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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末世女嫁了穷书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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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七七知道徐婶这是打算切入正题了,认真回答道,“他姓易,单名一个诚,家里说是做生意的。”
徐氏心下琢磨,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也好,家里想来是富裕的。
徐氏也不是对易诚没一点了解。
村里都是祖祖辈辈住在这处,知根知底,谁家来了外人,出了什么事,都能跟长了翅膀似的立即让大家都知道。易诚突然来到村里,还一来就住进里正家的事,村里人也都知道了,易诚等人都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就成了这段时间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徐氏串门的时候,也听村里人说起过,后面她忙着做干菜,也没空出去串门,所以多的事她也不知道了,只偶尔听家里那口子说杨秧跟前忙后的在帮忙。
没想,昨儿下午,大哥大嫂就带着荷花找上门来,来了就说请她帮忙。
大哥也不顾及孩子在,来了就说,“荷花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我们也没门路认识什么好人家,最后要是嫁了个庄稼人,还是跟我一样,一辈子跟在地里抛食,没出息。听说那公子尚未娶妻,他如今就住在梨花小姑子家里,你帮帮忙,带着荷花去串串门。要是能请梨花小姑子帮帮忙,事情或许就成了。”
徐氏被大哥的话唬得不轻,“这,这,要是让人看去了,荷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大嫂却接道,“原来他住里正家的时候,就有好几家有待嫁姑娘的人家动了心思了。只是那时候这公子身边带着个凶神恶煞的人,大家也不敢靠近。他住在里正家中,薛里正家就在村子中心,人来人往,谁去拜访了,不用一顿放的功夫,就能叫全村的人知道。”
“这回不一样,他身边没带人了,又住到梨花小姑子家去。梨花小姑子家离村子远,你带着荷花去一趟,也不容易碰到人,试试总是没关系的,要是成了,就是孩子一辈子的事情。”
徐氏一想,这确实是为孩子好,便也答应了。
怕大哥大嫂逼着孩子,来之前,她还特意问过荷花,愿不愿意,荷花也没说个不,就带着来了。
她答应了兄嫂,就不能敷衍了事,糊里糊涂的就嫁了侄女儿。
所以,她不忙着请姜七七帮忙搭线,而是先聊天,希望多了解一下那公子家里是什么情况,性情如何。
光是知道家里做生意的还不够,徐氏便又问,“那他咱们村是来做什么的?”
姜七七道,“说是一路从京城游山玩水,恰好到咱们村了,就住几日。”
里正也是这么说的,徐氏原先还不信,现在听姜七七也这么说,倒是信了。
“我听人说他们走了,怎么自己一个人又回来了?”
姜七七有问必答,“说是同伴有事回京一趟,他留下等人。恰好他和书生谈得来,就来家中借住几日,等他同伴到了,就要北上,去看雪景。”
姜七七说话间,一旁绣着帕子的荷花这时不小心戳破了手指,她忙捂住指尖。
她动作很轻,身边的徐氏都没发现,说着话的姜七七却冲她投来问询的目光。荷花忙轻摇了下头,示意自己没事。
等七七姐转过头和姑姑说话的时候,荷花继续绣花,却有些走神。书生?她叫他书生吗?很奇怪的称呼,陆大哥不会喜欢?
这边的徐氏心神全在分析易诚上,丝毫没注意到自家侄女有些不对劲。
徐氏听了姜七七的话,着实吓了一跳。
她震惊地张大了嘴,“这时节北上?我听说北边冷得很,每年冬天牲畜都冻死许多,也有穷苦人家没过冬的厚衣冻死的,这么冷的天北上?”
姜七七能理解徐氏的震惊,她当时听说的时候,也觉得易诚这家伙不走寻常路。
她道,“我也是听书生说的,但这公子因该是要北上。”
震惊完之后,徐氏便开始担心,“这怎么成呢?要是路上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是好?”
她的担心是真的担心,脸都愁得皱起来了,就像是自家不听话的孩子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
姜七七耐心道,“他也不是一个人,有同伴的,会互相照应。”
徐氏尤不认同,她都不纳鞋底了,只看着姜七七追问,“这也是胡闹,好好在家做生意不是很好?”
姜七七道,“人各有志,兴许他就喜欢这样。”
徐氏是真的热心,真心实意的希望别人好,觉得年轻人做得不对了,总仍不住上前劝两句的类型。
她的热心,姜七七总觉得很是难得,所以对她多了几分耐心。
“现在的年轻人啊。”徐氏叹气,仍旧是无心纳鞋底,“那他父母呢?不管他吗?”
姜七七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应该不管的。”
徐氏叹气,叹完看看荷花,接着问道,“家里是做生意的,京城中总有家?”
有家的话,早晚会定下来?
姜七七实话道,“家应该是有的,但听说是大哥掌家,他不管事。”
徐氏眉头蹙起,看向身边的乖巧绣花的荷花,心中对这事的热情降了许多。
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杂物间,要是真的如七七所说,那公子也不是什么良配啊。
若是成了,别说过好日子,荷花可能还得跟着他受苦。
接下来,她又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关于易诚的事,听闻他去南边就去了几年,只在家中过了个中秋又北上了之后,徐氏完全没兴趣了。
她打算回去后也劝说大哥大嫂死了这条心。
姜七七没夸大也没少说,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看徐氏的热情消退了许多,她也有些放心了。
虽说这时代,女子多的是十五岁嫁人的,但以她看来,过年才十五的荷花嫁人还太小了。
女人们闲聊期间,那扇门一次没打开过。
徐氏便又好奇起来,“这两个大男人关在屋里做什么啊?”
“。。。。。。”姜七七一愣,两个男人关在屋里。。。。。。
虽说她知道这两人关着门是在玩纸牌,但总觉得这说法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她扯了个谎,“在看书。”
“哦。”徐氏对书本没兴趣。
她看了看天色,一拍大腿,“哎呦,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家去做饭了。”
姜七七挽留道,“婶子,就在家里吃。”
徐氏开始动手收拾东西,“不了,不了,老大媳妇昨儿回娘家了,家里没人做饭,我得赶紧回去,要不家里的老少爷们都得饿着。”
她带着自家侄女串串门,找七七在院子里说说话,村里人看到了也没人会说闲话。要是带着荷花和那未婚的公子上一个桌吃饭了,可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
这饭她们是万万不能吃的。
徐氏说什么也不肯留下,姜七七只好将二人送了出去。
很凑巧,她前脚刚把人送走,将院子里放着的凳子搬回去,书生和易诚两人就出来了。
书生怀里兜着什么,在前面,易诚在后边喊着,“再来,我还没玩够啊。”
“你没钱了。”陆闻人头也不回的道。
姜七七听了这话,目光落到陆闻人的怀里,精神一震。
易诚还在说着,“我都说了,长生来了就给你。”
姜七七赶忙过来推陆闻人,“别玩了,我这就做饭了。”
易诚似乎玩上…瘾了,不死心的道,“你做饭,我们俩接着玩啊。离饭做好还有一段时间啊,这期间我们可以再来几把。”
姜七七道,“书生要帮我看火啊,他也没空。”
“那吃完再来。”
回答他的是砰一声关门声。
易诚站在门口,突然想到什么,他喊道,“做饭为什么回房?回房怎么做饭?”
。。。。。。
没人回答他。
姜七七把陆闻人兜着的钱全部倒桌子上,银票、银子、铜板都有。
姜七七两眼放光的数着,“你不会是把易诚的钱全赢来了?!”
“嗯。”陆闻人喝了口水,按揉着太阳穴。
看起来,他赢钱的过程也不轻松。
姜七七见他眉眼间有些疲惫,很有眼力见的过去,帮他按头,“你赚钱养家辛苦了。
她动作很自然,好像之前对着他做过许多次,陆闻人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头上传来恰到好处的按压,他才回过神来。
她果然还是喜欢钱,那么,以后他就给她挣更多的钱好了。
心里生出淡淡的喜悦,怕自己反应过大,让她笑话。陆闻人闭着眼,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动作,做出泰然享受的姿态。
姜七七问,“力道够吗?”
“嗯。”
她按得很好,陆闻人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姜七七安静地给他按了好一会儿,直到外边的易诚催促才松了手。
姜七七把钱收进了箱子里,起身就听陆闻人说,“以后我们会有更多钱。”
那语气很笃定,笃定到让她有一瞬间感到了踏实。
姜七七转头去看他,他在喝水,刚才的话似乎就是他随口说的。
姜七七向来都认为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她也从未在谁身上感受过内心安稳的感觉。
陆闻人做到了,用很不经意的一句话。
姜七七想或者也不是这句话的功劳,而是他以为进贼的夜晚,拖着伤腿将她护在身后,在飞来的锄刃前将她护在怀中,将手中的钱全放心交给她。
这些点点滴,铸成了此时的踏实安稳。
她从来没有想过未来自己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伴侣,这一刻,有了点模糊的认知,她想找一个让她能感到内心安稳的人。
这一晚,陆闻人上床之后,感受到被子里热乎乎的,他伸手感受了下,一直放在两人中间做隔板的衣服被撤掉了,那边属于她的热度传了过来。
兴奋如同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陆闻人呆坐了许久,才平复下心情。
他扬着嘴角默默躺下,手背碰到了她的手,温暖柔嫩。
那是她的温度。。。。。。
这认知让陆闻人心情瞬间激荡起来,他搓搓滚烫的脸,很庆幸这是晚上。
姜七七没拿开手,贴着她手背的陆闻人的手,微凉,触感不算好,她的心却隐约躁动起来。
未免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她缓缓挪开了手。
她想挪开,但另一个同样心中躁动的人却不愿,感觉到她想挪开的意图,那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
姜七七没抽手,而是翻过身,对着他,轻声道,“书生,我手疼。”
呢喃软语,就在耳边,陆闻人只觉得一颗心酥软一片。
他将手劲松了松,仍没放开她的手,他觉得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又怕说错话,便一句话没说。
姜七七也没再说话,两人手牵着手,睡了一晚。
第二天,陆闻人的心情很好,早饭都多吃了一碗粥。易诚找他玩纸牌,他也耐心的陪玩了一天。
荷花早早的来到了陆家。
陆家的院门敞着,他们应该是起来了。
荷花低着头,抓着衣角,深呼吸,往门边走了几步,又急急刹住,往回退几步。如此反复几回,终于鼓足勇气站到门前。
第一眼就看到陆闻人在喂鸡,她瞪圆了眼睛,噔噔噔跑过去,他是读书人,怎么能做这种活?
荷花很气愤,但真正来到他身边却又泄了气,小声道,“我来。”
陆闻人抬头看到是昨天见到的小姑娘,只以为是来找姜七七的,便道,“她在厨房,去找她。”
荷花脚像是被粘住了,一动不动,咬着唇看着他。
陆闻人蹙眉看过去。
荷花忍住眼圈打转的泪花,“我来,你还伤着。”
继前晚牵手之后,她对他态度没明显变化,陆闻人琢磨不透她的想法,正是心烦的时候。
荷花突然跑到身边,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如今见她要哭不哭的样子,更是不耐烦。
他没理她,一股脑把手里的菜叶子都丢进围栏中,推着轮椅就要走。
见他要走,荷花顾不得伤心,赶紧上前推着轮椅背。
“你伤着,七七姐都不管你吗?还让你做这些事。”
陆闻人冷冰冰的道,“手拿开。”
看出他的嫌弃,荷花受伤的拿开手,低着头委屈的站着。
陆闻人继续走。
荷花看着两人之间渐渐拉开的距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陆闻人想都没想,“不认识。”
荷花顿时觉得一颗心都要碎了。
她跑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救过我啊,还给过我糖吃。”
荷花着迷的看着他,就是这个人,救了她啊。
小时候,他就常常出现在自己梦中,渐渐长大,她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想嫁给这样的人,干净俊秀,和村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的男人。
他读书读得好,早早考中了秀才,去了京城。
京城,那是一个她只在大人嘴里听过的地方,她都不敢想象那里是什么样的。
两人天差地别,她也就死心了。
可是,他又回来了。
她欣喜若狂,在陆欣家门前守了好几天,期望能见到他一面,告诉他,她愿意嫁给他,愿意照顾他。
但她甚至没来得及见他一面,他就娶妻了。他娶妻那天,她哭了一晚上。
没人知道她的心思,她也不敢让父母家人知道,只能躲在被子里哭。
荷花想起这些,泪珠哗啦啦的往下掉。
她的眼神让陆闻人很不舒服,他斥道,“让开。”
荷花捂住嘴哭了出来,她难以想象这个在自己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温柔的读书人竟然这么冷淡的对待她。
那时候,那时候他还给了她糖吃啊。
姜七七出来,就见陆闻人一脸不耐烦的坐着,他对面站着垂头啜泣的荷花。
她看看荷花,又看看书生,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她一来,陆闻人就见到了,见她只是傻站着,扬声唤她,“找你的。”
姜七七一头雾水的来到荷花跟前,“怎么了?”
荷花慌乱的擦着泪水,“没,没什么。”
说着话,余光却追随着离开的陆闻人。
她并不善于隐藏,姜七七毫不费力就捕捉到她目光中的难以言喻的感情。
这荷花没看上易诚,倒是看上书生了?!
这个认知让姜七七如同吞了个苍蝇一样难受,吐不出咽不下。
姜七七的性子不是会憋着情绪让自己的难过的,她一般是不爽当场怼,当场怼会麻烦的话就背后使绊。
对荷花,她也没必要使什么绊子,直接道,“没什么,你在我家哭什么?大早上的来我家哭,多晦气啊。”
荷花一愣,昨天她不是这样的,昨天她还笑着让她常来家里玩的。
难道她都是装的?
如果是这样,这个女人太可怕了,陆大哥跟她在一起生活,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想到这,荷花就觉得心疼极了。
姜七七见不得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问,“你来有事吗?”
荷花看着陆闻人离开的方向,欲言又止,“没。”
这样子,分明是等姜七七问她到底是什么事啊,但姜七七没问,她直接道,“没事的话,你走,我忙着没空。”
姜七七不等她多说,直接把人推出去,关上院门。
荷花对着院门站了会儿,红着眼睛离开了。
姜七七往睡房方向咚咚咚走了几步,眼看到门口了,又突然站住,掉头去了厨房。
直到睡觉前,陆闻人都一脸平静,姜七七。。。。。。也很平静。
各自洗漱后睡下。
姜七七抱着手臂躺着,不让他牵手。
陆闻人一愣,“怎么了?”
姜七七道,语气平静地问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
“荷花怎么哭了?”
“不知道。”
姜七七心一沉,她其实不认为书生和荷花真的有什么。
但他这样避而不谈。。。。。。反而让她起疑了。
昨天,她还以为书生让人踏实,没过一天二十四小时呢,就被打脸了。
徐婶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要看易诚的笑话了,今天看来她才是要被看笑话了。
她抿了抿嘴,“书生,我虽然理智上相信你。。。。。。”
“情感上你也要相信我。”
“。。。。。。我想知道荷花怎么了。”
陆闻人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想知道?”
姜七七翻过身,背对着他不说话了。她现在分不清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她对陆闻人动了心思,总之就是很介意荷花的事。
她想知道,他却不想说。
他不想说也可以,大家做回搭伙过日子的人就行,他要是真的和荷花有什么,她自离去就是。
第44章 44。讲道理
荷花突然出现; 说了堆莫名其妙的话; 然后开始掉泪。
陆闻人自己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姜七七对这事挺在意的,陆闻人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压在他心头的另外一件事侧面说一说,这才一直不配合解释。
万万没想到,他这妻子,交流到一半就自行先躺下了,还背对着他; 做出拒绝再交流的姿态。
压在心里的事没能说出来,陆闻人心中烦闷; 也没心情再做解释,便也躺下。
赌气似的; 他还重重的翻了个身。
他躺了一会儿,眼前老是出现她伸筷子帮易诚夹下菜的画面。他睡不着,突然坐起来,静坐了会儿,推推她的肩膀; “欸;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想知道。”
她没吱声,只往里边挪了挪。
陆闻人又不能摇着她肩膀把人晃起来; 只好睡下; 留待明天解决。
第二天早上; 姜七七醒来; 右手一阵麻。
她抽了抽手; 没能抽回来。
睁眼一看,她的手被书生抓在手里,抓得紧紧的,抽得回来才怪了,这家伙还把她的手放到胸…口放着。
姜七七左手搭在额头,颇有些无奈,她对书生的竟没防备到这个程度了?
可分明只是让他握了两晚上啊,怎么适应得这么快,半夜被抓过去放到胸…口都没发现?
她轻轻叹气,打算将手抽回来。
陆闻人尚在睡梦中,但他似乎感觉到了抽力,抓着她的手无意识用力。
一个要抽回来,一个不放手,两人一大早便开始了奇怪的拉锯战,来回拉扯中,姜七七的手一直放在他胸…口位置,来回蹭着。
没一会儿,姜七七感觉手下有个小小的颗粒,蹭了几下后渐渐变…硬…了。
硬…了。。。。。。
姜七七虽没经过人…事,但该懂的都懂。有的男人在受刺…激之后,胸…前的颗…粒会硬的。
书生。。。。。。
这么敏…感吗?
她想起睡前做的做回陌生人的决定,打算用全力抽回手。毕竟,陌生人可不会做这么暧…昧危险的动作。
很不凑巧,陆闻人竟在这时醒来了。
姜七七感受着手下的颗粒,想着若是陆闻人发现她醒着的话,会很尴尬?
陆闻人在身体躁热中醒来,他先是转头看她一眼,睡容恬静,还好,她还没醒来。
陆闻人庆幸地将她的手轻轻拿开了些,然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似乎是想把积攒着的火气也吐出去。
然后他翻过身来,不动了。
姜七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陆闻人睁眼的瞬间闭上了眼睛装睡。
她听到他翻了个身,然后没动静了。
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姜七七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
她有些恼,这书生,看她做什么?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从窗外传来,养鸡之后,老有不知名的鸟儿飞到鸡窝里,啄食着鸡吃剩的菜叶。姜七七觉得这些鸟儿可爱,从来不赶,所以来的鸟儿们也越来越大胆,有时还会飞进屋来转一圈,再慢悠悠的飞出去。
姜七七听着非常有活力的鸟叫声,感受着被子带来的暖意。想着厨房里有肉有菜,她可以自己选择中午吃什么。
突然就觉得没什么值得恼的。
她睁开眼,发现陆闻人这家伙居然闭着眼!
她继续抽手。
这装睡的还不肯放手!
她懒得再跟他玩你装睡完我装睡的游戏,直接道,“醒了就松手。”
她这话就差直接说“我知道你在装睡了”,陆闻人这个脸皮厚的人僵了一下,缓缓睁开眼,问她,“你醒了?”
“嗯。”姜七七点头,动了动手,“可以松手了吗?”
陆闻人似乎才发现他抓着她的手,他松开手,解释道,“睡迷糊了,才抓过来的。”
他面色如常,语气冷淡,仿佛昨天的不愉快后,又抓了她的手这事就是件寻常的事。
如果忽略他红了一片的耳朵,姜七七就信了他是睡迷糊才牵她手的。
他越正经,她越想逗他。
逗逗他,再退回来,也可以?
姜七七这样想着,收手的时候,刻意用指尖若有似无的轻点着他胸口的布料,慢慢滑动,碰到那颗粒,还用食指按压了一下。
“嗯。。。。。。”
陆闻人突然闷哼一声,弓起身子的同时抓住她的手。
他看向她,目光一瞬间发生了变化,灼人滚烫。
姜七七心尖微颤,但还是直直回视他,“怎么了?”
陆闻人闭了闭眼,咬着牙,“你别说话。”
姜七七会乖乖听话吗?
不会。
她指尖轻搔着他的手掌心,轻声道,“放手啊。”
床上一阵摇晃,却是陆闻人突然翻身过来,他两手撑着床面,压在她上方,将她禁在自己的两手间。
他的头发吹落在脸颊两边,有几根落到她的脸上,微痒。
姜七七想抬手挠挠,发现手挠不到之后,直接歪头在他的撑着的手臂上蹭了蹭。
她的脸蹭在他手臂上,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
他处在忍耐的状态中。
陆闻人盯着她,看了许久,见她眼中没有与他一般的情愫涌动,又躺了回去,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躺得离她很近,几乎是头挨着头。
“你不要玩火。”
许久他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一句言情小说里霸道总裁爱说的台词,曾风靡一时,让纯情的少女们心动不已,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调侃人的句子。
姜七七想到那些看过的段子,非常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
暧昧的氛围消失得一干二净。
陆闻人看着她笑,突然有些就无力。这媳妇怕不是个傻的,这种时候是笑的时候吗?
“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
“。。。。。。”
陆闻人是不信的。
姜七七打算起身下床,陆闻人却将摁了回去,突然说道,“荷花突然跑到我跟前,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自己就哭了。”
姜七七没说话,但嘴角没了笑意。
陆闻人看着她,继续说道,“我来。她在厨房,去找她。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让开。找你的。”
陆闻人这话没头没尾,语调没一丝起伏,很怪异。
姜七七听了会儿,才明白他这是在复述他与荷花的对话。
他说完,便只安静的看着她。
姜七七想了下,问道,“她说你救过她?”
“嗯。”
“你想想,你要是真的救过人,不可能没印象啊。”
“没印象。我记忆力一向好,若是真的救过她,不可能忘记的。”
“那真是怪了。”
陆闻人看着她沉思的样子,问道,“你呢?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什么?”姜七七气,“我可没跟异性单独说话,还把人弄哭了。”
陆闻人蹙眉重申,“她自己哭的。”
姜七七道,“那你想要我说什么?给点提示啊。”
昨天陆闻人没多说几句,把荷花扔给一头雾水的她的时候,她就觉得书生有点不对劲,现在看来这肠子十八弯的男人不是因为荷花不对劲,而是在向她使性子。
仔细想想,前天晚饭之后,他就有些小别扭,她没放在心上。难道是那时候就开始的别扭?
陆闻人看着她,问出了他放在心里好久的问题,“为什么帮易诚夹菜?”
“。。。。。。”姜七七万万没想他问出来的竟是这么一个问题。
她坐起来解释道,“我那不是给他夹菜。是他夹菜夹多了,吊了一块,我不想他夹起来的菜掉了,才帮了一把。”
陆闻人很认真道,“你可以叫我来。”
姜七七道,“眼看着掉地上了,你来也来不及了啊。”
陆闻人轻易被安抚,“好,那下次你不许帮他了。”
他本来也不是要追究已经发生的事,而是希望杜绝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
“嗯。”姜七七答应。
像易诚这样,夹菜夹太多,以致于要掉下来的情况,遇到的几率不大。只要不是掉她家的食物,她都没所谓的。
陆闻人想了想,补充一句,“也不许帮别的人夹。”
“好。”姜七七答应着从床尾跳下去,稳稳地站在鞋面上。
她头看他,“书生,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可以像现在这样直接问我,或者跟我说的。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说得对,我会听的。咱们俩是睡一张床的人,每天睡在一起,共享一张被子,却要时刻猜着对方的心思很累的。”
陆闻人静静听完她这番话,只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姜七七也满意了,这书生脑子好使,不耍性子的时候,相处起来是很愉快的。人与人相处嘛,最重要的是讲道理,大家都讲道理了,误会疙瘩就少了。
两人都没想到,在今天这么一个寻常的早上,看起来也很普通的一番交谈,奠定了他们往后几十年婚姻美满的基础。
此时,这两个往后要相互扶持走一辈子的人并排坐在床边穿鞋。
姜七七先穿完,来到门边,开门之前,她问,“唉,荷花要是再来,你打算怎么办?”
陆闻人道,“我去跟她父母说。”
“嗯。”
第45章 45。香
荷花又来了。
姜七七没让书生去见她父母; 而是把荷花带到屋里,开门见山地问; “你说书生救过你?”
荷花飞快瞥陆闻人一眼; 低低的应道,“嗯。”
看神态; 这是个胆小的姑娘; 可她分明有勇气拼着自己的名声不要,来到陆家。
姜七七问,“什么时候?书生说不记得这回事。”
荷花听了急切的看向陆闻人; 待着哭腔说道,“陆大哥;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十岁那年; 去河边玩; 掉进河里; 是陆大哥救我上来的。那时我吓哭了; 陆大哥就给了我糖吃。”
姜七七喝道,“好好说话。”
荷花缩缩脖子,将泪珠憋了回去,一脸的委屈地站着。
“那你来找书生是做什么?”
荷花抓着衣角,“我; 我。。。。。。”
“要报恩吗?”
“报恩?”荷花呢喃着,然后急切点头; “嗯; 我要报恩; 我可以照顾陆大哥,我不怕苦也不怕累。”
陆闻人木着脸,毫无人情味地说道,“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荷花看着他,心疼地直掉泪。他都这样了,还要自己照顾自己。
姜七七跟陆闻人一样无情,“你要是想哭,出去哭够了再来,到时候我再跟你谈。”
荷花赶忙擦掉泪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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