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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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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痕翻着手腕凝出一道玄印,并念出一句口诀,将男子困在结界内。
男子不断挣扎,手腕一拧,缠在饮血剑上的凌绸霎时向四周碎裂开,破碎的布帛像冬日的雪花从天簌簌而落,少了支持力的络青衣向后退,身后悬空,在退便会跌落比试台,众人见着这一幕,人群之中发出一声惊呼。
“爷!”奕风焦急的喊道,墨彧轩刚站起身,便见水无痕一手揽住络青衣的腰,足尖点在台边上,带着络青衣又飞回了台中。
墨彧轩冷冷一笑,又坐了回去,冷眼看着重新融入战斗中的两人,玉骨扇一开一合,斜倚的身姿更为慵懒,更为诱惑。
奕风摸着鼻子低头,想着以爷对九皇子妃的小气劲此时应该是吃醋了,这个时候最该做的就是闭嘴,以免爷的怒气发到自己身上。
浅葱拽着浅忆衣袖,示意他低下头,浅忆照做,便听浅葱小声地问:“哥,爷生气了?”
“大抵是的。”浅忆点头,想着那一瞬间爷身上散发的杀气令人不敢靠近,颤了颤身子,摸着浅葱的头,拉着他向后退,独留奕风站在墨彧轩的身后,压低了声音道:“今日当回哑巴,兴许九皇子妃一会儿还会惹事。”
“嗯?会惹什么事?”
“你哥的直觉。”
事实证明浅忆的直觉非常准!这不,持饮血剑的男子以为络青衣好欺负,便向她袭来,而水无痕也认为络青衣抵挡不过,于是抱着她的腰飞身躲过男子凌厉的剑气。
眼见着墨小贱的脸色再次黑沉,奕风转头,发现浅忆浅葱两兄弟早早逃到了十米外,奕风磨牙,他们俩太不仗义了!
奕风挪动脚步,偷着向后退,可在他才走出两步后,前方斜倚着椅子的男子凉凉出声:“奕风,在动一下你的脚便不用要了。”
奕风苦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向前走回两步,重新站回先前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开口:“爷…浅忆和浅葱…”
“闭嘴!”很显然,墨彧轩此时谁的话都不想听,“再多说一句爷就将你的嘴缝上!”
奕风忙用双手捂住嘴巴,仰头望天,爷这是将怒气发到自己身上了啊……
“你的手…有些多余。”墨彧轩并未回头,可却知道奕风此时是什么动作,他勾着唇角,声线颇冷,俊美的面容上笼罩丝丝寒气,让人生畏。
奕风放下手,背在身后,敢情爷不高兴的时候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络青衣凝聚玄气,双指相触,划出一道浅紫色的气线,气线如同坚硬的丝线缠上男子手中的饮血剑,男子以内力震碎络青衣缠在他身上的青色凌绸,两只手把着一把剑,似要挣脱络青衣凝结的气线。
水无痕眸底划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惊讶,他侧目看向络青衣,那紧抿的红唇,清滟的容色,令他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一晃神便让男子射出的玄气趁机袭来。
“小心!”络青衣推开水无痕,同时身体向后仰去,玄气擦着她的发丝划过,割落她额前的一缕碎发。
络青衣直起身子,看向刚回神的水无痕,狠瞪了他一眼,便再次向男子攻去,男子怒喝一声,体内玄气冲向被气线缠绕的饮血剑上,络青衣一惊,旋转着飞出几米,轻飘飘落在地面上。
男子狰狞着面容,双手举起饮血剑,只见饮血剑上缠绕的气线如同钢丝一圈圈脱落,最后露出通红的剑身,这通红的颜色不像是刚饮了谁的血,而是像刚出铸剑炉还未锻造的红铁。
“你也小心!”水无痕飞至络青衣身边时,在她耳边轻轻的落下一句话,随即握着琅邪剑对上饮血剑。
双剑激撞,铮铮声钪锵,火花四溅,杀气浓郁,刺耳的剑吟几乎要震破众人的耳膜。
络青衣向前走了一步便站住,她以玄气在四周设了结界,以免这剑吟震伤了他人,随后以灵气幻化出四个棉花耳塞,她将两个攥在手心内,另外两个塞进耳廓里,将这剑吟声阻隔在外。
墨彧轩薄唇轻扯,将络青衣的动作看在眼里,哼笑一声,“胆子还不小!”她以为以她毫无根基的九段玄技能够支撑到何时?竟想着将剑气阻隔在结界内,万一伤着她自己呢?谁给她的胆子!
水无痕听着这剑吟声,眉头一皱,手腕一拧,握着琅邪剑转了方向,对男子虚晃一招,向后退去。
络青衣将攥在手心的棉花递给水无痕,水无痕大惑不解,见络青衣便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他立即会意,将棉花塞进耳廓内,阻绝一切声音。
男子眼底的气焰暴涨,抬起饮血剑,厉声道:“以多欺少?你俩也是上台比试的?”
络青衣看着他动唇,却因塞了棉花反而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对水无痕摊了摊手,咧嘴一笑,想着这棉花还真是好用!
男子又说了几句,结果见这二人不仅不回应,更是没将他放在眼里,这令他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向两人打去。
络青衣甩给水无痕一个眼色,念起隐身术消失在结界内。
水无痕抬起琅邪剑,剑指苍穹,他勾唇一笑,将玄气汇聚到琅邪剑上,琅邪剑的剑身颜色开始变化,绿色玄气逐渐充斥剑身四周,正在此时,男子手中的饮血剑已经逼近水无痕的眼眸处,台下女子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若这剑刺下,水无痕这张容貌全毁!
水无痕身形未动,反而扬起嘴角,体内的玄气不断向琅邪剑上游走,他似乎无暇分身,只能等着男子逼近。
饮血剑未饮够鲜血,剑身颤动发出抗议,剑尖颤抖的剧烈,就像是长了眼睛般直逼水无痕的眼睑。
“那女子是不是躲起来了?”台下有人开始热议,对于络青衣的做法十分鄙夷。
“我就说一个女人能成什么大事?”另一人附和着,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既然这么害怕方才上台逞什么英雄?
“快看!那把剑要刺到他眼睛上了!”有女子惊呼,拉回众人的视线,顿时屏住了呼吸,看向来势迅猛的饮血剑。
就在剑尖距离水无痕眼眸半寸时,络青衣突然出现在男子身后,手中凝起玄印,打在男子背后的穴道上,并洒出药粉,使得男子松了饮血剑,两只手扇着自己的脸。
饮血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男子神智紧绷,突然回神,却被络青衣的玄印打中,络青衣得手后突然退后数步,男子转身,向她激射出一道绿色的玄气,水无痕也将琅邪剑在手心内转了个圈,直接刺入男子的后心。
剑入皮肉,男子面如死灰的瞪大了眼睛,水无痕毫不留情的又将剑尖递进了一寸,抽回剑时带出无数血花,挥洒比试台。
络青衣躲过男子射来的玄气,看着他倒地后再无声息,美艳的小脸上露出几分疲态,她念出一口诀,四周设立的结界倏地消散,身体也不由得软倒下去。
就在络青衣将要倒在地上时,一袭白衣拂过她的眉眼,墨彧轩大手一捞,将她抱在怀中,笑意清幽的看着她。
络青衣心虚的拽着他的衣袖笑笑,不发一言。
水无痕慢了一步,当他想要揽住络青衣时伸出的手却落了空,他缓缓将手负在身后,对着墨彧轩挑眉,微笑颔首:“九皇子,您怀里的女子…”
“是雪月的九皇子妃。”墨彧轩漫不经心的接过话,指尖拂上络青衣染了疲惫的眉心,丝丝紫色气线飘入,顿时络青衣的面色好了不少。
水无痕的神色有一瞬的怔楞,就连台下的众人也未曾想到,这女子竟是墨彧轩的女人?!
他们方才还在以为络青衣是想临阵脱逃,可当二人联手杀了男子后,他们对于络青衣又岂是敬佩那么简单?
九段玄技对于雪月来说人数并不多,身怀九段玄技的女人更是少见!众人一时间有些好奇,这女人…是如何升到九段的?
对了!九皇子也是九段,莫非还有另一种说法,双修?
墨彧轩瞥了眼面带失落的水无痕,唇畔笑意加深,抱着络青衣转身便要走下比试台。
“在下水无痕。”他听见自己这样说,这是他第一次与别人自报家门,见墨彧轩停住脚步,淡笑道:“我也算是救过你,想知道你的姓名,不过分吧?”
络青衣感觉到墨彧轩的手臂不断缩紧,她一手抵在墨彧轩的胸膛上,轻声道:“你先放我下来。”
“嗯?”墨彧轩扬眉,紫眸含笑,笑意不达眼底。
络青衣双手勾着他的脖后,趴在他肩膀上,侧过头,小声地开口:“有事咱回去说?”
“你是在…求人?”
“你应我所求吗?”
“任爷为所欲为?”
“除此之外,就不能…”
“奕风,将那柄饮血剑带走!”墨彧轩抱着络青衣走下台阶,水无痕没听见络青衣的回答,便浅步跟在墨彧轩身后下了台阶。
络青衣卧在他结实的臂弯内,眸光瞥见一路跟随的水无声,低低叹息一声,“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他救过我,大庭广众之下。”
“他抱过你,同样是大庭广众之下!”
络青衣偏头,认真的瞧着墨彧轩的神色,见他逐渐抿起唇瓣,忽地笑出声,抱着他的脖子道:“墨小贱,哪来的醋味?”
墨彧轩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语气生硬,“你闻见了,不是么?”
“嗯!”络青衣吸了吸鼻子,凑近他的侧颈,拍着他的手臂,道:“你先放我下来,我仔细闻闻。”
话落,墨彧轩生硬的神色有些松动,他将络青衣放下,没料到络青衣突然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闷闷道:“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你还知道?”墨彧轩语气微扬,神色虽冷,却有冰封化开,眼底森寒的笑意逐渐转为似水温柔。
络青衣嘿嘿一笑,抬起头来,眸光直视着他,“咱有话回去说好不好?还是你愿意我做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墨彧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没出声,络青衣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拽着他转身,对水无痕淡淡一笑,红唇内吐出三个字,“络青衣。”
“络青衣。”水无痕似乎是在回味,又低声念了一遍。
络青衣装作没看见他这副模样,笑道:“你救过我不假,可我也救过你不是么?水公子何苦算得这样清楚?”
水无痕眸内划过一抹清光,他看向一脸宠溺的墨彧轩,笑了笑,道:“与青姑娘相比,我也叫算得清楚?”
络青衣察觉到墨彧轩周身的温度似乎降至冰点,她握紧墨彧轩的手,瑰艳的小脸上扯开一抹笑容,“水公子的师弟还在昏迷,想必他们需要你,我不想浪费你时间,告辞!”
还未等水无痕回话,络青衣便扯着墨彧轩离开竞技场。
水无痕无声而笑,眸光落在络青衣纤细的背影上,唇角微勾,缓缓吐出一句话:“这样就想两清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 浅葱的困惑
“主事,小的翻了各学院的名册,并没有那男子的名字,也没有哪个学院肯出来承认这是他们的学生。”
主判官严参看着络青衣与墨彧轩走出竞技场,挥了挥手,沉声道:“将那人拉下去埋了,既然不是学院的学生,便是故意前来找茬的!我会向上面通报,自有人来查。”
“是!”那人恭敬的退下,带领一帮人将血迹斑斑的比试台轻扫干净。
看台上众学院的学生还处于讶异之中,想着今日这比试是不继续进行了吗?为何开始收拾台面了?
“诸位!由于我们监管不力,导致本次学院比试混入了居心叵测的小人,所以今日的比试到此为止,我们明日继续!”严参看着台下的人群,见已有三三两两的人向竞技场外走出,就连几个学院的学生也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严参重重的叹了口气,走下高台,到明月元戎身边时突然停住,问道:“明月院长,九皇子可是住在明月学院?”
明月元戎颇为戒备的看着他,语气微沉,“严主事问这件事是何故?”
严参笑出声,“就是问问,明月院长何必防着我?我又不能做出什么来,就是对九皇子身边的女人感兴趣,她叫…络青衣?”
“你不是都听见了?”明月元戎不相信以他的内力听不见络青衣所说的话,也不信关于九皇子的事儿他会不去探听,可事及络青衣,明月元戎并不想多说,毕竟络青衣的身份太过敏感。
严参眼底划过一抹精光,连连点头,“我是听见了,可其他学生并未听见,您说呢?”严参看着明月元戎变化的神色,又道:“我前日听来一件事,与院长说说,听闻宫里跑出一名女太监,那名女太监不仅做了太监总管,还是个妖孽!我更是听说她由异界转世,是来惑乱我雪月根基!明月院长,不知此事你可听说了?”
明月元戎斜眼看着他,哼道:“皇上贴了告示,就算没听说也看见了!怎么?你对此有异议?”
“岂敢岂敢!”严参摆手,转头见身边无人,刻意压低声音,“那名女太监…就是络青衣吧?你将皇上通缉的要犯窝藏在学院内,若此事让皇上知道了…”
“不劳严主事担心!”明月元戎一听就知道严参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想借此机会接近九皇子?哼!门都没有!
“有九皇子在,皇上一时也不能动她。严主事还是管好自己事,免得再发生今日之事!若慕沨学院的那名学生重伤不治,我看你如何交待!”明月元戎一甩衣袖,冷声而去,留下一脸迷惑的严参站在原地。
严参琢磨着明月元戎这话里的意思,有九皇子在,皇上也不能动她。难不成皇上是怕了这小小女子的九段玄技?若非如此,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主事,九皇子将那把剑带走,要不要小的去九皇子住处取回来?”
严参的思路被他打断,回头瞪了他一眼,怒道:“取什么取?你就不怕九皇子取了你的脑袋?拿走便拿走了,哪来这么多话?滚下去!”
那人低下头,害怕道:“小的知道了,这就去收拾看台。”
“赶紧滚!”严参气愤的又踢了他一脚,怒火源自明月元戎,他不曾想明月元戎竟然甩他脸子,哼!他拽什么?不就是九皇子住在明月学院么?难道明月元戎还把他当成靠山了?
络青衣和墨彧轩一出竞技场,便见奕风浅忆与浅葱站在门口垂首等着,听见一阵喘气声,她偏过头,便看到清流与气喘吁吁的无妙。
无妙来的还真快!络青衣明眸一闪,拉扯着墨彧轩的玉手,歪头一笑,啧啧道:“好大的阵仗!出个门也有这么多人候着,爷您倍有面子嘛!”
墨彧轩笑睨着她,一手将她揽在怀中,转头对奕风道:“给爷牵匹马来。”
奕风一愣,随即问着:“爷,您不打算回去吗?”
“晚些再回。”墨彧轩好像不愿多说,也似乎不想多浪费这一刻,挥了挥手,示意奕风最好快些,他的耐心可是有限!
奕风自然是明爷的心思,估计是醋意掩不住了…奕风嗖的一闪卸了马车,牵来马匹,将缰绳递给墨彧轩,却问了句:“爷,您要去哪?”
墨彧轩含笑的眸光扫向清流,眸色微深,片刻后移开,笑意幽幽的开口:“爷带你们的九皇子妃去沟通沟通感情。”
络青衣身体一僵,直觉告诉她这决计不是好事!沟通感情?墨小贱可以明说他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揍她!
“那个…我身体不太舒服,要不改天?”络青衣下意识的拽住墨彧轩的衣襟,小手轻颤,对无妙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心里有点急,偏偏无妙不看她,络青衣小脸一黑,他该不会是想看他亲姐姐被啃得连渣都不剩吧?
无妙朝天翻了个白眼,故意装作没看见,还对身旁的清流说道:“你那里有没有止泻的药?小爷突然后悔了。”
清流微微一笑,心知他是后悔为了阻止络青衣比试而给自己下药的事,他点点头,“在房间里。”
“等回去了小爷去跟你拿。”无妙哥俩好的将胳膊搭在清流的肩膀上,随后撇过头,似乎完全忘了他与清流之间所产生的隔阂。
络青衣眼角抽搐,这小子长脾气了?竟然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她磨了磨牙,忽然一只柔软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流连,络青衣微楞着抬头,看到墨彧轩那满脸笑意,指下动作轻而温柔,似乎是想抚平她眉心的皱痕。
络青衣僵硬的身子一颤,只因墨彧轩在她耳畔落下一句轻若暖风的声线,“小青衣,等爷跟你好好算算。”
“算什么?”
“你不是说…有事咱回去说吗?”墨彧轩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湿热的气息浮到络青衣的面颊上,她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小手抓下他的手指,可怜兮兮道:“爷…”
话还未说完,便被墨彧轩一个甩手扔到马背上,络青衣头晕目眩的半趴在马上,墨彧轩忽而足尖一点,飞身上马,猛然拉紧缰绳,在几人惊叹的目光下策马而去。
“奕风。”无妙将胳膊放下,远离了清流两步,侧头问道:“他这是怎么了?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奕风摸着鼻子,看着绝尘而去的两人,点了点头,“其实也不算好玩,就是九皇子妃做了些惹火爷的事。”
“比如?”无妙眉头一挑,他竟然错过这么精彩的事!惹火啊!那场面该有多劲爆!
“比如啊…”奕风咋舌,似乎是在回忆,缓缓说着:“九皇子妃几次被一名男子抱在怀里。”
无妙璀璨的星眸一亮,立即追问:“墨彧轩没一掌拍死他?”
“不好拍死…”
“为什么?”按理说墨彧轩应该先废了那人的玄技,再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皮,怎么还放了他?太令自己失望了!
“那名男子抱着九皇子妃也是为了救她。”
无妙狡猾一笑,“这附近可有哪里是卖马的?”
“你要做什么?”奕风眸光一凛,警惕的看着无妙,直觉告诉他无妙又想开始作死。
果不其然——
“跟上去瞧瞧,这男人要是发起火来,不外乎压着女人做了又做,尤其是…他想了那么久。”无妙笑的一脸奸诈,能看见那女人被墨彧轩压在身下尽情蹂躏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呀!
奕风板着脸,回头看了眼直摇头的浅忆浅葱,又看向淡淡点头的清流,有些苦恼,若让爷知道了,他的小命可就玩完了!但他委实也想去……
“你俩不去?”奕风问着浅忆和浅葱,看他们摇头的动作心里是这么认定的。
浅忆与浅葱对视一眼,浅葱撅着小嘴,说着:“骑马多慢,我们用轻功跟上,怎么样?”
轻功?好主意!奕风颇为赞赏的看着浅葱,如此一来还省了买马的银子,想不到关键时候浅葱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快走!一会儿就找不到人了!”无妙先运起轻功,头也不回的向那匹马离开的方向飞去。
奕风看着清流,二人点头,跟在无妙身后离开。
浅葱嘻嘻的笑着,拽着想要飞身跟上的浅忆,说道:“哥,我们去凑什么热闹嘛!”
“不是你说用轻功跟上?”浅忆有些疑惑,甚至有些看不透这个弟弟,他刚才还说要去,怎么现在又不去了?
“我那不是为了支他们离开吗?”浅葱拽着浅忆走回明月学院,解释道:“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想找死的模样,我干嘛不成全他们?若我们也跟着去,那爷不连我们的皮也一块扒了?这种热闹不能凑,尤其还是打扰爷与九皇子妃春宵的时候!你忘了上次在炎狱附近的那间客栈内发生的事情了?”
浅忆嘴角一抽,“你这么害他们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浅葱哼了声,“爷又不能真扒了他们,大不了吊几天,让他们挨几天皮肉苦,这样我们就能多陪在爷身边了,你说是不是?”
“小鬼灵精!”浅忆给了浅葱一个爆栗,浅葱捂着额头哎呦一声,浅忆诧异,他下手不重,怎么小葱还痛的叫出声了?他看向浅葱,便见浅葱猛地转身,大吼一声:“你为什么撞我?”
“这条道就这么窄,不撞你我怎么过去?”女子蛮横的开口,昂着头轻哼,丝毫没将个头只到她肩膀的浅葱放在眼里。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浅葱薄怒,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既然路窄,她完全可以换条路走,或者等他过去后再通行,撞着他过去还这么强词夺理?
女子白了浅忆一眼,红衣似火,抬步便要走,却被浅葱拦住,“站住!你不知道道歉吗?”
“道歉?”女子从上到下打量着他,嗤笑一声,“向你道歉么?”
浅葱哼着甩头,双手环胸,大有今日你不道歉我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女子撇撇嘴角,不欲理会,甩袖便走,浅葱瞪大了眼睛,突然拽住她的衣袖,“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
女子不悦的拧眉,回身便要甩给浅葱一巴掌,浅忆见状,还没来得及出手,女子的手掌便被另一人拦下,并将浅葱护在身后。
浅葱看着突然出现在他身前的女子,觉得有些熟悉,忽而,眸光微沉,她是水无翎!
“啧啧!你要替他出头?他可是骂了本小姐的父母,你还是勿要多生事端的好!”红裳女子勾着唇瓣,美艳绝伦的面上多了几分怒意,显然是浅葱最后一句话激怒了她。
水无翎将浅葱推回浅忆身前,转身笑看着女子,问道:“不知姑娘姓名?”
“上官嫆!”
“哦?”水无翎眉头一挑,眸底划过一抹清光,笑问:“临城,上官家?”
“哼!”上官嫆有些得意的拨弄着额前的刘海,眸光瞥着浅葱,哼道:“小子,想不到还有女人肯为你出头,你真走运!”
浅葱再小也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爷曾说过,他们可以吃亏,但绝不能受气!显然上官嫆此时是在给他气受,还污了水无翎的名声,这让他还怎么能忍?
浅忆及时拦下想要出手的浅葱,对着上官嫆淡淡一笑,清声道:“上官姑娘,这条路本来就只能容得两人通过,姑娘想要过路的心情我理解,也没想过去挡姑娘的路,只是姑娘对我弟弟出言不逊,这话语重了些吧?”
上官嫆蹙眉,这男人骂谁是狗?
水无翎掩唇轻笑,知道自己在待下去便是多余,回眸睐了眼脸色不好的浅葱,淡笑转身离去。
浅葱将水无翎的神色看在眼里,有些不解,水无翎为何要突然出现帮他?
“小葱,我们该回去了。”浅忆见上官嫆不再说话,拉着浅葱的手回了明月学院。
一阵轻风过,吹起上官嫆红色的衣袖,她美艳的容貌上浮起一抹阴郁,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敛下眼睑,低喃道:“小葱……”
------题外话------
~(>_<)~呜呜,今个又作死,手滑导致刀划在嘴角上,现在…疼…
先更这些,状态不好不愿意凑字数,明个多更补偿,群么。
☆、第一百八十章 醋味熏天
风声呼啸而过,络青衣半趴在马背上受着颠簸,她伸出一只手拽住墨彧轩的衣袖,可怜道:“墨彧轩,你能不能骑慢点?肺要被颠出来了。”
墨彧轩拽着马缰,懒散的睨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回着:“还没那么容易。”
“就不能让我坐好了?”络青衣使小性子拽着他不放手,就是将赴刑场的人还给好吃好喝供着呢,她怎么一点待遇捞不着反而备受折磨!
墨彧轩冷笑一声,加快了马速,声线低沉,“你给爷趴好了!”
络青衣撇了撇嘴角,耷拉着脑袋,小脸看上去分外无辜。
墨彧轩眸光微沉,视线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心下一叹终是不忍见她过于难受。扬手一挥,拽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提到马上并坐在自己身前,铁臂箍在她的腰上,沉声道:“坐好了!若掉下去爷可不会管你。”
络青衣端坐在他身前,知道他看不见此时自己的表情,于是狡诈的无声而笑,没想到这招还挺好用的嘛!墨小贱这就心软了,那一会是不是也…
“是不是趴着舒服?”
络青衣身后传来冷冷的一道声线,她立马收敛了笑意,整了整衣襟,咳了一声,道:“也得看趴的地方是哪。”
“的确!”墨彧轩像是有所顿悟般的点头,随后开口:“爷不该让你趴在马背上。”
“爷您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爷该让你趴在爷的身上!”
“……”寿终正寝对吗?
只是这话…她憋着吧!
……
“殿下,属下探出了夏侯公主的位置。”溯郄突然飘身从房顶落下,看着墨保S缓缓转身,他向前走了一步,拱手道:“殿下,属下认得夏侯公主身边的宫女,半个时辰前香雪去了宫门口,见四周全是雪月的人,还不等侍卫问话便匆忙离开了。”
“位置在哪?”
“城西清风巷。”
“带路!”声线颇冷,满身森寒。
“是!”溯郄运起轻功,两人向城西飞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溯郄带着墨保S在一处屋顶上落下,指着下面的院落,说道:“殿下,夏侯公主就在这间屋里。”
墨保S环视了眼院落四周,声线微沉:“这里可真是藏匿的好地方!”
溯郄向墨保S身后退去,见他飞下了屋顶,内力一提,也跟着落在了院内。
“殿下。”溯郄瞧着这院子十分安静,竟有些好奇起来,难道她们出去了?应该是不会,这短工夫内她们能到哪里去?
墨保S冷冷的勾起嘴角,抬起脚步便向屋内走,墨保S每走一步都落下极轻的脚步声,可踏下的步伐又似乎那么沉重,极其缓慢。
他抬手,缓缓掀开屋内的水晶帘,眸光过处,寒意遍布,墨保S冷笑,倏地落下水晶帘,蓝色的水晶相互碰撞叮当作响,他转身,看向大惑不解的溯郄,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追。”
“他们跑了?”溯郄愕然,他们怎么会得到的消息,难不成自己的内部出了奸细?
溯郄不敢再耽搁,身形一闪出了房间,他跳上屋顶,锐利的视线环扫着高低错落的房屋,忽然,他瞥见了一道浅蓝色的身影,脚下一踏,向正在跑动的身影追去。
墨保S微敛着凤眸,抬起脚,一步步走得犹如来时那般缓慢,他讥诮地勾着嘴角,跨过门槛,出了屋子。
躲在房外窗户下的夏侯月与墨赤炎松了一口气,两人缓缓从窗户处探出头,眸光扫着屋内,见墨保S的确走了,这才放心的转身,身子贴靠在外围墙壁轻声喘息。
两人脚下躺着一名昏迷的侍卫,显然这侍卫是发现了二人想要将他们抓住跑去邀功,这才惊动了夏侯月,要不然他们今日定会成为墨保S的瓮中之鳖!即便夏侯月打得过墨保S,但以她对墨保S的喜欢程度,她又怎会对墨保S出手?
“月儿,我们先离开这里,看来皇兄已经知道了你从宫里逃出并回了鸾焰,他必定派了人找到你的下落,我们需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墨赤炎看着夏侯月,想征求她的同意。
夏侯月有些为难,“你要我不顾鸾焰子民,就这么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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