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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撩汉:世子还娶否-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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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临风根本就没在意安欣怡的哭闹,他又转向安大人,无惧无畏的说道:
“安世叔,这一切都是临风的错,您若是有心胸,就不要迁怒临风的父亲。
假如您一定要将动用手中的权利,打击报复我们秦家,将我们一家超出云绮县城,那临风也无话可说。”
秦临风也算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知道当着全城的民众,将这些话挑明了来说,安大人必须会装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来的。
他绝对不想让他的子民们,将他看成是个小肚鸡肠,喜欢打击报复的人。
果然,安大人虽然心中不快,表面上却十分坦荡地回答道:“临风侄儿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安世叔自然不是那种人。
儿女亲事,都是要看彼此是否有缘的。既然你不乐意,那世叔我也不便强求。何况我家欣怡,要家世有家世,要人才有人才,也不是非要嫁给你们秦家嘛!对不对?”
“那好,临风这里有礼了,谢谢安世叔的成全。”说完,秦临风向安大人行了一礼,转身谁也不看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安欣怡彻底急了,她跺着脚,指着父亲就埋怨起来:
“父亲,您是不是糊涂了,儿女亲事,由来是父母说了算,你怎可不听一下秦世伯的意见,就应允了临风呢?”
说完,也不待父亲回答,便走到安欣然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便破口大骂道:
“都是因你而起的,这下你满意了?你这个贱人生的贱种,你生下来就是来克我安欣怡的么?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就是个没人要的下贱坯子。你不是不想活了么?那还等什么!大河又没盖上盖子,你赶紧的,再去投一次啊!
要死就死个干净利落,不要一面假装寻死,一面却不忘与登徒子勾三搭四。”
那位救人的少年,闻听此言,脸上可挂不住了。
第六五四章 感情骗子
他气急,试问这世间,还有这么污蔑救命恩人的么?
他着急上火地,对着安欣怡大吼起来:“安大小姐,你说的都叫什么话?本公子舍己救人,反而落下一个登徒子的名声,这天理何在?
你若是本公子的姐妹,早就几个大巴掌招呼过去了。还县令府上的千金,怎么一点儿教养也没有!
我说安大人,请你约束好令千金这条毒舌。她这般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将来会吃大亏的。”急怒攻心的公子,在言辞上,表现的很是激烈。
刚才他一直都在作壁上观,亲眼见到这位安大小姐,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对亲妹子一再地下着狠手,便已经很是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安大小姐又一棍子,打到他的身上来。
而且还是那般的不堪入耳,长这么大,本公子从来没有辱没过斯文二字,你倒好,一张口,本公子便成了登徒子。
他满腔的怒火,便如同火山一般地爆发出来,指责的话便冲口而出了。
怕什么,本公子又不是你安县令的子民,何况本公子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你又能奈我何?
安刘氏看见这个没来由的公子,竟然这般恶狠狠地,骂自己的心肝宝贝,安刘氏不依了。
她双手叉腰,两眼一瞪,便朝着那位公子发起难来:“我家闺女将来如何,轮不到你操心。你只给个肯定话,你轻薄了本府的二闺女,打算如何善后啊?”
安刘氏好似问到了重点,围观的群众,全部安静下来。
人们伸长的脖子,瞪大双眼,等着这位公子表态:你抱了人家的姑娘,打算如何负起责任啊?
只见那位公子,迈着坚定的步法,走到安欣然面前,不急不忙地安慰道:“姑娘不必烦恼,一切由本公子为你做主。”
说完,转过身来,直面安县令:“安大人,小生乃文贝郡郡守黎清赋次子,黎远方是也。今日路过贵县,偶遇府上二小姐不慎落水。小生为救小姐一命,竟然忘记了男女大防,这一切皆是小生不对,唐突了令爱。
小生在此,向安大人及其安二小姐,深深地致谦!对不起,是小生不对,一切责任都由小生来承担。”
黎公子的主动认错,引起了围观人群的一阵躁动。有如一石激起千重浪,现场立马沸沸扬扬起来。
有对他的身份表示惊讶的,原来这位公子居然是郡守府上的公子,难怪一看便是位知书识礼之人。
也有人对他主动承担责任的勇气,表示赞赏的。敢作敢当,光明磊落,十足的谦谦公子一枚。
也有一部分人,在替他叫屈的:这叫个什么事儿啊?明明救人一命,却还要背一口巨大的黑锅在身上。这以后,还有谁敢挺身而出,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舍己救人的社会风气,还有谁来承继,又当如何发扬光大啊?
佳吟闻罢,眼睛发出奇异的光彩来,原来这位舍己救人的公子,乃是文贝郡守黎清赋家的二公子。
难怪打第一眼见到他,就感到有些面熟,刚才听他一介绍出处,果然发现他与府上三公子黎远航,很是有几分相像。
这堂堂郡守家的公子,就是与众不同。举手投足间,由里而外自然流淌着,一种超凡脱俗的风流态度。
“什么?你,你,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你是谁家府上的公子?本,本官没听清楚。”
安县令方才听到黎清赋的大名,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便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
“小生乃文贝郡,郡守黎清赋之次子,名叫黎远方。”黎公子又重复了一遍。
然后,他取下挂在腰上的一块玉佩,将上面雕刻的“黎”字,在众人面前展示了一圈之后,才放在安欣然的手里,笑着对她说道:
“安二小姐,本公子想好了,打算对你负责。这块玉佩,乃是黎家之人的身份证明。现在本公子做为信物赠于你,你可收好了。
待远方回到家乡,禀明父母双亲之后,便请他们着媒人,来府上求亲。”
安大小姐闻听此言,仿佛被雷给劈了一下。人家安欣然都还没开口说啥子,她却一下子跳了出来,不可置信地尖叫道:
“这位公子,本小姐原以为你不过是名登徒子,没想到还是个感情骗子。你说你是黎郡守府上的公子,有谁能够出来证明。
这件事情太不合常理了,各位想一想,就凭黎郡守那样高贵的门槛,会允许你娶一个县令府的小姐?”
安大小姐一边说,一边摆出不可置信的样子,将双手摊开,在大堂上转着起圈来。
她是在鼓动观众们的情绪,提醒大家这一定是个骗局。
黎远方懒得答理这个刁蛮的女子,他一脸坦然的立在安欣然的身旁,将安欣然退给他的玉佩,又塞到了她的手中。
那位仆从虽然惊讶二少爷的自作主张,但听到那个讨人嫌的安大小姐,当众污蔑他家公子是个骗子时,他可不依了。
仆人冲出来,气急败坏地指着安大小姐道:“本人行遍千山万水,形形色色的人物见了不少,就没见过你这种不可理喻之人。
试问,你是通过哪只眼睛,看出我家二少是个骗子的?又试问,有哪个骗子会当着全县百姓的面,当着县令大人的全家人行骗的?”
“这个……,这个……。”安大小姐一时语塞,她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辩驳了。
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又想到足以发难的问题,她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好吧,就算这位公子没有骗人。但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能由你来做主。你今日的承诺又如何兑现?”
安大小姐自打黎公子出现在她面前起,就暗地里观察过他,发现他清俊挺拔,气质出众,谈吐儒雅。
对他的出生,已有了几分了然,心想,这位公子的身份,一定不是普通人家之子,应当是一位大家公子。
当她看到黎公子,将信物交到妹妹手里之后,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嫉妒感。
第六五五章 投胎坑爹
正因为心中有了十二分的不甘心,她决定要浇灭安欣然的幻想,让她认清现实,所以她才有意的提起这个话题,好让黎公子清醒过来。
就算是你想负责任,那你府上的父母,未必会同意。
安县令也应和着大女儿的话,担忧地问道:“这位公子,你当真能做主?”
黎远方胸有成竹地一笑,表情轻松地回答道:“请安县令放心。小生有一对十分开化的父母。
他们早就表示过,只要是我们看上的,对方又是好人家的女儿,他们便断不会反对。
小生瞅着安二小姐,端正贤淑,模样也很是周正。父母双亲见到她之后,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冲着安欣然温柔地一笑。
安欣然见公子这般柔情,心情也大好起来,及时报以明朗的笑颜。
她已经对这位公子,有了十二分的好感。
说实话,此生能与他走到一起,她认为自己是幸运的,也是一百个乐意的。
黎二少的外貌丝毫不输于秦临风,家世还比秦公子显赫的多。
看样子,自己被长姐欺凌了这么多年,终于否极泰来,交上好运了。
但是,我安欣然只是一个,小小县令的女儿,与郡守的儿子相配,真是高攀了啊。
看到二人眉目传情,安大小姐的妒忌之心,强烈地爆发了。
不行,凭什么她安欣怡,就能有如此的好命,先是秦临风,现在又冒出个黎远方。
为什么这两位多情俊气的公子,都钟情于她?
她身分低贱,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为何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他们的爱情?
为何从来没有一位多情公子,来主动向自己表达过爱慕之心?
本大小姐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而且还是父母的掌中之宝,凭什么处处不如这个下贱的丫头?
本来母亲和自己逼着这位公子表态,是吃定了他看不上安欣然,加之婚姻之事都是由父母来决定的,所以是希望他一口拒绝负责任,好让贱丫头再出一次丑的。
没想到又替贱丫头做了一件好事,相当于是自己和母亲,为她找到一个好人家的。
安大小姐自心里爆发出一声呐喊:不行,本小姐要搞破坏,绝对不让你称心如意地嫁入郡守家里。绝不,绝不!
她仰天发出一阵冷笑之后,继而恶毒地提醒起黎二少来:
“本小姐认为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安欣然,她可是个庶出的下贱身份,她的亲娘,不过是我母亲身边的洗脚丫头。你确信,你的父母会赞同这桩婚事?”
但人家黎二少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失望的神色。
当他看到安欣然的脸色,在听完长姐这一番话后,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知道她是被打击的心碎了。
便开口安慰起她来,声音非常的大,他是有意要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本公子正要向安大人禀明,小生在府上,也是庶出的身份,与安二小姐极是相配。父母不会反对的,放心吧。”
黎二少身边的那位仆人,闻听此言一下子便急眼了。他认为有必要提醒一句:“二少爷,老爷和夫人好说,老太爷那里,你如何交待啊。”
黎远方横了他一眼,轻声道:“本公子心里有数!”
说完后,便朝着安县令拱手告别:“小生这就还家,你父母双亲陈述详情。请安二小姐,静侯佳音。黎某告辞!”
言罢,在安县令瞠目结舌的表情中,带着仆从,推开围观的人群,匆匆离开。
夏梓麟在人们还没有回过神之时,自人群中站了出来,他开始给安县令上起课来。
他负着双手,不急不慢地悠悠道来:“本公子做为一名看客,有必要总结一下今天这场闹剧。
安大人啊,且听本公子一句肺腑之言:你府上这位大小姐,以后须得严加管教。如果放任她刁蛮任性下去,说不定会连累你,连这个芝麻小官都做不成的。”
吟儿也随之附和道:“陆公子所言极是,不知安县令可否听过这么一句话:有些人家的儿女,不是来找父母讨债的,亦不是来向父母报恩的,而是专门投胎来坑爹的。你家大闺女,就具备了一切坑爹的特质。”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大笑。
唉呀,娘呀,这两位公子小姐还真敢说啊,他俩这是在公然挑衅县令大人,和她家那个横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啊。
不过,人家说的可都是句句在理啊,怎么我们一个个听起来,都深感心情畅快,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呀!
原来公子和小姐这一番话,他硬是说到了,我们云绮县人们的心坎上啊!
那位安大小姐,处处以县令家小姐的身份,在城里耀武扬威。仿佛这云绮县城,是她们安家的私有地盘一样。
这么多年来,她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从来不顾及人家的感受,连自家的亲妹子,都要下毒手,置之死地而后快。
这种人,不是坑爹是什么?
安大小姐和安刘氏,闻听此言,可气坏了。
特别是云绮县的民众们,居然一个个胆也肥了,他们竟敢当着我们的面,耻笑羞辱我们,这还了得。
安刘氏直接下了命令,翻着白眼,对着那群衙役怒吼起来:“快上来两个衙役,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本夫人捆起来。
每人赏五十棍杀威棒,一棍也不许少!谁打的轻,本夫人便治谁的罪。赶紧的!给我绑!”
众衙役包围上来,就准备拿绳子捆住他俩。
夏梓麟在瑞兰焦急的制止声,还没落下之时,就飞身在空中旋转了一周,两条腿有如发射炮弹一样,只听得大堂里发出一连串的“咚咚咚”声。
人们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帮衙役全都倒在地上,没有一个能够爬得起来。
在绝对的优势面前,夏梓麟拍了拍手,跟没事人一样,又负起双手,继续对县令大人谆谆教诲起来:
安县令做为一名父母官,家庭生活过的一团糟,妻子儿女都没有能力约束管教,不得不让本公子置疑你的能力。
试问,一个家都治不了,如何治理一个县?
你应当管教好你的妻子儿女,诱导她们摆正自己的位置。当县令是为全县民众服务的,而不是用来欺压民众的。不要处处显示自己的优越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希望安县令多多考虑,如何改善全县人民的民生问题,发展经济,让云绮县成为富庶之县。
不要老是向朝廷伸手要银子要粮,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想必你也得到消息,听说了你们洲郡张郡守的下场了吧?本公子希望你,永远不要成为第二个张纪年。
第六五六章 风中凌乱
夏梓麟教训完后,看了一眼佳吟,然后潇洒的走出大堂。围观的民众们,自发地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这位公子的话,句句走心,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吟儿自袖袋里,摸出了签字笔和一张白纸,在上面快速写下了几行字,然后折好。
走到安欣然面前,将纸条塞到她手里,拍了拍她的手背,亲切地说了一句:“假如那位黎公子,没有信守承诺,你便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找我,我会为你做主的。”
安欣然已经知道,是这位小姐在河边全力施救,自己才会无恙的。所以,她也抓紧时间,向佳吟表达起感激之情来。
她将双手放在胸前,单膝朝下一跪,真诚地致谢:“欣然感谢小姐的再造之恩,他日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倾心相报。”
佳吟将她扶起来,摇了摇头道:“安二小姐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记住我的话,好好生活,一定要自信自尊自强!”
说完,朝着月秀和瑞兰,行了个拱手礼之后,便紧跟在夏梓麟的身后,快步离开了县衙。
县衙的大堂内,一时鸦雀无声,安县令颓然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年公子,当着全城的百姓,教训的体无完肤,县令大人感觉他的脸面都丢尽了。
这位少年公子口气好大啊!他谁呀?本县令论年纪,可以做你的长辈;论职位,那也是朝廷命官啊,轮得上你来教训么?
想到这里,安县令气愤之极,他抓起惊堂木,便在案几上一阵乱拍,嘴里不住气地,对着呆在堂上的衙役们狂吼道:
“你们一群废物,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走掉了?赶紧去给老子追回来!本县令要将他们打入地牢,让他们永世不见天日。”
衙役们正欲打算追上去,却被瑞兰伸开双臂,拦在了大门前。
她语重心长地对着安县令提醒道:“大人,且不可以造次。那位小姐,不是您得罪的起的。”
不待县令回答,差点被当堂气疯的安大小姐,指着瑞兰和月秀咆哮道:“你们今天一直都和她在一起,自然是想帮她说话。
可知她和那位公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教训起朝廷命官,我父亲自然要治他个大不敬之罪。识相的,就赶紧让开,不然连你们一起抓!”
锣鼓听音,说话听声。安县令却从瑞兰的举动中,看出了不寻常,他没有接大闺女的腔,也是用探寻的口气,向瑞兰发问:“你倒是给本官说一说,缘何得罪不起她?”
瑞兰迟疑了片刻,她又回身对着门外张望了一下,确信薛四小姐已经走远,她才咬了咬嘴唇,回答道:“因为……,因为……。”
安大小姐是个急性子,她看见瑞兰吞吞吐吐的,半天也没说到重点上,便开口呛道: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呀!是不是想现编一个谎话,来为她们开逃,好让父亲放过他们啊?”
“因为那位小姐的大名叫薛佳吟,乃是定国候府的四小姐,也是当朝薛丞相的掌上明珠。”
瑞兰终于闭了闭眼,心一横便将佳吟的真实身份,托盘说出来了。
瑞兰乃是一个小县城,经商人家的妾室,他被郭家大少纳为小妾之后,一直都遭遇着蒋碧荣的背后黑手。
九死一生的她,肯定就没有机会了解国家大事。所以也并不知道佳吟近两年的情况。
她对佳吟的了解,仅仅还停留在,当初还未嫁为人妇的时候。
那时候,也正是佳吟的天魂还没归来之时,并不知道如今的薛四小姐,在苍云国是如何的声名显赫,光华四射的。
但是,月秀却是知道薛佳吟的大名的,她的震惊程度,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从城外官道上的邂逅,再到茶馆里的相谈,从挽救瑞兰的生命,到为郭府揪出元凶。这一切的一切,居然都是来自这般显赫的大人物。
一时之间,风中凌乱的月秀,感到她的大脑都转不过来了,信息量大到无法消化。
安大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顾着用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这时候,一直低调没吭声的师爷,开口提醒安国良。
他说:“安大人,郭府这位姨娘的话,应当是真的。您想一想,今天上午自密水郡传来的快报,不是说张纪年大人,被皇上派出的特使,差人押解去皇都,等待判决么?
而这两位特使,便是福王府的麟世子,皇上幕僚薛佳吟博士。
在下刚才一直在观察他们二人,谈吐高雅,气质衿贵,应当是他们二人无疑。”
安国良一听,额上的汗水流得更多了。他朝着安欣然招了招手。
安二小姐走到父亲身边,当着他的面,展开手中的纸条,上面果然写着:定国候府,薛佳吟。
“天啦,今天也算本官有诸神相护,并没有与二位特使大人,发生什么不愉快之事。不然,本县的这顶乌纱,便要保不住了。”
安大小姐和她的母亲安刘氏,终于安静下来,好半天也没见她俩吭声。
相信她俩通过此事,一定会生出许多感悟来的。
※※
在通往虹桥镇的大路上,佳吟与麟世子骑着马,却不催马前行,而是信马由缰的并肩缓行。
吟儿想起今天这一连串的闹剧,心中猛然升起一丝疑虑。
假如今天遇见,安二小姐投河自尽的不是黎二少,而是夏梓麟的话,他会怎么做?是看在生命珍贵的份上,救呢?还是碍于男女大防,选择视而不见呢?
便开口提问:“麟哥哥,假如今日是你在西门城外,见到安二小姐投河自尽,你会去救她一命吗?”
麟世子看到佳吟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便知道她又在给自己挖坑,哼,本世子岂会上你的当!
只见他没做任何的思考,一脸平静地回道:“这种事情,没有发生,那便不存在任何的可能性。你如此假设一番,有意义么?”
哼!狡猾,狡猾的。想避开本姑娘的提问,没门儿!
“不允许回避,吟儿说的是假如,麟哥哥必须回答,一定要回答!”佳吟扭着身子,娇嗔地嘟嘴卖着萌。
第六五七章 三三见久
“假如真有此事发生,那本世子便着李奇去救人。”麟世子拗不过吟儿,只好将李奇给抛出来。
立时,李奇正在悠哉乐哉地在河边行走,忽然传来“救命啊!有人落水了”的喊叫声,便不顾一切,全力在河滩上奔跑,一边跑一边脱掉身上的衣裳。
跑至河边之后,动作麻利地一跃而起,扑进河水中,经过一番奋力搏击,将一位小姐救起来。
紧接着一个公主抱,步履沉重地朝岸边走来的画面,浮现在女孩儿的眼前。
被救小姐悠悠睁开眼眸,看见救命恩人,打算离去的背影,便咬着牙挣扎地自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追了上去,死死地拉着正欲离开的李奇,一脸无助地痛哭道:
“公子,你好心救了奴家,但是你已与奴家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以一走了之呢?好心的公子,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干脆娶了奴家吧!
你若不管不顾地转身离开,小女子今后还有何面目见人嘛?且让我再死一回罢了。”
说完,恨恨地松开李奇的衣袖,双手捂脸,转身又朝河水中奔去。
吓得李奇急步上前,挡在小姐的面前,手足无措地承诺道:“姑娘万万不可,我对你负责还不行吗?”
想到这里,佳吟发出一连串的大笑,然后指着麟世子,坏坏地说道:“好哇,麟哥哥,你很狡猾哦。就这样把人家李奇,给卖给安二小姐啦?”
“只是让他救人一命而已。救起来后,便迅速消失,不做其他纠缠。话说像安二小姐那种人物,那种身世,可是配不上我们李奇。本世子岂能允诺,简直是太荒唐了。”
麟世子先是目无表情,但当他说到,不可能让李奇,被这种女子缠上时,神情变得十分凝重起来。
李奇对他而言,不是仆从,而是家人,是兄弟!他从来没有看轻过李奇。
“麟哥哥固然说的有道理,但是,今天这件事情,根本没有李奇什么事嘛!他还在远在皇都呐。
话说,便是真的李奇在这里,又听了你的话去施救,结果也一定会同黎远方一样,脱不了干系,必须负起责任来。麟哥哥,吟儿说的可在理?”
夏梓麟将今天事件的整个过程回忆了一遍,对着吟儿点了点头,嗯,是这么个理儿!
“麟哥哥,你方才用李奇打掩护的行为,在本姑娘这里是通不过的!本姑娘绝不允许你这种打哈哈,打太极的行为,必须正面回答!说,假如你遇到这种事,救是不救?”吟儿不依不饶,非要夏梓麟说个明白话。
麟世子知道用“顾左右而言它”这一招,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今天绝对绕不过这个话题,她一定是会穷追猛打的。只好叹了一口气,老实地回答道:
“救自然是要救的,但要救得巧妙,不能像黎远方那般傻呼呼的,在人多的地方上岸。那样只会招来无数的看客,救了人之后,还不落好,且脱不了身,还生生被围观者,当成登徒子来看待。
这便得不偿失了,所以说,必须要做到,在救人之后,确保自已能够全身而退!”
“哦,这个想法倒是不错的。麟哥哥,你且说说如何做到全身而退吧!”吟儿很是有兴趣的问道。
“假如今天是本世子遇到这件事,绝不会像黎二少那般的蠢笨,我会带着安二小姐,顺着河水朝下飘浮,等飘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再将她弄上岸。”
“啊……!”女孩儿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故作惊讶而又特别夸张的表情。
她那双眼睛里面,交织着,她此时心中良多的感叹。
“啊,啊你个头啊!都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些甚?”
麟世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难不成本世子,还会对那样的丫头产生兴趣?将她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欲行不轨?
“嘿嘿,逗你玩玩呗。吟儿知道,麟哥哥将她带到,无人认识的地方上岸后,便可以保全她的名声了嘛。”
“哼哼,算你聪明,否则,今天定要罚你!”
“罚什么?不会又是三个吻吧?”
“再次算你聪明,不过,这次不是三个,是三个的三倍,三三见九,这样才能长长久久嘛!本世子才可以长久地,留住吟儿的香吻。”
“本姑娘发现你很贪心哎!”吟儿开心地抢白道。
※※
一路轻松自在的前行,当行到第三日的上午时分,他们来到了一片丘陵地带的深处。
这里人烟非常稀少,有时候,走上几个时辰,都见不到一户人家。而且是满目凋零,无人耕种的地带。
为了尽快走出这片荒山野岭,二人决定加快行程,便在崎岖的山路上,频频打马飞奔。
就这样,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临近晌午的时候,赶到了猫耳山附近。
猫耳山是一座形状十分特别的山丘,是这一片丘陵的主峰,以山体的形状像极一只猫耳朵而得名。
列位便不难想像出,这座山峰当有多么的险峻。
二人同时收紧缰绳,“吁”了一声,让马儿停了下来。
他们并不下马,而是将两匹马并排站定,骑在马背上,远远地观赏这座奇特的山峰。
夏梓麟用马鞭指了指那座山峰,对佳吟说道:“吟儿,翻过这座山后,再走一日的脚程,我们便可以到达虹桥镇。”
佳吟远远的看着山峰,思考了一会儿,便用商量的口吻道:“这猫耳朵山,山势险峻,若是骑着马儿翻过这座山,应当比较艰苦。麟哥哥,要不,我们还是御剑飞行得了。”
“御剑飞行速度是快,但那样太耗损精力。之前我们是为了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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