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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鞍齐眉-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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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秦芷茹怎会开罪这位祖奶奶的?
不到三天,番莲就从雨润的口里,找出秦齐二女交恶的原因。
原来。秦家姐妹跟齐淑娆一同去香山去赏梅。谁知,她们在山上遇到了曾在京城艳帜高悬的醉息姑娘。
作为昔日的情敌,两者之间发生了一些磨擦。据说。齐淑娆骂那位花魁是狐狸精转世,而对方称她为毒妇加弃妇我的美女俏老婆。还说,她之所以被夫家抛弃,完全是咎由自取,是上天给齐家人的报应。
别人家闺女育有子嗣。尚且被齐家所弃,齐淑娆一个不能下蛋的,还想独霸相公,是男人都受不了。
“所以,她跑来找秦氏夫人出气?”像听天书似地听完雨润所述,番莲半晌合不拢嘴巴。
雨润一拍膝盖:“可不是怎地?我从咱们铺子里的太太那儿打听。说秦氏夫人当场气得就跑回娘家,后来,又对接她回去的齐四爷索要休书。”
“哦?!”听到如此劲爆的八卦。番莲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能的!秦氏夫人柔柔弱弱的,哪里做得出主动索要休书的事。”
觑了她一眼,雨润继续道:“我也是道听途说,是不是真的。你回齐府一打听就知道了。反正秦氏夫人回了趟娘家,这肯定是有的。”
听到这里。番莲有些兴灾乐祸地问道:“后来呢?四爷把她接回去没有?”
雨润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位太太虽然爱打听,可毕竟渠道有限。我还听说,过两天,齐四爷就要出远门,说是要替太夫人寻什么神医。本来,他不打算亲自去的。后来,太夫人再次发病发得急,逼得他只能亲自出马。”
听到雨润把这都打听出来,番莲有些自惭形秽。
本来,这些都是她要去打听的事,没想到自己帮舒眉准备出行,倒让雨润抢了先。
“你那铺子到底卖东西的,还是聊八卦的,竟然比暗卫组织调查的都详尽一些。”番莲忍不住吐舌头。
雨润慧黠一笑,自我解嘲道:“姑奶奶曾说过,咱们的铺子要运作得好,将来还能把这些顾客组织起来,定期聚会什么的……不仅可以买胭脂水粉,还能推出女人们用的其他东西。”
生意经番莲自然不懂,也没兴趣知道。但她得知齐峻要出远门后,心里不禁盘算开了。
四爷要出远门,夫人要住进寺院礼佛。
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内在联系呢?
番莲不由想起,前两天才发生的,国公爷要大少爷回沧州祭祖一事。
难不成,夫人是为了躲齐家的人?四爷则是为了安抚母亲,千里去寻神医。
不知,如果她将四爷出京的事,这时赶紧告诉四夫人,她不会改变主意,跑那么远了。
就在番莲打算将各处收集而来的情报,汇总了交给舒眉的时候,没想到国公爷的人突然找上了她。
被齐屹请上临街那座酒楼的顶层时,番莲有几分恍惚。
“你们夫人为何要出京?”齐屹面沉如水,仿佛随时都会引爆一道炸雷似的。
番莲把舒眉出京拜佛的原由,跟对方复述了一遍。
齐屹垂头思忖了一会儿,最后交待她:“好生守在你们夫人和大少爷身边。除了保证他们安全之外,还帮你们四爷留意,看有无登徒子想接近你们夫人……”
齐屹的话让番莲有些摸不着头脑。
要说登徒子,四夫人以前还真遇到过两次。可自打回京后,四夫人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连府门都鲜少出去,哪来的登徒子?!
番莲正疑惑着,就听得齐屹若有似无地呢喃:“捆绑成不了夫妻,他怎就不明白呢?”
………………………………
第四百零三章 无故生嗔
还没等番莲回过神来,齐屹飞身上马,扬起皮鞭,绝尘而去。
望着男子英挺的身姿,番莲有片刻怔忡。不知为何,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妹妹生前如花般的笑靥,心里不由一叹。
她那个傻妹妹,当初为了不辜负刚才那男子的嘱托,不惜赔上性命,也要护着四夫人肚子的孩儿。
如今妹妹还不知魂归何处,而阴差阳错之下,大少爷到底没能回归齐府。
有时她也不知,优昙当时哪来的勇气。
夜色里女子望着西边的方向发呆。然而,她不知的是,就在离这不远的某个街角,同样有一双眸子,望着飞驰而去那个背影,射出一抹怨恨的精光。
而在此同时,宁国府西南角的某个院子里,一位衣饰华丽的少妇,指挥两们健妇,拿着皮鞭,对绑在春凳上的丫鬟,上演着全武行的刑罚。
“……看你还敢不敢跑来替她说话……姑奶奶今儿个让你长个记性,你们一个二个,到底是谁的奴才?!”不顾旁边仆妇的连连相劝,齐淑娆对着执刑的仆妇喝道,“给姑奶奶狠狠地抽,让她得个教训……”
行刑的仆妇不敢拂她之意,只得将鞭子对那丫头身子,不停地抽打过去。
一时之间,院子里只听见皮鞭的划破空气的风声,以及被打之人的哀嚎。
站在一旁的方嬷嬷,知道这么下去,肯定要出事,忙在旁边好言相劝:“小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雏菊虽是有错,可也是无心之失,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齐淑娆没有做声。仿佛院子中间那遍体鳞伤的丫鬟,跟她要几辈子的仇,非要置她于死地。
老嬷嬷见劝她不住,最后把牙一咬,跪在抱齐淑娆脚边,连连磕头求饶:“小姐,不能这样下去了。若是死了人,让太夫人和国公爷知道,老奴和一屋子人都会没命的。小姐您行行好,可怜可怜奴婢们吧!”
五姑奶奶的乳母一跪。屋里其他丫鬟仆妇纷纷都跪下来相求。
见到这副阵仗,齐淑娆怔了一下,随后将手一扬。对行刑的婆子喝道:“今天就到这儿,把她扔到柴房里,不停给她送吃的,先饿上两天再说。”说完,她朝众人一挥手。“把这里清洗干净,我进去歇一会儿……”说着,她就朝内堂走去无限之末世轮回最新章节。
众人一听这话,知道她饶过雏菊了,纷纷爬起来,有的去搀扶被打之人。有的跟进屋里来侍候。
见她最终还是听劝。方嬷嬷心里一喜,跟在齐淑娆身后便进了屋。
等齐淑娆平静下来后,老仆妇最后还是忍不住。问起今日此事的起因。
“……何必跟一个下贱胚子过不去,没得失了小姐您的身份。”扶着自家小主子坐下后,方嬷嬷提起了话头。
不提还好,她这样一提,齐淑娆又来气:“嬷嬷也不问问。她到底做了些什么?这等吃里爬外的贱婢,打死都不为过。咱们宁国府的家生子。竟然跟姓秦的打得火热……”
听到她的指责,方嬷嬷一惊,忙问道:“那天在山上,小姐到底遇到什么?怎地一回来,就跟四夫人闹起来了?”
扫了一眼从小把她带大的乳母,齐淑娆正要解释,突然,在外守着的丫鬟碧萝的声音响起。
“是四夫人啊!姑奶奶累了,正在里屋歇息呢!”
齐淑娆闻言,朝自己乳母望了一眼,随后自己便躺下了。
老仆妇见状,哪还有不明白的,忙站起身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来到外厅,方嬷嬷对秦芷茹呼唤道:“夫人来得不巧,姑奶奶刚睡下,不知您的事急不急,若信得过老奴,留下话来,等姑奶奶醒了,老奴替您转告一声。”
朝门帘处望了一眼,秦芷茹颇有些失望。可对方不肯相见,她也没有法子,只得跟方嬷嬷谢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昨天一点小事。我过来,是替娘家妹子谢谢姑奶奶的。”
听到这话,方嬷嬷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不由思忖开了。
看姑奶奶的情形,似乎恼了四夫人。她不过来赔礼道歉,却是来道谢。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方嬷嬷没有通融的意思,秦芷茹只得打道回府。
望着四夫人的身影离开,方嬷嬷转身进屋,来到齐淑娆的榻前:“小姐,四夫人走了。”
闻言,齐淑娆掀开被衾,将头部露了出来。
方嬷嬷顺势坐到她的榻缘边,望着自家小姐:“这中间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她怎地跑来道谢?”
“误会?!”乳母的话,把齐淑娆刺激地从榻上坐了起来,“原以为,她是个本份之人。没想到,她跟宋家那些女人一样,是个有利就沾,不折手段的人。”
“这话怎么说的?四夫人自嫁进齐家,何曾有个什么谋利的举动?”小姐的话,方嬷嬷一头雾水。
齐淑娆撇了撇嘴巴,对乳母道:“原来,秦夫人跟母亲走得这么热呼,都是冲着国公夫人的位置来的……”
齐淑娆的话,让方嬷嬷吓了一跳:“不可能吧!哪有两姐妹同嫁亲兄弟的道理,京城难道除了秦府,难不成没别家有待嫁闺女了?”
“我亲耳听到的,这难道还有错不成?”见乳母不信她,齐淑娆立马叫了起来。
想到自家姑娘从小想事情简单,说话也直白,方嬷嬷不由问道:“您是怎么听的?这等隐秘之事,难不成人家姑娘自己跟你说的?”
知道说服不了她,齐淑娆将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乳母。
“……若不是提前回来,还听不到秦氏姐妹的争吵末世渣女靠边站。原来,秦尚书见宋家走了,兔死狐悲,也有意退下来。没料到秦夫人却想再搏一搏,竟然把主意打到大哥头上了……”
方嬷嬷摇了摇头:“不可能,四爷娶了她们的大姐,国公爷怎会再娶一位秦氏女?咱们大楚朝就没这样的先例。”
齐淑娆忙解释道:“有母亲做主,续个弦也没什么。还有,文家那位一日不改嫁,四嫂这位置,指不定以后是谁的。秦家不过是想多层保障……再说,秦家那位夫人,并非四嫂的亲母,她能有这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听她说得有些在意,方嬷嬷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她想起另外一桩事。
“这里面没四夫人什么事啊,小姐您怎会又跟她闹起来了呢?”
“怎会没她的事?”提起这个,齐淑娆就火冒三丈,“是谁隔三差五,就把娘家妹子接进府来住的?嬷嬷你莫不是忘了,当初高家那女人,为了搓和吕若兰跟四哥,还不是一样把她表妹接来住?就因这事,当年还闹出过一起风波,差点把爹爹气病……”
方嬷嬷听言,怔怔地望向自家小姐,颇有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味道。
原来,小姐这些年并不是没有一丁点长劲。她还知道,高氏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见人就利用。以前自己不知劝过她多少次,可小姐就是听不进去。
如今她说出这番话来,是不是心里有了悔意,当初不该任人利用的,
方嬷嬷正要就着这话题问下去,就听到齐淑娆继续道:“虽然,文家那女人,我是一百个看不上。可秦家也太贪婪了,一名闺女不打紧,还有再送一名来。以后,这宁国府干脆改姓秦得了。还有,秦家那位眼高于顶的二小姐,自恃嫡女身份,觉得当大哥的继室委屈她了。”
“还有这事?!”到底方嬷嬷活到这把年纪,见识要广上许多。此时听到齐淑娆提到这事,不免吃了一斤,“小姐您是如何得知,秦二小姐不肯当继室的?”
“当然是她们姐妹自个儿说的……秦三小姐还劝说她姐姐,道只要占住国公夫人的位置,且诞下大哥的子嗣,到时自然有人来替她撑腰,说母亲跟文氏有隙,肯定不愿念祖回齐府的……”说到这里,齐淑娆眼前浮现一张圆滚滚的脸庞,可不就是那乳名唤作“葡萄”的小家伙。
齐淑娆有口无心地说着,一旁的方嬷嬷听到后,心里不觉掀起惊涛骇浪。
那位秦府的三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竟然把宁国府的隐密之事摸得如此透彻,就连太夫人的心思,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可是只有十五六岁,刚及笄的小姑娘?
想到这里,方嬷嬷抬眸扫了一眼齐淑娆。
自家姑娘前年就过了双十年华,嫁人都好几年了。竟然还没人家一闺阁待嫁女洞察世事和人心。
这人跟人相比,怎会那么大的差距呢!
方嬷嬷感叹之余,开盘算该如何把这情况,报告宁国府如今的一家之主——齐屹。
不知乳母心中所想,齐淑娆还在那儿一个劲地抱怨秦芷茹:“还来道谢?!哼!她都自身难保了,还来操心别人的事。自己都快被娘家人放弃了,道哪门子的谢!”
“小姐,原来,您还关心四夫人,对她并没多大怨气嘛!”方嬷嬷趁机提醒她。
“怎么会没有!若不是横插进来,把先前那位挤走,老天爷也不会将报应降到我身上。”齐淑娆愤然怒道。
………………………………
第四百零四章 难言心事
齐淑娆的抱怨,让她乳母惊愕之余,心里不免焦急起来。
“这话怎地说的?”想到自家小姐如今只有娘家兄嫂依靠了,方嬷嬷暗地里着急起,劝解道,“宋家姑爷本就爱沾花惹草,他们就是不逃往邻国,终究还是得娶二房生子的。这事跟四夫人有何相干?”
方嬷嬷这句话虽然平常,却也将齐淑娆噎得没法反驳。尴尬之余,她只得找别的碴儿,来补救自己刚才所说话。
“宋祺星虽不是个东西,本姑奶奶早不就想跟他过下去了。可被外人讥讽为齐家遭报应,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对着看她长大的乳母,齐淑娆没丁点藏私,想到什么说什么。
哪能不知她的拗脾气,方嬷嬷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姑奶奶打算怎么做?”
从锦榻站起身来,齐淑娆将手一挥,满脸忿然地道:“外人不知内情的,怪齐家舍了姓文的女人。我就代表母亲的兄长,上门去请回那对母子,把礼仪做足,看还有谁说,是咱们齐家对不住她……”
她这天马行空的主意,把方嬷嬷吓了一跳:“小姐,您是说,要亲自上门去接?”
齐淑娆点了点头:“不仅我要去,还得把四嫂邀上,并把大哥提议的,四哥兼祧两房的事,一并难抖落出来。看是她自己不愿回来,还是咱们齐府薄待母子俩。”
她的话,让方嬷嬷神情一肃,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小姐,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
“是啊!”齐淑娆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妥吗?”
“妥当,妥当!”方嬷嬷满脸欣喜地夸耀起来,“小姐到底经历过一些事。知道维护母兄了。太夫人如今病着,此事还真只有您来牵头了。四夫人那边,您看,要不要跟她再核计核计。得提前知会她一声才行,省得她又多心了。”
这番话让齐淑娆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多什么心?之前,她自己也甘愿奉文家那女人为大的……”
还是一副不懂人情世故的样子!
在心底不禁叹了口气,方嬷嬷忙解释道:“到底威胁到她母子的地位,小姐您还是提前跟她打声招呼为好。还有,你罚雏菊虽说为了顾全四夫人的面子,可是。您也该把前天的事,和她好好说叨说叨。毕竟,你之前让她下不来台。”
齐淑娆面上一僵骷髅玩家。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那能怪得了我吗?还不是她娘家人噔鼻子上脸。若不是她的两个妹妹嘴巴不把风,我哪里会知道,她继母有这打算。说起来,被我这样一闹,她真得感谢我。”
听她的语气。还是意识不到自己的不对,方嬷嬷便不再劝说,打定主意过后自己私下去给四夫人道歉。
而梅馨苑那边,则是另外一番情景。
夜幕降临,将儿子哄得睡下后,秦芷茹跟贴身仆妇问起兰幽苑那边的情况。
“夫人您就放心吧!那边的方嬷嬷遣人来送信。说五姑奶奶对您没怨气了,她明日还准备亲自上门来拜访呢!”肖妈妈轻声安慰着她。
“果真气都消了?”秦芷茹有些不敢置信。
肖妈妈轻啧一声,笑道:“还不消。那不真成什么……”
秦芷茹点了点头,一副放下包袱的样子。
“说真的……”扫了眼帘子外头,肖妈妈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姐。当初您这法子太冒险了。一个不留神,五姑奶奶就真的恨上您了。还有。没想到,雏菊那丫头骨头那么硬,竟然真的扛下来了。”
秦芷茹摇了摇头:“不是她骨头硬,行刑的婆子,我早派人打招呼了。”
听到这里,肖妈妈微微颔首,随即,她又感叹道:“小姐,您此次借五姑奶奶的手,戳穿夫人的算计,她不会恨上您吧!”
秦芷茹闻言,面上一僵,随后讪讪道:“她能不顾忌我的颜面,起了这种心思,我何必还有替她着想?说来就去,也是二妹瞧不上继室这位置。不然,三妹一人演独角戏,也难得让那位上钩……”
肖妈妈叹了一声,说道:“到底过于冒险了。要是被人发现,您在宁国府的处境,那不得更加艰难?!”
抬眸扫了她一眼,秦芷茹郁郁地说道:“难道妈妈以为,如今我的日子好过?您也看到了,府里那些老仆役,有几人不在翘首以待,盼着那人回来。若大伯果真再娶进另家的女子,那倒没我什么事。可偏偏母亲要主动凑上来,让我没法子在齐府立足。”
同意地望了秦芷茹一眼,肖妈妈无不感触道:“只可惜你母亲去得早,苏先生那边再没给你张罗一位舅母。不然,有娘家人替您撑腰,哪里用得着您亲自出手……”
她的话,让秦芷茹面上微滞,心里头不禁五味杂陈。
若是母亲还在,说不定自己早嫁进齐府了,如今哪里这般被动。
虽然,表弟鲁莽的举动,让舅舅怒不可遏,可父子间人伦亲情,是什么利刃都斩不断的。到最后,他还不一样,在齐峻跟前,尽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想到年纪轻轻逝去的苏济了,秦芷茹觉得,对他的那些恨意,早已消散得没剩丁点了。
虽然表弟当初的企图,是怕她和师兄两人日久生情,最后成了假戏真做。可说到底,他还是伤害了自己。
若不是师兄兜着,她这情形放在乡下,可是要沉潭的。
只要想到齐峻的宽容,秦芷茹就暗下决心,就是要让自己当后娘,也不能让他的亲骨肉流落在外。
文家那女人虽然一身骄傲,可念祖毕竟还是齐家的血脉。只要宁国府一日不倒,她想独霸孩子,就算相公答应,国公爷恐怕也不会允许。
这些说到底,不过是双方之是,谁更占理的事儿御灵王者最新章节。
很显然,太夫人跟她继母私下的谋算,明晃晃给了舒眉一个极佳的借口。
如果让继母得逞了,说不定念祖那孩子真就回齐家了。那么,到时不止她的处境不妙,就连相公的前程,只怕也要到头了。
说什么也要助他将孩子夺回来,算是报答他对自己母子俩收留吧!
秦芷茹想到这里,袖中握紧拳头,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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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淑娆蹭到大哥身边,故作神秘地朝他招了招手。齐屹莞尔一笑,不知她又要搞什么新花样。他配合地弯下身子,凑到妹妹跟前。
“家里来了客人,祖母在里面招待。”
齐屹一脸怔忡,说道:“哪天祖母不招呼客人?!”
“确切地说,不是为咱家的客人,文姐姐的父亲派人,要接她回去……” 齐淑娆神秘地一笑,补充道,“她若不在府中,咱们的日子清静多了,没见过这么爱招蜂引蝶的……”
齐屹心中一惊,脸色阴沉下来,怒声喝斥道:“你……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整日跟那些鄙妇,到处搬弄口舌,都是谁教你的?”
齐淑娆一怔,脸上顿时憋得通红,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朝她哥哥哭闹道:“……她们果然说的没错,谁都能说,就她说不得!我才是你的亲妹妹。呜呜……”
她这一哭,齐屹怒火更炽,一把拉过妹妹的袖臂,厉声喝问道:“她们是谁?整日不学好的,夫子是怎么教的?”说着,就拉着妹妹的手,大踏步地往母亲的松影苑行去。
齐淑娆挣脱他的钳制,一路抽泣朝母亲的正屋跑去。
郑氏在里屋,被外面的喧哗之声惊动,刚走出内堂,迎面就撞见女儿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郑氏搂着过来人,只见齐淑娆双眼发红,脸上挂着泪珠,一抽一搭的。不禁诧异抬头望向追过来的大儿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互相打闹,也不怕人笑话。”
向屋内环视一圈,齐屹压住腹中的怒火,对旁边的范妈妈吩咐:“我跟夫人有些话要谈,你把人都带下去吧!”
看着他们兄妹俩这阵势,郑氏一时也被唬住了,朝范婆子点了点头。老仆妇闻言,把手一招,将屋里三四个伺候的给招了下去。
只剩他们母子三人后,郑氏沉声问道:“说吧!你们这番又哭又闹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屹儿,你长妹妹十来岁,怎么不让着点……”
齐屹压下胸中怒火,朝母亲施了一礼,然后,望着妹妹说道:“儿子不孝,让母亲操心了。只是这事,您得先问问五妹。她小小年纪,看都跟人学些什么?”
齐淑娆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朝他嚷道:“本就是事实,上次有人送她狮毛狗,还害得……不是招蜂引蝶是什么……呜呜……”说着,她又埋头在母亲身上哭起来了。
齐屹一把抓住妹妹,厉声问道:“你还说?!这是小姑娘家能说的话吗?”
齐淑娆满腹委屈无处诉说,躲进母亲怀里,扯着郑氏给她作主。
齐屹气得不行,心里将高氏诅咒了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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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一唱一和
坐在马车上,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舒眉没来由地一阵轻松。
好不容易跟随母亲出来,小葡萄又是个坐不住的。马车一启动,他就撩开窗帘,对着沿途的风景,指指点点问东问西。
担心他被人盯上,舒眉少不得要去制止。
“外面的风大,快把帘子放下来,小心着凉了。”
小家伙哪里肯依,忙瘪了个嘴巴,一脸失望的样子。
旁边的番莲见了,心生不忍,但她不好反驳舒眉的话,也跟着安慰小葡萄:“大少爷,路上灰尘多,撩开帘子容易吸入尘土。不如上山道,您看过够……”
小葡萄嘟着嘴巴,扫了一眼母亲,见她没有其他表示,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见他被劝下来了,舒眉不由起前段时间绑架郑氏的那些匪徒。
“……最后抓到没有,到底是哪路人马?”
番莲这才明白,对方是担心安全问题,遂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禀告给她:“……是吕家余孽。葛将军将带头的活捉后,就派人给齐府送信了。国公爷最后带人马,将他们的老巢都端了……”
“是不是跟上次宫里生事的,是一伙人?”想到那些险些被掳,舒眉心里仍有余悸。
番莲摇了摇头:“差不多吧!那天在宫里,吕家的女婿从井底逃走了,后来,他又纠集一帮人马潜回京城,绑了太夫人准备救人的。”
“吕若兰的夫婿?”舒眉眼皮一跳,跟她确认道。
番莲点头确认:“是的!那人以前在海上讨生活,被高家的嫡系将领招安,后来立了大功,高家逆贼见他忠勇可嘉,就调到禁卫军里面。谁知。这姓费的将军,在宫里见到吕家那女人,惊为天人。后来高家为了拢络她,就招为郡马。”
原来是这种出身,难怪吕若兰不甘心了。那晚在宫里,两人对峙之时,又跟她重提昔日的恩怨。
“这男人对她不错嘛!自己都已经逃脱了,还跑回来救她,算是一位有情有义的汉子了!”舒眉忍不住叹道慢慢仙途。
听了她的感慨,番莲不由一怔。
她怎么也料不到。四夫人会夸赞那亡命之徒。
“姑奶奶,不是这样的,听国公爷说。他应该是冲着吕家私吞的财宝来的。”番莲连忙解释。
“哦?”舒眉微微一笑,问道,“吕家的家底,不会在吕若兰手里吧!”
番莲摇了摇头:“若在她手里,国公爷早套出来了。听说是在她父亲手里。”
“那不就得了!”舒眉抬起眼眸,解释道,“他完全可以打着孝道的名义,先把岳丈救出来。然后,把财宝弄到手后,还谋求其它的。”
番莲想了想。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又道:“救出他岳父,人家也不定给他啊!听说。姓吕的老匹夫,为人既贪又奸。不然,当初也不会卖女求荣。”
舒眉点点头:“那就对了!他最终提出用太夫人换回吕若兰,那说明他更重视妻子。”
番莲微怔,想了好半天。才呐呐道:“一个不洁之人,有什么好宝贝的?!”
舒眉冲她笑了笑。没有回答她。
那晚在宫里,吕若兰的丈夫明明就在窗外,她还敢跟自己扯孩子的事,舒眉事后想了想,隐约猜到,吕若兰很受她夫婿宠爱,不然,她哪敢所肆无忌惮不怕他听见。
那人的出身虽被吕若兰看不起,对她到底还是真心的。
可惜,当事人却不懂得珍惜,白白错过了自己的良人。
俗话说,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不知听到为了救出她,自己丈夫身陷囹圄,吕若兰会不会反省,将那么多年的感情,白白浪费在不值的人身上。
女人这一辈子,可能只有失去过,才懂得什么是最宝贵的。
想到这里,舒眉不由露出悲戚之色。
不过,并没人发现她的异状。因为此时小葡萄突然闹了起来。
“娘亲,儿子想跟吴师傅学学驾车……”扯着舒眉的袖臂,小家伙睁着浑圆的眼瞳,一脸哀求地望着她。
舒眉一怔:“外面的风大,好生呆在里面不好吗?”
小葡萄瘪着嘴巴,絮絮道:“车厢里闷得很,儿子不爱在里面。”
闻言,舒眉只得安抚他:“没多久就到了,闷也闷不好多久了。你要觉得没事做,就把外公教你背的千字文背给娘亲听。”
“又背啊!儿子都能默出来了。”小葡萄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在旁边端砚听到,不由帮着舒眉劝他:“大少爷,外头不仅风大,而且还有坏人,看到您长得白白胖胖,会将您捉去的……”
她这番恐怕的话语,小家伙并没放在心上,反而对她嚷道:“你骗人,爹爹说过,这里是京城,又不是山角旮旯,哪里会来的拐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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