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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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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柯氏还听说,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无虞,郑太夫人还特别把她的小院,安置在碧波园里,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这种时候,她哪能掉以轻心,让高氏安插人手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柯氏福了一福,谦让道:“哪些夺了姐姐身边合用的人?贱妾院子里侍候的,听说也是府里家生子,应该没问题。若是有什么不主便之处,到时妹妹定会叨扰姐姐。谢谢您一片心意。”

    高氏瞅了她一眼,知道定是齐屹和郑氏,在私底下早有过交待,也不强求,跟柯氏分手后,便带着丫鬟婆子回到了丹露苑。

    一行人刚跨进院门,姜元家的便迎了上来,在主子耳边嘀咕起来。

    “你说什么?就已经安排妥当?不日他便会离京去边关?”高氏顾不得周边的环境,不由失声问道,“不是说明年才出发吗?”

    姜元家的压低声音回道:“来人是这样讲的,说是情况有变,战事提早开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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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抽丝剥茧

    直到傍晚快摆晚饭的时分,舒眉才从雨润口中得知,国公爷齐屹刚返回府里正待她思量着优昙那丫头,有无把那消息向上禀报时,齐峻一脸心事重重地走了过来,对她道:“大哥叫咱俩上听风阁,他有重要的事情给咱们交待……”

    舒眉收起心神,让雨润将自己从头到脚,仔细拾掇一番,然后,跟在齐峻身后出了院门

    岂料走到半道上,窒霁月堂的丫鬟翠玟,跑过来跟他们禀道,说是窒要他俩,到霁月堂一起去用晚膳

    舒眉只得跟齐峻转道,朝婆母所在方向行去

    两人还没踏上堂前的石阶,就见堂屋门口站了一排丫鬟婆子,里屋还有隐隐的哭泣声传来

    “……你就不能推掉吗?朝中那么多将军,怎地偏偏就瞅上你了……府里如今连个后嗣都没有,万一……万一老天不长眼……将来为娘到地底下,如何跟你爹爹交待?”哭泣声时隐时现,断断续续的,听得出,说话之人的情绪极为悲切

    舒眉朝齐峻望去,只见对方没有半分犹豫,加快步伐就冲上前去舒眉只觉心头一努也顾不了太多,尾随他的脚步,也向厅堂大门槛走去

    跟在后面的翠玟阻拦不及,在后面朝屋内禀道:“启禀太夫人,四爷和四夫人到了……”

    屋里的泣声顿时退下来,接着,便听到窒带着些许鼻音的命令:“把赶紧把他们请进来!”

    翠玟应了一声,躬身掀开门帘,将他们迎了进去

    舒眉抬眸望去,昏暗的屋内,也没点一盏灯烛窒一人独自坐在罗汉床上,神情呆滞,仿佛有万般心事而齐屹魁伟的身影背对着门口,听到他们来了方才转过身来

    齐峻还没来得及出声跟大哥打招呼,窒蹭地一声,便从罗汉床上直起身子,朝齐峻喊道:“你们来得正好!赶紧过来替为娘劝劝你大哥他又要扔下一家老鞋去边关打战让他赶紧跟陛下请辞去”

    齐峻抬起头望向大哥,表情中带着惊诧

    齐屹面沉如水,旋尔嘴色浮出一抹苦笑,无奈摇了摇头,朝母亲继续解释道:“儿子这不没法子吗?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咱们宁国公世袭罔替的爵位这种差遣哪里是说推就能推得掉的?!”

    窒却不听他解释,马上找了个例子反驳:“昌平侯府也是世袭勋爵,怎地没见他家子弟到战场上去搏命?”

    听了母亲这话,连齐峻的眉头都开始打起结来,觉得窒的话甚为不妥

    这昌平侯府,连舒眉都知道乃是京里出了名的破落户儿他家除了祖上荫恩传下来的虚位爵封,加上一些封田祖产,日子过得甚是艰难虽说破败下来了可偏偏他家子弟偏偏没一个反思进取的,不以此为耻,还继承父祖辈传下的奢靡做派跟那些五陵少年整日不务正业,飞鹰走狗,为祸乡里

    话刚说完,窒也觉得似有不妥,遂掩口不再言语了屋内顿时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窒也觉无趣得很,忙自己找台阶下,补充道:“为娘这不是为你着急嘛?但凡你膝下有一儿半女的,我也不这样死命拦着你如今新人刚刚进门,你就又要离开为娘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说着,她作势又哭起来,舒眉忙过去出言宽慰她

    谁知这一安慰不打紧,窒转过脸来,把一股怨怼转移到两小的身上,冲着齐峻埋怨道:“你们两个也是不让人省心的!之前闹闹别扭也就算了,到如今也没能……”

    窒话虽未讲完,可屋里的其他几个,都明白这话里头的意思

    舒眉赧然地垂下头,不敢看向这母子三人,齐峻更是一脸无辜和尴尬的表情

    看到他们小两口的神态,齐屹甚是惊愕,想到一种可能,心里不由连叫不好

    这两小东西不会还没和好?!不然,怎会是这副神态?!

    这丫头若还是一门心思想要离开齐府,那他不在京中的日子,没人压制住四弟,那浑小子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高氏和她表妹都是惯会四机的,若他们夫妻俩不能同心协力,宁国府的情形恐怕不会太妙

    想到这里,齐屹低头沉思起来

    窒不知他们各自在想起什么,对他们兄弟俩的数落,并没有因没人接话便停下,只听得她愤然道:“难不成你们兄弟俩要看到,府里的爵位将来被二房抢走?!”

    见母亲越说越离谱,齐峻不由出声阻止她:“二哥也是父亲的血脉,母亲莫要再提这种话了”

    窒一时语塞,刚想趁机再教训小儿子几句,齐屹这时出声打断他们

    “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摆饭!儿子明日清早就要开跋,今儿个咱们开开心心吃顿团圆饭

    见劝说儿子无果,窒脸上的悲切又出来了可她也没别的法子,只得盼老天爷保佑了

    窒把手一挥,吩咐舒眉道:“到外面通知摆饭!”

    舒眉应了一声,抬脚正要出去,听到齐屹在后头追了一句:“顺便到荷香苑,把七弟和芙姨娘一并请来,临行前全家人一起聚聚!”

    舒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大嫂那边呢?”

    齐屹睃了她一眼,解释道:“不用管她,听优昙讲,一大清早她就回娘家了”

    舒眉点了点头,只身出了内堂

    这顿团圆饭,大家吃得颇不是滋味尤其是窒,只要她一想到儿子上战超且没他父亲护着,心里便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这时就是拿龙肉出来,她也吃不出滋味来的

    嫡母情绪不佳,齐巍和他姨娘自然不敢造次齐屹兄弟俩各怀心思,舒眉则在考虑,府里没保护神在了,她是不是该跟齐府告别了

    一顿饭下来,气氛尤为压抑

    众人离开霁月堂时,齐峻被他大哥叫到碧波园舒眉本打算跟去的,可转念一想,他们兄弟俩或许有体已话要讲,一起去怕有些不太方便,还是等齐峻返回了再去不迟,遂带了雨润直接回了竹韵苑

    等她从净室冲完凉再出来时,正好碰到优昙匆匆赶来相请

    “国公爷要奴婢叫四夫人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她毕恭毕敬地说道

    让雨润帮她重新梳好妆后,便跟着优昙出了院子大门

    此时,夜色渐浓,月上梢头,齐府好几处的院落,还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毕竟,家主即将远行,不仅会有一些府兵跟随,就是行李辎重,少不得也要有人打理一番

    想到齐峻还没回来,舒眉跟引路的优昙问了起来

    优昙摇了摇头:“奴婢不太清楚,或许还在楼上,或许已经离开了奴婢刚才过来时,见到四爷怒气冲冲地下来了……”

    他们兄弟俩又起争执了?

    舒眉停下脚步,一把揪住对方的袖臂,问道:“他俩因何起的争执?”

    优昙摇了摇头,无奈地答道:“主人会客期间,若没得到允许,奴婢是不能在旁边偷听的……”

    舒眉顿时明白过来,定是齐峻跟他大哥发难,特意摒退了左右

    被优昙再次带上听风阁顶层时,舒眉一进屋就朝四周望了望,并没发现其他人的身影,她便放下心来

    “坐下谈!”齐屹指了指对面,嘱咐道

    舒眉跟他谢过,依言坐到对着窗户的那张扶手椅上

    她刚一坐下,齐屹便问出了声:“你是怎么打算的?”

    这话他故意问得没头没脑,就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离开齐府的决心有多大

    可惜得到的答案让他失望了

    舒眉也不跟他装傻充愣,直接就提起前日之事暗示对方如果呆在齐府,她的小命怕是不保末了,还补充道:“之前,大嫂将府里事务交给弟媳时,就曾派程嬷嬷怂恿过我,要在明晖堂处理杂务当时,我就让人禀报过,不知大哥对此事可还有印象?”

    齐屹点了点头:“此事优昙跟我提过,前日你从那儿离开松影苑后,朱能又悄悄潜了进去,取了这几样东西回来昨日我派人查过了……”

    说着,他从旁边的案桌上,拿起一支蜡烛,递给弟媳

    舒眉顺手接了过来——跟府里其它地方所用的蜡烛,并无什么差别

    她一脸怔忡,不解其意望向齐屹,问道:“蜡烛?!难不成这蜡烛里,有什么蹊跷不成?”

    齐屹瞥了她一眼,说道:“当然不同,这是专门特制的最上面一层蜡料里,掺杂有**散,点上一刻钟左右,就会使人失去知觉,昏迷过去中间这截里掺有某种药粉,让人……让人做出一些不体面的行为来……最下头那一段,可以夺人性命的”

    最后那句话仿佛一道惊雷,把舒眉骇得险些从椅上跌了下来,厉声质问道:“此事当真?”

    对比她的激动,齐屹却稳如泰山,身形一动未动,平静地问道:“当时在那屋里时,是不是觉得想醒也醒不过来?后来浑身发起热?”

    想起当时的情景,舒眉点了点头,再一回味齐屹刚才话中的意思,她只剩下一个感觉,便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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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坦言相告

    “为何当初曾嬷嬷何嬷嬷,还有雨润会没事,当时她们可都在屋里”舒眉回过神来后,忍不住跟齐屹问道

    仿佛知道她会问到这个,齐屹连忙解释:“她们呆的时候不长,而且还四处走动了你后来进里屋歇息,这蜡烛就亮在你榻前的案桌上”

    “为何会这样?她竟然如此胆量,就不怕东窗事发吗?”说到后面,舒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齐屹点了点头:“正是这问题,后来我又请教了几名太医证实这种蜡烛燃尽之后,流出烛泪里查不什么,因为药粉燃烧时差不多发散干净了,让人查不到什么”

    舒眉心头一凛,即刻明白了他话中的潜台词

    当时高氏的原计划,定是找个机会,把她反锁在屋内,让人死于这种不体面的方式

    试想想,若是第二天被人发现尸体,她身上的衣襟凌乱,人们的第一反应便是遭遇了采花大盗,被人凌辱至死的,到那时齐府遮丑都再不及,还有谁会去追查,其实她是中毒而亡的?!

    好险恶的用心,可谓一石三鸟的计谋了

    一来可以毁她的身后名,兼打压尚在岭南的爹爹,包括宫里有文家血脉的四皇子;二来逼得齐府低调处理此事到时齐峻继室的人熏争抢的名门闺秀怕是不会那样多了,吕若兰正好可顺利上位再者,出了此类事情,齐文两族的关系很难再和谐下去

    想到这里,舒眉面色暗沉下去,拳头紧攥,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齐屹正想出言安慰她两句便听到女子重新开口:“真是防不胜防,大哥你能告诉舒儿,该怎么办?”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齐屹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趁机导入正题:“你还是留在齐府为好,要是出去了,还不知是什么死法”

    舒眉一愣,不由腹诽道:留在府里,靠山一旦不在了,岂不是任由人鱼肉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想到这里,她努力让自己尽快平复下来,开始筹谋今后的出路

    齐屹手里掌握宁国府暗中的力量,若真要她留下来,势必要交给自己一些势力不然高氏只要是齐府当家主母一天,自己留下来只能是炮灰命运

    舒眉暗忖,且听他能提供什么样的支持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一副赞成对方话的样子,忙朝齐屹杆一礼:“那就请大哥指条活路”

    见她老实下来了,齐屹心里稍稍安定,瞥了弟妹一眼,慢吞吞地说道:“大哥离开之后能保护你的人,就只剩下四弟了你何不趁机跟他改善关系,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听了这话,舒眉脸上噌地一下红了,心里开始埋汰齐峻:夫妻间的**竟然透露外人听,这人真是无可救药了离开了父兄他还不活了这齐屹也真的,有这样撮合两人的吗?

    想着想着,舒眉心里可谓五味杂陈从起初的惊骇,恼羞到后面的郁闷,使她脸上的神色,从红变白,然后变成黑紫色,不知该如何应对齐屹这状似好心的建议

    齐屹望着她脸上七彩斑澜的神色,心里暗暗觉得精彩

    心道,这丫头自从马上摔下来后,便一直故作老成,用几句话一试,便露底了她还鸭子死了嘴巴硬,竟然一再声明不想当这个四夫人

    而此时的舒眉心里,除了羞恼,只剩下悲戚和无望

    原来他是等在这儿等着自己……为他弟弟做说客来了?

    女子眸中神色复杂,就是不作任何反应

    “你觉得如何?”齐屹再一次出声追问

    舒眉咽了咽口水,过了半晌才艰涩地答道:“留在府里岂不是更危险?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她随便使个阴招,都能让人翻不了身你瞧瞧她这次,所采用的招术,一旦成功了,不仅能取人性命,咱们文氏全族,怕是永世都不能翻身了”

    看问题倒是很敏锐,齐屹赞赏地望了她一眼,道:“你所虑不差,这也就是我劝你留下的主因至少留在宁国府,齐家暗卫可护你周全,四弟也可为你出头”

    “他?!”舒眉回嗤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她这神态语气,任谁听了,都知是对他四弟颇为不屑和不信任

    扫了眼舒眉身后的屏风,齐屹满腹的担忧

    在一年多之前,他也曾此般劝过这丫头,要她坦然接受四弟,两人完成圆房仪式那时的她虽然百般抗拒,可也不像现在这样,用含讥带讽的语气提起四弟齐屹心里不由替他掬一把同情泪

    看来这半年多的时间,这小丫头确实变化很大,不仅沉稳许多,更难给可贵的是,竟然能把持得住了

    明天自己就要离京远赴边关了,若今晚不能说服这丫头,齐府这一摊子,他还不敢贸然交给四弟

    “怎么?你不信任他,觉得他保护不了你?”齐屹乘机追问,总算把心底暗藏已久的疑问抛了出来

    问完,还忍不住朝对面的屏风望了一眼

    只可惜室内蜡光太暗,没人留意到他视线的偏移,舒眉早低下头来,琢磨起该如何应答了

    屋里顿时沉寂下来,气氛有些压抑,连守在旁的丫鬟优昙,都恨不得融进黑暗里,将自己藏起来

    舒眉在脑海中理了理思路,再次开口时,极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尽量保持平和

    “他哪一点能让人放心的?之前要纳吕若兰进门的事,咱们就先不提了自从那次,点醒他,是高家在背后兴风作浪,他对那人可有半点反感?这是值得信任的表现吗?那次我害点被人扫地出门,事后,他可有半点安慰鼓励之语,或者查查高氏这些年,对我做了些什么?有半点与我同舟共济的样子吗?”

    此话一旦说开,舒眉的话语像连珠炮似的,将自己在齐峻那里前前后后受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倒给了眼前之人

    末了,她补充道:“我这人别的什么不敢说,有一点还是可以保证——那便是有自知之明他既然瞧不上我,我凭什么要瞧上他?大哥你可以说我天生凉爆不顾亲人生死和家仇,只顾自己毕竟死过一回的人,很多事情不看开不行了这人若是良配,怎么可能干出之前那些事来?”

    后面舒眉越说越起劲,完全忘了他是对面这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齐屹心有戚戚,他何尝不知,情感上的裂痕一旦出现,很难再还复成原先的面貌,更何况这两小家伙互有好感之时,遭遇了家中大变,后来又被有心人误导

    想到这里,齐屹抛出一道惊雷——“谁说他看不上你?”

    舒眉一怔,以为这是为了撮合他俩,故意误导她的,也没太放在心上

    只见她顿了顿,说道:“人人都知道,还需找证人吗?不然,之前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他回来后,为何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那时,你知道府里的下人,是怎么暗地里嘲笑我的吗?”

    齐屹顿时语塞,心里对这小两口有些愧疚

    那时,他为了迷惑高氏,加上父亲临终前的交待,他没将几家上代的恩怨告诉四弟,直到刚才他把齐峻单独叫上楼时,才把之前的一切和盘托出是以,那家伙才会怒气冲冲地奔下楼去的

    齐屹一想到明天就要出发,前路生死未卜,只剩今晚最后的机会了,势必要为他俩解开这心结,不能再让高氏趁虚而入了

    他想到这里,倒是少了许多犹豫

    “实在对不住弟妹你,之前是我没告诉四弟以前的事是以他才会一直同情吕姑娘的加上从小他被人误导,敌友不分才会如此我之所以这样做,一则他为人单纯,二则也是家族需要再者,家父临终前有过交待,不让他过早卷入朝堂政事之争中来

    舒眉听了这话,心里暗道:果然如此,难怪之前她一直有种感觉,他家里人好像故意不把这些真相告诉他似的

    虽然弄明白了这些,可并没让她好受一些

    或许这便是宿命了!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让人无法当成什么都没发生那种感觉早已不存在了,心死过一回的,让人如何能重新激起热情,义无反顾地再次投身到轰轰烈烈的感情中去?!

    就好比如,她刚想心软原谅他时,脑袋里总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危险!这人曾冷血到不顾你的生死,抛下妻子跟情人厮混,你何必再理睬他?!

    你有几年青春和生命,可以供这样无休止地挥霍的?人生苦短,何必葬送在不值得的人手里?

    这些意识,她也不知打哪儿来的,仿佛是一道感情安全阀门,一要动情时,这念头就像影子杀手,如影随形地冒了出来不断地提醒她,不能轻易付出,她再也输不起了

    有时舒眉思忖,这可不就跟金庸里那中情花毒一样只不过“情花”是动情时身上痛,她则是心里痛

    舒眉想着想着,眼角突然发涩,泪水毫无征兆地便夺眶而出,让人防不胜防(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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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齐峻致歉

    齐屹一直的观察对面之人脸上的表情,当他再一抬头,便瞥见舒眉脸上,泪水早已泛滥成灾,顿时便手足无措起来。

    只见齐屹急忙起身,走到舒眉跟前,开始宽慰起她:“别哭了,是大哥不对!之前由于我的原因,让你们之间误会重重。以后就不会了!大哥跟你说抱歉……”

    他一边说着这话,还一边朝屏风望了过来。

    可他越是这样说,舒眉的眼泪越是控不住,仿佛像扭开的水龙头,无休无止地直接往下流淌。

    齐屹神情僵了僵,忙朝她问道:“你见过没有,他现在确有不少改进。”

    舒眉听后,表情滞了滞,一时无法反驳。

    这转瞬即逝的迟疑,让齐屹即刻抓住这机会,朝对面的屏风怒吼一声:“来安慰安慰你的媳妇,她都是因为你受尽委屈。”

    舒眉顿时愣住了,抬起头转过身来,从波光粼粼的眸光中,一眼瞥见屏风后头有黑影闪动。

    自己藏身之处被大哥已经被叫破,齐峻只硬着头皮,从屏风后面磨磨蹭蹭踱了出来。

    只见他走到妻子跟前,朝她作了一揖,满脸歉疚地说道:“之前,我对娘子有诸多误会,让你受累了……”

    可他越是说这样话,舒眉眼角的泪水,控不住似的,仿佛扭开的水龙头,无休无止地往下淌。

    齐屹知道他俩会有许多话要说,加上目的已经达成,便朝旁边丫鬟优昙招了招手,两人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屋里,将这私人空间留给了他俩。

    天际上的月光如水,仿佛上苍倾洒而下银练,铺洒在布满芙蕖的枕月湖上。

    自从齐峻被他大哥从屏风后头叫出来后,舒眉感到甚为窘迫,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逃到靠近枕月湖的窗口。将脸转过去,背对着那人。

    齐峻望着妻子的背影,哪有不知她的意思的。只见她嘴边撇出几分苦涩,生平第一次面对女人时,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他还未从刚才在后面听到的林林总总回过神来,还没整理好心绪。他又直接面对当事人,齐峻一时之间只觉手足无措。

    “哪个……”齐峻来到妻子身后,蠕动一下唇角,刚开了个头。便又停下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

    想知道了,他对大哥跟舒眉讲的关于高氏的一切,还处于震惊状态。还没细细琢磨,他还有多少地方对不住妻子。

    可是,刚才大哥说过,是他的过错。

    想来是担心自己离京后,他俩两次失和。到时齐府就危矣!难怪会在最后一刻,才想着要把真相说出来。原来他早就知道有人躲在屏风后面偷听。

    想到这里,齐峻一咬牙,跨步上前,用力扳过妻子的肩膀。

    月光下,舒眉的眸中波光盈盈,神态悲戚,一望便知心情极其低落。

    齐峻心里一紧,像被什么无形力量牵引似的。他伸出手替她擦干了泪痕。

    舒眉怔住了,没有像往常一样,不管不顾地挣脱开去。

    齐峻见她不再反抗了,心中一喜,紧紧握住对方的小手,低声问道:“之前,你为何不跟为夫讲明?”

    舒眉早已洞悉齐屹的良苦用心,知道这时不是分歧的时候,抽了抽鼻子。哑着嗓子答道:“之前我已经跟你暗示过。你一直拒绝相信。之堕马以前的事,妾身记得不是太清楚。可后面我不只提醒过一两次。”

    齐峻愣了一下。想起似有几次听她隐约提过。但当时他听信大嫂的话,一门心思要将兰妹妹迎进门,哪有心思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念及此处,他后悔不迭,一时找不到方法来补救。

    在他还在犹豫间,舒眉心里早转了数个念头。

    齐屹离府已成即定事实,从今夜得到的新消息看来,高氏欲致她于死地的念头不灭,她就一日难以顺利平安离开齐府。

    也不知齐屹到底是如何安排,不会真相信眼前这男人,能护她周全吧?!

    他也太相信自己这弟弟了。

    舒眉正要挣脱钳制,把话说开了好只身离去,却被对方紧紧抓住了手臂,她一动也动不了。

    “别走!”齐峻咽了咽口水,望着她的眼睛说道,“是为夫对不住你,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哪些有的没的,我再一个字也不会信了。”

    舒眉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他,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齐峻面上微僵,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补充道:“大嫂既然一开始便是算计齐府,吕若兰我是断然不会让其进门的,让她来碍你眼的,让大嫂有机会再兴风作浪……”

    舒眉听了,只觉腹内五味杂陈,喃喃道:“你……为何要跟我这样说?”

    齐峻面上一动容,事实摆在眼前,不明白她为何作此疑问,道:“娘子,你为何不肯相信我?”

    见他没懂明白自己的意思,舒眉解释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原来是这个,齐峻心里一松,说道:“之前,你为咱们齐府受了许多委屈,为夫实在不该。难怪娘子你执意要离开。既然心结已经解开,咱们俩好好过日子,不能,辜负了爹爹生前一番心血。为夫会尽量将以前过失弥补过来。”

    这话能从他口中说出来,让舒眉听到耳中,心里颇不是滋味,不知该不该信他。她如今最大的为难,便是不知该趁着齐屹还在京里,让他安排自己赶紧离府,还是继续留在齐府,以观后续。

    想到这里,舒眉抬起头来,一脸怀疑地望着丈夫,不知他的承诺到底能信几分。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谁也没再出声。

    舒眉一时顿感悲哀,自己早前差点丧命,换回的仅是这样廉价的口头承诺。就是他在公爹临终前的承诺,齐峻又如何敢休妻?吕若兰如果真的进门,妻妾之间怕是很共处。况且吕若兰根本目的不是为妾,他的承诺起来好生轻松,殊不知到如今的态式,有无此话都没太大区别。

    舒眉前后想清楚后,也不再自怨自艾,收起脸上的戚色,跟肃容跟齐峻回道:“多谢相公体谅,妾身的态度一向明确,若是你哪天写休书,我第二天一定离府。大哥背负家族责任,也不是太容易,相公若需要妾身配合,我一定将关系扮真。齐府有保持中立的需要。咱们文家仇人就在眼前,有仇不得相报。”

    她所说的仇人……那便是高氏和她的父姊了。

    对于大嫂高氏,齐峻还真没想好,该拿什么态度来面对。难怪舒眉还是不相信自己。

    妻子这话语,是故意推醒他,对高氏他得拿出态度来,如若不然,夫妻俩怕是难以走出一块去。

    这也间接把一件事实摆在他面前——若是高氏要害了妻子,他是否决心保护她;或者妻子要找大嫂报仇,他是出一份助力,还是网开一面,为大嫂打掩护?!

    想到这里,齐峻颇为纠结:一边是从小关照他的大嫂,动机虽然值得怀疑,可她救了他是真实;一边是为了他家族牺牲受尽委屈的妻子,虽然还只是名义上的……

    想到这里,他倒是不敢表态了。

    舒眉见到他欲言有止的暧昧态度,心里哪还有不明白的。

    原来她的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齐屹这种态度,可能在关键时刻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舒眉心里溢满了失望的情绪。原来,高氏欲害他“戴绿帽”的举动,都唤不回这人的心智。

    “那我跟大哥说说,他会让你写一封休书,咱们从此以后就没干系了。”她这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几乎是同时,齐峻开口挽留道:“你就放心留下来吧!为夫定不让任何再伤害于你。”

    “你说什么?”舒眉连忙追在后头问道。

    齐峻只得将话重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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