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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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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退,活着找到她的那一天。
全靠这样的意志,他才能忍受地狱般的煎熬和痛苦,才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不在乎身上有多少伤,多少血污,哪怕枯死成木乃伊,他也要在看到司徒暮雪最后一眼,才肯咽气。
司徒暮雪将头顶在轩辕烈的胸口,终于哭出声来。
她在医书上看过,但凡遇到这种带着倒刺的利箭,只有一种方法才能取出来,那就是要功力深厚之人,通过隔山打牛的内功,将那箭上的倒刺全部震裂,然后,再缓慢拨出。止血的同时,再用一把特制的钳子探入体内,将卡在里面的倒刺全部拔出来。
很多人,熬过了拔箭的痛苦,却无法忍受挑出倒刺的那个漫长的时间。哪怕有着铁一般意志的人,也会因为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而活活的痛苦。
就算老天眷顾,熬了过来,一把箭上少说有二十根倒刺。如果留下一个在里面,伤口痊愈之日,不是喜,而是亡。如果留在内脏里,别就根本不用等到伤口痊愈,三天之内,一命呜乎。
那把箭头上不抹毒药,是因为制箭者信心满满,不相信中箭者还能存活于世。
轩辕烈,竟是个奇迹。
“不要说了……”司徒暮雪伸手抱轩辕烈时,手掌触及之处,大大小小全都是新伤旧疤。她嘤嘤的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只是想哭,因为现在她除了哭,什么都不会做。
轩辕烈的本意是希望她通过他身上的伤疤,让她了解他这三年的生活,借此告诉她,无论什么情况下,他都没有忘记她和小芋头。
司徒暮雪的哭泣,是轩辕烈始料未及的。
他对她的印象,仍然停留在三年前,那个高傲聪慧的女子,把自尊和自由看得比他重要的女子,一个为了自己的孩子愿意付出一切的女子,一个抛弃了他三年狠心不出现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竟然为他哭了,轩辕烈悲喜交杂。
轩辕烈喜欢她在乎自己的样子,但他害怕她哭:“雪儿,小芋头在外边呢,若让他听到了,还不知道又有什么想法呢。”
这话,真的很有效果。司徒暮雪立刻止住了哭声,还用的捶了他两下。
轩辕烈把她搂的紧紧的,整整三年啊,他的身边连个奴婢都没有,整天在军营里跟着那些士兵摸爬滚打。轩辕凤天下了至少十道圣旨,要他回京休养,轩辕烈都不肯。
哪怕是打了胜战之后,他也宁愿驻扎在大本营里,过着缺水少衣的生活,也不愿意回去。
京城没有司徒暮雪,他不知道回去还能做什么。
轩辕枫在京城尽孝,他留在边境保安卫国,一切都这么自然,不知不觉的过了三年。
终于抱住了司徒暮雪,将她柔软的身躯拥在怀里,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轩辕烈突然将司徒暮雪打横,所着她,两人和衣躺了下去。
屋里没有点亮蜡烛,黑暗中,司徒暮雪的双眸,亮如星辰。
轩辕烈取下黑色瞳膜,如水波流动的紫色眸光,情深一片,盯着司徒暮雪,不肯挪动半分。
司徒暮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伸手,轻轻的扯开轩辕烈的衣袍。轩辕烈见司徒暮雪在替他宽衣解带,心中大喜,配合着她的小手,将自己脱了干净。
原来,他说所的伤,只不过是他全身所有伤里的一两处而已。
肩膀,胸口,腰腹,甚至大腿和脚踝,都有着轻重不一的伤。
司徒暮雪趴在他的身上,细细的数着,有刀伤、剑伤、箭伤和许多她根本说不出来的兵器造成的伤疤,还有许许多多内力所造成的伤害,那些,都是看不出来的。
“雪儿,别看了。”轩辕烈将被子把他们彼此裹的严严实实,在战场上,男儿以身上伤痕多寡论英雄,但在心爱的女子面前,轩辕烈担心太多的伤疤,会让她觉得恶心。
女为悦已者容,男子,又何尝不是。
司徒暮雪见轩辕烈害臊,便没有再数下去。她双手揽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胳膊上,过了一会,才说:“你可真有本事,竟然哄得我爹爹跟着你骗我。”
“司徒大将军也很想念你。这三年,虽然一直在打仗,但我们从来没有放弃寻找你。司徒大将军得知东溪镇有憨根的消息之后,很是激动,于是我便想出这办法,逼你现身。”
司徒暮雪就知道,憨根这巨人身形真的很麻烦。
当初,真应该让他永远待在深山老林里,不让他跟着出来到村里。
“唉,我原以为雀跃村足够闭塞,憨根的事不会传得太远太快,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打听到了。”
“我们也是花了三年的时间才打听到的。就知道你心善,不会扔下憨根不管,所以,宁愿多花些时间来打听憨根,也比找你容易许多。”
“就你聪明!”司徒暮雪娇嗔的在轩辕烈的腰上拧了一把,轩辕烈装模作样的哎哟了一声,司徒暮雪怕小芋头听见会来敲门,急忙捂着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来。
轩辕烈眼底满满都是笑容,三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好好的笑过,哪怕是打了胜战,他也只是淡淡的吩咐军师写好捷报,大部分的时候,他还是喜欢独自在军营里坐着,回忆着自己与司徒暮雪的点点滴滴。
“我表妹雨荷……他们都还好吗?”司徒暮雪一想到自己的小表妹芸雨荷,心里就漾起层层波浪,很是想念。
“枫弟把朝廷的一些生意拿给了你舅舅去做,生意不错,他们已经在别处开了三家分店。雨荷的脾气随了你,很难哄。她和枫弟总是吵架……听说父皇和母后决定让枫弟先纳妾,雨荷好象不太开心,前些日子枫弟写信来,说是两人翻脸,已经一个多月没说话了。”
“唉。”司徒暮雪暗自叹气。
芸雨荷只比她小一岁,算起来,今年也已经有十八岁了。
在京城,十八岁的姑娘不算年轻,再不嫁人,就晚了。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似乎很担心芸雨荷,便劝她:“雨荷现在是谁的话都不听,假如你回去了,或许……”
司徒暮雪见自己刚刚缓和了气氛,轩辕烈就开始劝她回京城,心里一紧,抱着轩辕烈的手松开了。
轩辕烈紧张的伸手搂住了司徒暮雪,炙热的唇,在她的颈上烙下相思的印子。
“你若不愿意回去就不回去,我会留下来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这是轩辕烈的承诺。
在他准备假死逼司徒暮雪出现之前,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已经转了三年。
京城有轩辕枫,太子之位给了不好了,他也可以留在京城照顾父母,以敬孝道。他只要司徒暮雪和小芋头。
三年征战,为苍穹国争得了至少十年的平安,他也努力了。努力完后,他要把自己,全心全意的奉献给司徒暮雪和小芋头。
司徒暮雪身子一抖,怔住。她不太相信轩辕烈的话。
“真的?”司徒暮雪问他:“你当真……留下?”
“嗯。我已经上书给父皇,找到你,便不再走了。”
“你不后悔?”
“不后悔。”
“那如果我告诉你,小芋头不是你的儿子,你也不后悔?”
“雪儿……”到了这个时候,司徒暮雪还是不肯承认小芋头是他的儿子,轩辕烈对些很无奈。
司徒暮雪却不依不饶,伸手,摸着他的紫眸,说:“你说你是紫衣族人,你们的紫眸会遗传。可是你看小芋头,他是黑色的眸子。难道你从来不怀疑吗?”
“我信你!”轩辕烈在见到小芋头的眸色时,确实动了心思。但他绝对相信司徒暮雪,她不可能对着骨灰盒说谎。
既然他们能想办法掩饰紫眸,司徒暮雪一定也是想到了别的办法来掩饰。再说,三年前在将军府的膳房,轩辕烈亲眼看见小芋头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紫光。
当时,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心里总犯着嘀咕。现在,他知道了事实,一切都迎刃而解。
司徒暮雪抿着嘴,又不出声了。
“雪儿,我还带了份礼物……”轩辕烈不知从哪里,突然变出了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是用上好的明黄绸缎所制,上面的字迹,全部是用黑色丝线所绣制而成。内容的末尾处,朱红色的玉玺印章,鲜艳夺目,看上去,应该是最近才下的圣旨。
司徒暮雪接过折叠成小豆腐块的圣旨,打开时,轩辕烈点燃了火折子。司徒暮雪只见圣旨洋洋洒洒两百多字,里面全都是人名。
再仔细一看,觉得那些人名有些眼熟。
“雪儿还记得,陌堂弟曾经请我们去游湖,那些欺负雨荷的世子吗?”轩辕烈提醒她。
司徒暮雪恍然大悟,又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些世子,有的被驱逐出京城,有的被直接发配到大营里,有的被抄家,有的则收了良田宅院,只留祖屋。七七八八算下来,这些世子处罚最轻的,也变成了布衣,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招摇过市。
“我答应过你,会替你和雨荷报仇的。”轩辕烈将圣旨合拢,淡淡的说:“雨荷手上也有一份。”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轩辕烈答应过她,三年,他就做到了。
司徒暮雪默默的把圣旨放到了一边,相较于轩辕烈的细致,她显得凉薄了许多。她很感激轩辕烈一直牢记了他对自己的承诺,也很感谢他此刻能在自己的身旁,让她知道,她没有失去他。
颈间有些痒,轩辕烈已经控制不住的将她压在了身上。司徒暮雪扭动着身体,犹豫着是不是该拒绝他。可是他已经紊乱的呼吸,粗喘的气息,告诉她,他不会轻易的放手。
麻布衣裳做的并不精致,盘扣也变得非常好解。一颗颗,从颈间开始,一路解了下来。轩辕烈解一颗,吻一下,一串串如火苗,刺激着司徒暮雪。
三年的生活过得冷清,轩辕烈的热情将她胸口的那块冰融化。
“嗯……”随着他的深入,她抑制不住的轻哼起来。做足了功夫的轩辕烈,异样的殷勤。
他的动作很轻柔,很缓慢,就像捧着在手中那块最纯洁的冰雕,用掌心的温度,慢慢的融化,慢慢的看着它,因为自己而变得柔软。
胸口起伏,如海浪波涛,每一次的含吸,都将她的魂魄抽离。
痒,却不知道哪里痒,酥得,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千万中蚂蚁在心里爬过,这样整齐的步伐,一点点,啃噬着司徒暮雪的理智。
“烈……烈,你轻些……”司徒暮雪终于没有再喊他大皇子,混沌的脑子里,全是他的躯体和他不老实的手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轩辕烈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卑躬屈膝的讨好着她,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含羞带怯的讨好着他呢。
舍不得放开她,就像三年前他决定不会放开她一样,没有丝毫的质疑和回转。
今晚,没有酒,却一样醉人。今晚,一定要醉个够。
破旧的小木*,承受不了两个的体重,轩辕烈一动,它就嘎吱咕嘟的响个不停。
司徒暮雪害羞的捂住了眼睛,她竟然忘了,想不听到这羞人的声响,应该是捂住耳朵才对。
轩辕烈看见了,笑了。从娇憨的小可儿人,只要他足够热,就能融化她冰冷的外表,只要他足够真心,就能占有她所有的甜蜜。
“雪儿,我……进去了……”一如他行军打仗时的作风,果断又猛烈。司徒暮雪是被抛到九霄云外的小花骨朵,腾云驾雾,yu仙yu 死。
小木*的声响,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密,寂静的山村里,仿佛方圆百里都能听到它的嘎吱声。
最后的冲锋陷阵,轩辕烈毫无保留,一声低吼,释放出全身所有的能量。
就在这里,木*塌了。
司徒暮雪一声尖叫之后,仿佛从高峰俯冲而下,太过于美丽的感觉令她昏厥。她柔软的,在轩辕烈的怀里,陷入了香甜的黑暗之中。
再醒来的时候,司徒暮雪发现自己不在雀跃村。
她一咕噜的爬了起来,刚准备下*,只觉得肚子和腿间很疼,腿也使不上力,哎哟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
“雪儿,你怎么就醒来了?”轩辕烈刚从外面回来,他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神清气爽的在外面耍了套拳,刚沐浴干净回来,在门外听到司徒暮雪的声音,吓得赶紧进来看她。
司徒暮雪撑着*沿勉强站了起来,轩辕烈像阵风似的跑了过来,扶起她,嬉皮笑脸的抱着她又滚了进去。
“走开啦,登徒浪子!”
司徒暮雪拿拳头擂了他几拳,她现在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昨晚的一幕幕全都冒了出来,羞得她满面桃红,绯红似火。
轩辕烈一只手,悄悄的探了进去,先是假装关心的给她揉了揉腰。见司徒暮雪没有反对,便又移到背上摩挲着。
“雪儿,我们是夫妻……这不过是夫妻间该做的事……”
“可是……可是,家里的木*……”司徒暮雪哪里好意思说出口,夫妻之间是该做那事,可是怎么能做的把*都弄塌了。就算那木*再破旧,但她也睡了三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哪有他这样的,第一个晚上,就弄塌了。
最可恨的是,那声响也太大了。平时,雀跃村里有只老鼠经过,大伙都能听到那草木拨动的声响。她昨晚,被他弄的,完全是昏头昏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叫什么,就算是“小别”胜新婚,但他弄的她也太不含蓄了!
真的太不含蓄了!
轩辕烈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放心吧,当晚我们就离开雀跃村了,现在住在东溪镇的云来客栈,等你睡够了,我们马上出发。”
“出发?”司徒暮雪紧张的瞪着轩辕烈,有些气恼:“为什么要离开东溪镇,你昨晚才说过会陪着我们,不回京城的。”
“雪儿,你别紧张。我们只是离开东溪镇,换个地方生活而已。我没有打算带你和小芋头回京城的。”轩辕烈说着说着,一只手覆在那团柔软之上,轻轻的捏了几下。
司徒暮雪险些失神,嘤咛一声之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就怕又会叫出声来。
好一会,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司徒暮雪用力的把轩辕烈的手拉开,坚定的说:“我不走,雀跃村住不下去,大不了我住在东溪镇!”
“咳咳,东溪镇……恐怕……也住不了。”
“为什么?”
“因为东溪镇也太安静了,这云来客栈在镇中心,周边都是居民。嗯……嗯啊……昨晚你叫的太响,我怕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出门。”轩辕烈哼哼哈哈的,终于说出了原因。
司徒暮雪先是愣在那里,过了一会,她才明白过来。
原来,雀跃村他只开心了一次,并没有满足,*就塌了。司徒暮雪也昏过去了,他只好把她带到东溪镇。折腾了一会之后,精神更足了,索性也不管司徒暮雪是不是清醒着,故伎重施。
司徒暮雪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问他:“在这里……一次?”
“咳咳!你夫君是将军!你见过这么糟糕的将军吗?”轩辕烈很不满,司徒暮雪这样小看他的能力。
司徒暮雪额头冒汗,又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哆哆嗦嗦。
轩辕烈很愉快的握住了司徒暮雪的这两根手指,下巴冲着她的另一只手扬了扬,然后欢乐的说道:“一只手不够,雪儿。这里,加上那只手,就是昨晚的战绩!”
司徒暮雪望着七根手指头,yu哭无泪!
传说中的七次郎,竟然是轩辕烈!难怪她会疼,她还以为自己要来葵水了,却没想到,是被这个坏男人弄的。
司徒暮雪想抬腿踢开他,可是她现在连绑头发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能治轩辕烈。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气的都快要哭了,赶紧搂着她,哄道:“雪儿,我们分开了三年……三年啊!这是你欠我的,也该还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家团圆
直到晌午,铁骑兵才离开东溪镇。细心的村民发现,这次,铁骑兵里除了穿着盔甲的铁骑,还有五辆马车。
司徒暮雪和轩辕烈在其中一辆马车里,车帘紧闭,不透一丝风。玉圆陪着小芋头和小黄,在另一辆马车里,憨根太高大,骑马太招眼,所以独自坐一辆马车,蜷在里面休息。
剩下的两辆马车,全是司徒暮雪在雀跃村里积攒的家当,里面还有许多小芋头收集的一些小玩意。
小芋头对离开雀跃村这件事有着非常大的意见,他闷闷不乐的坐在马车里,靠在里面一个角落里,双手抱臂,很是不爽。
“小小少爷,你爹娘团圆,应该高兴才对啊!”玉圆劝他。
可是,小芋头根本不理她。他对轩辕烈的归来,本来是报着一种好玩的态度,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突然听说有个爹,既好奇又抗拒。
以前,在村里,谁说他没爹,他都要上去揍别人一顿。现在爹回来了,小芋头觉得轩辕烈独霸了司徒暮雪,连睡觉的位置都被他挤走,心里怎么会服气。
晚上睡了就算了,大白天的,也搂着司徒暮雪不放。两个人躲在马车里卿卿我我,把他这个正宗儿子给扔到一边去,太过分了。
“哼!我没爹的时候,一样很开心!”
小芋头越想越生气,气嘟嘟的冒出这句话来。
玉圆见小芋头又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连连叹气。如果是以前,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不同了,轩辕烈打了胜战回来,无论在轩辕凤天的眼里还是在朝廷里,他都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如果回京城,太子之位,非轩辕烈莫属。就算他们不去京城,轩辕烈继承大统也是指日可待。
从司徒暮雪原谅轩辕烈的那一刻起,司徒暮雪不再是雀跃村那个安于平静的司徒暮雪。而小芋头的命运,也将会改写。
所以,小芋头不可能还和以前一样自由,至少,他说话的时候,就在注意场合和内容。
玉圆忧心忡忡的望着小芋头,不知道这些话该如何说起。
就在这里,马车晃动了两下,然后停了下来。不久,有士兵跑来通传,说是走了两个时辰要让马匹休息,一刻钟后再启程。
小芋头一听,眼珠子一转,一咕噜的要爬下马车。
“小小少爷,你要去哪儿?”玉圆伸手去抓他,却扑了个空。她急忙跳下马车,跟在小芋头的身边,挥手喊他:“小小少爷,等等我。”
玉圆越喊,小芋头跑得越快,憨根听到声音也下了马车,紧跟其后。铁骑兵见是小芋头,知道他是轩辕烈的儿子,也都不敢阻拦他,眼睁睁的看着他跑到了司徒暮雪和轩辕烈的马车上,利落的爬了上去,一把掀起车帘,钻了进去。
里面传来司徒暮雪的尖叫声,玉圆暗自喊了声“完蛋了,”捂着眼睛,不敢看这一幕。
轩辕烈正半搂着司徒暮雪,说着这三年来的过往。他才刚说完半年的事,小芋头就钻了进来。司徒暮雪本能的钻进了被衾里,轩辕烈下意识的挥出一掌。
当他看清来者是小芋头时,再想收回手已是不可能。方才只使了五成力,就算有心收回内力,仍然有三成功力化成掌风,直劈向小芋头。
马车再大,也只是一辆马车。小芋头就在咫尺之间,眼看掌风直劈脸面和胸口,小芋头要被他打得吐血,轩辕烈突然发现,小芋头眸子紫光一闪,整个人猛的缩了下来,手指间泛起萤蓝色光芒,生生的,将他发出的掌风接住,而他毫发未损。
司徒暮雪见来者是小芋头,也顾不上自己只着*,大叫一声他的名字之后,从被衾里爬出来,把小芋头抱了过来。
小芋头只有三岁,但个子跟五岁的孩子差不多高。司徒暮雪抱他时略显吃力,轩辕烈想伸手帮忙托他一把时,小芋头挥手挡开。
轩辕烈觉得手腕一痛,不由的缩回手来。
“紫钰,你没事吧。”司徒暮雪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一幕,她关心的检查了一下小芋头,见他身上并没有皮肉伤,又替他诊脉,也没有受到内伤,这才放心下来:“怎么冒冒失的跑进来,以后千万别这样。”
“我来看我娘,有什么不可以!”小芋头这回没喊她姐姐了,看来多了一个男人跟他争娘,他就变得紧张,无形中也有所改变。
司徒暮雪知道他在吃干醋,想想也怪自己,这三年来从来没有好好的跟他提及过轩辕烈。小芋头对他没有感情,也情理之中的事。
“紫钰,这是你爹。”
“我没爹!”
“紫钰,你!”司徒暮雪被小芋头这话气得,举起手来就要打他的屁股。
小芋头挣脱了司徒暮雪的束缚,跳下马车要跑。
他边跑边哭:“娘不要我了,娘有了爹就打我,呜呜呜。”
整个铁骑兵都听到了小芋头的哭喊声,司徒暮雪被他弄的窘迫不安,坐在马车里生着闷气,却不知该如何解决。
“雪儿……”轩辕烈本想跟着跳下马车,好好的和小芋头沟通一下。他身为父亲,和自己的孩子从未好好的相处过一天,每每想到这里,他都觉得愧疚。
但是,小芋头刚才手中的莹蓝光,以及一闪而过的紫色眸光,令轩辕烈很是惊讶。
直觉,小芋头的身上,不只一个谜。
玉圆和憨根已经追上了小芋头,短时间内不会出什么差错。轩辕烈想弄清楚,小芋头的情况。
司徒暮雪听见轩辕烈叫他,猜到他是想问小芋头的情况。她也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告诉轩辕烈,他们真实的身份。
选日子不如碰日子,既然刚才小芋头已经在轩辕烈的面前,展现了他特殊的能力,司徒暮雪也不打算隐瞒轩辕烈。
“烈,我和紫钰,都不是这里人。”司徒暮雪开了这个头之后,后面的话,就变得很顺利。她尽可能详细的解释,自己曾经生活的那个星球以及她经历过的事,直到她来到这里,遇到他,隐藏成为这里普通的一份子,每一件事,司徒暮雪都说得详详细细,周周全全。
本来,这一路上是轩辕烈在讲述自己这三年的故事,竟然变成了司徒暮雪讲述她曾经天马行空的生活。
一直到了天黑,铁骑兵在一个镇子里落脚休息,轩辕烈都还没有从司徒暮雪的故事中,彻底的回过神来。
“如此说来,紫钰是个非常特殊的孩子。他之所以能五个月就存活下来,是因为他遗传了你的异能?”轩辕烈问她。
司徒暮雪点头,过了会,才说:“我身上原本的异能几乎都被紫钰带走了,如今残留下来的,在这三年也渐渐的消耗了。只有紫钰才有强大的异能……”
过了一会,轩辕烈才有所反应:“这事,还有谁知道?”
“玉圆和憨根都知道。”
“雪儿,以后都不许再提此事。一定要交待紫钰,隐藏好这股异能的力量。过些日子,我会教他武功,等他长大后,万一要使用异能,还能有个说法。”轩辕烈心思缜密,竟然已经想到了小芋头长大后的事。
司徒暮雪捂着嘴吃吃笑着,说:“他不过才三岁多而已,你竟然想得如此远。”
轩辕烈一听,心思一动,突然问司徒暮雪:“雪儿,如果我们再生一个,是不是也和紫钰一样?”
司徒暮雪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被轩辕烈一问,竟问住了。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见轩辕烈笑得狡黠,这才明白,他刚才有意的*了她,不禁娇嗔的拍了他一下,说:“有空别总逗我,如果你不能哄好紫钰,以后可怎么相处。”
“放心吧,父子一条心,我自有办法。”轩辕烈说完之后,见他们已经行进到小镇驿站,便下了马车,开始安排人员住宿。
司徒明亮等了一整天,见终于有机会跟自己的宝贝女儿说说话,便把这些杂事全都扔给了元酆和轩辕烈,他则跑去搂着小芋头和司徒暮雪话家常。
小芋头不习惯被人这样抱着,几次想挣扎,看到司徒暮雪制止的目光,只好忍着。
忍着忍着,小芋头忽然觉得被司徒明亮抱着也挺好的,坐在他的腿上,听着他们说些他懂或不懂的话题,非常的有意思。
至少,比轩辕烈独霸司徒暮雪好多了。
玉圆和憨根也在旁边,不时的回答着司徒明亮的问话。司徒明亮见司徒暮雪这三年来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是玉圆变得更加成熟了,再看看怀里的小芋头,长吁短叹,最后流着泪感谢云慕裳在天之灵保佑了女儿和外孙平安无事,能让他在死之前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司徒暮雪见司徒明亮提及云慕裳之时,神色悲凄,想想轩辕烈的交待,忽然觉得他考虑的很周到。
如今,司徒明亮已无夫人,身边只有司徒玉禄。现在司徒暮雪回来,司徒明亮感恩戴德,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如果让他知道实情,知道他真正的司徒暮雪已经死了,他看到的只是真正司徒暮雪的躯壳,而里面却住着别人的灵魂时,这种打击,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司徒明亮已近七旬,他不能再受这种刺激。
小芋头见司徒暮雪失神,好象在想谁。他不乐意的撅起嘴来,搂着司徒明亮撒娇:“外祖父,娘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怎么会!就算你娘不喜欢小芋头,外祖父也会喜欢你的!”司徒明亮见小芋头冲着自己撒娇,受*若惊,搂着小芋头哄来哄去,就连小芋头骑大马的过分要求,他都满口答应,也不管屋子里还有别人,当下就爬到地上,让小芋头骑。
小芋头刚要抬腿骑上去,司徒暮雪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把他拉了下来。正要训斥他,元酆突然上来,冲着小芋头招手“紫钰,你爹请你下楼去。”
“我没爹!”小芋头脖子一硬,扭头拒绝。
玉圆变了脸色,她正想劝劝小芋头,却被司徒暮雪拦住。
元酆似乎早就预料到小芋头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也不恼,说:“你爹刚刚还跟我说,说你是胆小鬼,不敢接受他的挑战!我还不信,原来果真如此!”
小芋头明知道这是激将法,但他还是上当受骗了。一听到元酆说他是胆小鬼,立马跑下楼。
只见轩辕烈已经站在了院子中间,负手而立,月朗星稀,月光如水,洒在轩辕烈的身上,仿佛一层神秘的纱,将轩辕烈衬得更加丰神俊朗。
“你找我比什么!”小芋头身高上吃了亏,他立刻找来一张椅子,站在上面,还是比轩辕烈矮。他倔强的踮起了脚,昂起头,指着楼上的窗户说:“我娘在上面看着呢,你要是欺负我,我娘可饶不了你!”
“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欺负你。”轩辕烈笑笑,然后,双手在空中拍了两巴掌,只见从旁边的房间里,陆续走出了两队人马,他们的手中,拿着两只又大又黑的蝙蝠风筝。
那风筝,比两个人还要大,最奇怪的,在风筝的边缘,都固定了十个油灯。
“你想跟我比放风筝?”小芋头望着那比他还要高大的风筝,不乐意了:“我个子小,力气小,肯定放不过你。”
“放风筝这种体力活,你不必亲自动手,叫憨根来帮你即可。我要与你比的是你的内力!”轩辕烈有意将小芋头身体里的异能归类于内力,尽管这里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低调行事总不会错。
小芋头一听,是比内力,心里就有谱了。
在马车里,他和轩辕烈过了招。假如当时他有足够的准备,轩辕烈不见得能占到他的便宜。
小芋头以不变应万变,他盯着轩辕烈的脸,见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这才问他:“如何比?”
“我们一起去荒野外放风筝,我独自一人放一只风筝,你和憨根可以同时放。这风筝上的油灯,经过了特殊处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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