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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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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玉闻言,一时间叹慨万分,这半年来,沈欢的每一份伤心和绝望他都看在眼里,前后两世的苦守,那种难受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的!
这些话,早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偏要等到现在才开口!欢欢白伤心那么久,他自己也白心痛这么久!
想到此,萧朗玉伸出双手,按住项竹的肩头,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深长道:“谦修啊……你可真能沉得住的气!”
萧朗玉顺势将项竹一把从地上拉起来:“走!跟我去我家!”
项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往下拽,拒绝跟他走:“我只想呆在这儿,哪儿也不想去……绍礼,你别折腾我了……”
萧朗玉看向他:“你走不走?”
项竹不耐烦的摇摇头,萧朗玉笑笑:“不走是吧?”得,省得费口舌,想着,手攀上项竹脖子后,用力一捏。
项竹脖子一痛,震惊的看着萧朗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一黑,不甘心的合上了双眼。
好在萧朗玉是习武之人,不然以项竹这个头,当真不是一般人扛得动的。于是,项竹就这般被萧朗玉扛出项府,放进了马车里。
沈欢一直没睡,自打知晓项竹得了癔症,她既是自责,又是后悔,恨不得飞到项竹身边照看他。若非她当时伤心过头,又兼险些丧命,又怎会任性到用这种法子试探他?
想着,沈欢心疼的眼泪,一直不住的往下落。
忽地,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沈欢心头一惊,忙抬头去看,但见萧朗玉扛着项竹,直接进了她的房间。项竹虽然瘦,但是个头高,扛在身上也是死沉死沉的。
萧朗玉顾不上问沈欢话,见屋里灯亮着,就直接进来了,扛了项竹就往卧室里走。
沈欢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变故,紧着跟了进去。
将项竹扔在榻上,萧朗玉站直身子,两手叉腰,长长吁出一口气。
沈欢来到塌边,榻上项竹静静的躺着,脸颊上的泪痕清晰可见。这半年来,她一直远远的望着他,许久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
他不仅瘦了,眼下的乌青也很明显。可见这些时日,他一点儿也不好过……
沈欢在项竹身边落座,小心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她努力忍下泪意,握住项竹的手,看向萧朗玉:“他怎么样了?”
萧朗玉示意她安心:“别担心,素娥嬷嬷方子、还有法子都很管用,而且他癔症出现才几个时辰,正是满心里怀疑的时候,已经拉了回来。”
沈欢闻言,露出个会心的笑容,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地。方才她还在担心,他若一直不好可怎么办?所幸……所幸……
沈欢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萧朗玉行了个礼,这段时间,她和项竹的事,也把萧朗玉折腾的够呛:“萧叔父,真的很谢谢你!”
萧朗玉摆摆手,示意无事:“我早就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我跟谦修不分彼此!别跟我见外。”
萧朗玉的话落在沈欢耳中,当真万分暖心:“萧叔父,你早些回去休息吧,义父这里,我照顾着就行。”
萧朗玉点点头,复又看看项竹,这才回去休息。
萧朗玉走后,沈欢打了盆温水,将棉巾湿了湿,回到他身边坐下,仔细的给他擦脸。将他脸上的泪痕都擦去,她将棉巾放回盆里,然后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坐在他的身边,一遍遍的描摹他的五官,一直陪着他,直到天亮。
项竹之前服过镇静安神的药,又兼是被萧朗玉弄晕的,这一觉,他睡了很久。
吴瑕心细,昨夜她的夫君回来,给她说了所有事后,便也知道了项竹已经到了萧府。她私心估摸着,沈欢这一晚上肯定是睡不着的。
所以一大早,就备了一些温补的饭食,送到了沈欢的房中,萧朗玉不大放心项竹,便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萧朗玉和吴瑕来的时候,项竹还没醒,吴瑕小声儿的叫了沈欢出来。沈欢看看榻上的项竹,见他依旧睡得安稳,便先跟了吴瑕出去。
出了卧室,沈欢见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吴瑕拉了沈欢坐下,将筷子塞进她的手里,笑着劝她:“先吃饭吧,别一个刚好,另一个又倒下。”
沈欢闻言不由失笑,拿好筷子,夹了菜来吃。
沈欢和吴瑕喝粥,萧朗玉早上喝粥会胃酸,所以他单独吃馒头就菜。边吃饭,吴瑕和沈欢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大多是问项竹昨夜的情况。
项竹睡在里间,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看眼前的环境,有些陌生,大抵是被萧朗玉带到了萧府。
他眼睛干涩的厉害,坐起身,用掌腹揉着眼睛。这时,他隐约听见外头的说话声,这其中有一个声音,他万分的熟悉……
项竹愣住,放下手,看向外间。生怕自己是听错了,他不由屏气凝神,继续细细地听着……
熟悉的声音,万分熟悉的声音……
他从榻上起来,面上带着狐疑的神色,一步一步朝外间走去。
越走近,她的声音越发的清晰,随之而来留在他脑中的,只剩下一片巨大的空白。
项竹掀起厚重的帘子,外间桌边吃饭的三人,齐齐映入眼帘。
而那个侧对着他的人,不是沈欢又是谁?
他看着她,手扣紧了门框,双唇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不由紧抿,额角的青筋随之绷起。他莫不是又生了癔症?
萧朗玉已经将昨晚项竹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了沈欢。
沈欢听完,长叹一声,放下筷子,想着这半年多来的误会,她声音里隐带哭腔:“我本只是想看看,他到底在不在乎我……我素知他性子隐忍,却不知,他竟这般隐忍……”
此话何意?
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项竹这才明白,这半年来,都是她在骗他!她根本就没有死……
一时间,巨大的喜悦,将项竹肆意的席卷。紧绷了许久的那根弦,在此刻松懈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全身的力气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的轻松感。
身子不由依向门框,发出‘咚’得一声闷响。
三人闻声回头,沈欢一见他,忙起身向他跑去,伸手扶住了他,轻声唤道:“义父……”
这一声义父落在耳中,宛如上天恩赐,想起这半年的折磨,泪水在顷刻间落下。
项竹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的看她,时哭是笑。
是她,真的是她。
他伸手一把将人揽进怀里,紧紧抱住。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胭脂香气,全然是她的气息……而这些熟悉,也让他这半年来的心痛渐渐苏醒,心里难免有些生她的气……
“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一声声低低的质问在她耳畔响起。
项竹的泪水沾湿了沈欢的发髻,他又如何能真的怪她?是他伤她在先……他手下越抱越紧,几乎要将她嵌进身体里,生怕一松手,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萧朗玉给吴瑕递了个眼色,吴瑕会意,俩人起身,默默的往外走。
不成想,俩人刚走到门口,脚还没迈出门栏,便碰上萧府家丁,引着一位衣着喜庆的婆子朝沈欢屋里走来。
萧朗玉看向婆子,上下打量一番,问那位家丁:“这位是?”
家丁行个礼,回到:“是来找沈姑娘的,说是秦公子派过来的媒人,来问沈姑娘要八字,想算算姻缘。”
那婆子适时的赔笑,秦公子说了,其实要八字只是个名头,主要还是想看看,沈姑娘愿不愿意给,愿意给,这事儿便算是成了,若是不愿,便也就作罢。
萧朗玉闻言,眼睛都瞪大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秦逸那小子还敢跑来添乱?萧朗玉紧张的回头看了项竹一眼,转头低声骂道:“要什么八字,赶紧把人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风铃、〃八月柒秋叶初凉…、读者“”、最爱_微笑浇灌的营养液。有一位亲爱的小天使,名字没有显示,大概是没有改ID名儿,谢谢你们,么么啾~mua! (*╯3╰)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可人投的地雷,感谢天使老板包养!【抱拳】(づ ̄3 ̄)づ╭?~
明晚给大家看看,义父是怎么求婚的?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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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玉说罢; 紧着又回头看项竹,满脸的紧张; 现如今的项竹; 当真得好生的捧着; 生怕一个不小心; 又刺激的他发个癔症,得个疯病。
奈何他悲哀的发现; 项竹怀中抱着沈欢,目光已经落在了那婆子身上; 眸中浓烈的火焰清晰可见。
萧朗玉咽了口吐沫; 默默的伸手,左手一个门扇,右手一个门扇,好生将门给他们关上。
心里头默念; 弘杉啊,你自求多福吧; 这一回; 表舅舅也不敢救你!
沈欢自是也听到了门外那婆子说的话,心‘咻’地揪了起来,她可还没答应秦逸呢,他怎么就派人来要八字了?得赶紧给义父解释清楚,绝不能再刺激他。
想着,沈欢忙从项竹怀里起身,正欲解释清楚; 谁知抬头的那一瞬间,撞上项竹如火如焰的目光,面上的怒意清晰可见。
他双唇紧抿,牙关紧咬,连带着脖颈上的筋脉根根绷起。刚流过眼泪,他的双眸尚有些泛红,再兼眸中怒意,紧紧盯着她的样子,别提多骇人。
前后两辈子,沈欢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项竹,当下就被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他,傻傻的发愣。
项竹扣紧她的双肩,用后背拨开厚厚的帘子,身子一转,将她推回了卧室。
他将她往床榻那边推,那紧盯着她的骇人目光,没有半分收回的意思。
肩膀被他捏的生疼,沈欢被他推的连连后退,沈欢委实不知他要做什么,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头阵阵发虚,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义……义父……”
项竹紧盯着她,眉心紧锁,缓缓开口,每一个字皆是掷地有声:“你若敢嫁于他人,我便拆其家,毁其业,断其前程,扼其半生!”
说话间,沈欢已被他推至塌边。之前项竹打算的什么委婉表白,什么暗示试探,这一刻,他全忘了。他松开她的肩膀,手臂揽过她纤细的腰,往身前一拽,让她的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他迫视着沈欢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字一句,接着说道:“你不嫁我,我便强娶,硬娶,霸娶!禁你于旁,锢你于侧,囚你一生,困你一世。若敢说半个不字,现在就洞房!”
她身后就是床榻,大不了就先将人拿下,变成他的,她还能往哪儿跑?谁又敢再来抢?
他离自己很近,说话时口中的气息就在她唇边缭绕。沈欢的双眸渐渐泛红,唇角溢上掩饰不住的笑意。
整整十八年,经历了多少枯等、多少失望、多少努力……终于等来了他的这句话!
许是终得圆满,前世他离世后那半年的绝望,在她心间再次清晰的复苏,让这一刻显得更加的难能可贵!
前世她绝望了半年,这一世,他也受了这半年的苦,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想着,沈欢泄愤般得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两清了!”
说罢,破涕为笑,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欣喜的泪水沾湿了他的皮肤,哭过这么多次,唯这一次,沈欢哭得高兴。不管之前流过多少眼泪,最终能等到这一刻,值了,都值了!
随着她这一抱,项竹终于松了一口气。方才那般骇人的神情渐渐消失,换上了温柔且绵长的笑意,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既如此,那旁的事,还是等娶回去再细嚼慢咽吧。
相拥许久,俩人才松开彼此,项竹面带笑意,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捧着她的脸颊,在她额上温柔的印下一吻。
沈欢小脸一红,抿唇笑笑,双臂吊着他的脖子,额头是够不着的,她只好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好似一只小雀。
亲罢,小脸更红,不由微微低头。
项竹唇边漫上深邃的笑意,按着她的肩头,让她在塌边坐下,自己脱了鞋,盘腿坐在她的身侧。
他手肘撑在腿面上,拉过她的手,握在两手掌心间,拉到自己唇边,亲一下她的指尖,然后就这般握着,看着她,假意嗔道:“解释吧!这半年到底怎么回事?我听!”
沈欢不好意思的笑笑,另一手一下一下地揪着裙子,开口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想吓你的……那天中了毒,疼的要死,幸好是来了萧府,素娥嬷嬷救得快,不然我就真死了……当时被救醒后吧,想着你还跑了,我就特别伤心,所以就想借此试探下你,看你心里有没有我……本来想着,只要你说你爱我,就立马告诉你真相……哪知道你那么沉得住气,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呢。”
项竹听到她说疼得要死这一句时,心便开始揪揪的疼,想起自己当初的那些逃避,他不由握紧了沈欢的手,低语道:“怪我……”
沈欢见他自责,忙道:“其实也幸好你跑了,不然我要是在项府毒发,没有素娥嬷嬷,那才是真的回天乏术。而且,你也会吃那天的饭,说不定,死的就是咱们两个。”
说起这,沈欢心里还有一层阴翳,这半年间,她曾详细给素娥嬷嬷描述了他前世的症状,素娥嬷嬷告诉她,项竹当年很有可能是中了柳叶桃的毒,柳叶桃属于慢性毒,长期以往的服下去,会最终死于内里循环衰竭。
前世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一世,他至今无事,只是不知道,他的毒是不是也是高姝画下的,如果是的话,高姝画已死,就不必再担心,可如果不是呢?
项竹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听她安慰自己,心里头的愧疚反而更浓,说到底,她会被下毒,也是因他而起。他蹙眉叹气:“高姝画那个人,简直莫名其妙,根本没见过她几次……”
说罢,他接着问沈欢:“现在呢?你的身子怎么样?可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沈欢摇摇头:“素娥嬷嬷说,雷公藤毒性大,虽然救回了我,可是毒已经入了五脏。不过,这半年,有素娥嬷嬷悉心调理,我体内的余毒都清的差不多了,两个月前,药就换成了甘草绿豆汤,现在基本已经好全啦,没有什么后遗症。”
项竹听她这般说,心里头才算是放心,又将她的手拉到唇边吻吻:“是我没护好你,让你受这般苦……”
沈欢低眉笑笑:“这也不怪你啊,是高姝画心性坏。”
想着,沈欢佯装生气,伸手打了一巴掌他的腿面,嗔道:“谁叫你生了这么一副相貌,又腰缠万贯,招蜂引蝶,惹人家惦记。”
小姑娘面色红润,又佯装生气的娇态,模样万分可爱,项竹看着,心头不由腾起一股浓密的喜欢。
伸手一把将人抱过来,按倒在榻上,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沈欢傻了,脸色更加红润,他离自己很近,气息在她唇边缭绕。项竹俯身亲一下她的脸颊,声音里隐含蛊惑,自上而下的看着她,低声问她:“惹人家惦记,惹不惹你惦记?”
沈欢不由失笑,都惦记十八年了,话到嘴边却还是收了些:“还好,还好。我怎么瞧着,其实是你惦记我多一点儿啊?”
项竹闻言,眨巴两下眼睛,似乎是,梦里梦外,惦记了很久,但是一直忍着……他看着沈欢红润饱满的双唇,唇角挂上一丝深笑,不过,现在不用忍了。
想着,他俯身,含住了那诱。人的唇尖,复又离开,看看她羞红小脸傻愣的模样,微微笑笑,俯身再次吻住她,又轻舔了一下,这一次,他没有再离开,用舌撬开她的齿贝,一点点的深入进去……
沈欢脸烫的愈发厉害,但是唇角,依旧不自觉的弯起一个笑意,她闭起双眼,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生涩的探出舌尖,与他纠缠在一起。
他今日的吻,温柔而又绵长,完全没有上次药力作用下的那种霸道,让她很是喜欢。
吻着吻着,他呼吸渐重,猛然从她唇上离开,有些失魂的看看她:“不能再亲了……”再亲该擦。枪。走。火了。
他草草丢下了一句话,忙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塌边将鞋穿好,站起身子,看着前方,深深吸了一口气。
还未等他平复心绪,沈欢也爬了起来,跪在榻上,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下巴担在他的肩头,面上含了暧昧的笑意,往他耳边吹了一口香气,声音软软得问他:“为什么不能再亲了?”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项竹笑笑,转身抱回了她,看着她微微挑眉:“先商量婚事,然后……”
他俯低身子,一手覆上她白皙光滑的侧颈,拇指掠过她的耳垂,唇凑到她的耳畔,低哑的声音混着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响起:“然后,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不能再亲了……”
沈欢闻言,脸烧的通红,心里头哭笑不得,说这话的,当真和那个素来克制的正人君子是同一个人吗?
项竹侧头看着她烧红的脸颊,面上挂着作弄得逞的笑意,一时没忍住,又亲了她小脸儿一下。
沈欢忙松开他,从榻上下来,揪着自己耳垂,岔开话题道:“婚事要怎么弄啊?”
项竹想想,说道:“如果让你从你姨母那边出嫁,毕竟是你正经的娘家,我怕还是不好堵住旁人的口。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给你换个身份,我打算和绍礼商量一下,让你从萧家出嫁。到时候,我求一求绍礼父母,让他们收你做个义女。”
虽然现如今,他们已经有了‘明义’二字,作为保。护。伞,但是明面上的事情,还是得做的滴水不漏,这样即便有人说什么,也有正当的身份挡着。到时候,她就是萧家义女,旁人能说什么?
沈欢想想,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她点点头:“那我们去找萧叔父商量一下。”
“好。”项竹应下。沈欢与他相视一笑,一起往外走。
走到卧室门口,沈欢正欲掀帘子,却被项竹叫住:“等一下。”
“嗯?”沈欢不解的回头,项竹笑笑,伸手帮她扶正了发上刚才被他弄歪的簪子,然后对她说道:“好了,走吧。”
沈欢心底淌过一丝暖流,心里头甜滋滋的,这才掀开帘子,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此时日头已经高高升起,将小院里晒得暖洋洋的。萧朗玉和吴瑕坐在廊下的椅子上,等他们出来,萧朗玉嫌热,脱了大氅,搭在旁边。
方才那婆子,已经被萧朗玉做主打发走了,沈欢和项竹,纠缠了两世的情意,能有他那表外甥什么事儿啊?他让那婆子告知秦逸,襄王有意,神女无梦,趁着年轻,早些去祸害旁人家的花花草草吧。
门‘吱呀’一声开启,项竹和沈欢,一起走了出来。看着俩人面上元气满满的神色,便知事情成了,萧朗玉和吴瑕相视一笑,起身相迎。
萧朗玉笑着打趣道:“哎呀,谦修啊,老牛终于吃着嫩草了啊。”
项竹闻言,无奈失笑,伸出食指,凌空指了他一下。吴瑕拧了萧朗玉胳膊一把,低声骂道:“这些话你们男人私下里说去,当着欢儿的面儿,让她多难为情啊。”
训罢自家夫君,吴瑕笑着走上前拉过沈欢的手:“别听你萧叔父说浑话,咱不理他,来,这边儿日头好,咱俩坐这儿。”
说着,拉了沈欢在廊下坐下。萧朗玉喊了个家丁,搬来两张椅子,分别放在吴瑕和沈欢面前,和项竹一起,在她们俩人对面坐下,四个人围成一个小圈儿。
萧朗玉转头问项竹:“接下来什么打算?”
项竹手扶着腿面,看向萧朗玉:“我打算求一求伯父伯母,让他们收欢儿做个义女。让她从你们家出嫁。”
萧朗玉闻言,心头忽地漫上另外一个主意,只见他微微蹙眉,神色间有些为难:“谦修啊,你也知道,我爹娘常年在外游历,不好找见啊……”
这项竹是知道的,他微微叹气,想了想,转而问道:“那你二叔三叔呢?”
萧朗玉紧着道:“你说他们俩啊……其实吧,要我说不用那么麻烦。”
听他这般说,项竹忙看向萧朗玉,期待着他的办法。萧朗玉笑笑,拍拍自己肩头:“这不有现成的吗?我收欢欢做义女不就成了?”
一想到以后谦修就得叫他岳父,萧朗玉心里头就莫名觉得爽快。
项竹忙反驳道:“那不成,要是你收欢儿做义女,我以后岂不是矮你一辈儿?”
不矮一辈儿他还不收呢?反正,这个便宜,萧朗玉占定了。只见他两手一摊:“我爹娘不在,我二叔三叔素来疼我,我不让他们收,他们肯定不收,你自己瞧着办。”
吴瑕无奈的看看自家夫君,笑着叹口气。
项竹想了很久,很久,最后,狠狠踹了一脚萧朗玉的椅子腿,不忿道:“成亲宴宾客,酒全部你挡!”
这是答应了?萧朗玉哈哈笑了起来,拍拍胸膛:“成成成,保你顺利洞房。”
接着,他看向沈欢,冲她招招手:“来来来,欢欢,叫义父。”又指一指吴瑕:“叫义母!”
沈欢对萧朗玉此举,亦是万分的无奈,她瞥了项竹一眼,咬唇忍着笑,起身给萧朗玉和吴瑕,各自行了一个礼:“义父。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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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好多大家的祝福,心里特别暖,嘿嘿,也祝大家圣诞节快乐,给大家发一波红包,老规矩,本章下留评就有,我明晚更新时统一发!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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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沈欢行完礼; 项竹整理下衣摆,看向萧朗玉:“骗我半年的帐; 咱俩是不是也该算算了?”
沉浸在刚占到便宜喜悦中的萧朗玉; 闻言愣了下; 随即伸手搓了下鼻尖; 干笑两下:“嗨,这事儿啊……那什么……”
萧朗玉打了两下马虎眼; 随即拍一下大腿,看向项竹:“我给欢欢添一笔丰厚的嫁妆如何?”意思就是; 这事儿你忘了吧。
项竹还是觉得心里不大平衡; 蹙眉道:“成……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了,咱俩从小玩儿到大,你怎么就能胳膊肘外往外拐?陪着小姑娘胡闹; 好歹私底下给我通个气儿。”
“这个嘛……”萧朗玉搓着掌心看向沈欢,欢欢救了他两次; 且他确实想让这对苦了两世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欢欢重生的事,至今也只有他知道,所以不能跟项竹说实话。
萧朗玉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是为了帮你啊,你那点儿心思,瞒得住旁人,瞒不过我; 你说要不来这么一下,你俩能有今天?”
项竹想想,也是,按他之前的打算,还不知要拖多久。他看看萧朗玉,会心的笑笑。
话到此处,萧朗玉扶膝起身,给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对项竹道:“既然这事儿成了,你可以走了。”
项竹闻言愣住:“去哪儿?”
萧朗玉神秘的笑笑,架起项竹的胳膊就往走,萧朗玉习武之人的力气,项竹当真拗不过,他回头不舍的看着沈欢,这才刚见面,就让他这么走,他哪儿能乐意?
但是眼看着就被萧朗玉拖出了院门,再翘首以望,也不见了沈欢的身影,项竹这才回头,紧着问萧朗玉:“你干嘛呀?”
萧朗玉见已经出来了,松开项竹胳膊,手臂搭上他的肩头,边拉他往大门口走,边说道:“欢欢虽说是你养大的,但现在是我义女。担了这个名儿,就得负起这个责。所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六礼一样不能少。而且,成亲前不宜见面,您老人家还是赶紧走吧。”
当初,他和吴瑕成亲,那可是半年没见着啊,现在,怎么也得拉着项竹陪他,感受一下苦苦盼望的难受!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萧府大门口,萧朗玉一把将项竹推出大门外,紧着就将大门关上。
最后,他从即将关上的门缝里,看着一脸茫然的项竹,得意的丢下一句话:“女婿走好,不送!”
“咚”得一声,大门紧闭,留下项竹一人在萧府大门外愣神。
好半晌,项竹才回过神来,低声骂道:“好你个萧绍礼……”
昨晚是被萧朗玉扛着回来的,项竹即没马匹,又没马车,只能自己一路走回了项府。
昨晚三爷被萧将军扛走,许安一直心神不宁的守在修竹院门口,姑娘走了半年,三爷也苦了自己半年,紧着又发了癔症,三爷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许安正焦心着呢,但见项竹从花园的小道上回来,许安眸中一亮,忙上前迎接:“三爷,您可回来了?”
项竹看着许安点点头,一路走回来有些热,他解下大氅递给许安,面上隐见春风洋溢。
许安接过大氅,微微愣神,三爷这是从姑娘过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不等多想,就听项竹吩咐道:“下午,你带着芬儿,去京兆尹衙门,就说此刁奴因盗取姑娘首饰,被姑娘发现,便恶从胆边生,毒害了姑娘。多带一些人,路上有人询问就说,动静能弄多大就弄多大。”
许安不解的应下,项竹回了房。
过了半年行尸走肉的生活,他今日才感觉身上回了劲儿,去了净室,好生沐浴,换了身干净舒适的衣服,又对着镜子,将胡子都刮干净,整个人从头到脚,精神了许多。
将自己好生拾掇了一番,项竹便去找项肃德,到了院里,直接开门见山,说要迎娶萧家的女儿。
这半年多,项肃德都没在府里见过沈欢,多少也有耳闻,知晓沈欢已经不在人世。
之前那些年,他一直对项竹不好,现如今,整个项府,就他这个儿子最惹不起,项肃德也是费尽心思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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