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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王妃,烈王不二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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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烈哪里是在哄她睡觉,他刚刚分明是,在品尝她的香甜。

倍蕾上,还有湿湿的印子,在冰凉的空气中,悄然绽放。

轩辕烈冲进来时,司徒暮雪已经迷糊的睁开眼睛。她见姬若灵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气得柳眉倒竖,鼻孔冒气,不禁糊涂了。

轩辕烈赶紧跑了过来,用被子重新将她包裹好,趁着司徒暮雪还糊涂时,在她耳边说了句“你在做梦”,然后,轻轻的点了她的睡xue,司徒暮雪又重新掉入了黑暗之中。

“若灵,你给我出来!”

姬若灵的行为,已经触及了轩辕烈的底限。

他好不容易让司徒暮雪对自己重新对心,并且信任依赖她,他不想中途有什么因素来影响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姬若灵是妹妹,他也心疼她,会照顾和宽容她。但是,如果姬若灵的言行伤害了司徒暮雪,轩辕烈保证六亲不认。

“烈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姬若灵听他说完这些,哭着对轩辕烈大声喊叫。

轩辕烈没有心软,他已经很明确的表明了他的态度。并且,他威胁姬若灵,假如她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从此以后,他都不会理会她。

姬若灵气得浑身发抖,她伤心的问他:“烈哥哥,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轩辕烈肯定的点头,认真的说道:“我只当你是我妹妹。但是雪儿,她是我的女人!若灵,如果你聪明的话,就要把她当成你的嫂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加更加更了

姬若灵哇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她失声痛哭,伤心不已。

她这么大了,第一次受这种委屈。

轩辕烈给司徒暮雪点了睡xue,他不怕她会被吵醒,所以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的站在姬若灵的面前,让她哭。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招数,姬若灵在他们面前少说也使了几千遍了。从小到大,他们身为三个哥哥,都让着她,*着她,这才令她变得任性不懂事。

在司徒暮雪的事上,轩辕烈是不会让步的。

哪怕是前皇后姬氏来找他,他也会很肯定的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司徒暮雪。姬若灵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取代她。

姬若灵大哭几声之后,见轩辕烈无动于衷,这才收住了哭声,小小的抽泣着,问他:“烈哥哥,你真的喜欢她?”

“是的。”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我会像妹妹一样,喜欢你。和以前,没有区别。”

“可是……我不喜欢她,她总缠着你。”

“若灵,你若错了。不是雪儿总缠着我,而我缠着她。我怕她会不喜欢我,所以,我时时刻刻的要守着她,让她没有别的机会认识别的男人,这样,我才能让她爱上我,答应让我娶她。”轩辕烈一本正经,言词凿凿,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姬若灵一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刚跑出轩辕烈的卧房,就看见了正在探头探脑找她的轩辕陌。姬若灵哭的伤心,把所有的气都撒在轩辕陌身上,用力把他推倒之后,往外跑。

轩辕陌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他见轩辕烈静静的站在门边,根本没有打算去追姬若灵的意思,一股无名火起:“烈堂兄,你还不去追若灵!”

“如果我去追了她,她只会更加误会我。”轩辕烈看着轩辕陌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尘都没去掸,而是焦虑的望着姬若灵跑走的方向,踌躇不安,便向他提议:“假如陌堂弟愿意帮忙安抚安抚若灵,那再好不过!”

轩辕陌气呼呼的冲着轩辕烈叫了起来:“我去照顾若灵不是为了你!我是担心若灵!”

说完,甩了甩袖子就跑走了。

轩辕烈见他们二人都跑了,叫来侍卫跟着,自己则回到卧房,抱起还在熟睡的司徒暮雪,将她亲自送回到将军府。

云慕倾一家在姬若灵离开不久,便回了自己家。玉圆由宣王府的侍卫送回了将军府。她回去的时候,轩辕烈刚给司徒暮雪解了睡xue,听到玉圆上楼的声音之后,他才悄然离开。

第二日,司徒暮雪醒来时,对昨晚的记忆很模糊。

她疑惑的看着胸前浅浅的印子,若有若无,搓搓就不见了,但再过一会,又会浮现出来。

昨晚好像做了一场又长又美的梦,梦前,她和轩辕烈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沟通”。

或许是沟通的太生动,太富有情趣,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心都会怦怦乱跳,害羞的不敢抬头看玉圆。特别是隐约的想到梦境中那些如梦如幻的片断,司徒暮雪恨不得自己藏在水月阁里再也不出去见人。

“大小姐,你醒了啊!鲁管家他们在外面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玉圆不明白司徒暮雪为何总是坐在那里发呆,端来蜜饯和中药,又奉上一碗清水让她润润口,可是她都视若无睹,若有所思的,懒懒的靠在那里,想着心事。

玉圆一语惊醒梦中人,司徒暮雪报以羞赧一笑,收回飘远的思绪,打起精神来,开始处理将军府的杂事。

昨儿,轩辕烈有意去见司徒暮雪,除了想她,还想问问她,第一次遇见他时是用了哪些药替他解毒,是否发现还有另一种潜伏在他身休里的毒。

可是,被姬若灵这么一闹腾,他也忘了。回头再想起时,司徒暮雪已经在将军府。

轩辕烈左思右想,决定再让宫里的御医会诊一次。结果和最初的诊断一致,他体内并没有其它的毒,身体健康,强壮的能打死一头牛。

既然御医都这么说了,轩辕烈觉得这事就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必要。他也不想司徒暮雪担心他,便将此事压了下去,不再提及。

司徒暮雪回到将军府之后,除了隔三岔五的会去宣王府看看芸雨荷,几乎足不出户,静心养胎。

她谨记司徒明亮的话,将体内的异能压制住,不再轻易的使用。

在她看来,这异能与内功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司徒明亮担心她练内功会走火入魔,那么,使用异能也会有这个可能性。为了确保胎儿无虞,司徒暮雪已经完完全全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安心吃喝,安心睡觉,安心做任何一件对胎儿有利的事。

轩辕烈依旧很忙碌,他不可能每晚都偷偷来看司徒暮雪,但每晚他都会派黑衣人送来汤汤水水,要司徒暮雪夜半补身子。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司徒暮雪的手伤也好了,拆了纱布,司徒明亮也渐渐的恢复了身体,开始正式去上早朝。

司徒明亮在早朝上出现后,轩辕凤天的禁令就自动失效。一时之间,将军府门庭若市,每天都宾客如云。司徒明亮疲于应付,而轩辕烈则趁着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上门来看司徒暮雪,俨然成了将军府的准女婿,出入自由。

司徒暮雪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胎儿明显长得更快,小腹也隆出。所有的衣裳,都悄悄的腰两侧放松了两三个公分,才勉强能遮住这肚子。

司徒暴雪变得更加的慵懒,整日不是歪在*上,就是歪在榻上,偶尔会在府上走动走动,也仅仅是为了去跟司徒明亮请安,或者查看司徒玉禄的功课。

轩辕烈若不来府里陪她走路,她可以窝在屋子里一整日都不出来。

尽管如此,将军府的奴才们,也没有一个敢造反,使绊子的。

这个月,厨房不但改善了整个将军府的伙食,还省下了二百两银子,用以填补上个月的亏空。修院墙的事,在鲁管家的监督下,也顺顺利利的结束了。

至于司徒卿灵的五十两银子,也按照司徒明亮的意思办了。

整个将军府,都变得井井有条,有规有矩。

司徒暮雪琢磨完账本之后,顺便的琢磨出十条将军府的家规。其它,都是一些很简单的约束,只不过以前柳氏存了私心,才没有统一的要求和标准。

司徒暮雪一当家,不仅把柳氏过去的所有全部推翻,甚至,高调的否定了她曾经的丰功伟绩。

当然,这些事情,都经过司徒卿灵传到了柳氏的嘴里。

柳氏被罚在牡丹阁面壁思过,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不能出牡丹阁,也没有人进来看她。司徒明亮好像把她忘记了,从来没有提起过她。

只有司徒卿灵和司徒玉禄,每日会来牡丹阁看望她。剩下的时间,便都只有春葵一人,陪着她打发时间。

春葵也不清楚,柳氏为何会突然失势。她看着司徒暮雪当家,弄得有声有色,便自以为是司徒暮雪暗中使了jian计,抢了柳氏的风头,害得司徒明亮不再疼爱柳氏。

这天,她刚磨好墨,请柳氏来抄经书。柳氏也不知发了什么病,突然的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夫人,别气坏了身子。”春葵哆嗦着,小心劝她。

柳氏突然扭过头来,目露凶光,问她:“我问你,禄儿的教书先生是不是换成了那个死野种的舅舅云慕倾了?禄儿是不是每日都在水月阁待上两个时辰,整日缠着那个死野种说话?那个死野种是不是故意作大姐姐样,照顾禄儿,说是要每日替他检查功课,要他勤奋读书,害得禄儿现在都不跟我这个娘亲了,却去亲近那个死野种?!”

柳氏一口一个死野种,说的正是司徒暮雪。

春葵也听懂了,却不敢应声。

这些事,司徒卿灵早就知道了。她早就想来告状,但是都被春葵拦住,求司徒卿灵不要再惹柳氏烦忧。

不管怎么说,现在柳氏失*,这个时候不宜再起事端。

以前,柳氏未生产前,子凭母贵。生产后,母凭子贵。柳氏能有今天,多亏了她肚子争气,诞下这一双儿女。

司徒卿灵对司徒暮雪尖酸刻薄,对奴才也是拳打脚踢,但是对着司徒明亮,却是温柔可爱,孝顺乖巧的好女儿。

司徒玉禄就更不用提了,才五岁,就会吟诗作画,小小的个子就知道爹是武将,他也要跟着学骑射武术,哄得司徒明亮是作梦都在笑,自己老来得子,祖坟上冒青烟。

柳氏一直能稳坐正室宝座,并且,哄得司徒明亮这些年来从来不纳妾,都是靠这双儿女。可是,现在她不得庞了,司徒卿灵在司徒明亮面前,也变得不再那么可爱。

反而是司徒玉禄,因为亲近司徒暮雪,越发的受到*爱。

将军府的奴才们个个眼睛都是雪亮的,他们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司徒暮雪回来了,将军府就翻天覆地。

母凭子贵!柳氏不是司徒暮雪的亲娘,所以,她这个母凭子贵的最大优势,变成了劣势。

春葵是下人,但她在这个时候,却比柳氏和司徒卿灵都更加的清醒。她不能选择自己的主子是谁,所以,只能尽心的辅佐自家主子。

司徒卿灵听从了她的劝告,将这些事都隐瞒不说。

可是,司徒玉禄毕竟是孩子。再三交待之后,他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在柳氏的追问之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难怪柳氏会气成这样,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司徒暮雪生吞活剥,扒皮抽筋,吃肉喝血。

柳氏这口恶气还没有出完,司徒卿灵又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她见屋子里一片狼籍,也懒得问是什么原因,冲到柳氏的面前大声嚷嚷:“娘啊!灵儿快要活不下去了!”

“怎么了?”

“今儿我和几个闺蜜出去逛街,遇到乞丐来讨钱。别人家都是扔十两十两银子的扔,灵儿想着,咱们将军府不能丢脸啊!所以就叫下人扔个五十两去!谁知……谁知那些狗奴才说的,那个女人有交待,我花的每一笔钱都要通过她或者爹,否则,一个钢板都不能花!”司徒卿灵一想到刚才在外人面前丢尽了脸,想到她们那捂着脸奚落她的样子,就气得七窍生烟:“娘啊!我以前出去花银子,什么时候要向别人交待了!我……我气死了!我要找爹去评评理!”

柳氏见司徒卿灵像一阵风似的,又要跑出去,急忙把她抓住,小声骂道:“灵儿,听娘的话,现在那个死野种风头正劲,我们不能跟她硬碰硬。当务之急,你们要先把娘弄出去……等娘出去了,再抢回中馈,你想花多少银子都行。”

“可是……娘啊,我已经跟爹提了好几次,想让爹放娘出来的。爹不肯……娘,我一提起你来,爹就气得要拿剑来捅我,我……我不敢再去提了……”司徒卿灵缩了缩脑袋,小声的说。

她已经到了分辨是非的年纪,司徒明亮没有杀柳氏,纯粹是因为司徒玉禄。司徒暮雪也是看着司徒玉禄的面子,才没有坚持杀她。

虽然司徒明亮已经病好,但并不表示,他已经原谅了柳氏。

柳氏摸着下巴,苦思冥想之中,忽然看见司徒玉禄。

司徒玉禄已经下了课,云慕倾说要和司徒暮雪说说话,这才让他先来牡丹阁,晚些再去水月阁,让司徒暮雪考他功课。

司徒玉禄前脚刚跨进屋子里,就看见柳氏拿着三尺白绫,站在桌子上,往房梁上一扔,快速的绑了一个死结,正要把脑袋往那死结里钻,准备上吊自尽。

司徒卿灵哭天抢地的抱着柳氏的小腿,求她不要死。春葵也吓得跪在地上,哭得是梨花带雨,很是凄惨。

司徒玉禄还小,从未见过这个场面。他见自己的娘要寻死,也立刻跪了下来,善良的泪水涌了出来,哭的一脸都是,哽咽的求柳氏不要抛弃他们姐弟俩。

“唉,娘也不想去寻死。娘也舍不得你们啊!”柳氏挤出两滴眼泪,假装伤心的说:“可是,禄儿,你爹生娘的气,不让娘出去,娘连想改过的机会都没有。你雪姐姐恨娘当年犯了错,把娘当敌人看,娘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呜呜呜……”

因为春葵在,柳氏故意说得很隐晦。春葵听见了,以为柳氏是在为当年云慕裳难产一事自责,没有多想,忠心的跪在地上,配合她,求她不要自寻短见。

司徒玉禄已经是被吓得快要灵魂出窍,他听柳氏这么一说,立刻孝顺的说道:“娘,你千万别激动。孩儿现在就去求爹和雪姐姐!求他们放娘出来!”

说完,司徒玉禄就跑去了水月阁。

云慕裳刚走,司徒暮雪正准备休息片刻,突然的,房门被推开,司徒玉禄满脸泪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门口一直跪行到司徒暮雪的脚下,开始拼命的磕头。

他磕的太用力,以至于磕第三下的时候,就头晕的跪不住。

司徒暮雪被他这样唬得失了神,连忙将他扶起。司徒玉禄还没有说话,就已经是哭得快要断更。

司徒暮雪替他顺了足足一柱香时间的背,司徒玉禄这才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了,并且求司徒暮雪答应他,放柳氏出来。

一个多月前,在膳房与柳氏当面对质时,玉圆和其它奴才都被隔离在屋外,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暮雪在司徒玉禄奋不顾身的要救柳氏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决定,将此事压下,不再重翻旧账。

可是,她没有想到,柳氏不但不知忏悔,还利用司徒玉禄急着出牡丹阁。

“禄儿求雪姐姐了!雪姐姐,我娘欠雪姐姐的,禄儿来还。禄儿今生今世,不,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为雪姐姐做牛做马的!”禄儿还要嗑头,司徒暮雪拉不让他再跪下。

良久,司徒暮雪长叹一口气:“禄儿,你娘是因为做错了事,才被关在牡丹阁的……”

司徒玉禄拼命的点头,他真诚的恳求司徒暮雪:“禄儿知道。雪姐姐,我娘这一个多月整天都在抄写经书,我娘今天还自责的要上吊自杀。雪姐姐,你相信我,我娘真的改过自新了!禄儿只有这么一个娘,求雪姐姐原谅我娘,放我娘出来吧!”

☆、第一百二十章 表明立场

司徒暮雪左右为难。

她没有追究柳氏的杀人之罪,没有将其绳之以法,还有心替将军府遮丑,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了司徒明亮和将军府,更多的,是她怜悯这个只有五岁的弟弟。

司徒暮雪已经没有了娘,她不希望,司徒玉禄也和她一样,失去了亲娘。尽管他这个亲娘,她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把柳氏关在牡丹阁,不让她出来,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达,多少能让司徒暮雪的心情平和些。偶尔,她还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这将军府没有柳氏这个人。

但是,现在司徒玉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怕柳氏会真的寻死,他从此就是没娘的孩子。司徒玉禄天真善良,孝顺乖巧,他来求她,司徒暮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好吧……你先回去好好安抚你娘……爹那边,我会去说。最晚,明天你娘就能离开牡丹阁,在府里走动走动。不过,暂时不能出将军府,明白了吗?”

“谢谢雪姐姐!雪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娘随便乱跑的。”司徒玉禄见司徒暮雪答应了自己,破涕为笑,并且认真的,拍着胸脯的向她保证。

他在司徒暮雪的脸上用力亲了两下,然后像只快乐的小鹿,一蹦一跳的跑回了牡丹阁,去向柳氏她们报喜讯。

司徒玉禄走了好一会,司徒暮雪都没有缓过劲来。她突然陷入一种深深的自责当中。她知道自己是不甘心让柳氏就这样消遥法外,但是,她又不忍心去伤害司徒玉禄。

司徒暮雪闷闷的在水月阁躺了几天,自己才从这自责中慢慢缓过劲来。

那柳氏,倒也是个懂脸色的人。虽说放她出了牡丹阁,她也没嚣张的到处溜达。除了每天去伺候司徒明亮早起上朝,剩下的时间,大多留在牡丹阁里,仍然是每天十张经书,抄好了,拿去给司徒明亮看。

自从东窗事发之后,司徒明亮对柳氏很是冷淡。以前,全家都在膳房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现在,司徒明亮总是单独带着司徒玉禄,去水月阁陪司徒暮雪吃。

司徒卿灵很是生气,她几次想找司徒明亮理论,都被柳氏拉住。柳氏苦口婆心的劝她,千万不能再得罪司徒暮雪,并且,不能做任何惹司徒明亮不高兴的事。

司徒玉禄见柳氏和司徒卿灵都不似从前那样,以为她们洗心革命,重新做人。他很开心当传话筒,每天,刻意在司徒明亮和司徒暮雪面前,提起柳氏和司徒卿灵,然后,又在柳氏她们面前,说些司徒暮雪的事。

风平浪静的,又过了一个月,司徒暮雪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胎儿开始有了动静,总是调皮的踢她。司徒暮雪有意的加大了运动量,在府里四处散步,逛逛,顺便查看一下府里各处的情况。

司徒明亮更加的心疼这个大女儿,他现在见到柳氏就是横眉冷眼,看到司徒卿灵,偶尔会开心,但只要她一替柳氏说话,司徒明亮会就发脾气。

总之,就算柳氏放了出来,她也跟关在冷宫一样,没有出路。

这天,司徒玉禄从水月阁回来,兴奋的跟柳氏咬耳朵:“娘,我跟你说个秘密。”

“哦,禄儿,有什么事要跟娘说?”柳氏知道,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司徒玉禄,所以对他特别的亲热。司徒卿灵吃醋也没有用,她听到柳氏那近乎谄媚的声音,冷哼一声,爱理不理。

司徒玉禄上前拉着司徒卿灵的手,说:“姐姐,我今天吃饭的时候,看见雪姐姐拿了好多画像给爹看。听爹的意思,要给姐姐选夫婿呢。”

“放屁!”司徒卿灵扬起手就要打司徒玉禄,被柳氏拦住之后,更加的恼火,她气得要摔东西,柳氏又怕司徒明亮知道了不好交待,用力的掐了司徒卿灵一把,低声骂道:“有话好好说!你打你弟弟有什么用!现在是那个死野种哄得你爹高兴,要给你选夫婿。如果不是你弟弟悄悄来报信,你怎么被卖了都不知道!”

司徒卿灵一听,这才冷静下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扭身走到司徒玉禄面前,问他:“爹是怎么说的?”

“爹说,姐姐从小被娇惯了,嫁过去,一定要当正妻才是。至于男方家的家世如何,都无所谓,关键是要对姐姐好。”司徒玉禄有模有样的,把司徒明亮的话学了过来。

柳氏沉默不语,司徒卿灵却是没有她有城府,早就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我爹会对我这么好?现在连每月多五十两月银给我花销都不肯,怎么可能会好心帮我选夫婿。我看我爹是想早点把我嫁出去,然后把将军府的一切都给她!禄儿,就是你傻乎乎的,才会信以为真。”

柳氏怕司徒卿灵又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让司徒玉禄听见之后,学给他们听。她急忙制止了司徒卿灵的抱怨,好好的安抚着司徒玉禄,要他保密,然后,让春葵把他领了出去。

“灵儿,娘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有脑子,有计策。你当着禄儿的面骂那个死野种,万一禄儿不懂事传了过去,我们娘俩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柳氏见司徒卿灵听了她的话之后,渐渐的平静下来,这才说道:“娘早也想替你说门亲,但是,你爹总说你还小,不让你嫁人。如今,他竟然上赶着要给你选夫婿……唉,真是被那个死野种哄的被猪油蒙了心啊!”

“她大着肚子都没有被赶走!明明比我大一岁,要嫁,也该让她先嫁!”司徒卿灵越说越火,气得真跺脚:“说什么,我也不嫁!”

“如果是像大皇子这样的好人家,嫁了就有可能是太子妃,以后就有可能是皇后!这样的人家,值得嫁!”许久,柳氏才阴恻恻的说出这句话来。

司徒卿灵一愣,呆在那里。

半晌,她才说:“娘,那个大皇子,他好像……好像只喜欢那个死野种……”

“你若想嫁给大皇子,就不能死野种死野种的喊了。你应该跟禄儿一样,亲亲热热的喊她一声雪姐姐,明白了吗?”柳氏突然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她胸有成竹的站起身,拉着司徒卿灵,问她:“灵儿,娘就问你一声,你是相信你爹给你找的夫婿,还是相信娘给你找的?”

司徒卿灵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当然信娘!现在爹的心里只有那个死……雪姐姐,灵儿早就不受*了。只有娘,才爱灵儿。”

“好!”柳氏望着外面隐藏在葱郁树叶之中的水月阁的飞檐,冷笑一声:“她现在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娘保证,在她生产之前,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你的如意郎君。”

……………………素 素 华 丽 丽 分 割 线……………………

自从司徒暮雪有四个月身孕之后,轩辕烈直接向轩辕凤天和苏容玉求了个人情,许他不必晨昏定省,这样,他就能多出些时间去将军府陪司徒暮雪。

轩辕凤天和苏容玉见儿大不由娘,也只好准了。

轩辕烈就像是长了翅膀的小鸟,有事没事的,飞到将军府来陪司徒暮雪,散步,说话,陪她吃些东西,看看书,或者聊些没油没盐的东西。

司徒暮雪知道他辛苦,几乎不提将军府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轩辕烈也怕司徒暮雪思虑过多,所以也从不提朝廷的事。

反而是司徒明亮,见轩辕烈总是往自家跑,图个方便,见一次逮一次,不是商量派兵布阵的事,就是问他军饷粮草的供应。有时候问多了,也不管司徒暮雪愿不愿意,把他们一起拉到书房,开个三人会议,说些公事。

如此一来,不过几天光景,司徒暮雪对西北大营、全国政局以及军情刺探等等,都了如指掌。她只是不喜欢这些正经事,装糊涂从不出表意见,只是,隐约的会想起自己在竂辽村的一些事,想起自己在林子里遇到的那些神秘人,还在回京城途中刺杀他们的黑衣人。

这天,司徒明亮聊起国事来,又是滔滔不绝,关不住龙头。轩辕烈一陷入到其中,也是忘了境界。两个大男人,聊得火热,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司徒暮雪。

突然,司徒暮雪肚子一疼,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雪儿,你怎么了?”轩辕烈和司徒明亮都急的跑了过来,到底是年轻人的身手快,轩辕烈先司徒明亮一步,抱住了司徒暮雪。

司徒暮雪摸着已经隆起,但隐藏在宽松衣裳里的肚子,笑道:“没什么,是孩子踢了我一脚。”

司徒明亮听罢,这才长呼一口气,自我检讨起来:“也罢,想必是我们说那些无聊的东西,让这小娃娃听见了也心烦。大皇子,劳烦你陪雪儿走走吧,可别把她和孩子给闷坏了。”

“好!”轩辕烈欣然答应,刚扶着司徒暮雪,和司徒明亮一起走出书房大门时,赫然看见柳氏带着司徒卿灵,手捧着一堆东西,跪倒在他们三人面前。

司徒暮雪本能的往后走了两步,她从内心不想看到柳氏。自从柳氏重获自由后,她们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彼此,不在对方的活动范围出现。

但现在,柳氏捧着一沓手抄经书,司徒卿灵则捧着几件小衣裳,双双跪在他们面前,一看就知道,她们在这里守候多时,为的就是要拦着他们三人,有话要说。

“妾身该死,就算是投一百次胎,抄几万年的经书,也洗刷不了身上的罪孽。妾身不求老爷和雪儿原谅,妾身死后,自会下地狱,受那十八层的苦。妾身只求老爷能看看妾身,妾身已知悔改,求老爷和雪儿,不要放弃妾身。”柳氏说得悲恸,哭的更是可怜,一双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跟溪水似的,流个不停,很快,衣襟就湿透了。

司徒卿灵在旁边,也哭得厉害。

她捧着那些小衣裳,跪着,来到了司徒暮雪的脚边:“雪姐姐,娘想做点事弥补自己的罪过,可是又怕沾了血的手会污秽了孩子,所以娘叫灵儿为姐姐肚中的孩子缝衣裳。雪姐姐,灵儿不会针线活,灵儿缝的不好看,但是灵儿会天天练的……”

司徒卿灵哭到后面,眼皮往上一翻,假装突然惊厥,整个人昏倒在轩辕烈的脚下了。手中的小衣裳,全都堆在她的胸前。

司徒暮雪低头看去,只见司徒卿灵画着淡装,虽然哭的厉害,但那妆竟也没有化开,可见她花了不少心思。

最难得的,她没有傻不拉叽的袒胸露乳的趴在轩辕烈的脚下,否则,肯定被他踢得远远的。

这招,司徒卿灵的大脑结构是想不到这么细致的。

司徒暮雪若有所思的望着柳氏,忽然明白了,她这是绝地反击,想拉拢轩辕烈,让女儿做诱饵,勾其上勾。

如果是别家公子,或许还真的动心了。毕竟,司徒卿灵长得正如她的名字,水灵灵的,正是所有男人想卿卿我我的对象。

只可惜,她选错了对象。

轩辕烈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司徒暮雪后半步的位置。

司徒暮雪哭笑不得,扭头问他:“你是不是男人?遇到事情竟然躲到女人身后?”

“此乃将军府的家事,本王虽说已经是将军府的半个女婿,但毕竟还没有正式婚配,不易插手。”这个时候,轩辕烈还不忘占占司徒暮雪的便宜,顺便的,还把这事给撇得干干净净。

司徒暮雪拿他没办法,再转过身来看司徒卿灵,有意不出声,她还就想看看,她能昏多久,看她这戏怎么演下去。

柳氏见戏演到一半,不但没人配合,还个个都跟看戏似的,站在那里跟木桩似的,压根无人理会。

司徒卿灵躺在那石子路上,硬硬的,咯得她腰疼。

为了装得逼真,她的脸直接贴在了地上,细细的沙石尘土一个劲的往她鼻子里钻,痒的她想打喷嚏,又怕出破绽,强忍着,身体也跟着轻轻的颤抖,憋得,又想痛哭一场。

“老爷,这是妾身抄的经书……”柳氏赶紧的也跟着跪爬到司徒明亮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开始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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