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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末世女嫁了穷书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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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木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还是长点心,陆闻人说你就信?你就愿意他在家里白吃白住?”
“他交了食宿费的。”
第47章 47。又捏脸
郑寡妇一面到处看着; 心里估算着姜木这个七妹妹家家底如何; 一面留心着姜木那边。
被褥是新买的; 厨房米面油都有; 院子里还养了鸡; 种了菜。姜木这个七妹妹家没有外边说的那么穷啊。
他们这小家一个瘸腿穷书生,一个刚出嫁的小丫头; 没有家里人支持能过得这么好,她是不信的。姜家背地里还不知道拿了多少东西给她。
郑寡妇心中怨气徒生; 又想摊上这么一个瘸腿的丈夫; 她姜七七苦日子还在后头,这才觉得心气顺了些。
她给姜木留足了时间,等兄妹两说了会儿,算着时间差不多; 抬脚往姜木那边走。
郑高朗原本是踩着地上未干的泥玩,见他娘动了; 也立马跟上。
郑寡妇站住,“高郎,你在这玩着。”
郑高朗长得比他娘还高; 举止却腻味得很; 拉着郑寡妇的手撒娇着,“娘去哪儿?我也去。”
“就在院子里,听话; 等娘拿到举荐信; 就送你去县里上学。”
郑寡妇一点不觉得这般大的儿子跟自己撒娇有什么不对; 反而觉得儿子跟自己亲近,心里受用得很。
实际上,她对这个儿子非常宠爱,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也不会拘束他的行为举止,凡事都是儿子高兴为上。
母子两站在门口说话,姜木一眼就看到了。他嫌恶的看了眼郑高朗,别开眼去,眼不见为净。
郑寡妇哄好儿子,再过去,兄妹两身边多了个坐轮椅的青年。
青年眉眼俊朗,气质清冷,应该就是姜七七那个摔断腿的丈夫。郑寡妇心中叹道,可惜了,多俊的一个男儿,断了腿,一辈子只能靠妻子养着了。
见他们看了过来,郑寡妇扬起笑脸,“哎哟,先时只听说七妹妹嫁了人,住在一处老房子,我和姜木还担心着呢。现在我看到你们这小家有模有样的,倒是放心了。只是你们日子过得不错,两边的老人该受累了。”
郑寡妇一来就带着儿子随意看房子,给姜七七的第一印象就不好。现在又明显话里有话,姜七七不由的看向四哥。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姜木也是人精,看他们过得不错,立马就想到爹娘是不是背着接济她了。一样都是子女,他们愿意接济七妹,却一个子儿都不愿意给他!
他跟郑寡妇一唱一和,“两边老人怎么受累了?”
他问话一出,姜七七就想,这两人是臭味相投啊,性情相投,看对眼好像也不那么难理解了。
郑氏道,“七妹妹和妹夫年纪都小,手上没积蓄,过日子不得靠父母支持?这老房子一点看不出老,爹娘贴了不少钱?”
她说的爹娘,是姜父姜母。
姜七七看了眼姜木,“家里积蓄都让四哥借走了,爹娘哪里有钱啊?我看你穿得挺好的,手头应该也宽裕,这一趟来,把钱还了再走。”
郑寡妇脸色微变,然后故作不解,“姜木竟找爹娘借钱了?我都不知道。”
姜木张张嘴。
郑寡妇话头一转,“这事我们回去再说。今天还要麻烦七妹妹和妹夫,不要在这闹笑话。”
姜七七不解,“什么麻烦?”
郑寡妇一听,就知道姜木别说谈好,可能连提起都不曾。
她瞪了眼姜木,“你还没说?”
姜木不以为然,“不是正说着吗?你着什么急?”
“就是还没说了。”郑寡妇语气不耐,“你不着急,我着急。”
她就知道交给他办的事,没一样能给她顺顺当当办好的。关键时候,还是得她来。她早就该知道,这男人靠不住的。
她推了把姜木,对着姜七七叹气,“你哥这人就是好面子,怕给你们添麻烦,不好意思说,只有我来说了。我这也是没办法,孩子的事,如果不是我这个当娘的出头,又有谁会帮着出头呢。”
姜木算命,时准时不准,准的人下次再来就是点头哈腰,对他尊敬有加。一辈子没享受过被人尊重感觉的姜木,对这种感觉非常着迷。但一旦客人走了,郑高朗郑寡妇就仍会对他颐指气使。
强大的心理落差,让他对郑寡妇也隐有不满。
现在当着自家妹妹妹夫的面,被郑寡妇训儿子一样训了,脸上挂不住,眼中郁气凝结。
郑寡妇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姜七七的神色,等着她来问是什么事,她就顺势说了。
可她只是站着,一直不开口。
她冲姜木使了使眼色,想让他帮忙说说话,姜木直接别过头去看天了。郑寡妇心中一恨,姜木这没用的,不是他的种,他才不会放在心上。
姜木不肯说,那她来说,“听说妹夫给吴家的儿子写了封举荐信?”
姜七七问,“你从哪儿听说的?”
郑寡妇笑得花枝乱颤,“哎哟,七妹妹,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事有什么好瞒着的?”
“不瞒着,只是想知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姜七七是真的好奇,吴有才的意思是他一办妥事,就赶来跟陆闻人道谢了,姜木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郑寡妇三言两语解释了,“吴有才带儿子去县城之前,姜木给算过,准了,他回来告知的。”
“哦。”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郑寡妇等了等,听她说了个哦,之后再也没说。
只得自己继续说道,“我们高朗啊,也在读书,很用功,也想考个功名。我和姜木这趟来呢,就是想请妹夫帮帮忙,也给他写一封举荐信。”
姜七七道,“可是吴家说书院的报名和考核都结束了。”
姜木问,“结束了?”
吴有才匆匆说了消息就走了,书院那边招生情况怎么样,他是及不知道的。
姜七七点头,“嗯。”
姜木对郑寡妇道,“书院招生结束了,你拿到举荐信也没用,走,我们回去。”
内心里,姜木是无论如何也不赞成送高朗去县里读书的,在镇上就那么能花钱,去了县里,吃住在书院里,还不知道要多花多少钱。
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都拿去养别的男人的儿子了。
姜木原先借亲戚朋友的钱,和郑寡妇母子三人一起花的时候,虽然心里也不舒服,但没有很心疼。
如今,他自己给人算命挣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进了口袋还没捂热,就让郑高朗拿去吃喝玩乐了。怨气积攒,对郑高朗是越发不满意了。
郑寡妇却不愿就此离去,“说什么结束了,都是为了讹钱,塞点钱就可以进去的。”
姜木这一听,脸上更不好看了,塞钱?钱从哪儿来?还是找他要吗?他可没有!
陆闻人道,“结束了就是结束了,直到明年这个时候,望林书院都不会再招生。”
那人的性情他也了解,可不是塞钱就会改变规则的人。
郑寡妇脸上的笑隐去,“七妹妹,七妹夫,你们这样推三阻四,是不是不愿意帮忙啊?这写封举荐信只是举手之劳啊。”
陆闻人道,“让高朗过来,我考考他。”
姜七七看他,还以为他会直接拒绝啊。
郑寡妇道,“考什么啊?写一封举荐信,又不会掉一块肉。都是自家亲戚,直接写就完了。”
陆闻人面色沉静,“不考我不知道他水平,怎么写举荐信?”
他用这表情说话的时候,总是奇异的有说服力。姜七七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姜木拉拉郑寡妇,“让高朗试试。”
他早就看出高朗不是读书的料子,让他读书根本就是白花钱,只是马氏不肯听,一定要供他读书,让他出人头地。
要不是拗不过马氏,他也不会来这一趟的。
让高郎试试,马氏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废物,兴许就能死了这条心。
“好。”郑寡妇对自己儿子很有信心,她扬声喊来郑高朗。
郑高朗听说要考他,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娘,你让他直接给我写一封信就完了,还考什么考?姜木,他不是你妹夫吗?你让他给写啊。”
郑寡妇忙安抚道,“儿子,娘相信你行的,考过了他才好给你写就。你好好表现啊。”
郑高郎尤不愿的跺着脚,“娘!”
扭捏的表情配上粗噶的声音,非常辣眼睛。
姜七七赶忙调转视线,看向陆闻人,洗洗眼。
陆闻人见她看来,还冲她点了点头。
姜七七背对着那几人,冲他挤挤眼,作为回应。
陆闻人:“。。。。。。”
这又是什么意思?挤眉弄眼的。
是让他不给过?
郑寡妇跟儿子谈好条件,冲陆闻人道,“好了,你考。”
“你把三字经背来我听听看。”
陆闻人出的考题很简单,郑高朗却眼一瞪,求助地看向母亲。
郑寡妇胸有成竹,儿子五岁的时候,他爹就教过他,他会背。
她含笑对郑高朗道,“别紧张,背出来,拿了举荐信,你就可以去望远书院,赶明儿去给娘考个秀才回来。”
郑高朗见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人,人之初。。。。。。父子亲,夫妇顺。”
磕磕绊绊的背到这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后面是什么了,便停住看向他娘。
郑寡妇大字不识一个,又怎么会知道三字经有多少。
见他停住,只以为背完了,喜气洋洋的看向陆闻人,“怎么样,我们高朗很聪明的,三字经他五岁就会背了。你考完了,可以写信了?”
高朗原本还有些颓靡,听到他娘的话,立即扬起头来,似乎也认为自己很厉害。
陆闻人摇摇头,“只背了七之一二,望远书院扫地的都能背得比他多。”
郑寡妇急了,“什么七之一二?三字经就是这么多,我们高郎从小背到大,都是这么多。”
从小到大都是那么多,那么说明高郎从小到大都没把三字经背完。
陆闻人也不跟她废话,简单拒绝,“令郎资质极差,举荐信我不会写,你们可以请回了。”
郑高朗跺脚,“娘!”
他听说可以送自己去县里读书,已经跟朋友们吹过牛了,大家都知道自己要去望远书院了,要是没去成,那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郑寡妇回过神来,赶忙道,“你凭什么说他资质差?我们高朗年纪还小,现在能背出这么多,已经算不错了。”
陆闻人慢悠悠的道,“五岁小童能背这么多,是不错。令郎这般大的,资质不是差。。。。。。而是极差。”
郑高郎站在一边听了这评价,竟嚎啕大哭起来,“啊,娘,这个瘸子他凭什么说我。”
姜七七眼一冷,把人往外请,“你们走。”
郑寡妇又要安慰儿子,又要应付姜七七,忙不过来,便狠狠掐了把姜木,“你倒是说句话啊?哑巴了?”
姜木捂住被掐得生疼的胳膊,“回去。”
郑寡妇哪里愿意就这么回去?
她一急,什么也不顾了,毫不避讳的道,“七妹妹,你四哥这样的,也找不着更好的,他要想留下香火,还是得靠我。”
“住嘴。”姜木恨不能堵住她的嘴。
郑寡妇吼他,“我说得不对吗?你的香火不是我给你生,你还想找别人给你生?”
姜木无言。
郑寡妇看向姜七七,“看在我以后会给你四哥生孩子的份上,让七妹夫给我们写举荐信。”
姜七七摇头,“你跟我说没用,我做不得书生的主。出嫁从夫,凡事我都听书生的。”
郑寡妇道,“他一个瘸腿的,不得靠你养着?你还做不得他的主?”
姜七七眼中寒光乍现,她眯了眯眼,藏住眼中的杀意,冷静道,“第一,书生不是瘸腿,只是受伤了,以后会好;第二,如今是他养着我,我全部都听他的;第三,你们很烦,现在请你们离开。”
郑高郎一听要送客,忙拉着郑寡妇的手,一个劲的闹,“娘,我要去望远书院读书,我会努力的,考中了功名,让娘过好日子。”
郑寡妇心头发热,还是儿子知道心疼她。
举荐信拿不到,是不能去望远书院了。
郑寡妇眼珠一转,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她拉着脸道,“七妹夫若是觉得高朗不行,那你教教他。什么时候你觉得行了,给他写一封举荐信就行。”
这样子,不像是求人,倒像是在施舍。
不等陆闻人说什么,郑高郎先不干了,“娘,我不要留在乡下。”
郑寡妇仍旧是轻声细语,“你听娘的话,娘就给你银子。”
郑高郎道,“那我要五两。”
郑寡妇想了想,点头答应,“好,你乖乖跟着他学习,拿到信就可以回镇上了。你从小学什么都快,用不了多久你就是能回来了。”
“好。”郑高郎委委屈屈的答应了。
“反正七妹夫腿伤着,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不如教教孩子,也好消遣。以后孩子考上功名了,自然是忘不了他的。”
“这样,正好你们这也有多的房间,把那个吃白饭的赶出去,让他住一间,吃的嘛,也不用讲究,你们吃什么,让他跟着吃什么就行。”
郑寡妇自顾自的说着,把她的儿子,并姜七七夫妻安排得很妥当。
照着她的安排,她儿子住下后,陆闻人给辅导,姜七七就照顾他饮食。
真是美得她。
姜七七问,“高朗吃穿住行谁来管?”
郑寡妇仍是拉着脸,“七妹妹不是在家里吗?顺带照顾他一下又不碍事,一个孩子也费不了什么事。”
郑寡妇的表演,姜七七当闹剧一般看着,看到现在竟觉得有些好笑。生活太平静,偶尔来郑寡妇这样的做调味剂还挺有意思的。
她怎么会认为一切都能按照她想的顺利进行呢?
姜七七看了眼姜木,今天他倒是没作妖,全程当了个透明人。
姜木躲开了眼神。
听到郑寡妇说让姜七七去照顾他,郑高朗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淫邪。
陆闻人本也没什么表情,内心毫无波澜,见到这一幕,当即沉下脸,“你们走。”
郑寡妇还以为他答应了,该说的都说了,她也不打算多留,转身开始交代起郑高朗。
“那我们走了。高朗你好好在这待着,过两天,娘给你送换洗的衣裳。”
陆闻人低声道,“都走。”
郑寡妇盯着他,眼神恶毒,“七妹夫这是什么意思?出尔反尔吗?”
姜七七站出来,阻断她的视线,“出尔反尔的意思是答应了又反悔。刚才我和书生什么都没答应,只是你在自说自话。”
郑寡妇脸难看得要名,“陆秀才,举荐信你不愿意写,教一教他你也不愿意,那你要怎么样?”
姜七七道,“不怎么样,你走。”
郑寡妇喊着,“有你们这么当人妹妹妹夫的吗?我看你们是瞧不起姜木?当哥哥的求到你们跟前了,你们就是这态度?”
郑高郎站出来,“娘,我们走,我们不求人,我回去好好看书,考上秀才。”
姜木也道,“回去。”
她带来的两个男人都不站在她的阵线上,对面又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郑寡妇气势渐弱,她道,“要我们走可以,写信。”
“没信,郑高郎也不能留下。”姜七七说着,缓缓拿了根搭在墙角的木头。
郑高郎一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怕什么?”姜七七漫不经心地将手腕粗的木头拦腰折断,“没柴了,折断了好烧。你们若是不愿意自己走出去,我可以帮你们一把。”
郑寡妇还要说话,被姜木和郑高郎一左一右拉了出去,老远还能听到她说姜七七夫妻没良心的话。
姜七七回屋就把让陆闻人写下,准备拿给姜木的书单撕了,“他爱怎么过怎么过。”
陆闻人去桌边,拿了伤药过来,沉着脸,“手。”
姜七七递手,“干什么?”
“不是这只,右手。”
姜七七换上右手,发现手背上竟有一道小小的口子,很小,还没有根细线那么粗,应该是她折木棍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她自己都没察觉,陆闻人倒是看到了,记住了,要她伸手来看。
陆闻人仔细看了看,见上面没有木刺,倒了点伤药敷上。
被他握在手心的右手暖乎乎的,姜七七心里也热乎乎的。她没说话,安静待着。
陆闻人问,“姜,姜四哥单独跟你说什么了?”
姜七七道,“他误会易诚是吃白饭的,让我赶出去。”
至于姜木还误会是不是陆闻人在骗她的话,她没说。事情是怎么样的,她自己清楚。况且这话姜木是为她着想才说的,没必要原样搬给陆闻人听。
她问,“刚才郑高郎要是背出来了,你真会给他写举荐信吗?”
“不会。”
“为什么?”
“看着贼眉鼠眼,心术不正。”
“你怎么看出来的?”
“随便看看就看出来了。”
姜七七默了会儿,抱歉地说道,“我四哥带来的人,给你添麻烦了。下次,你可以不用管。我自己能把他们赶出去。”
陆闻人听了,神情一顿,看向她。
“怎么了?”
“杨秧犯浑的时候,是你把他揪出来的。”
“啊?”怎么突然提起杨秧了?这和杨秧有什么关系?
陆闻人缓缓道,“你上次说过,夫妻本是一体,忘记了?”
二姐家的事,她管了。所以姜木的事,他也会管。
姜七七也看向他,“没忘。”
陆闻人道,“他们要是还来,我们一起面对。”
“好。”
说完这话,她过来捏了捏陆闻人的脸,并在他生气发火前快速躲开。
陆闻人生气吗?
不知道。
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她又又又捏他脸了!
上次捏脸,她说他脸上有脏东西,这次呢?
他脸上又有脏东西了?
这般想着,陆闻人抬手擦了擦脸。
姜七七见了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脸上没脏东西?”
“没。”
“那你为什么捏我?”
“对不起,突然觉得你很可爱,就忍不住了。”
陆闻人:“。。。。。。”
他摸着脸,突然想到,或许上次他脸上也没有脏东西?
这天晚上,陆闻人抓着她的手,琢磨着可爱是什么意思。
琢磨到深夜,觉得应该是让人欢喜的意思。。。。。。
第48章 房事
姜木几人来访的时候; 易诚没露面; 一直在房间里。
毕竟他是客人,人家亲戚来做客,他一个外人上前杵着不合适。后面听到院子里的谈话似有不愉快; 更不合适出来。
他是喜欢看热闹的人,但也不是什么热闹都看。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陆闻人肯定也不愿意让他看到家人不睦的一面。
他一直没出来; 便也不知道姜木他们来的时候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隐约听到的争执,易诚还以为晚饭气氛会很差; 他甚至还有点担心; 会不会没晚饭吃。
意外地,晚饭时; 陆闻人夫妻情绪很稳定,气氛也很温情和谐。
易诚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们; 见陆闻人给姜七七夹了一筷子,眼睛微微睁大。
这已经是第三回 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 但顶多就一顿饭夹一次,绝对没今天这么频繁!
两人的交谈倒是跟往常一样,但易诚总觉得,眼前这对夫妻的感情好像比早饭时好多了。
奇怪; 和亲戚闹了不愉快; 这对夫妻的感情反而变好了吗?没听说过还可以这样的啊。
易诚开始后悔姜木他们来的时候么,没出来看热闹。要是出来了,他或许就能弄明白原因了。
感受着这温情脉脉的气氛; 看着旁若无人的夫妻两,易诚突然想长生了。
长生也不知被什么事耽搁了,到现在也没来。
易诚精彩的心理活动没人注意到,因为他想归想,夹菜的动作就没停过,吃得很好。
吃完饭,易诚就先走了——他是付了钱的那个,自然不用收拾。
姜七七正叠着碗筷,就见陆闻人竟颇天荒地拿了帕子擦着桌面,很自然很认真的擦着。
认真的模样很招人稀罕。
姜七七动了动手,想到手是脏的,她叹叹气,可惜。
他擦得不熟练,姜七七也没指指点点,等他将面前的都擦完。她才从他手中接过抹布,接着擦他够不到的地方。
边擦桌子,她边问道,“上次你说的河在哪儿啊?”
陆闻人蹙眉,“怎么?”
她上次说过想去河边捉鱼,今天又问起。。。。。。
他答应了带她去捉鱼,可是他的腿伤还没好。
姜七七看他,“要是不远的话,我明早上起来想去看看,看能不能捉到鱼。”
“你要去捉鱼?”
陆闻人脑中想着对策。
“嗯,想吃鱼了。”
陆闻人道,“河水很深,这时节鱼少,且不好捉。你想吃去镇上买来吃,等我腿伤好了,再带你去捉。”
姜七七摇摇头道,“我可以自己捉。”
陆闻人仍不说那河在那儿,只说,“这时节捉不到什么。”
要是到这都听不出陆闻人在顾左右而言他,姜七七就是傻子。
姜七七不是傻子,但也只看出他不愿告诉他河的位置,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说。
她扔了帕子,直接问,“能不能捉到你先不要管,我就想去看看,捉不到也没关系。你就告诉我河在哪儿就成。”
正巧,易诚落了个东西,回来拿的时候,听到她这话,扬声道,“我知道那条河在哪儿。”
姜七七问,“在哪儿?”
“在村子外边,一直往东面走就是。”易诚很热情,“我可以带你去啊。那河挺大的,我之前在河里看到拳头大的鱼,我想捉来着,但没捉到。”
他还没吃过她做的鱼呢,她厨艺那么好,做鱼一定也很好吃。
姜七七:“不用了。”
跟他去河边,让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闲话。
陆闻人:“不用。”
两道声音响起,却是陆闻人夫妻两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两人说完,互相对视了眼,又移开。
易诚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他看看陆闻人,又看看姜七七,“我是好心想帮忙啊,你们这么不情愿?”
陆闻人道,“不劳烦,她能自己去的。”
易诚摆摆手走了。
等易诚一走,陆闻人便道,“我带你去。”
姜七七看看他的轮椅,摇头道,“你坐着轮椅不方便,我也不是孩子,自己能去。找不到我会问问村里人。”
陆闻人捏着轮椅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嘴上道了声好。
他想让她等等他,等到他的腿伤好了,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他带她去,他们一起去,他教她捉鱼。
随即,他又想,春日的河边很美,但这时候的河边也有别样的风景。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
没有必要为了自己,让她错过风景。
第二天一早,姜七七早早就带了个木桶出门了。她运气不错,出门没多久,就遇到了徐氏。
徐氏先看到姜七七,她怔在原地。
徐氏这几天内心一直备受煎熬。
她将荷花带到陆家的,本来是想撮合她和那位易公子的。万万没想到荷花主意那么大,竟做出那等不要脸的事,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对不起姜七七了。
想有上门道歉,又觉得没脸去,一拖就拖到了今天。意外碰到姜七七了,她不知道该上前还是该走掉。
姜七七见了她,就喊道,“婶子。”
姜七七先冲她打了招呼,态度和以前没什么变化。
徐氏心中微微一松,也笑道,“七七啊,这么早,你打算上哪儿去啊?”
“我去河边,婶子,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去地里摘些菜,正好我家那块地就在河边,一道。”
“成。”姜七七答应。
两人聊着家常,走了一截,等走出村子,左右没人了,徐氏压低声音道,“七七,荷花那孩子糊涂,做事不过脑,我给带回去,把事情都跟她父母说了。这段时间在请媒人相看,年后就会嫁出去。那件事,那件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姜七七点头,“嗯。”
徐氏脸一苦,“这事,也怨我,要不是婶子带她去见你,也不会闹出这事。”
姜七七看她嘴上都起了泡,知道她是真的自责,便摇摇头,安慰道,“荷花不懂事,这不是什么大事。”
徐氏感激地笑笑,接着小心道,“婶子也不是不信你,但还是想啰嗦,这事,还请你一定要保密。”
“嗯,婶子放心。”
两人在到河边之前分开,姜七七自己去了河边。
这确实是条大河,足有丈宽。好在这段是平地,所以河流得不急。
一上午的功夫,她只捉了三条回来。数量少,但个头都挺大。
回到家中,她给破了的水缸倒上水,把草鱼倒进去。
左右看看,没见到书生,就回了屋。
“书生,我回来了。”
陆闻人正在写着什么,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回来了?”
“嗯。捉了好几条鱼,中午就吃鱼。”姜七七说着来到他身边,“你在写什么?”
“随便谢谢。”陆闻人搁了笔,拉过她的手摸摸,很凉。
今天没出太阳,外边又吹着冷风,她稍微靠近,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气。
他把她的手包在手上,声音微沉,“赶紧上来暖暖。”
“好。”姜七七左脚踩右脚,把鞋子踩掉了,上床来,坐在他身侧,看了看他面前放着的书。
她现在认得的字不少,但也认不全,勉强能知道他是在给这书做注解。
看着看着,肩头一沉,原来是陆闻人抖开被子盖在她身上了。
姜七七看着他笑。
陆闻人搓着她的手,“笑什么?”
“你不是不准我裹着被子吗?”
“我不准你就不裹了?”
“那倒不是。”
。。。。。。
一条红烧,一条做了清蒸。
调料不足,所以,姜七七用的是最简单的烹饪方法。这样也能最大程度的保留鱼肉的鲜香。
还有一条切成薄片,做了水煮草鱼,这道菜稍微费点劲。先将干辣椒葱姜蒜炒香,倒水煮沸,放片好的肉片煮熟盛出,上面铺辣椒粉淋上热。
随着滋滋声响,扑鼻的香飘满厨房,姜七七自己做的时候,闻着那扑鼻的辣椒味就仍不住咽口水。
易诚更是夸张,辣椒的香味一炒出来,他就来到厨房前蹲守着了。
菜端上桌,易诚的目光牢牢锁住那道水煮肉片,浸在红油汤中鱼片,非常入味,一入口,首先是感觉到辣味,然后是鱼片的鲜嫩,油而不腻,妙不可言。
红烧鱼,金黄的表面上点缀着点点绿色的葱花,视觉很好看。吃起来嫩嫩的,令人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相比之下,那道蒸鱼的味道要淡些,不过也处理过,完全去了腥味,只留了鱼肉的鲜嫩,非常适合口味清淡的人。
易诚全都尝了尝,还是觉得那道水煮鱼滋味最好。便只盯着这道菜吃,基本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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