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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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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酆是习武这人,很熟悉人身体上的重要部位。很明显,这一刀避开了所有的大穴死穴。如果凶手真心想杀小燕姑娘,直接在脖子上划拉一刀,便万事大吉,何必这么费劲的在胸口的空档处找一个位置,不轻不重的刺上一刀。
“另外,村里人和杨老头都说小燕姑娘非常内向,从来不出门。试想一下,这样娴静的姑娘,怎么可能深更半夜的跑到小树林里去。而且,杨老头说他根本不知道小燕姑娘出门了,他是被外面狗叫声吵醒后,发现门窗大开,关门窗时才发现小燕不在,然后叫人拿着火把到处去找。”
三人坐在那里,将案情一分析,都觉得这事可疑。
若只是单纯的歼杀案,一个媚毒就难以解释清楚。如果不是,那凶手这么做,又是为何。
“可惜,那些官差对我们的出现起了疑心,否则,我们应该还能探听到更多的消息。”司徒暮雪觉得很可惜,她能听到的都是杨老头的说辞,谁也不知道,官府是不是看到了元酆的衣服和手帕,借此怀疑凶手是元酆。
如若真是这样,元酆又该如何是好。
元酆在屋子里焦虑的来回走动着,最后,他站在轩辕烈的面前,沉声说道:“天黑之前,我要回到京城家中才行!”
“为何?”
“家中还有老父老母,如果官府怀疑是我,必定要去府上捉人。我若不在,必定会扰其不安。与其这样,我不如先回府说明一切,就算真的被抓进大牢,还有你们帮我在外面查案,还我清白。”
其实,凭着元酆的能力,早就能将父母接到山中居住,不怕官府骚扰。但他不想这么做,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断断不会做缩头乌龟,躲着不见人。
轩辕烈见元酆决定有所承担,点头答应。
他说:“小燕姑娘身上的媚毒已经解了,明日她便能醒来。我也开了方子,相信短时间内她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她醒来后定是失忆的,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要替你申冤,还需要想别的办法。”
元酆以为轩辕烈担心他会暴露他们的行踪,立刻向他们保证,他绝对不会透露半句。
司徒暮雪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他们,心里感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三人又在屋子里商议了两个时辰,将一切都安排好,元酆准备下山。
刚出门,元酆就远远的看见玉圆在对面张望。
他走了过去,伸手要拉玉圆的手。玉圆急忙缩手回来,却比元酆慢了一步。
元酆细细的摩挲着她的手背,自我解嘲的笑笑:“我这些日子要回京城里待着,你可有话要与我说?”
玉圆羞涩的想抽回手来,但怎么扯都扯不回来。她见司徒暮雪和轩辕烈都面露忧色,心中一紧,急忙问他:“你还回来吗?”
“回来,当然回来。我这次若能平安回来,定要向你……罢了,不说这些了,你在铜面门好生待着,别出去乱跑,知道了吗?”
元酆见玉圆点头,这才放开她的手。玉圆还想追问几句,元酆已经转身离开。
司徒暮雪与轩辕烈低头交谈了几句之后,轩辕烈送元酆下山,司徒暮雪则把玉圆事到房里,将详细的情况告诉了她。
玉圆没想到元酆会若官非,还是歼杀案,当即就哭了出来,求司徒暮雪他们想办法救元酆。
司徒暮雪急忙把她拉了起来,安慰道:“元酆再不济,也是铜面门的门主,你怎能这样小看他。他下山并不是去认罪的,只是担心官府会纠缠他家里人。就算他被官府扣押,你想想看,那府衙当真还能把他困住?”
玉圆听司徒暮雪这么一说,心里有平静了些。
她拽着司徒暮雪的手,问她:“那晚大小姐不是与元门主在一起嘛!大小姐可以作证,这事与元门主无关啊!”
司徒暮雪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就算他们去做证了,不能抓到真正的凶手,不知道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一样不能解决问题。
凶手花了这么多功劳,并不是真正的为了歼杀小燕。
轩辕烈和司徒暮雪都觉得,这次事件摆明了,是逼元酆现身,矛头直指铜面门。
到底是江湖恩怨,还是巧合,一切,都要等调查清楚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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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找他报仇
“玉圆,你且要看好紫钰,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他跑出去,知道了吗。”司徒暮雪再三交待玉圆,见她点头答应之后,便去找轩辕烈商量对策。
司徒暮雪找到轩辕烈时,他刚安排了每月都会化妆下山去收租金的铜面门弟子,到杨林村打听消息。他们的出现,已经引起了官差的注意,不便再去。
“烈,你觉得此事,与兰花宫可有关系?”回卧房的路上,司徒暮雪不安的问轩辕烈。
轩辕烈点头,很肯定的说:“媚毒是兰花宫的独门毒药,而且不是一般人才能得到了。自从燕国战败之后,兰花宫的江湖地位明显不如以前,追风不受燕国太子重用后,突然消失不再有音讯。我们隐居了一年,他也消失了一年。如今,他带着媚毒突然出现在杨林村,偏偏又在千洞山脚下,肯定别有目的。”
“难道他是来找元酆报仇的?”
苍穹国与燕国对战,铜面门与兰花宫各自为主,也有不少血腥厮杀。如今铜面门名声显赫,而兰花宫却是树倒猢狲散,威风一去不复返,追风身为兰花宫的护法,咽不下这口气,卷土重来,陷害元酆,也是有可能的。
轩辕烈担心的,就是这个。
“雪儿,如果当真是他有心陷害,他为何能知道,那晚元酆会在树木里?我们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带着紫钰夜闯临王府,每月这两天你和元酆都会在小树林里等我们,如果追风不知道这些,他又如何能陷害元酆?”
司徒暮雪听完之后,惊骇的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她紧紧的拽着轩辕烈的手,颤声问道:“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行踪早已败露?”
元酆回到京城之后,铜面门的大小事务,全部由轩辕烈接手。司徒暮雪心里不安,总觉得,此事不简单,不仅仅是针对元酆,更有可能是因为她和轩辕烈。
临王已经不得势,轩辕陌撑不了大场面,燕国臣服,兰花宫已经解散,再也找不到新的敌人,可是一个媚毒,又仿佛把他们都联系起来。
司徒暮雪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能做什么。他们都不方便下山打探,只能让铜面门的弟子们四处收集消息。
三天后,小燕姑娘醒来,果然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她已经失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当天,元酆被官府带走,只有他的衣服和手帕作物证,刑部认为证据不足,官府为了交待,严刑逼供。
玉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她的情绪,影响了小芋头。
“娘,你和爹为什么不下山为元叔叔作证?”小芋头跑来找司徒暮雪,劈头盖脸的质问司徒暮雪。
司徒暮雪也觉得很惭愧,为了她当初的一个想法,委屈了轩辕烈,也牵连了元酆。她应该出来,为元酆作证的。哪怕明知道前面是个陷阱,一个谁也不清楚的陷阱,她也应该去。
司徒暮雪拉着小芋头,想抱抱他。
可是他却很生气的退后两步,手里捏着草蚱蜢,气呼呼的说:“我想见晨曦妹妹,爹带着我飞檐走壁,做梁上君子!如今,娘为了自保,竟然让元叔叔下地牢!娘,你和爹都是胆小鬼!”
“紫钰,不许对你娘无礼!”轩辕烈刚巧进屋,就听见小芋头冲着司徒暮雪大呼小叫。
司徒暮雪有苦难言,一时无法让小芋头理解她的苦心,只能好言相劝。小芋头从小就很有主见,他对轩辕烈一直偷偷摸摸带着他进临王府之事就很有意见,这次元酆出事,他见他们当了缩头乌龟,很是不满,又被轩辕烈训了一顿,更加气氛,一甩手,跑了出去。
“紫钰!”司徒暮雪想追出去,却被轩辕烈拽住。
轩辕烈心疼小芋头,但他对小芋头颇为严厉,从不娇惯。司徒暮雪对着轩辕烈很有个性,在小芋头面前却是束手无措。轩辕烈也是怕她惯坏了小芋头,所以不让她去哄。
无奈,司徒暮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芋头跑了出去,自己则什么也干不了。
“烈,山下可有什么消息?”
“杨老头是村子里的长老,他带着村员去衙门那里闹事了。官府虽然没有别的证据,但因为现场只有元酆的衣服和手帕,一时找不到别的替罪羊,准备拿元酆开刀,定他的罪!”
“怎么能这样乱判案!”司徒暮雪气得直拍桌子,恨不得立刻杀进地牢,把元酆给救出来。
轩辕烈拉着司徒暮雪坐了下来,他抚摸着司徒暮雪的脸颊,欲言又止。
司徒暮雪反手,抓住轩辕烈的手,问他:“烈,你是想劝我与你一起去官府做人证吧。”
“是的。”轩辕烈停了一下,又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只是……元酆是我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定罪。刑部的那些大刑,我是清楚的,就算元酆是习武之人,也坚持不了几天了。雪儿若不愿意去京,且留在这里等我……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再一起浪迹天涯。”
司徒暮雪苦笑,她握着轩辕烈的手,许久都没有出声的。
轩辕烈的心思她明白,这个时候,如果他们还做缩头乌龟,司徒暮雪也会看不起他。只是,一想到又要重返京城,司徒暮雪又百般不愿意。
平平静静的生活就这样被打断了,明知道那幕后指使意不在元酆,他们也不得不为了元酆而放弃现有的生活,想想都觉得很憋屈。
“烈,我们是夫妻……你若回去了,我和紫钰,自然是要跟去的。”司徒暮雪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轩辕烈没想到司徒暮雪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他有些意外,又感到欣慰。
司徒暮雪伸手在轩辕烈的胸口上点了两下,淡淡说道:“既然有人这样想我们,我们回去就是。若总是藏着,怕别人想得太厉害,会生病的。”
“哦,雪儿这话,我怎么听得怪怪的。”轩辕烈听出司徒暮雪话里有话,带着调侃,不禁好奇。
司徒暮雪抿嘴笑了一下,娇嗔道:“我带着紫钰躲在雀跃村三年,又与你藏在这里一年有余,竟然还有人对我们念念不忘……这世上,挂念我和小芋头的,怕只有我爹爹,但是烈却不同……想必是很多红颜知已,想烈你想得厉害,这才使出这样毒辣的法子,逼着烈现身。”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当真调侃他,伸手到司徒暮雪的腰间痒她。司徒暮雪怕痒,整个人缩成一团,咯咯笑个不停。轩辕烈趁机将她抱住,两人滚到一起去,玩乐了一会,轩辕烈这才问她:“雪儿,打算何时下山?”
“选日子不如撞日子,这个时候走,天黑前正好进京。方才紫钰恼我们是缩头乌龟……”司徒暮雪伸手勾住轩辕烈的颈,大不敬的在轩辕烈的头上摸了两下,咯咯一笑,说:“不知能不能请你这位大人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紫钰,免得又有人训我慈母多败儿!”
轩辕烈愉快的应了一声,正要去找小芋头,司徒暮雪又把他拉了回来,手指勾着他的腰带,笑嘻嘻的问:“烈,你打算穿成这样回京吗?”
轩辕烈低头一看,也笑了。
他早已习惯了粗茶淡饭的生活,元酆给他准备的那些锦玉绸缎,他和司徒暮雪都不喜欢,反而是那粗布硬麻穿得舒服。轩辕烈气宇轩昂,尽管穿的简陋,但仍然威仪不改。只是,如果穿成这样进京,难免寒碜了点。
司徒暮雪见他站在原地看着这身衣服发愁,笑笑的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官服。
轩辕烈一看,欣喜若狂。
“我的女红不好,官服的样子也是凭着记忆去做的。花样应该没有变化,只是粗糙了些,夫君可不要介意。”司徒暮雪捧着那紫蟒官服,款款走来,在轩辕烈的面前抖死,比了比,竟不差分毫。
轩辕烈将外面那身粗布衣脱去,换上这紫蟒官服,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与众不同。
“不错不错。”这些日子,轩辕烈忙着处理铜面门的事务,又急着打听元酆的事,早出晚归,没有陪着司徒暮雪。
玉圆心里记挂着元酆,和憨根一起,心猿意马的陪着小芋头,有意避着司徒暮雪不见。
司徒暮雪每天一个人在房里捣鼓着这件官服,也亏她记性好,心灵手巧,凭着四年前对轩辕烈的记忆,悄悄的缝制了这身官服。
如今见他重新穿上,立刻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举手投足之间,官威十足。
司徒暮雪又像变戏法似的,手中变出一根皮革玉带,上好的羊脂玉玉扣,洁白无暇,简单的祥云华纹若隐若现。皮革边缘,竟也印压了淡淡的花纹,银线配之,一眼就能看出,是细致的木槿花绣纹。
轩辕烈看得瞠目结舌,他与司徒暮雪生活了也有一年多,竟没有发现,她有如此好的女红。这绣工,绝对不亚于宫中任何一个绣女,仅是她在这皮革玉带上花的心思就能看出,她准备这些不是一天两天了。
“雪儿……”轩辕烈抓住她为自己系腰带的手,问她:“你从何时开始准备的?”
“已有半年了……”司徒暮雪淡淡一笑,说:“烈,你每个月带紫钰潜进临王府两次,虽说是遂紫钰心愿可以找晨曦玩耍,但何尝不是遂了烈的心愿,可以进京瞅瞅。雪儿想着,烈或许总有一天要回去的,所以,事先准备了这些。”
“雪儿……”
“这官服,在小燕姑娘出事那天,已完成的七七八八。这些天,我在忙这个……”司徒暮雪从轩辕烈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又从衣柜深处,翻出一双厚底官靴。
轩辕烈东西都齐全了,心中感叹。司徒暮雪有先见之明,暗自准备了半年,他竟不知道。原来,他还是不够关心她。
司徒暮雪似乎猜到轩辕烈的心思,她安慰他:“雪儿有心瞒着夫君,夫君猜测不到是自然的。玉圆和憨根他们,不也不知道嘛。”
“委屈你了,雪儿,我……”
“不必多说了,快些换上这些吧。”司徒暮雪拉着轩辕烈坐了下来,帮他换上官靴之后,又从自己的手饰盒里挑出一根羊脂玉簪,替他绾髻,戴冠,插簪,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自然真情,仿佛她每日都是这样伺候自家夫君去上朝,然后再等他下朝归来似的。
人靠衣装马靠鞍,轩辕烈在穿衣镜前晃了两下,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他回头见司徒暮雪倚在门边,望着他吃吃笑,而她身上,仍然是平时穿的朴素的浅色布衣,问她:“雪儿,你的衣裳呢?”
“我家夫君是大皇子,难不成还要雪儿再给自己缝件衣裳?夫君就舍不得给雪儿买套京城时下最流行最好看的衣裳吗?”司徒暮雪一笑,眸光如水,嘴里调侃,神情中带着雀雀欲试的激动。
轩辕烈想搂搂她,司徒暮雪却扭身不让,还羞带俏的,机灵的像只小花鹿。轩辕烈费了些力气才把她抓到手,怀里一通揉捏之后,才舍得放开手。
“好娘子,进京之后,给你买一屋子的衣裳!只求娘子到时候别嫌弃了夫君,别再像以前那样,说走就走!”原来,轩辕烈还是很担心司徒暮雪会离开他。
上次司徒暮雪走,轩辕烈是经历了三年的生死,才找回了她。如果这次再走,他真不知道何时还有再重新拥有。
司徒暮雪踮脚,轻轻的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娇气的喊了声“傻瓜”便不再出声了。
轩辕烈只当她已经承诺了,搂着司徒暮雪,飞身出去,带她去找小芋头。
方才小芋头气呼呼跑出去之后,正在跟憨根闹脾气,玉圆也愁眉不展的坐在旁边发呆,手里扯着那块绣着酆字的手帕,心里千回百转,愁丝难断。
“玉圆,快点带紫钰换身衣服,我们下山去。”轩辕烈刚落地,司徒暮雪便跑了过来,交待完玉圆之后,转身又跟憨根说:“憨根,你把紫钰平时在山里玩的小玩意全部收拾好,全部带下山。对了,他编的那些小蚱蜢,也都带上。今晚,我们先去临王府,再去刑部!”
玉圆和憨根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司徒暮雪敲着他们的脑门又说了一遍,玉圆才相信司徒暮雪说的是真的。
玉圆欣喜若狂,一咕噜的爬了起来,跑回房间收拾东西。憨根也乐呵呵的跑回房间,熊掌似的大手将小芋头的小东西全都扫进包袱里,然后扛着小芋头,哼哧哼哧的跟着轩辕烈他们一起下山。
小芋头对轩辕烈回京的决定很满意,可是他拉不下面子主动与轩辕烈说话。一行四人,在铜面门的护送下,来到了城门。
太阳刚刚下山,正值关闭城门的时候。轩辕烈负手向前,站在城门边,手执蟠龙玉佩,不苟言笑:“我乃当今大皇子,速开城门,让我们进城!”
“嘿,还有人敢冒充大皇子!大皇子都死了一年多了,连坟墓都找不到!要装,也得装个活人啊!”看守城门的守卫打着呵欠走了过来,刚想拿刀吓唬他两句,忽然看见那蟠龙玉佩,愣在原地。
就算他不认识轩辕烈,但皇家才有的蟠龙玉佩,身为守卫必定知晓。天下除了皇室,还有谁敢这样大胆,拿着蟠龙玉佩出来晃荡。
守卫立刻跪了下来叩头,其它守卫听闻是大皇子轩辕烈,也立刻跪了下来。一时间,城门下,城墙上,一百多号守卫全部跪立,叩头之后,不约而同的向轩辕烈请安。
小芋头骑在憨根肩上,看得傻了眼。
以前,他只知道,自己和轩辕烈得趁着夜黑风高之时,飞上城墙,再偷溜进京城。却不知,原来他们也可以这样大摇大摆的进京城。
“娘……”小芋头歪过头来,喊了一声司徒暮雪。
司徒暮雪走到他身边,问他什么事。
“娘,爹他真的是大皇子?”
“对啊!”
“大皇子是什么?”
司徒暮雪忍俊不禁,见轩辕烈还摆着官威在那里训守卫,说着官话,暂时无心顾及这边,便拉着小芋头的手,亲热的说道:“紫钰,你是的祖父,是当今皇上,你的祖母,是当今皇后。你爹是大皇子,你还有一个皇叔叫轩辕枫。你是皇长子,明白了吗?”
虽说小芋头一直跟着轩辕烈认字读书,但突然一下多了这么多亲戚,他也懵了。听司徒暮雪一会说他有爷爷妈妈,一会说他是皇长孙,就更加晕头转向。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嘴儿真甜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他忘着腰杆直挺的轩辕烈,见众人都对着他们叩拜不起,觉得很有面子,也很得意,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特别是想到以后不用再躲着,心里更加高兴。
“憨根,快点放我下来!”小芋头一落地,立刻跑了过去。
轩辕烈见他来了,将他抱起。守卫长见小芋头与轩辕烈一个模子出来的,战战兢兢的问:“大皇子,这位是……”
“他是我的孩儿,轩辕紫钰!”轩辕烈淡淡的说着,说到轩辕紫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司徒暮雪。
改姓这件事,他事先没有通知司徒暮雪。一进城门,他就仿佛回到了从前,大皇子的影子立刻浮现,不用装,不用改,他仍然是从前的那个自己。
当年,司徒暮雪说小芋头叫司徒紫钰,是因为她决定离开他。如今她回来了,轩辕烈觉得,小芋头应该重新认祖归宗。
司徒暮雪愣了一下,她见轩辕烈看着自己,抿着嘴,款款向前。
轩辕烈伸出右臂,当众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
“雪儿,对不起,没有事先征求你的意见。不过,我想让紫钰认祖归宗……你介意吗?”轩辕烈在司徒暮雪的耳边低语。他做大皇子霸道惯了,尽管一直很疼爱司徒暮雪,但在某些时刻,难免会有点大男人。
司徒暮雪轻笑:“既然决定回京,便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雪儿,下次替夫君再生几个,到时候,随便你挑谁姓司徒都行。”当着这些守卫的面,轩辕烈竟又不正经的在司徒暮雪的耳边开起了玩笑。
那些守卫见轩辕烈面色温和,眉眼带笑的与司徒暮雪窃窃私语,对着他们却是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俨然是两个人,不禁好奇。有些年纪大的守卫,认出是司徒暮雪,立刻再次叩头,高喊王妃。
司徒暮雪一时不适应自己被人称为王妃,她想阻止他们,却被轩辕烈握住了手。司徒暮雪苦笑,想想以后都要过着王妃的生活,今天不过是个开端,也只好默默的接受了他们的跪拜。
城门大开,轩辕烈一家浩浩荡荡的往临王府去。已有机灵的人跑去宣王府和临王府通风报信,轩辕烈到临王府门口时,轩辕枫已经赶到,轩辕陌和姬若灵已然在门口等候。
事隔四年,再与他们相见时,司徒暮雪感慨万千。
轩辕烈怀中的小芋头,没有看见晨曦,很是着急。他从轩辕烈的手上跳了下来,跑到姬若灵的面前,问她:“这位夫人,晨曦可在府中?”
姬若灵愣了一下,小芋头和轩辕烈长得颇像,又是轩辕烈抱来的,当众介绍说是他的孩子轩辕紫钰,四年前的一切又仿佛历历在目,心中感慨。
但是,小芋头长的一点都不像四岁孩子,反而像是六、七岁的孩童,乍一眼看去,竟不敢相认。
司徒暮雪看出姬若灵眼中的惊诧,她上前,拉着小芋头,说:“紫钰,不得无礼,这是你三皇婶,也是晨曦的娘。以后见了,要乖乖叫三皇婶,知道吗?”
小芋头急着见晨曦,又见轩辕烈这么大阵势的来临王府,知道此时不同往日,所以也乖巧了许多,冲着姬若灵乖乖的鞠躬,喊了声“三皇婶!”
姬若灵见小芋头长得很是机灵,嘴又甜,立刻眉开眼笑的拉着他,左看右看,与司徒暮雪话家常。司徒暮雪只说在乡下吃得好睡得好,孩子不长心眼只长个,姬若灵大场面见惯了,自然懂得,没有追问,连声说好生羡慕,说晨曦的胃口就不如小芋头。
司徒暮雪与姬若灵寒暄之时,轩辕枫和轩辕陌望着轩辕烈感慨万千。
男人不似女人,见面三分亲,东拉西扯的就亲热起来。轩辕枫想念兄长,只是不停的摇头嗟叹,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反而是轩辕陌,看见轩辕烈惊多过于喜。他有些束手无措,喊了声烈堂兄,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老爷,还站在门外呢。”姬若灵适时的在轩辕陌的耳边提醒他,一大群人都在府门口站着,路过的百姓都好奇的往这看,再不进去,就成了笑话。
轩辕陌赶紧的将他们请进了前厅,大家纷纷落座之后,气氛也渐渐的融洽起来。轩辕枫有些怨念,但听到轩辕烈的解释之后,也有所释怀,轩辕陌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当他听到轩辕烈是为了司徒暮雪而故意假死时,不免的惊讶了许久。
轩辕烈此次前来临王府并非为了叙旧,再加之他对轩辕陌仍有提防之心,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些自己的事之后,便扭头看着轩辕陌,喊了声陌堂弟。
轩辕陌啊了一声,才意识到他走神了。他干笑了两声,问轩辕烈:“烈堂兄一进京,不急着进宫反而先来了临王府,不是是否有事?”
“哦,因为本王一直隐居,期间有些事令陌堂弟误会了。这次进京,想先跟陌堂弟说清楚了,再进宫。”轩辕烈说的轻描淡写,但轩辕陌的心却扑通扑通的乱跳。
从小,他都怕轩辕烈,也很崇拜他。这四年来,轩辕烈立下赫赫战功,朝野上下心服口服,纵然是假死一年,也无人敢遗忘,每每谈到他都感叹天妒英才,无不扼腕叹息。
可是自己,摊了个两次谋反不成的爹,丢人现眼。幸亏轩辕凤天仁慈,怜其是唯一的胞弟,只贬为庶人。也亏得自己娶了姬若灵为妻,有前皇后姬氏的帮衬,保住了这临王府。
四年来,轩辕陌一直没有封王,但临王府的匾额却一直高高挂着。外人当着面,说是皇恩浩荡,有心怜悯,不赐王却留临王府。但轩辕陌每每看到,都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临王在皇陵守陵,他在京城里过得也是坎坎坷坷,现在轩辕烈强势归来,第一站便来到他临王府,轩辕陌一点都不觉得荣幸。
“不知烈堂兄所为何事?”轩辕陌小心翼翼的问着。
轩辕烈见轩辕枫露出一副不屑的面容,猜测他们这些年来相处得也不够融洽。他使了个眼色,要轩辕枫收敛,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半年前,弟妹带晨曦去皇陵,归来路上晨曦不小心卡在石头缝中,被紫钰所救。事后,我将晨曦悄悄送回了临王府。只因雪儿一心隐居,不肯回京,故未与陌堂弟相见。紫钰与晨曦极为投缘,日思夜想,求本王带他去见晨曦,本王拗不他,这才每月逢初一十五带紫钰进京,潜进临王府。其中误会,陌堂弟想必清楚了吧。”
轩辕烈只字不提天罗网的事,轩辕陌却是满脸通红,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姬若灵带着晨曦与紫钰在堂前玩耍,听到轩辕烈的话这后,心中不满。
她觉得,纵然轩辕烈说得句句在理,但轩辕陌也没有任何过错。是他们不清不白在先,怎能责怪轩辕陌糊里糊涂。
轩辕烈进京,不按着规定先进宫面见轩辕凤天和苏容玉,反而跑到临王府来解释什么误会。这事若传出去,轩辕陌的脸还往哪搁。
再怎么样,还是要先护着自家夫君的。
“大皇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再怎么说也是自家了,紫钰若是想见晨曦,只管光明正大的来见,何苦这样躲着藏的,害得我们也受了半年的惊吓,晨曦到现在也会半夜爬来哭,收了好几回惊都没有。”
司徒暮雪见姬若灵为了维护轩辕陌,当众针对轩辕烈,只是大度的笑笑,从怀里拿出小芋头编的草蚱蜢逗晨曦玩。
姬若灵见那草蚱蜢,与平时在晨曦房里发现的一样,知道是小芋头带来的,便不再出声。
轩辕枫直觉这里面的事情并不像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有些急躁的问轩辕陌:“听说你在悬赏捉拿绑匪,陌堂弟,你不会是要捉拿我大哥吧!”
轩辕陌的汗滴得更快了,他本来就是个娘娘腔,从小在轩辕烈两兄弟面前抬不起头,被轩辕枫这么不客气的质问,更加的汗颜。
姬若灵恨铁不成钢,刚想跟轩辕枫叫板,司徒暮雪抢先说话了:“其实,这次来我们是另有一件事,想请三世子帮忙的。”
说完,便款款来到轩辕烈的身边,淡淡的笑了一下,说:“每逢初一十五,王爷带着紫钰进京时,我与元酆便在城墙外面的小树林里等。前些日子,杨林村的小燕姑娘遭人歼杀,虽然大难不死,但因为惊吓过度已经失忆。偏巧,元酆经过时看见小燕姑娘躺在地上,好心脱下自己的衣裳为其遮掩,却成了杀人凶手……”
“皇嫂的意思是?”姬若灵到底比轩辕陌更灵活些,她见轩辕陌还在等司徒暮雪的下文,急得也故不上什么男人是一家之主的教条,先行也司徒暮雪对话。
司徒暮雪正要说话,轩辕烈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冲着她点点头,然后接过话来说:“元酆绝对不是凶手,这点雪儿可以做人证。如今,元酆被关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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