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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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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姑娘走向净室的背影,项竹深吸一口气,刚把火点起来,就把他一个人扔这儿,亏得她心里也过意的去!
  
  想着,项竹开始想法子解手上的披帛。几番努力之后,发现不行,最后只能上口用牙咬了!
  
  沈欢梳洗完,从净室走了出来,正欲去取衣服换了,却见项竹还没从榻上下来:“怎么还没下来?”
  
  项竹闻言,费力的侧起身子,蹙着眉,对她说道:“欢儿,我解不开,你来帮我。”
  
  沈欢无奈的撇撇嘴:“你怎么那么笨啊,我绑地不紧的。”
  
  说着,走了过去,跪在榻边,正欲伸手去解,却见项竹唇边漫过一个暧昧的笑意……
  
  见他这般的笑,沈欢仿佛明白了什么,眸色一慌,正欲逃离,项竹忽然起身,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回了榻里。
  
  松松垮垮的披帛,尚缠在项竹左手手腕上,他伸手刮一下她的脸颊,笑问:“后悔了吗?”
  
  沈欢嘿嘿笑笑,眨巴着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岔开话题道:“你饿吗?梳洗完咱们就去吃饭吧?”
  
  项竹俯下身子,亲她脸颊,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袍,吻蜿蜿蜒蜒落至她的耳边,只听他哑声低语道:“不饿……秀色可餐!”
  
  沈欢微微咬唇,面颊蕴上一层绯红,就这般,和他一起,度过了一个旖旎的清晨。
  
  陪沈欢在沈宅住了七八日,方启程返回金陵。
  
  在他们启程的前一日晚上,项名院里的一名小厮,于三更时分潜入了修竹院。
  
  本是依项名吩咐,打算偷取一些银票,奈何项竹早就对他们有提防,小厮在各间房里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但是,卧室墙上一副新画的画,引起了这名小厮的注意!
  
  小厮盯着那画看了许久,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忙不迭的离开修竹院,去找项名复命。
  
  项名见小厮回来,‘蹭’地从座上起身,快走两步上前,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小厮摇摇头,项名见此,背在身后的拳头不由攥紧,低声怒骂:“没用的东西!”
  
  小厮忙道:“大爷,我虽没有找到银票!但是您猜猜,三爷新娶的夫人是谁?”
  
  项名闻言,微微眯眼:“谁?”
  
  小厮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回道:“沈欢!卧室墙上挂着一幅新作的画,画上的人,正是沈欢!她衣着打扮,皆为新妇模样,我绝对不会看错!”
  
  “她不是死了吗?”项名闻言惊得反问!
  
  小厮忙道:“当真是她!”
  
  项名反应了半晌,方将此间明细想明白!
  
  难怪,难怪项竹一直藏着掖着不让他们见,难怪沈欢离世半年,项竹便不见悲伤的欢欢喜喜成了亲!难怪,他的新夫人嫁他时的场面堪称十里红妆!
  
  原来,不过是以假死的方式掩人耳目,他们之间,早已暗生苟且!
  
  房内昏黄的烛火,徐徐晃动,项名缓缓在房内踱步,现在的项竹,他们确实不敢为难他,但是沈欢身为他过去的义女,这般的身份,他们都能想尽一切办法在一起,想来感情极深!
  
  项名的唇角,一点点漫上笑意,在沈欢心里,万千钱财和项竹比起来,哪个更要紧呢?
  
  项名的手,重重的按在椅背上,似是压不住心头的兴奋,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在他脑海中勾勒成型!
  
  回程的路,项竹和沈欢没有急着赶,正好是夏季,四处景色优美,他们走走停停,一路上游山玩水,遍访名胜古迹,搜罗了不少各地流传的话本,还有一些极具特色的小玩意儿,等他们回到金陵时,已经八月。
  
  外出月余,堆了不少的账目清单,项竹在府里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去了云水楼处理事务,沈欢本来想陪着去,但是项竹想让她好好休息几天,便自己去了。
  
  反正他晚上就会回来,沈欢也没有拒绝,便听他的话,留在府里休息。
  
  项竹一直处理账目到下午,刚想歇会儿,却听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浑身黑灰的人闯了进来,走的太急,那人一进来,就被门框绊倒在地。
  
  项竹微微一惊,忙起身去看,那人抬起了头,项竹这才看清来者,正是青阳县私库的看护人。
  
  那人喘着粗气,一见项竹,顾不得站起身,伸手拉住他的衣摆,双眸红的吓人,他急忙说道:“三爷,出事了!青阳私库昨夜忽然着火,大部分货物被烧!昨夜看守的兄弟有两个葬身火海!您赶快过去看看!”
  
  项竹闻言眉心紧蹙:“怎么会忽然着火?”
  
  说着,急急下了楼,私库看护人紧随其后。边往外走,项竹边吩咐道:“许安,赶快备马!”
  
  许安领命下去!项竹站在云水楼外,深吸了一口气,眼下事情紧急,欢儿不善骑马,怕是熬不住劳顿,带上她恐是不行。
  
  但是青阳的事,不知道要处理多久,他又不放心将沈欢一个人放在项府,萧朗玉最近外出公干,也不好送她去萧府。
  
  想了片刻,项竹命云水楼掌柜,找来了镖师总领孙毅。
  
  孙毅很快带着几个兄弟赶到,恭敬行礼:“三爷,您吩咐!”
  
  看着孙毅几人,项竹又有些犯难,欢儿一人在修竹院,身边就几个女眷仆从,若是直接让孙毅等人进院里护卫,她怕是行动会很不自在。且被府里那些多事的人看到,难免会出闲话!
  
  项竹想了想,对孙毅说道:“孙总领,我有事要去几天青阳。你带上几个兄弟,跟着许安去府里,负责看护夫人!但是需要你们暗护,修竹院有阁楼,你们可暂且藏身,一应需求许安会解决。我回来之前,修竹院的安危,就托付给你们了!”
  
  孙毅抱拳,恭敬应下:“三爷放心!兄弟们一定日夜轮班,看护好夫人!”
  
  项竹伸手拍拍孙毅肩头!复又叫来许安:“你带孙总领他们回去,别走正门,别引起人的注意,其余该怎么安排,你清楚!记得再去跟二哥说一声,一旦有什么,还请他出面挡上一阵!”
  
  许安应下!项竹见一切安排妥当,拉过缰绳跨马而上,和青阳县来的那位私库看护人,赶在城门下钥前,出了金陵城!
  
  项竹刚走,许安便带着孙毅等人到了项府墙外,修竹院较偏僻,从这堵墙翻进去,便是修竹院的后院。
  
  孙毅等人身手利落,观察好四下无人后,三下五除二便翻进了修竹院。
  
  等他们进去后,许安方从侧门绕进了府里。
  
  沈欢算着项竹回来的时间,已经命厨房去备晚饭,估计等他回来,就可以直接吃饭。
  
  天气快冷了,项竹即便是冬□□着也很单薄,虽然知道他身体底子好,但是沈欢还是怕他冻着,早早寻了一些厚实舒适的布料,准备着给他做几件冬季的外衫。
  
  她刚裁好衣料,许安便敲门走了进来。
  
  沈欢一见许安,嘴角漫过一个笑意:“就你自己回来吗?谦修呢?”
  
  许安微微叹气,回道:“青阳县的私库失了火,三爷紧着去处理了。时间紧急,来不及回来跟夫人说一声,便让我带话给您。三爷说处理完就回来,您不必担心!”
  
  “啊?”沈欢心头一怔,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忙问:“失火?找到原因了吗?可有伤到人?”
  
  许安深吸一口气:“伤到两个,原因三爷去查了。夫人安心便是。”
  
  沈欢当下就没了做衣服的心情,瘫坐在椅子上,眉心间隐有担忧。
  
  怎么会忽然出这种事?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再往后发生的事情,她也无法预见,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项竹在外边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沈欢在府里自然是也没什么心情,草草吃了些晚饭,便早早上床睡了。
  
  摸着身侧空落落的床榻,沈欢心里头既担心又想念,他现在在青阳怎么样了?有没有吃晚饭,今晚能休息好吗?
  
  这一夜,沈欢做了一宿的梦,睡的很不踏实,第二日起来,眼下一片乌青。
  
  坐在院中等了一日,一直望着修竹院的院门处,虽然知道他不可能这么早回来,但是沈欢还是忍不住往外看,一旦他早早回来了呢?
  
  就这般,一直到夜幕降临,项府的另一面,项名换了身颜色较暗的衣服,走出了自己房门,往修竹院的方向而来!
  
  一日一夜的功夫,项竹现在,已经在青阳被失火一事绊住脚了吧?就算要赶回来,马不停蹄,最少也得整整十几个时辰。
  
  既如此,作为大哥,怎么也得,替他关照一下他的小娇妻。
  
  沈欢一直坐在池边看着院门外,隐隐见一个身影走来,心头不由一紧,原以为是项竹,可是走路的样子,看起来不大像。
  
  会是谁呢?
  
  沈欢不由站起身,疑惑的望着走来的人。
  
  项名看着不远处盈盈而立的女子,唇角不由勾起一个笑意。
  
  修竹院的小厮们,他方才已经让自己院里的人喊去玩儿牌九,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的。
  
  就这般,项名大摇大摆的进了修竹院。
  
  待他走近,借着廊下的灯笼,沈欢看清了他的面容,刹那间,前世的回忆翻涌而来,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脸色变得刷白,身子不自主的后退!
  
  项名背着手,走到沈欢面前停下,勾唇笑笑:“大伯还以为你死了,不成想,居然嫁了回来,成了弟妹。”
  
  沈欢呼吸不受控制的紊乱,根本顾上项名说了什么,忙四下寻找,看有没有什么称手的东西可以防身。
  
  项名向沈欢走近一步,调笑道:“弟妹怎就吓成这般?我以为,敢悖德逆伦的人,胆子都很大呢。”
  
  沈欢连连后退,指尖颤抖,手臂不自主的发麻。
  
  前世是项竹过世,项名才敢对她做那等事,可是这一世,他明明在,项名究竟是要做什么?
  
  沈欢忍着心头恨意,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想怎样?”
  
  项名勾唇笑笑:“你身为他曾经的义女,能嫁给他,怕是经历了很多的不容易吧?私心估摸着,你应该对谦修很上心。而且,像你这样的小美人,谦修应该也很怜惜……”
  
  和前世多么相似的话,沈欢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但她双眸依旧紧紧盯着项名。
  
  但听项名接着说道:“你说……假如我今日要了你,谦修知道了,会不会休了你?”
  
  这就是项名的打算!
  
  只要与沈欢有了肌肤之亲,以她对项竹的感情,一定不敢让项竹知道!
  
  从此,这就是沈欢在他手里的把柄,不仅可以常常一亲芳泽,还可以迫使沈欢,替他挪出项竹的财产!
  
  正所谓家贼难防嘛,想来,项竹不会提防他娇滴滴的小夫人!
  
  听到此处,沈欢恍然大悟!
  
  唇角漫过一个冷森森的笑意,心里的害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破釜沉舟的勇气!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让项名碰她半分!
  
  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上滑落,她眸中恨意森然,紧盯着项名问道:“青阳县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看着沈欢这般骇人的神情,项名笑笑:“还挺聪明!不过你知道了又如何?”
  
  项名看着她的双眸忽然燃起火焰:“就算你知道了,你有敢对他说实话的胆子吗?”
  
  话音落,项名忽然伸手,向沈欢的双肩抓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八月柒秋叶初凉…、巨型大宝贝、非鱼、最爱_微笑、猫猫的小酒酒,浇灌的营养液!嘿嘿嘿,爱你们,么么啾~!(*^▽^*)



95、95 。。。
  沈欢已被项名步步紧逼到廊下; 已是退无可退,她四下找寻; 也没能找到什么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
  
  而项名; 瞬息之间便已扑到眼前; 沈欢脑中唯剩一个念头; 万不能让他碰她,更不能让他称心如意的用她来要挟项竹!
  
  前世的记忆仍在眼前; 当时若非她中毒身亡,项名就会得逞; 她知晓自己无论如何挣扎; 都敌不过项名。
  
  破釜沉舟之际,沈欢狠下心,伸手拔下了鬓上的发簪。
  
  她的眼前闪过项竹清雅俊逸的面容,强烈的不舍漫上心头。
  
  这一世; 能够与他在一起,哪怕只是短短月余; 她也无憾了!
  
  沈欢唇角挂上一丝缱绻的笑意; 握紧发簪对准自己咽喉,正欲刺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项名触碰到沈欢,便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摔倒在地。
  
  他捂着自己的手臂和大腿,痛的五官走样; 豆大的汗水从项名额上落下。
  
  只见两把锋利的短箭,分别射。在项名的胳膊和腿上,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他大片的衣衫!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沈欢似是反应不过来,手里仍握着簪子,傻愣愣的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她双唇剧烈的颤抖着,泪水沾湿满面,发髻也因簪子的拔下,松散的落下一缕,呆呆的看着倒地呻。吟的项名,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见项名倒地,从修竹院四面阁楼上,跳下几名身手卓越的汉子。
  
  快步上前将项名扣住,见项名已经拿下,孙毅上前行礼:“夫人!三爷走之前便让我等暗护修竹院,请您放心,已经无事了!”
  
  方才见项名突然来访,孙毅觉得有些奇怪,但念及是三爷的长兄,便未敢早早动手,想看看情形再说!
  
  谁知,竟然听到了那般惊人的对话,不仅知晓了放火之人,还亲眼目睹项名对夫人欲行不轨的事实,这一次,被他们捉了个正着,项名怕是在劫难逃!
  
  项名看着满院里的人,一时间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想不到,项竹的安排会缜密至此!
  
  见事情败露,他忍着伤口的痛,一边从将他牵制住的镖师手里挣扎,一边气急败坏的怒骂道:“你们不过是项竹的走狗!我是成安县伯的嫡长子,未来的成安县伯,你们一介贱民,谁给你们的狗胆扣押我?”
  
  孙毅闻言皱皱眉,成安伯府是个什么德行,金陵众所周知,还值得他如此自矜身份?
  
  正在这时,院门处,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他们确实没有权力扣押你,但是我身为朝廷命官,品级高于县伯,现在要扣押你,你可还有异议?”
  
  说话间,来者已经走到众人面前!
  
  许安恭敬的跟在后头,方才见项名进来,他便知没好事,于是便将院里交给孙毅,他紧着去找项书,请他出来挡上一挡,原以为只是寻常的为难,万没想到,这项名,下手居然这般黑!
  
  项书走到人群中,看一眼沈欢,关怀道:“弟妹受惊了!院中女婢呢?”
  
  许安忙去后院喊来了成璧,成璧一见沈欢这般失魂的模样,小跑两步上前,将她扶住!
  
  沈欢看着这一院的人,渐渐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原来他走之前,已经替她做好了安排。沈欢心头一阵后怕,颤声谢道:“多谢二哥,多谢孙总领!”
  
  项书点点头,示意无事,孙毅对身边一名兄弟说道:“方才此人已经承认,青阳县的火是他着人放的,三爷在那边也查不出什么,现在府里出了这种事,你连夜前往青阳,请三爷回来!”
  
  项名闻言,牙龈咬得咯咯作响,他双眼瞪着项书,目眦欲裂:“项书!你是朝廷命官又如何?我朝素来重孝悌!我是你的兄长,你怎敢对我不敬?你就不怕传出去,丢了官职吗?”
  
  项书鼻翼里旖出一声冷嗤,目光淡淡的落在项名身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兄长?俗话说得好,兄友弟恭!这么多年来,你身为兄长,可有对我和三弟友爱过?今日,你又有何脸面,来跟我们要恭敬?”
  
  想想儿时,他和项竹身为庶出,在府里受的那些排挤欺负,便对项名半分客气不起来!
  
  项书指一指项名,对孙毅说道:“我身为朝廷命官!食皇家俸禄,仰朝廷恩惠!奈何家门不幸,兄长蓄意纵火,伤人性命,觊觎庶弟财产,我心虽痛,却也不得不大义没亲!先将项名押至京兆尹衙门,余下的事,等三弟回来再做商议!”
  
  孙毅恭敬领命:“是!二爷!”
  
  说罢,孙毅带上两个兄弟,押着项名前往京兆尹衙门,其余人则留下继续看护修竹院!
  
  看着项名被带走,项书转而对沈欢笑笑,出言安抚道:“无事了!”
  
  沈欢木讷的点点头,心里头紧绷着的那根弦,恍然崩断,整个人脱力的靠在成璧怀里。
  
  项书看一眼院上方缀满繁星的长夜,长长吁出一口气:“我和三弟,同何氏母子攒了三十多年的帐,是时候清算了!”
  
  说罢,他对成璧说道:“好生扶弟妹回去休息,若有事,立刻着人来找我!”
  
  成璧扶着沈欢向项书行下一礼,目送项书出了修竹院!
  
  这一夜,项府里乱作一团!
  
  项肃德最看重的嫡长子,就这么被送去了衙门,他焦心万分,在何氏的催促下,忙去项书院里求情!
  
  项书以明日要上早朝,须得早睡为由,避而不见!急得项肃德和何氏,在院门前直跳脚,但是项书始终不见他们,他们只能悻悻的回了自己房中。
  
  第二日晨起时,项肃德嘴角起了个大水泡!
  
  孙毅派出去的人,第二日清晨赶到青阳,将头一晚府里发生的事,细细报给了项竹。
  
  项名是如何纵火引他离开,又是如何在修竹院,为了他的财产胁迫沈欢就范,以及沈欢险些自尽一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了项竹!
  
  项竹听闻后,心中怒火与揪痛齐聚,直逼得他恨不得立刻回到金陵!回到沈欢身边!
  
  他本是留在青阳查失火一事,既然现在已经知道纵火之人不在青阳,多呆无益!他留了人在青阳善后,便快马加鞭赶回金陵。
  
  自昨夜开始,沈欢便一直缩在房里,白天也一直没有出来!
  
  前世梦魇般的记忆,一直在她脑海中翻涌,而昨夜,她险些再次失去他,就这般,在恐惧与后怕中,一直在房里蜷缩到夜幕降临!
  
  房里没有掌灯,她的泪水也一直没有停过,忽而听到外间的门响起,随后,便是项竹熟悉的脚步声。
  
  静谧的夜里,他有些急促的脚步声,恍如天降甘露,将她的恐惧一点点的扫去……
  
  沈欢急忙下榻,顾不得穿鞋,光着脚朝他的脚步声跑去。
  
  项竹刚掀起卧室的帘子,沈欢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手摸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吻上了熟悉温软的唇!
  
  她不断的吻他,泪水全然沾在他的脸颊上,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有这般,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才能感觉到重生不是一场梦!
  
  她该有多怕?
  
  项竹伸手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任由小姑娘亲他吻他!他的心里,仿佛有万蚁啃食,既心疼又愧疚!
  
  沈欢在他的唇上流连许久,直到心渐渐平静下来,她方才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喜极而泣的泪水决堤而下!
  
  项竹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轻抚她得后脑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来晚了!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出现!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都忘掉吧……”
  
  还好早早做了防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耳畔沈欢的抽泣声,项竹眸中的神色,渐渐寒了下去!
  
  这么多年来,何氏母子,一直算计着他,一次次的兵来将挡,却总有挡不住的时候。
  
  这一次,项竹清晰的意识到,从今往后,他和欢儿要想有个安定的生活,仅仅只有明义二字还是不够,他需要将始终依附在身边的蛀虫,一个个的除掉才行!
  
  不是他狠心,而是从小到大,他们不给他活路!
  
  项竹低着头,瞥见沈欢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忙俯身将沈欢横抱在怀,抱她回了榻上。
  
  让她在塌边坐好,点起了烛火,屋内一下子亮了起来。
  
  沈欢红肿的双眼,在她惨白的脸色衬托下愈发的显眼,项竹看着,心头蓦然一疼,他俯身蹲在沈欢身边,取过她的绣鞋,捏着她细细的脚腕,给她穿上!
  
  穿好后,项竹长叹一声,在她身边坐下,握紧了她的手:“饿吗?我喊人传饭!”
  
  沈欢摇摇头,摸索着起来,双臂吊着他的脖颈,窝进了他的怀里,温热的体温混着熟悉的松木香传来,她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想吃饭,我只想你抱着我!”
  
  项竹笑笑,伸手帮她擦去眼泪,哄道:“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闹性子不吃饭。一旦已经有了呢?”
  
  “有什么?”沈欢尚未反应过来,抽泣着问道。
  
  项竹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唇角笑意温软:“你说呢!”
  
  沈欢看着眼前他温柔的笑容,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蓦然一紧,忽对未来的生活有了莫名的期待,她不由失笑,不好意思的伸手捂住眼睛,自己去擦眼泪!
  
  项竹见哄笑她了,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温柔的说道:“我去喊人传饭。”
  
  不消片刻,晚饭送至房中。
  
  项竹心里清楚,以她的习惯,他不在的这两日,定是不会好好用饭,尤其昨晚又出了这种事,更是吃不下,于是,他连哄带亲手喂,让她吃下了不少。
  
  吃过饭,陪着她沐浴,然后一起睡下!
  
  这期间,项竹没有多提一句前夜的事,尽量将生活往从前的轨迹上拉,从头至尾,他的行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该笑的时候笑,该严肃的时候依旧严肃。
  
  被衾中,项竹一直搂着她,直到怀中人,传来平静的呼吸声。
  
  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小心的将自己手臂从她脖颈下抽了出来。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榻,穿好鞋,取过外衫穿戴整齐,将散落的头发用绑带随意扎住,拉开门,命成璧在卧室外守着,自己前去了项书院中。
  
  他本打算和项书商量下接下来的事,结果尚未走到院门处,便远远看见两个人影在项书院门外!
  
  他微微蹙眉,狐疑的走上前去。
  
  项书院门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项肃德与何氏。
  
  何氏一见项竹,脸色当下就变了,她强撑着,才忍住没发作。
  
  项肃德看清眼前的人是项竹,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好似垂死之人见到了希望,他连忙上前握住项竹的手臂,推心置腹道:“竹儿啊,爹知道名儿对不起你!可他是你哥哥,是咱们成安县伯的嫡长子,你万不能眼睁睁的看他下了大狱!竹儿,爹求求你,原谅你哥哥这一次吧!啊?”
  
  项竹听罢这些话,心内连连冷笑,他再也不想跟项肃德维持这表面上的父子之情!
  
  想着,项竹冷笑一声,手握住项肃德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然后一用力,抽出了自己手臂。
  
  项肃德愣住,手被甩下,凝固在腹前,他的心底,渗出一片凉意。
  
  项竹的目光落在项肃德脸上,眸中寒意逼人:“你口口声声让我放过兄长,请问父亲,项名何曾拿我当过弟弟?还有你……何曾拿我当过儿子?”
  
  项肃德闻言愣住,何氏见项肃德不回话,在一旁接过话,骂道:“你怎么跟你爹说话的?知不知礼数?”
  
  项竹扫了一眼何氏,未作理会,接着对项肃德说道:“项名,我绝不会放过他!念在养育之恩,今日,我给你选择!何氏早已被休,送她出府,改扶薛姨娘为正室,让二哥袭爵!如此这般,你就还是我的父亲,从此让你衣食无忧,颐养天年!假如,你还要像从前一般向着何氏母子,明日我和二哥便出府,而何氏母子欠下我们的,定会一一讨还!”
  
  项竹盯着项肃德的双眸,清晰的补上一句:“要么和薛姨娘一起,安安稳稳,衣食无忧的颐养天年!要么就陪着何氏母子,亲眼看着,我是如何,让成安伯府一点点败落!”
  
  项肃德望着眼前的项竹,双手不住地颤抖,满眼皆是陌生。
  
  他从想过,当年那个处处被人欺压的儿子,已然成为了今日压在他头顶的一座大山,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虽然让他心头屈辱感极甚,可是……可是,项竹提出的条件极为诱人,只要放弃何氏母子,从今往后,他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而且,身边陪着一个为官的儿子,一个得御赐明义的儿子,走到哪里,都是成安伯府的颜面!
  
  再回头看看项名和项帛,做官做不成,经商也经不成,还一身的臭毛病,这次项名惹上纵火的人命官司,项竹又明言不会放过他,他怕是、怕是再难翻身了!
  
  项竹的话,亦清晰落入何氏耳中,她再也压不住心头怒火,破口大骂,声音尖细难听:“项竹!你凭什么让你爹扶正薛贱人?就算我没了名儿,我还有嫡出的帛儿,论袭爵也轮不到他项书!你休想害我儿子,休想从我儿子手中夺走属于他的东西!”
  
  说着,何氏一声嘶吼,上前便要去扑咬项竹,项肃德见此,一把将何氏推倒在地!
  
  何氏匍匐在地,难以置信的看着项肃德,眸中神色,渐入无望……
  
  面对眼前的变故,项竹脚步未挪寸许,目光淡淡的扫了何氏一眼,仿佛她刚才什么也没说过,转而复又去问项肃德:“伯爷,你想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八月柒秋叶初凉…、陌路花开半晌、Super_Christine、巨型大宝贝、最爱_微笑浇灌的营养液!谢谢你们!来啵叽一个!mua! (*╯3╰)
ps:我今晚两点要伪更这章蹭玄学,大家明早看到更新不用点进来,新章节更新还是在明晚!
(*^▽^*)

96、96 。。。
  项竹这一声伯爷; 叫得项肃德身子一寒。
  
  他望着眼前俊逸、却面色淡漠的儿子,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这是打算不认他这个爹了吗?
  
  项竹的态度;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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