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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生子手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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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的竟然是淑妃。
她瘦到皮包骨头,肤色蜡黄,双眼却透着贪婪的贼光。
她冷扬起一抹笑,转身离去。
依如她所料的那般,在这盅蛊虫里,最终斗胜了的便是这个女人,她终于得偿所愿,却失去了自己。
偏僻的深宫有一片湖,湖边种满了桃树,天上在下雪,可那里的桃树却开了花,花瓣纷纷扬扬向着天际而去,那旁边的水阁里,她从敞开的窗户看见了一对纠缠的男女,那女的白发红颜,那男的俊美柔顺被压在身子底下。
两对眸子里柔情蜜意。
她越发想念她的王。
心中的焦虑如大火在风中狂烧,火借风势,风借火威,她那一双眼顷刻变作一对竖瞳,当她再抬眼时,仰首便是一声凄厉长啸,周边一切亭台楼阁,飞花湖水全化作了虚幻泡影。
万山冰封,她赤着脚攀爬,冰寒刺骨也不觉得痛,竖瞳里的红浓艳如血。
入了魔,入了魔。
早在她盘卷在他的袈裟上吸取了那一份檀香的温暖后,魔便深植于心。
雪在烧,血在烧。
她终于在那一束松针下看见了高坐莲台的他。
满头青丝尽数除去,神情像泥塑佛祖那样,慈悲的冷漠。
他,是那样高大,上擎天,下坐地。
而她,从冰冷的雪峰滚下,沾染了满身冰冷的雪花跪在他的脚下。
发,缭乱披散挡住了她红的滴血的眼,透过那些青丝,她定定的看着他,出口的话平静之极。
她说:“王,这一次,你终于令我绝望了。你向我证明了,你的佛心坚如磐石。”
莲台上的那人仿佛早已死去,彻底变成了一个泥胎金塑的佛像。
一阵狂风刮过,她便在地上看见了一行字,上面说:人生如雾亦如梦,情似朝露去匆匆。缘生缘灭还自在,独留往事笑东风。
与此同时,莲台上的人也迅速的干瘪,成了一具丑陋的干尸。
黛黛慢慢旅顺自己的一头青丝,望着那干尸痴痴的笑。
“王,你又让我悟啊。我一定听你的话乖乖的悟,等我悟透了世间真相,你说我会成为菩萨吗?若菩萨和佛王可以相爱、相守,那我便悟成菩萨。你涅槃而去,留给我一具干尸,我想你是要告诉我,朱颜白骨,不外如是这样的道理,是否?”
“王,你说我天生慧根,这样的我什么悟不透呢?然而,王,我依旧不愿从此臣服在青灯古佛之下。王,你是否知道,我畏惧大佛的冰冷,畏惧黑暗的寂寞。我本就一身冷血,你若再不让我去找寻温暖,那么,那些荒芜的岁月,你让我怎样度过?”
那爱,那情,都随风散了。
可蛇妖啊,你真的曾来过这世间吗?
若来过,三千世界,你又将去往何处?
就那么千年万年的活着,何处又是终极。
谁又与你相守千年万年,共消磨荒凉岁月。
大梦一觉,浮生尝遍悲欢,妖界花谷之中,那条懒睡的蛇终于苏醒了,脸上尤是泪痕斑驳,满眼执念却尽数化去。
眸光是从未有过的绝望黯淡,像是个瞎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小结局。因为文章分类的关系,黛黛梦醒化妖之后的事情只能放在番外写。还有,开虐男主。
第60章 番外(一)
须弥山西峰上常年积雪不化,广目天王居住其上;无有片瓦遮身;他只在一棵松树下;坐莲台修行。
此时;他面前小几上有十碗水,一炉香,一串佛珠;当他睁开眼的一瞬,十碗水无火自沸,袅袅冒着红光妖气。
他目色琉璃,双手合十时却再也念不出一句;“阿弥陀佛”。
用以观察护持世界的清净眼蓦地睁开;便见山下来了一只莽撞蛇妖,她不畏佛光,放肆闯山,嚣张跋扈,“蛇妖青黛,求见广目天王。”
守山弟子手拿佛棍赶到,厉声喝喝的驱逐,她不闻不问,依旧喊叫:“蛇妖青黛,求见广目天王。”
终究,他是放不下这小妖。一声叹息,遂化作巨佛现于黛黛的面前。
“蛇妖,朽木。”
守山弟子恭敬退下,黛黛上前,牵起他散在地上的檀香衣角放在脸上留恋的蹭了蹭,温暖依旧,宁心安神依旧。
她双手合十,轻轻跪到他脚下,仰首虔诚的望着他,道:“佛王,我来向你展示我的悟。你要仔细看着。”
说罢,她自双目之中留下两滴泪,缓缓笑开:“您说,当我修出了眼泪,我便可坐地成佛。您看,我已然修成了。可佛王啊,你错了,在我心中,我依旧想你吻我的嘴,想你陪我入睡,想你永生永世的陪我共度那些荒凉岁月。所以,修出了眼泪又如何?我依旧是我,不喜成仙,不喜悟佛。”
神情一冷,她从地上站了起来,风吹袍袖,咧咧作响,“王,你在我梦中构建的十个世界,我一一去过了,可堪不破就是堪不破,王,请不必再对我白费心机。王,我有些累了,所以,我再也不会牵念你,我要忘记你,永生永世。从此,你修佛,我……我想投胎转生去,我要做一个真正的人,懂得对男人傲骨凌霜的念:‘君既无心我便休’。”
话落,她化出真身,是一尾数十丈高的黛青色大蛇,她半个身子的鳞片已呈金色,那佛光的颜色,可她飞天一震便轻易散去了一身修为,从数十丈变作小小一条毅然往西峰尖锐的岩石上撞去。
他终于大惊,座下莲台倏忽化为黑色,他从巨佛中抽身飞下,伸手去阻,可已来不及了,那条小蛇将自己撞的脑浆迸裂,惨死西峰之下,流落水潭,随水漂流而去,向着她的自由自在。
他眼目欲裂,干净的头皮上忽生长出三尺青丝,当他从天坠下,在水流里将小蛇抱起,他身上的白佛衣忽的也破裂开来。
至此,十世残念所化的他自己合为一。
须弥山西峰上再无广目佛王。
他乃是护法佛王,本身佛法无边,起死回生一条小蛇不过轻而易举,但醒来的却已不是那一个。
它仅是一条未开灵智的普通蛇,懒散依旧,胆大包天,对着他的眉心便是狠狠一口,却使得他眉心堕魔的印记倏忽消散,这情景怎的如此熟悉?
他终于脱去佛衣,披散满头青丝带着她去了她的花谷,就那么定居了下来。
她的居所是一个山洞,里面像个光怪陆离的迷宫,走一步便能踢到个什么,有色彩缤纷的水晶,有海里的大贝壳,有大块大块的黄金白银,洞穴壁上还歪歪斜斜挂着几幅山水画,这像她,做什么都随着性子来,从不规规矩矩的。
她入睡的地方是一块长五丈,宽三丈的暖玉床,他手里紧紧抓着要逃跑的小蛇躺了下来,兴许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气味儿,一门心思要跑的蛇儿安静了下来。
见此,他松开手,这蛇儿便慢慢在床上游动,这儿闻一闻,那儿嗅一嗅,仿佛终于找到了家,它欢快的扭动起身子跳起了舞。
他浅浅笑开,容颜如莲清逸,用手指勾缠它的尾巴逗弄,它嘶嘶的张嘴露齿威胁,咬住他的手指就不放开,毒液猛往他血液里灌,那滋味儿又麻又疼,可他却生不出催动法力抵御的念头,反是温柔的抚着它的头说:“黛黛乖,松开嘴。”
见敌人没有反攻它的意思,这小东西越发得寸进尺,吐出被它咬的红肿的手指头,沿着手臂爬上他的脖颈,对着那蓬勃跳动的大血管又狠狠下了牙齿。
这一次疼的他蹙眉,像是对罂粟上瘾的人吸上了毒,他只感觉到了解脱。
仰头望向洞顶,他发现了一些歪歪扭扭的字,像是黛黛自己写的日常小记。
“某年某月某日,我揍了一条鲤鱼精,因为它不乖。”
“某年某月某日,我又揍了那条鲤鱼精,因为它木有供给我小鱼干吃。”
“某年某月某日,我的邻居小白走了,我很想念它。”
“某年某月某日,我听花妖说,邻居小白被人炖成汤羹吃了,我有点害怕,谁来救蛇啊。”
“……”
“某年某月某日,我在一千岁的时候遇见了王,他踩了我的尾巴,我在他眉心咬了一口。”
这一行字已经模糊的快看不清了,他却清晰的记得那一天。
他化身为世间云游的一个普通和尚,听闻附近村子闹妖怪,他去村民指定的山里去抓却误踩了她的尾巴。
尾巴那处长着羞涩的用于繁衍的那物,这小东西恶狠狠的,反身一口正咬在他的眉心。他记得自己说,“我要你助我修行。”
红尘一游,他看似悟透情爱,归去不带云烟,心上却从没有一刻放下过她。
那真是一条太过心软糊涂的妖,下山来玩,却忘记化作人身,难怪会被村民喊打喊杀。
她这物种即便什么也不做,只是往树梢上那么一吐舌,便可吓坏众生。
“某年某月某日,他成佛去了,嘱咐我好生修行,可我只想想念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记忆在山呼海啸,他蓦然想起自己曾救过一条差点被冻死的黛青蛇儿,那时他还未修成正果。他捧着它,将它放在衣袍底下暖着,他在松树下念经修行,一坐多少年他也不曾记得,只知那蛇儿已从小儿手臂粗细长到了他的手腕那么粗,身长数丈。
却原来,他与她的情孽竟深若此。是他先招惹了她。
脖颈里缠的蛇儿大概咬的牙酸了,它松口后,“噗通”从他肩膀上掉了下去,薰薰然若醉,他摸摸它的小肚子,鼓鼓胀胀的,却原来喝饱了。
量了量它的长度,一瞬长了有半尺长。
他的血,可比金蝉子的肉更具效用。
“黛黛,喝吧,快快长大。”
不惜鲜血,他以为黛黛很快会回来,可是百年过去了,千年过去了,他怀里的蛇却不曾启开灵智。
它在无意识中深深拒绝。
他养了它千年,可是它却始终想从他手里逃离,他一次次的不许,它便一次次的将他咬伤。
他终于知道,他伤她究竟深到了什么程度。
意识即便在身躯里沉睡,也要拒绝他给的温暖。
也许,对她来说,他给的那些都是毒。
饮鸩止渴的结局是无路可逃,她再也不想重新尝试。
他终于明白何为相思。
终于明白何为相见不相识。
终于明白等待追寻的苦。
她在洞顶上写道:“天黑了,我好冷。”
今时今日,纵他有一身热血,心也是冰冷的。
“黛黛,你何时才肯再出来见我?我已知错了。”
花谷里安静的让人窒息,他在自己面前又摆下十只碗,他带着蛇儿入梦,可梦中无有与他心灵相惜的黛黛。
不知又过去了多少岁月,此间灵气稀薄,漫天诸佛划破虚空离去,他抱着黛黛,站在断崖上,望着茫茫大海,道:“黛黛,你说的对,这岁月是荒凉的。”
说罢,他化作一尾金龙,将黛黛化作一尾黛青长蛇,两个尾部紧密绞缠,就那么远远的坠入深海,长眠。
“黛黛,当你再次睁眼时,你是在我的怀里醒来,可高兴吗?”
第61章 番外(二)
仿佛只是顷刻;便已是沧海桑田。
满大街跑的都是叫做汽车的铁盒子;满大街走的都是“袒胸露乳”的女人;她们还有五颜六色的头发。
刚醒来的那会儿,黛黛以为她们是妖精。心里想着;她们妖精一族的确是很风骚的,可何时风骚到了这个程度?也太……没有内涵了吧。
可是那个和她同居的;据称是她老公的男人说,这叫做时尚;她问什么是时尚?那个老公答:“时尚就是美。”
她嗯嗯点头,爱美谁不会啊,兴冲冲换了细绳小吊带,齐b小短裙,小施法术把头发弄成酒红色,对着镜子一番搔首弄姿,笑眯眯的想,就咱这倾国倾城之色,往外头一站绝逼秒杀所有男人。
她好像被谁当头棒喝过,灵光一闪,豁然开朗,做妖吗就得有做妖的样子,白日是良家妇女,到了晚上就要勾搭男人去也。
随着“咔嚓”一声门响,她暗叫一声不好,慌忙开窗想逃,可门外那人比她更快,悄无声息便从玄关处到了他面前,右手牢牢握着她的左手,嘴角牵起,一阵看似良善的微笑。
“老婆想去哪儿?”
不知怎的,她对他有天生的畏惧,在他面前不敢放肆,立正稍息低头做小学生见班主任状。
“我是否对你说过老公的含义?”烦躁的扯开领带,他往沙发里一坐,顺便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贴在她的耳朵上咬牙切齿。
“老公就是丈夫,就是夫君,你早说过了。”那天早上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人就向她宣誓过了。
“很好。”他轻轻重重的啃她的耳珠,喷出的鼻息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那不是羞红的,而是被撩拨红的,她也想要他啊。
打眼偷偷瞧他,好一个俊美不凡的人物啊。据他自己说,很多很多年前他乃是须弥山四大护法佛王之首,总之,他很厉害就是了。
这么个厉害的足矣让她这小妖仰望的佛怎就整日赖着她贪欢呢?
这不科学!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着网上那些人学。你只会说,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原来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最难消受美男恩,她脑袋里早已一团浆糊,身子软若春,水瘫软在他怀里。
他瞧她双目已迷离,拦腰抱起便往卧室里走。
现在他们的居处乃是一个大别墅,除了室内那太过大的游泳池之外,都是复古的装修,名人字画,紫檀木桌椅,古董花瓶,应有尽有。
卧房的门“咔嚓”一声被关上,只听房里的男人恨意难平的低吼:“穿这样清凉,想出去勾搭谁?只我一个,还不足以满足你吗?”
里头一阵娇声尖叫,嘻嘻哈哈,很快便传来令人捂脸遁逃的吟哦声。
一个小时的折腾,那两个各自吃的捧腹餍足,他靠着枕头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她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小红嘴嘀咕着,“怎么老喜欢吃我的嘴呢。”
他只笑不语,眸中苦涩满溢,只有紧紧抱着怀里人的时候,他才能有失而复得的满足。
幸好,你没让我等到绝望,终于再次出现与我相逢。
忘记了我也没有关系,我们重新开始便好。
“我是只千多年的大妖呢,你呢,你是啥?”
“我?”被子下他将双腿化作一条蛇尾与她的纠缠,宠溺的望着她。
“你骗人。”拖着尾巴从床上游滑下去,打开电脑往椅子上一蹲,回头一笑道:“度娘上说,你可是须弥山上的和尚呢,怎么可能和我一样。”
拖着长长的尾巴又蹿到床上去,枕着他的大腿道:“《封神榜》也演了,说你是魔家四将之一呢。”
“杜撰罢了。”知她最近迷上了追剧,便又道:“还喜欢看什么,我让人都拍成剧给你看如何?”
“这个,这个。”她忙从床底下拉出一整箱子的言情小说,特特指着一本李碧华写的《青蛇》道:“我都看哭了。”
“好。”
“不是要出去,带你去泡温泉如何?”
这会儿已是入秋天气,身为冷血动物的她精力已有所下降,忙喜不自胜的点头,还不忘她的小说本,不知在哪里拽出一个包包就塞进去背着走。
看着狼藉不堪的屋子,他抹了一把脸,笑着叹气,牵起小爪子就往外走。
摸起手机顺便给家装服务那边去了个电话。
这家温泉馆是他公司名下的产业,是他考虑到黛黛冬眠的问题最先建成的,采用了唐代的建筑风格,今人更喜欢称这种风格为日式的,他却不以为然。
木质的屋子和推拉门,里面引进来的温泉水正汩汩冒着热气,黛黛把包包往他怀里一扔,欢呼着就下了水。
她性子急,一入水便化出了蛇尾。
把包包往榻榻米上一扔,他慢腾腾的解开扣子,西装外套落地,皮带,裤子,把个在水里偷瞧的黛黛看的口干舌燥。
要蛇命了啊,脱个衣裳也这么性感。
水里洗着鸳鸯澡,顺便亲亲摸摸,很快擦枪走火,搂抱在一起就上了塌,一夜没消停。
天蒙蒙亮时,黛黛先睡了,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仿佛永远看不够一般,外头下了一场秋雨,寒气比往日更深一重。
他勾起薄毯裹着她光光的身子,贴着她的耳朵道:“你是我一生的修行。”
黛黛睡的沉了,没有听见。
不知何时枫叶上沾了一层白霜,他睡去,满心欢喜,等再醒来时,怀里人已不见了。
恐惧蓦的袭上心头,似有天崩地裂之感,狂乱奔出睡房,倏忽便在阳台上看见了趴在小几上酣睡的小人儿。
她的手底下压着本言情小说,正是那本《青蛇》,翻开的那一页已经是终章,上面写着:每个女人,都希望她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他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为候他稍假词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一一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语来熨帖心灵。但只因到手了,他没一句话说得准,没一个动作硬朗。万一法海肯臣服呢,又嫌他刚强怠慢,不解温柔,枉费心机。
他莞尔一笑,用袖子擦去她嘴角可疑的透明水迹,重又将人搂在怀里怜惜,顺手发了个短信出去,让人组建剧组拍摄《青蛇》,但剧本要改。
因为他觉得最后的话不实,他的小妖绝没有青蛇的精明,她呆头笨脑,她的爱笨拙到令自己绝望也不懂放手。
牡丹花开,又是一年春天,那一日,她捧着本小说看的泪流满面,他在一旁宠溺的递着一张又一张纸巾。
半响儿,她忽的打了个哭咯,看着他就傻了,打量一会儿歪着头便道:“我是否在哪里见过你?”
他怔愣,心口突然一阵剧烈的疼,一滴泪落在脸庞,他捧起她泪痕斑驳的脸便吻上了她的小嘴。
她心口突突乱跳,一些记忆片段在脑海深处辗转,被吻惊着,手里的书本落了地,封页上写着《上邪》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1,首先向一直追文的亲们说一声对不起,因为大山君身体的缘故,中途断更了很多次,答应的补更最终也没有补上,在此请求亲们的原谅。
但还是厚着脸皮请喜欢大山君的亲们收藏一下作者专栏,
这是大山君的老窝,所有的作品都在此可以查看到。
2,《穿越之我为外室》改名为了《富贵荣华》且已经锁定。原因亲们大概都已知道,我也不废话了。解锁有期。到时会在微博或者新文那里通知。
原本还想写《战争狂人》那本的,我也给改成了散文,若真要动笔写,我到时再开新坑。
在此,给亲们一个总的交待。
3,新书早已经在查阅资料。这一本,大山君肯定不再尝试《上邪》这本的风格,咱换一个接地气的,哈哈。
4,《上邪》剧情方面很弱,感情方面很难写,写作过程中大山君绞尽脑汁有木有。但,确实是大山君一直想写的一个文和风格。自己把自己写哭啊,这过程是折磨同时也是享受。甘之如饴。
5,还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没能及时回复那么多读者的留言,大山君在此再一次向亲们致歉。
6,下本书再见,希望亲们可以继续支持大山君在写作这条路上走下去。同时,大山君也要多看书多努力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希望每本书里我都能向亲们展示不一样的人物和感动以及故事。
【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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