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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艳记-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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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贻笑大方。可是小医仙名气太大,要是将她排到前十以外,肯定有很多人不能接受。于是,编制名册的人将她放到第七。应该说名花谱的前七是一道分水岭,排在前七以后的女孩,素质明显降低了一个档次。”莫闻如数家珍,就仿佛编撰名花谱的人和他认识,亲口告诉过他一样。
“有见地!”王浩翘起大拇指。
两人抬起酒坛重重的一碰,狂灌了一口,用未知的容貌夺得名花谱一席之地,这个推论王浩还是能接受的。
莫闻也是故意闪躲,说来说去,始终不敢把话题扯到也是名花之一的师妹头上,未免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王浩暗暗觉得好笑,却不愿明说,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鉴于很多佳丽的排名被严重低估,排名变得乱七八糟,唯一没有争议的是排在第一名的星语仙子,美貌,修为,气质,甚至是背景,无一不是上上之选。
莫闻本来文采就好,加上对星语格外看好,吹捧起来不遗余力,硬生生的将那小妮子说成从九天云外的仙子。
王浩是第一次单独接触星语的仰慕者,被这种疯狂吓了一跳,就在方才,莫闻品评别的名花时,还能做到客观二字,但是现在,明显丧失了理智和原则。
莫闻似乎看出他眼神中的疑惑,一本正经道:“不瞒你说,在下有幸见过星语仙子,她的容貌确实和传闻中的一样美绝人寰,不单如此,她是仙子的身份,还能做到平易近人,这就更加难得了。说到本事,听说她战胜过问剑长老的弟子,而且凭借御火术胜了火修散人。光是这两件,就足以让我等同辈中人无地自容了。”
无论是爱妻或者是徒弟,得到别人的夸奖和赞许,总是件面上有光的事,只是王浩就纳闷了。
小妮子有这么好么,为什么自己没感觉?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来自星语火辣辣的依恋,不过,仅仅这个就足以打动他。
说到无地自容的感觉,胖子是半点都没有,留给他们自己享用罢。
王浩故意压低声音,贼头贼脑的打趣道:“你把星语仙子吹嘘的天花乱坠,就不怕小师妹火掉?”
说是压低声音,这声音即不大,也不小,刚好能传到莫琳的耳朵里,这不是故意阴人吗?还没等莫闻及时挽救,来自师妹的责难便接踵而至。
“你们无聊不无聊?两个大男人,聚在一起不研究怎么修炼,偏要去议论名花谱。把那些名字记的滚瓜烂熟有什么用,对修炼有帮助么,能让你们渡劫么?师兄你也是的,居然和这种色狼聊的火热,简直气死人了。”
王浩立刻嚷嚷道:“你看,你看,我的话被印证了,他果然是火掉了,就因为你追捧别的仙子,永远别在一个女人勉强,赞美另外一个女人,否则你一定得不偿失。”
“仁兄,你就不要在火上浇油了,好不好?”莫闻满脸有苦说不出的愁容。
莫琳也知道师兄是被人算计,瞪了王浩一眼骂道:“死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勾搭我师兄谈名花谱的,星语仙子确实比我强出太多,他仰慕星语仙子没什么不对,他的错误在于和你鬼混,这叫自甘堕落。”
一般来说,女人都比男人要懂事一些,胖子让人家训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这就不对了,名花谱这种玩意儿,本来就是男人们无聊,打发时间用的,完全和修炼扯不上关系么?”
“打发时间,你的时间很充裕么?”莫琳目光灼灼。
的确,修真者在渡劫以前,哪有什么时间打发,即便是顺利渡劫,跻身高手的行列,沉迷于这种玩意儿也是玩物丧志,毕竟修炼是没有止境的路,元婴期以后还有一次渡劫,还有飞升呢。
如果王浩和莫闻一样,是个不到元婴期的毛头小子,莫琳的话就是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她是个不俗的女孩,语气虽然生硬,本性却是善良的。
即便王浩一早就闯过元婴期,有的是时间可以挥霍,有的是时间可以浪费,但是自己挥霍也就罢了,拉上后生晚辈,貌似也有误人子弟的嫌疑。云中子要是知道的话,非被气得吐血不可。
就凭她这么懂事,也比星语强出许多啊!要说星语的过人之处,不外乎三条,第一,她遇到了胖子,第二,她慧眼识人,挑中了胖子,第三,她敢于下手,抓住了胖子。这简简单单的三条,万千玄门少女中,没有几个能做到的。
第一条相对简单,凭的是运气。从第二条开始就难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用平常人的观点,凭星语的条件,无论如何也该选个帅哥。但是星语和母亲一样聪明,挑选男人的能力和心,挑选能带给自己幸福的男人。第三条,大凡貌美的女子,都有一种傲气,他们喜欢等男人主动追求,而星语却懂得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王浩自知理亏,嬉皮笑脸道:“嗯,仙子能有这番见地和心思,他日的成就不可限量。”
天底下居然有脸皮这么厚的人,莫琳硬是被气得七窍生烟。
第四百二十六章 迁徙
其实两人没有大矛盾,王浩偷情固然见不得光,但是她却不知底细。两人的矛盾在于观念不同,莫琳从小耳濡目染,认为玄门中人高人一等,和世俗中人发生关系就是堕落。可是在王浩的思维里,无论是世俗中人,还是家族成员,或者是玄门弟子,都没有什么区别,当初他和苏雪在一起的时候,苏雪不是也没有筑基吗?还有他的父母,难道也比玄门中人低一等,这种观念王浩万万不能苟同。
莫琳正要发作,却听见陈玄的责骂。
“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毒也解了,不随云中子回道场,留在这里鬼混什么?我亲自送你们下的山,谁叫你们偷偷溜回来的?”
陈玄的出现立即让两个小辈傻了眼,半晌,莫琳才强作镇定道:“我们本来是下了山的,但是半路上碰到星语仙子,她邀请我们上山,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再说,我们也想找机会向恩人道谢,亲手将解毒丹还给他。”
陈玄眼睛一瞪,骂道:“还敢狡辩?我和你交代过,人家不要你谢,也不想见你们,怎么,拿我的话当作耳边风,还跑到河边打扰人家,岂有此理!快些道歉。”
莫琳还是知道害怕的,一见长老动了真怒,立即吓得不敢做声,但是她更惊讶的是,听长老的语气,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居然是他的兄弟。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家伙也是个胖子,还在草庐优哉游哉的煮鱼,这绝不仅仅是巧合,除非他有不俗的地位,再说,玄门里的胖子也不多。
本来莫琳一早就该猜到,只不过王浩给她留下龌龊的印象,传闻中又是挂满光环,落差过于悬殊,以至于她不敢去猜。
“还楞住干什么,快道歉,他就是我兄弟,草庐的主人。”陈玄的话无疑证实了王浩的身份。
胖子如何能让可爱的莫琳受到委屈,不能,这小妮子年纪尚浅,加上性格的关系,做起事来毛毛躁躁,不分轻重,要是她心里委屈,把目睹的丑事宣扬出去怎么办?
王浩审时度势,宽容道:“兄弟别在责怪他们了,是我找他们喝鱼汤的,不怪他们。”
陈玄不由诧异:“不对呀,下午的时候,你还态度坚决,非要赶他们下山不可,才到了晚上又请他们喝鱼汤。”
王浩暗骂兄弟笨蛋,连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都不明白,这也难怪,兄弟是玄门第一的人物,行事光明磊落,,能够俯仰天地,猜不到这些弯弯绕子。
“哪有此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他们下山?”王浩当场狡赖,同时向兄弟使出眼色。
陈玄一头雾水,幸亏看到了兄弟的眼色,无论如何,兄弟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他也不可能承认是自己胡说,于是,他严厉的教训晚辈,并且扬言,等自己回到道场,就把这件事告知云中子,让他今后严加管教徒弟。
有了这句话,即使再美味的鱼汤,莫琳和莫闻这对师兄妹也喝不出滋味来。
“喝酒,喝酒。”虽然没有爱侣在场,好在人多热闹,总算不孤独了,王浩和起了稀泥。
毕竟是一个门派的,而且地位悬殊,陈玄不可能与两个晚辈喝酒,所以酒喝的少,教训的多,说的莫闻和莫琳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让他继续说下去,难保莫琳不会火掉,将心里的话吐出来,到时候王浩还有脸面见人?迫不得已,王浩只好推说他喝多了,将他赶走。
“陈玄长老的兄弟,草庐的主人,你好威风啊,戏弄我们这两个晚辈很有趣吗?”果不其然,莫琳不等陈玄走远,就迫不及待的发现,咄咄逼人。
王浩干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没有戏弄你们。”
“强词夺理,狡辩,那你为什么要赶我下山?”莫琳继续逼问。
王浩冷静的笑道:“我没有赶你们下山,是陈玄做的,你刚才难道没听见?”
莫琳娇怒道:“别把我们当成傻子,陈玄长老顶天立地,绝不会信口开河,要不是有你的授意,他为什么赶我们走?”
王浩有些后悔赶走了兄弟,要是兄弟还在,小妮子说什么也不敢放肆,沉默了片刻,直言不讳道:“这还用问吗?换成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莫琳红着脸叫嚷道:“换成是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做那种丢脸的事。”
“男欢女爱的事没什么丢脸,好像你硬闯过来才不礼貌,当然,要是你固执己见,我也无话可说,喜欢的话,不妨在草庐玩上一段时间,不喜欢随时都可以离去,失陪。”王浩放下话来便转身离去,事情挑明反而轻松了许多,即便是偷情,也不关莫琳的事。名声这玩意儿,胖子从来就不在意,至多被星语闹上一通,还不到翻脸的地步。
“这个人和世俗的女子做出苟且之事,居然好意思理直气壮。”莫琳气得的用力跺脚。
莫闻意识到不能让师妹胡闹下去,规劝道:“师妹,我认为王浩没有错,而是你的观念有问题,你三岁就被师傅带上山,几乎没有接触过世俗的人,满脑子都是师傅灌输给你的观念,我不是说师傅的教诲不好,但是有的方面未免太偏激,如果王浩的观念和你一样,他固然不愿和世俗中人交往,他也不会和我们交往,我们的身份,就连和他说话都不配。如果王浩是那种人,就算他本领再强,成就再高,也不值得让我看好。”
“什么,你居然还看好他?若非他心里有鬼,为什么避开我们?”莫琳诧异的望向师兄,尽管认为师兄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多年来的灌输根深蒂固。
莫闻严肃的解释道:“放下先入为主的观念,你就能发现,别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过激的事。一直都是我们在胡闹。他是玄门有头有脸的人物,那种事情被晚辈看见,当然不希望宣扬出去,设法掩盖是人之常情,因此他隐瞒了身份,这不是在戏弄我们。要是我们乖乖的下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可是我们偏偏不安分,才搞出这么多事来。到了后来,王浩把责任推到陈玄长老头上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我们洞悉他的身份,他只好推兄弟出来背黑锅。”
莫琳最终没有再反驳,的确,要是按照她的完美标准,王浩非要精神分裂不可。细细想来,还是平易近人的胖子更讨人喜欢。当初她就是见不惯王浩的盛气凌人,不甘心被人赶下山。
才想到悄悄的折回来,那时候她还没有对胖子产生兴趣,只想给那个无为谋面的,高傲的家伙一点颜色瞧瞧。
师兄妹两人即没有离去,也不再给王浩找麻烦,而是在草庐安顿下来。
即便石雀有天大的面子,促成玄门和魔族暂时握手言和,两次神魔大战积累的仇怨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天晓得有没有人玄门弟子伺机复仇,到时候两路人马剑拔弩张,一点小小的火星都能惹出天大的乱子。
为此,石雀除了找来嫡系的人马助阵,处理手法十分低调,知情者不超过百人,魔界之门就设在草庐后面的群山。
当然,老谋深算的问剑不可能给魔族可乘之机,有两大高手助阵,陈玄被告知视情况而定,随时发动幻杀古阵,据此不远的蜀山则是汇聚近六千名高手,稍有风吹草动,片刻间就能赶来助阵,不止是草庐的人马,还有蜀山,御剑赶来的话,也不用半个时辰。
五彩的光芒映照在上百张凝重的脸上,直到勿猜等人出现。
勿猜先是看了眼周围的人,冷淡的场面远远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两人虽然阵营不同,却是同样的老奸巨猾,不难猜出彼此的心思。稍加寒暄以后,第一批魔族子弟已经到位,大约有千人左右。
石雀没有让他们停留,迅速派人送他们上路,考虑到魔族弟子众多,聚集在一起容易生事,也不方便安置,因此将他们分别安排在七个不同的地方,在西方,玄门斥巨资为他们购买了土地,甚至找来专业人士,帮助他们尽快适应人界的环境,避免他们人地生疏,仗着实力乱闯而引起骚乱。
对此,勿猜没有提出异议,出于人众的关系,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不大可能,况且,魔族弟子本来也不是一个阵营的,分开正好。
一切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送走第一批魔族弟子,石雀松了口气,愉悦的神情浮在脸上。勿猜也是如此,这一刻,他们能断定对方没有使诈,然而他们并没有掉以轻心,而且对对方也表现的很冷淡,比起谈判的时候还要冷淡,他们都不想让属下和同盟看到自己和敌对势力表现的太亲密。
迁徙持续了很长时间,望着鱼贯而出的魔族子弟,石雀一阵阵头皮发麻,这就是魔族的实力,仅仅是七大护法的三个,无论在人数还是素质上,便远远超越了玄门,如果爆发第三次神魔大战,胜负很难预料,无疑,他向魔族伸出援手的决定是对的,同时也十分冒险。
魔族的实力,正是勿猜想给玄门展示的,唯有如此,才能真正的镇住玄门,今后双方才能平起平坐,而不是魔族寄人篱下。
“最好的地盘分给你老丈人了,老朽可没有亏待你,今后小老弟可别太抠门。”石雀大概是猜出胖子的炼丹师身份,加上未来要倚重胖子,出手绝对称的上慷慨。
他将勿猜的封地安排在欧洲,就是三公子原先驻扎的地方,明眼人都看的清楚那里肥的流油。欧洲有坐拥巨额财富却见不得光的血族,守住血族就等于守住取之不竭的金矿,更何况欧洲还盛产晶石。从灵脉来说,三公子费劲心机找到的所在,一定是不会错的。
这叫做顺水人情,除非有炼丹师,否则晶石没有用,不然的话,玄门的狼崽子早就杀到欧洲掠夺了。至少这块肥肉也要被玄门的一流门派瓜分掉,说什么也轮不到魔族。
王浩压低声音回道:“你要是真心要便宜我,不如直接把那块地方给我,何必拐弯抹角的便宜外人,好处是给魔族了,没有给我,我可不领情。”
石雀不顾身份的点破道:“别装蒜,那还不都是一码事吗,勿猜到现在仍无子嗣,为了拉近和玄门的关系,一心要将宝贝女儿给你,说白了,他的一切迟早都是归你,捡到这么大个便宜,你老弟就偷着乐吧。”
胖子撇了撇嘴:“我乐个屁!没有他还不会生呀,没说修真不能生儿子,何况,我可没想娶他女儿。要亲近玄门还不简单,女儿嫁给你比嫁给我有用。”
“胡扯!别拿老朽取乐。”石雀火了,老脸微红。
胖子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对任何人都不盲目崇拜,无论处在什么样的地位,拥有如何骇人的能力,再强的高手,骨子里都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有欲望,有贪念,只不过贪的东西不同罢了,不一刻,他又阴阳怪气的调侃道:“要是没有这个想法,你脸红什么,老夫少妻,这种事在玄门里司空见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这一次石雀不吭声了,不是因为默认他的说法,而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石雀的确也贪,只不过贪的是名,别说他对女人没兴趣,就算有,也不肯为女人自毁长城。
另外,石雀可是玄门领袖啊,说话自然有所顾及,胖子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拌嘴永远是不要脸的占便宜,胜负不言自明。
这两人,石雀是玄门的领袖,王浩是玄门和魔族的公正人,都是人上人,说话间那叫一个严肃认真,不知底细的人还认为他们在讨论天大的事,说什么也猜不到他们聊天的内容有多龌龊。
迁徙的步骤波澜不惊,一切都依预订的计划有条不紊,波澜不惊的进行。聪明人都看的出他事先下足了功夫,魔界之门旁聚集的高手始终没有超过千人,每到九百多人的时候,便有玄门弟子将他们带去指定的地方。由于是分批行动,加上计划周密,迁徙的过程甚至没有惊动草庐的人。
第四百二十七章 节外生枝
本来,勿猜的人马是第一批得到安排,但是勿猜却坚持留下来,监督整个迁徙的过程,只是让女儿随部下前往欧洲。毕竟,本次的迁移行动是由他发起,他有义务保证计划顺利进行。
夜幕降临的时候,迁徙行动接近尾声。
无论勿猜还是石雀都明白,这次的计划基本是成功了,万事开头难,这要这第一步迈出去了,玄门和魔族的和谐便是大势所趋,仅仅是个时间上的问题。
确定了大方向,剩下的就是利益的分配,如何占得更多利益,这就要笼络胖子了。
勿猜可是一直盯住准女婿呢,貌似王浩和石雀走的太近了,老狐狸想了想,搅局道:“老哥初到贵地,人地生疏,不知道王兄弟能不能请王兄弟陪我一程。”
“如何,老朽可不是信口开河,未来老丈人召唤你呢。”石雀一脸得逞的坏笑,无论如何总算扳回了一局。
王浩自然是斩钉截铁的拒绝道:“找我干什么?欧洲说的是鸟语,我一句都听不懂,放心罢,你闺女在那边比谁都熟,我们就是考虑到这个,才安排你们到欧洲的。”
“原来如此,多谢王兄弟的美意,老哥又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说起来,老哥还没有重谢王兄弟呢,要我说,王兄弟还是和我到欧洲,让老哥做一次东。”勿猜一早就从女儿的口中对人界有所了解,自然知道除了玄门占据的东方以外,欧洲是最适合做道场的地方,也是最有油水的地方,自己这个便宜占大了。但是他只谢王浩,却绝口不谢石雀,这也是别有深意,两人立场不同,永远不可能走到一处,说不定哪天为了维护阵营的利益的又要打起口水战,因此石雀的人情坚决不能欠,另外,就是石雀和王浩要的东西不一样,欠王浩的人情能够用天材地宝去还,欠石雀的人情,总不能牺牲魔族的利益来还吧。
对此,石雀心知肚明,却也不愿多做计较,应该说,他的目光比勿猜看的更远,要的是千秋万载的功绩,假以时日,玄门和魔族迟早能尽弃前嫌,大家不分彼此,计较蝇头小利实在幼稚。石雀要做的是将这碗水端平,唯有如此才能服众,做到了这一点,魔族自然就没有怨言。
一听说重谢,王浩当场两眼放光,前面的好处都是小利,相当于订金,都是事成以后才是重谢,如今就是事成的时候,以王浩的性格哪能不收尾数,就是不知道老家伙还有没有油水。
“别说老朽没有提醒你,你如今毕竟是中间人,要做到公正不阿才行,不要忘记老祖宗的教诲,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石雀故意压低声音提醒,但是看他的神情,也知道是在调侃,要是没油水可捞,王浩肯接这份差使吗?
正当大家都以为大功告成,准备摆庆功宴的时候,一路人马从远处气势汹汹的闯来。
距离老远,石雀就认出是流云宗的人马,心头不由一沉。勿猜也是面色难看,毕竟,谁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功亏一篑,他很理智的选择沉默,并且交代部下,除非他下命令,否则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准妄动。当然,他也不会忘记提醒无心,静观其变,一切让玄门自行处理。这种事可大可小,处理的好,就是一次小小的骚乱,处理的不好,说不定就坏了大事。
为了表明立场,无心没有像往常那样站在王浩的旁边,毕竟,他以前是魔君的亲使,要是与玄门的人站在一处,不是很可笑吗?
流云宗在百年以前是玄门里的一流门派,但是近来逐渐没落,沦落成二流的门派,因此石雀游说各大门派的时候没有将他们计算在内。
从实力来说,水云宗完全不足为虑,然而,就是这个不起眼的门派,极可能坏了大事。因为一旦动起手来,就不是水云宗闹事,而是玄门和魔族火拼,双方的弟子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气氛骤然间变得紧张,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石雀心思急转,流云宗不敢和他做对,即便有这个胆子,也阻止不了什么,除非,他们是受人指使。
是谁在幕后指使他们呢?不可能是蜀山,问剑虽然极不情愿,却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至于别的宗派就难猜了,凡是玄门宗派,都和魔族有或多或少的仇怨,也就是说每个宗派都有嫌疑。想到此处,石雀一个头两个大。
更让人郁闷的是,流云宗打的是对付魔族的旗号,石雀对付他们未免说不过去,哪有为了魔族和自己人动手的?魔族就更不敢有所行动,不说别的,只要他们敢动手,玄门弟子绝没有袖手旁观的,搞不好石雀都要冲上去踹两脚,同仇敌忾吗,说什么都要意思意思。
大人物都是投鼠忌器,反倒让跳梁小丑猖狂,情形可笑之极。
在石雀晓以利害以后,流云宗依旧不肯离去,不仅如此,他们还派人散步消息,不一刻,便有不少别派弟子的弟子闻讯赶来,其中包括连莫琳,莫闻,最让人头疼的是,星语居然和他们在一起,因为罗刹的婚约关系,做贼心虚的王浩绞尽脑汁才骗星语留在草庐,幸亏她迟来了片刻,要不然的话,结局很难说,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打的昏天黑地,这小妮子的眼里可不揉沙子,而罗刹也不是肯让份的人。
场面开始有些失控,石雀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是无可奈何,小小的流云宗,居然敢不买他的账,可是他也不能毫无理由的动用武力。
“乐极生悲了吧?快想想,你到底得罪了谁?流云宗这种小角色没胆子跟你叫嚣,一定是有人给他们撑腰。”事情到了紧要关头,王浩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和石雀,勿猜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事情办砸了,他捞不到好处不说,也要落个灰头土脸。
“老朽一时半刻也想不出。”石雀突然灵机一动,支招道:“不过老朽倒有一妙计,流云宗敢于猖狂,无非是掐准老朽和勿猜都不敢动他,不单是我们,陈玄和小医仙也不敢轻举妄动,的确,这种情况下我们顾及的太多,都不敢动他,但是你敢呀。”
王浩当场火掉,不假思索的就呸了出来:“少他妈的扯淡,你这也叫做妙计?这是把我往绝路上推。我凭什么就敢?这么众目睽睽的,我出手帮助魔族,今后还混不混了?”
时间托的越久,情形就越加不利,石雀焦急道:“你执掌草庐,三千高手对你死心塌地。还怕搞不定流云宗?要不你找个好的理由,让老朽来动手也行,别忘了,咱们可是坐在一条船上,船翻了大家都没有好处。再说了,勿猜可是你的准岳父,你就忍心看他血溅当场。”
王浩也知道眼下的情形非要自己动手不可,骂骂咧咧道道:“你这是拿我当枪使啊,我当然不怕流云宗,可是我怕悠悠众口,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这帮兔崽子要是认准我勾结魔族,还不刨了我家的祖坟哪。”
“眼下的情形,只有你才能力挽狂澜,渡过今日,天大的事,老朽都能为你搞定。”石雀迫于无奈,开始胡乱许愿了。
没办法,先把人拿下再说罢。王浩别无选择,只好用眼色示意属下办事。
得到指令的汉子缓缓逼近,强壮的身躯仿佛一座铁塔,行进的速度不快,却释放出无可阻挡的气势。
本来汉子的气势就十足惊人,加上在场的高手们都默不作声,相当于默许,有谁还敢出来拦他?
“诸位!你们都看见了,王浩不是玄门奇迹,他是魔族的爪牙!他能取得今时今日的成就,是因为有魔族为他撑腰。魔族迁来人界就是他促成的,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我们眼睁睁的看着魔族踏入人界却熟视无睹,如何对的起神魔大战里死去的先烈?”领头闹事的家伙是个冬瓜脸,流云宗五大长老之一,高平,此人修为没有什么出奇,一条煮不烂的舌头倒能灿出莲花来。
面对责难,王浩仅仅是皱了皱眉,哦了一下,聪明人都知道最大程度的利用自己的长处,遇到实力比自己强的人才拼口才呢,遇到口才比自己好的人就拼武力。
汉子仍然在一味的逼近,视眼前的几十口飞剑如无物,转眼间到了可以出手的距离。高平自知实力和此人相差甚远,眼见无人解围,只有一退再退,口气却丝毫不软:“这里始终是玄门的地盘,轮不到你撒野,不过我们可以谈谈,如果你给出合理的解释,事情还有转机,若是你想要用强,就算本人实力不济,在场的高手也不会让你肆意妄为。”
“一派胡言!草庐是小爷一手创建,什么时候被充公,成了玄门的地盘。”王浩冷笑,在场的高手里,不是他的朋友,就是兄弟,知己,有什么好怕的?他是有恃无恐。
“杀!”随着王浩的一声令下,倒霉的家伙被巨剑砸飞,胸口恐怖的陷进去,凌空吐出数口鲜血,倒地后便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这一击之力骇人听闻,绝不属于一流法宝释放的强度。杀就是死的意思,若非高平穿了件护身宝甲,想留个全尸都是痴心妄想。
玄门度过了相对平静的千年,平时挂掉一个弟子都是大事,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下挂掉二流门派的长老,突发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而一向大义凛然,主持公道的石雀,此刻居然是静默不言。
“你闯下大祸了,要是石雀不帮你周旋,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卓月最先传话,本来她以为王浩只不过教训高平一番,让此人知难而退,谁知道居然下死手,等到杀字出口的时候,她要阻止已然太迟。
草庐兄弟在忠心方面确实没得说,执行王浩的命令不打半点折扣,事到如今,只有帮王浩考虑脱身之计了。
陈玄也是投来惊诧的目光,就在众人没有留意的时候,他已经挡在兄弟的前面,要是有谁敢向兄弟发难,首先要过了他这一关。
王浩并非莽撞的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主要是迫于无奈,高平摆明了是受人指使,连石雀都账都不买,还能听他的?不挂掉个领头闹事的,就镇不住这伙刁民,这叫做杀鸡给猴看。
另外,王浩也是审时度势,在场的高手当中,大部分都是朋友,基本上不会有人当场发难,即便有人发难,陈玄也能帮忙摆平,真正的危机在日后。
王浩的思路十分简单,就算他不下杀手,如果不能推掉魔族奸细的嫌疑,或者是给出一个合乎逻辑的说法,日后都将成为玄门的公敌,到时候恐怕连兄弟也帮不上忙。可是,如果有口才一级棒的高平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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