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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笑-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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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传音道:“姑娘能否简单地告诉在下被追捕的原因,若都是他们的错,在下等人绝不会袖手旁观!”
唐如惠感激地道:“唐门与翔龙堡同属川蜀之地,势力范围早有冲突,而现在翔龙堡大有一家独秀之势,唐门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小。爹爹、二叔和三叔他们,为了与翔龙堡交好,竟然打算联姻,而如惠就是他们交易的政治筹码!可是如惠毕竟是人哪,本来就是庶女,还被他们当作东西交易,我不甘心呀!”
听后,李笑天明白了,他一定没有怀疑她的话,因为她的眼中流出的泪水与里面的无奈、忧郁神色,让他对自己的判断非常坚信。
其时,他不知道,他近来分析问题、判断事物能力的增强,与他的修为有关。自从他与南宫心菲、柳怜卿先后经过灵肉结合之后,他的真气性质与强度发生了很大变化,不仅灵识的敏锐度增加,而且心智也得到很大的提高。
尽管他只差一线就可以打通任督二脉,而进入先天之境,尽管他现在有经脉之伤在身,但他的心智与佛道之气的性质却没有丝毫受到影响。
李笑天的目中露出一股厌恶的神色,道:“唐三当家的,你们唐门的事,我们本来不欲干涉。但是,出于江湖道义,我们不得不插上一手。唐姑娘既然不打算再回唐门,你们何必强人所难呢。人都有追求平等与幸福的权力,唐姑娘有她自己的选择,你们有什么资格强迫她的意愿呢。”
诸葛令不待唐松年说话,傲然道:“姓李的,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东西,敢管到我们唐门!若不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话,我唐门的师爷劝你们一句赶紧离开!”
这下不仅古逢春,所有李笑天这方人都大怒,柳怜卿的“天魔舞”动,诸葛令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啪啪”一连十余响,柳怜卿竟在眨眼间扇了她十几巴掌,本来保养不错的脸顿时肿成一个猪头模样。
唐松年与带来的手下集中在一起,色厉内荏地道:“你们若执意干涉唐门之事,就不要怪唐门接连不断的袭击。到现在,没有一个得罪唐门的人能够活下来!希望你再考虑考虑。”
唐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唐门之所以能够保持中立数百年,与这个规定有关。
同时,唐门报复别人的手段,可以用“无孔不入、不择手段”来形容,几乎没有触犯唐门利益的人能够幸存下来,有了这两个因素,大部分江湖门派都不愿与唐门来往。
古逢春哪受得了别人的威胁,气势再起,将唐松年紧紧锁住,轻喝道:“老夫‘木居客’,你应该听说过。老夫的脾气你应该也听说过,今天的事,老夫就管定了,我就看看唐门如何来对付老夫!”
“啊”,唐松年一方人都听说过“木居客”这号人物,“邪品榜”排名第七的绝顶高手,一身“枯木功”早在二十年前就名噪天下。
“你,你是古……前辈!难道前辈也要插手唐门内部的事?”唐松年显然在色厉内荏,说话的底气非常不足。
蔡思雯知道古逢春志在削弱唐松年的意志,也走过来,真气运转,一股不同于古逢春的气势陡然而出,目标同样是唐松年。
唐松年本来处在古逢春的气势之中非常难受,这刻又被蔡思雯的气势压迫,脸色几乎胀成猪肝,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音。而其余唐门中人,包括诸葛令在内,都胆怯地躲在一边,哪敢上前搭救。
李笑天心觉不忍,道:“古老,蔡姑娘,你们估计也耍够了。咱们带着姑娘走吧,再不为她施救,她的武功就要受到影响了。”
古逢春与蔡思雯同时收势,前者的凌厉目光扫了唐门的人一遍,施威已够,就与李笑天等人带着唐如惠继续行去。
现场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唐松年、诸葛令等人,他们完全被古、蔡二人的气势震慑住了,哪有半分斗志。
不过,等李笑天等人走远之后,唐松年与诸葛松二人的目中先后闪过一道冷厉的目光,虽然二者的心思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李笑天等人的,数百年来,唐门还没有被人如此轻侮过。
第十二卷 秘域惊魂 第08章 金花之蛊
就在李笑天等人进入罗殿镇后,他们就被人监视起来,而且一直被人盯梢到“南北客栈”,仍然没有一丝察觉。
南北客栈位于罗殿城的北部,靠近一条直通中原的官道,李笑天等人选择这家客栈,就是看中这点。他们打算明日一早出发,距离官道近,可以节省时间。
依照唐如惠的药方,在镇上买齐药材,煎熬好,唐如惠服下,果然药到毒除。听说李笑天等人就是中原人,而且现在就是返回中原,她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就请求和他们一路,李笑天等人自然不会拒绝。
夜半时分,天上地星月俱淡,夜色朦胧,数条人影先后翻进南北客栈。
晚饭时分,房中。南宫心菲、柳怜卿二女分别贴在李笑天两侧,张雨芝坐在对面,气氛非常温馨。
南宫心菲嗔道:“哥哥,不吗?咱们就到外面吃好了,你听,大堂里多热闹呀。”
外面汉话土语交织,唧唧呱呱,倒显得非常热闹,这让喜爱热闹的南宫心菲李笑天捏了下她的香腮,怜惜道:“你呀,看来你不知道。这里是汉、苗、仡佬、纳西等族杂居之地,各类人都有,相互之间了解颇深。咱们虽然穿着苗装,但若要在大堂里吃饭,难免不被人看破身份。咱们这次打算悄悄返回中原,等找到‘赤血鳗’之后,再处理迫在眉睫的事情。这里肯定有各种势力的探子,如果咱们不慎暴露身份,恐怕很难再全身回返中原。”
柳怜卿抱着李笑天的一条胳膊,贴着李笑天的臂膀,撅着嘴道:“李大哥,你何时变得这么胆小了。你既然与‘酒丐’有那么深的关系,何不让丐帮派来一帮高手与咱们一起,这样咱们就不需要处处小心了。”
她哪里知道李笑天一向做事谨慎,该小心的时候,他基本不会鲁莽行动。当然这与他有时率性而为的处事作风并不违背,他不是迂腐、墨守成规而不知变通的人,只不过他的性格使他比较稳重罢了。
李笑天低声叹道:“怜卿,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在我的经脉没有痊愈之前的这段时间,是咱们最窝囊的时间。南宫世家的事,不知南宫伯父处理的怎样了,柳伯伯又被魔教软禁,正道中许多门派又都视咱们为眼中钉,若不擒获我们是不会死心的,毕竟‘心相无诀’心法的诱惑力丝毫没有减弱。”
见三女脸色黯淡,他不禁抬高些声音,爽朗一笑道:“可是,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你们放心,现在西南、大宋北境与东南三个方向的情报网应该初具雏形了。而西北在天乐帮的全力筹建之下,甚至可能已经运作起来了。马无双师姑估计也应该与其他三个旁系中人碰过面了。只要我的伤势能够痊愈,我坚信可以真正突破‘先天之境’,甚至达到‘先天中境’!请你们相信,你们的相公绝不是没有抱负的人,灭家之仇,我迟早要报的。我也不允许南宫维正把持南宫世家,而柳伯伯也不会永远被困魔教之中。当不仅的将来,‘琴门’重现江湖之时,就是咱们震撼江湖之时!”
当然,还有一个莫大的事在他心里,碍于张雨芝的面,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赵世成。自从张雨芝被赵世成欺负后,李笑天一刻没有忘记这个耻辱。他把张雨芝如此遭遇,都看成是自己当时的武功与力量不大所致。现在张雨芝好不容易又回到他身边,他虽然表面上没有说,其时早就有了打算。在金陵城没有向赵世成动手,那是因为他的力量仍然不够。当然,即使他的身体痊愈,在金陵王府的势力范围,他也不能轻易动手。
然而,若他心中的三个计划都能逐步实现,赵世成对张雨芝造成的伤害,李笑天必然会加倍为她讨回!尽管他是个不怎么记仇的人,但现在他的心境与往昔已然大大不同,当他自己的势力达到一定强大之时,就是他角逐天下,讨回所有的公道之时。
三女没想到李笑天会说出这样一番声情并茂、豪情冲天、信心满满的话,无不欣喜,为有这样才智非凡、有进退有据的郎君而自豪。
张雨芝突然一收满面的喜色,惊问道:“天弟,你不是已经达到‘先天之境’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没有突破?”
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也感到不解,她们都知道李笑天在那夜潜进清水帮之后,已经进入了先天之境。以南宫明安的眼光,应该不会错的,怎么现在李笑天推翻了以前的结论。
李笑天在南宫心菲与柳怜卿二人的身上来回看了几遍,那种暧昧的眼神,看得二女浑身发热,因为他的目光里都是赤裸裸的浓情,二女都与他有过合体之缘,怎会不知其中的意思。
柳怜卿急忙松开他的手,故作生气地样子,道:“李大哥,不来了。咱们正在说正事,你却又想到那种……那种羞人的事了。你欺负我们,张姐姐还在呢。”
说到这儿,眼珠滴溜溜转了几下,瞟了一眼张雨芝后,嬉笑道:“嘻嘻,李大哥,如果你不和张姐姐也做……那事,就别再想碰我们!哼,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说呢,菲姐姐?”
南宫心菲正听得云里雾去,哪知道柳怜卿说什么,但她见柳怜卿一脸希冀的样子,不忍拂意,就随口道:“是啊!是啊!”说完,还不忘点了几下头。
李笑天听得心中一跳,虽然他和张雨芝和好如初已有一段时间了,但他从来没有对她有什么非分想法。他非常珍惜再次与柳怜卿破镜重圆的机会,不敢向她越雷池一步,恐怕再次失去她。
而张雨芝此时也有所觉,芳心更是突突直跳。她虽然栖身青楼多年,但依然冰清玉洁,恪守妇德,与李笑天和好后,虽然看到他与南宫、柳二女亲密无间有些吃味,但从未敢有向李笑天自荐枕边的想法。
这时,被柳怜卿一说,二人不由抬头看向对方,无巧不巧,四目正好碰在一起,二人都是一阵心跳,燥热,触电般移开目光,张雨芝则低下头去,俏脸与粉颈都是一片绯红。
南宫心菲仍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道:“哥哥,张姐姐,你们怎么啦?你们的样子好怪呢?”
这丫头看来纯洁真如白纸一样,经过了李笑天的情爱滋润,竟然还不明白三人之间发生的事。
孰不知,张雨芝与李笑天之间的关系,这就如一层窗户纸,一边恪守妇德,一边不敢逾越,若没有柳怜卿的玩笑来捅破,他们二人之间,还真不知道什么可以把双方的关系再进一步呢。
柳怜卿贴向南宫心菲的耳朵,小声道:“菲姐姐,真没想到李大哥那么色,方才看咱们的眼神像不像在床上疼你的时候……”
南宫心菲脸色一红,低啐一口,细声道:“柳妹妹,你……你不害臊吗?”
柳怜卿故作失声道:“什么?菲姐姐,你害臊什么?”
他们的话自然瞒不过李笑天与柳怜卿,二人互相偷瞧了一眼,没有再象刚才一样避开,而是彼此传递了对方的爱意。
浓浓深情如织如网,将二人裹在里面,南宫心菲与柳怜卿存在,再也不是他们交流心声的“障碍”,虽然都没有沉声,但四目中的情意,已告诉对方:爱你,是我永远不变的承诺!
李笑天满面柔情,毫不收敛心中的爱意,张雨芝欲语还羞,款款深情向李笑天无声的倾诉,他们都明白,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什么需要回避。
“呀,呀!够了,够了!李大哥,张姐姐,你们要再这样,我们,我们要受不了了!你们不饿,我还饿呢!”柳怜卿拍着鼓鼓的胸脯道。
南宫心菲后知后觉,香腮连动,脆声道:“哥哥与张姐姐方才眉来眼去的,好像把我们当作空气,看来他们都看饱了。柳妹妹,咱们吃饭去吧。”
李笑天与张雨芝被二女说的只能苦笑,不过转瞬就都笑了起来。南宫心菲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说这样的玩笑话了,他们觉得她更加可爱。
李笑天道:“古老方才就去叫饭了,现在恐怕就要送过来。咱们收拾一下,准备吃饭吧。”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伊刚的声音:“笑天,你们等一下啊。方才古老回来后,说今天不知何故,人特别多,所以酒菜上来就慢了。古老回来后,让我告诉你,他又回去催促了。”
柳怜卿娇叱道:“什么破店,再不端来酒菜,咱们就到别的地方吃了!”
南宫心菲捂着肚子,小声道:“咱们再等等吧,人家做买卖的也不容易。要是‘圣仙楼’上的大师傅在好了,就会帮他们一把,饭菜上来的时间定会快得多了!”
其余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副怪怪的神情,他们为南宫心菲的菩萨心肠绝倒。
可是三人等了半刻工夫仍不见上来,李笑天叫三女在客房等着,他想出去看看。隔壁的伊刚一直在嘟囔着,他的饭量大,肚子早就叫个不停。
李笑天去开门,距离门还有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远去。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店伙计或者其他客人。
打开门,正巧看到一个伙计在三丈外的楼梯处,这个伙计耷着头,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李笑天和气地道:“伙计,我们房中的酒菜什么时候可以上来?”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只是嗯嗯了几声,算是听到了。
李笑天没有在意,又道:“伙计,你去帮我们催一下好吗?我们已经叫了半个时辰了。”那伙计点了点头,脸都没有抬走下楼去。
回到房中,张雨芝道:“天弟,既然伙计已经去了,咱们再等一会吧。对了,咱们打算在哪里转向去黄山的路呢?”
李笑天道:“泸州。到了泸州,咱们走水路,顺着长江东下湖口,咱们再走陆路,正东而下,若一切顺利,十天可到达黄山。”
这确实是去黄山最稳妥的路线,从罗殿北上,只需一天,他们即可到达长江,然后就可以按照计划的路线东下了。
一会工夫,饭菜终于端上来了。端菜的就是刚才的那个伙计,四菜一汤,一壶小酒。丝丝香气,引得四人都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顶着托盘。
这个伙计仍然半低着头,肩头搭着一块用来擦汗的白布,挡住了露出的一半面孔。李笑天这次倒对伙计的举动生疑了。
“小二,你的脸……你老是低着头……”李笑天问了一句,又不知如何问下去,显得有些断断续续。
伙计身子微震,“啊啊”几声,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李笑天几人这才知道伙计原来是个哑巴。
等伙计退出后,几人坐好,柳怜卿见李笑天拿起酒壶,立刻嬉笑道:“哥哥,你等一下,让卿儿为你倒一杯吗?”
这时的柳怜卿一点平时的刁蛮模样也无,美的惊人的容貌让李笑天怦然心动,在桌子下面捏了一下她的粉腿。
柳怜卿芳心一阵,一股情欲升起,不仅夹紧了双腿,刚刚接过来的酒壶差点掉了下来。
李笑天暗责自己不已,暗骂自己竟然克制不住心中的欲念,不分场合地向小魔女调情。其时,这也难怪他。自从上次他与柳怜卿第二次合体来治疗他体内的伤势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尝过情爱滋味。他正直血性方刚的年纪,体内真气的阳性一面也在慢慢增强,多日禁欲,他如何好受。
南宫心菲突然道:“柳妹妹,你怎么脸红了?看哥哥的古怪样子,一定是他欺负你了。哎呀,酒壶歪得太厉害了。柳妹妹,还是姐姐来倒酒吧。若要倒,恐怕还没有倒,就要淌完了。”
柳怜卿刚从方才的害羞与兴奋当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南宫心菲的话,不由暗道:“难道这个单纯的小妮子发觉了李笑天在她身上的举动。应该是了,否则南宫心菲也不会怀疑李笑天“欺负”她了。好你个菲姐姐,你竟然看我笑话,看我怎么‘抱负’你。”
南宫心菲坐在李笑天的左边,柳怜卿则在右边,张雨芝坐在李笑天的对面。柳怜卿将酒壶递给南宫心菲后,转过头去和张雨芝说话。
南宫心菲刚要给李笑天斟酒,突然觉得大腿内侧被人摸了一把,距离私处非常近,被摸出,已经处在敏感区的边缘。
南宫心菲浑身一颤,随后身子一僵,手中的酒壶顿时掉了下来。落到桌子上后,里面的酒自然流了出来。
“哥哥,你……你的手不老实。你看,这壶酒浪费了。要不是你摸……怎么这样?”南宫心菲面红耳赤地道。
李笑天大奇,道:“菲儿,我没有摸……碰你呀!”
南宫心菲娇媚地瞪了他一眼,道:“哥哥,你不诚实!这里就我们四人,就你一个男人,不是你……做的,还有谁来做?”
李笑天正欲反驳,突见柳怜卿低着头,脸色透红,紧闭着嘴,整个想笑不能笑的样子,心中一动,难道方才捣鬼的人是她?
“咦,你们看这是什么?”张雨芝突然惊道。
李笑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酒壶已不再流酒,桌子上的酒淌了一片,在酒里有团几乎透明的东西在慢慢蠕动着,若不是张雨芝碰巧发现,估计没人会想到酒里有这样的东西。
这团东西呈现无色的浆糊状,有指甲大小,半天蠕动一下,非常轻微,估计眼力再好的人,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每次都看到它在动。
柳怜卿脸色微变,像是想到什么。南宫心菲则欲伸手去摸,同时道:“这是什么呢?难道是这壶酒不干净,掉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柳怜卿急忙叫道:“南宫姐姐,快住手!这可能是苗疆的一种毒物?”
隔壁的古逢春惊咦一声,飞快到了这边,问清柳怜卿大声叫喊的原因,再将桌上的古怪之处看了又看,最后长吁了口气,道:“这是苗疆的‘疳蛊’!主人,你们有人喝了这壶酒吗?”
见李笑天摇头,不由松了口气,接着道:“‘疳蛊’是苗疆蛊毒的一种,这种蛊常被苗人放在别人的酒、菜、饭、肉内。只要人喝下或者吃下含有‘疳蛊’的东西,‘疳蛊’就会附在人的五脏六腑上,发作时,它会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
李笑天等人都听说过苗疆蛊毒的可怕,现在听说眼前的浆糊状东西就是“疳蛊”,惊骇之际,都出了一身冷汗。他真是万幸,若把那壶酒喝掉,他就会中了蛊毒,饱受折磨。
柳怜卿在魔教时,读过不少有关奇闻异术的书籍,对蛊了解的不少,拍着胸脯道:“咱们真是万幸,若是把‘金蚕蛊’吃到肚子里去,就糟糕透顶了!”
看她一副后怕的样子,苗疆蛊毒能让身负武功的人害怕,的确不同一般。
据说金蚕蛊是利用十二种虫子埋在十字路口,经过数日后,取出奉在香炉中而成。当然并不是所有虫子最后都能成为金蚕蛊,只有那些能使人中毒的虫子才是。人中了金蚕蛊后,发作时就会觉得胸腹纹痛、肿胀,直至七孔流血而死。它是苗疆最厉害的一种蛊。
蔡思雯与伊刚也随后赶来了,蔡思雯道:“这是什么人下的蛊毒呢?在这个地方,竟然会有人想害我们,太奇怪了!”
古逢春面色阴沉,道:“从方才我们那边没有被下蛊毒来看,被下蛊毒的对象应该在主人这间房中。若我猜的不错,不仅酒里有‘疳蛊’,菜里应该也有。”
李笑天道:“下蛊的人显然与咱们有过结。这里不是中原,若有过结,也应该是咱们在苗疆结下的。你们想想看,可能是什么人呢?”
柳怜卿突然道:“难道是金花帮?那天我出手杀伤了金花帮的人,金花帮应该对我非常记恨。该帮不敢正面得罪魔教,若要向我报复,下阴手是最好的方法。‘疳蛊’很可能是该帮的人下的。”
大家都觉得柳怜卿说的合理,不由去分析是何人何时下蛊毒的。几番思考后,李笑天想到了那个奇怪的伙计,道:“给我们送酒菜的人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难道问题出在他身上?”
“哑巴?”古逢春疑惑道,“主人,那个伙计长得什么模样?”
李笑天道:“他一直低垂着头,肩上的汗巾也遮挡了一部分脸面,我根本没有看清楚。我问他话时,他都是点头或啊啊的,他好像是个哑巴。”
古逢春道:“主人,就算那个伙计是个哑巴,他也不应该老是低垂着头呀。江湖险恶,说不定那人是怕你们认出来,所以才打扮成小二后低垂着头。而哑巴估计也是装出来的。”
真是当局者迷,李笑天前后一想,觉得古逢春说的没错,于是道:“若那人是金花帮的认,可能是谁呢?”
柳怜卿道:“恐怕是那批冒充山贼的金花帮人,在布木依村前,我杀伤了他们不少人,对我记仇是在意料之中。就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古逢春向李笑天请示道:“我去查查那个伙计是否还在,顺便再让掌柜的重上一桌酒菜。”
不过结果是,那个伙计可能发觉事败,已经悄悄溜走了!
看着古逢春气冲冲地回来,李笑天道:“古老,人跑了就跑了吧。酒菜快重新上来了,你们都在这里一块吃吧。”
古逢春脸色微变,有些委屈地道:“主人,你既然胸有那么大的抱负,请恕逢春说一句,你平时的有些做法应该改变一些了。就如方才,金花帮的人显然是想向你们下蛊毒,致你们于死地。主人你就当没事是的,好像对金花帮一点恨意都没有!现在江湖局势的变化越来越快,你性格中的温顺一面应该收敛一些,而应当增强有仇当报则报、雷厉风行的一面!我们都对主人的能力充满信心。只要主人能够再放开一些,敢作敢为,今后主人角逐天下时,必当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否则……”
下面的话古逢春没有说,而是扑嗵一声贵在地上,道:“主人,这是逢春的吩咐之言!一直堵在喉咙里,现在终于说出来了。逢春知道已经僭越了主仆范围,所以甘心受罚!请主人责罚我吧!”
其余人虽然为古逢春的“大胆进言”而吃惊,但都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道理。李笑天若要成为将来角逐天天的成功之人,就必须逐步提升自己的领袖能力。而作为领袖的基本要求,就是要有魄力,有放开手脚、勇于战斗的大无畏精神气质。这些正是目前的李笑天所欠缺的,或者说需要进一步提高的。
房中沉默良久,大家都看着李笑天与古逢春二人,看李笑天如何处置古逢春。古逢春自知方才说的话,超过了仆人的身份,引颈等待李笑天的处罚。
李笑天的行动让大家感到有些意外,他不但没有丝毫生气,而且还用双手扶起古逢春,一脸感激地道:“古老,笑天太谢谢你了!你说的话一点不错。笑天听了真如暮鼓晨钟,当头棒喝,如何不醒!你们放心,当咱们找到‘赤血鳗’之后,就能双药合一了。当我的伤势完全恢复之后,就是咱们携手并肩角逐江湖之时!笑天在此向大家承诺,今后咱们大家福祸于共,以我们的鲜血与双手,开辟无拘无束、惟吾独尊的天地!”
众人一听,无不心血沸腾,无数双充满信任、敬服的目光看着李笑天,就如看着一尊即将叱咤天下的盖世英雄,心中豪气充盈!
饭后,古逢春问李笑天:“主人,咱们是否在此呆上几天。金花帮在这里应该有驻地,只要找到它,逢春有把握将它铲除!”
李笑天摇头道:“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咱们现在不用搭理它!等以后咱们自己的力量强大了,我要让金花帮知道,它今日派人下蛊,是它最大的错误!”
伊刚接道:“好!笑天!现在暂时让金花帮做几天美梦,将来,俺老伊的‘逍遥棒’定会让该帮的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古逢春对李笑天与伊刚的话,感到非常舒服,他的心仿佛因为面前的一对年轻人的豪言壮语而充满激情!
心中情不自禁地念道:“得此主人,不虚此生!”
第十二卷 秘域惊魂 第09章 寻幽魂潭
出了罗殿镇,七人换回汉服,两日后到达泸州,然后顺水而下,七日后到达倚着长江而成的湖口,转陆路,三日后到达黄山。
尽管比预期的时间多了两天,他们没有一丝疲倦,黄山的高大、奇诡,神秘与深邃,使他们的身心恍若得到洗涤,精神十足。
再入黄山,李笑天与南宫心菲依然觉得非常新鲜。上次他们匆匆而来,在山上走马观花般玩了一天,根本没有多深的印象。
黄山大小七十二友峰,最有名的山峰三十多个,最高的莲花峰高约四五千尺,俯瞰江东大地,挺拔巍峨,雄踞一方。
整个黄山方圆千余里地,放眼望去,山、水、松、石密布,一副奇秀壮美、险峻浩渺之相。诸峰直插云端,隐隐约约,给人无限的神秘遐想。
七人准备好充足的干粮,沿着黄山西面向山中进发。虽然黄山幅员广阔,峰多谷深,要想在里面找到神秘的“幽魂潭”非常困难,但他们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在山中走了将近一天,临近酉时的时候,他们遇到了第六个樵夫,一问之下,得到的仍然是不知“幽魂潭”在何处,不仅如此,那人竟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李笑天苦思一会后,道:“咱们先后问的几人,应该都是黄山脚下土生土长的人。他们不知道‘幽魂潭’,估计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们活动的范围都在黄山外围,根本没有听说过‘幽魂潭’,第二个是‘幽魂潭’毕竟是武林中流传的秘域,在民间或许不是这个名字。若真是如此,咱们自然也问不出来。”
南宫心菲罕见地发表意见,道:“还有一个很小的可能,就是世上根本没有‘幽魂潭’这个地方,‘天下七大秘域’或许只有几个地方是确实存在的,而‘幽魂潭’、‘火烧河’以及‘鬼府秘境’可能不存在,是被传闻虚构起来的。”
包括李笑天在内的五人都对南宫心菲的想法感到惊奇,唯有蔡思雯摇头道:“心菲,你可能不知道,‘天下七大秘域’在江湖各派的典籍中都有记载,每个秘域都曾有人见过和进去过。‘七大秘域’能够在江湖上被人认为神秘的地方,绝不是空穴来风的传闻。兰梦岛、长白山、惊云崖、珂驼山等四处秘域,世人并不陌生,其他三处既然能够与它们并列,存在肯定不容置疑了!”
张雨芝突然道:“对了,雨芝突然想起,当年‘圣医’为天弟治伤期间,二师兄曾经说过,师父好像见过‘玉霞谷’的人在‘幽魂潭’中见过‘赤血鳗’。”
李笑天奇怪地道:“姐姐,你既是‘云山樵儒’孟前辈的记名弟子,难道他没有向你说过有关‘幽魂潭’的事吗?”
张雨芝脸色一黯,无限幽怨地瞟了李笑天一眼,道:“在云山的三年里,我都把心思用在练武上,哪有时间问师父这些事。”
李笑天自觉愧对张雨芝,知道她之所以在云山发了疯似的习武,除了要尽快练成一身武功,向赵世成报仇外,还与她与他之间关系的破裂有关。
南宫心菲道:“张姐姐记得真清楚,我也记起来了。仇武前辈确实提过‘幽魂潭’。这样看来,黄山确有‘幽魂潭’了!它恐怕就在深山里,这里才是黄山的外围,下面若再遇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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