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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唐女三生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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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干了,我们再下去找点吃的,只是吃这些,的确没营养,瞧你,才几天就瘦成了这样。”他自顾自地插上电源,将她的身子扳过去,开始捣腾她的头发。
他们,她与唐枫,就这样开始了吗?婉儿心里虽还有些迟疑,却是美滋滋的,完全忘记了就在刚刚还在为了另一个人的背叛而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感谢一路看到这里,如果可以,冒个泡撒个花吧,让果果有点动力继续下去。
还未收藏的不可以偷懒哦,动动手指头,收一个,果果会很开森很开森的。爱你们!
ps:最近会不时地对前面的文章作些修正,但会尽量与新章同时变更,以免你们骂果果伪更哦。。。
果果现言《蔷薇花开季》开印了哦,在每一章附《荷香流年》小诗一首,一本书两份文,呜呜,果果亏大了,但你们开心就好。。。。
第五十五章 命在旦夕
婉儿只觉得头顶上暖烘烘的;就像有一股热流正从身体里一直由下而上窜动,令她周身通泰,温暖如春。电吹风也可以让人有这么舒服的感受么?为什么自己从未享受过?
“婉儿,醒醒,好些了么?”欧阳凌枫手抵婉儿的背胛;感觉到了她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些。
按照常人;只是晕厥,按下人中;或由太医院那边开点药;调理一番也就好了,可是婉儿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如活死人般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除了微弱的呼吸还能证明她活着,一动也不动。
“太医,你看?”芳姑姑焦急着问,只见太医不断地摇头,也表示一脸的困惑。由于只是个婢女,太医院一般只是叫来级别低些的大夫来看,可这一次,由于病情特殊,惊动了太医院高层,派了个医官来诊了脉,也是束手无措。她脉象平稳,却又呼吸极弱,于理不符,汤药不进,如活死人般。
“这可如何是好?”芳姑姑急得搓着手团团转,原说一个新进的宫女,若是重得过重,无法医治,寻个去处,将其丢弃,由得她自生自灭便是。偏偏这个上官婉儿令她揪心,虽说不出原因,但总是希望她能好起来,不至落得如此下场。
她也看过了婉儿被打的手,真真是惨不忍睹,皮开肉绽,那死老婆子是往死里打的,这么一个水嫩灵动的姑娘,也亏得她们下得手去。那致命的一处,便是在手腕上的静脉处,按说从外表来看,除了红印痕,并无大碍,怎就如此不经受,晕了过去。
据那医官推测,许是静脉内血管破裂,因无外伤,血并未外流,只是在体内窜流引起内失血过多所致。这在现代的医学可以开刀做手术,在古代,却是无能为力。
她正忧心,却见门外有人影闪过,喝道,“什么人?”
正是那狠心的婆子,心里害怕,过来瞧瞧婉儿是死是活。
“你倒是有脸过来,只是让你教训个人,让她明白些规矩,你倒好,往死里打。闹出人命,对司籍大人又有何益处?只会被人嘲笑我们司里草菅人命,你杀个人心里就安了?”芳姑姑忍不住就训了起来。
“我,我哪晓得她这么不经打。”那老婆子低眉顺眼,此时也是真心希望婉儿能活过来,否则,只怕这宫里也不好再呆下去了。
“你以为个个都似你一般粗皮糙肉么?她可是大家闺秀出身,几时受过这样的罪,真是苦了这孩子。”说着说着,芳姑姑就有些难过起来。
“芳姑姑,你也莫要着急,人命天定,这丫头要是有福,自会醒来,如若福薄,也不是你我可以留得住的。”司籍大人也不知何时从外面进来,朝床上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
“大人说的极是,只是怕损了大人的声誉。”芳姑姑忙行礼让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似你这等心无慈念,也是不适合再任刑责的。要知道,我们责罚的初衷是为了让她们明白事理,日后方能保得周全。而不是往火坑里推。”司籍大人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婆子,缓缓说道。
那老婆子早吓得直哆嗦,连连磕点称是。
司籍大人又查看了一下婉儿,直是在心里叹息,这么个花容月色,若是殒去,着实是件憾事。又嘱咐芳姑姑继续照看观察,便回去了。
嫦儿与娴儿回到屋里的时候,婉儿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些日子,每天清晨,娴儿如她所言,日日早起,替婉儿清扫院子,倒各屋夜香,未有一丝怨言,看得连嫦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娴儿,你说她还会醒过来吗?”嫦儿站在床边,看着婉儿,语气里带着内疚。
“不知道。”娴儿走上前去,床上人许是因内失血过多的缘故,面色苍白,如瓷娃娃般,五官精致如雕,双眸紧闭由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任谁此时见了她都会心生三分怜爱,七分宠爱。真是一个人间精灵,美得超凡脱俗,这样的女子注定多坎坷。她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婉儿的手,又将它放进被子里。手却触碰到婉儿怀中似有一枚硬物,便好奇地伸手又压了压,不曾想,忽有一道光虽不是很明显,却透过她的衣服,隐隐泛出黄色的光来,忽明忽暗,煞是奇怪。她愣了愣,也不吱声,赶忙将被子盖上,回头对嫦儿补充道,“许是今天太医又来过了,应该会好起来的吧。”
嫦儿一脸的落寞,“这事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当初引她……便不会有这事。”
娴儿睨了她一眼,缓缓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床上,“这会儿说这还有什么用?”
“你倒也是怪起我来着的。我就知道,你们的心里一定都觉得我卑鄙,懦弱,可是,你看看婉儿受的罚,我还能怎样?”说着,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娴儿倒也不再理她,自顾自地看起书来,过一会儿,嫦儿就觉得无趣地噤了声。
欧阳凌枫正为婉儿入宫担忧,忽觉胸口一震,开始直跳眼皮,心里惴惴不安。这与上次在慕容山庄将婉儿从地牢出救了时的情形如出一辙,他很清楚,这是琥珀发出的警告。那只琥珀打他一出生就由师傅所赐,要求他随身携带,日子久了,他发现它是有灵性的,每次他有危险或病痛时,总是能与它休息相关,得到感应。那次遇见婉儿,不知怎的,虽是素昧平生,却将这个宝贝交到她的手里,就像注定与她有着千丝万缕逃脱不掉的关系。没想到,琥珀与她还真有缘,居然也是可以感应,而且他的感觉更加强烈。
待他夜探入宫时,好不容易才找到婉儿,宫中实在房屋众多,要不是已经事先打探得她在尚仪局,只怕一夜内是无法找到的。
见到她时,只见她如常人熟睡般并无异常,正疑惑是否是感应错误,却听得她气息微弱,因他是习武之人,对此甚是敏感,不觉怔了怔,将手在其鼻下一探,却是气若游丝,当下心中大惊,抓起她手一探却是脉象平稳,甚是蹊跷。
也顾不得许多,当下跳上床,盘膝而坐,放下帐帘,将婉儿扶起来背对自己坐起。
这一次有了上次的经验,可谓是熟门熟路地解下婉儿的衣裳,只留得一件亵衣。可看着她如雪肌肤落入眼帘,仍是禁不住心头一颤,不敢再看。饶是他双目紧闭,脑里仍是不断地跃出那片雪白,搅得他面红耳赤。指尖刚触到她如丝绸般光滑的背部,仿佛一股电流,缓缓地将那份灼热一直传遍他全身,令他心跳不已。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深知此事时间紧迫,那娴儿与嫦儿已被他破窗而入后于睡眠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点了穴。这深宫内院,随时都有夜巡之人,自己还是要抓紧些。因此,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凝神而注,传送内力,护住婉儿心脉。
婉儿只觉得耳边有人轻轻吹气,直挠得她心痒难当,微微睁眼,却见自己只留一件亵衣,正躺在欧阳凌枫的怀中,一时恍惚,自己与唐枫的吻尚在唇边,何时又让他将自己卸了衣裳。一时竟有些迷惘。
“婉儿,你终于醒了。”欧阳凌枫长吁一口气。
“你?”婉儿看着他长发束冠,又见自己内为肚兜,终于清醒过来自己是又回到了唐朝,眼前这个是欧阳凌枫。
欧阳凌枫被她这么一问,倒是心里一惊,反应过来,他正不由自主地怀抱着内着亵衣的她,并且还抱得很紧,双手正不合时宜地按压在她胸前的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地方,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婉儿,婉儿,你晕过去了,我,我刚刚是,是给你传送内力。”
婉儿气虚地一笑,自也是觉得这样的姿势甚是不妥,但浑身无力,却也并不讨厌。在她的心里,唐枫与欧阳凌枫就是一个人,就像她一样,虽是两个朝代,只不过她穿越后并没有失去记忆,而唐枫却并不记得自己曾是欧阳凌枫。她愈发地肯定这一点,这让她觉得,他与她,那是几辈子都注定的,逃也逃不掉,何况她并不想逃。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放在欧阳凌枫的唇间,此时,只要有他在身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他浑身一震,垂眸望着怀中的她,虽是仍然苍白无力,却是一池的温柔,教他既心疼又爱怜。
他的真气只能暂且护她心脉,毫无血色的脸看起来仿佛随时会再晕过去。一时心急,他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放在她的嘴里。
婉儿大骇,“你,你要做什么?”
“你的体内失血过多,补充些。”欧阳凌枫轻松地说。
“万万不可。”不要说她知道一些医学常识,并非人人血液都能相融为身体所吸收,欧阳凌枫这样做,无益于破血自杀。
“听话,快吸。”欧阳凌枫可管不得这许多,强行将手指放入她的嘴里,不但不觉得疼,被她温柔的双唇包围,加上丁香的轻舔,一种酥麻的感觉遍袭全身,反倒是十分的受用。
婉儿见他执意如此,想起手指破时,放入嘴中倒也是止血的应及之策,当下,也顾不得血腥之味,慢慢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送鑫子与蛤蜊豆豆红包各一份,接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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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病愈捉奸
“婉儿;我入宫来陪你可好?”欧阳凌枫环抱着婉儿幽幽地说道。
“不可。”婉儿一惊,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闲云野鹤的性格,怎可因她受了这份制约?
“有何不可?我不放心你一人在这深宫里遭罪。”他的热气吹在她雪白的脖根后,酥酥痒痒的,非常舒服。
“可是。。。。。。”婉儿正要辩驳;却被欧阳凌枫的唇堵住了嘴;他从她的耳后绕过来,又将她的头微微向后扳了扳;边吻边含糊地说;“没有可是,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二人又缠绵了好一阵子;婉儿方才依依不舍地推了推他,“天快亮了,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欧阳凌枫临走前又回头吻了吻她,眸光深潋地吐出“等我。”令她的心头一阵涟渏,再也无法入睡。
娴儿是最早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先到婉儿身边探了探,见她朝着自己微笑,有些诧异,“你醒了?”
婉儿点点头,她已经记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对娴儿的印象完全改变了,似乎她看起来也不那么冷漠了,“你起这么早?”
“是,我要去清扫院子,一会儿大家起来了,要赶在早膳之前倒完夜香,才来得及拉车的将它们运走。”
“连累你了,真不好意思。”婉儿挣扎着试图下床与她同去,这些天自己躺着,倒把这些活儿让娴儿一个人全揽了,真是过意不去。
但毕竟刚刚苏醒,虽是得了欧阳凌枫的内力,却仍是虚得很,还得调养些日子才好,她晃了晃,娴儿忙扶住她,又恢复了原先冰冷的口气,“躺下。别动。”而后就再没理她,转身走了。
婉儿心想,这真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冰美人,幸而自己对她已经有些了解,否则,还真吃不准这忽冷忽热的个性。
又过了约摸一个时辰,院子里渐渐嘈杂声起,各屋的姑娘都醒了过来,嫦儿见她醒了,非常的高兴,连声念着“阿弥陀佛。”
“幸好你醒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怨恨自个儿了。”那双黑漆漆的双眸显得特别的真挚,让人不得不信。
“不关你的事。就别再放在心上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儿。”婉儿轻轻抽回被她抓着的手,对她过度的热情与兴奋有些不太习惯,但还是安慰了她一番。
用完早膳,芳姑姑听说她醒了,也特地过来看她,婉儿欠起身欲要行礼,却被姑姑压了回去,“别动。唉,真真是千金之躯,平白遭了这份罪。但是丫头,今日不比往日,在这个宫里,你得活得更坚强些。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得思量好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可记住姑姑的话了?”
婉儿听着连连点头,真是患难见真情,姑姑的苦口婆心非但没有令她感到厌烦,反倒十分的受用。
“姑姑,奕姑姑那边?”婉儿试探地问着。
“亏得你还记得她,那晚定是受了惊吓,放心吧,你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把人往死里整吧?司籍大人也来看过你几次,她是个好人,日后,你可得惦着她的好,不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记了心。”看来这芳姑姑对司籍大人是一百个忠心,字字句句都不忘维护她。
婉儿淡淡一笑,很真诚地看着芳姑姑的眼睛说道,“姑姑说的哪里话,这次本来就是婉儿不懂事,才给大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大人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婉儿心服口服,绝没有半点怪罪大人的意思。改明儿能落地了,我就第一个上她屋里赔不是去。”
芳姑姑听了,也甚是欣慰,“真没白疼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接下来的两三日,她享受着三餐可以在屋里进食的优渥待遇,有时还可以到院里晒晒太阳,要不是太医院那边开过来的药方过于苦涩,她还真愿意就这样一直病下去。
她没想到的是,太医院那边对她的这场病始终莫名其妙,来得凶险异常,几乎都准备放弃了,却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而且貌似还没有任何后遗症。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翻遍医书,也没有搞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呼吸已经气若游丝,脉象却仍然平稳,昏死时滴水不进,活死人一个,要是她再多躺一天,只怕都会被人用草席一卷,直接扔郊外的乱葬岗了。
在没有任何解释可以说得通的情况下,他们将这一切归结于这姑娘福大命大,今后怕是命象异于常人。
欧阳凌枫也没有再来过,这多少让婉儿觉得有些落寞,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现在却是极想念在宫外的那些日子,虽然也是波折不断,常有些意外提心吊胆,但至少精彩生动,不似这儿,死水一潭,完全没有自由,还要日防夜防,防那些未知的伤害。
待到第五日,婉儿已经同娴儿一起早起受罚做些清扫工作了。娴儿不容分说,将事情做了分工,婉儿负责打扫,她负责清理各屋夜香。婉儿心里有数,是怕她病初愈,受不了那种味道和提桶时的重力,心里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许是前些日子睡得太多的缘故,这日寅时,就已经瞪着双眼怎么也无法入睡,想想实在无聊,娴儿估计还得过一个时辰才能醒来,便轻手轻脚地到院里去打扫了。
想想也是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在自己的年代里,屋里乱起来,连个插脚地都没有,到了这个朝代,命好到了李府,更是千金之躯,何时拿过笤帚干过粗活?如今半夜三更找不到乐趣却来扫地,真弄不明白,上天安排她重新活一回,就是为了体验宫女生活?
边想边扫,不知不觉就到了假山亭边,这里离各屋室比较远些,却又是树木花草最多的地方,每回扫这里,都要比别处花上多一倍的时间,但今晚婉儿却是特别愿意扫这里,否则余下的时间怎么消磨?
“哎,轻点,你轻点。”
“我受不了了,你就忍忍吧。”
一对男女此起彼伏的呻吟与喘气声钻进她的耳膜。李婉儿愣了愣,因着是此时还属夜里,四处静悄悄的,虽然这声音极细,但因为自己站得近的缘故,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她不敢声张,侧了侧身子藏在一块石头后面,这个角度却正好看到一男一女裸抱在一起,不停地相互抚摸着,月光正好将一张饥渴难耐的脸映衬得清清楚楚,婉儿越看越眼熟,这不正是那天与那老婆子轮流着打她板子的那个宫女么?虽然她也只是受命行事,但婉儿可不是个虚怀若谷的主儿,那都是狗屁,但凡是对不住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落下地记得清清楚楚,她打听过,据说她叫蝶儿。
不知在男人如何撩拨,蝶儿满脸的迷离享受,发出令那男人*蚀骨却让婉儿想要作呕的淫声浪调。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直叹自己倒霉,撞上这龌龊事,看也不是,避也不是。
虽说她是现代人,多少知道些男欢女爱的事,但终究还是不能接受这种苟合的事情,同样一件事,有的人做起来就是浪漫,有的人做起来就是龌龊。
婉儿寻思了一番,想想那日她打自己时的狠劲,就气不打一处来,如若不给她点颜色,就太对不住自己受的罪,更对不住老天对她的厚爱,如此的机遇巧合了。如此这般想定了,她倒镇定了,用两人足够听得见的噪门清了清噪。
虽然她尽量将眼睛瞄向了别处,但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只见那对男女吓得不轻,忙不迭迟地穿好衣服,那男的一溜烟就跑得没影儿了。
蝶儿出来看到是婉儿,也着实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也就镇定了下来,“你都看见了?”
很好,婉儿心想,你倒是个干脆的。自己还担心她哭哭啼啼,心一软,又放过她了呢。
“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恐怕都看见了。”婉儿平静地说。
“那你想怎样?”那蝶儿倒是毫不惊惧,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这激怒了婉儿。
“你想我怎样?其实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尚仪局对这件事会怎么处理?入宫后,倒是认真研究了一下尚仪宫女手册,像你这样的偷食怕是与我的偷食不是一回事,司籍大人也无权处置的吧?”婉儿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终于看到她眼里的慌乱。
“婉儿,对不起,那天,我也只不过是受命行事,你也知道,我与你素无过隙。。。。。。”
李婉儿摆了摆手,谁有耐烦再听她说那日的糗事,再说,受命行事,素无过隙需要下死手么?哼。婉儿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要我不说,当然也是可以的,我也不是多事的人,没事也不想置人于死地,”完着,她瞪蝶儿一眼,那蝶儿自知理亏,将头埋下,不敢迎她眼光。“除非。。。。。。”
“除非什么?”那蝶儿重又抬起头,眼里放光,重燃希望。
“唉,那小子有什么好,我看他长得也不咋滴。”婉儿不理她,自顾自地说着,心里却在琢磨着如何将她死擒住,以后为已所用。
一句话,就听得蝶儿哆嗦了一下,她明白,李婉儿这是在威胁她,警告她那个人她也看见了,要抓就是抓一双。
“婉儿,你别说了,栽你手里我认了,只要你不说出去,叫我做什么都行。”与刚才的强硬态度对比,那蝶儿完全没了那日的威风。
婉儿见她倒是个识趣的,倒也不便将人逼得太绝,莞儿一笑,“蝶儿,你瞧,天色还早,既然我们都睡不着,不如一起扫扫这满地落红,你说如何?”
那蝶儿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是不会去告发自己了,大大地松了口气,但对李婉儿却是再也不敢小觑,自己把柄落她手中,怕是日后少不得要听些差遣。只是与婉儿比起来,尚官大人更可怕些。
第五十七章 因祸得福
后来的几日;婉儿总是能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跟随着自己,盯得脊梁阵阵发麻,回头看时,却又没什么发现。
这一天,大家正听完聆训;芳姑姑点名让李婉儿留下;解散时婉儿再次感受到了这种幽幽的寒光从背后直射而来,她立马转身迎上前去;这一次却与蝶儿目目相交。她冲她微微一笑;完全明了她心中的忐忑不安。
这些日子,听得不少宫内的事情;婉儿也了解到,男人是入不了后宫的,那么之前遇见的那个小白脸定然只是哪个屋里的太监。蝶儿与那太监之间的关系叫做“对食”,说白了,就是深宫孤寂,太监虽不能行欢好之事,却也可与那些寂寞难耐的宫女互相慰籍,这在当下是不被允许的,往重了说,叫做秽乱后宫,是会被处死的,这还不打紧,还会连累了宫外的家里人,活得没脸没皮的。
想来唐朝之风虽也已甚是开放,但对这类事情,却也还是深恶痛绝的,认为是龌龊的。至少表面上是。那原太子贤,不也是与赵道生行苟且,被武氏以此为由,抓了把柄,趁机搜宫,从此翻不了身么?这些污浊之事不是没人知道,而是,只要没人告发,便相安无事,否则,只能自求多福了。这也便难怪蝶儿会吓得任由婉儿要挟,关系的不仅仅是一人性命,更是两家宫外人的清誉。日后,即使往好了想,没被处死,放出宫去,也是很难再寻个好人家了。
“婉儿,你的伤可好些了?”司籍大人依旧是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看她一眼。
“回大人,好多了。只是还有道疤痕。”现在婉儿也不怎么怕她了,从芳姑姑的嘴里,她知道这个大人也只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并不像表面所见那般的冷酷无情。
“谢大人关心。”
“经过这一次,要吸取教训,不可再随意生事造次了。”司籍大人总算扫了她一眼,又续道,“这宫里规矩甚多,对你们严格是为你们好,有什么需要只管说与芳姑姑,她自会回禀于我,切不可擅作主张,坏了司籍司的名声。”
“是。”婉儿算是听出来了,看来这六宫二十四司里各司之间明争暗斗,约束好辖下宫女对各位大人至关重要,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有矛盾可以内部解决,如果捅出娄子,让别的部门看了笑话,那不能怪大人心狠手辣了。
“昨儿尚仪大人那边传来话,皇太后大寿设宴,六宫局需选些宫女前去帮忙助兴,我寻思着让你与矜儿同去,只不知你这身子骨?”司籍大人顿了许久,喝了口茶,才又缓缓地开口,说时不时地探询着望着她。
一听说可以出了这道门,即使不是出宫,也有些热闹可以瞧,婉儿心下自是十分的欢庆,当即应承道,“请姑姑放心,婉儿身体已无大恙,一定不会让姑姑失望的。”
司籍大人点点头,又补充道,“虽说你是大家闺秀,可毕竟宫里不同你那府上,且你又初来乍到,有许多礼仪还要抓紧学习,让芳姑姑多花些心思,你要用心学了去,到时候可别闹出什么笑话来,贻笑了大方。”
婉儿连连点头称是,虽是最烦那些繁褥的礼节,但为了能出这门,自己也就忍忍了。
大人也不再罗嗦,挥挥手让她行了礼退出去了。
刚走没多久,就听得背后有人唤她,“李婉儿。”
她回头一看,正是矜儿。这丫头那日凶神恶煞般让老婆子打她手板一副恨不得将她打瘫了才甘心的模样,婉儿至今历历在目,再美的脸,一旦心扭曲了,那脸就没法再看了。因她是大人面前的红人,自己伤好后也就咬牙忍了,惹不起,总还是躲得起的,不曾想她倒主动打招呼。
“矜儿姐姐有事吩咐?”婉儿现在也懂得了宫里的那一套,不论大小,唤得比自己大总是没错的,对越是疏远的人,越是要客客气气。
“大人是要让你和我一起去助兴太后寿宴?”那矜儿鼻孔朝天,婉儿倒也懒得与她计较。
“是,还要请姐姐多关照。姐姐是宫里的老人的,不像婉儿刚入宫,有许多不周的地方,还望姐姐提点一二。”婉儿做了个揖,倒是让那矜儿挑不出半分错儿来。
“哼,知道自己是新人就好。还算你懂事。莫凡事都出着风头,那样没好下场。”那矜儿果真是毫不客气,婉儿看着是又好气又好笑。
“姐姐说的极是。婉儿记下了,也请姐姐放心,婉儿自有分寸。”那声音如百莺啼转,听得人心里直酥痒,又见婉儿粲然一笑,宛若百花齐放,看得那矜儿都呆了,心里暗叹,这果真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大人让她这个新进宫的就出去撑场面。心里便又添了几分嫉恨,虽是眼下她还与自己无法相比,但保不定日后不会成为自己的威胁。
婉儿明知她心中所想,却偏反其道而行之,并不避讳她的嫉恨之心,相反,还要迎她激她。只因她以为,一个人若是对你存了恶意,不论你如何讨巧,也只是徒增嫌恶与欺侮。不如由得她去,或者再添一把,说不定还有契机扳回局面。人在妒忌心里下,总是容易做些蠢事,她等着这一天,相信这个矜儿会如她所愿的。
婉儿估计自己几辈子的勾心斗角的功力都花在这儿了,刚入宫还未一个月,就要多挖这许多心眼,真是与人斗,其乐无穷。虽是累了些,但总比没命强。这宫里,她算是看出来了,你弱人欺,绝对符合弱肉强食的生物链规律,她可不想自己哪天被人用草席一卷,就直接扔到了郊外。
晚膳后,蝶儿借机来与她搭讪,婉儿很清楚她是想试探自己与大人之间谈了些什么,偏偏婉儿就是不想告诉她,多折磨她几日也是应该的,否则,自己那些日子受的苦,真是冤枉了。
见没打听出些什么,蝶儿讪讪地走了,倒是引起同屋嫦儿的好奇,“你们什么时候好上啦?”
“算不得好上,只是熟悉了些罢了。”
“我不喜欢她,又妖又作,走起路来那臀部都能扭下来。这儿又没男人,也不知风骚了给谁看。”嫦儿撇撇嘴。
婉儿好笑地听着她口没遮拦的话,回想蝶儿走路的姿态,倒真有几分像。但要是让嫦儿知道了她与小太监的事,是不是就不会认为没有男人看了,呃,虽然,那算不得男人。
“你这死妮子,说话也太直,小心让人听了去,白添人堵。”
“那可没办法,就是这个性格,改也改不了了。”嫦儿一脸的天真烂漫。
婉儿心里其实对嫦儿真还是困惑,不知她是聪明过头,还是极度单纯,也只是笑笑,不再搭话。
“大人今天留你说话,可是为了太后宴的事儿?”一直没有说话的娴儿开口问道。
自那次事件之后,婉儿对娴儿自是存了几分感激之情的,对她也增了些亲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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