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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五岁,邪性弃妾不好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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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当街欺负女人,还要动手动脚,敢不敢把你们国家的名字报上来,让大家伙儿都长长见识啊。”
男人左右看看,见大家都在看好戏,随即冷哼一声:“我不跟你这种刁民一般见识。”
男人转身离开,米小闲冷呸了一声,随即转身面向司徒靖轿子所停之处。
刚才她侧身躲避那个威武man的时候,就用余光瞥到了从轿子里下来的司徒靖。
本以为他会过来帮自己的,谁知道他竟也跟大家一样看起了好戏,这让米小闲心中不觉有些不爽。
再怎么样,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小老婆,他儿子的娘吧,做人怎么能冷漠成这个样子,如果今天她被那个威武man揍了,他是不是打算躲在人群中帮忙鼓掌呢?
见米小闲一脸不爽的忽然就转头看着自己,司徒靖挑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大白天的…”他才刚想问你怎么大白天的一个人跑出来了,接着就看到她冷撇了他一眼,像是不认识似的转身继续往前走。
呵,这个女人长本事了啊。
他嘴角一撅,回头对轿夫道:“本王自己走回去,你们撤了吧。”
他快步追上米小闲,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你跑什么呀。”
“你谁呀?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要听你说话啊。再说了,我也没跑啊,我是在走。”米小闲口气不痛不痒,不轻不重。
“你不认识我?我是你男人。”司徒靖大吼,引得周围几人对他侧目。
他郁闷的咬牙,这个女人真是有本事啊,总能让他失控。
“我男人?哇,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个看着自己女人在人群中挨打,自己却在一旁看热闹的男人啊?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不要也罢。”米小闲努嘴。
“哦,原来是你在生气啊,我本来是打算帮你的,可后来见你处理的很好,所以才没有出面的。”司徒靖耸肩:“你无理取闹的本事一向一流,那个男人必然不是你的对手。”
“考,真没看出来,你对我的无理取闹还如此之认可啊。”米小闲口吐不满。
“啧,一个女人,别总是满嘴脏话,自己听着不觉得难听吗。”司徒靖边走边转头盯着她还没消气的脸:“女人应该温柔如水才能得到男人的宠爱。”
“如果我不稀罕男人的宠爱呢?”米小闲站定转身抱怀看他:“没男人宠爱我,我不是也照样活了这么大岁数吗?”
“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丈夫说话,你这做妻子的就该乖乖的听着,你哪就那么会顶嘴呢。”司徒靖真没见过这种不识好赖的女人,他可是专门下了轿子打算陪她一起走回去,顺带问问她心事儿的,没想到她倒好,不领情的。
“丈夫说话妻子是该听着,可是拜托你搞搞清楚,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叫苏玉钗,跟我米小闲有半毛钱的关系啊。”米小闲火大了,连自己的本名都说出来了。
“米什么?”司徒靖拧眉。
“厄…我的艺名儿,米小闲。”米小闲嘟嘴,心却噗通噗通跳,所以说吗,她不适合生气,一生气就爱口无遮拦。
“你以为你是戏子吗,还找艺名儿,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什么苏玉钗,我听着烦。”
“那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别说那种让我顶嘴的话,我就不说了。”米小闲撇嘴:“嫌我不会说话,我走不就是了吗。”
她一转身,快步往前走去,打算将这男人给甩掉。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给这个男人帮忙了,他真是坏透了,看到她被欺负,竟只看热闹,真是好样儿的。她要跟他一刀两断,再不来往,哼。
司徒靖被扔在后面,心中不觉有些好笑,呵了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是气势,这点事儿就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
她不是挺厉害挺嚣张的,干嘛还指望他出来帮她呢?
司徒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虽然被米小闲凶却还是追了上去:“我跟你说,你就小肚鸡肠吧,今天我真的没打算不管你,不然我也不会从轿子里出来。我是真的见你能见那个男人给搞定,所以才没动的,再说,我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呀。”
“这么说你是怕事儿咯?”米小闲转头:“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怂包。”
司徒靖不干了,一把拉住她手臂:“你说谁是怂包,你找收拾是不是。”
米小闲撇嘴:“本来就是,不是怂包的谁怕事儿。”
“你根本就不懂,我若出面,这事儿就提高到政治的范畴了。那个男人是北莱国的驸马爷,这些日子陪同他们的王子一起来咱们大司国出使学习。若我出面将他教训了,他必然要说我们大司国的人不懂礼。
但若是你将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反倒是没有脸回去乱说话,毕竟被一个女人收拾可不是一件什么太过光彩的事情。”
“他还是个驸马爷?”米小闲扬眼看天,脑子里顿时就现出一抹诡异又暧昧的画面,那男人那么高大,跟他的女人OOXX的时候,这比例可怎么掌握啊。
想到他把某弱女压在身下,女人被折磨的嗷嗷叫的画面,米小闲忽然就噗嗤一笑,“好搞笑。”
“他是驸马爷的事儿就这么好笑吗?”司徒靖不明所以的看向米小闲,明明前一秒还在生气,后一秒就笑的这么没有形象,这个女人没事儿吧。
米小闲摆了摆手:“不是因为他是驸马爷笑的。”
“那你笑什么,说出来听听,我也跟着一起开心开心。”
米小闲抬眼白他:“我凭什么要让你跟我一起开心啊。”要真说出来,他大概就不会开心而会修理她了吧。
见他脸色有些不爽,米小闲心中总算是有了几分解气模样:“你说那个公主是不是有爱好大物的癖好呀,怎么会嫁那么大个儿的驸马呢?还有,那男人的气质跟驸马爷这三个字真是完全不沾边。”
“别看他那样憨憨傻傻的,他可精明着呢,跟他们周边国家的战争,但凡是他出马的,几乎是百战百胜。更重要的是,他在他们国家是旺族子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
“不会吧?”米小闲吃惊:“果然啊,人真的不可貌相。”说着她往他身侧靠了靠:“你跟他打过吗,输了吗?”
“你这是在咒我吗?”司徒靖脸一黑,心中不爽。
“不是,是你刚才说他百战百胜的。”
“我也说了,那是他跟几个小国的战争。”司徒靖白她一眼,随即自豪的道:“你以为你的男人就差了吗?在这五年边疆生涯之后,你去打听打听,那个地界儿的战士哪个听了本王的名字不是吓的屁滚尿流的。”
“哎哟喂,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牛儿在天上,飘来飘去,有人吹牛,不打草稿。啊…,有人吹牛不打草稿,有人吹牛不打草稿。”米小闲在大马路上边唱边蹦,好一副欢乐愉快的模样,惹得周围的人都对她指手画脚。
起初司徒靖还有些不好意思,也因为她的歌词而颇有几分不爽,可在看到她快乐的在人群中高歌旋转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的,忽然间就扬唇轻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她对自己的大不敬而感到不爽,他最近是被这个女人传染了,脑子疯掉了吗?
还是最近所有人都脑子疯掉了,以往在外面的时候,他身边的男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管是战术还是脾气都是一流的,可是自从回到焦阳城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一切似乎都变的有些不太一样了。
七白现在一提凤凉姬三个字,整个人都会莫名的精神焕发起来。
但如倾虽总是说她坏话,但他心里感觉的到,但如倾也很关心这个女人,不然也不会在以为这个女人会受到苏玉钗欺负的时候跑来报信。
云初虽然还是一贯的老样子,对谁都很好,可是最近他口中提到姬儿姬儿的几率却也很高,好像都是不知不觉间的。
袖手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这从来不多管闲事儿的人,竟会将这个女人从贼人手中救出,这在没有他的命令下完成的事儿,还真是让他吃惊呢。
至于端木连,他在被这个女人整了几次之后,似乎对这女人痛恨的不行,还天天在惦记找机会报复呢。
所有人中,也就只有洛枫还算正常了,这大概是因为洛枫常年生活在将军府,很少来他这里住,没有经常跟她接触的原因吧。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他身边的人全都攻下了呢,啧,奇怪。
米小闲走出了好远,回头见司徒靖还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觉有些心虚,生气了?不会吧。
管他的,他本来也很小心眼。“喂,小心眼儿,你不走吗。”
“什么?”司徒靖回身?“你叫我什么?”
米小闲吐舌:“没听到啊,那就自己猜啊,好话不说第二遍。”
“你那明明就是在骂我,算什么好话。”司徒靖大喊一声追了上去:“你这女人真是被我惯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你跑慢点。”米小闲一看,赶忙撒腿就跑,丝毫没有淑女气质。
看到米小闲这样子,司徒靖忽然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快乐,她单纯,她嫉恶如仇,她一会儿一变,可她活的潇洒。守着这样的女人活一辈子,一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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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章 为连出头
这炎炎烈日下,两人几乎是一路狂奔回靖王府,在门口,米小闲掐腰,累的气喘吁吁。
“跑啊,怎么不跑了?”司徒靖抱怀,表面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其实他热的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喂,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玩儿命追啊。”米小闲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天空:“这么大热的天,你把我追成这样,你不觉得愧疚吗?”
司徒靖上前一步伸手点了点她满是臭汗的额头:“那也是你活该,谁让你非要那么拼命的,没见过你这种女人,明明回头说句软话就可以了事儿的,可你却偏要那么没有形象的拼命跑。
我刚刚若不是怕被人认出来,真不想跟你一起回来,丢人啊丢人。”
他说完摇摇头往靖王府里走去,嫌恶的将手上沾到的她的汗水甩了甩:“脏死了,赶紧回去洗洗去。”
米小闲一副苦瓜脸:“说句软话就没事儿了?哎呀,那你干嘛不早说。”
她一副懊恼的样子跺了跺脚,可真是累惨了她了,她都多久没有这么拼命的跑过步了啊。
司徒靖进了前厅,见端木连和但如倾都在,端木连一副郁闷的样子坐在一旁,而但如倾则在把弄着雕刻小木人儿。
“怎么就你们两个?他们呢?”司徒靖来到正位坐下,丫鬟送上茶退了出去。
但如倾吹了吹木人儿上的木屑:“不知道。”
司徒靖见端木连一副有心事儿的样子,抬手举起茶杯边抹盖凉茶边问道:“连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丢钱了?”
端木连转头看他:“比丢钱还严重,还不如丢钱呢。”
门口米小闲这时候才慢吞吞的跟了进来,她也就只听到了丢钱两字,兴奋的道:“谁丢钱了,丢哪儿了,我去捡。”
端木连转头看她满头大汗的样子不禁皱眉:“怎么哪儿都有你,就算真有人丢了钱也轮不到你去捡。”
呼,但如倾再吹木屑:“就是,阿连这种视财如命的人会让你占了先机?开玩笑呢吧你。”
米小闲紧了紧来到但如倾身侧的椅子中坐下侧头看他手中的小物件,在看清它的轮廓后,她不禁坏笑:“哟,有人最近欲求不满了?”
啪,但如倾将手中的雕刻刀拍到桌上转头瞪她:“你还是不是女人啊,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就算靖会欲求不满,我也不会欲求不满的,我身边女人多了去了,你以为我是靖啊,身边就只有你这种货色。”
“嘿,我这种货色碍你眼了吗?别搞人身攻击啊,你若真没欲求不满,雕什么女小人啊。”米小闲撇嘴。
“什么女小人,这是美人儿出浴,雕来送人的,你懂什么呀,不懂别乱说。”但如倾白了无知的米小闲一眼,继续动作。
“哇塞,怪不得这么暴露,什么都不穿呢,这种你都能雕?你手艺不错吗。”
“要你管啊。”
“行了,你们两个要吵出去吵,我还有烦闷的事儿没说完呢。”端木连转头朝两人一吼,两人立刻全都噤了声。
司徒靖看着米小闲叹口气:这凤凉姬怎么这么口无遮拦的,刚才那种话是你一个女人家该说的吗?
端木连见两人不说话了,再次看向司徒靖:“刚刚凌派人来送消息,说要你在靖王府宴请北莱国大使,凌也真是的,干嘛非要来靖王府。”
“就是,不知道我们这大鼻子跟萨凯不合吗。”但如倾目光依旧缠在美人儿出浴上。
端木连怒喝一声:“找揍啊你。”
但如倾呲牙一笑,从椅子里站起来:“你现在是焦躁期,我看我还是离你远点好了。”说吧,但如倾捏着木偶跑掉了。
司徒靖想了想:“要不到了那天你就出去呆一天,或者去洛枫的将军府住一天,既然不想跟他们碰面,那躲着他们不就得了呗。”
“那不行,我若走了,他们一定会以为我怕了他们。”端木连冷哼:“我才不做那么怂的事情。”
“好样的阿连。”米小闲鼓掌,虽然也不知道是啥事儿,可听这气势,可比那某些人为了躲避政治纠纷而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欺负强多了。
感觉到米小闲是话里有话,司徒靖白她一眼:“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回你的院子洗你的澡儿去,臭死了,坐在这里都能闻到味道。”
米小闲双臂往自己鼻前拉了拉:“有吗?我怎么没有闻到。”
“那是你嗅觉有问题,快走快走。”司徒靖摆了摆手。
米小闲站起身:“走就走,催什么催啊。”确实,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还真是有些味道呢。
米小闲离开后,司徒靖也站起身对端木连道:“因为这种事郁闷,这可不是你端木连的作风,要我说,你若真不想听他们说什么难听的话,不要跟他们见面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两人若是相遇,在我这院子里打起来,也真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北莱国与你们南木国不合已经是几代人以来都很清楚的事情了,你不是曾经发过誓,将来终有一天一定会让北莱国臣服于你吗。
你的宏图大志还未开始呢,何必跟他们斗这种幼稚的小气呢。”
司徒靖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刚追那女人我出了一身的汗,很是不舒服,我先回去沐浴换衣去了,你也别想太多。”
米小闲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就见婇姈和麟儿撅着屁股在他们的小菜地里忙活着什么。
她轻轻的凑近,在麟儿耳边大吼一声:“宝贝儿子。”这一动作,着实吓了麟儿一跳。
“娘,你吓了麟儿一跳。”
米小闲看他:“也没见你跳起来呀。”
麟儿煞有其事的站起身跳了一下:“跳起来了。”
米小闲乐得哈哈大笑:“好好好,算娘错了,你们两人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娘,你看,咱们种的菜苗儿长出来了。”麟儿指了指地上钻出的一排排的小嫩芽,不禁高兴了起来:“麟儿还以为它们都死了呢。”
米小闲弯身一看,哟,还真是,果然啊,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可都是我们麟儿的功劳,每天给它们浇水提供它们生活所需,它们是为了感激麟儿,所以才这么快钻出来的。”米小闲说着摸了摸麟儿的头。
“那么,它们是喜欢麟儿咯。”
“当然咯。”米小闲拉着他从小园子里走出来:“慢点,别踩到。”
回到青石地,麟儿高兴的绕着米小闲跳了起来:“哦,终于有人喜欢麟儿咯,娘,它们都是麟儿的朋友,麟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养育它们的。”
“是照顾。”米小闲补充了一下,见麟儿这么开心,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忽然就柔软了一下,这个孩子这样的喜爱她,从没有怀疑过她不是原来的那个娘亲了,反倒还因为她的存在而如此的幸福,她觉得心里很是满足。
或许,她代替凤凉姬在这里生活也很好。
她仰头看向天空,你看到了吗,我把你儿子照顾的很好呢。
过了两日,王府里的下人们忽然开始变的忙碌了起来,大家在忙着打扫,采办。
米小闲问过七白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司徒靖要在这里帮皇上招待北莱国的王子萨凯。
想到自己之前与北莱国的驸马爷有过不算太愉快的见面,米小闲决定在他们来这里那天老实做人,安分守己的呆在后院里。
大概是老天爷都知道端木连不待见北莱大使,所以在他们来靖王府做客这一天,天上竟下起了密密的细雨。
米小闲跟麟儿在房间里玩闹,两人正在玩儿背小九九的游戏,米小闲负责出题,麟儿负责答题,答错了就要往麟儿脸上贴纸条,答对了就往米小闲脸上贴纸条,看谁先变成白胡子爷爷。
“七八…”
“五十六。”麟儿答完后又高兴的跳了起来,看到娘脸上已经快要没地方下手了,他笑的咯咯的:“娘,贴耳朵上吧。”
米小闲一副哀怨的样子边贴边道:“我儿子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呢,才五天的时间,居然就把小九九背的这么好了啊。”
“娘,继续。”
“六八…”
“四十八。”麟儿一回答完,又开始咯咯笑,忙着从米小闲的脸上找地方下手。
门口婇姈端着点心走了进来笑道:“两位主子先歇会儿吧,吃点东西再玩儿。”
“哦,有东西吃咯。”麟儿跳着就来到桌边,米小闲也来到桌旁,透过婇姈打开的门往外看去,见雨停了,惊讶道:“呀,雨什么时候停了?”
“刚停,天都要晴了,看来是不会再下了。”婇姈一副认真的样子回答着。
听着门外又开始不时传来知了的歌声,米小闲咬了一口点心对小麟儿道:“儿子,你听门口这知了声,烦不烦?”
麟儿点头:“烦,吵的麟儿有的时候都睡不着觉了。”
“那…你要不要跟娘一起去为民除害去。”米小闲对麟儿坏坏的使了个眼色。
麟儿好奇的拿着点心胳膊支在米小闲的大腿上仰头看着米小闲:“怎么为民除害?”
“我们去抓知了猴吧。”米小闲挤眼:“这东西可美味了,你要不要尝尝。”
“我要,我要。”麟儿蹦起来:“娘,我们什么时候去。”
“吃完点心咱们就去,来吧,抓紧时间行动。”米小闲转头看向婇姈:“你去找个带盖子的竹篓来吧。”
三人吃完的东西后,一起往靖王府后院的小林子里走去。
米小闲蹲在地上找到一个土坑点,用木棍撅了起来,不一会儿,果然就看到里面侧躺着一只还未蜕变成蝉的知了猴,她将知了猴捏起给麟儿看到:“看到了吧,蝉就是从这个变出来的,这个东西营养价值非常的高,关键是很好吃。”
“哇,娘好厉害。”麟儿看着米小闲将蝉放进了竹篓,不禁鼓掌。
“这个其实很简单,蝉都是在泥土松软的时候才能破土蜕变的,在雨后,你从树根边找到这样的小孔洞,用棍子将它掘开,十有八。九都会找到,有些是已经出土的,那么它一般也会贴在树干或者小枝杈上蜕皮。”米小闲说着给麟儿找了一块树棍,与婇姈一起在园子里开始了知了猴搜捕大行动。
而一个人郁闷无所事事的端木连在后院闲晃,老远就看到米小闲等三人的身影,他纳闷的凑过去,三人都低头认真的在掘土,压根就没有发现他。
“娘,原来这个会飞的蝉是从土里钻出来的啊。”麟儿边掘着也边好奇了起来。
“是啊,你知道蝴蝶在变成那么美丽的模样之前只是一个毛毛虫吗?”米小闲低头很认真的给儿子解释着。
“真的吗娘,麟儿都不知道呢。”
“不是有个成语叫破茧成蝶吗,意思就是说蝴蝶很美丽,可它在变成蝴蝶的道路上也是一路荆棘,要受尽千辛万苦,它幼虫时期只是非常普通又有些吓人的丑陋毛毛虫,然后他会吐丝将自己包起来,这叫作茧自缚,等到终有一天,它会迎来它美好的人生,破茧成蝶。”
米小闲说着停止动作转头看向麟儿:“有的时候人生也是如此,一时的不顺心不代表一生的不顺心,熬过了眼前的不快乐,才有机会去拥抱等在远处的幸福。”
一直站在她们身后的端木连站在那里听米小闲对麟儿说教,忽然间就佩服起这个女人,用蝴蝶的故事来鼓励孩子,她是怎么想到的呢?
麟儿再一用力,捅开了知了猴的洞穴,成功发现他的第一个战利品:“娘,我也抓到了。”
米小闲和婇姈凑过去,麟儿将还在蠕动的知了猴捏起回身,就先看到长身玉立的端木连。
“连鼠鼠,你怎么也来这里了啊。”
麟儿一叫,米小闲也回头看下去,见真是端木连,不禁好笑:“你怎么不在前院?啊,我知道了,你是来躲事儿的吧。”
端木连冷哼一声,心中才刚建立起来的对她的好感瞬间破灭:“谁躲事儿了,我是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麟儿将知了猴举到端木连身前:“连叔叔,我娘说这个可好吃了,就是知了蜕变前的样子,你跟我们一起捉吧,真的好开心哦。”
端木连有些抹不开面子,不过却很分明的拒绝了:“我对这个没兴趣。”
米小闲起身将麟儿手中的知了猴结果扔进了竹篓中:“麟儿,你连叔叔忙着躲人呢,别耽误他跑路,来,咱们玩儿咱们的。”
“谁躲人了,你这女人不要胡说八道。”端木连冷喝一声。
麟儿回头努嘴:“连鼠鼠,你快走吧,不要欺负我娘。”
端木连嘴角一阵抽搐,这小子懂得给自己的娘撑腰了。
米小闲心中也是很得意,挑眉坏坏的对端木连一笑,随即继续抠啊抠。
端木连往前一步也走进树丛中:“我还偏就不走了呢,来麟儿,我帮你。”
麟儿欣喜:“叔叔,这个不能让七白鼠鼠知道哦,不然七白鼠鼠会给我们吃光的。”
米小闲噗嗤一笑,这小子挺精明的吗,还知道拉拢同伙。
见小孩子都开始跟自己拉起了同盟,端木连不禁叹了口气,他这算是在干什么呀。
四人收获不算少,在夜幕落下之前,满园晃着抓到了四十多只。
就在他们打算拿着胜利的果实回去好好享用的时候,就见远处走来两个高大的身影,两人似乎是在闲逛赏景一般。
看到这两个身影,端木连脸色瞬间黑了不少,而米小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了那天跟她在路上碰瓷的大个子。
那驸马爷眼力不错,老远竟就先认出了端木连,他往这边一指笑道:“哟,这是谁呀,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端木连冷哼一声:“你们怎么到后院来了。”
驸马爷挑眉一副不屑的样子:“我说呢,刚才到处都没有找到你,原来你是躲到这里来了呀。”
端木连握拳:“我躲你们?吃饱了撑的不成。”
“那你为何不敢出现在前院?”
驸马爷这边在跟端木连较劲,而另一个男人却将目光落到了米小闲的身上,他将米小闲上下打量一通,而米小闲也不惧怕的抬眼扫他。
再看到一个比自己高两头多的男人,米小闲不得不吃惊了起来,这是什么世道,怎么高人都成群结队的凑到一起了?
这两个家伙足足得有个两米吧,不过旁边这个高个子看起来似乎比那个驸马爷要安静了许多,容颜也清帅了许多,他的眼珠也有些微蓝,鼻梁同样高耸,极具西域风派。
那驸马爷说着目光也从米小闲脸上扫了一圈儿随即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你这个不知礼数的女人。”
听了他的话,旁侧的高大男人诧异:“多伦科,你认识这位姑娘?”
“认识,当然认识,萨凯王子,她就是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在大街上乱吼叫的女人。”多伦科一副不屑的表情抱怀:“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米小闲耸肩:“这是我家,我不出现在这里才奇怪吧。”原来这人就是那个来出使的王子啊。
端木连将萨凯打量米小闲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禁冷哼一声:“这后院可不是你们这两个大男人该出现的地方,你们赶紧走吧。”
多伦科哈哈大笑:“我们是应邀来做客的,当然要四下里转转,再说了,这后院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这男人不也能来吗?还是,你其实不是男人?”
米小闲拧眉,转头见端木连脸色呛红,似乎是在隐忍。
“你也不过就是个被南木国遗弃的皇子在这大司国苟且偷生,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当年你父皇是将你送到了我北莱国,我早就将你解决掉了,你就感激你父皇仁慈,就算抛弃你,也给你选了个不错的地方。”多伦科说罢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端木连一忍再忍终于是忍不住了,他握拳刚要上前,就只感觉到自己的拳头被米小闲给挡了下来。
米小闲的手装作不经意的拍了拍他的手,随即上前一步指向那个多伦科:“我说,你这家伙未免也有些太不礼貌了吗,在你家你想怎么撒野那是你的事情,没人管你。可是如今这里不是你家,是我家,难道你活了这么大岁数不懂得在别人家做客,是不能乱晃的道理吗?”
“我们可是经过王爷的同意,可以随便看看的。”多伦科扬眉。
“就算经过了主人的同意可以随意参观,但那也只限于前院,别人的后院里住的都是女眷,你私闯进来就等于是耍流氓。难不成你们北莱国没有女人啊,非要跑到我们大司国来看女人?
既然要来大司国出使,那你出发之前是不是该做好充足的功课呢?这样也敢出来混,还大肆宣扬自己是个驸马,你也不怕给你们北莱国丢脸?
你以为驸马是多么了不起的官儿吗?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吃软饭的。”米小闲一席话,说的那多伦科面红耳赤,明显是气压上昂了。
可一旁听到这席话的端木连却觉得很解气。
“你说谁是吃软饭的,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我的厉害。”多伦科说着就举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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