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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宠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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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景云见着这位将一个丑不拉几的木块放进怀里,心中嗤笑。
    “三弟,昨晚你实在太过冲动,那林子书怎么也是承恩公府上的小公子。谁不知承恩公府上最疼这位小公子了。”苏景云说了一会儿,发现连个给他上茶的人都没有,心中恼怒。
    纵然他平日惯来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现下也将这恼怒带出来了一点。
    苏瑾之是多聪明的人,纵然这位的情绪转瞬即逝,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
    你不开心,那就太好了。秉承着你不开心,那我就开心的原则,苏瑾之还是勉强赏了个眼神给他。
    “苏景云,你哪里来的自信,觉着我会去上门赔罪。”他心中觉着可笑,他这位大哥啊,披着一张人皮久了就觉着自个儿是人了;狐假虎威久了,竟就觉着自个儿是只老虎了。
    苏瑾之走了几步,站在苏景云的面前,这两人看上去,竟然是更小的苏瑾之更高一些。
    “呵,”苏瑾之嗤笑一声,“你也太看得起自个儿。”
    言书听着自家世子爷这样回答,心中生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家世子爷就是这么任性妄为,仿佛一点也不害怕什么不好的名声传出去。
    只见苏景云一张脸气得涨红,眼神里满是阴狠,好啊,他看不起他,他凭的什么看不起他。
    究竟是不是豫亲王的种都还得两说,以为占着一个世子的位子,就可以蔑视一切了?
    他早晚要让他尝尝这滋味。
    苏瑾之倒是看着了他这位大哥眼里的阴狠,不过全不在意就是了,这就好比一头狮子,会在意一只兔子的挑衅吗?
    是的,在苏瑾之眼里,他这位大哥就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兔子。
    只会在这豫亲王府里逞威风。
    “你觉着凭什么我要去上门赔罪,我昨日可有做错什么?再者,你竟不知,今日朝会上,圣上将那承恩公骂得狗血淋头吗?”苏瑾之看着苏景云,嘴角勾起一抹有些嘲讽的笑容,“如此,你还执意要去吗?”
    苏景云见他这个样子,有些惊恐,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随后似乎觉着自个儿丢了气势,又极力稳住了心神。
    他当然不知道,再加上豫亲王常年不上朝,他哪里来的消息。
    倒是这苏瑾之,看来往日还是小看了他,没料到他的消息竟然灵通至此。
    这会儿,苏景云也不说什么要去登门赔罪了。
    “你尽可等着,那承恩公府上赔罪的人或许就要到了。”至于他,他实在不想再见着承恩公府上的人,干脆去长安城里逛逛吧。
    看看有什么稀奇东西没有,或许可以淘点好东西给妩儿送去。
    “走了。”苏瑾之难得管眼前这人,径直走出了听竹院,言书和侍书连忙赶上去。至于被留下来的苏景云,嘁,谁有空管他啊。
    苏景云也没想到,他这位三弟就这样将他大喇喇的留下来了,自己倒是扬长而去。
    他左手捏紧,心中郁气极盛。接连着吸了好几口气,又待平复了心绪后,他才在脸上挂着笑容,踏出了听竹院。
    好个不在乎名声的世子爷,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在这名声上添上几笔了。
    苏瑾之走进了长安城的西市,这长安城内啊,坊和市是分开的。这放就是居住的地方,这市呢,顾名思义就是集市。
    长安城中有两个集市,分别是东市和西市。
    按理说豫亲王府在朱雀街上,距离东市更近,可是苏瑾之却舍近求远,转道去西市,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盖因这东市周遭皆是达官显贵,故而这东市素来有“四方珍奇,皆所积集”一说法,卖的向来是那上上等的奢侈之物。
    而西市不同,这里由于周遭居住的多为小官平民,又因为距离开远门较近,素来多胡商。这里有许多外国商人开设的店铺,如波斯邸、珠宝店、货栈、酒肆等等。
    故而这西市的稀罕东西可比东市多多了。
    说来他那玩偶雕刻的技术还是后来和一位大食商人学的,那手技术盖得是巧妙无双,真正的将那话本中的玩偶再现了出来。
    可惜了那时候再给妩儿已经晚了。
    他记着这西市的南大街上,有一家老店,名曰珍宝阁,专卖各国的特产,那真真是独一份。
    言书和侍书也不是第一次来西市了,但是仍旧被这里的繁华所震惊,这是东市完全没有的。
    兴许是怕扰着了贵人,也兴许是逛东市的人多为达官贵族们,这东市就安静多了,虽称不上寂静,但也相差不远了。
    相比之下,西市这份平民百姓的热闹就尤为难得,是怎么瞧也瞧不够的,就连苏瑾之走在这西市里,都仿佛沾染上了几分烟火气。
    苏瑾之倒是没有四处晃悠,他直接就去了珍宝阁。
    “哟,这位公子,里边请。”这不愧是个老店,小二们的眼光都是毒辣得很的,一眼就能见出这人是有身份的,还是纯有钱的,亦或者是光进来涨见识的。
    虽然不管是哪一类人,都需要热情接待,但是这推荐的宝贝嘛,就需要斟酌斟酌了。
    而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那顶有身份的人,穿着的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头上唯有一支羊脂玉的簪子,腰上系着一块羊脂玉的云纹玉佩。
    当然你说这些都是外物,怎能说明一个人就是绝对的有身份呢?珍宝阁的小二哥可以告诉你,外貌做得假,那通身的气派可是做不得假。
    这小二哥在珍宝阁迎来送往了五六年了,一双眼睛堪是毒辣,这少年通身秉冽的气派,非一般人家教养得出来的。
    小二哥可是隔老远就见着这位了,这位公子爷站在那人群之中可是显眼极了。没见着周遭多少小娘子暗送秋波的嘛,要他说,这位公子着实生得太好了些。
    “这位公子需要选点什么呢?”小二落在苏瑾之身后,言语中有着殷勤,但是度实在把握得极好,一点不至于让人反感。
    这也是苏瑾之选择这家珍宝阁的又一个原因。
    “把你们店里最近的稀罕物都拿出来看看,不拘着价格,贵在稀罕。”
    “诶,好的,马上就来,公子爷您先坐会儿。”小二哥麻溜的给上了盏信阳毛尖,就去拿那物件去了。
    苏瑾之从不喝外面的茶水、酒水,也就无从得知珍宝阁的茶水是否如同传闻一般好喝了。
    不一会儿,那小二哥就红漆描金的托盘走了进来,身后还更着两个人,皆端着托盘。
    小二哥自个儿将托盘放下后,又指挥身后二人将托盘放下。苏瑾之看了看,每个托盘内放着两样玩意儿,有的看上去华贵非凡,有的却平平无奇。
    小二哥打了个千儿,清清嗓后,指着第一个托盘道,“公子爷,这是一把波斯来的琉璃靶镜,这可比那铜镜清晰多了,公子爷您可以上手瞧瞧。”苏瑾之拿起这靶镜把玩了一会儿,觉着的确不错,虽然后世他见着不少,可是在现在,这还当真是个稀罕玩意儿,也就点点头。
    这小二见公子满意了,又介绍其其余的来了,“这是一个雕金镶红宝石的怀表,公子爷你可以看看,这个做工很是细致的。”
    苏瑾之摆摆手,示意继续讲,这就是没看上这怀表的意思了。
    “这个银制雕花的舶来的香水,果真是香香的,味道可比我们的香饼浓多了,就是闻着闻着有些许发闷。”小二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又接着讲,“这是一个极其精致的核雕,您仔细看,里面的小人五官都清晰可见呢。”
    苏瑾之见着这个核雕有些欣喜,觉着这个手艺的确不错,便点点头。
    小二哥见着又谈妥了一样物件,心中也是高兴,便更加卖力了,可惜后来的几样苏瑾之全没看上。
    也不能说全没看上,他倒是瞧着那块石榴红的天鹅绒料子不错呢,只可惜这买回去也送不到妩儿手里,便只好作罢。
    他示意小二将那靶镜和核雕包起来,心里正想着如何将东西给送进去,谁知身后便传来一个声音。
    “瑾之,你也在这里?”

  ☆、第7章 七谢清和

苏瑾之转过身一看,原来是那谢家大郎,谢清和。
    他满长安里没有几个真正的好友,其中固然有他不喜热闹的宴会,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在背后,其实很多人害怕他。
    害怕什么,无非是害怕他一言不合就出手,到时候人没了,还要被圣上训斥。
    索性干脆离他远远的。
    但这谢家大郎和他算是自小交好,这情分又和旁人不同了。
    “清和。”苏瑾之笑着叫了一声,那笑意虽浅,却是实打实发自内心的。
    “你在这儿是要买点什么吗?”
    这可真是瞌睡来了碰着枕头,苏瑾之心中一笑。
    “来逛逛,不过刚才见着两个新鲜玩意儿,哦,我记着你妹子要过生辰了吧。”苏瑾之状若无事的问道。
    谢清和倒是没想那么多,苏瑾之那些年和他妹子关系着实不错,再加上他妹子的确是要过生辰了,他这次出来就是准备挑一样礼物给带回去的。
    “我就是准备来给妩儿挑点礼物,你有什么好建议的没有?”苏瑾之想到了刚才那块料子,实在是来得太巧了。
    “正巧,我刚才见着一块法兰西来的天鹅绒,石榴红的挺喜庆,只是时节有些不合宜。”
    谢清和顿时来了兴致,瑾之从来不是一个乱下妄言的人,他都说好,那必定是极稀罕的东西。
    “小二哥,你把那料子拿出来瞧瞧。”小二哥原本觉着没有希望了,现下见着新来的这位公子爷要看料子,喜得立马又将托盘端了出来。
    谢清和看了看料子,觉着实在不错,毛色鲜亮,摸上去暖和舒适,的确很适合给小妹拿去做衣物,虽然现下正热着,不过可以先放着嘛。
    “行了,包起来吧。”
    “清和这是选定了?”苏瑾之见着小二包起来了,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
    “嘉鱼是过十岁生辰吧,刚好我淘着两样还不错的东西,权当贺礼,也算全了当年的情谊吧。”
    说着就示意言书将东西给谢清和,谢清和这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要是不接,苏瑾之不会和他翻脸吧。他看了一眼苏瑾之那面无表情的脸,深深觉得还是接过来比较好。
    可是接了回府上要怎么说,难道给妩儿说,这是你瑾之哥哥送给你的吗?
    妩儿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瑾之哥哥吧,唉。
    苏瑾之见目的达到也不多言了,他了解谢清和这个人,说到就一定会做到,他最后一定会告诉妩儿这贺礼是谁送的。
    他再也不会像上辈子一样傻了,送了那么多东西,结果最后妩儿压根儿就不认识他。
    他这一辈子,要她早早的就认识他。
    礼物买好了,难得遇见,谢清和压根儿就不想这么就各自打道回府,便提议去酒楼坐坐。
    说来西市有一家酒楼,甚为著名,名曰醉仙楼,这醉仙楼的女儿红那是整个大昭都出了名的。
    每日只有三坛,绝不多售。有人就要问了,三坛子也不少了啊,匀一匀也是每人都可以品尝那么一两口的。
    要是有人这么问的话,整个长安的百姓都知道你不是长安本地人了,盖因这个醉仙楼的坛子啊,真是一言难尽,整个黑釉酒坛子还不足十寸,你说人家那就是个瓶子,掌柜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明明就是个坛子样。
    这可真是。
    坛子咱们尚且不说什么,这醉仙楼还有个规矩,就是这酒啊,绝不外带,换句话说,你要是不去醉仙楼点上一桌子,那那女儿红是绝对没有你的份的。
    至于这女儿红怎么卖嘛,这女儿红醉仙楼从不卖钱,赠予谁皆看眼缘,达官显贵喝得,贩夫走卒也喝得,进了这醉仙楼,便一切皆看缘分了。
    再加上醉仙楼的饭菜也着实不错,故而导致了这楼里经常人满为患。
    谢清和可是早就想着要去见识见识了,可是这醉仙楼不接受预订,等着他和好友们来,往往是没了位置。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他旁边这位,可不就是这醉仙楼背后的老板嘛,少了谁的,也不能少了他的位置不是。
    谢清和的心思就摆在明面上,苏瑾之心中含笑。妩儿这位大哥哥向来如此,从不对自己人拐弯抹角、暗下用手段。
    恰好苏瑾之也不想回豫亲王府上,两人一拍即合。
    这两人并四个小厮,都是从醉仙楼的后门上去的,这醉仙楼大门口等着的人实在是多了些,也不知午膳已过,这些人都是来干嘛的。
    想着从大门进去,且不说是否挤得进去,就这样□□裸的将特权摆放在众人面前,对醉仙楼的声誉也不好。
    总不能让苏瑾之嚷嚷自己是这醉仙楼的老板吧,到时候还得了。
    掌柜的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信,早早在那后门处等着了,见着了苏瑾之,先是毕恭毕敬的请了个安,随后开口道。
    “世子爷,大公子,请随小人来。”语罢,就带着两人走着暗道上了二楼,走到了一个包间门口,谢清和抬头一看,这包间连个名儿都没有,乍看及其不显眼。
    掌柜推开包房的门,谢清和才见着内里的布置,那是及其的雅致,明显是有人天天打扫的,窗边花几上的一个青花瓷瓶里斜斜插着几支樱花,看上去倒是很是秀美。
    墙上挂着一幅《田园山居图》,谢清和仔细一看,竟然是前朝薛其的真迹。
    要说这薛其啊,那也是个人才,出身世家,却成了探花爷,传闻他打马游街那一日,长安的大大小小的娘子纷纷摘花以掷之,长安城中再无花可摘。
    连史书都记载其有姿容,好神情。
    可是这样一个人,有才华,有美貌,却终生未娶,最终归隐田园。
    这幅《田园山居图》,就是他归隐后最著名的一幅画了,谢清和没想到这幅画竟然在苏瑾之的手里。
    而他这位好友竟然就这样将画堂而皇之的挂在一个小小的包厢里,他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谢清和转念一想,心中一讪,他所认识的苏瑾之不是一直这样嘛,仿佛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活得潇洒自在。
    “掌柜的,上一坛女儿红,并几样小菜点心的。”苏瑾之没有管那站在画前端详的人,自顾坐下后吩咐掌柜,随后他有看了一眼那四个小厮,道,“给他们在隔壁整治点菜食,你们也去吃点吧。”
    掌柜应声下去了,这四个小厮还犹如活在云端。这醉仙楼的饭菜素来有名,那些上好的菜肴不是他们一个小厮吃得起的,况且成日跟着主子,也没时间来不是。
    “去吧。”苏瑾之懒得见这几人一副感激的模样,挥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谢嘉鱼这才从画中回过神来,也不管那么多,跟着挥挥手道,“去吧。”
    谢清和的小厮在心里嘀咕了,他家公子爷这究竟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心里嘀咕归嘀咕,这小厮还是很顺从的去隔壁去了。
    很快,掌柜的就将菜都端上来了。掌柜的也很实诚,见着只世子爷和大公子两人,还当真就只整治了五个小菜并一瓶女儿红。
    一盘拌莴笋,一盘红油素肚丝,一盘酒醉鸭肝,再并上一盘梅花豆腐和素烩三鲜丸,齐全咯。
    “世子爷,大公子,这菜就齐全咯~您二位慢用着啊,小人就先退下了。”
    苏瑾之挥挥手,示意他退下,掌柜的小心翼翼的退下去,出去后,又躬身将包厢的门给关上了。
    直到彻底看不见世子爷了,站在门外的掌柜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是深怕哪里让这位爷不满。
    如今看来一切都好,这就好了。
    “清和,来尝尝吧。”苏瑾之将那女儿红开了封,就给谢清和满上了。
    谢清和倒也干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笑了笑,说道,“入口芳香、绵甜、甘爽,且香气浓郁;尾净余长;瑾之,果然是好酒啊,哈哈哈。”
    见着好友对这酒赞誉颇高,苏瑾之虽面上不表,心中亦有些欣喜。
    “你若觉着不错,就多喝点吧。”谢清和知他不喜在外饮酒,也不劝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苏瑾之则悠闲的拿起筷子夹起菜肴细细吃起来。
    说来这些小菜个个看上去都平凡无奇的,滋味却着实不错,看得出来掌柜的的确是用了心的。
    这酒一喝,面前又是至交好友,谢清和的话匣子立马打开了。
    他倒是没怎么醉,毕竟这女儿红一坛实在不多,倒不至于让人烂醉如泥,不过是让谢清和有些许亢奋罢了。
    “瑾之啊,你我相交多年,你该是知晓的,我家小妹,我家小妹……”谢清和说着说着,眼眶都有些红了。
    “清和,你有何事便直说了吧,你也说你我相交多年,也没什么开不了口的。”苏瑾之放下筷子,看着谢清和,眼神格外认真,谢清和仿佛被蛊惑一般,神情渐渐松缓。
    “瑾之,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瞒你了。你也知妩儿她身子自从幼年掉进池子后,就越来越不好了,前些日子又大病了一场。”谢清和的脸上满是愁绪,看得出来这些日子他心里也不好过。
    “妩儿身子的确不怎么好。”苏瑾之点点头附和道,谢清和正想着其他事,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对面的人换了称呼。
    “瑾之啊,我知你消息灵通,我在这儿求你一件事。”
    苏瑾之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有些没好气的开口,“你我之间还用求字?谢清和,莫不是我太久没登你安国公府的门,你我之间就要如此了?”
    “不是的,唉,瑾之,你知晓我不是这个意思,算我说错了成吧。”谢清和有些手足无措的,急忙解释。
    “好了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嘛,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一定给你办妥了。”此话一出,顿时谢清和就被感动得不能自已。
    “我想请你帮我查一查这长安中,年龄在十一到十四岁的男子中,有多少八字纯阳的。”此话一出,苏瑾之就先愣住了,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安国公府还对年龄有要求。
    这真是,难不成还要给他人做嫁衣不成,他苏瑾之就不是这样的人。
    苏瑾之一副有些犹豫的样子,看得谢清和心中紧张。
    “清和,你知道的,生辰八字这东西太*也太敏感了,不是说查就查的,何况,你总得给我说句老实话,你查这生辰八字纯阳的人干什么,毕竟,这和我也有关。”
    这一番话一出,谢清和就只余和我有关四个字在脑海里徘徊。
    这事怎么才能和苏瑾之有关,无非就是苏瑾之也是八字纯阳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如果是他的话,想必所有人都可以放心了。
    谢清和一扫刚刚的愁容,心下豁然开朗。
    饮了一口酒,嘴唇微动,准备缓缓道来。

  ☆、第8章 八醉仙楼

“掌柜的,你莫不是唬大爷我吧。什么没有位置了,刚刚我的小厮还见着你带着人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怎么的,他去的大爷我去不得?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谢清和一下子就被外边的动静吸引住了,没有继续讲了。
    苏瑾之的右手捏紧,但是由于放在桌子下,故而谢清和也没有发现。
    他费尽心力布了那么大一个局,又刚好巧遇了谢清和,他还以为连老天爷都在帮他,结果就被一个不知所谓的人破坏了。
    “大爷今个儿就要进去瞧瞧,谁敢拦。”
    “哎呦,韩大爷,小人喊您一声爷,您这样,咱们醉仙楼还怎么做生意呀。”
    “你敢拦我家大爷,老头儿,快点滚开。”
    很快,纷杂的脚步声就在他们包厢外停下了。
    “赶紧让开。”谢清和听着外面的声音,看了一眼苏瑾之。
    苏瑾之一张脸冷若冰霜,浑身都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戾气。谢清和这才恍然发现为何这长安城中人人皆怕苏瑾之。
    这样子的苏瑾之,说实话,他也害怕。
    “砰!”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儿站在他们眼前。
    谢清和看着眼前这个涂脂抹粉的人,心中一阵一阵不舒服,他生平最见不得这种人,男不男女不女,却还自认为潇洒俊美。
    苏瑾之更是看眼前这人一眼都仿佛脏了眼睛。
    这公子哥一见包厢里就两个人,连个小厮都没有,越发的抖了起来。他身旁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厮点头哈腰的站在一旁。
    “爷,就是这两人,奴才见着那掌柜将人带上来的,却没见着这两人在大门排着队。”
    这公子哥自认抓着了把柄,潇洒的将折扇一手,故作姿态的点点头,“这醉仙楼说着是一视同仁,谁来都得排队,瞧瞧这,这两人不就是醉仙楼不守规矩的证据嘛。”说罢,将折扇指着两人。
    苏瑾之的嘴唇已经抿紧了。
    谢清和脸色也不好,若不是他今日非要来这醉仙楼,瑾之也不会破了这规矩,也就不会有这无妄之灾了。
    “不关你的事,今日不是你我,也有他人。”苏瑾之心中不爽,却还是耐着性子小声劝慰了谢清和一句。他说的也是实话,他越看这人,越像是故意来闹事的。
    谢清和面色稍霁。
    “醉仙楼守不守规矩,不是你说了算。”很明显,眼前之人已经让苏瑾之的耐性耗了个一干二净。
    电光火石见,苏瑾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鞭子,那鞭子极细也极长,苏瑾之轻轻一甩,眼前之位的脖子就被缠住了。
    周围一片哗然。
    苏瑾之手腕一用力,那鞭子缠得更紧了。
    “公子!!!你们是何人,怎么敢伤我家公子爷。”只见那畏畏缩缩的小厮站在一旁凄厉的喊道,虽然脸上表情很是不忿,可是他却站得离他家主子远远的。
    苏瑾之一见,心中嗤笑,又是一贪生怕死之辈。
    这种事情,他上辈子见着太多了,在生死和富贵面前,人人皆可反目。
    “说吧,你打哪儿来,今儿这是唱的哪出。”这公子哥支支吾吾的,脖子被缠得紧了,说不出话来,连忙使眼色给那小厮。
    那小厮见着自家主子这样,也连忙站出来,他也不敢不啊,这公子被教训了,他回去也少不得一顿板子,这会儿站出来了,说好听点就是救主了。
    他嘿嘿嘿的心中想得正美,就听见主子说。
    “快,快,快说啊。”就这几个字,像要了命了。
    他发誓,他在眼前这挥鞭子的人眼里看见了杀意,他想杀了他,他怎么敢。
    “我,我家公子,是张将军的侄子。”侄子,嘁,又不是儿子。
    那掌柜的终于从人群外挤进来了,还附带着那四个小厮。言书和侍书一见着这架势,都呐呐不敢言,默默站到苏瑾之身后去。
    掌柜的一见这情景,心中了然,但是还不得硬着头皮去劝苏瑾之。
    “世子爷,这位可不能打杀了事啊。这位是张将军夫人娘家唯一的儿子,是他们的命根子啊。”苏瑾之看了掌柜一眼,掌柜的舔舔唇,继续说道,“这位韩公子最近在对面开了个酒楼,生意着实不太好,一直没抓着把柄,今日……”
    这就是告诉苏瑾之,这位韩公子就是找麻烦来了。
    苏瑾之都快气笑了,他以为这醉仙楼敢在这长安城中独树一帜,达官显贵一概不理会,凭的是什么?
    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醉仙楼背后的主子颇有权势,虽都不知道是谁,但这当官的哪个不是人精,自然也不敢放肆。
    再一见那些曾经闹事的人的下场,一个个的便都老实了。
    苏瑾之手腕一用力,将那鞭子收了回来,这韩公子陡然一下松了口气,一下子咳嗽不断。
    咳了好一会儿,那口气才终于缓了回来。
    “你敢这样对你韩大爷,你不要命了。”这韩公子退到小厮身后,居然还敢叫嚣。
    周围的人都深觉这位韩公子怕是脑筋不太好,那位拿鞭子的公子爷一看就不好惹,有人知晓这醉仙楼背景极深,又见着那掌柜的毕恭毕敬,心下了然,越发后悔来看这一场热闹了。
    而这位韩公子心里想的是,这人一听他的身份背景就将他放了,怕是也不敢惹他的,那他自然就抖起来了。
    “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可知我家公子是安国公府上的大郎君。”谢清和心知再这般闹下去,这位韩公子的性命或许就保不住了,而瑾之的“威名”又会更进一步,便索性指使自己的小厮墨砚将他的身份亮出去。
    安国公,这个名头着实可以镇住很多人。周遭看热闹的人群一片哗然,随后齐齐看着苏瑾之。
    这身旁低调温润的公子都是这等非凡的出身,这位嚣张俊美的手执长鞭的公子,不知身份多高呢。
    哎呀,说不得,是宫中的贵人呢。
    安国公的名头确实是吓住了这位韩公子。
    他姑父虽然是大将军,可是一无军权,二无爵位的,自个儿家更是,他父亲不过就是个五品小官罢了,这的确是惹不得这安国公。
    他萌发了退意。
    苏瑾之尽管心中不爽,还是如了谢清和的意,没有将身份道出来。今日谢清和在,他也不好下狠手,万一要是吓着了妩儿的大哥,估计安国公全家上下都不会考虑他了。
    最后掌柜出面将人群驱散开来,苏瑾之看了一眼那离去的韩公子,在他心里,这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事一闹,谢清和也没有心情在吃酒谈天的,准备请辞回府了。
    苏瑾之很无奈,这千算万算的,终究还是不如人意,难道天意如此?他和妩儿当真就没有缘分?
    上辈子也是如此,他耗尽无数奇珍养着她的身子,眼瞧着她就要嫁给他了,临门一脚,他就接到消息说妩儿去世了。
    明明前一天都还活得好好的,明明马上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就差那么一步。
    今日,也是就差那么一步,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谢清和并不傻,相反他极其聪慧。他若过多的引诱他,现下也许他不会发现什么,但是回了安国公府上,他一串联,再查点蛛丝马迹的,很难保证他不会联想到他身上来。
    没错,那护国寺的高僧就是苏瑾之的托。那高僧和他算得上是忘年交了,再者他委托明法大师说的话也没有错。
    妩儿的确是八字纯阴,而他也的确是八字纯阳,曾经他们的八字合出来乃是天作之合。
    他想快点将婚事定下来,不想再拖着,况且妩儿的身子也拖不得了,可就差那么一步了。
    韩公子,好个韩公子,他眼里冒出了暴戾的光,勾唇一笑,再也没有韩公子了。
    走得远远的韩公子突的背上一冷,仿佛被什么恶意笼罩了似得,只得暗骂一声晦气。
    苏瑾之冷脸和谢清和别过,谢清和以为他是还在为先前的事情不悦,也不在意,只想着回府上将苏瑾之八字纯阳的事告知爹娘。
    知道了苏瑾之乃是八字纯阳后,他都懒得叫他帮忙再查了。
    盖因苏瑾之除了年纪大了一点,其余都是极好的。虽说长安都说豫亲王世子自小性情暴戾,但是他从未见着他于妩儿发过脾气。
    无论怎么样,他都想试上一试。
    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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