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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末世女嫁了穷书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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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场景在脑中/出现,她漂亮的长发散在枕边,潮/红的脸上带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眼中带水,红唇微张,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地呻/吟着。。。。。。
陆闻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他睁开眼,
撩/开她的长发,在她光洁的背上落下几个吻,“七七。”
姜七七动了动身子,躲开他。
陆闻人便一路往上,吻了她的肩膀、脖子、脸颊、耳/垂。每落下一个吻,他就喊一声“七七”。
“书生。”姜七七躲着他。
陆闻人叼/住她颈上的一小块肉,嘬了下。
很痒。
姜七七耐不住地哆嗦了下,睁开眼,抱着他的大脑袋,在他唇上重重落下一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陆闻人在笑,满是欢喜地回吻了她一下,“你说明天继续的,现在是早上了。”
姜七七:“。。。。。。”
这人是禽兽啊!
睁眼就想那种事,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陆闻人的手在她背上轻抚着。
“嘶!”姜七七立即吃痛地叫了声。
陆闻人听她叫了一晚,这叫声是享受的还是痛楚的,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见她疼得脸都皱起来了,他不敢再动,慌忙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昨天也是这个力道,她也没喊疼啊?
姜七七弓着身子,护住胸/前,“疼,可能需要歇息几天。”
陆闻人蹙眉,“我看看。”
“不用——书生!”
你说话就说话,掀什么被子啊。
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尤其是腰侧,能清晰地看到两个青紫的手掌印。
陆闻人没想到这么严重,也不敢多说话,就是看着她,“很疼?”
“嗯。”姜七七拉过被子盖上。
陆闻人道,“我去拿热帕子给你敷一下。”
等他出门之后,姜七七裹着被子滚了几滚,起身穿衣。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散落在炕下。她裹着被子,找了衣服穿,见角落里塞着床单,想起昨晚的激烈,脸一热,别开眼出去了。
陆闻人在厨房,他腰间的带子系得松松的,头发也没梳,随意散在身后,正躬身搓/着巾子。
居家又带着勾/人的性/感,姜七七拢了拢衣裳,走过去,“书生。”
陆闻人转头,“怎么出来了?”
姜七七道,“饿了。”
陆闻人擦擦手,将她散在脸侧的头发拨到耳后,“想吃什么?”
姜七七仰着头看他,“你要给我做吗?”
陆闻人点头,“嗯,粥可以吗?”
“可以。”
“我先拿帕子给你敷一敷。”
“好像没那么疼了。”
“那你去歇着。”
“我想在这陪着你。”
“好。”
姜七七坐在矮凳上,看着他淘米烧火,一夜过后,这书生越看越顺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平安夜快乐呀。
作为断更的补偿,评论发红包哦。
第65章 在意
这书生; 脸好看; 会识文断字,身材也不算差,床/上的技术竟也不错。
最后一条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但也很加分啊。
陆闻人转头过来,就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他走过来,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看什么?”
姜七七侧脸在他下颌上蹭了蹭,“看你。”
陆闻人便低笑了声。
姜七七伸手想环他的腰; 被他退开了,没环到。
她仰着头看他,目带问询。
陆闻人轻叹一声; 退开几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姜七七下意识伸手; 只来得及抓住他一片衣角。
陆闻人弯腰; 将她的手从衣角拿开,握在手心拿拇指摩挲着,“你安生待着。”
姜七七疑惑道; “我是安生待着啊。”
陆闻人喉间滚动了下,目光幽深地看着她。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低估了她的诱惑,就是她什么也不做,只将目光落到他身上; 他就受不了了。
姜七七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噌一下站起来,“那,我还是回去待着。”
“好。”陆闻人点点头,目送她出去。
姜七七回了屋,一头栽倒在床上。
完了,她中这书生的毒了!
方才书生别有意味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心中也是心动不已。
她做了会儿鸵鸟,起来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里衣有几处被撕坏了,脑中闪过陆闻人满头大汗撕扯她衣服的画面,身体微微发热。
不行!
想什么呢!
姜七七甩甩脑袋,将一些限制级画面赶出脑袋。
她克制着自己胡思乱想,捡了被丢到角落里的床单,看到那上面不容忽视的一大片水迹,那些画面犹如开闸的洪水,争先恐后的涌入脑中。
姜七七把床单随意揉成团,遮住了那块痕迹,快步往外走去。
到门口又站住,回身拿上了陆闻人换下的衣裳。
她刚给衣服泡上水,陆闻人就出来了。
见她挽着手,要洗衣服,他道,“放着我来洗。”
“你来?”
“嗯,我来,你回屋歇着去。”
陆闻人说着真的撸起袖子,伸手进盆里抓了件衣服就洗起来。
姜七七目光落到他拿在手上的衣服,表情古怪起来。
陆闻人见她表情奇怪,转头看向手中的衣物,只见他手里的是一块小小的艳红色的布料,上面还有两根细带子。
这,这赫然是她的肚兜!
陆闻人手僵住,他愣神了会儿,镇定自若地将那块小小的布料放回水中,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对姜七七道,“衣服先放着,太阳出来再洗。”
“嗯。”
姜七七面色如常地点头。
陆闻人便没多说,抬步往厨房走。
他一动,小黑小白两只狗狗立即屁颠屁颠地跟上,它们绕着他的脚边跑着。
陆闻人不留神,被狗狗绊了下,勉强稳住身形,继续往厨房去。
姜七七看着他的背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睡都睡了,见到这么一块小小肚兜,他倒是不好意思上了。
昨晚那么火急火燎的,倒没见他不好意思。
陆闻人听到笑声,脚步一顿,转身看她,“你身上不疼了吗?”
姜七七没被他唬住,反而挑眉道,“是又如何?”
陆闻人往回走了两步,姜七七提裙就跑,几步跑回房,关上了门。
陆闻人看着紧闭的门,摇摇头,仍旧去了厨房。
姜七七背靠着屋门,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了笑把乱糟糟的炕整理了一遍,舒舒服服地靠在枕头上做针线。
缝着缝着,她想起一件事,眉头蹙起。
正巧陆闻人端了粥进来,姜七七收拾了东西,摆上小桌子。
用饭后,陆闻人主动收拾碗筷去了厨房。姜七七看着他出门,神色复杂。
书生人很好,她不该纠结的。
陆闻人很快端着热水进来了,“躺着,我给你热敷。”
姜七七喊他,“书生。”
不行,他越好,她就越想问。
“嗯?”陆闻人将热帕子递给她。
姜七七接过,放到脖子上按压着。然后尽量用平常的语气问,“你。。。。。。在京城,有过人了?”
不是第一次,技术才会那么好?
她以为自己不在意这些,但到了这一步,才发现自己是在意的。
陆闻人一顿。
“没有。”
他否认之前的停顿,姜七七没有错过,她哦了一声,反手却将被子拉过来蒙住陆闻人的脑袋,眼不见为净。
陆闻人很镇定地拿开被子,默默从他惯常看的书本下拿了本书出来。
姜七七拿过来一看,是本小黄/书,还是带图的那种。
她看向陆闻人,这书生果然假正经,竟在床/上藏这种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短小的一天,小天使们圣诞快乐,吃苹果啊!明天万更!
第66章 真好
陆闻人心下本有些忐忑; 等发现她非但没两生气,还津津有味地捧着那书在看之后; 他沉下脸; “啪”一下和上书; 不让她看。
姜七七正看得兴起,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他拿走了,她伸手去抢,“我还没看完呢。”
陆闻人拿书的手举高; 另一手点着她的额头; “不许看; 一个女儿家看这个成何体统!”
姜七七拍开他的手; 据理力争; “你能看; 我怎么不能看?”
陆闻人干脆扔了书,将她扑倒在床上; “我都记住了,想知道我可以教你。”
他压上来; 姜七七也不挣扎,只蹙眉喊了声疼。
这一声很管用; 陆闻人听到立即撑起身子; 不压到她。
他要离开; 她却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陆闻人深怕压疼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别闹。”
姜七七自然是没听话的; 她手臂一用力,直视他的眼睛,轻声问,“所以,我是你第一个女人?”
她的眼明亮得很,陆闻人觉得那光直射心底,扫去了所有阴霾。
姜七七催促,“是不是?”
“嗯。”陆闻人在她眼睑上吻了下。
姜七七睫毛轻颤,等他温热的唇离开之后,才睁开眼,欢喜地对他说道,“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
陆闻人鼻尖触到她的鼻尖,蹭了蹭,“嗯。”
他知道的。
也很欢喜。
姜七七也回蹭了下他,“真好。”
陆闻人躺下,手上一用劲,将她翻过来,让她靠在他身上。
得到想要的答案,姜七七不再说话,她把脑袋搁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地,眼皮沉重起来。
陆闻人也没说话,闻着她的发香,天马行空地想着以后生了孩子,应该取什么名字。
小小的院子,两个心意相通的人,一点点家当,平淡的日子竟也不会觉得无聊。
两人都是初尝情/欲滋味的人,又是年轻力壮,情投意合,对那事简直欲/罢不能。常常因为一个无心的对视,或者一句挑/逗的话,莫名其妙地滚到一起。
两人关起门来,很是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直到这天,郑寡妇找上门来。
上次见到她,郑寡妇还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这次来,却是憔悴了很多。眼下青黑,脸颊都有些往里凹陷着。
她还带来了郑高郎,郑高郎没了上次来时的趾高气昂和任性,反而神情有些畏缩,也不大敢跟人对视。
他脸上还带着新伤,一只眼睛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看来不久之前,他被人狠狠修理过。
见到姜七七,郑寡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道,“七妹妹,找到你就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你一定会帮我们的。”
“怎么了?”姜七七往后一躲,避开她想要拉她的手。
她跟郑寡妇不熟啊,两人短暂的见过一次,也是不欢而散。郑寡妇离开的时候,还愤愤不平呢。
怎么,过了几个月,她失忆了?
郑寡妇没拉到她的手,也不气馁,“七妹妹,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孩子他爹早早的去了,扔下两个孩子给我。我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啊。我不容易啊。”
姜七七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认同地点点头,“是不容易。”
郑寡妇这人能够自己将两个儿女拉扯这么大,还将郑高朗养得这般肥头大耳的,确实不容易。
郑寡妇心中一喜,果然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最是好骗。
她卯足了劲,又挤出了几滴泪水,“当初姜木死活要跟我过日子,我是供他吃供他住,可是这个挨千刀的,他现在在外边有了人,不管我们母子死活,家中快要揭不开锅了。”
姜七七看看陆闻人,对郑寡妇抱歉道,“四哥的事,我管不了的。”
郑寡妇嚎哭出声,“七妹妹,你可怜可怜我啊,家中已经无米下锅了,我们快活不下去了啊。”
他们之间的事,姜七七不想参与过多,便没松口,“你找我也没用啊。。。。。。”
郑寡妇一直装可怜,见她不肯松口,便恨声道,“找你没用,找你没用?那我该找谁?姜木是你四哥?你叫他一声哥,就得管他的事。我实话跟你说,姜木在我那,花了好多钱,我今天来,是希望你把钱还给我。”
姜七七深呼吸,压住脾气,“姜木花了你的钱,自己去找他,我不拦着你,如何来找我呢?”
郑寡妇失魂落魄地跑来跟她要债,应该是是跟姜木交手之后落了下乘,没有办法,才找过来的。
若是这样的,郑寡妇这是把她当作软柿子捏了。
这可真让人不好受。
郑寡妇尖声道,“你们是他的亲人,他花的钱,你们就应该还。”
她当然可以去找姜木,但如今姜木有了个神棍的名头,多的是人护着他,她根本近不了姜木的身。
她也带着儿子去找了姜父姜母,可惜的是,他们正好不在家,让她扑了个空,这才找上姜七七。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姜木难道就没有给她钱花吗?姜木从家里面借的骗的,卖地的钱,难道不是,与她一起花了吗?
两人好的时候一起想办法骗家里人的钱,如今不好了,倒是说姜木花她的钱,找家里人来要,这是什么道理?
“我如今已经嫁人了,四哥的事,我真管不了,你还是回去找他好好商量。”说完这句,姜七七不愿多说,想退回院子关上门。
因为上次见面,对郑寡妇的印象不好,这次姜七七都没请他们进来。所以退回去也很方便。
郑寡妇哪里能让她如愿,她快步上前,将脚卡进门缝中,让门关不上。
姜七七微微不悦地看向她,“你这是做什么?”
郑寡妇面目狰狞地道,“一个不管两个也不管,你们是不是一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寡妇?啊?不让我们母子活,那你们也别想活了。”
姜七七放开门,凝视着她,“你是来找事的?”
郑寡妇被她盯得后背生寒,嘴上却不肯认怂,“你想干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我可不怕你。你不要过来。”
郑高郎也怕,低着头不住地往后退。
姜七七不说话,只慢慢逼近郑寡妇。
她家离村子有一段距离,就算郑寡妇在这里面,叫破了喉咙,也不会引来什么人。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软柿子好了。
女人们的争执,陆闻人也不好参与,又怕姜七七吃亏,所以他只站在一边守着她。
见她似乎动了火气,适时提醒了句,“七七。”
姜七七让他安心,“这边不会有人来的。”
话音刚落,哒哒的马蹄声响起,远处有几匹骏马飞驰而来,停在田边。
打头的一人解了黑色的披风,露出里面一身白衣。
看到门前站着的几人,他扬声喊道,“这么多人在这儿,是在做什么啊?难道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在门前候着的?”
陆闻人见到来人,意外地挑了挑眉。
郑寡妇见到,打量了下这些人的穿着,全是锦缎,又骑着这么好的马,一定非富即贵。
陆闻人夫妻两个,肯定不想在这些贵人面前丢人的。他们怕丢人,她不怕。
要是这些人能帮她说几句话,肯定比她在这跟这个牙尖嘴利的姜七七来回撕扯要好得多。
要是陆闻人夫妻两个怕丢人,拿钱打发她是最好了。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拿钱,姜木那个死鬼,让他死在哪儿她都不管,只要有钱,她都可以。
计上心来,郑寡妇立即拉了一把郑高朗,哭着走向一行人面前,柔柔地冲来人行礼,“公子有所不知,妾身是来要债的。”
“要债?”夏宁看看郑寡妇,又看看一边低眉垂眼的郑高郎,冲陆闻人看去,正想笑话他是不是惹了什么风流债,孩子都这么大了。
没想视线见姜七七也在,他咳了咳,急忙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对郑寡妇胡乱地道,“要债,为什么要债?他们欠你钱了?怎么欠的?”
太好了,就怕你不问。
郑寡妇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抽抽噎噎地道,“这家没良心的,骗了我的钱,现在不管不顾,我们母子都要去喝西北风了。公子,您说说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您要是不给我们母子做主,我们母子也活不下去了。”
姜七七咂舌,这郑寡妇真是不要脸了,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求着他为自己做主。
她这番矫揉造作,意/欲勾/搭的模样,让夏宁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冲身后的几人交代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好。”
夏宁缓解了不适,转头问道,“你是说他们家欠了你的钱,他们怎么欠你的钱呢?详细说与我听。”
“这,公子你能帮我们做主吗?”郑寡妇擦眼泪的手停下,抬眼窥着他。
郑高朗原本畏畏缩缩地站在他娘身后,见夏宁非常好说话,以为他是个好人。
第67章 床单
便嘴快地道; “是他家哥哥,是他们哥哥欠的钱,呜呜。。。。。。”
郑寡妇拿帕子捂住他的嘴; 她假笑道,“这孩子,说什么呢?”
郑高郎气冲冲地拍开母亲的手; 高声喊道; “他们家哥哥欠的钱,就跟他们欠的是一样的!”
夏宁摇摇头,“这可不一样;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讨债; 直接去找当事人去讨债,嗯; 讨到不相干的人这里算什么?这主我做不了; 你们走。”
郑寡妇道; “公子,我不走; 他们不给钱; 我不会走的。”
高郎还欠着赌坊的钱; 要是她们空手回去了,被毒打一顿是跑不了了,严重的话,孩子他爹留下的房子都要被那些人抢走了。
不; 她绝不能就这么空手回去。
夏宁正了正神色,喝道,“我是县令,你若是在这里继续撒泼打滚的话,本官立即让人把你抓到县衙,打五十大板关起来。”
郑寡妇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道,“你,你是县令?”
这位公子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做事这么随性乖张!果然,陆闻人两口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交的朋友也都不是好人。
夏令拿了身份符在她眼前一晃,“如假包换,还不快走?”
郑寡妇能笼络姜木这么久,也是有几分本事的。知道夏宁是县令之后,不像寻常妇人那般被吓破了胆,而是看向夏宁身后几人。
心想,这人是官,后边的人也是官?他们有没有可能为自己做主?
郑寡妇还不死心,郑高朗却已经被吓破了胆,他胆子一直都不大,今天过来这边要钱,他都是不愿意的。是郑寡妇说讨到钱就给他还赌债,他才来的。
如今,钱没讨到,竟然还遇上一个县令爷,说要抓他们去打板子,他只想跑得远远的。
见到郑寡妇还站在原处,不知道想些什么,郑高朗急急的拉了她一把,差点把她拉摔倒了。
郑寡妇对这个儿子是真的好,即便差点被他拉摔倒了,也没有指责他,反而是关切的看着他,“高朗,怎么了?”
郑高朗生怕她不肯走,捂住肚子道,“娘,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们快回去,回去。”
郑寡妇目光始终不离那几人,“肚子不舒服?你忍忍。。。。。。”
“娘,我忍不了。”
“好好好,那我们先回去。娘看你是跟这个地方相冲啊,晦气地方,咱们不待了,走。”
她们自己巴巴地找来,反诬她的地方晦气。姜七七听着不舒服,回呛了句,“人晦气才会到哪儿都晦气。”
夏宁意外地看了眼她,上次匆忙之中,见过她一面,还以为是个贤惠的。
没想到性子这么辣?
陆闻人不是喜欢温柔小意的吗?和这个能好好相处吗?
郑寡妇一气,要回身骂她,被郑高郎硬拉走了。
她走出几步,还是气不过,便转身放了狠话,“姜木欠我的钱,你们最好早点给我送来,要不然不管是不是县令也,我都还是会来讨钱的,这天底下还是有王法的。”
姜七七很无语,这个世界自然是有王法的,但是也没有妹妹要给哥哥还债这一条啊。况且,她说的姜木欠她的钱,这点是不是真,还有待考证呢。
人走了,夏宁往前一步,抱拳道,“陆兄,嫂子。”
陆闻人点点头,目光扫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几人,“你来做什么?”
夏宁这人向来没个正形,现在喊他一声陆兄,在七七面前给他面子是其一,除此之外,应该是有事求他。
夏宁笑笑,“没事。上次陆兄给我支的招非常的有用,如今,县城在我的制下家家户户夜不闭户,百姓们安居乐业。我呢闲下来没什么事做,就出来考察考察民情。”
陆闻人点点头,“县令大人体恤百姓,是百姓的福气,草民就不打扰了。七七,关门。”
姜七七点头,“好。”
夏宁见这对夫妻就没打算请他进去,忙道,“陆兄留步。”
“你还有事?”
“咳咳,是有点事。”
陆闻人目光再一次看向那边的人,“那些人是你带来的?”
“嗯。”夏宁左右看看,低声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说。”
陆闻人审视地看着夏宁。
夏宁真挚地回视他,“陆兄,进去说。”
陆闻人叹了声气,侧开身子,“进来。”
听了这话,夏宁立即笑开了,他伸手招来了后边站着的几个人。
“陆兄,这位就是刘厚才。他对我家有恩,现在要出海做生意,但孩子放在家里面,他不放心,想带到你这里,让你给教教。”
陆闻人眉头一蹙,“住这里?”
刘厚才忙上前道,陪着笑脸道,“哦,是这样。束脩费和饮食住宿费,都会给的。陆先生只管说个数目,我不日便会送上。”
姜七七打脸着那孩子,十岁出头的年纪,穿一身锦衣,剪裁得体合适,他背着手,一脸老成地站在刘厚才的身后。
这孩子非常的敏感,姜七七探索的目光一落到他的身上,他立即捕捉到了,立即冲她看了过来。
姜七七微微一笑,冲他点了点头。
那孩子十分高冷地移开了视线,姜七七的笑脸僵住。
小黑小白见到家里来了生人,冲人汪汪叫着,姜七七低低喊了声,“小黑小白。”
它们就跟听懂了似的,不再叫唤,一狗一边,很有默契地守在陆闻人和姜七七的脚边。
几个月过去,小黑和小白已经长高了,差不多到膝盖的样子。
因为姜七七养得好,定期给它们梳毛洗澡,所以两只狗不同于别的土狗,身上干干净净的,毛发油亮,看着很讨喜。
小黑长得很健壮,小白却因为贪吃,所以吃的圆圆滚滚的,毛也非常长,无害又可爱。
那叫刘新文的孩子见了,眼中有了点神采,目光追随着两只狗。
刘厚才四五十岁的年纪,都可以当陆闻人的爹了,但是见到陆闻人却非常的客气,恭声道,“陆先生,这位就是犬子新文,我本想带在身边,只是此次出海,路途奔波,怕孩子受不住,所以才想到,找陆先生来教教他的。”
陆闻人没有急着表态,而是问道,“听口音,刘先生是从京城来的?
刘厚才点头,“是的。”
陆闻人不紧不慢的道,“陆某也曾在京城待过,那里多的是有学问的青年才俊,教书先生更是不甚枚举。不知刘先生为何大老远的,带着孩子来这里找我?”
刘厚才忙道,“实不相瞒,在下家中妻子早亡,家宅不宁,孩子留在家中,我实在放心不下。”
陆闻人看向那孩子。
夏宁低声道,“这孩子,天分挺高的,你就当做帮帮我,教教他,也没有多的要求,让他能识文断字就行了。”
陆闻人道,“家中没有多余的房屋。”
姜七七看向他,加上空闲的杂物间,他们家里面空了两间房呀,怎么说没空房呢?
刘厚才忙道,“住的地方不成问题,不成问题。我立即在旁边盖一所房子,让他住在旁边,陆先生劳驾去那边教学也行,或者让他到你家里面来学也可以。”
夏宁道,“陆兄,每日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就够了。”
陆闻人沉吟了一下,点头答应,“好。”
夏宁感激地对陆闻人说道,“你确实是够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儿到县上来找我。”
陆闻人淡淡地看他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夏宁微微一笑,“没事儿更欢迎,非常欢迎。你要是来,我就扫榻以待,热情款待。”
人走了,陆闻人却留下了夏宁,他开门见山的问道,“说,这是什么人?值得你费劲从京城带过来,还要为他说情?”
夏宁讪讪地笑笑,“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带来的?”
“不是你带的?我一介草民,他会找来?”
夏宁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问,“你一定要知道?”
陆闻人看他,“你说呢?”
夏宁思索了会儿,“孩子爹以前见过你,他觉得你是真才实学,非常赏识你,才想把孩子送来给你教的。”
这不是实话,陆闻人看着他。
夏宁摸摸鼻子,“怎么了?”
陆闻人叹气,“你该知道,我答应让他留下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罢,他总归不会害他。
“知道知道。”夏宁放松地点头。
陆闻人道,“那么县令爷的面子值多少钱呢?”
夏宁摇摇头,“不值钱的。”
陆闻人见他装傻到底,只好挑明道,“不值钱也得给钱,要不然我就称病,不让他来。”
夏宁道,“别别别别,要钱是,我给你就是了。”
他边不情愿地掏钱,边还絮絮叨叨的说着陆闻人,“你现在完全就是掉进钱眼里了,怎么什么事儿都要说钱,谈钱多伤感情呀?”
陆闻人神色如常地道,“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如今已经成家,不再是孑然一身,自然是要有钱养家才行。”
“我这也不是看你腿伤,成日呆在家里面也没事干,所以才给你找活干的?我跟你说你啊,这孩子家里有钱,你要是好好教,到时候给你一座金山银山也不是,不可能啊。”
陆闻人抬眼,“金山银山?”
夏宁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恼,再抬头,脸色如常,他打着哈哈道,“就是一个比喻,比喻懂吗?就是说你把这孩子教好了,以后啊,肯定会有钱的。”
陆闻人觉得他奇奇怪怪的,便没有再搭理他。
刘厚才的行动力非常之快,当天回去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带了人,开始动工建房子。
地址也选得不远,就隔着姜七七从吴家买来的那一块小小的地。原本他们是打算要建在姜七七他们的那块地上的,姜七七没让,所以中间就隔着一块地。
他们建造房屋的期间,刘厚才也是,一天一次来拜访陆闻人,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这天还带来了刘新文,两人来的时候,陆闻人夫妻正在用饭。
两个人吃饭,都是三个菜,两个菜,一个汤。
刘厚才扫了眼桌子上的菜,张口就道,“如果陆先生需要的话,我可以,找一个厨子来帮做饭。”
陆闻人摇摇头,“不用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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