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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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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无天”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轰炸,把军港基本上摧毁。在基地的空地上正大摇大摆的依仗队也被当场就打死了好几百人。基地外围的陆上炮台因为官兵都到下面来欢迎战略盟友,无人操作,也就无从还手。

他们选择攻击的时刻格外惊险,那是在一小队俄罗斯军人保护着好几个俄罗斯海军军官的家属们跨上了战舰参观时才突然动手,当然收到了出奇不意的效果,同时,在机枪扫射消灭了那几个俄罗斯水兵以后,他们意外地收获了四个俄罗斯贵族妇女。

中国兵对四个俄罗斯贵族妇女很友好,给予她们非常高规格的待遇,还经常性地阻止雷诺等几个好色的法国佬的调戏,在这期间,孙武和田同的英勇无畏赢得了俄罗斯贵族妇女们的赞赏,并且因此也赢得了属于他们的跨国之恋。

这四女性中,两名是夫人,两名是来献花的少女。

那两个俄罗斯贵族少女是柳金和谢辽莎。

满载荣誉而归的“无法无天”号终于绕了一大圈儿,又回到了山东的海岸线上,最后,截获了一艘德国在胶州,也就是青岛基地出发的运煤船,补充了能源,一直航行到了东海和南海,在那里干起了真正的“海盗”勾当,直到一个月以后战争结束,中国新军的军政府和清朝联合起来,组成了统一的代表团和八国议和。

七十三章,觊觎

(诸位姐姐,哥哥们,俺今天可是发狂了哇。你们的票票,鲜花。。。。。。俺眼巴巴地看着呐,给俺一个吧?)

大沽方面的守军,谁也不知道东面的海洋上那场惊心动魄,英勇无畏的游击战,一艘中型的巡洋舰,靠着海上的劫掠,获取了足够的淡水,粮食,炮弹和煤炭能源补充,一举将联军的海上交通线砸得七零八落,也将联军的海军配合陆军进攻大沽的战役计划彻底打乱。为了保证秘密性,“无法无天”号绝对保持着无线电静默,除了对联军做了几次假通信以外,对北京,对大沽镇,对栗云龙军长龙飞局长都关闭了消息。

站在一条小河流边茂密的树林里隐蔽的军长栗云龙用一根小树枝顶了顶他制式的坦克兵钢盔,擦了擦细密的汗珠儿,担忧地说:“也不知道孙武和田同俩家伙现在到了什么位置,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军长,别担心那俩家伙,他们一个个都是聪明伶俐连鬼都能玩死的无赖,如果中国的足球队员有一半人能有他的脑子,中国足球立马就能和乒乓球的世界地位像媲美。”龙飞微笑着说:“我有种直觉,这俩家伙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但愿如此吧!”栗云龙没有对那一艘随心所欲而起名的破巡洋舰抱什么希望。以一艘中型军舰对抗战力在一百倍以上的敌人联合舰队,任是栗云龙大大咧咧的人也不敢想象。

不过,大沽镇守军在东线设置的少量兵力还存活着大部分,而且派出了一个通讯兵报告说,最凶恶的先锋舰队俄罗斯舰队今天已经撤离了。

“撤离?为什么?”

“不知道!”

“很好!”驻守在旅顺军港的俄罗斯太平洋舰队绝对是一支凶恶的老虎。

“军长,观望发现,昨天刚到的英国舰队也开始撤离,目前已经在一百倍军用望远镜的视野之外。”通讯兵兴冲冲地说,年轻的脸上升起了笑容。

“很好!”不由分说就想起了“无法无天”号的军长马上就否定了这中间的联系:“哦,你的胳膊……受伤了?快,让医生来包扎下!”

“不碍事儿!”那士兵倔强地咬着牙说。

“好样的!”龙飞赶紧招呼军医过来。

依托着地下和半地下坚固的砖石木混合结构的工事,一个普通步兵营的中国新军就在大沽镇外围的防线上坚持了三天,这三天,他们要面对的是东西两方面的地毯式炮火覆盖和重点打击,以及西线联军部队两万多人的轮番攻击。现在,西线的部队损失很大,人数只有原来的一半人,机枪也被炸坏和打坏了一半,子弹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通讯兵说,那只够迎击敌人一个步兵团的一次冲锋。

“他们很不容易!很勇敢!是好样的。”栗云龙的眼角滑出了冰凉的液体,突然醒悟,赶紧掩饰着擦了擦。

二百名战士牺牲,是他的心被剜去了一块。

“敌人的情况呢?”龙飞赶紧接过话头问。

“战果吗?”通讯兵眉飞色舞地笑起来,因为太激动,急得语无伦次,断断续续。“营长估计能打死敌人五千到八千。”

栗云龙和龙飞的眼睛都睁大了,迟疑了一会儿才追问:“肯定吗?”

“肯定!”

“很好!”

这其实和他们的估计相当,只要联军敢于以步兵冲锋犯险,他们流行的,笨拙的密集队形冲锋必然为中国军队创造沉重打击的机遇。不过,当他们真的听到了这消息时,又惊喜得几乎不敢相信。

这其实是一场两代人,甚至是三代人差距的战争,战略战术和思想意识的差别是根本的,决定性的。联军的命运和此前在他们机枪扫射下中国义和团战士的命运一样,悲惨得无法理喻。

详细地询问了那兵,又在地图上研究了一会儿,不久,又得到了派出去侦察的士兵招集到一起询问了整体的情况,还审讯了抓回来的三名舌头,栗云龙终于眉头舒展开来。

“发信号弹,开始攻击!”

“发信号弹,开始攻击!”

几个参谋军官连续地重复着军长的指令,把它下达给各级隐蔽已久,跃跃欲试的部队。

由于中国军队坚决地控制了周围地区,还以便衣化装成百姓来控制道路和村庄,在那个还没有飞机空中侦察的落后年代,轻易地封锁了消息,完成了三天之久的大部队集结待命和秘密隐藏。当然,联军一门心思地对付核心阵地,又因为进攻连连失利而疯狂,没有派出多少搜索部队向两侧深入侦察也是一个原因。

在大沽镇南六十里隐蔽的中国新军第一师段大鹏部队以狂风暴雨的速度从西南面分成扇形的宽广锋线,向联军东进的武装兵团的背后和侧翼狠狠地席卷而来,而北面的第二师一部精锐两个团已经抄到了西北地区,和第一师回合,形成了对一个巨大的网络包围。在这其中的二十七辆坦克,更象二十把锋利的钢刀,向着联军这块巨大松软的蛋糕切去。

联军又发动了一次进攻。

德国中将,优秀的步兵理论家,军官世家出身的毛里斯先生已经病倒在军用床上,头上烧得滚烫,不断地说着胡话,军医说他是急性疟疾,正处于高热的阶段,而将军自己知道,他的荣誉世界已经坍塌了。

“罗塞!罗塞!给我一支枪!”他含含糊糊地叫着副官的名字,眼睛闭着,双手在空中毫无目的地乱抓。

“将军,您好好休息吧!”军医安慰着他,决定给他再打一针安定药剂。

“不,我要冲锋,亲自冲锋,我宁可死在阵地上,也绝不能看着德国军队的失败,看着克伦索斯家族的功勋被彻底败坏!”说着,喊着,他又昏迷过去了。

在指前线指挥所里的几名高级军官一阵沉默。

“我们需要天津大本营的支援。”法国上校孤高冷冷地说。“以我军的实力,现在还不能打败敌人。”

“是啊,敌人简直是魔鬼!明明我们已经把他们炸成了灰烬,可是,大炮一停,他们竟然又从泥土里趴出来了。”

“是啊,我也怀疑,他们还是人吗?”

“嗯,我同意这个见解,他们既不是清国的正规军队,也不是义和团的农民武装恐怖分子,而穿着完全不同的坏蛋,这是不是上帝的惩罚,是撒旦的诅咒?”

“是,他们是僵尸!是木乃伊,是从好几千年伟大的汉国和唐国的大军坟墓里复活了的怪物!”

“对呀!怪物,你看,他们会操纵着巨大的钢铁怪!”

在进攻失利和遭受巨大伤亡以后,联军的东进兵团高级指挥官人人沮丧,充满了失败和怀疑的气氛。

“算了,将军们,可是,即使是僵尸复活,也被我们打死了不少啊,我观察,他们的人数已经很少了,我们即将胜利!”实际上接替了毛里斯指挥权的美国十一山地师师长,曾经率领海军陆战队把美国军旗插上了夏威夷岛的美国少将克拉克鄙视着急于找到心理平衡点的同僚们。“攻击现在就开始,我们英勇善战的山地师的小伙子们一定能把中国怪物统统杀死,杀死!”

为了鼓舞士气,美军的团队军官都站到了冲锋队的前面,一声枪响,他们箭一样向前冲去。

等德国人,法国人和英国人都吃了大亏出了大丑以后,克拉克才抛头露面,狡诈地上来夺取胜利果实了。

“我们一定会胜利的,美国雄鹰马上就会飞翔在大沽镇的天空!”

克拉克高耸着大鼻子,得意地深呼吸一次,他甚至要求军中的记者都到前线去采访那伟大的时刻。

这时,联军的指挥部所有军官忽然听到了令人恐怖的炮弹飞来的呼啸声。

七十四章,无法言喻的悲惨

“那是一场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悲惨局面,一场崩溃了战争。”三年后,终于得到了中国新军政府释放的法国上校孤高在货轮上无聊的时间里,在充满了自夸和虚伪的征战日记里仍然痛苦地写道。

再后来,当失陷在大沽的,联军的高级指挥官们又侥幸地相聚在远征清国的战争善后办公室向本国政府索取养老金的会议上,才痛定思痛,更加清晰地感悟到那场失败的灾难性。

孤高的法国雇佣团已经被打掉了一半,因此很老实地呆在后方的一片干燥的坡地上,上百顶帐篷里,官兵们正在酗酒和打着纸牌,枪支和弹药,甚至连雇佣兵最贴身的匕首也扔得满地都是,战友的惨重伤亡沉重打击了他们的心。他们变得消沉和绝望,完全不见了以前那种眼高于顶的嚣张气焰。

“哦!哦!哦!快!再来!”

一阵阵尖叫和呻吟声让几个打纸牌的法国兵再也忍耐不住,冲到了紧挨着的帐篷里,在他们面前,是两名**裸的士兵在睡袋里疯狂地运动,他们的脑袋紧紧咬在一起,十分投入。

“我操!”

正在几个法国兵看得舒服,跃跃欲试的时候,一声巨大的鸟叫传来,让大家面面相觑,紧张地倾听,思考和辨别了一会儿,接着,都爆发出一阵绝望的惊呼:“快逃啊!”

一枚坦克打出的炮弹准确无误地砸进了这顶帐篷里,落在那睡袋里的两名士兵脑袋旁,轰然爆炸,当即就把这顶帐篷和里面的所有士兵撕成了碎片。

在距离联军后队一千米的时候,少数活动的联军士兵终于看到了传说里的中国怪物正发出巨大的轰响伸着长长的脑袋急速地冲过来,并且,很有目标地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吼声。

接触战打响了,联军一触即溃,而中国的怪物竟然超越了他们,直接闯进了联军的驻扎区。除了偶尔的,准确定位地炮击,中国怪物更多的是依靠强悍的冲击能力,象一匹匹发疯的大象,把它所能遇到的一切血肉之躯和帐篷,粮食,军火等障碍物撞毁。,

也许是上帝对后起之秀美利坚合众国格外地恩赐,第十一山地师师长,新任的东进兵团总指挥官克拉克少将和他的所有在指挥所呆着的军官们都逃脱了中国进攻部队的第一轮炮击。那枚要命的炮弹在他们东面二十米处爆开,把混乱中奔跑的十几个山地师警卫部队当场炸成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鲜血一直飞溅到克拉克将军的脸上,象是给他来了个彩色伪装,当然,更象后世行为艺术家们的人体彩绘。

那时正是夏天,火热的阳光泼辣辣地蒸发着联军官兵们身上的水分,即使在相对清凉的清晨,中国北方的炎热也让远道而来的联军大吃苦头。

克拉克将军一把抹掉脸上的血和汗,敏捷地跳起来,向着自己的战马奔去,不料,又一发炮弹打来,那匹战马的脑袋带着半截儿脖子飞出了很远,直到自由落体下来,把一个英国救护兵当场砸成了休克。

“将军,小心!”

孤高上校具有冒险的本性和凶悍的精神,远远不象美国官兵在混乱时的一盘散沙似的民主和自由运动,除了高声呼喊,还直接扑上来压住了他。

一枚弹片飞来,让孤高上校狂呼一声,永远地成为瘸子。骨头被打断了,而且因为战俘营里的收容迟缓,医疗条件太差,炎热的天气等原因,他的伤腿很快就发炎化浓,最后彻底截肢。

在坦克部队的冲击下,联军的后尾部队和中枢的指挥系统很快就陷于瘫痪,指挥官混杂在普通的士兵群中,一面跌跌撞撞地没头苍蝇似的乱跑,做物理学上著名的布朗运动,一面心惊胆战地见证着中国怪兽的凶猛和残忍。

“它不是怪物,是机械,真的是机械!”克拉克少将继续在地上趴着,一面把身体的重心放得更低,一面对背上沉重得象死猪一样的亲密战友孤高说:“真的!我看见了,是有人在里面乘坐,在操纵!”

“我知道!我也看见了!”因为伤痛而咬牙切齿的孤高上校睁大了眼睛,盯着那个钢铁机械物体在灵活地冲击着,碾压着一小群还敢继续乱开枪的美国山地师的老爷兵,“你的话很对,他们不是撒旦,也不是怪物,不是僵尸复活。”

两名优秀的联军军官的敏锐见识对挽救整个军队的士气和战斗力没有任何帮助,因为,中国的步兵部队掩杀过来了。

在香甜的田野泥土气息里,在血腥的爆炸和子弹攒击中,大群大群的,被中国坦克吓破了胆的联军官兵纷纷猬集在一起投降了,双手高高地举起来,浑身颤抖着,用很生硬的中国话焦躁地喊着:“投降了,投降了,”

眼看着又一辆中国坦克冲过来,士兵们以为是来轧自己的,赶紧把枪扔得远远地,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上帝啊,求求你!哦,不,中国老爷!求求你们!”

中国两大主力步兵师除了少数留作预备队以防万一以外,全部压了上来,英勇地向着联军进攻,他们一边敏捷地跳跃着,冲锋着,射击着,一面驱赶着已经失魂落魄的联军官兵,把他们集中起来俘获。

有激烈的战斗,但是,很局部,那是在冲击联军的炮兵战地的时候,作为最主要的攻击火力,两百多门大炮的炮兵阵地拥有一个骑兵营和两个步兵连的最精锐部队在保护,德国条顿骑兵和美国牛仔兵都是有名的凶悍,即使被一阵火力当场就挂掉了二百多人,德国骑兵还是英勇地挥舞着马刀向着中国步兵冲杀过来,骑兵的速度优势使他们一时占据了上风,钢刀犁过草原时的犀利感觉又唤醒了他们心中更多的凶残,不错,中国步兵的混乱没有持续多久,一些步兵以机枪兵为火力点,聚集成小单位的作战团体,很快就支撑了危局,挽回了局面,使骑兵遭到了可怕的损失。再接着,一辆中国坦克赶来增援步兵,直接冲上了炮兵阵地,除了把留守的,因为开枪射击无效而目瞪口呆晕头转向的美国步兵碾得哇哇乱叫外,还吸引了德国骑兵过来,于是,一场这时期经常上演的滑稽戏剧又出现了:数十名骑兵挥舞着战刀狠狠地劈砍着满不在乎的中国坦克,而后者灵巧地转动着炮管,把好几名骑兵扫下马,再碾碎。劈砍了一阵以后,骑兵们都明白了自己的危险,立刻嗷嗷怪叫着纵马而逃。不过,他们很难逃多远。除了那辆讨厌的坦克车继续追击,甚至把他们拦截下来以外,中国步兵的步枪精准射击和机枪的乱弹射击也大片大片地削弱着逃兵群。

在八千多名联军部队已经跨掉以后,前线正在进攻的美国山地师主力也明白了自己的背后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们没有躲避的空间,前面是凶狠的中国机枪火力,几乎象镰刀一样凶狠地收割着士兵们英勇的身躯,虽然这是联军攻击的第三道防线,也是中国军队坚守的最后一道镇外防线,可是,用了无量的鲜血和无量的灵魂也无法突破掉。

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联军全部被包围歼灭。至此,联军的东进兵团两万五千人神奇地从天津联军司令部的多座电报信息台搜索域上消失了。城防兵和派出侦察的部队也没有找到任何一名士兵。

在大沽口外远远的海面上,那艘停下来观察形势的意大利军舰的甲板上,数百名官兵用望远镜观看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役。

“舰长,我们开炮吗?”大副和几个军官问。

“不!”舰长立刻果断地予以否定。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继续和这些魔鬼为敌。他们是打不败的,不久的将来,我们的政府一定会向他们求和的,我不想被他们指定为战犯。”舰长心有余悸地颤抖着双手,两只雪白的,漂亮至极的手套下意识地脱掉,套上,再脱掉,再套上。

“可是,舰长,我们必须支援自己的战友。”

“那,你能分清谁是敌人,谁是战友吗?”舰长的话让所有的军官立即就闭上了他们的乌鸦嘴。

确实,巨大的战场上,两军混战在一起,很难区别开来,即使是在战役的善后处理阶段,大批的联军俘虏成为中国军队手中的人质和王牌。聪明的意大利舰长当然心知肚明。

这也是栗云龙早就考虑到了的,只是,由于联军的海面舰队大批撤离,使他的计划更加轻松地实现了。

“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就开枪了!”一个中国民军士兵挥舞着一根竹杆儿,恶狠狠地对着树林边的高草里喊,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现,纯粹是好玩或者试探。

“对不起!别开枪!”两名大鼻子的美国佬战战兢兢地从草丛里钻出来:“中国老爷,不要开枪,我们愿意投降!”

“那好!”吓了一跳的中国小个子年轻民军把竹棍继续摇晃着:“低下头,举起手,脸朝那边,不许看!好,把枪踢过来!对!抱着头蹲下!”

这两名联军士兵,是中国新军俘虏的最后两名。

克拉克少将已经站起来,他搀扶着自己的亲密战友孤高上校,悲哀地查看着地上那名死亡的联军士兵的身体,一群苍蝇闻风而动,正在他破裂的脸上钻营着什么。

七十五章,袁世凯的惶恐

(俺疯狂了,今天一直发了。。。。。。数不清的章啊,天啊,谁要是看了不给俺鲜花,或者不回言,俺就坐到他的家门口,制造交通堵塞!)

山东巡抚兼任北洋新军训练使的袁世凯在济南城的豪华官邸装饰精美的卧室里深蓝色的沙发上,正操着一根美国雪茄,肥胖的脸上因为炎热的天气而沁出了一层汗油,两只精光闪闪的圆眼睛正在欢快地眨巴着,沉思默想了一会儿,仰起苍白严峻的脸,用怀疑的语气问:“真是这样吗?”

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垂手而立着一个北洋新军的军官,其中之一匆匆一鞠躬,声音低沉地说:“绝对是真的。我们布置在京津一带的十几个探子都这样说。”

“国璋啊,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的真实来路?”袁世凯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缝隙,而里面的锋芒更犀利了。

冯国璋啪地一声,再次把黑亮的皮靴碰了下:“大人,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坊间所有的消息都是揣测和传闻。他们的防范非常严密。”

袁世凯收下了桌子上的是几份秘报,挥挥手,端起了宜兴的紫砂茶壶,示意送客,冯国璋连忙向后退两步,再一鞠躬,以标准的军人礼节结束了对巡抚的晋见,咄咄逼人的马靴声清脆地敲击着枣木地板,渐去渐远。

八国联军进攻京津地区,西太后公然向列强同时宣战以后,袁世凯就在心底里把她诅咒了一千遍,和列强同时作战?疯了!对国际事务有着深刻了解的他立即就向两江总督刘坤一,湖广总督张之洞,两广总督李鸿章等人通报了绝密的消息,因为有庆亲王奕劻这条多年来用无数的金银财宝买通的天路,他对朝廷的动向非常敏锐,刘,张,李位总督加上其他几个东南部地区的总督们立即进行了商讨,最后确定了一个堪称一绝的对策:所谓东南互保就是东南数省暂时不听从中央的命令,相当于暂时独立,对外国列强作出了与中央政府截然不同的态度,派人进行谈判,双方表示,互相帮助,互不干涉,维护局部的和平。面对这样罕见的格局,西太后率领的满洲权贵不得不让步,颁诏承认其合理,“与朝廷之意甚合。”不过,西太后精明强干地承认了现实也是有理由的,这样可以保证战争只发生在京津地区,以传说中神通广大的义和团战士的力量先消灭了这里的洋人出口恶气再说。不过,西太后承认的是东南互保,绝对禁止山东省的武装力量滞留省境而对京津地区的危局不援一手,可是,看准了风头,咬紧了牙关的袁世凯在朝廷的一再严饬下,硬是抗住朝旨,把已经练成的,装备精良,士气精锐的北洋新军牢牢地抓在手里,不往京津增援一兵一卒,结果,眼睁睁地看着京营大军的溃败,聂士成,李秉衡等将帅死难。

面对太后和皇帝西狩的悲惨结局,他一面派人向西安送去了大批的财货表示慰问和忠诚,一面也在心里暗暗冷笑这个满洲女人活该,同时,他和东南张之洞,刘坤一,李鸿章等地方重臣的书信往来一直不断,还和青岛的德国驻军有着直接的联系,坐拥一万余精锐的北洋新军,他自信,在清朝和列强構和以后,他的地位必将迅速上升,一个光辉灿烂的前景就要到来,可是,他绝对想象不到的是,联军那么强悍的实力,居然被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一股军事力量打得丢盔弃甲,大败亏输,北京失陷,大沽后路被断,十三万左右的精兵强将目前只剩下四万余残兵败将,龟缩在天津城里瑟瑟发抖!

“中国新军?中国新军?”他喃喃着再一次被证实的情报,揣测着这支军队可怕的战斗力和他们拥有的几十辆怪兽战车,脑门上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

“大人,您真是啊,为了大清的江山,您废寝忘食,通宵达旦,可把自个儿的身子骨累坏了,到时候啊,别人不心疼,我们姐妹们还能不心疼啊?”

清脆婉转如百灵鸟儿一样动听的话音刚落,就从卧室的里间款款地走出了一位风情万种的佳人来,白嫩嫩的脸蛋儿,苗条的身材,玲珑的曲线,高耸的**,都在紧绷绷套在身上的深蓝色旗袍的勾勒下暴露无遗。来到了袁世凯的身边,她温柔地坐下,轻轻地侧着身子傍了他的肩膀,娇媚地用纷乱的额前短发逗引着他:“大人,昨天夜里您就来了贱妾的住处,可是,你一直在翻阅公文,皱着眉头,连床也不粘一下,莫非是嫌弃妾身人老珠黄模样不堪入目了么?”

“哈哈哈!哪里啊!”袁世凯的思路虽然混乱,可是,却不愿意停下来,就敷衍地伸出手来在这妖媚的**身上游走着,“小七,你比当年袁爷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还要鲜艳呢,哦,你看看,这胸脯,这屁屁,啧,又滑又软又弹性,真是英雄的温柔之乡啊。”

“嗨,还温柔乡呢,英雄早就厌倦了,要不,妾也不会独自守着空房,一夜唉声叹气到天亮!”

七姨太嗔怪着,继续把身体贴上来,这袁世凯妻妾众多,僧多粥少,自然争风吃醋,斤斤计较,七姨太好不容易盼来了一次宠爱,却白白地热脸贴了冷屁股,当然心痒难熬,不甘寂寞。

“小七,你呀,你不知道袁爷我心里多烦!”袁世凯说着说着,爱抚着七姨太**的手有了感觉,欲望也开始升腾,干脆把桌子上的公文情报密件一推,说:“算了算了,我既然辜负国家,何必再辜负一知己红颜呢?吴三桂能冲冠一怒为红颜,我袁项城自认也不是无情铁面的汉子,好了,我的小妖精,来伺候爷安寝吧!”

“是啦!”七姨太立刻转嗔为喜,身体蛇一样扭动着,挺了挺胸膛挑逗他一回,又趁机把手滑进他单薄的睡衣内摸索着,直到胯下的那些宝贝,轻轻地揉搓着。

袁世凯哈哈大笑,抱着她转进了内间的锦绣帐中。

七姨太把内间刚端来的温热人参燕窝粥呈上,给袁世凯滋补了身体,随即,两人就紧紧地搂抱着滚到了宽大的锦床上。

两人在床上缠绵良久,袁世凯被激发出了雄壮的男人气质,一把将她推平,分开了双腿,细细地欣赏一回,就凶猛地扑上去,用嘴疯狂地吮吸着,嘶咬着,双手乱抓乱捏,同时臀部高耸,瞄准了那溪流潺潺的温柔之门,一挺而入。

这天,是七姨太最爽快的一次,袁世凯几乎是疯狂地蹂躏着攻击着,操作着,把她做得连连爆发,从呻吟到尖叫,几次昏迷过去。当袁世凯终于发泄了欲望,疲软地倾倒在七姨太怀里的时候,七姨太慵懒无力地把握着他的宝贝:“大人,今天您龙马精神真是厉害,贱妾我几乎被你整死了!”

“唉!能整一时是一时吧!”袁世凯叹息道。

“袁爷,瞧你说的,好象我们……爷,你怎么啦?什么意思啊?”七姨太见他非常沮丧,不禁担心地翻起身,伏到了他的胸前。

“小宝贝,你不知道,现在京津出他妈的怪事儿啦,咱大清说不定马上就要亡国呢。”袁世凯紧紧地抱住七姨太的细腰,挤压着她的酥胸,好象是生死离别,以后就再也玩不到了似的。一面就将事情讲了一遍。

“亡国?吆!没那么可怕吧?顶多不就是割两块破地,赔仨俩银子嘛!”七姨太得意洋洋地任由他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一面继续挑逗地摇摇臀部和大腿,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宝贝。

“可怕呀!太可怕了,连洋人都打不过的主儿,一不高兴还不把咱大清给吃了?”袁世凯越想越害怕,一把将她掀下来:“不行,我得赶紧将此事奏报太后和皇上,也要通报李,张,刘三位大贤,得赶紧商量出一个主意才是。”

山东已经使用了电报通信技术,袁世凯立即就在桌子上草拟电报内容。

“爷,依我之见呢,还是派人直接找他们吧!”

“他们?”

“是啊,”七姨太因为刚刚云雨之后的脸庞更加秀气,拢了拢纷乱的鬓角儿,她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爷还是派人直接去问他们的来历更爽快些,是敌是友,立刻就见分晓,要是不明真相,又怎样对太后和皇上那儿说清?”

“好!有道理!”袁世凯突然转眼笑了:“都说是世上最毒妇人心,有理呀。”他跳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来,“死生由命,富贵在天,我呆会儿就找人去北京城里探查一番!”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高声呼喊:“大人,有胶州湾德意志帝国的领事凯特林大人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外国人?快!请!”袁世凯立即抛下了七姨太,手忙脚乱地抓起丢在旁边的巡抚大人的官服,往身上套着。

“袁大人,别来无恙?”随着一声僵硬可笑的洋乒乓汉语响起,一名黑色礼服的西洋外交官抓着一根文明棍,叼着一‘根大烟斗,急匆匆地闯进来:“大人,我们帝国的在华军队,需要您的援助!”

七十六章,勾结

(今天第一章)

凯特林居然要袁世凯出兵救援被围困在天津一带的八国联军!

“尊敬的巡抚大人,我们德国和您的友谊很久就开始了,自从您在天津小站编练新式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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