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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十六)-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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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黎王府,就只称呼我一声四小姐?”
那侍从一听这话眉心就一皱,心里很是有几分不乐意,但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恭敬地答道:“并非小姐想得那般,只是四小姐跟五殿下毕竟还没有成亲,现在就叫王妃怕是会坏了四小姐声誉。要说到济安郡主跟九殿下,当初济安郡主没过门儿就被称为王妃,外头也不是没有人非议的。五殿下不忍心四小姐受那种非议,这才没有吩咐下来改称呼,也是为四小姐好。”
侍从很会说话,这么一说,粉黛到是也想起当初别说是外人,就是她自己也因为这个事儿埋汰过凤羽珩的。于是便也不再计较,只是又对那侍从说:“是等在这里看着我的吧?放心,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在这皇宫里惹事的。我还想好好活着,今后的好日子还要享福,可不会像当初的凤沉鱼那么傻。”
她这样说话,侍从便也不再吱声了,默默地把人送出宫门,看着凤粉黛上了凤家的马车,这才放心离去。
凤粉黛的马车行得不快,车夫早就掌握了她的性子,每次出门都尽可能的多在外头逗留一会儿,不愿意过早地回到那座府邸去。
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行着,冬樱见粉黛心情不是很好,也没吱声,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侍候着茶水。凤粉黛到是在行至热闹街道时将车窗帘子掀了开,往外看去,只觉这京城几年如一日,还是哪哪儿都人多,铺子一间接一间地开,几乎每月都有新冒出头的铺面来。
曾几何时,凤府人多规矩大的时候,老太太并不喜欢女孩子们经常出门,把她们拘得很紧。再加上凤沉鱼要避世,以保神秘,而她跟想容则是庶女,老太太觉得庶女总出去逛大街也是丢人。后来凤家没人了,她自己做主了,却也没了多少逛街的心思。
想来,人就是这样,越是不让你做什么事的时候,你越是想要去做;越是有人跟你争什么东西的时候,你就越想把那东西给争到手。可一旦没有竞争没有拘束,一切也就没有了原来的味道。这就是为什么人多吃饭香的道理,凤粉黛想,这个道理她多少年都没有明白过,如今却是真的明白了。
突然有些理解凤瑾元带着姚氏和傅雅往南界去的心情,重新建立起一个家庭,哪怕是虚假的,却也是一种可以麻痹自己的繁荣。如果可以,她很希望凤府能够回来,那些个活生生的人都能够回来。她长大了,各凭本事出人投地,再跟那些人拼一拼,看谁能笑到最后。
马车再往前就要经过一个路口,凤粉黛突然叫了一声:“停!”然后目光直视前方,一个紫衣一个白衣身影正骑着马迎面而来。她也不知怎的就十分慌张,匆匆对着车夫叫了声:“转弯!快转弯!前头往右弯,绕路回去!”
车夫不明就里,但也不争辩,一打马,直接在路口转了弯去,直到行出好远,凤粉黛才长出一口气。
冬樱不解,问了句:“小姐这是怎么了?”
凤粉黛不吱声,脑子里却依然映着那个紫衣的身影。那个人曾经她追求过的,还是不要命的那种追求,当初年纪小,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居然敢招惹那位。而那位爷也的确是个阴狠角色,她还记得当初被骗到水里差点儿没淹死,要不是有七殿下在,她这条命早就没了。
凤粉黛眼睛一眯,要说六皇子喜欢凤羽珩,那是她蒙的。可若说起七皇子喜欢凤羽珩,这事儿怕是更确凿吧?可是她没有能力去挑拨,更没有渠道去挑拨。六皇子有个拎不清的生母,七皇子却是孑然一身,没有一丝牵挂。
凤府的马车渐行渐远,玄天冥往那方向看了一阵子,冷哼道:“凤家到底还是死不干净。”
身边的玄天华无奈地道:“你怎么总琢磨着让人家灭全族?不过你从前不是这个性子的,看不顺眼的人都是直接一鞭子抽过去,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看到过你动鞭子了。”
“有些人需要我动手,有些人就得留着给那丫头自己收拾,不然她过不到瘾,我可是会挨咬的。”玄天冥说着,动了动肩膀,昨晚被那丫头咬了一下,现在还疼着。他这媳妇儿哪都好,就是在某些方面还不够开窍,还需调教啊!
彼时,凤羽珩正带着子睿在她的郡主府里,自从回京,这还是她第一次回府。府里从防守的御林军一直到府中下人都特别高兴,围着她久久不散。凤羽珩自然也没少了他们的红包,而且人人包的都是大个儿的,没给物件儿,直接装了银票,就连小厮都能拿到五十两。她一向大手笔,府里下人都没少得过恩惠,但这次也太大了,五十两银子啊,足够那小厮娶房好媳妇儿了!
所有人都喜滋滋的,清玉更是告诉凤羽珩:“小姐在南界大婚当日,姚府开了大宴,好多人送礼,那头都装不下了,运到这边来好多。奴婢已经分门别类的存入了库房,一会儿把单子给小姐看看。”
凤羽珩点头,“是得看看,以后还得还礼呢!”说到还礼,她又想起来:“这头有没有那种规矩,人家来送礼了,咱们还得给包个喜饼喜糖什么的?”
清玉点头:“有。小姐放心,这些东西姚府当日都准备了,奴婢也跟着分发,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只要是真心实意来到贺的,哪怕只是提着一蓝子鸡蛋,咱们都给还了上好的喜礼。”
凤羽珩这才放了心,只道姚家想得还真是周到。“我准备明日回姚家,你回头到隔壁去说一声。毕竟是新媳妇,第一次回门要带着夫婿一起的,所以我现在自己过去也不好。跟外公说也不用准备太隆重,就当是家宴,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就行了。”
清玉点点头:“那奴婢这就去,小姐跟少爷先到里头看看。”清玉说完匆匆就离开了,凤羽珩觉得她这丫头越来越雷厉风行,隐有后世那种女强人的风范,连她给准备的大红包都没来得及拿出手呢,人都已经走出府门了。
无奈苦笑,拉着子睿往里头走,一边走一边说:“姐姐明天跟姐夫回外公家,你也过去,咱们一起吃个饭,之后你还是得回萧州。”
子睿很听话地说:“姐姐放心,我都明白,只是子睿跟先生提起过,不想参加童生试,子睿想专习兵书,将来带兵打仗。”他展开自己的手,断掉的指节处光秃秃的,看起来依然让人心醉。“打从这指头断掉的那一刻起,子睿就已经下了决心要投笔从戎,希望姐姐莫要拦着,子睿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凤羽珩对着这孩子总是会觉得愧疚,不管他这指头因何而断,总是她没有保护好他。再加上姚氏的事,这几年这孩子也没享受到多少亲情,小小孩子早熟懂事,放了谁都会觉得心疼。她揽着子睿的肩,已经走到姚氏从前住着的院子里,一边看这院子已经被清玉做主给改成了库房,一边对子睿说:“姐姐不拦着,只要是咱们子睿自己选的路,姐姐一定支持你走下去。”
这头正姐弟情深,院子外头跑了个丫鬟过来,到她面前行了个礼道:“小姐,府门口有人来送东西,说是给您贺大婚之喜的。”
“贺大婚之喜?”凤羽珩不解,她大婚都多久了?京城这边姚家做主给办了喜宴,该贺的喜不是早就贺完了,怎么还有来的?不过再想想,也算了然,她刚刚回京,所有人都知道,怕是有人想亲自送到她手里,这也是人之常情。“那就请进前院儿正厅吧!”她说着话,拉着子睿又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跟那丫鬟问:“是什么样的人?”
丫鬟说:“是位姐姐,看起来十七八岁,但性子稳重,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丫鬟。”
这描述到也很实在,凤羽珩满意地点点头,正顾地去了正厅,不多时,就见那来送礼之人在下人的引领下款款而来。果然像自家丫鬟所描述的那般,像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丫鬟,就连走路都很稳着步子,不疾不徐,每一步都走出同样的距离,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她只需一眼就心知肚明,能有这样素质的丫鬟已经不能叫丫鬟了,应该叫做宫女。
“奴婢叩见御王妃,王妃千岁!”那丫头来到凤羽珩面前,直接跪地行了叩拜大礼。
凤羽珩笑着叫了起,又着人看座,然后直接就道:“不知姑娘是哪个宫院的?可是你家主子娘娘遣你来的?”
那丫头一愣,随即道:“王妃好眼力,奴婢的确是宫里出来的,我家主子如今称不上娘娘,是住在静思宫的丽贵人。”
“丽贵人。”凤羽珩对这个人有印象,当初在猎场时脑子糊涂做了错事,还是她求了个情才保住一命,只降了个贵人之位,幽居静思宫。据悉,凤粉黛还找过她,想来是要借助六皇子手中兵权说事,给五皇子找个同盟。不过对于这些,凤羽珩都没太放在心上,甚至连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特地去记。但这人唯独在她心里留下印象的,则是她另一个身份:六皇子的生母。于是她又笑了笑,对那宫女说:“劳烦贵人还惦记着,六皇子也曾多次与我提起十分挂念贵人。”
她主动说起六皇子,却是让那宫女心里又是“咯噔”一声,隐隐发慌……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923章 媳妇儿,为夫想吃肉
凤羽珩似看出这宫女情绪有些许变化,却又琢磨不透到底是为啥,就见对方站起身,将手里拿着的一只盒子递上前去,恭敬地道:“郡主与九殿下大婚,咱们娘娘十分欢喜,因娘娘住在静思宫不方便出入,便只从身边挑了件礼物着奴婢送过来,贺郡主与九殿下大婚之喜。”说完,将东西递给忘川,再由忘川送到凤羽珩面前。
凤羽珩对首饰这类东西不是很懂,只看出是一对玉镯,但出自一个宫中妃嫔之手,想来也是十分贵重的。于是笑着客气道:“待我谢过丽贵人,就说这镯子我很喜欢,会好好收着。多谢贵人的一番美意。”
那宫女再俯了俯身,想了想又道:“贵人说了,希望郡主与九皇子好好过日子,能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同时,贵人也十分惦念六殿下,希望殿下能够早日回到京中,还望郡主再见到六殿下时能够吱会一二。总之,郡主只要能跟九殿下好好的,就是贵人心中最大的盼望。”
这小宫女扔下这样一番话后离开,听得凤羽珩直糊涂。她问忘川:“啥意思?”
忘川说:“听起来像是衷心祝福,可又觉得太过刻意,祝福得连点子喜气都没有,跟警告没什么区别了。”
凤羽珩也觉得像是警告,可是警告什么?“警告我跟玄天冥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她们不是应该希望我跟玄天冥过不好的吗?怎的现在转了性?”
这时,黄泉从外头走了进来,别的到了凤羽珩刚刚的话,插了一句说:“或许只是那宫女自己希望您跟殿下能过得好,至于丽贵人……小姐,刚刚有王府那边的探子回报,今儿头午,凤家的四小姐凤粉黛进宫了,而且进的还是静思宫。”
“哦?”凤羽珩到是也不怎么觉得意外,她跟玄天冥都回京了,带回的又是那么大的战绩,京中定然会有些人心中起点子想法。凤粉黛从前就跟那丽贵人撺掇过,选这种时候去见丽贵人,怕是也跟她有关。“说到底,那丫头还是不死心,不老实。看来,扬了凤瑾元的骨灰也没有解开她的心结,只是被她押宝的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太稳妥。”
“是啊!”忘川也道:“五皇子前些年是荒唐,这两年虽说好上一些,却也照着其它殿下差上太多。那些曾经被荒废了的政事和心机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补得回来的。凤家四小姐再怎么折腾,怕是也扶不起来这个未来夫君。”
“就让她折腾去吧!”凤羽珩道:“她有一颗比凤沉鱼还高的心,也有比凤沉鱼还不甘的性子,到是命也比凤沉鱼稍微好上那么一点儿,只是不知道最终会是个什么结局。”
从郡主府出来,子睿被送回了姚家,凤羽珩带着两个丫鬟回了御王府那头。只感叹嫁人了到底是不同,从前郡主府是她的家,现在她的家却搬到了御王府那边。说起来,她好像没带什么嫁妆过去呢!不过好东西都在空间里,其它不过是些金银,就把郡主府当做储藏也是不错的。
御王府那头,周夫人从一大早就开始打点,打点的东西都是预备着明日凤羽珩回姚家时要带着的。女子大婚三日携夫回门,这是规矩,她们的大婚在大漠里,这个到是省了,不过既然回了京都,就还是得有个象怔性的仪式。虽然凤家才是凤羽珩真正的娘家,但毕竟凤家如今已经不存在了,那个府邸不过住着个庶女凤粉黛而已,不值得一提。而凤羽珩以及其它人都认可的娘家是姚家,所以周夫人便将明日凤羽珩回姚家自定义为“回娘家”。
忘川早给凤羽珩做过心理准备,这回娘家规矩挺多的,要带的礼也不少,但凤羽珩回府之后还是吓了一跳。周夫人准备的太多了,光是大大小小的箱子盒子就有不下三十个,就更别说还有一堆下人提着的竹篮。
周夫人说:“都是些礼节性的东西,看起来多,实际上却也没有多少值钱物件儿。”
凤羽珩当然知道这只是客气话,御王府什么时候出手小气过?更何况是准备给她回娘家的东西,说是礼节性的,怕也是个个拿得出手,个个抬得上台面儿。她点点头,没对这些东西多做评价,只是对周夫人道:“当初殿下下聘时曾送了不少庄子铺子给我,有些我用了,有些却是一直没动过,我已经让手下人清点,过些日子还是拿到这边来一并收着好,用起来也方便。”
周夫人连连摆手:“既然是送给王妃的,那就是王妃私有之事,即便是嫁人也没必要交给婆家。更何况,您的公婆都在宫里呢,这御王府上上下下可是王妃您一个人说了算。东西就算拿过来,也是您自己收着,所以,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到是御王府这头有很多生意,老奴已经整理好了,就准备近日跟清玉姑娘一并整合一下,老奴上了年纪,没有那么多精力了,还要清玉姑娘多多担待些,王府的生意就一并管着吧!”
凤羽珩没推拒,因为周夫人说得对,这府里没有公婆,就是她一个人做主,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那到是显得像外人了。于是笑笑道:“这些事情就由周夫人跟清玉商量着办吧!夫人轻松轻松是好事,但可不能不管府中事务,您知道的,我对管家并不是很擅长。”
两人有商有量的,十分和谐。周夫人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王妃,凤羽珩也觉得府里有周夫人和张公公在,她能省去不少心。这么大一座王府,主子虽少,但下人却不少,如果没有周夫人张公公跟着分担,她一天到晚真的不用做别的了,光是围着府里事务转都有得忙。
比起南界大漠里的酷暑,京城的夏末就要凉快许多,精神也没有那么紧张,玄天冥也因刚刚班师回朝,有比较长一段空闲的假期,两人到是从傍晚开始就待在一起,一个研习兵书,一个坐在桌前咔嚓咔嚓地嚼着水果。
不过凤羽珩总觉得今日她家夫君看兵书看得并不太专心,特别是晚膳过后天色渐黑时,那双贼眼时不时地就往她这头瞄上几下,而手中兵书却是已经有近小半个辰没有翻动过了。她心里有些不踏实,抱着水果盘子转了个身,干脆背对着自家夫君。
玄天冥看着这丫头的反应却是无奈苦笑,这是干什么?怕他抢她的水果吃?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跟媳妇儿抢西瓜的。他真正想吃的才不是盘子里那些玩意,而是那个模样动人秀色可餐的小人儿。
他放下兵书,冲着小丫头喊了声:“媳妇儿!”
某人头都没回:“干啥?”
“为夫对这个阵法有些琢磨不透,你过来,咱们一起探讨一番。”
“真的假的?”凤羽珩对此十分怀疑,“你端着那本书都老半天没翻动了,根本就是没看,什么琢磨不透。”
“就是因为琢磨不透所以才没有再翻动啊!”他说得合情合理,“你过来看看,本王知道你对这些东西十分精通,而且还能够举一反三,快过来帮着我研究一下。”
听他这么说,凤羽珩也是坐不住了。好像说得也对,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才卡了住,她是应该去帮个忙。于是某人起身,很是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那盘子西瓜,这才有些不甘愿地走到玄天冥面前,“说吧,是什么阵法?”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去拿扣在桌子上的那本书。
可小手才刚伸过去,就被一双大手一下子握住了手腕,然后往前一拽,她毫无防备地跌进他的怀里,两人的嘴唇碰到一处,凤羽珩就觉得好像是碰到了吸盘一般,一下子就被吸附住,然后热情地吸吮起来。
“唔……”上当受骗了!她脑子立刻清楚,眼睛瞪得跟个铜铃,小手往前一支就想把人给推开。可嘴巴却被对方死死吸住,无轮如何也分不开。她想说玄天冥你卑鄙,张不开嘴!想说玄天冥你下流,张不开嘴!想说玄天冥你太不要脸了,还是张不开嘴。
该死的!凤羽珩觉得成亲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好玩了,以前两人虽说也有亲密举动,甚至还住在一起,可玄天冥却是很老实的,绝对不会多碰她一下。这怎么一成了亲就翻脸变了狼,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咬呢?
嘴巴上吸盘的力道渐渐轻柔下来,可身子却被一双手臂紧紧环住,想挣也挣不开,偏偏又有柔软的舌探过唇迹、撬开牙齿,狂烈地侵略进来,搅得她头脑发晕,瞬间迷失。
小身子软软地靠在人家怀里,那双原本环在她身际的手臂不知何时又改了动向,竟是一只手臂松了开,大手绕到她的脑后,摸索了一阵子,准确地找到她盘发的发簪,一下就将一头秀发给散了开。大手并没有就此收回,夏末的衣物就是好,不但料子薄,领口开得也稍微大些,他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探了进去,很快就触到了心口处一片柔软。
洞房花烛夜时那种蚀骨的感觉又袭了上来,凤羽珩就觉得特别热,上不来气儿的那种热,热得想要把衣裳全都脱光。这身体经了上次玄天冥一夜的调整之后是愈发的敏感,她往他身上又爬了爬,借着对方双唇已经离开她的嘴巴往领口里面探索时说了句:“玄天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换来某人“噗嗤”一声笑,“为夫对自己媳妇儿还用下什么药,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你才该哭呢!乖,为夫要吃肉。”
第五卷:皇权争斗,四国颠覆 第924章 吃完一顿再来一顿,为夫很饿
凤羽珩有点儿发懵,相公要吃肉,可是……“上次不是说要让我休养几日的。”她带着哭腔,很委屈,可小身子却并没有离开大怀抱半步,甚至隐有越靠越紧的趋势,换来玄天冥好一阵笑。她却有些喘,那嗤嗤的笑带起热气来就呵在她的心口,里头的吊带肚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开,把整片雪白的肌肤都给露了出来。
长裙的腰封也不知道为何就开了,几颗盘扣也被解了,衣裳从肩膀滑下,一直褪到腰间,整个儿人的上半身都展露在自家夫君眼前。而她的“狼君”此刻正埋首于她的心口寻找芬芳,找到那颗含苞待放的蓓蕾一口就含了上去。
她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心底欲望已经被彻底撩拨,洪荒之力已近爆棚,难耐到了极点,急于寻找一个出口。她抓住玄天冥,变被动于主动,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裳。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处开始下的手,反正不一会儿的工夫这匹狼到是被她给扒了个精光。小丫头眯着眼睛看过去,满意地点头,然后贴身上前,用自己柔软的心口去碰撞那个坚硬的胸膛,直到听见身前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整个儿人突然被腾空抱起,剩下的衣物也不怎么的竟一下子就被扯了开,白嫩嫩的小白羊就这么被剥了光。
什么休养几日,这种屁话是谁说的?玄天冥完全忘记了!此时此刻,他满脑子热血,可口美味就在眼前,简直迫不及待了!
再瞅瞅,好吧,两人还在书桌这边,还属于这卧寝的外间,这万一一会儿进来个谁?他到不怕,就是自家小媳妇儿可不能让人多看一眼。于是冲着外头大声道了句:“本王与王妃商议要事,任何人任何事不得打扰。”
门外传来忘川的声音:“奴婢知晓。”
随着这一声“知晓”,玄天冥再不准备放过自家娘子,在书桌前就书桌前,在椅子上就椅子上,换个地方就当换个心情,也给自家小娘子增添些乐趣。
而接下来所行之事,对于凤羽珩来说那就是一首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好像从坐着变成过站着,又从站着变成过趴着,又从趴着变成过跪着,简直花样百出所无不用。而她也被挑逗得疯狂起来,卖力地配合,不停的索取,也尽自己一切所能让夫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终于,暴风雨渐熄,小娘子意识恢复清醒,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趴在玄天冥的那张书桌上,身子底下还垫着几张宣纸。身后有重量压覆着,姿势羞人,却让她觉得十分踏实。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二次,少了第一次的疼痛,少了第一次的生涩,更加水到渠成,更加放得开,就连玄天冥都觉得这一次他家的小媳妇儿比上次诱人了些。
但毕竟上次对身体造成的必然伤害还在,待凤羽珩缓过劲儿来,就觉得身下疼痛又隐隐而来,稍微动一动腿,又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乖乖的在这别动,我去帮你打水擦试下。”玄天冥说着话就要起身,却被身下的小媳妇儿一把拉住。
“你上哪儿去打水?”凤羽珩十分无奈,“开门让丫鬟打吗?那不是此地无银?咱们干了啥都被人家知道了?”她偏头看看多宝格上放着的一只钟表,那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放在卧寝方便看时间。这才晚上八点不到,八点不到了!就干起了这事儿,外头那些古代丫鬟会怎么看她?一想到这儿,脸又开始热了。
玄天冥却笑了起来,“你以为不开门去要热水人家就不知道了?”他媳妇儿也太天真了,“刚刚你叫那么大声,别说是守在门口的,怕是只要站在这院子里的人都能听得出里头在干什么。中途为夫还听到了忘川离开的脚步声,想来是听不下去了吧?不过为夫到是十分受用,娘子的声音销魂蚀骨,以后继续努力。”
一番话,说得凤羽珩差点儿没钻桌子底下去,该死的,不这样说话会死吗?可是再想想,却又忍不住求证:“我叫了?真的假的?声音还很大?”不符合她的性格啊!
“恩。”某人点头,斩钉截铁地说:“真的,叫得特别凄惨。”
这真是……太特么的丢人了!
凤羽珩觉得自己再没脸面对人生了,一个闪身,直接进了空间。
玄天冥好生无奈,干脆喊了声:“能不能把为夫也带进去?”突然,手腕被人一握,眨眼之间已经换了时空。“对嘛!要沐浴就两个人一起浴,让娘子一个人洗为夫总是不放心的。”
你不放心个屁!某人一肚子腹诽的钻进浴室。不过说起来,一回到空间里,感觉就跟在外界不同。后世之物充斥着视觉神经,会让她生出时空错乱之感,会让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相对开放的年代。于是那种因欢爱而起的娇羞便减轻了几分,到是可以光着身子从从容容地走进浴室去,大大方方地拧开淋浴花洒开始洗澡。
可她到是从容了,玄天冥却依然觉得这里头一切都新鲜。这一新鲜就容易刺激人的某个上腺,荷尔蒙也跟着激动起来。于是,当他也挤进浴室,当他也挤到花洒之下,当两具体身再度重叠,某人就又悲剧了。
接踵而来的欢愉从浴室开始,在休息室的地板上结束,凤羽珩再没能清醒得过来,直接睡了过去。
玄天冥笑着抱着自家小娘子重新冲了澡,然后塞进被子里,笑眯眯地就在这空间的休息室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凤羽珩醒来的时候,那种全身上下都被火车碾过的感觉又来了,感觉比打场仗都累啊!她强坐起身,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还算早的。再看看身边这男人,呼吸一点儿都不均匀,明显已经醒了,却不愿睁开眼。她很不客气地一巴掌招呼过去:“喂!别睡了!装什么装,赶紧起来。”然后自己去柜子里找衣裳。
玄天冥到是赖在床上没起,就看着自家媳妇儿的换装秀,那可真是百看不厌。
凤羽珩无可奈何地又让他吃了几口豆腐,这才强行地把人从空间里带到现实去,一走一动间身上生疼,她只能咬牙忍着,并严厉地告诫自家“狼君”:“今日可是要回娘家的,你说话不算话,不让我休养,还赶在要回娘家的日子里对我行凶,玄天冥,这两笔帐我都给你记着,早晚有一天你得给我还回来!”
她说得狠歹歹的,玄天冥听得嘴角直抽抽。这死丫头睚眦必报,这得让他拿什么来还?不过,某人想到这儿,却是又邪邪地笑出了声,说道:“好啊!那下次,换娘子来对为夫行凶!”
凤羽珩觉得,关于这个行凶不行凶的问题她已经没有办法跟这匹饿狼沟通了,干脆不再理他,再瞅瞅那根本没睡的床榻上以及已经穿好衣裳的夫君,觉得现在可以叫丫鬟进来侍候了。于是打开了门,把忘川黄泉给放了进来。
两个丫头进来之后到是很暧昧地看着她笑了笑,气得凤羽珩不理她们。忘川见她穿的衣裳不太适合今日出门,于是到柜子里又翻出了另一套,告诉她说:“这是王府里在您跟殿下大婚之后新做的,王妃换上吧!今日算是回门,怎么着穿得也要合乎身份些。您现在这套还是从前未嫁时的衣裳,平时在家穿穿也就罢了,出门还是得讲究一些。”
经忘川这么一提醒,凤羽珩这才反应过来,可不是么!空间里的衣裳都是她以前放进去的,还是青春少女装。现在却已经变成少妇,不再适合了。
她十分无奈,古人对于女子成亲之后的讲究还是挺多,比如衣裙、发式都要有所改变,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少女谁是少妇。不像后世,穿什么全看自己心情,除去一些职业上班要换工作服之外,其它的没有人会多管闲事。
她在忘川的侍候下换了新的衣裳,而黄泉却已经走到了卧寝外间隔出来的小书房处开始“清理”。凤羽珩看着黄泉一遍一遍地擦那桌子椅子,又把掉到地上的书一本一本地捡起来放好,瞬间就想起来了一件至关紧要的事!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靠啊!她忘了!她忘了昨天第一回合的交流不是在床榻上,而是在书桌旁了!这一宿睡糊涂了,光看着床榻挺整洁的想着不会被丫鬟看出什么,却根本就没想起来昨儿这张床根本就没有人睡过啊!
她这个懊恼,脸颊烧得厉害,狠狠地瞪了玄天冥一眼,却瞪得那人直接说:“本王到前院儿去看看今日回姚府准备的东西有没有装车,咱们吃过早饭还是早些过去,省得让他们等急了。”
尼玛!你这是想逃跑吧!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吧?该死的这个场子将来有一天一定要找回来,一定要让他也丢一回人!
某人忿忿地握拳,气呼呼地跺脚,却听忘川说:“小姐不必害羞,成了婚的人是该这样的。您跟殿下新婚燕尔,若是再不亲近,那才是要被人看笑话的。”
“什么嘛!”她又拿眼睛去剜忘川,脸又红了红。
忘川却不觉怎样,还是自顾地道:“进了王府,当着外人面就不能再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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