宝耳环、挂链手链全都不在里面了。
好在还有一件,也是她偷偷喜欢了好久好久,想得头都快想偏了的,那便是小姐常常戴在头上的,那枚玉蜻蜓头饰。
这件头饰也不能怪扶荔没有及时收好,而是佳吟有一次,在出门之前为了搭配衣裳,拿着蜻蜓头饰,比划一阵之后,选中的衣裳与这个头饰不配,便随手放在了衣橱里,忘记拿出来了。
扶荔走后,褰惠在一次收拾衣橱的时候,发现了它,才将这枚头饰,收拾进了首饰盒里。
苏真没做丝毫的犹豫,一把就将它收进了袖袋里。
打开衣橱,里面挂的衣裳也少了许多。剩下的几套,都是小姐平时最爱穿的衣裳。
大约是刚刚浆洗完不久,扶荔走的时候,还没有晒干,所以没来得及收进储物间的缘故。
苏真倒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客气为何物,伸手就取了三套下来。
她想,反正小姐的衣裳多得数都数不过来,自己拿走的这几套,说不定她连印象都不会有的。
拿了便拿了,怕个甚?根据以往的偷摸经验,小姐一定会选择默然的。
本来还想多翻一会儿的,但她怕万一有人上来,便不好轻易地离开。
赶紧顺手拿起一个布袋,将衣裳胡乱往里面一塞,便招呼两个女孩,朝楼下跑去。
没想到,就在二楼的楼梯口,碰到了正打算上三楼的褰惠。
苏真手上的那个布袋,本是倚月阁的东西,褰惠自然是识得的,加之那个布袋的封口处,露出了小姐的衣裳。
这是因为苏真太慌张,衣裳没有完全塞进布袋的原因。
“我说苏真,你是不是太过份了,你怎么又跑来偷小姐的东西了?
这是小姐的衣裳,你一个下人出身的人,根本就不可以穿这种衣裳,你不懂么?”褰惠没好气的指责道。
这话说到了苏真的疼处。
她从小在相府长大,如何不知道,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不可以着贵族衣装这个规矩。
但是她认为,自己穿上这身衣裳,在皇都里招摇过市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可。
皇都这么大,谁知道我苏真,是个刚刚脱了奴藉之人?
我想穿便穿,我就不相信了,还真有吃饱饭没事干的人,为这么个芝麻小事,跑去街门告我状的。
她有持无恐地想到,即使有人告了,我也可以诡辩一下嘛。
就说自己长这么大没穿过,穿一次感觉一下而已。试穿一次,又能冲撞了谁?惹到谁不痛快了呢?
假如这个理由行不通,那便咬牙坚持,说自己不知道这个规矩。
假如在衙门里过不了关,不是还是相爷和夫人么?娘亲肯定会求着他们,来将自己救出去的。
苏真面对褰惠的指责,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
她认为反正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那么便应当尽快地来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才对。
假如自己只顾着,同她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发生的争吵扭打声,势必会将倚月阁的丫头仆人们,尽数给招来。
当他们全部聚齐,一下子被他们给围住,那自己便是插翅难飞啦。
想到这里,她急忙对着那两个女孩使了一下眼色,请求她们出手相帮。
两个女孩马上明白了过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角,然后同时上前,伸出手来将褰惠死死地给抱住了。
苏真纵起双腿,便朝着大门狂奔而去。
跑到院门前的时候,那名看守院门的小奴才,看见苏真拎着一包东西,仓惶跑来,第一时间便预感到,自己今天失职了。
他常听倚月阁的小丫鬟们,在私下里议论,这位李嬷嬷的闺女,手脚不干不净,喜欢偷小姐的贵重物品。
小奴才情急之下,傲然站立在院门当中,然后手脚同时张开,做了个“大”字,打算堵住苏真的去路。
孰料这个苏真,年纪不太,心眼却无比的歹毒,她毫不留情地抬起右腿,便朝着小奴才的命根子踢将过去。
小奴才感到裆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一张小脸也变得惨白,他痛苦地一下了倒在了地上。
苏真趁机窜出了倚月阁。
第七四二章 无法无天
那两个女孩见苏真成功脱逃,她们也赶紧将褰惠大力推开。
眼看着她咕噜咕噜地,顺着楼梯滚了下去,便快速地逃走了。
良久,在几个小丫鬟的搀扶下,褰惠才爬了起来。
她顾不上浑身的青紫和手掌上,因为蹭破皮而流血不止的情况,咬着牙让两个小丫鬟扶着她,来到了夫人的《若英阁》
薛夫人看到狼狈不堪的褰惠,便心痛的差人请来大夫。
褰惠在大夫给自己检查处理伤口的时候,便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夫人。
夫人听罢也很生气呀,这个苏真,太不像话了。
李嬷嬷也是,你平时是如何在管教你这个女儿的?简直无法无天!
就算你李嬷嬷在府上,我们一家人,没有将你当成下人来对待。
但也不能说,一点尊卑礼数都不讲吧?你毕竟是个下人的身份!
我们家吟儿心地善良,视你们一家为亲人,在相府内拨个小院让你安居,每月给你十两银子,用做生活开销为你养老。
儿子也安排了让人羡慕的好差事,女儿也送她上堂。这样的主家,放眼天下,恐怕也是难以遇到几家吧?
可你的女儿,怎么就不知道满足呢?不成器,不学好,从小到大都手脚不干净。
吟儿的东西,她想摸几样便摸几样。没有银子花了,就跑去扮可怜,骗我家吟儿的银两。
吟儿每一次都会满足你的女儿,从来没有拒绝过她,可为何她的欲望就没有满足的时候呢?
看来,这个苏真一定吃定了吟儿心肠好,不会去李嬷嬷处告发她。她才会一二再,再二三的做出此等偷窃之事的。
这件事情,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不了了之!
这次本夫人,一定要好好责问一下,你李嬷嬷是如何管教女儿的。
责问之后,假如你家女儿胆敢再犯,那本夫人便要请你们一家人,离开相府了。
丞相夫人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冲动。正欲开口,着人去将李嬷嬷传来,薛相走了进来。
薛相听罢前因后果之后,沉吟了片刻,然后阻止了,正打算去找李嬷嬷的叠翠。
“苏真那丫头确实过份了,这样吧,我们便再给她一个机会。
夫人,你找个时间和苏真谈一谈,希望她能够及时改正,假如再犯,再让李嬷嬷她们一家,搬出相府不迟。”
“如此也好,那美婷便先与她谈一谈吧。这件事情,假如真的让李嬷嬷知道,她一定又要简单粗暴地,将苏真好一顿暴打。不打到皮开肉绽,她是不会住手的。”
薛夫人天性纯良,她还真不忍心,见到李嬷嬷下死手地,打自己的女儿。
“一个乡下女子,又没读过书,哪里知道教育孩子的方法。打,便是她的教育方法。
她肯定是信奉有一句民间俗语,棍棒手里出好人么?”
薛相倒是很理解,李嬷嬷这种教育孩子的方法。
“唉,也罢,看在李嬷嬷养育了靖儿和吟儿的份上,这次便饶了苏真。这是最后一次了,断不会有下一次的。”
薛夫人叹了一口气后,才语气坚决地说道。
“夫人说的对,且饶苏真这一回。”
接下来,薛相便吩咐褰惠,让她在小姐面前,不要提及此事。
他的女儿他知道,那些饰品和衣裳,便是再珍贵,过了苏真的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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