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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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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老皇帝一瞪眼,“朕是皇帝,还不能搞点特殊了?哎我问你,阿珩过来,怎么不多留她一会儿?”
章远说:“人家回去还有事儿呢!再说,还要往月寒宫去给云妃娘娘送药,这一天也挺忙的。哦对了——”章远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道:“有个好消息,要不要听?”
天武帝一愣:“什么好消息?”这年头儿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莫非……“老七醒了?”
“没那么快。”章远摇头,“虽然不是七殿下的事,但这个消息您听了之后肯定也会非常激动。皇上,您知道九殿下跟御王妃有打算离开京都去过逍遥日子吧?是不是也挺羡慕的?是不是也挺嫉妒的?现在,奴才告诉您,不用羡慕嫉妒恨了,因为御王妃说了,她跟九尽下已经商量好了,待京中事务处理完毕,那个假八皇子也给烧成灰之后,他们要带着您跟云妃娘娘一起离开!”章远说着,美滋滋地笑起来,“当然,您去了,奴才肯定也是要跟着的。怎么样,这是不是一件极好的事?”
老皇帝这回真兴奋了,“他俩要带着我跟翩翩一起走?”
“还有我。”章远提醒他。
“对对还有你,要不斗地主也凑不成个局。”老皇帝现在迷上了斗地主,最主要是云妃喜欢玩,他不但自己能过瘾,还能陪着云妃,实在是十分痛快之事。“还是阿珩这孩子最贴心啊,比那几个小子可是强太多了,这才是朕的亲闺女嘛!那什么,啥时候走啊?”
“等京中事务处理完吧。”章远说,“您看,京里着实还是有着几件大事的,比如说,六殿下的亲事。”
老皇帝点了点头,“是啊,风儿的婚事。平南将军家的闺女,恩,真是让朕满意。看来,朕这个皇位得快一点传给风儿才是。”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244章 若仙之人,微微轻动

景慈宫里,皇后的胃口不错,吃了满满一小碗的饭,菜吃得也很好,还破天荒地吃了两块儿肉。
芳仪说:“娘娘就是要这样,好好用膳,气色才能好起来。”
皇后笑笑,说:“是啊!自从那人被擒,好像这么些年压在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就卸了去,说不出的轻松自在。”她接过芳仪递来的水果,又吃了几块儿,谁都能看得出,皇后娘娘心情大好。
但其实除了芳仪以外,其它的宫人并不是很明白这位皇后娘娘的心态。皇上多久都没来过了?整日就只顾着云妃,哪里还能记得住自己还有一位皇后。人们暗里没少为皇后报不平,可他们却不知道,其实皇后很喜欢这样的状态。这么多年了,她早就习惯跟天武帝各过各的,从前天武帝亲政,两人只需在特定的场合一起出席,一起撑撑场面。虽然看起来天武帝挺不尽人情的,但是皇后并不苛求恩宠什么的,老皇帝该给她的都给了,甚至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另眼相看,依然信她,把大顺后宫交给她,就冲着这份恩情,她就得替老皇帝把皇宫守好了。
芳仪告诉她:“昭合殿那边有消息传过来,说是九殿下以后要带着御王妃离京,皇上和云妃娘娘也跟着一块儿走。这消息是章远传过来的,奴婢想着,应该是皇上的意思,是想让娘娘提前知道,做个准备。娘娘您看……”
“没什么好准备的。”皇后笑笑,“皇上那个人啊!骨子里就不是个安生的性子,他不着调这么多年,本宫可不能跟着他一起胡闹。他要走就走吧!两个人也是够苦的,人都到了这个岁数,还能过几年好日子呢?让他们去吧!但本宫不能走,大顺得有人撑着,就算以后六皇子登基,也需要一位太后坐镇。毕竟那丽贵人,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皇后担忧丽贵人,因为那位以后是要做太后的。虽然现在被关在静思宫里不得外出,可六皇子继了位,就再也没有理由把该成为太后之尊的人继续关着。可是那丽贵人啊,心思不安份,若没有中宫皇后在后中镇着,这后宫怕是又要乱套。
丽贵人确实不安份,她那个人啊,打从以前在娘家当姑娘的时候心思就多,但却并不很外放的表现出来,她都是在心里憋着,憋着憋着就憋了一肚子的坏水儿。这种人用民间的话说,就是蔫巴淘,看起来老老实实,其实咕哝得很。
就比如说现在,静思宫里,丽贵人也不知道从哪儿翻着了一本道家的书籍,捧在手里一口气看了两天两夜。以前都是在佛堂坐着的人突然改看道书了,弄得侍女左儿也是一头雾水。但再怎么样,也不过就是坐着看书,左儿想,只要丽贵人不跑出静思宫去,一切都好。
可却没想到,丽贵人这书也不知道怎么看的,好的没看明白,到是把个些什么炼丹长生的故事给看得个一清二楚。她很想问问左儿,吃这些丹药到底能不能长生?或者说多活几年,等她儿子当了皇帝,这座后宫可就是她说了算了。当宫妃的时候没地位,可是当太后就不同,她是皇帝的生母,谁还敢小看了她?
但这话到了嘴边却没敢往外冒,因为她意识到,这左儿似乎跟她儿子是一伙的,什么事都会向玄天风禀报,若是让玄天风知道了她想要吃丹,肯定是不能答应的。
于是,丽妃把这事儿给瞒了下来,只说:“我对道家十分感兴趣,左儿,你去跟六殿下说,我想请两名道人进宫来讲道经。听说萧州的金玉观香火很旺,就到那边去请吧!”
左儿不疑有他,请两名道士进宫说道,这个在以前也曾有过,甚至听说先帝也很亲近道家,也曾在宫中布坛。于是她答应了下来,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大事。
再说凤羽珩出宫,回到御王府时天都已经黑透了。一大圈走下来,实在也是累得够呛,但还是到空间里去准备了一番,找了几种茶业出来,让忘川拿去装好,明日一早就让玄天冥带进宫里给六皇子。
这些事情都做完,她想,也是该操心一下白泽的亲事了。
身边姐妹嫁人的嫁人订亲的订亲,白泽和白芙蓉情定这么些年,也是该操办。她虽然是芙蓉的好姐妹,可毕竟玄天冥是白泽的主子,这件事情她还是要站在男方这边来考虑和操办。
于是次日,玄天冥进宫上朝,她叫了白泽来,给白泽划出了一条道:“虽然你无父母在世,但芙蓉的父亲可还在呢!所以婚事也绝不能因此从简,该走的环节都得走,一样不能落过。我会着专门做这行当的人帮你张罗着,从提亲到交换庚贴,你必须亲自参与。”
白泽被说起婚事有点儿激动,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事儿他早就想提了,可是主子们都很忙,京中事又多,他怎么好意思在这时候开口。可是再不开口,芙蓉那边他又觉得实在是过意不去没法交待,正纠结呢,没想到凤羽珩主动提了。他想,自家王妃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啊!哎玛,当初在西北的大山里,他还二了巴叽的拿剑指着人家,现在想想,王妃那时候没一枪打死他,真是太善良了。
这亲事就这样张罗起来,凤羽珩对白泽还是很好的,毕竟他们认识得早,算是跟玄天冥一起在大山里就相识了。所以,她特地拜托了周夫人来张罗这件事,又把白泽给激动够呛。
但凡事有取就要有舍,凤羽珩说了,成了亲,他就有了家室,要对芙蓉负责,对这个家负责。所以,以后白泽不能跟着他们离开京城,要留在这边过自己的日子。
这事儿是凤羽珩跟玄天冥两个人商量过的,玄天冥也同意留白泽下来,一来让白泽顾顾家,二来,在京中也得留个稳妥的人。
白泽舍不得离开主子,可也知道是到了快要分别的时候了。人这一辈子总不能一条路走到黑,生命总归是有转折。他感激主子圆他这场姻缘,更感激主子,给了他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白泽这头,亲事张罗起来,在周夫人的安排下,他亲自带着御王府为他准备的聘礼往济安郡去见白巧匠。
而京城这边,丞相府也热热闹闹地置办了起来,因为听说凤羽珩玄天冥要离京,风天玉特地将婚期提前,一定要赶在凤羽珩离京之前把大婚给办了,让她们姐妹能再好好聚一次。
只是平南将军府那头并没有太早的张罗,因为天武帝特地找平南将军说了,想让六皇子的婚事再等等,先不要着急,不要以王爷的规制来操办。他有传位的打算,想到时候让六皇子直接办册后大典。对此,平南将军没有任何疑议。
城外,假八皇子的势力已经开始集结,朝中大臣重新紧张起来,每日上朝都为此事要商议个小半天。好在如今朝中都是自己人,大家虽偶有争吵,但都是真心为大顺好,六皇子也着实省了许多心。
朝中紧张,可相反的,凤羽珩这边却是把生活节奏放慢下来。她开始慢悠悠地享受生活,每日早睡早起,每天跟玄天冥一起出门,一个上朝,一个到郡主府去找想容一起锻炼。
如果跟着她锻炼身体的还多了一个凤粉黛,三人每天早上都到郡主府来集合,然后围着院子就开跑,凤羽珩为她二人都制定了健身的计划,两个丫头练得劲头十足。
只是想容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做不得太激烈的运动,总是跑一会儿就要歇一会儿。但看着粉黛和凤羽珩练得欢,她也高兴。只是总是会想起那个若仙之人,二姐姐说他没有死,可是,人到底在哪里?
这日,凤羽珩在空间里待了一整天,先是为玄天华做了一套常规的检查,然后便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旁边,愣愣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
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没有醒,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十年二十年玄天华都不会醒来的心理准备,可还是希望有奇迹会发生。有多少次她都在梦里梦到玄天华突然醒来,冲着她笑,一身若仙,一切依旧。可惜,一睁眼,这个人却依然只能靠着这间冰冷的手术室存活着。
凤羽珩伸出手去跟病床上的人握了一下,很想跟他说说这些日子京城里都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开口,又带哽咽。她要很努力才能将情绪平复下来,然后喃喃低语,一个人默默地讲述着想容和云妃重病、粉黛大婚、风天玉答应了李坤的提亲、六皇子向平南将军府下聘。京城里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就这么说出来,听着似平平淡淡,可是每一件却都牵动着他们的心思。
她在空间里待了整整半日,就握着玄天华的手不停地说着,直到晌午时分离开,是听到外头有黄泉的声音在喊着,说:“小姐,舞阳公主回京了!古蜀国君也一并来了!”
她心头颤,匆匆出了空间,却并没有看到,手术室病床上,那若仙之人微微轻动的手指……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245章 好福气

凤羽珩在听到舞阳公主回京的消息时,就已经猜到玄天歌是为什么事而回。七皇子死在宗隋,这事儿全天下都知道,自然也瞒不了她。
匆匆进宫,看到的是一身素服的玄天歌,和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文宣王和王妃也在,天武帝正跟玄天歌解释:“你七哥真的没死,阿珩亲口跟皇伯伯说的。不信去问你云伯母。”
玄天歌不信,一边抹眼泪一边道:“整个天下人都说七哥死了,你说他没死,那人呢?人总得让我见见啊!”
天武帝就为了难:“你九哥说放在了一个很特殊的地方,要在那里养伤,等伤养好之后就可以回来了。唉,都是皇伯伯不好,应该早点派人把这消息告诉你的,看看你,大老远的跑这一趟,累坏了吧?”说罢,又问文宣王:“孩子是不是连家门儿都没进呢?饭也没吃呢吧?你瞅瞅,这才嫁出去多少日子,怎么就瘦成这样了?老幺你是不是嫁妆给少了?孩子在古蜀挨欺负了?”说完,眼睛一立,狠狠地瞪向古蜀国君梵天离,“朕把孩子嫁给你,就是这么疼的?你们古蜀不是不想活了?”
梵天离苦笑,“皇上,天歌在古蜀吃得比孤这个国君都好。”
“那就是你气着她了。”
“哪敢?天歌那日子过得不要太悠闲,就孤原先那几位宫妃,打从她进了宫,天天儿的就跟着她打那种叫麻将的东西。有时候孤去看看她们打麻将,那几位连理都不理孤。您说,就这样的,谁能气得着她?”
“那朕怎么瞧着瘦了?”他拉着玄天歌的手心疼地说:“天歌啊,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你都跟朕说,朕替你做主。以后朕不当皇帝了,你就找你六哥,你六哥从小就疼你。”玄家这辈就这么一个女孩儿,天武帝简直把个玄天歌给宠得没了边儿。要说真是古蜀人欺负了她,老皇帝是真的能马上命人出兵,把古蜀彻底给打下来的。
玄天歌又抹了一把眼泪,“天歌知道,皇伯伯和几位哥哥都特别疼我,可是,皇伯伯,我想见七哥,我七哥到底在哪里呀?”
凤羽珩进了乾坤殿,正好就听到这么一听,不由得轻轻叹息。
玄天歌听到声音,回过头去,看到凤羽珩走了来,赶紧上前一把将人抱住,大声地道:“阿珩,阿珩啊!你快告诉我,七哥到底是死是活?如果还活着,那他到底在哪里?”
凤羽珩轻拍着玄天歌的背,将当初对天武帝和云妃说的话又跟她说了一遍:“七哥真的还活着,只不过重伤昏迷。我跟你九哥把他放在一个特殊的地方,暂时还不能离开。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七哥一定会醒过来的。”
“那为什么不解释给天下人听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七哥已经死了?阿珩你知不知道,我从古蜀一路回京,听到的全都是七哥被炸死在桐城之外的消息,看到的全部都是一身素衣为七哥服丧的百姓,甚至有的人说要为七哥服丧三年。我的这颗心啊,差点儿就挺不到见你们了。阿珩,我好难受。”
她呜呜地哭着,扯着凤羽珩的袖子,哭湿了她半片胳膊。凤羽珩也是感叹:“人也说了,全天下人都这样认为,那是因为当初七哥的确在宗隋的桐城之外遇险,太多的人看到了,再加上有人恶意将当时的情况说得更加惨烈,这才导致全天下的人都相信了七哥已死之事。你知道的,想要打破所有人心中已经相信的事实,并不是一件易事,除非七哥活生生地站在世人面前。可惜,现在还不行。”
玄天歌拉着她的手,可怜巴巴地又问:“你说得都是真的吗?七哥真的还活着?而且还有醒来的机会?”
凤羽珩点头,“一定的,一定会想来!”是在告诉玄天歌,也是在告诉她自己。
“那好。”玄天歌抹了抹眼泪,“既然你说了,那我就信你。阿珩,你知道的,我自小跟这些哥哥们的感情很深,尤其七哥九哥,从小就带着我玩,我真的接受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离开我。所以,阿珩,请你尽全力,一定要将七哥治好。”
“你放心。”凤羽珩开口,“我也与你一样,接受不了任何人的离开。天歌,相信我吧!我一定会把七哥治好。”
总算是解了玄天歌心头之痛,她终于笑了起来,回过身拉着天武帝,眉飞色舞地讲起古蜀那边的见闻,还着重讲了自己到了古蜀之后,把大顺的文化带到了古蜀,让古蜀国民对大顺更加了解,也更加尊崇。
然而,对于这些,天武帝完全不在意,他心里就惦记着一件事:“打麻烦真的好玩吗?比斗地主还好玩?”
玄天歌一愣,随即兴致更浓了,抓着天武帝夸张地大声叫着:“好玩,特别好玩!阿珩教的东西怎么能不好玩啊!皇伯伯我给你讲啊……”扒拉扒拉,玄天歌开始给天武帝讲起打麻将。
爷俩说得那叫一个热闹啊,在场的其它人都被晾在了一边儿。梵天离摊摊手,跟众人道:“在古蜀打起麻将来就是这个精神头儿,你们说,她像是挨过欺负的样吗?”
文宣王摇头,还真不像,而且他相信他的闺女也不可能挨欺负。且不说有大顺如此强大的母族坐镇后方,单是凤羽珩给的那部份人,那可都是带着重武器的精华啊!一个个的都是一言不合就能把整个儿古蜀都给炸没的主儿,古蜀国君吃饿了撑的欺负她?再说了,他也对自个儿闺女本身的魅力有信心,处事能力也有信心。再怎么说也是大顺正儿八经的公主,从小到大可是没少学如何理家理国,早就预备着某一天和亲别国,主一国之母。
凤羽珩也开始检讨:“唉,我教的啊,我教的。本来是想着给她闲时解闷,没想到如此入迷。”
章远在边上听了,也跟着插话:“王妃拿出来的东西就是好,就那种叫扑克的,皇上和云妃娘娘都喜欢玩,见天儿的让奴才陪着他们一块打几把。”
凤羽珩挑眉,这死太监确定他是陪着皇帝和妃子玩,而不是自己也爱玩?
章远瞧出凤羽珩目中之意,有点不好意思,“当然,奴才也觉着挺好玩的。不过,听舞阳公主的意思,打麻烦比打扑克还有趣啊……”
凤羽珩明白了,“行吧!回头再送一副麻将进宫,教教你们。不过麻烦是需要四个人玩的,你们还少一个。”
“本王来!”文宣王赶紧紧手,“本王来本王来,左右在府上也闲着没事,就进宫来陪陪皇兄。”
“你好意思?”文宣王妃斜了他一眼,“没听说除了皇上还有娘娘么?你好意思跟嫂子一起打牌?章远你别听他的,还是我来。”
凤羽珩跟梵天离都无语了,好么,这下彻底没他俩什么事儿了。
为欢迎玄天歌和梵天离,好久没有举办过宴会的皇宫又大开宫宴。这一次,能进宫来参加宫宴的人就和睦了许多,因为官员都是经过几轮清洗后剩下的心腹之臣了。这个心腹包括天武帝的心腹、玄天冥和玄天华的心腹,也包括玄天风的心腹。这么多心腹在一起,劲儿都往一处使,就连他们的家人也都明白大家都是一伙的,所以,纵是关起门来自家斗得你死我活,对外时,也都得和和气气,跟每家每户都搞好关系,并且一心向着朝廷。因为这关系到她们家老爷的关运,也是关系着她们自己的人生。
宫宴时,一帮姐妹终于又聚到了一起。玄天歌、风天玉、任惜枫、白芙蓉、想容、粉黛,还有凤羽珩,她们团团围坐,互相看着彼此,看着看着竟一齐笑了起来。玄天歌指着风天玉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要嫁给李坤。可你当初干什么来着?早知今日之局,当初那李坤上咱们大顺来显摆铁精时你就该嫁,说不定你嫁过去就能帮着李坤上位,也捞个皇后当当。”
风天玉撇嘴,“谁乐意当皇后啊?我就想待在家里,天天对着自个儿爹娘,自在。”说罢,又指了指任惜枫:“她才叫搞笑呢!这么多年了,挑来挑去挑到自己二十岁,居然发现跟六殿下是合拍的,你早干啥来着?咱们打小儿就在京城,你要看上六殿下怎么还用得着拖到二十岁呀!”
任惜枫也挺无奈的,“问题是二十岁之前跟六殿下也没有多少接触,他那个人你们还不知道,在京城时,就把自己关在书库里。要么就离开京城,或是行走四方,或是往东北驻守,宫宴都极少能见,又何来交往呢?你让阿珩说说,她回京这些年,见过六殿下几次?”
凤羽珩这个到是挺赞同的,她说:“记得那年我在京郊遇到六哥时,居然一下子都没认出来他,还跟他聊了好半天,后来才后知后觉,可见六哥这人是有多低调。”她笑看着任惜枫,由衷地道:“惜枫好福气。”
“你才好福气!”所有人异口同声,然后相视而笑,笑声在这翡翠殿间荡漾开来,听得人心舒畅。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1246章 黄粱一梦

这么多年了,这一场宫宴是难得一见的和谐和睦。凤羽珩看着玄天歌等人笑成一团,互相挽着手臂,就连粉黛和想容也开心地跟她们玩闹在一处,还有许多官家小姐也凑上前来,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们有说有笑的,从前处处心机,竟已似过眼烟云。
再看对面,皇子席间,一众皇子抓着梵天离灌酒,把个古蜀国君给灌得坐着都直晃。还有李坤,做为大顺的女婿,也跟着一起被灌,灌得实在是喝不下去,就抱着梵天离大声地说着:“我俩跑吧!他们太可怕了!”换来人们哈哈大笑。
六皇子也从太子位上走了下来,与一众兄弟坐在一起,就像是个儒雅书生,时而谈笑风声,时而静下沉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就连任惜枫都悄悄地对凤羽珩说:“我觉得六殿下其它并不喜欢我,他选择了我,应该是觉得我是最合适的那一个吧!但最合适却不是最爱,我于他来说,充其量也就是不排斥罢了。”
凤羽珩不知怎么接这话,一笑间掩盖过去,只是离京的心思却更加强烈。再看去对面,玄天冥也正朝她看来,双唇微动,无声地说:“别急,就快了。”
人们都在感慨,有人说:“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当初,你们看,凤家的三个姐妹居然坐到了一起。我记着上一次看到她们坐在一处,可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也有人说:“这哪里是当初,当初可没现在这样消停。莫说凤家的姐妹,就是京中贵族之间也是斗得个头破血流。你们可还记得步家?”
“记得记得!那个步霓裳还跟御王妃斗过箭术。可惜啊!真是自不量力。”
越来越多的往事被大家回忆起来,于是,一场宫宴办成了回忆大会,人们抢着说自己想起来了什么,而想起来的事,多半都是跟凤羽珩有关。没办法,有人感慨:“毕竟这么些年走过来,御王妃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带给我们的惊喜也太多了。”
有人细数凤羽珩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有遗漏的立即就有人补充上,更有甚者,一位颇习得些诗书的小姐不知从哪儿要来了纸笔,居然把凤羽珩的这些个事迹给记了下来。人们商量着,待明日定拿到书局去,找位书生把这些事情给撰写出来,再做成册子售卖,一定非常畅销。
凤羽珩在边上听得直抽嘴角,这帮人,太可怕了。
不过玄天歌却拍手赞成,还叫嚣着做好册子之后她要带回古蜀一些,在那边也卖一卖。
风天玉更是提议:“普通的撰写可不行,最好是写成故事,长篇的,那样读起来才更过瘾,销量也才更好。”
“那可得找个厉害的人来写,普通书生是不行的,写得不好看就辱没了我们阿珩。”
“找谁呢……”玄天歌一双眼睛在人群中提溜乱转,转了几圈后,最终落在了六皇子那块儿。“我六哥最合适!”
“别闹。”凤羽珩抚额,“六哥还得监国呢!”
“让皇伯伯先顶一阵儿,他写完书再说。”
“可是写书也不是几天光景就写得完的呀!我看就依着皇上那心思,怕是多等一月都嫌多,更别提让他等完一本书出世。”风天玉分析说:“这个写书的人一定要特别了解阿珩才行,而且不是从后来才开始了解,要从一开始就跟她在一起的才好。”说着说着,目光看向想容,“想容,你最适合。”
想容乍舌,“我到是什么都知道,可是我不会写书啊!”再想想,“有一个人……”她说到一半,低下头,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如果他在,那才是最适合的。”
大家都沉默了,她们都知道想容说的是谁,可是那个人,到底在哪里?到底伤成了什么样?
玄天歌握了握凤羽珩的手,问她说:“阿珩,我不能留太久,最多月余,在我走之前能看七哥一眼吗?”
凤羽珩低着的头没有抬起来,这是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她几乎每天都到空间里去检测玄天华的情况,在后世医学的控制下,玄天华的情况已经有了很好的转变。只是这种转变依然只停留在存命阶段,能不能醒来,或许还要靠玄天华自己。
见凤羽珩久不言语,玄天歌轻叹了声,不再多问。她知道凤羽珩为难了,也知道玄天华的伤怕是极重。只是,重到什么份儿上呢?她微闭上眼,玄天华若仙风姿依然就在眼前,却触不到,摸不着。
良久,任惜枫说:“天歌,能晚些回去吧?皇上说我跟六殿下的亲事要直接办册后大典,我希望你们都在。”说完,又看了看凤羽珩,眼中尽是期待。
可是谁能说得准呢?谁能知道这场册后大典什么时候到来?总不能催着天武帝让位吧?
看出姐妹们的为难,任惜枫微微叹息,又道:“没事,我知道你们的心都在,就好。”
“我留下。”玄天歌说,“让梵天离先回去,我留下,参加你们的大婚典礼。不是还有芙蓉么,阿珩跟我说白泽已经往济安郡去下聘了,想来应该也快了。我就在京中多留些日子,也多陪陪皇伯伯和父王母妃。”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看凤羽珩,人们都知道,玄天歌留下,多半还是想等着见七皇子一面的。
大家心昭不宣,谁都不再提,玄天歌又对粉黛说:“四丫头,既然你跟咱们又坐在一起了,那从前旧事便一笔勾销。我玄天歌不是娇情的人,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阿珩都能原谅你,那我也不怪你。我最后叫你一声四丫头,以后该叫五嫂了,你的名字入了玄家的宗谱,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是玄天歌,你是玄凤氏,一笔写不出两个玄字,以后就都好好的。过去大家年龄小不懂事,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们都长大了……”她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但还是强忍着心酸道:“为了这所谓的成长,我们都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也走了太多的弯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其实,我还是希望那些人们都还能存在的。”
到底是忍不住眼泪,玄天歌往脸上抹了一把,今天她涂了阿珩送的什么防水睫毛膏,据说流泪也能先漂亮,不会让脸糊掉。她放心地又抹了一把,然后再道:“五嫂,九嫂,还有想容,你们知道吗?我刚去古蜀的时候特别想家,特别想大顺,想你们。然后我就在不停地想着这么些年经历过的事,我甚至几次都想起凤沉鱼和凤瑾元。说实在的,我挺遗憾凤瑾元死掉,他不死,凤家就算再落破,也还是在的。他死了,你们就没有家了。五嫂九嫂嫁入夫家,却是苦了想容。傻想容,我听说了云妃娘娘去济安郡提亲的事,你怎么不答应呀?”
想容就提不得这个,一提就想哭,可自从上次重病醒来,她到也认真地想了与玄天华之间的事情,想来想去,却觉得曾经发生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那个人始终是飘渺之仙,她握不住,也抓不着。
于是忍住心酸苦笑开来,她告诉玄天歌:“那是我儿时的一番执着,如今再想想,却是我太自私。他那样的人,一如画中之仙,本不该染这凡尘俗事,却因为我的执着,而险些把他拉入这轮回之中。幸而及时悬崖勒马,否则,我怕是更要害惨了他。以前我总想不明白,总钻牛角尖,甚至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都难过得快要死掉,觉得自己那么那么爱一个人,却与他之间有那样大的距离,可能终我一生都求不得。每当想到这些,就特别特别难过。可是现在不会了!”
想容长叹了一声,也觉着玄天歌的样子往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带着笑意说:“我现在只想看到他痊愈归来,然后他是他我是我,一切回到从前,再不要有任何交集。他还做他的神仙,我还是凤家的一个小小庶女,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曾经的执念和情感,付出过,不后悔,今后留在心底,只一个小小角落,就不枉此生。”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皇子席,那边,四皇子玄天奕正向她看过来,二人目光碰撞,玄天奕端起酒杯冲着她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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