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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宠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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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向她求救……

  ☆、第21章 二十深夜来客(改BUG)

那凄厉的声响再未在谢嘉鱼的脑海中响起,谢嘉鱼心中反而更加肯定鸿禧院中的鬼魂就是如云。
    谢嘉鱼这也算是胆子大了,这要是换位闺阁娘子的,恐怕早就被吓得卧床不起了。
    谢嘉鱼躺在床榻上,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发堵。那“鬼医”生前便不像是什么普通人,那么他的小师妹也不该是常人,而今时今日所见,的的确确是让谢嘉鱼心中不忍。
    是谁会用这般残忍的方法杀害一个小娘子呢?鸿禧院,但愿与她那位祖母没有关系才好。
    想着想着间,谢嘉鱼又想起了燕先生,想来不久以后就能见着这位先生了吧。
    她实在有些怀念他,燕先生算得上她上辈子的良师益友了。若不是上辈子这位燕先生偶然教导了她几句唇语,她此番也不会看得懂那如云的话。
    那位燕先生的教导真真儿让她受益无穷。
    至于如云的求救,她只得明日转告“鬼医”了。
    昏昏沉沉间,谢嘉鱼便睡了过去。不一会儿,窗户处却传来异响。
    那响动异常轻微,依常人的耳力几乎是听不见的。很快,那窗户处就跳进了一个人。
    依凭月光,依稀能见着这人俊朗的面容,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那豫亲王世子—苏瑾之嘛。
    他身着一身黑袍,头发皆束于发顶,未有蒙面,表情很是温柔,看上去有种奇异的惑人心神的魅力。
    苏瑾之粗略扫视了一番了闺房,待看见了那梳妆台上的好生安放着的木偶,面上也浮现出了一个笑。
    笑过后,他直直看着那紫檀雕花大床,随后,便缓缓朝着床榻走去。他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奇怪的韵律,悄无声息的,很是奇异。
    待走至床榻前,苏瑾之看了一眼正在床榻下睡得正香的平安,见人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也不再做什么。
    淡紫色的蝉翼纱做成的纱幔层层围绕着这拔步床,苏瑾之只能隐隐约约见着床榻之内那睡熟的美人身影。
    他就站在这床榻前,却也不伸手去拨弄那纱幔。他的呼吸异常的绵长,一主一仆都未有发现这房内多了一人。
    苏瑾之就这样默默站在床榻前,足足看了两刻钟。
    “我会让你名正言顺成为我的人的。”半晌后,苏瑾之轻轻开口道。
    他伸手摸了一下纱幔,面上神色极为柔和,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情谊,“等我。”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跳窗离去了。
    而谢嘉鱼,却从始至终都不知晓他来过。
    第二日用过午膳后,谢嘉鱼小憩片刻,便去了书房。途经过院走廊时,谢嘉鱼状似无意的用手抚了一下那朱红的柱子。
    这时候倘若有其余人能见着鬼魂,便会发现,在那走廊旁的一个花丛中,有一个身着粉色衣衫、梳着双环髻的鬼正急急忙忙的飘走了。
    这鬼便是“鬼医”留在这怡然居中的“联络人”。他与谢嘉鱼约定,倘若她用手抚摸这第二根柱子,那便是约定见面的意思。
    而见面地点便是书房。
    谢嘉鱼在书房之中一边练字,一边等着。不一会儿,“鬼医”果真如约而至。
    “小娘子寻老夫可是有要事?”鬼医面上虽不表,可心中着实有些激动,这才一进来便开询问。
    “是有事想告知您。”谢嘉鱼放下笔,抬头看着鬼医,开口道,“那日我所说的黑影,我现在怀疑她便是您的小师妹如云。”
    鬼医面色不变,谢嘉鱼的猜测也正是他之前的猜测,他比谢嘉鱼更确定那是他的小师妹如云。
    如云的气息他不会搞错的,他们在一同生活了足足十六年。
    “不瞒你说,老夫也正是这般认为的。”
    谢嘉鱼听闻“鬼医”都这般说了,也不愿再隐瞒什么,便说道,“昨日傍晚,我见着了她的真容,也算不上真容,她看上去……嗯,不是很好。”谢嘉鱼想斟酌一下言语,却不知晓如何斟酌,便有些语无伦次了。
    “怎么个不是很好?”鬼医有些疑惑,他进不得那鸿禧院,便也见不着小师妹。
    “怎么说呢,唉,我观她面容很是狰狞,那面容仿佛被人重新拼凑的一般。且她似乎并不能言语,只能张口比划。”谢嘉鱼想起昨日的场景,心中仍旧有些惶恐,又有些心疼。
    那如云,也该是一个姑娘家,这好好一个姑娘,却如此惨死,不禁叫人唏嘘。
    “不能言语”鬼医很是惊奇,这鬼怎会不能言语,这成了鬼后,所用所耗皆是魂力,连那头被砍下之人仍能言语,小师妹怎会不能言语。
    “是的,不能言语,我略懂些许唇语,后来我会想她的话,方解读出来她在说‘救我,求你救我’。”谢嘉鱼未有丝毫隐瞒,所有细节皆一一道出。
    “鬼医”面上神色不太好看。他已经死了好几十年了,那倘若那当真是小师妹,岂不是说,他的小师妹已经这样整整几十年了。
    “您觉着,现下该如何?您该是知晓我现在的处境的,这鸿禧院便是我那祖母的院子,由不得我放肆的。”谢嘉鱼见着“鬼医”一直发愣,不由得开口询问。
    “鬼医”这才回过神来,思虑片刻说道,“这事儿老夫也不是很明确,可还有什么细节,小娘子你待好生想想,告之于我。”
    “的确还有一事,这我清晨去时,并没有见着她;可到了傍晚,我就见着了。我怀疑她与你们不同,她只能傍晚出来。”谢嘉鱼说完,眉头微皱。
    “对了,还有一事,我那祖母院子中的花草格外茂盛,尤其是她待的那处假山。”谢嘉鱼抿紧了嘴,又说道,“那些花草给我的感觉……不是太好。”
    “鬼医”未有说话,他觉着自个儿仿佛马上就要勘破什么,可偏偏隔着一层,怎么也想不透。
    书房中的气氛格外沉闷。
    片刻过后,“鬼医”突然开口道,“莫不是,莫不会是……小师妹,成了地缚灵吧。”
    “老夫在这里便托大了,麻烦小娘子千万回复一下小师妹,望她万万等着我们。老夫这几日便去想法子询问一番此事,这几日小娘子便不要联系老夫了,事了老夫自会回来。”
    说完,也不等谢嘉鱼回应,便自顾自的飘出去了。谢嘉鱼根本还来不及说什么,便见不着“鬼医”的影儿了。
    谢嘉鱼只得摇摇头,拿起笔来继续练字。
    在鸿禧院中用完晚膳,出来之时,时辰尚早,谢嘉鱼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害怕时辰早了她便不在。
    可往那假山方向望去时,却发现那黑影仿佛早早的等在了那里。
    谢嘉鱼今日才算真真儿的看清她的面容。她身着黑色的衣物,那衣物及其古怪,仿佛是从脖子缠绕至脚踝的,裹得异常的紧,不像是衣物,反倒更像是一件束缚她的东西。
    这黑影今日将脸庞露出来了,依旧很是狰狞,却感觉干净了许多。
    谢嘉鱼看见了她的眼睛,黑乎乎的两个洞,这证明她生前便被人将双眼剜掉了。
    她不敢开口说话,只得轻微的点点头,却没想着那黑影也跟着点点头。
    谢嘉鱼有些激动,这该算是回应了吧。这样便好,这样好歹还能有些许沟通联络的方式。
    谢嘉鱼走的时候,看见她嘴角上扬,整张脸虽说更显狰狞,却莫名的一点也不吓人,反而有些……可爱?
    谢嘉鱼觉着自个儿或许是疯了。
    而此时,苏瑾之正在赶往江南的路上。
    大昭这场卖官案,始于江南,也由江南爆发。江南自来便富庶,多得是富商。这人有了钱,便拼命的想有权;而有的人,有了权,便想着有钱。
    于是一拍即合,这案子可不就犯下了。
    上辈子,这事儿最后由江南道苏州都督并节度使担下了,可这辈子,苏瑾之绝不会这般容易便放过那背后之人了。
    他明白那位皇伯父想要什么,这事牵扯过大,谁也不敢亲自上场来唱这场戏,于是他便来做这把最好的刀。
    这大昭的官场黑暗和背地交易,便由他统统斩断吧。
    待那位皇伯父满意了,他也就能实现愿望了。
    妩儿,等我。。。。。。。
    “距离江南还有几日?”苏瑾之骑在马上,问着旁边的暗卫。
    “回禀苏大人,还有三日。但这般不分昼夜,且不论人,便是马也受不住啊。”
    苏瑾之抿紧嘴唇,思索片刻后,说道,“那便寻个地儿,休息一夜,明日继续赶路,早日到那江南地界。”
    苏瑾之心中略有不安,这一日不到江南,他们就算不得安全,只有到了江南,各方势力牵扯,才没有人敢真正的动手。
    而现下,才是最危险的。
    暗一本事不错,果真很快找了个山洞。一行人进去后,生了火,就着干粮,便对付了一顿。
    午夜时分,原本靠着小憩的苏瑾之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凌厉的杀意。

  ☆、第22章 二十一瑾之杀人(改BUG)

苏瑾之屏住呼吸,眼神里一丝为人的情感也无,他身上此刻杀气极重。
    山洞之中的火堆偶尔会爆出几个火星来,除此之外,再无其余声响。苏瑾之耳朵微动,右手便抽出了围在腰间的软鞭。
    暗一暗二见着苏瑾之此番动作心知不妙,便各自拿起武器,又低声唤醒了其余暗卫。
    不过瞬息间,苏瑾之便站了起来,冷声道,“来了。”
    山洞中,加上苏瑾之一共也就十人,可这山洞外却来了不下三十人。
    苏瑾之冷哼一声,果真是大手笔,如此,便让他们统统有来无回吧。
    他右手握鞭,一袭黑衣,衣襟无风自动,整张脸庞在火光的照印下显得很是狠厉,没有一丝温情。如此模样,连深知苏瑾之秉性的暗一心中也不禁有些惶惶。
    苏瑾之此人,暗一算是颇为熟知了。在最早出任务时,他便跟着他,这不单单是为着保护这位豫亲王世子,亦是一种监视。
    他们之间,一同杀过的人不下数百。
    两年前,大昭曾经发生了一场灭门惨案,前太子之子—礼郡王一夜之间满府尽被屠。
    一时间,大昭宗室人人自危。
    大理室询查月余,终于查出乃是突厥人前来寻仇,至于这仇怨是何,便不是人人皆可知晓的了,似乎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导致了皇室中人人人缄口不谈。
    一见这形式,便更加没有人敢打探了。
    可是暗一知晓,真相并不是如此。
    那一夜,满府满院的鲜血,那是暗一执行过最为残忍的任务。礼郡王府上上至主子下至仆役,统统被杀。
    一个活口不留。
    这场单方面的虐杀,指挥者正是苏瑾之,而下令者,乃是圣上。
    那一年的苏瑾之,也不过十四岁稚龄。便是这样一个尚且年幼之人,右手拿着一把长剑,独自一人杀尽了礼郡王府上的主子们。
    礼郡王、礼郡王妃、礼郡王的两位侧妃、以及礼郡王世子和尚且年幼的礼郡王的子女们。
    统统死在了苏瑾之手上。
    从那时候开始,暗一便有些惧怕苏瑾之了。
    杀人不眨眼不可怕,所有的暗卫杀人之时眼皮都不会抬一下。可怕的是,他眼里根本没有人命的意义。
    他不敬畏生命,也不惧怕死亡。
    暗一在心中叹了口气,眼神不在虚无,彻底盈满了杀气。
    苏瑾之慢慢动了,他一步一步往洞口走去,脚步落在地上却悄无声息。暗一打了个手势,余下的人便慢慢跟着苏瑾之出去了。
    在洞口处,苏瑾之一人之身站在最前方,后面的九名暗卫呈半圆状态,纷纷拿着武器,浑身都充盈着杀气。
    苏瑾之身上的杀气反而淡了。
    见着这十人居然就站在洞口,那三十几人有些愣住了,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明显不欲多话,只见他右手挽了一个剑花,左手打了个手势,一行人便冲了上去。
    这三十几人个个武功不俗,且配合极好,苏瑾之一眼便看出这是有人专门训练出来的暗卫,或者说杀手。
    苏瑾之冷笑,一鞭子便挥向了那打头的黑衣人,鞭子极其的快,恍若蛟龙出水一般,气势异常凌厉。
    这一下便只扑那黑衣首领的面门,那黑衣首领明显不知晓苏瑾之武功如此了得,瞳孔放大,使出轻功便试图往旁边一躲。
    可惜并没能躲开,苏瑾之的鞭子直直的劈向了他的左手臂,这首领顿时觉着手臂极为疼痛。
    那痛仿佛直直入了骨髓,就像那跗骨之蛆一般。黑衣首领的左手无法动弹了,苏瑾之勾唇一笑。
    “真可惜。”真是可惜了,这要是劈中了面门,此时这黑衣人便再无一战之力。
    你道为何,盖因那一鞭子下去,这黑衣人首领的双眼,便会顷刻被打爆。双目失明,还谈何杀人。
    这黑衣人首领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他狠狠一咬牙,瞳孔放大,一挥右手的剑,同时双足轻点,便使出了剑法。
    他刚才是看轻了眼前之人,方才中招,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苏瑾之却是丝毫不惧,亦双足点地,挥鞭迎了上去。
    不过十招,黑衣人首领便浑身是伤,衣服亦是一片狼藉。苏瑾之站在他面前,这黑衣首领半跪着,脖子上竟缠绕着苏瑾之的鞭子。
    这首领脖子被鞭子紧紧缠绕着,嘴里只得发出嚯嚯嚯的声响。
    “我不想知道你们背后之人是谁。”苏瑾之看着眼前之人,眼里一丝情感也无。
    没有好奇,没有怜悯。
    黑衣人首领瞳孔放大,苏瑾之右手一挑,收紧鞭子,下一秒黑衣人首领便悄无声息的瘫软在地了。
    这领头的一死,其余黑衣人见势不妙便开始收紧战线了,甚至有着后退逃跑的趋势了。
    苏瑾之会放走他们吗?
    当然不会,三十余人,苏瑾之一人足足杀了二十余人,无不是死在他的鞭子之下。
    这一手,除了暗一之外,其余八人皆是目瞪口呆。这几人虽隐隐听过苏瑾之在暗卫中的大名,但在心中也不是很在意。
    可今晚一战后,人人便对他心服口服了。就这手武功,足以称得上天纵奇才了。
    苏瑾之并未有在意这几人热切的目光,他默默拿出帕子擦拭着手中的软鞭,待觉着干净后,便将软鞭缠绕回腰间。
    暗一见苏瑾之这般模样,心知这位是典型的管杀不管埋,心下有些无奈,但也只得指挥其余人处理尸体。
    待仔细搜过这些黑衣人尸体后,确定了没有一丝遗漏后,暗卫门纷纷拿出一个小瓶子往那黑衣人尸体身上倒去。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这些尸体便统统化为黄水,待日后一场雨下来,便再也没了痕迹。
    “这幕后之人倒是谨慎,一点痕迹也未露出来。”暗一坐在火堆旁说道。
    苏瑾之未有说话,靠在洞壁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暗一看了一眼苏瑾之,也闭了嘴。
    想来不管是谁,无非是与案子有关的,而这位,怕是一个相关官员勋贵也不会放过。
    暗一也就难得再说,免得惹人厌烦,默默走到一旁为受伤的暗卫包扎伤口。
    安国公府上,则刚收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再造”的最后一味最为关键的药引—肉灵芝,总算是找到了。
    这肉灵芝自古乃是“仙药”,医书上认为它久食可轻身不老,延年神仙。故而其找寻难度可想而知。
    这肉灵芝即为太岁,古书亦记载其肉芝状如肉。它附于大石,头尾具有,乃生物也。太岁中赤者如珊瑚,白者如脂肪,黑者如泽漆,青者如翠羽,黄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彻如坚冰也。
    肉灵芝太过敏感珍贵,安国公府上不敢大肆寻找。安国公夫人只得遣其心腹四处找寻,这才于昌州寻见。
    这也算得上是运气了。
    要知晓这肉灵芝那真是极难寻见的。
    安国公夫人接到消息后,心中的大石便放下了一半,这才有心思来料理一些琐事。
    这日,谢嘉鱼亦收到了来自冯静姝的帖子。这帖子正是邀请谢嘉鱼了三日后于端定侯府小聚。
    谢嘉鱼还记着那日她这表姐说要带她划船游湖来着,心中也有些激动。她上辈子身子不好,素来是没有玩过这些的。
    可这辈子不知为何,她身子比上辈子好多了,想来再喝下那药,她日后也会与长安的小娘子一般了。
    谢嘉鱼有太多太多想做的事情了,她想骑马射箭亦想划船逛街。
    “吉祥,你便去知会娘三日后我要去那端定侯府上游玩划船一事。”谢嘉鱼放下了帖子,面带笑容。
    “是,小娘子,奴婢这就去。”吉祥行礼后便匆匆去了正院。
    “娘子,这划船会不会……”喜乐站在一旁,面上有些担忧,她害怕划船有什么意外,毕竟是一群小娘子一起。
    她家小娘子可承受不起什么意外了。
    “喜乐,端定侯府乃是我外家,不可多言。”谢嘉鱼面上的笑容淡了些许,但看着喜乐为她担忧的份上,她也未有多加呵斥。
    喜乐面上一白,心知自个儿越矩了,低下头道,“是,奴婢知错了。”
    “娘子,那您会带着我们一同前去吗?”和喜乐相比,平安则明显想得不太多,反而更在意能不能和小娘子一同出府。
    “必是会带着你们一同前往的。”
    “太好了,娘子您真好。”平安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连喜乐面上也笑了。
    谢嘉鱼也被平乐这般模样逗笑了,也跟着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很快,吉祥便回禀道,“国公夫人同意了,只是嘱咐娘子多加注意安全。”
    谢嘉鱼露出一个笑容,心中也畅快了。可哪里知晓,这原是一件乐事,但又平白生出些许事端来。

  ☆、第23章 二十二各方算计(改BUG)

这大宅门中,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这不,端定侯府的小娘子下帖子一事,很快就传进了安国公府上的主子们耳中。
    不管这是何事,总归是请那五娘子入府游玩。
    人心渐渐便有些浮动。
    沉香院中,谢二夫人斜斜躺在美人榻上,一个小丫鬟手执一把小软锤,正慢慢敲着谢二夫人的腿。
    这小丫鬟神情紧张,动作也难免有些小心翼翼的,力度自然不敢太重。谢二夫人心中本就有事儿,这会儿子便更是不舒坦了。
    “起吧,没甚用的东西,退一边去。”谢二夫人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
    小丫鬟不敢说什么,只得默默起身,退到一旁站着,生怕再碍着谢二夫人的眼了。
    “夫人,娘子来了。”正在谢二夫人不耐烦之时,弯月走了进来禀告道。
    这弯月身着一身绿色衣裙,头上戴着很是平常的珠花,长得也甚为普通,眨眼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
    看上去还比不得安国公夫人身旁的二等丫鬟们。
    “给娘亲请安,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谢婉情今日穿着一身织锦缎绿蔷薇紧身小襦并一条翠蓝金枝绿叶百花曳地裙,端得是明艳大方,姿色不凡。
    谢二夫人立马便扫去了一脸的不耐烦,转而浮现出了盈盈笑意。
    “婉情来了,娘瞧瞧,哟,今日这打扮真真儿是极好的。”谢婉情羞涩一笑,头微微低下了。
    谢二夫人起身,牵起谢婉情的手,慢慢走到椅子旁,这才松开谢婉情的手落座。
    弯月很是有眼色,立马便吩咐两个二等丫鬟去上茶上点心。自个儿却一直站在谢二夫人身后,贴身伺候着。
    待茶水点心上齐了之后,谢二夫人便遣退了屋内的小丫鬟们,唯独留下了弯月。
    弯月是谢二夫人的心腹,那身份不是旁的什么人可以比拟的,可以说另外了三个大丫鬟也是比不过的。
    谢二夫人先是饮了口茶,这才缓缓的说,“婉情啊,你尝尝这道藕粉桂花糖糕,味道很是不错。”谢婉情又哪里会未有尝过这点心,不过这是谢二夫人的一片心意,她素来自认善解人意,自然是不会拂了谢二夫人的面子的。
    她伸出手,捻起一块糕点,这藕粉桂花糖糕做得倒是很精致,小小一块,一口便能咬净。
    “娘这里的糕点果真与女儿那里的不同,甚是美味。”其实都是一个大厨房出来的,味道又哪里有什么差别呢。
    谢二夫人脸上笑意更甚,明显是被谢婉情这番话取悦了,“你若是喜欢,便多多来娘的院子陪陪娘,这眼见着,你便要出阁了。”
    “女儿会多多来的。”这话便是敷衍了,谢婉情这婚事因着有些高攀了,她便想着定要好生表现一番。
    这些日子来,都在自个儿的院子里绣些香囊扇面之类的东西,以期望来日可以给侍郎府的主子们留个好印象。
    谢二夫人也没有在意她这番话,吃了块点心后,便突的来了一句,“那端定侯府的小娘子给你五妹妹下了帖子,到时候,你便也一同前去吧。”
    谢婉情有些愣住了,她因着定了亲事,已经很少出门了,谢二夫人这话说得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娘这意思是……这不太合适吧。”谢婉情斟酌一番,开口道。
    谢二夫人眉头皱起,看着谢婉情的眼神里有些不满,“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按理你该叫那端定侯夫人一句舅母,那端定侯府的小娘子也是你的表妹,怎的就不合适了。”
    “娘,这有些不合规矩吧。”
    “说你这死脑筋,你眼看着便要出门子了,这与这些贵女们交好的机会一个也不要放过才好,还有见了那端定侯夫人,你也将嘴放甜点。”谢二夫人顿了顿,接着说,“这事,便交给娘。”
    谢婉情心中有些难堪,她又忆起那日谢嘉鱼生辰时发生的事儿了。
    在这些贵女的眼里,怕是根本没有她谢婉情的影子吧。以前……明明还不是这般的,那时候她还是安国公府上唯一的嫡长孙女。
    祖父还在之时,谁也不敢瞧不起她。
    可现在呢,任在谁看来,这府里最尊贵的小娘子都是谢嘉鱼吧,幸得,她身子自幼不好。
    沉香院中的场景,也在雅兰院上演着。
    “这不是姨娘说啊,你这嫡母素来便会装那面上的好人,你也别指望她了啊,没事好生奉承着老太君,这老太君才是我们娘俩儿的依靠。”二姨娘一边说着,一边不满的看着谢盈。
    谢盈面上的神色也不好,她抿着嘴,看了一眼二姨娘,不欲多话。
    谁知二姨娘气焰更是嚣张了,反而更为大声说道,“你瞧瞧上次,她是怎么磋磨你的,你又瞧瞧那日,你那素来尊贵的嫡母还不得站着给老太君布菜不是。”
    谢盈终究是忍不住了,开口道,“姨娘,你那日的行为便是极其的不妥当的,你不但不反思惶恐,发而以此为荣。你口口声声觉着咱们得奉承着老太君,可那日女儿在佛堂祈福之时,那老太君在何处?”
    “这……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终究是生你养你一场,你何须这般不待见姨娘。”这二姨娘说着说着,便拿出帕子,开始哭了起来。
    谢盈见不得她这般模样,面上已是极其不耐了。可二姨娘丝毫未有注意,反而越哭越是得劲。
    “行了行了,我什么也不说了还不成吗?你今日叫我来究竟所为何事,你便说罢。”谢盈觉着这里真是待不下去了,她姨娘越发不可理喻了。
    她算是明白了,她姨娘这般模样,还妄想着得宠,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姨娘叫你来啊,便是想告诉你一事。那端定侯府上的小娘子给怡然居那位下了帖子,想来是邀请她去那端定侯府上。姨娘想着啊,不如,你也一同前去吧。”
    “这人家又没有给我下帖子,我如何前去。”谢盈其实极为反感那些贵女们,那日受到的屈辱她真是一日也不敢忘记。
    凭的什么,就凭她们生而为嫡,出身高贵便看不起其余人吗?
    她是为庶女,可这并不是她可以决定的。是以,谢盈也是极其厌恶憎恨那贵为嫡女的谢嘉鱼的。
    “没下帖子就去不得了?这事儿交给姨娘了,姨娘有的是办法让她带你前去。”
    谢盈心中觉得不妥,便摇摇头说道,“还是不了吧,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二姨娘闻言,面上不耐,声音也尖利起来,“不,凭的什么,你和她同为国公爷的女儿,谁比谁高贵啊,这端定侯府可也是你的外家呢,凭的什么你就去不得了。这她去了,你不去,岂不是低了一头,哼,姨娘自有办法,这事儿你无须多管。”
    谢盈见劝不住,也就不劝了,没得反而激起姨娘的斗志来。
    她本为庶,可不是比不得那位。可有一点,她一定比得过,那就是她一定会活得比她久。
    这二姨娘的办法很是简单,她不停去鸿禧院吹那耳边风。
    这满府里,老太君除了偏爱谢二老爷外,也很是偏爱这二姨娘的。
    她总说二姨娘像年轻时候的她。
    这日请安,老太君便开口问答,“听闻那端定侯府下了帖子,所为何事啊。”
    安国公夫人便放下茶盏答道,“算不得是端定侯府下的,不过是小娘子之间的顽笑罢了。真是我那侄女儿与妩儿一见如故,故而邀请妩儿前去游船。”
    “是这样啊,妩儿身子大好了吗?这一人前去似乎有些不妥当吧。”
    “妩儿身子好多了,这样拘在府中也不太好,端定侯府我倒是很放心的。再者,怎会是一人前去,妩儿身边的丫鬟婆子又不是白养的。”安国公夫人一番话堵得老太君一噎。
    “哼,行了,你也该知晓我的意思,不必给我老婆子绕弯子,这一趟,就让府上的娘子们都跟着见识见识吧。”老太君还算有点分寸,没有直接点出带着谢盈去。
    谢盈松了口气,谢二夫人面上浮现出一个笑容,二姨娘面上也是一副志得意满。
    谢嘉鱼面上带着笑,谁也看不出她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娘,您便同意了吧,姊妹们一同,也权当作伴了。”安国公夫人还未开口,谢嘉鱼反而先行同意了。
    安国公夫人定定看了她一眼,见其面上皆是笑意,也有些摸不准闺女的想法,但转念一想,这话里的决定原本就和她想说的相同,也便不管那些了。
    这下子,也算得上皆大欢喜了,老太君连连道,“还是妩儿懂事。”
    谢嘉鱼面上的笑意越发深切,看上去一场乖巧,可莫名让人心中一颤。

  ☆、第24章 二十三赴约(改错字)

你道为何谢嘉鱼这般容易便松口答应了,这里面都是有缘故的。
    她因着那如云之事,颇为关注鸿禧院。平安是家生子,在这安国公府中也很是有几分面子。谢嘉鱼便使了平安暗中打探关注着鸿禧院的事儿。
    这二姨娘这两日频频前往鸿禧院,打眼极了,平安自然是使了大力气去打探这二姨娘有何目的的。
    要不怎么说这二姨娘有些没脑子呢,这位在算计别人时刻当真是一点也不顾及身旁的丫鬟婆子。
    鸿禧院内的丫鬟婆子可没几个是老太君的心腹,这事可不就漏出来了。
    不但安国公夫人早就知晓了,谢嘉鱼也是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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