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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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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追来问司徒暮雪要银子,她笑呵呵的指着追风说:“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银子,老板只管问我相公要,他很多。”

老板一听到说追风是她相公,便拦着追风要银子。

追风没见过哪个女子这样不要脸皮的,随便指着男人说是自己相公。他有苦难言,只能从怀里掏出银子,将司徒暮雪的账给付了。

等他付好了银子,扭头再看,哪里还有司徒暮雪的影子。

追风急的一跺脚,晴天白日的就在大街上飞檐走壁,开始四处寻找司徒暮雪。

竹风镇不大,就是一条街。追风从街头追到街尾,再从街尾跑到街头,来回才一盏茶时间,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追风懊恼极了,他堂堂兰花宫护法,武功高强,竟然会被司徒暮雪这个小丫头给骗了!

不对,她不是小丫头!她是个刚生了孩子的狐狸精!

追风正在发愁,是不是该先回客栈向秦羽钧汇报这件事,然后再联络兰花宫的其它人,把竹风镇翻个个的来找司徒暮雪时,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咯咯笑声:“护法是在找本大小姐吗?上来喝口茶吧,跑来跑去的,怪累的。”

追风抬头一看,只见司徒暮雪乌发似云,明眸如星,唇红齿白,巧笑倩兮。她不施粉黛,却是一派*姿色,窈窕淑女,娇弱如细柳。

她正风情万种正倚窗往下看着他,手里拿着一盏茶,一边抿着一边跟他打招呼。话语音全是奚落,却有种暖暖的关怀,好象真的好心疼追风刚才急着找他们跑的太辛苦,请他上楼喝杯茶润润喉咙。

追风自问不是个乡野小子,女子见得也不少。他身为习武之人,七情六欲素来掌控得很好,从不纵欲,为了强身健体,甚至禁欲多年。

但刚才抬头一看,司徒暮雪巴掌大的小脸,粉若桃花,说话时,贝唇微启,撒娇似的微微向上翘,似娇还嗔,如枯井般的心,他竟然怦然心动,差点就真的上楼去了。

如果不是憨根突然也跟着探出头来,或许,追风真的鬼使神差的听话的上楼去了。

憨根抱着小芋头,他个子太大了,正坐在那里跟一座宝塔似的,又黑又壮,而小芋头粉白细嫩,正握着拳头对着他挥舞。

他们三人坐在一起,一个高大黑壮,一个纤细美艳,一个纷嫩可爱,这样的组合任谁看了,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司徒大小姐,请回!”追风被憨根的出现惊醒,他立刻收敛了心神,冲着司徒暮雪抱拳,客气的请她回客栈。

司徒暮雪只是瞅着他笑,并不出声。

追风将自己刚才的失神全部归咎于司徒暮雪会魔教神功,目光慑魂,所以自己差点没有把持。

纵然是这样,这件事也很丢脸。身为兰花宫的护法,他竟然差点跟丢了一个抱着娃娃的女人,还有一个跟宝塔似的憨根这样大的目标,也能突然消失,说出去,他还有什么江湖地位,以后拿什么脸面跟别人混。

追风见司徒暮雪任何没有动静,又要抱拳再请她下楼,司徒暮雪突然将茶水一饮而尽,拍拍手,兴意阑珊的说:“护法一点情趣都没有,真是不好玩!走喽,回客栈做衣服去!”

说完,站起身来,带着憨根和小芋头,一摇一摆的回到了客栈。

追风猜不透司徒暮雪,他见她没有再闹出别的花样来,这才安心。为了防止再出意外,追风特地多派了几个随从盯着司徒暮雪,自己则去秦羽钧那汇报情况。

司徒暮雪在房间里,一边做着小衣裳,一边跟躺在旁边的小芋头说:刚才试了一下他,功夫不错。他带来的那些杀手,也都不是吃素的。小芋头,娘要带着你和憨根一起消失,有点难度哦!“

话音刚落,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吵架。

司徒暮雪打开房门一看,只见憨根带着多日未见的玉圆,在一楼和追风的属下吵架。

“你们都是谁的走狗!凭什么不让我见我家大小姐!”玉圆有憨根在旁边撑腰,声音别提有多大。司徒暮雪站在二楼,都听得真真切切,看见玉圆那嚣张样,司徒暮雪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风情万种

有了司徒暮雪的允许,他们也不好再拦着玉圆,便放她上来。

“让他们上来吧。”

玉圆乖乖的跟了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上。

司徒暮雪坐在桌子边,不冷不热的问她:“说吧,是谁指使你过来监视我的?”

玉圆原本打算先冲到了司徒暮雪的面前,开口说些“小姐我想死你了”的话,热烈又深切的表达一下她对她的忠心和思念之情。司徒暮雪冷不丁的直截了当的问她是谁派来监视她的,弄得玉圆一下子臊红了脸,害怕的缩到了憨根的身后。

憨根看到玉圆特别开心,这样他一路上就有伴了。他见玉圆害怕,憨厚的笑了两声,一抬手,拎起玉圆的后领,又把她给拎了出来。

“我是爹把你送来的,还是……他?”司徒暮雪平静的坐在桌边,摆弄着桌上的针线,她不肯提起轩辕烈,但又不得不问。

玉圆挠了挠头,最后还是老实交待:“是老爷和大皇子的意思。可是小姐,玉圆本来就打算悄悄的跟着大小姐浪迹天涯的!真的!”

司徒暮雪没有出声,玉圆怕她不信,急着解释:“那晚大小姐把玉圆和憨根都赶出了水月阁,玉圆就猜到大小姐想偷偷离开,所以才跑去求老爷,在竹风镇这里等大小姐的。”

“玉圆,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竹风镇?”憨根觉得奇怪,问玉圆。

玉圆拍了拍憨根的胳膊,得意的说:“因为竹风镇是他们回燕国的必经之地。而且大皇子也说了,他们肯定会在这里补给,停留一两天,所以我在这里等,最合适了。我是半夜出发的,比你们早了几个时辰,可是我在这里等了一天你们才到,你们的速度真慢。”

司徒暮雪见玉圆打蛇蛇上棍,憨根不过问了她一句话,她就能巴拉巴拉的扯出这么多事来。其实,就是怕司徒暮雪会硬起心肠赶她回去,所以总想着说此有的没的,分散她的注意力。

玉圆见司徒暮雪不动声色,既不留她也不赶她走。玉圆忐忑不安,心里直打鼓,最后,她索性跪在司徒暮雪的面前,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

所说的大意无非就是舍不得大小姐,想小芋头,要一辈子伺候他们,求他们别扔下她不管,否则她会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然后郁郁而终。

司徒暮雪在听到玉圆说“郁郁而终”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司徒暮雪就知道,司徒明亮和轩辕烈就是看准了玉圆会撒娇会装委屈会哭诉,知道她心软拒绝不了玉圆,所以才敢先斩后奏的把玉圆安排在她的身边。

尽管轩辕烈和司徒明亮分别派了两队人马跟着她,但总是担心中途会出意外,万一跟丢了就是一辈子不能再见。如果玉圆跟着司徒暮雪,有个放心的人,在关键时刻通风报信,他们就不怕失去联系。

玉圆见司徒暮雪笑了,立刻站了起来,去抱小芋头。

刚抱到手上,就觉得小芋头变沉了,掂了掂,巴结的说道:“小小少爷长得可真好。”

“玉圆,你不觉得小小少爷有什么不对劲吗?”司徒暮雪突然问她。

玉圆当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小芋头,然后神情迷茫的反问司徒暮雪:“大小姐,小小少爷哪里不对劲了?”

“咳咳……”司徒暮雪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下,又问玉圆:“你真的不觉得,五个月大的胎儿能存活很奇怪吗?小芋头长得这么快,才刚满月就会笑会眨眼睛,玉圆你也不觉得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小小少爷出生的时候,京城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异相,说明我家小小少爷本来就是老天爷给大小姐的礼物,是神赐之子,是天之骄子,阿弥陀佛,是菩萨眷顾的孩子,也是云夫人在天之灵时刻保佑的孩子!小小少爷哪怕是现在会下地走路,玉圆也不觉得奇怪啊!”

玉圆说得理直气壮,当真是没有半句假话。

司徒暮雪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玉圆,过了会,她又问憨根。憨根的嘴没有玉圆那样甜,但他表达出来的意思与玉圆相似。

司徒暮雪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想想自己能有他们陪着,把小芋头当成平常的孩子来养大也不错,便点头答应让玉圆留下,好好照顾小芋头。

玉圆见自己能留下来,非常的兴奋。抱着小芋头在房间里玩了一会之后,便让憨根照顾着小芋头,自己则陪司徒暮雪一起给小芋头做衣服。

在竹风镇短暂的停留一天之后,秦羽钧他们又开始在上路。这次又多了三辆马车,里面装的全是补给品。看这架势,他们中途不会再做停留,应该会风餐露宿,加快速度。

追风为了能让秦羽钧的伤口快点痊愈,一路上试了各种方法。但秦羽钧的伤口,仿佛存在某种物质,总是无法愈合。大部分的时间,秦羽钧都是躺在马车里养伤,生怕一动作就会立刻扯开伤口,流血不止。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他们走了一个月。

小芋头已经长的跟半年的孩子一样大,他开始闹着要下地走路。玉圆和憨根都很是*他,他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每次司徒暮雪一不注意,玉圆就会放小芋头下来,让他扶着东西站在那里玩耍。

司徒暮雪一路上不停的做衣服鞋子给小芋头,有空的时候,便无聊的趴在那里看风景。离开京城之后,一路向北,天越来越冷,风越来越大,空气变得干燥,路边的风景也逐渐的荒凉起来。

越往北走,越是荒凉。

这日,他们来到一片防风林里休息。司徒暮雪望着这片防风林,若有所思。

司徒暮雪原计划着,还有半个月才能到燕国。但如果到了防风林,防风林的外围便是戈壁,连着戈壁的便是那片茫茫沙漠。

穿过那片死亡戈壁,绕过沙漠,便是北方最大的绿洲,燕国。

苍穹国与燕国交战,便是以这片戈壁为界线。

多年来,不知有多少士兵死在这里,一阵狂风之后,尸体被掩埋,深深的埋在这黄沙之下,再也找不到。

防风林有多大,谁也不知道。这片防风林已经存在了几百年,每一颗白杨树,都长得挺拔有力,枝繁叶茂,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远方沙丘的警告,提醒他们,前面便是死亡。

司徒暮雪走下马车,站在林子中间,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若有所思。

燕国的国土非常狭小,长长的,像一柄玉如意。寮辽村在玉如意的南边,而这防风林,便是玉如间的北边。

因为跨度大,燕国的国民也很有特色。南边,靠近寮辽村的百姓,靠种田找猎为生,而北边的百姓,则大多是游牧民族,放牧为生,居无定所,燕国的中部,玉如意的中间这部分百姓,九成以上以经商为主,运输南北物资,养家糊口。

燕国的国都,便在中部,经济最为发达的地方。

但秦羽钧选择了最近的路线,没有直接回国都,反而要冒险穿越这死亡戈壁,强行进入燕国国界,可见他是多么迫切的想快点回到燕国,摆脱司徒明亮和轩辕烈派来的探子。

“玉圆,去打听一下,这里是不是离燕国不远了。”司徒暮雪叫来玉圆,让她去追风的随从那里探听消息。

玉圆有一张圆圆的小脸蛋,会说话的眼睛总是很无辜。她特别会装傻撒娇,心无城府的样子,一开口说的也都是些没油没盐的琐碎时,所以这一路上,大家都不太防备她。

尽管那些随从都不会当众对玉圆有多好的脸色,但也从未凶过她。玉圆有事没事的总会借机跟他们扯上两句,时间一长,玉圆成了他们里面的开心果,偶尔,也能听到些消息。

玉圆得令,从车里找出前两天她做的一些油炸小果子,捧了一大兜,蹦蹦跳跳的跑去找那些随从们说话。她还大着胆子给追风吃,追风瞪了她一眼,倒也没别的举动。

半个时辰后,玉圆跑了回来,躲在车里跟司徒暮雪咬耳朵。

“大小姐,真的跟你猜的一样,他们准备穿过死亡戈壁,直接进入燕国!”玉圆有些紧张的望了望马车外面,又说:“他们正在准备衣物和干粮,说走戈壁如果遇到了鬼沙风,戈壁立刻变成沙丘,人埋在里面就再也出不来了。”

司徒暮雪的心咯噔一下,说:“秦羽钧的伤未好,怎么可能走戈壁?”

“听说那个叫追风的见燕国太子的伤总不好,竟然拿小刀割开了伤口,发现里面藏着一枚细细的银针,就拿了出来,然后用绣花针重新缝好了伤口。燕国太子的伤口早就已经好了,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整天躲在马车里不出来。”

玉圆侃侃而谈,没有发现司徒暮雪变了脸色。

那枚银针,是司徒暮雪割伤秦羽钧时悄悄藏在里面的。她知道当时追风一定会急着替他止血,包扎伤口,所以那枚细小的银针会一直扎要肉里面,没有知道。

除非,重新割开半愈合的伤口,才能挑出来。

追风也不知道是何时发现了这根银针,也不知秦羽钧何时已经痊愈。总之,他们一直隐藏着这件事,说明他们早已经有了戒心。

司徒暮雪担心,他们会对她的计划有所察觉,影响她。

“玉圆,你还不快出去?”司徒暮雪突然问她。

玉圆啊了一声,不知道司徒暮雪这话的意思。

“这一路上,你一直给他通风报信。元酆元门主应该一直跟在身后吧,你每隔一天见他一面,心里很开心吧。”司徒暮雪淡淡的说着:“我们马上要去燕国了,你再不去见他一面,怕是没有机会了。”

“大小姐……”玉圆见被司徒暮雪说穿了,挺不好意思的。

其实,当她得知,跟她接头的是元酆时,玉圆心里确实雀跃。

不过,她不是个见色忘义之人,她是喜欢元酆,但司徒暮雪和小芋头才更重要。

“去吧,见见也好。”司徒暮雪莫名的有些感伤:“你和憨根带着小芋头一起去吧,让元酆看看也好交差。另外,小心点,既然我能知道你和元酆接头,追风和秦羽钧自然也知道。只不过,他们装傻而已。”

玉圆傻了眼,她一直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却没想到,自己始终是跳梁小丑。

憨根见司徒暮雪要把他们都支开,便问她:“大小姐,你不怕我们带着小小少爷会出事?”

“小芋头虽然只有两个多月,但现在长的和半岁的孩子没有太大的区别。你们也在教他走路是不是?既然要穿过沙漠,会走路也好……”司徒暮雪眼神放空,望着不远处的防风林,想了想,又说:“既然你们都觉得,小芋头有神眷顾,让他跟着你们,反而安全。”

憨根和玉圆都听不懂司徒暮雪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是司徒暮雪的意思,他们就会照做。

憨根把小芋头驾在脖子上,在马车周围跑了起来。

那些随从早就习惯了小芋头把憨根当马骑,每天都要狂奔一两个时辰。玉圆也在旁边跟着跑来跑去,气喘吁吁。不知不觉,他们跑远了,那些随从正准备去追他们,司徒暮雪下了马车,笑脸盈盈的看着他们,说:“他们不过带着小芋头出去玩,我这个娘还在这里,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不必去找。”

随从们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以前玉圆玩消失,他们都心知肚明,从不去找。因为,他们的重点是司徒暮雪和小芋头。现在玉圆和憨根带着小芋头走了,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追风走了过来,问她:“司徒大小姐有何事?”

“想找你家主子喝上两杯。”

追风愣住,马上应道:“太子有伤在身,不能饮酒。”

司徒暮雪咯咯一笑,玩着发梢懒洋洋的问他:“何时你家主子喝不喝酒,还要你这个护法来答应吗?”

“追风,让司徒大小姐上来吧。”秦羽钧应声掀起车帘,在马车里躲了一个月的脸,白白的,没有多少血色。

司徒暮雪提着襦裙上了秦羽钧的马车,她看着秦羽钧歪歪倒倒的靠在枕头上,笑了:“太子既然已经好全了,何必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林妹妹装病,倒有人怜惜,太子装病,也太不英武了。”

“伤口确实是好了,不过,心受伤了。”秦羽钧捂着胸口,半真半假的说着,好象真的很伤心司徒暮雪拿匕首刺他。

追风送来了酒水,他刚要退出去,司徒暮雪却叫住了他:“护法陪着一起喝吧,两人喝的是寡酒,三人人,才有滋味。”

秦羽钧越听越觉得司徒暮雪有意思,他点点头,示意追风留下。

司徒暮雪也不客气,自已先干了三杯。很快,一壶酒喝干净,又上一壶。半个时辰过去了,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饮酒。

渐渐的,三个人都有了醉意。

“太子为何不说话,暮雪爱听太子的声音。”司徒暮雪突然笑了起来,秦羽钧不得不承认,司徒暮雪美的令人窒息,一颦一笑,都美艳动人,如天空中最璀璨的星星,纵然闪烁着冰川世界才有的寒冷光芒,也一样的惊心动魄。

秦羽钧从未小看过司徒暮雪,但她每一次展现出自己不同面时,都足以令秦羽钧震惊,在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女子真是不一般。

“暮雪姑娘要听太子说什么?”秦羽钧还是情不自禁的顺从了司徒暮雪的要求,诚恳的询问着她的意见。

司徒暮雪突然身体往后一靠,解开了小袄上的盘扣。

自从走进了北方地界之后,天气骤冷。司徒暮雪已经穿上了自己做的棉袄,简单的对襟盘扣,贴身掐腰,将她窈窕身姿全部都展现出来。

小袄脱去之后,司徒暮雪咬着手指,吃吃笑了起来。

酒劲上头,粉颊绯红,菱。唇轻启,声如玉音:“暮雪想听太子说说寮辽村的事……嗯,暮雪竟不记得,何时见过太子,也不记得,何时与追风有过一面之缘……”

司徒暮雪说完这话,先是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她脱去鞋袜,将自己的小脚往追风的腿上一架,整个人横卧在马车里,姿色撩人,风情万种,眼神勾。人,一张小脸如稚嫩孩童,哪里看得出来,她是孩子的娘。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其实,她尚未满十六,一张娇容,又美若天仙,有意要眉目传情,便更加的千娇百媚。但她胜在不做作,尽管秦羽钧和追风都知道,她是故意借着酒劲来套话,但看到她的冰肌玉骨,螓首蛾眉,特别是她吃吃笑时,娇憨可爱,我见犹怜的样子,秦羽钧多少有些把持不住,心旌荡漾。

追风也好不到哪里去,司徒暮雪的小脚在他的怀里蹬来蹬去,挠的他的心,别提有多痒。

司徒暮雪见气氛差不多了,悄悄使了魔音:“太子,你就告诉暮雪,暮雪到底是如何*于太子的嘛!”

追风刚喝到嘴里的酒,差点全都喷出来了。

司徒暮雪眉目传情,扭头看追风时,深情的仿佛在看自己的相公。她玉指夹杯,一饮而尽,放下时,粉面桃红,眸光荡漾。

“护法难道是瞧不上暮雪吗?”司徒暮雪忽然面露忧色,郁郁寡欢:“暮雪尚未成亲,就失了清白。如今孩子都有了,想知道自己为何*,不为过吧。”

秦羽钧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美人他见多了,像司徒暮雪这种勾魂的美人,他真的没有免疫力。他见司徒暮雪泫然若泣,心软了,手指敲着桌面,淡淡笑道:“说起来,追风还是咱们的媒人。”

“哦?当真如此?”司徒暮雪望着追风,笑得甜甜的。

“兰花宫有种药叫媚毒,暮雪听说过吗?”秦羽钧见司徒暮雪面色迷茫,猜到她还未曾听说,有意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学识,滔滔不绝的将媚毒的功效说了一遍。

其实,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春。药。只不过,别人的春。药吃了后除了会干些坏事外,醒来后多少还能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是媚药,还会让人失忆,让人完完全全的忘记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对谁做过。

因为药效太强,所以会在身上残留一段时间。但只要做完了坏事之后,纵然仍有毒性在身体里,也不会有别的伤害。

秦羽钧大意是说他无意中吃了这媚药,所以,在寮辽村与司徒暮雪有了夫妻之实。但因为失忆,并不记得自己和谁在一起,然后一路调查到了京城,才知道是司徒暮雪,现在要接她回燕国。

司徒暮雪听罢,阖上眸子,面色如常。

追风见秦羽钧黑白颠倒,谎话说的比真话还流利,只是沉默。司徒暮雪若有所思,一直猛喝酒,很快,一壶清酒饮尽,又换了一壶。

秦羽钧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他坐直身体,往司徒暮雪那里倾了倾,正想问她,司徒暮雪突然问追风:“护法为何不说话?难道是不认同太子的话?”

“司徒大小姐莫要胡说,主子说话,哪容得我们下人插嘴。”

“哦,追风护法是不想插嘴呢,还是不敢插嘴。”司徒暮雪靠在马车里,望着秦羽钧和追风,面色一冷,说:“夺我清白的,不是太子,对不对?”

秦羽钧脸色一变,随及佯装无事的冷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司徒暮雪两指轻轻一夹,只见手中瓷杯顿时粉碎成渣。

追风上次在竹风镇,见识了司徒暮雪的轻功,今天,他才领教了她的内力。对一个女子而言,这个内力已经很是深厚。

“追风护法怎么可能把这样稀罕的媚药下到太子身上,如果暮雪没有猜错,追风护法应该是把媚药下到了大皇子的身上吧。”司徒暮雪此话一说,马车里顿时变得寂静。

追风吃惊的望着司徒暮雪,他也曾怀疑过司徒暮雪已经知晓小芋头的亲生父亲是谁,但她这样决然的离开京城,应该是不知情的。

一路上,司徒暮雪压根没有逃跑的意思。她好吃好喝的跟着他们,从京城一直走到漠北。防风林外,便不再是苍穹国的国界,不过是一步之遥,她突然又开始追问此事,追风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有何意图。

“大皇子当时在寮辽村,想打探你们的消息。他应该是没有想到,兰花宫会效力于燕国,所以才中了你的媚毒吧。寮辽村方圆百里没有别的村落,所以你们料定,大皇子会在寮辽村找女人解毒,只是,你们没有想到,他饥不择食的找到了本小姐。”

秦羽钧与追风对看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将手慢慢移向腰间。

司徒暮雪瞟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又说:“一个月前,太子来我将军府认亲,我就说过,想让大皇子戴绿帽子,是要付出代价的。太子一定是觉得暮雪在说笑,所以没有在意吧。小芋头是大皇子的亲生儿子这件事,恐怕没有比二位更清楚的人。太子不惜损伤清誉来抢小芋头做儿子,无非是想拿着我们母子的性命来要胁大皇子,对不对?”

“你既然清楚,又为何甘愿跟着我们一起走?”秦羽钧见司徒暮雪什么都知道了,还这样配合他们,很是疑惑。

司徒暮雪却不理会秦羽钧,自顾自的说:“太子好象要跟临王见面吧,其实西北大营群马失控之事败露之后,大皇子他们早就怀疑了临王。临王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太子还约临王的心腹来这里见面,怕是别有用意……”

“哦,不知暮雪姑娘可知道本太子的用意?”

“我爹和大皇子派了两路人马跟着我,人不多,但也不容易消灭。太子甘心让他们跟着,心里也不舒坦,索性不如拿来利用一下。约了临王的人来这里见面,无非是故意让他们看看临王起了歹念,到时候,把那心腹扔给他们,做实了临王谋反的罪名,太子回燕国去了,苍穹国可不安生,应该会有内讧吧。太子坐收渔翁之利,一箭双雕,趁着苍穹国内乱之时再发动战争,胜算应该能多个几成吧。”

秦羽钧终于紧张起来,马车里的酒,是追风拿来的,不可能有问题。司徒暮雪的魔音,因为他们早有提防,也没有被迷惑。如果说真的一不小心失神过,也只是短暂的,因为司徒暮雪笑的太美,看得有些目眩,所以才走了会神。

但马车里,有他和追风两人。司徒暮雪武功再强,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们。

秦羽钧至今也想不出,司徒暮雪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本领,胆敢现在就跟他们撕破脸。

“兰花宫在这里应该埋伏了不少人吧,只等临王的心腹来了,留下证据,就将他和跟着我的那两派人一起给歼灭。然后,带着我和小芋头去燕国,从山观虎斗。”司徒暮雪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对秦羽钧说:“太子你也真是,何苦花这么大的精力还布这个局,还要瞒着暮雪。你不知道暮雪跟着太子这一个月来,每天都要打探这些消息很辛苦嘛!早些告诉暮雪,让暮雪好好配合太子不就得了。”

说完,索性拿起酒壶,咕噜咕噜一下子将里面的酒全喝完了。

喝完了,司徒暮雪冲着他们咯咯傻笑两声,咚的一下,倒在马车里睡着了。

秦羽钧和追风面面相觑。凭着司徒暮雪这样喝酒她是应该醉的,但她又狡猾,谁知道她是不是假醉呢。如果她是假醉,倒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又所谓何事。如果是真醉,她还当真信任他们两个,不怕自己吃亏。

秦羽钧和追风一会握着她一只手腕诊脉,脉相平稳又缓慢,应该是醉后睡着的脉相。追风还悄悄的探息鼻下,司徒暮雪的呼吸很轻,均匀又平滑,应该是真正的睡着了。

“太子……”追风在江湖也颇有地位,什么场面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个场面。

秦羽钧拧眉想了想,突然大叫一声:“不好!小芋头他们是去报信的!”

这一路上,司徒暮雪和他们就像是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他们相互依靠又相互提防,每天都在一起形成的危险关系,令这趟旅行变得刺激又好玩。

秦羽钧很自信,尽管司徒暮雪知道了他的秘密,也知道身后就是轩辕烈派来的死士,但追风看得紧,她不可能把消息传递出去。

到现在,秦羽钧才明白,司徒暮雪之所以会在他们面前献媚,并且主动找他们喝酒,为的是牵住他们二人,让憨根带着小芋头和玉圆去通风报信。

临王的心腹马上就来了,秦羽钧没有时间再重新布置。

“杀!”

追风一愣,没有马上离开马车:“请太子明示,杀谁?”

“把他们全都杀了!然后再把现场伪装成他们两路人马相遇互相杀害的样子。”秦羽钧快速的吩咐追风将周边埋伏的士兵全部调出来,追杀他们,眼神从司徒暮雪的身上飘过时,也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不管司徒暮雪是不是轩辕烈最爱的女人,她都不能留活口。她太聪明,令人琢磨不透,带她回燕国,是福是祸,谁也不知道。

秦羽钧不敢冒这个险,追风也不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爆炸声。秦羽钧和追风立刻下了马车,只见憨根的肩膀上扛着小芋头,玉圆忙着把火药弹塞到憨根的手里,然后由憨根当人。肉投弹器,将火药弹用力的扔到了他们的营地里。

“他们哪里来的火药弹?!”秦羽钧大惊失色,问追风。

追风也不知所以然,他茫然的望着马车,只觉得眼前一花,司徒暮雪笑脸盈盈的走了下来。

“这个小兔仔子,肯定闹着玩,这才么晚把炎药弹装好。”司徒暮雪伸了个懒腰,望着远处那些埋伏的士兵被火药弹全炸了出来,缺胳膊断腿的一堆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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