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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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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情殇,夏侯月晋升

  “爷手里并没有《异杂录》。”奕风微微向后退了几步,他怕跑不掉反而被青总管用风卷回来。
  “没有?”络青衣笑着挑眉,显然是不信。
  “没有。”
  “我就是问问,没有就算了,今夜我去住爷的房间,你派人来将这里收拾了。”络青衣对他摆手,拽着沐羽大步走出了房间。
  奕风松了口气,叫来几名隐卫收拾这间杂乱无章,满地狼藉的屋子,跟在络青衣身后离开了。
  流轩宫
  “主人,沐沐也帮你找。”沐羽感知到主人东翻西找想要得到一本《异杂录》,于是踮着脚尖,打开离他最近的柜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
  络青衣苦恼地托着腮,胳膊支在桌上,重重的叹了口气,“是真的没有?还是他藏得太严实了?”
  沐羽累的趴在软榻上,摇了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算了!”络青衣一拍桌子站起身,伸着懒腰上了床,沐羽也爬下软榻,卧在她身边。
  络青衣抱着墨彧轩的金丝天蚕薄被盯着屋顶,阵阵清而淡的幽兰香在周身环绕,似乎将她包拢于其中,染上了这清新淡雅的香气。
  “还有二十一天…”她轻喃,“怎么感觉时间有点久?”没了那人时常犯贱的影子她反而很不习惯。
  络青衣缓缓闭上眼眸,进入梦乡,是真的很不习惯!
  天一亮,月隐宫里便传出了动静,一众侍卫拦在外,夏侯月拖着受伤的身子欲往外闯。
  “让开!”夏侯月怒喝一声,莹白的脸上有着怒火丛生。
  “还请公主回房歇息。”展赫从侍卫们的身后走了出来,对着夏侯月恭敬地行了一礼。
  夏侯月呼吸有些急促,香雪忙替她顺着后背,为她平复气息。
  “我要见你们皇上。”夏侯月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她咬着下唇,想让自己的意识更加清明些。
  “皇上还未下早朝,属下可替公主传话,不知公主想说什么?”
  夏侯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听着香雪小声地叫着公主,水眸微敛,“待下朝后,能否请你们太子殿下过来一趟?”
  展赫点头,“属下去问问太子的意思。”
  夏侯月向后踉跄了一步,被香雪扶住,一阵微风吹来,她忍不住颤抖,抬眼望着四周的繁花锦簇,彰显一派春意盎然,可她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公主,我们先回寝殿等着吧。”香雪脸色也不好看,也怪她多嘴,今早无意间听见门口的侍卫闲聊,太子殿下今日要带着数万军饷送往边关,受命尽快收服鸾焰,她一个心急就告诉公主了,也没顾忌她正养伤的身子……
  九霄宫外,刚下了早朝,身着太子服饰俊美威仪的墨保S被展赫拦下。
  “殿下,夏侯公主想要见您。”展赫弯着身子,语气恭敬。
  墨保S勾着嘴角,“她是听见了什么风声想要阻止本宫夺下鸾焰?回她就说不见!”
  “是。”展赫刚走了两步,又被墨保S叫住,“算了,还是再见上一面,也好让她死了这条心。”这条心,自然是指她所谓的联姻。
  展赫跟在墨保S身后,大气也不敢喘,夏侯公主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挑这个时候,皇上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用的一枚棋子。
  “参见殿下。”门口响起了侍卫整齐划一的声音,夏侯月抚着胸口从椅子上坐起身,焦急地望向殿门之外。
  “公主,您要小心身子。”香雪提醒着,公主一见着殿下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可现下两方对立,公主的这份喜欢又是否能得到殿下的回应?
  墨保S姿态雍容的走进殿内,当他看见夏侯月煞白的脸色时,心头萦绕着一抹复杂,连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因为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殿下。”夏侯月水眸内泛起一丝雾气,抚着胸口走上前,如水的声音愈发的柔软。
  “公主有事?”墨保S明知故问的笑着,对守在殿门口的侍卫挥手,“你们都先下去。”
  夏侯月也对着身后的香雪道:“你也先下去。”看见她欲言又止的眼神,笑道:“放心,我不会有事。”
  香雪点点头,谨慎地从墨保S身边擦过,低着头退了出去。
  “你这个丫头倒是忠心的很!”墨保S俊美的面上勾起一抹邪肆,看见夏侯月盈盈如水波的眸子,心头震了一下,却又捕捉痕迹的移开视线。
  “殿下请坐。”夏侯月并没忘了应有的礼仪,因她伤势未愈也不能久站,遂请他坐下。
  墨保S撩着衣袍,见她坐在自己对面,眸光闪了闪,道:“公主有事请说。”
  夏侯月手指勾着手指,搅在了一起,踌躇着要如何开口,抬起头时正巧对上他幽深的凤眸,片刻的失神,当她回神之际面前已经放好了一杯蒸汽袅袅的温水。
  “多谢。”夏侯月端起水杯,小抿了一口,又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不知殿下可还记得你我初次相遇?”
  墨保S身子微微前倾,靠在桌上,低魅开口:“初次?便是为公主接风洗尘的宴会之上,公主可还记得那时本宫便问过你一句话?”
  夏侯月一怔,回想着那次宴会上两人的对话。
  本宫不记得何时见过公主,公主如何是为了自己?
  殿下之名翾曜大陆无人不知,又何必非要见过,鸾焰可不止我一人对殿下心有好感。
  可现下她又问出这样的话来,明显说穿了她那日在宴会上的假话!
  “公主为何不答话?”墨保S淡淡笑着,好像很喜欢看她露出这样苦涩的表情,忽而,他脑中浮现起昨夜络青衣那张清秀含笑的脸庞,又很快消失。他眉头不禁皱起来,怎么会突然想到络青衣那样轻浮的女子?真是可笑!
  夏侯月抬首,眸内浅浅柔情,“三年前,驭婪山,你都不记得了吗?”
  “驭婪山?”他去过?他怎么不知道!
  “我被逼落山崖,你救了我,并带着我在一群兽妖中突围,你,想不起来吗?”夏侯月问的小心,说的小心,她怕听到他说那个答案。
  “本宫未曾去过驭婪山,也不知驭婪山是什么地方,想必是公主认错人了。”墨保S的这句话彻底打破了她心底仅存的一点希望,将她的所有碾成粉末,此时她不知自己还剩什么。
  夏侯月神色一震,神情流露出感伤与疼痛,他还是说了!他说他不曾去过,说她认错人了,可同样的气息,她又如何会认错人?
  “真的,没去过吗?或者,或者是你失去了这段记忆?”又或者,是你不肯承认呢?
  “公主是不相信本宫的话?本宫若是去过断不会隐瞒,又有什么原因会欺瞒于你?”墨保S笑着看她,眸中那抹淡漠深深灼痛了她的心。
  夏侯月忍住眼眶中即将倾塌而泄的眼泪,死死的咬着唇,“那你…那你此次去护送军饷,对我…对我鸾焰…”
  “看来公主都知道了,也无妨,本宫,会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墨保S眸底冰冷流转,说出的话几乎不近人情,字字戳着她的心,冲击着她的防线,令她忍不住失声落泪。
  墨保S笑着以指尖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公主走错了和亲这步棋,此时后悔,是否晚矣?”
  夏侯月猛地看着他,水眸内雨雾弥漫,打湿眼帘,她是走错了,可她并不后悔,她夏侯月怎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来!
  心,如刀在上面剜着般划开道道细小的血口,虽不致命,可痛入骨髓,令她难以呼吸。
  “既然公主前来雪月做客,雪月又怎会不尽地主之谊?这些日子公主可在宫内任意走动,等本宫…告捷的消息!”墨保S收回手指,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无情的弧度,转身走了出去。
  夏侯月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有她当人质,想必这场战争过不久便会结束。
  “墨保S…”夏侯月轻轻地吐出三个字,似乎这三字之重,重到不可承担。
  她抛弃了家国,抛弃了父母,甚至…她抛弃了尊严,可却仍得不到那人的正眼相看,驭婪山所发生的一切犹如昨日画面清晰的出现在眼前,墨保S你怎么能忘?!
  你若忘了,便是将我夏侯月置于何地!
  我为了你抛弃了所有,到头来换得如此结果,你叫我情何以堪!
  夏侯月细碎的笑出声,胸口处什么时候不再痛了?她飞身替他挡下杀机时他可有念过她?其实还痛,只是加倍痛在了心里。
  “公主…”香雪走进寝殿时便发现夏侯月在不正常的笑着,这种笑容令人心疼,亦,令人惊惧,仿若凋残破败的牡丹,随风自零落。
  “噗——”夏侯月看了香雪一眼,喉间一股腥甜的血气上涌,一大口鲜血喷薄而出,有一缕鲜红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划入衣领内,淡蓝的衣衫染上绯红艳艳,似一朵长败不衰的绒花。
  “不后悔…”夏侯月阖了眸子,意识混散之际喃喃低语,“我不后悔…”
  日前,那蓝衣少女水眸内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夏侯月,为墨保S而来。
  墨保S,因为是你,我夏侯月非死不回!
  如今,你是要逼我吗?墨保S,你是要逼我吗?
  一抹红色丝线从她体内不断溢出,似乎无尽时。
  香雪大惊失色的跑上前,扶住她欲倒地的身子,无比惊骇的看着地上那一滩明艳艳的血迹,当即吓得哭了出来,“公主…”
  正在她手足无措之时,一道心痛中带着惊恐的声线传了过来,那人几个箭步便将夏侯月从香雪手中抢了过来,注意到她体内由内向外散发的红色丝线顷刻间变为紫色光雾。
  夏侯月痛苦的拧眉,紫雾形成第二道光圈,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亦将抱着她的男子围在其中。
  男子大惊,“不好!月儿要在此时晋升!你去将殿门关严,暂时不要让外人进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想他了

  “是!”香雪也吓怕了,公主竟然要在此时晋升,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殿门关好又走了回来,见男子小心地将满脸痛苦的夏侯月放倒在床榻上,忙上来搭把手。
  “你也出去吧。”男子坐在床边,抚平了夏侯月紧蹙的眉头,动作温柔。
  “五皇子,奴婢不能陪在公主身边吗?”香雪试着劝说,即便五皇子对公主有意并直呼她的名讳,可他毕竟是雪月的皇子,她现在可是恨死雪月的人了!
  “若你留在这里能帮得上忙,就留下,若不能,请在殿外等候。”墨赤炎看也没看香雪,催动玄术,与夏侯月手心相对,丝丝冰蓝色溢出,被夏侯月释放的紫色丝线吸了进去,借以缓解她体内躁动的气息。
  “那奴婢在殿外等着。”香雪低下头,她留在这里的确帮不上忙,她会守好殿门,暂时不会让他人进来。
  墨赤炎低头看着面色苍白,柔弱堪怜的夏侯月,心中泛起一阵心疼,思忖片刻,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颊,口中轻声低喃:“月儿,快醒来了,月儿。”
  夏侯月感觉身体内有无数气流上下游走,有些外泄,有些乱窜,让她整个人难受不已,在她燥乱之际有一股清凉的气息渐渐与她体内的气流相互融合。
  好像,好像是有人在叫她。
  灵台的逐渐清明让她从昏厥中悠悠转醒,夏侯月难受的抱头,缓缓睁开双眸,这才看清自己周身围在一片光雾之中,雾色忽蓝忽紫,她体内的玄术正在暴涨,她有些控制不住,任凭紫色的丝线继续流泻而出。
  “月儿。”声音轻轻,似乎不敢高声,怕碰碎了眼前这玉做的人儿。
  夏侯月这才看清床边还坐着一名身着皇子锦袍的俊逸男子,她眼角的泪痕未干,这般楚楚动人的看着他,使得墨赤炎有些羞赧地别过头不敢看她。
  “五皇子。”夏侯月闭了闭眼,感受到自己竟然是在晋升,灵术夹杂着玄术涌上她的经脉,她意念一动,想要将他们压制住。
  墨赤炎意识到此时不是不敢看她的时候,红着耳根,关心地问道:“你感觉如何了?”
  “还好。”夏侯月睁眼,撑着身子半坐在床上,胸口那郁结之气似乎在渐渐褪去,她的伤好像被这经脉中的玄术洗涤,已经不那么痛了。
  墨赤炎点头,仔细地盯着她看,便不再说话。
  这时不是打扰她的最好时机,若不叫醒她,真怕她会玄术逆流,经脉逆转,性命攸关,想不到月儿已经可以升到玄技九段了,可他还停在五段的玄技上,即便此时想帮她,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可只要能减少些玄气暴涨带来的燥乱,他还是有些用处的不是吗?
  夏侯月紧闭上双眸,额上沁出几颗汗珠,幸好她醒得早,要是在晚些,这一身玄术尽失也说不定。
  慢慢的,紫色丝线停住了外溢的趋势,暴涨的玄术在她体内平复下来,夏侯月俏颜上爬上一抹红润,她吐纳之间,气息更加清浅。
  脑中轰然炸开,清明的灵台尽扩,夏侯月颤抖着睫毛,蕴满水波的眸子缓缓睁开,将手覆上心口,一团淡紫的光芒笼罩在她胸前,面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红润。
  “可还难受?”墨赤炎关心地问着,双眼盯紧了面前的人儿,生怕她再如方才那般昏迷不醒。
  夏侯月淡淡摇头,“不难受了。”睫羽轻颤,对着墨赤炎温温一笑,“多谢五皇子相助。”
  墨赤炎摆了摆手,“没帮上什么,公主不必客气,不难受就好,不难受就好。”
  夏侯月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思,温婉轻笑,“雪月与鸾焰已水火不容,我是鸾焰人,你离我太近就不怕皇上对你寒心?”
  墨赤炎看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不怕。”
  “可我怕。”夏侯月继续笑着,扬声喊道:“香雪,进来。”
  香雪早就殿门外等的焦急了,一听见公主的声音立马推门进去,面上大喜,“公主,您醒了。”
  夏侯月点头,对她招手,“你过来,送送五皇子。”
  墨赤炎心中一痛,还以为她说怕是怕了皇上对他寒心,她不忍心,原来是他会错了意。
  “我怕我不仅是被扣押在这雪月的质子,更会落个魅惑皇子之名。”夏侯月在他起身后平淡的说出一句话。
  当墨赤炎心痛的回头看她时,她已经闭了眸躺下,沉静如水。
  “五皇子,您这边请吧。”香雪也不愿意雪月的人来打扰,公主又何尝不是为了他好?若真想害他便要等到他越陷越深。那时的拒绝才算痛彻心扉。
  回到圣阳殿的墨保S便吩咐溯郄收拾行囊,即刻启程将军饷送往边关。
  “殿下。”溯郄站在他身后,拱手行礼。
  墨保S没转身,气质尊贵,轻颔首,“都收拾好了?”
  “就等殿下一声令下。”溯郄回着,头垂的更低。
  墨保S一甩衣袍,斜睨着他,冷冷地勾起嘴角,“走吧!”
  “是。”溯郄本分的跟在身后,他怎么觉得自从殿下从月隐殿回来后就哪里不正常了?
  “溯郄。”墨保S突然停下,微微一侧,问道:“三年前,本宫可曾去过驭婪山?”
  溯郄大惑不解,“属下一直跟着殿下身侧,这些年殿下都不曾出宫,殿下为何有此一问?”驭婪山,又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也没去过,殿下更是没去过。
  “无事。”墨保S抬步,继续走着,声线蓦地一凉,“今日谁在月隐宫外值班?”
  “展总领手下的轮班侍卫。”他更是不明白殿下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墨保S冷笑一声,“多嘴之人不必留。”
  溯郄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应是轮班的侍卫说了什么让夏侯公主听见了,才有了今日月隐宫一闹,多嘴之人,的确不必留着。
  “属下明白。”溯郄抱拳,身影一闪,消失在他身后。
  墨保S上了宫外的马车,靠着车壁缓缓闭上了凤眸,遮掩眸底的一片寒凉与幽光。
  当络青衣得知了已经墨保S出宫的消息,便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间,一路上有不少太监给她行礼,她点头回应,颇带些恃宠而骄的意味,果然不用时刻谨慎的日子最好!
  沐羽变回了小蛇的模样,盘踞蜷在络青衣的手腕上,不出片刻,便睡得熟了。
  “青总管?”一道讶异婉转的女声令她停下了脚步,络青衣回头,笑着弯下身子,“奴才给巧妃娘娘请安。”
  “青总管免礼。”巧妃素手拨弄着头上朱钗,挥退了身边的宫女,对她招招手,柔笑道:“你过来些。”
  络青衣听着这娇媚的声音几不可见的颤了一下,笑着走近,再次弯下腰,问着:“娘娘有事?”
  “快起来。”巧妃虚扶了她一把,掩唇而笑,“谁不知青总管受了伤?可不用拘泥于这礼数了,本宫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可有见过皇上?”
  “昨日刚见过。”络青衣如实以报,对于巧妃想做什么,心里倒是清楚了些!
  “皇上…”巧妃压低了声音,“皇上可有提及过本宫?”
  “未曾。”络青衣继续说着实话,但闻新人笑,巧妃在怎么得宠那也是过去的事儿了,自从懿妃被送往孤渊岛,这宠幸都是新晋的小主,熟悉的脸面她倒是不曾见过。
  不过皇上依旧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啊!络青衣心底悠悠一叹,她曾偷听过巧妃与皇帝的鱼水之欢,那时她便想着皇上悠着些,这不,她倒是想看看铁杵究竟有没有被磨成绣花针!
  可…要是让墨小贱知道,是会打死她的吧?
  或许他舍不得,打不死她……
  巧妃独自黯然神伤,并没发现络青衣的异色,语气也不由得低落,“皇上最近喜欢去谁那?”
  络青衣莞尔一笑,“这奴才可就不知道了,娘娘要是想见皇上,不如做些羹汤过去,皇上这最近的胃口可是不太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真的?”巧妃眸内漾满了欣喜,她不是没有机会,既然知道了皇上的胃口不好,便能对症下药,重获盛宠指日可待。
  络青衣笑着点头,故意说道:“奴才听说有道珍珠翡翠白玉汤极好。”
  “怎么个珍珠翡翠白玉汤?”巧妃蹙眉,她怎么从未听过这汤的名字,皇上能爱喝吗?
  络青衣凑近她,小声地说着:“珍珠就是南海珍珠,这东西可不太好找,翡翠简单,小厨房有些菜叶,挑些新鲜的加进去,至于白玉嘛,娘娘可会做疙瘩汤?”
  “南海珍珠,新鲜菜叶,疙瘩…汤?”巧妃怀疑地看着她,南海珍珠不易得,且不说这东西能不能和着汤喝下去,就是找上几粒也难如登天,再说疙瘩汤,那是什么?她从未听闻。
  络青衣悠悠地叹了口气,“娘娘还是看着做吧,这南海珍珠奴才也仅限于听说,疙瘩汤更是别人传的,难度太大。”
  巧妃笑的有些勉强,“还是谢过青总管给本宫指了条明路。”
  “不妨事,娘娘言重了。”络青衣笑着低头,明路?她是真的听不出来吗?
  巧妃欲离开,刚走没几步,转身看着她,“本宫这有些皇上赏的碧根果,总管挑个时候来拿些,味道极好。”
  络青衣并没拒绝,直起身子,“多谢娘娘厚爱。”
  巧妃颔首,对远处的宫女招手,扶着离开。
  “主人,你为什么要帮助她呀?”沐羽被巧妃的胭脂香熏醒了,一直没出声,藏在她袖中以心念交流。
  “帮她了吗?”她不觉得!
  “那个什么珍珠翡翠白玉汤…”
  “哦!逗她玩的,没想到还真信了。”说她傻吧,她还扳倒了懿妃,可说她尖吧,这话太违心。
  “要是她真去做了呢?”
  “她并非真心爱着皇上,既知难度又怎会真的去做?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这年头世风不古,莫要让人的表面骗了。”
  “可主人又为什么要去骗她呢?”
  “她身上的脂粉太香,熏着我了!”
  “要是真有南海珍珠,你会给墨彧轩做汤吗?”
  “这东西有轻微的毒性,你说我会给他吃吗?”
  “那主人还建议巧妃去做羹汤?”
  “因为她身上的胭脂真的太香了…”香味中掺杂着一股有几分熟悉的气味,若说她和那人无关,打死她也不信!
  沐羽问完话又要睡去,脑中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主人,她身上有随身空间。”
  “嗯?”络青衣眼睛一亮。
  “是她手上戴着的一枚戒指!”
  “走,我们去看看。”络青衣鸟悄的转道,跟在巧妃身后,去了她寝殿。
  “她的空间戒指上有她的精神烙印,主人你去了也没用,你不会玄术,看不到里面都有什么。”沐羽得知她心中所想,很认真的说着,劝她不做无用之功。
  络青衣撇了撇嘴角,“我的空间项链上怎么就没有我的精神烙印?那岂不是会被玄术高强的看穿了?”
  “因为主人没有玄术,所以只能先让随身空间认主,要是主人有了玄术,拿到别人的随身空间便能抹掉上面的精神烙印,再印上自己的,将里面的东西据为己有,沐沐觉得这是一种小人的行径,很不齿,不过很适合主人。”反正主人的空间项链里加起来就两颗丹药,看到了又有什么关系嘛!
  络青衣小脸一黑,咬着牙,愤声说道:“我最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她看就是,再不教育就反天了!
  “小沐沐知道错了…”声音低了下去,弱了下去。
  “晚了!”络青衣带着他又走了回去,“一个星期内敢碰一下糖葫芦,看我不剁了你的爪子!”
  沐羽呜咽了两声,主人真的很无情啊!
  络青衣哼了一声,眸光眺向远方,墨小贱,你丫的快点回来,本姑娘让一只兽鄙视了,你媳妇快抬不起头做人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想他了!嗯,有那么一点点,再加一点点的想。
  好像想的不够,嗯,那就是,她从来没这样想过一个人!
  快回来,好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 桃花来了

  艳阳当空,微风拂过,平添几分夏日的炎热,皮肤白皙的浅葱小声嘟囔:“哥,你看我都被晒黑了。”
  浅忆将马缰勒紧,笑着拍下他的胳膊,指了指前方策马绝尘的白衣男子,“你看爷都没说什么,你还觉得晒?爷只会让你趁早回了京都。”
  浅葱趴在马背上,紧抱着马脖子,“不回,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我才不回呢!”
  “那你还抱怨?”浅忆笑着睨他,马鞭一扬,马儿吃痛,扬蹄奔了出去。
  浅葱吃了一嘴沙子,用袖子胡乱一抹,策鞭追了出去。
  墨彧轩知道两人没追上来,勒了勒马缰放缓速度,打马悠悠前行,手中扬着一把材质清透的玉骨扇,颇有闲情的在手心里转了个圈,扇了扇,轻叹一声。
  “爷为何叹气?”浅忆追了上来,同样放缓马速,与墨彧轩一前一后缓缓前行。
  墨彧轩唇角微扬,俊美如玉的容色上泛着浅淡的光泽,玉骨扇轻敲额际,顺着颊边一抹碎发下滑,笑的无比魅惑,“爷想小青衣了。”
  浅忆疑惑地发问:“小青衣是谁?”
  墨彧轩睐了他一眼,懒洋洋轻笑,“小青衣啊…是爷的专属称呼,这次便饶了你,若有下次,爷便扒了你的皮!”
  浅忆心思一凛,浑身上下打着冷颤,干笑道:“浅忆知错,多谢爷的宽恕。”
  墨彧轩哼了一声,听着身后浅葱追来的马蹄声,扬眉笑道:“小青衣是爷的女人,以后长些眼力价,见着就唤九皇子妃。”
  “九皇子妃?”浅忆重复了一遍,他是听清了,可他宁愿没听清,爷有喜欢的人了?这…不太可能吧!
  “哥…”浅葱喘着气的勒紧缰绳,与浅忆并排,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等我?”
  浅忆对他眨眨眼,压低了声音,“没等你就对了!我刚知道爷竟然有喜欢的人,爷让我们以后叫她九皇子妃。”
  “啊?”浅葱立刻惊呼出声,忙被浅忆捂住嘴,浅忆睨着他,“叫的这么大声生怕爷听不见是不是?要是爷扒了你的皮我可不会替你求饶!”
  浅忆缓缓松开手,浅葱深呼吸着,片刻,不可置信的问着:“爷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怎么之前没有半点消息?该不会是爷的一时有趣吧!”
  “爷方才亲口说的,你说是不是真的?”浅忆小声地说着,他觉得像是真的,就在爷饶了他的时候他可是感觉到一丝杀气,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那清…”浅葱噘着嘴,还想继续说,又被浅忆捂住,“你想死吗?闭嘴!”
  “呜呜。”浅葱点头,浅忆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这才缓缓松开手。
  “浅忆。”一丝慵懒,清柔,优雅的声线传来,浅忆连忙打马上前,“爷。”
  “去前方查探下一个落脚点,今日不赶路了,找家客栈休息。”墨彧轩拽着缰绳慢悠悠地走,马儿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前蹄刚抬,后蹄便落,不快不慢,速度刚好。
  “是。”浅忆拽着马缰,挥动手中的鞭子,马儿扬蹄向前跑去。
  涞源客栈
  “爷,您该用饭了。”浅忆端着饭菜走进来,一进来便瞧见墨彧轩手中把玩着一把雕刻梅花的匕首,匕首精致小巧,朵朵梅花栩栩如生般雕在镂空的匕鞘上,虽无梅花香,却仿佛有暗香袭来。
  墨彧轩笑着将匕首收回袖中,走到桌边坐下,净了手,接过筷子,夹起一道菜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爷…”浅忆偷着看了他一眼,声音怯怯懦懦。
  “说。”墨彧轩好心情地夹起一道菜扔进口中,眉梢飞扬。
  “那个…”浅忆指了指他的袖子,小心的措词,“爷这把匕首…霎是好看!”
  墨彧轩撂了筷子,俊美如玉的面上泛起一抹淡笑,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这是你们九皇子妃给爷的定情信物!杀人不见血,更是好看。”
  浅忆缩了缩肩膀,干笑两声,“爷,您吃完了是吧?属下将桌子收拾了。”
  墨彧轩笑着站起身,走到窗边,负手而立,闲看窗外柳叶飘飞,人流攒动。
  想着这匕首若是不好看,他便不会趁着小青衣不防之时偷偷拿了出来,揣在身上飞出了宫。
  小青衣也没有太亏,他将明月刃系在小青衣的腰间上,代替了这柄桃花刃原来的位置,估摸小青衣还要好几会才会发现吧。
  楼下突然传来吵闹声,似乎还有桌椅被砸,人从楼梯上滚落之声,浅忆端着饭菜开门,正好一片薄薄的飞刀直飞向他的面前。
  浅忆矮身一躲,手中的饭菜因不稳而溢出菜汁,滴在门槛上,飞刀没有停顿,向窗前静立而站的男子飞去。
  浅忆大惊失色,忙喊道:“爷,小心!”
  墨彧轩似乎不察,不疾不徐地从袖中拿出那把浑身翠绿的玉骨扇,嘴角弯起,也未见他动作,寒芒一闪,飞刀被他夹在半开的扇中,仿佛失去了银色的色泽。
  浅忆心下松了一口气,端着饭菜向前走了两步,将楼梯口的一名正在打斗的男子一脚踢了下去,同时将手中的饭菜全部扣在另一人的头上,厉声指责着:“敢在爷门口闹事,你们是活腻歪了?”
  被踹下楼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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