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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撩汉:世子还娶否-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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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召武帝更加气恼地指责道:“平时把你们一个个能的,以为这天下,便只有你们几个有本领了。
没想到吧,居然连个未成年的小丫头都打不过。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皇上责骂的是,微臣定当好好反思!”见皇上盛怒,吓得文耀世子趴在地板上,一个劲儿叩头谢着罪。
太后娘娘见侄子受了重伤,还被儿子骂得一文钱不值,心中大为心疼起来,她马上发话,为侄子解起围来。
“皇帝呀,文耀此次办差不利,应当反省。但是,本太后也不得不为文耀说句公道话,常言道,有志不在年高。
有些孩子虽然年龄小,但天资异于常人的话,打败比他们年长的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念在文耀此次差点陨命的份上,皇帝便不要再责骂他了,准许他戴罪立功便好。”
“太后娘娘所言极是,这不是文耀世子的错,请皇上不要再苛责于他了。”国师也欠起身子,弓下腰身,向皇上求起情来。
太后和国师同时开口,为文耀求情,召武帝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不给自己母妃和国师留点儿薄面,便自鼻孔里哼了一声,没再开口指责文耀世子了。
“话说这个只有十三、四大的小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她为何有这么大的本领呢?
她居然做到不费吹灰之力,便取了朕最倚重的魏新仁的性命。还让文耀世子,九死一生的侥幸得以活命。国师一向清楚天下所有的能人,可有听说过此人?”
召武帝沉吟了一会儿,便向国师打听起,那个挫败了他南岙国,两大顶尖高手的小姑娘来。
钟盛略略地思索起来,他将刚才文耀世子口中,所描述的小姑娘的长相和气质,以及挫败对手,所使用的武功招数和阵法,仔细地回忆了一遍后,才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这个小丫头十三、四的年纪,又可以自由地出入藏宝阁那样的禁地。钟盛便可以笃定,她便是我师傅最后收下的那位,第七代关门弟子____薛佳吟师妹。”
看到这里,大家便知晓,这位钟盛国师的真实身份了吧?
对的,他便是背叛了玄真教,私自逃出山中,放弃得道修仙的大好前程,被这滚滚红尘所吸引,更加愿意在朝堂上,展示自己才华的笛晚道长。
他便是玄真子道长手下的第九位徒弟,浣幽谷中第九楼的楼主,沐卷柏和佳吟的九师兄。
其实,笛晚这个人,他还是很具备天资和天赋的。不然,也不会被玄真子道长给相中,收下他当自己的徒弟,而且还让他成为山中第九楼的楼主。
只是,他这个人,从小便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他拜倒在玄真子道长的门下,并不是为了真正地成为修仙之人。
而是为了学到本领后,回到凡尘中,利用高强的本领,为自己谋求至高无上的权利,以及实现他及时行乐的人生追求。
第七二二章 秘密情人
笛晚在跟着师傅学艺的几百年间,从来没有忘记,要学成之后,下山实现自我的宏愿。
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在艰苦的修炼过程中,咬着牙坚持,在十二位师兄弟当中,他无异于是最勤奋,最好学的。
他的刻苦,自然得到了师傅的赞许,对他也是青睐有加。
在他武艺修炼到很高的程度之后,他向师傅提出,希望能学一些布阵的技艺。
当时,师傅对他是十分认可的,便爽快地传授了他几个,顶尖的布阵方法。
师傅原本是打算,让他将这几个阵法烂熟于心之后,再接着传授他另个几个的。没想到他,以为自己学到了师傅的平生绝学,一骄傲,便当了玄真教的叛徒,居然悄悄地不吭不哈地跑掉了。
他是在一次去南岙国历练的时候,受到老皇帝的邀请,请他去宫中,传授长生不老之术的时候,在皇帝的寝宫中,见到了千娇百媚的妙姬。
那女人一身风情,一下子便将笛晚,那颗不安份的心,给收服了。
很快两人便是暗度陈仓起来,那女人对付男人的媚功,简直就让这个修了几百年道,却从来没领略过女子柔情的老笛晚,欲罢不能。
他情愿溺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也绝不回到山中过清苦的日子了。
于是,他便隐姓埋名的,在南岙国的帝都住了下来。
一边当起了妙姬的秘密情人,一边助她拔掉了皇后和太子。最后还设计毒杀了老皇后,一举助妙姬的儿子尚静颜,登上了帝位。
在这段时间,为了不让师傅和几位师兄弟找到他,他费尽心机地将自己隐藏起来。
从来不在人前抛头露面,也从不使用玄真教的功夫和其他技能。
修道修到他这个份儿上,已经极具融会贯通之能力了。其他门派的武功,他只要看几遍,或者拿到什么武功秘籍,他只要稍加揣摩,便可以很快地将它们变成自己的东西。
他收徒弟,也只秘密的收下了文耀世子。这主要是耐不住妙姬在他面前苦苦地哀求,和时不时的撒娇献媚,抵抗不了美人恩,才答应下来的。
并且是在妙姬和文耀世子发下重誓后,他才答应相授的。
不然,师傅发现了他的踪迹后,肯定会出手废除他所有的道行的。
他对妙姬,几乎是以求必应。
记得在今年新年来临之时,他曾经问过妙姬:有何新年愿望?妙姬便告诉他,说她想助儿子,实现五国大一统的愿望。
犹记得,当时妙姬还蛊惑他,说什么,等到实现大一统的时候,他这个国师的权力便更加大了。届时,便是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这对于颇有权力欲望的笛晚来说,还真的很向往。
于是,他便开始配合妙姬和召武帝,为实现大一统的宏愿积极地开始行动起来。
要完成五国大一统,首当其中,便要找到那枚充满传奇色彩,还能够保佑持有者,一举夺得天下的神奇龙丹。
惟一拿到它,利用神龙留在凡间的精魄,才能助其成就霸业。
那么,就得费尽心机地,去找寻那枚,失踪了几百年的珠子。要找到珠子,便必须分析出,它有可能在谁的手中,当年是谁自祺朝的宗庙里,将它盗走的?
红尘中的那些个凡人,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它。因为气运珠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强,寻常凡人是根本驾驭不了它的。
持有者假如得到,这枚不应该归他所有的珠子,是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的。
那么,它也更加不会在那几个国家的帝王手中,试想,假如他们中的任何一位,在得到了它之后,只怕早就权力欲膨胀,因为那控制不住的称霸欲望,天下早就开始大乱了。
笛晚活了几百岁,凡世中的诸多见闻、几百年来的风雨变迁、和出现过哪些惊才绝艳之人,都存在他脑海中,如同有一本记事录一般。
他将当今天下,最有可能得到这枚珠子的几个人,拿来仔细分析梳理了一遍。
经过他的分析梳理,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他的师傅玄真子身上。
自打他拜入师门之后的这几百年间,从师傅数次的教诲中,他们十二位弟子都知道,师傅心中所指的“道”,便是天下安宁,天下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
那么,师傅毕生追求的,便是各国相安无事,不要再度燃烧起战火。
加之,师傅在退隐前,可是祺朝朝堂上的重臣要员。
他对朝堂上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他自然是知道气运珠的藏身之地。
加之,他那一身的本领,机关术和易容术,已被他发扬光大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放眼当今天下,除了他老人家,还有谁有这个本领,自机关重重,守备森严的宗庙内,不动声色,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地盗走这枚珠子呢?
诚然,那玄壶山和莱疆仙山的几位仙道们,以及云影阁的几位核心人物,他们倒也是有这个本领的。
但他们这些人,是真正方外之人,根本便不屑于这些凡尘俗物。何况是那浮云一般的天下霸主!
让笛晚笃定是师傅,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便是祺朝灭亡之前,在倒数第二位皇帝端灵帝手上,留失那枚珠子之前,师傅便离开了山中好长一段时间。
回来之后,便听到了江湖上,传来了朝堂遗失了定国重器气运珠的传闻。
当时,记得笛晚和几位师兄弟,曾经在一起感叹钦佩过,这位盗珠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本事也太大了吧。
那时候,师傅返回谷中之后,便开始加固修缮藏宝阁。
反正笛晚做为九楼楼主,他是可以自由地出入藏宝阁的。好几次,他都看到了师傅,在阁楼的三楼上,专注地设置机关。师傅那时候的神情,也是分外的凝重。
现在回想起来,一定是师傅为了天下安宁,亲自盗回那枚珠子,然后在藏宝阁设下巧妙的机关。
对,气运珠绝对是藏在咱浣幽谷中。
目标锁定之后,笛晚便开始行动起来。
第七二三章 惊呆笛晚
他悄悄地找到,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弟子,目前被收纳到大师兄门下的秋仲。
他将整个浣幽谷和藏宝阁结界的布置和解除方法,全部告诉了秋仲。方便秋仲为自己当内应,将谷中的大小事情,及时地传讯于他。
这个秋仲,乃是笛晚当初最器重的心腹弟子,同他师傅一样,秋仲也是一个思凡心切之人。
他对笛晚一向尊敬有加,毕竟自己一身的本领,都是拜他所赐嘛。
师傅的话,他能不听么?加之,师傅还送了他许多金银珠宝,嗜财如命的他,自然是乐意孝忠的。
所以,笛晚虽然身在南岙朝堂,但谷中发生的任何一件小事,他都能及时的获得。
搞定内应一事之后,笛晚便开始,向文耀世子,传授他引以为傲的布阵大法来。
他相信,一旦这些阵法出手,浣幽谷中的那位师兄们,便会一筹莫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枚珠子易主到本国师的手中。
谁叫师傅老人家只偏爱于本人呢,他老人家说过,此阵法到目前为止,也只传授给他一个。
当然,那时候,也是因为卷柏师弟太小的缘故,师傅要等他再长大些了才会传给他。
你们看,这么好的条件,本国师不出手,更待何时呢?但是,实施行动时,必须是要乘着师傅不在的时候,才能行事。
这个盗珠之事,自己也是断断不能亲自上阵的。
本人只要一出现在浣幽谷,那怕是经过精心地易容,那些个师兄弟们,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将他认出来。
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几百年的光景,便是再如何隐藏,那些根深蒂固的小习惯,便会在打斗中,不自觉的露出一些蛛丝马迹来的。
所以,对于文耀世子,必须做到倾囊相授,如此,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好在文耀世子的资质也是远超常人的,经过七、八个月的艰苦修练,他终于掌握和能够熟练运用,那两种顶尖的阵法了。
那两种顶尖的阵法便是,那晚在藏宝阁中,与女孩儿对垒时,祭出的杀手锏:《飓风阵》和《巨石阵》。
令笛晚没想到的是,师傅只教会了自己布阵之法,居然没有教自己破除,这两种阵法的方法。
这个其实也不能怪笛晚,学艺不精,或者是只学个一知半解。因为他知道,这个阵法一旦布置下来,那便是死阵,除了发明者,没有人能够将其解开。
所以,他才没有开口向师傅索求破阵之法的。
笛晚在听完文耀世子的讲诉之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他后悔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应当向师傅多多学一些阵法本领的,不应当早早地便离开了谷中。
如今看来,自己并不是学到了,师傅老人家的看家本领。
师傅老人家的本领,自己有没有学到三cd还是个未知数啊!
想到这里,他很是不甘心地想到,凭什么,那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娃儿,却能得到师傅的倾囊真传呢?
她是有本事,是才女,是惊才绝艳,但是,本国师也丝毫不比她差到哪里嘛!
唉,师傅,您老偏心啊!偏心的令弟子心寒啊!
哼!还有,这个小师妹也太可恨了!
凭什么,她进入玄真教才几天啊?哪里能与我们这些,与师傅相处了几百年的弟子相比啊?师傅可就为何,偏生愿意传她平身之绝学呢?
眼看离实现本国师的心愿,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了。
她可倒好,早不回谷中,晚不回谷中,便生挑了这么个时候,跑了回去。还好巧不巧地,刚好在那晚摸去了藏宝阁,坏了本国师的大事。
她难不成是专门跑来克本国师的?
想到这里,笛晚气愤之余,忽然萌生出一种,强烈地好奇心,他想要知道,这个小师妹,到底是如何破阵的。
笛晚自师傅手上,学到这两种阵法的之后,从来都没有使用过。
唯一用到个阵法的时候,还是师傅将这个方法教给他之后,为了查验他学到什么程度的时候,与师傅切磋过。
他万没想到,居然在第一次的实战中便失手了。而且还是输给比自己进入师门,少了几百年的小女孩手中,输得还是那么的惨烈!
他心里能安?能服?
想到这里,他有些不服气,更是有些不相信地,又开口问起自个儿的高徒来。
“徒儿,你且将你布了阵之后,小师妹是如何破阵的过程,再细细地给为师讲一遍。”
文耀世子听见师傅向自己发问,赶紧虔诚地回答道:
“徒儿回师傅的话,记得当时,徒弟看见那枚气运珠,就在女孩儿手中的时候,便起了志在必得之心,故而一出手,便没有与她丝毫的客气。
在布第一个阵《飓风阵》的时候,便直接使用了最高级别,用了最大的内力,去催动整个阵法,将她紧紧的陷入在飓风之中。如此这般,才能不给她寻找到阵眼的机会。
可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儿,居然如此的厉害,她根本就不像常人那样,急着先去找到阵眼,选择先脱困再反击的方法。师傅,您老万万都想不到,她是怎么做的吧?”
召武帝和太后娘娘,以及国师都在非常认真的,听着文耀世子的描述,正打算开口发问。
没想到太后娘娘却抢先反问道:“她会怎么做?难不成直接就在阵中反击你了?”
别说,这太后娘娘的脑瓜子,还着实比较好用,她反问的非常地正确。
只见文耀世子用力点了点头后,接着说道:“对的,那女孩儿在狂风中,找到了阵眼,并且直接在阵眼中,快速布下了一个新的阵法。
那个阵法,瞬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须臾间,便将阵中猛烈地狂风,尽数地吸进了那个漩涡之中。”
徒弟的一番话,听得笛晚的心中一抖,他暗自惊叹道:“天哪,这可是在阵中破阵,紧跟着又在阵中布阵!
这个本事,这种速度,没有几百年上千年的习练,根本就不可能办到?小师妹是怎么办到的?”
看着师傅呆愣住的表情,文耀世子此时明白了,师傅也震惊到了。
哼,你们刚才都骂本世子无用,可知道,不是本世子无用,是对手太厉害。
第七二四章 朕之劲敌
这个还不算什么,还有厉害的,且听本世子给你们慢慢道来。
不待师傅开口发表意见,文耀世子又开始讲述起来:
“那个女孩儿破掉阵之后,说实在话,当时文耀的确给惊住了。这种阵中破阵,再布阵的方法,毕竟是闻所未闻的嘛。
所以,当女孩儿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文耀当时的感觉,便是在不真实的梦中。心里寻思着,或许是这个小女孩儿运气特别好,被她误打误撞给破掉了,也不一定啊。
于是,文耀便又布了巨石阵来对付她,这次是不打算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
也是直接布下了此阵的最高级别,九九八十一块巨石。然后采用十面埋伏,八方夹击的方法,对她招招下的都是催命符。”
笛晚忍不住好奇地瞪大眼睛,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这次如何,为师猜她必须是破了阵,才脱身的吧?”
那九九八十一块巨石同时起动,哪里会给她小丫头丝毫的机会和幸运啊!如果她又在阵中不出来,再布下阵法来反击,那便是太玄幻了。
本国师说死都不会信,我们虽然败了,但也不要败得没有一点,可圈可点之处啊!
可是,文耀世子的回答,再次摧毁了国师大人的自信。
“这次为了确保拿下那女孩儿,徒弟我还亲自进入阵中,利用空档,向那女孩儿痛下杀手。
只是,这个女孩儿的本事太过惊人,这次人家根本就不寻找所谓的阵眼。
而是直接在阵中布下了漫天的银沙,三下两下便将我布下的那些个巨石,掩埋在漫无边际的银沙之中了。
在催动阵法比赛内力的时候,徒弟发现,论起内力来,徒弟差了她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人家那是根本没费什么力气,便轻松地破掉了徒弟的阵法。
这第二次破阵说明,那女孩儿根本就是实力超群,不存在任何的侥幸之说。”
文耀世子一说完,国师更加惊住了,他的心里不住地发出哀叹:这怎么得了哟,那个丫头的那一身本领,往后还有谁能战胜得了她哦。
她居然可以做到:一边对阵斗法,同时还要应付,了解阵法玄妙的布阵之人,抛出的夺命杀招;
一边还能分出心来,在极度凶险的环境中,不用吹灰之力,在极短的时间里,在阵法中再次布下新的阵法。
这个阵中之阵,当真是厉害啊。本国师可是从未曾见识过,也从来没敢想过。
这个便是师傅老人家,也不一定做得到吧?
还有,徒弟提到的那丫头,在反击时布下了的,那个漩涡阵和银沙阵,本国师也从没听说过哇!
那究竟叫个什么名称嘛?难不成,是师傅老人家亲传于她的?
笛晚这个人,就是个功夫迷,他着起迷来,几乎可以达到走火入魔的程度。
只要是他喜欢的,想要学到的东西,他绝对会挖空心思,去寻根索源,搞明白这个感兴趣的功法,叫个什么名称?有哪些过人之处?出处在哪里?是哪位大师的手笔?
而且,等打听到这些信息后,如果是他认为必须想学的,那他会绞尽脑汁,不惜一切代价,将练习方法弄到手,而且会放下所有手中的事物,只关注这一件事情。
直到完全掌握,到了用起来得心应手,挥洒自如的程度后,他才会安下心来。
这两个阵法,绞动了他十足的好奇心。他决定,一定要抽个时间,去见一见这位小师妹。
届时咱就以师兄的情份,对她晓之以理,动之有情,然后骗得小师妹,心甘情愿地将这两种阵法教给他。
并且,光学会这两种阵法,还不足以满足,还要千方百计地骗取小师妹的信任,哄着她,将那阵中破阵,阵中布阵的方法也教给他。
对,就这么办!只要她愿意,让我叫她一声师傅,本国师傅也照样叫得出口。
笛晚想到这里,激动得浑身的血液,在顷刻间全部沸腾燃烧起来了。
他仿佛见到,小师妹此刻便站在自己的面前,并且满口答应,承诺对师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也只仅仅激动了那么一下下,马上便被现实的问题给惊醒了。
自己现在可是隐姓埋名,躲在这里的。假如因为去找小师妹学艺,而暴露了身份。那师傅老人家,肯定会下山来,处罚我这个背叛师门之人的。
说实话,刚才笛晚提出的这些个疑问,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啊。
这个阵中布阵,阵中破阵的方法,还当真是女孩儿自己发明出来的。
玄真道长,教她的时候,都是教导她,必须要先破阵,脱离对方的掌控之后,再及时抓住反击的时机,布下阵法来与敌人对战。
就在国师大人,不住地耸肩点头搓手,表达出满腔激动之情的时候,一直在听文耀讲述的召武帝,他的脸色是越听越黑,越听越阴鸷。
做为一心想着,要早日完成大一统的召武帝来说,他认为这个薛佳吟太可怕了!有她在,苍云国想要据为朕之所有,那当真是作梦了。
她可是朕实现梦想的大敌啊,绝对是朕成为天下霸主的一个巨大障碍。
怎么办,向她示好,收买她为朕所用。
但是,似乎太不可能了!关键是找不到突破口呀。
向她砸金银?用财富来收买她?切,这个想法太烂了。
想那小丫头一脑袋的经商金点子,她有着逆天的赚银子的本事。她早就富得超过咱南岙国的国库了,她会被金银财富所打动?
不可能,绝无可能!
许她高官厚禄?切,这个想法更烂!
她们一家人都在苍云国朝堂之上,祖父为侯,父亲为相,兄长为太子幕僚,她本人更是一大难的重任抗在肩上。
老少三代都被皇上倚重,被太子青睐,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绝不会背叛她的母国。
向她展示美男计?似乎更加不必费那个脑筋。
那夏梓麟的外形和气质,根本就不输朕丝毫!(当然说不输丝毫,也是朕为了心里得到些许的平衡,一厢情愿下了定语。)
而且才华也是一顶一,同龄人当中,根本无人能超越他的。这一点,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唉,这个薛佳吟,让朕拿她怎么办嘛?
第七二五章 不得便毁
召武帝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他颇为烦躁地将眉头拧成了麻花的形状,心中叹着长气,还不停地用手揉搓着太阳穴。
随着脸部冷酷表情的加倍,他已经打定了主意:
好吧,既然你不可能成为朕之利器,那么,便只能选择早点将你除掉。
薛佳吟,你可不要怪朕不懂得怜香惜玉哦,谁让你那么光华万丈,一身的本领,却又不能为朕所用呢?
得不到,便毁之,这便是朕一向的处事原则。
再说,朕最倚重的带刀侍卫魏新仁,也不能白白地死去吧?朕要是不为他报仇,他定当死不瞑目啊!
还有,朕的表兄文耀世子,也不能被你伤成这样了,还不找你报仇的吧,这可是到哪儿也说不过去啊!
两大高手,折戟在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中,你这是在打朕的脸,在打咱南岙国的脸啊!
※※
苍云国皇都左丞相府。
时间正值临近傍晚时分,在倚月阁的一楼花厅里,时不时地传出一阵阵,女孩儿们开心的大笑声。
扶荔和褰惠正在花厅里,追着一会儿跳上房梁,一会儿躲进博古架上,一会儿又忽然坠地,一会儿又忽然跳到两个女孩儿肩上,专门撩拨**着两个女孩来抓住它,但又不想轻易被她们给抓住的,那个调皮捣蛋的灵狐雪球。
小狐雪球长得更加灵动可爱了,身上原本就雪白的皮毛,如今更是白的发出了幽幽的蓝光,如同莹火的光芒一般。
它的尾巴也长成七尾了,一双晶亮的眼睛,闪射出智慧的光芒。
佩芷和纫兰则守在花厅大门边,防止雪球忽然窜出门来。她们两个也咧着嘴,快乐地看着扶荔她们,陪着雪球做游戏。
忽然,刚刚跳上窗帘的雪球,忽然抓住窗帘,任自己吊在帘子上,专注地竖起两只小耳朵,抖动了几下耳朵尖后,猛然一下子落到地上,便朝着大门狂奔而去。
这是发哪门子疯了?佩芷生怕小姐的,这个心肝宝贝出什么问题,待小姐回来后,不好向她交差。
便快速地反应过来,和纫兰两个张开手臂,待雪球跑到门边后,一个手急眼快,便将它逮住,然后紧紧抱在怀里。
孰料被控制的死死的小家伙,依然不消停,它全力挣扎着,无奈佩芷抱得太紧,做了一会儿的无用功之后,才放弃了挣扎。
身子不动弹,但却高高地昂起头来,对着佩芷发出一串急促的叫声。然后,将小脑袋努力地伸向院门的方向。
自打雪球来到丞相府,这还是它第一次表现的如此躁动不安,它这是怎么啦?
“雪球,你怎么啦?”扶荔好奇地走上前,摸了摸雪球的小脑袋,柔声地问道。
雪球又冲着扶荔,发出一串兴奋地叫声。
“雪球这种反常的行为,一定是预感到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小姐以前不是告诉过我们吗?
动物的感知能力是超越人类的。再加上,雪球还不是一只普通的动物,它是灵狐哎!”
褰惠边说也边走上前来,她低下头来,轻轻地向雪球发问道:“雪球,你告诉褰惠,究竟发生何事了?”
雪球用它那双灵动的眼睛,盯着褰惠看了好几秒,然后好似在动脑筋一般地,将它竖得直直的两只耳朵,先抖动了一下左边耳朵尖,接着又抖动了一下右边的耳朵尖。
思考好后,它猛然挣脱了佩芷的怀抱,噌地一下跃到地面上,朝着大门左首的那面木壁,冲了过去。
四个丫头互相看了一眼,赶紧也就跟了上去。
那面木壁上,挂着一张与佳吟小姐按一比一的比例,绘成的一张画像。
这张画像乃是麟世子亲自为吟儿所作的。
夏梓麟绘画的技能,在苍云国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否刚,那眼高于顶的太学毛祭酒,怎么可能与他成为忘年之交呢?
虽然他的年纪尚未冠冕,但他在书画领域的造诣,却可以毫不夸张地,称之为名满天下。
其书画之作,可谓是一件难求,便是你拿上十几万银两,也不见得能在市面上购买的到。
故而,梓麟的书画作品,便成为风雅之士们,争相收藏的珍品了。
佳吟的这幅画像之所以画得与真人一般无二,栩栩如生,那是因为梓麟过硬的丹青技艺,再加上女孩儿本身就住在他的心里。
作画的时候,自然便倾注了男孩满腔的爱意,就如同郑板桥画竹那样,做到了成竹在胸。
那么,列位试想一下,这幅画作,能不成为上上之佳的作品么?
梓麟的这幅画,描绘地正是吟儿,最初打动他心弦的那一刻的画面。
那便是去年上元节的深夜,在朱雀南大街广场对面的那个茶肆里,薛佳琪追踪而至,因嫉妒到发狂,而出言辱骂自己亲生的堂妹,反被吟儿棒杀羞辱之后。
大家又去到南门城墙上,吟儿拿出大伙儿平生第一次见识到的孔明灯,然后教会大家如何放飞之后,吟儿触景生情,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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