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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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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青衣摸摸鼻子,“你说的,不知者无罪嘛!”
  墨彧轩双臂环胸,听到此话挑眉,小青衣是在说给他听?很好!趁他不在与别的男人单独相处,还想求得原谅?
  袖子一挥,窗子砰的被关上,他慵懒的倚在墙边,笑意悠悠,窗户都没有!
  络青衣也被这声震了一下,扶着桌边站起身,没敢看他,对无妙道:“还渴吗?要不再喝一杯吧,反正喝都喝了。”
  无妙咬牙,也没敢去看墨彧轩的神色,“不喝!”
  哦,那她喝!
  络青衣倒了杯茶,还想着就近拿眼前的瓷杯,就听见有个男人似威胁似压迫的嗯了一声,连忙反应过来,拿着自己的杯子灌了满满一杯,咕咚咽了下去。
  “还渴么?”压低的嗓音悠悠传来,络青衣被呛着了不断咳嗽,无妙伸出手要去拍她的后背,便觉得一道冰冷刺骨的眸光冻得他不敢在动了。
  墨彧轩也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就看着络青衣咳嗽出了眼泪,待络青衣好转,她抬起头看着他,眸中闪过一抹光亮,眸底水光泛滥,控诉道:“爷,您吓我!”
  “你还怕吓?”墨彧轩再次悠悠开口,眸光多了些意味深长。
  完了!小青衣都不叫了!
  络青衣看了看无妙,她的苦肉计这么失败么?
  无妙也看着她,耸了耸肩膀,连他都看出来了,你说失败不失败?
  络青衣轻咳一声,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你轻功怎么样?带着我逃吧。
  无妙也咳了一声,不出意外应该可以跑出十米。
  络青衣苦着脸,只能等死了。
  无妙对她挤着眼睛,要不你在和他春风度一次?
  络青衣刚想抽他,这什么馊主意!
  墨彧轩凉凉的声线便飘了来,“你俩,眉目传情可是够了?”

☆、第一百零四章 设阵,刺客落网

  “爷…”络青衣对着他谄媚一笑,“您误会了。”
  误会了?墨彧轩凉凉一笑,看着她笑而不语。
  络青衣被这目光盯得有些毛骨悚然,身子微微打了个哆嗦,“那个…爷您别这么看着我吗?我心慌…”
  “没做亏心事你心慌什么?”墨彧轩似笑非笑,眸光似乎扫向无妙一眼,使得无妙打了个寒颤,他今天是不是就不该来?
  “九皇子,若没别的事,我便不打扰两位叙话了。”无妙横着身子一步步向外移着,想独自溜之大吉,废话!喝了墨彧轩的茶,用了他的茶杯,他还不跑等着被阉成妙公公吗!
  “爷让你走了么?”墨彧轩一句话便让他停住脚步,睨了他一眼,“在爷面前,你还敢横着走?”
  无妙一听,立刻转身,身体笔直的对着门口的方向,星眸内充满了对跑路的渴望。
  “小青衣,爷一会儿不看着你就想出墙,嗯?是不是要爷把墙外的狗尾巴草连根拔个干净你才肯消停?”
  无妙脸色黑了下来,不过他自身难保,更是一声不敢吭,像他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怎么会是狗尾巴草?不过只要能放他离开是棵鱼腥草都成。
  络青衣嘴角抽了一下,有这么比喻人的么?间接的骂她是红杏,直接的骂他是狗尾巴草,这嘴不仅贱,还毒!
  “爷,相信我,我对您绝对忠诚!”络青衣坚定的开口,眸光示意无妙要跑路带上她一个。自食其果,最近她做了不少,石头全砸自己脚上了。
  “表态!”墨彧轩薄唇一启,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不然今日你和他,谁也别想出了这道门。”
  络青衣想着无妙在这她肯定不能再说那番话了,不然无妙非得咬死她不可,眼珠提溜一转,讪笑地问道:“爷,我发誓行吗?”
  “拿什么发誓?”墨小贱似乎有些兴趣,发誓似乎要比表态更好些。
  “就拿我的节操发誓!”络青衣声音清脆响亮,掷地有声,满脸期待的看着慵懒倚着墙壁的白衣男子。
  “你们不必出去了。”
  无妙瞪着那个抹着鼻子讪笑的小女人,她在自己心里根本没有节操可言,她还敢拿节操发誓,这不是比他还要找死么!
  络青衣正巧对上无妙那冒火的目光,学着他耸了耸肩示意,那个啥…我是真的尽力了。
  “还敢传!”墨彧轩声音冷了下来,放下手,上午的日光透过花窗照在他面上,似是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可却连带着他眸底的怒意也变得清晰可明。
  “我…”络青衣刚要辩解,身边就刮过一道强烈的罡风,窗户大敞,直直将无妙打飞出去,耳边又响起噼里啪啦的陶瓷碎裂声。
  “奕风,看着他!”墨彧轩收回手,拂着袖袍,一步步走近络青衣。
  “是!”窗外传出奕风的声音,又似乎有无妙的挣扎,只是片刻便没了动静,看样子应是奕风点住了他的穴道。
  络青衣看着墨彧轩越走越近,她很想跟着倒退,可是脚下如同生了根,寸步难行,扯开一抹笑,颤着音道:“爷…我…”
  “尿急?”墨彧轩挑眉,“屋内没有别人,你可以就地解决了。”
  没有别人…络青衣哪敢说他是别人,还不是扒了她的皮?
  “我不急…”
  “不急叫爷做什么?”
  “敢情是非得尿急了才能叫爷?”
  “不是。”墨彧轩摇头,“爷是想让你好好回忆你在爷房内如厕的那天,你可还记得那壁画上都雕刻着什么?”
  络青衣怔愣一瞬,墙壁上那个女人该不会真的是她吧!
  墨彧轩看着她呆滞的模样,笑了,指尖在她温凉的小脸上流连,压低了声音,“你说爷刻着春色无边,你知道上面有多少种姿势吗?”
  “八十一种。”络青衣想也不想便答了出来,只因她是真的去认真数了,有些高难度的动作她还多看了一眼,身体被几乎折成三百六十度了,简直不是人能做的!
  “嗯!”墨彧轩轻笑道:“想不到小青衣还用心去数了,那你还记得上面的姿势吗?”
  “记不太全了…”又是一句大实话,也是一句不经思考的话。
  “那若是爷告诉你,墙壁上的女人是你,男人是我;若是爷告诉你,这八十一种爷都学会了,只差小青衣的配合;若是爷告诉你,此时,此地,爷就想压着你做呢?”这话含着百般暧昧,千般危险,有那么一小丢丢的令人心动,有那么一大丢丢的令人畏怯。
  八十一种…
  络青衣咂舌,她的柔韧度还真就不好,她怕肌肉拉伤,其实不止肌肉拉伤那么简单,爷求放过,真的求放过……
  “爷,你真的没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看爷像是在和你开玩笑?”
  “可我是伤者,胳膊还疼着呢!”
  “做这事好像用不着你的胳膊吧,有爷的手指就够了!”
  络青衣默默的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与墨小贱白皙修长的玉指,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指开道?
  “八十一种,小青衣喜欢哪一种姿势?”墨彧轩盯着她呆萌的表情,眸底划过一抹柔情,其实今日他就是在开玩笑,只是看小青衣这么好玩就忍不住去逗弄一下。
  “我…”络青衣呆萌的回神,呆萌的看他,呆萌的开口:“我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
  “小青衣想造反了?”墨彧轩脸色黑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正常,关于这种面子里子的问题,他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我还想起义呢!”络青衣眸色一点点清明,有恃无恐道:“我看那壁画有这样的姿势。”
  “那是爷叫人画来摆着好看的,怎么,你有意见?”
  “有!”“给爷憋着!”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又同时落下,一声盖过一声,互相碰撞毫不相让。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
  又是同起同落,女子清亮明眸中充斥着怒火,男子深谙的紫眸内点染着戏谑。
  “我上你下!”“想都别想!”
  “我今天就反个给你看看!”络青衣咬牙,还真当她没脾气是吧!当她好欺负吗?墨小贱,本姑娘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就开染坊了!让你重新见识见识究竟谁是病猫!
  “那你来反吧!”墨彧轩张开双臂,扬眉笑道:“先反上面的还是先反下面?”
  络青衣刚撸着袖子上去,手就顿住了,抬头看见这人眼底的兴味浓浓,一副任君采撷,欲拒还迎的小受样,瞬间意识到是自己被耍了!那她此时还上不上了?
  大好机会在前,兴许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这明显是墨小贱挖的坑等她跳,她要是上了岂不是如了他的意?遂了他的愿?
  “小青衣要是喜欢,爷也让人给你房里刻上满园春色,你喜欢女上男下,爷就给你刻上百个!若你能深得其中精髓,也不算白费功夫!”墨彧轩挑眉笑了句,犯贱意图明显,嘴贱充分展现。
  络青衣嘴角一抽,思量半天,算了,她还是继续当病猫吧,若真有上百副图,她定会一把火烧了这屋子,在让某小贱好好体会其中的“精髓”!
  “小青衣快造个反给爷看看,爷还等着呢,别让爷等急了。”墨彧轩见她小脸上满是苦恼与挣扎,想着没准在激她一激就能成事了。
  络青衣抬头看着他,须臾,面无表情道:“是因为你来了那个,所以萎靡不振所以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怕一次中举所以要我来吗?”
  墨彧轩眸底闪过一抹尴尬,兀自风流的笑着:“让小青衣发现了?那你反是不反了?别说爷没提醒过你,机会只有一次,不要可别后悔哦!”
  这话虽长,可却只透着一层露骨的含义,两个字,你上!又两个字,我下!
  “嗯,我想想。”络青衣明眸泛着晶亮,犹如璀璨的星子,半晌,终于道:“爷,要不等我回去拉拉筋,练练腿,再下下腰,不会很久的,我估计一两年应该就行了。”挑战高难度姿势,她是要有所准备的吧!
  他就知道小青衣会打退堂鼓!他就知道小青衣忍心让他憋着!他就知道两人都坚持不了多久……
  “想好了?”
  “嗯!”重重的落下,回答的无比坚定,十匹草泥马都拉不回。
  墨彧轩轻笑,附身在她嘴角轻吻着,清柔开口:“也好,只是小青衣别后悔就好,爷今日可是给够你机会了,反正爷也不差这一时,你知道爷一直想保持在你心中英勇的形象,真到了那日你可别求饶。”
  这几个意思?一个吧!意思是她求饶也不会停吗?要从此与床,饭桌,浴池三点一线的生活了吗?
  络青衣身子狠狠的一震,推开他,眸中泪光闪闪,委屈的撇着嘴角,“我能在重新想想吗?刚才脑子进油了。”二十匹草泥马把她拉回来了。
  墨彧轩站直身子,双手揽着她的腰,低头看她,神色飞扬,慵懒一笑,“小青衣。”
  络青衣眸子一亮,泪光瞬间被满满的喜意淹没,却听他漫不经心道:“你没机会了!”
  她心里好像有三十匹草泥马在奔腾……
  “爷这杯子好像有人喝过了。”墨彧轩亲了下她的小脸,将眸光扫向桌上,视线定在无妙用的那个杯子上。
  明知故问!
  络青衣的神智缓缓回笼,机械的转头,看着他道:“爷,去掉好像,他喝的时候你是在的。”
  “嗯!”墨彧轩点头,“爷以为小青衣会不让他用的。”
  “小青衣以为爷会出声制止的。”
  “以为?”
  络青衣轻咳,学着他威胁人的语气:“爷的东西你也敢动,小青衣,嗯?”
  “你是在等爷说这句话?”墨彧轩挑眉,小青衣学的八分像,出乎了他的意料呢,原来小青衣对他相知甚深。
  “我说是你就会饶了我吗?”络青衣将话题转到那个三点一线上,她很不想余生都在床上度过。
  墨彧轩笑着看她,笑意悠悠并没说话,可络青衣已经知道了结果,答案自然是不会,连猜都省了。
  络青衣苦着小脸,“爷,求放过啊…”
  墨彧轩将她带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上,臭不要脸道:“小青衣,你要知道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呢。”
  ……
  “殿下。”溯郄办完了墨保S吩咐的事,回了圣阳殿,便看见太子殿下站在院中,手中拨弄着一朵开的妍丽的牡丹。
  墨保S停了手,侧过头看他笑道:“都办好了?”
  “是。”溯郄低头,他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在皇宫周围布了阵法,可进不可出。
  “父皇那可有说什么?”墨保S还是在意墨泓的想法,毕竟…毕竟这是一件大事,亦是他筹谋了多年的事,剑已出鞘,他已经不能收手。
  “皇上希望殿下能留他一命。”
  “留?”墨保S邪魅地勾唇,“善沢大师那话是怎么说的?留他一命便不会有今天!父皇什么时候变得心慈手软了?”
  “可那毕竟…毕竟他也跟您连着筋,九皇子都不插手此事,您…”溯郄硬着头皮开口,他不想殿下背上累累骂名。
  墨保S冷笑,说出的话语不容置喙,“正因为九弟不插手,便没人肯做了,本宫既然身为太子,就理应为雪月肃清朝纲!”
  “是!”溯郄不在辩驳,怕这是唯一一次殿下违背皇上的旨意。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有隐卫从外飘落,恭敬地躬身对墨保S道:“殿下,人已被困阵中。”
  “哪条路?”
  “碧波亭外月湖边上。”隐卫拱手,神色敬畏。
  墨保S点头,“去禀告父皇,伤了本宫与夏侯公主的刺客已经抓到,稍后便带去九霄宫任凭父皇发落。”
  “是。”隐卫领命退了出去。
  溯郄好像有话说,却还是忍住了,殿下话虽如此,可那人的命已经攥在了他手里,想必皇上就是想从轻发落,也逃不过殿下之手。
  “溯郄,随本宫去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不仅敢在宫中行刺,更胆敢在宫中纵火!”墨保S凤眸内散发着阴寒,嘴角勾出的弧度十分凛冽。
  “是!”溯郄抬步跟在墨保S身后。
  碧波亭外月湖边
  一名黑衣男子双手凝聚着绿色的光圈,抵挡着不断向他靠拢的八荒阵,身边的火兽张开血盆大口,喷出无边火焰,身边沙石横飞。
  该死!
  男子怒骂了一声,一时不察竟被人引到阵中,原想借着月湖与护城河共通的水离开,想不到被困于此,更想不到月湖处什么时候设了阵法!
  绿色光圈越来越小,火兽口中的火焰也越来越弱,眼看就要抵挡不住,八荒阵继续推动,两边向中间夹击而来,男子大惊,面色煞白,就要放手之际阵外突然响起一道低魅的声线,“将人带出来。”
  “是!”溯郄轻易的找到阵眼,手中聚出一团蓝光,八荒阵立刻停下,轰鸣声阵阵,卷起无数飞沙碎石。
  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趁阵法停歇的空档,骑上火兽就要飞离此地,措不及防的被一抹红光打了下来,连人带兽从半空摔了下来,并在地上滚了数圈。
  墨保S缓缓收回手,眸色冰冷,嘴角的笑意毫无温度,吩咐道:“带走!”
  “是!”溯郄与几名隐卫上前将男子与火兽控制住,从地上拽了起来。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男子极力挣脱,神情极为不屑。
  溯郄截住他的话,低声道:“得罪了!”反手点住他的穴道,一并点了他的哑穴。
  男子恶狠狠的瞪着溯郄,似要将他拨皮拆骨,可溯郄恍若不觉,面无表情的带着他往九霄宫方向而去。
  墨保S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两名隐卫手中的火兽一眼,凉声道:“把它的灵气废了,砍了爪子,在剥了皮,带来九霄宫,让他们看到纵火懿楚宫是何下场!”
  他身后的男子目光狠厉的盯着他,似要将他射穿,眼底是如淬了毒的阴暗。
  墨保S勾唇一笑,不予理会,气势尊贵威仪,俊美的面容上笼罩着几分寒意,若非他真的与鸾焰有所勾结,他也不会如此狠辣!
 

☆、第一百零五章 我愿与你至死不休

  “皇上!”南常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殿下押着刺客在来的路上了。”
  墨泓坐在龙椅之上,眸色深沉,面上有些不平静,大手紧握着扶手,片刻,低沉问道:“太子可对刺客做了什么?”
  南常愣了愣,有些不明白皇上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连忙道:“只是点了刺客的穴位,没做什么。”
  墨泓面色一松,似乎有些放心了,却令南常更不解,敬畏道:“皇上,要不要请青总管过来认认?”
  墨泓摆了摆手,声音更低,“无需,你先下去吧。”
  “是。”南常退了下去,心底疑惑着怎么感觉皇上不高兴,抓到了刺客不该是这幅表情啊!
  墨泓背靠着龙椅,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还是不忍,他不比嘢儿心狠,或许嘢儿做的没错,只是他不忍……
  “爷,殿下抓到刺客了。”奕风突然出现打断了正甜蜜的两人,墨彧轩给了他一记冰冷彻骨的眼神,不悦道:“打扰爷也要分时候!”
  奕风身子一颤,弱弱道:“是!”
  “在哪抓到的?”墨彧轩将怀中轻喘的小女人按在胸前,只为不让他人瞧见她面若桃花的春色。
  “月湖附近。”奕风也不敢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爷当着别人面秀恩爱真的好吗?总得顾忌下单身的男人吧!开始惋惜自己的小登科……
  络青衣秀气的面容有些熏红,头埋入墨彧轩怀中,想着这么快就抓到了,墨保S也不是没有本事,这才一天的时间,她倒是好奇刺客是谁呢!
  “现在人呢?”墨彧轩将怀里人抱紧,又稍微松开点距离,怕她透不过气来,可又舍不得撒手。
  “被殿下押去九霄宫的路上,准备听候皇上发落。”奕风如实禀告着自己所知道的情况,现在人应该是快到了。
  墨彧轩勾着唇,似乎笑了一下,“父皇发落?”挥了挥手,对奕风道:“你先下去吧。”
  “是!”奕风拱手退下,不过瞬间便跑的没影了。
  络青衣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面若烟霞,眨了眨眼睛,笑道:“这消息来的好,爷不去看看?”
  墨彧轩看着她红艳艳的小脸,眸光温柔的能腻出水来,心思一动,低下头狠狠亲了下,温柔道:“不去。”
  络青衣推开他,喘着气道:“爷就不好奇?”
  “不好奇!”墨彧轩笑笑,有着闲工夫不如多与小青衣缠绵会,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小青衣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小青衣是好奇了才会这么听话,他偏要吊着她!
  “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谁?”络青衣眨着眼睛,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她很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嗯,不仅大胆而且还很愚蠢,在宫中公然行刺,他长没长点脑子,皇宫的雪隐暗卫都是摆设?不过连着两次雪隐暗卫都没抓到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无用,要么就是在故意放水,可将夏侯公主伤成那样了?这水放的也太深了些吧…
  “他是八哥。”墨彧轩缓缓开口,紫眸内的情绪十分复杂,眉峰紧锁,这便是他的为难之处,他并没将善沢那个老头的话放在心上,可他却不容有人为了自身利益与敌国勾结,妄图废立太子取而代之。
  “八皇子,墨浩褚?”络青衣有些讶异,自从上次墨浩褚想杀了她时,她便看出墨浩褚是装的,可还是很讶异他竟然会去刺杀墨保S与夏侯月,更令她好奇的是他放火烧了懿楚宫,难道他与顾琉汐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或是…
  络青衣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该不会是她想的这样,他想弑父?又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应该不能,有墨保S与墨彧轩在,他会这么不自量力?可事实证明他还真就这么不自量力!
  墨彧轩感觉到她的手在揉按着他的眉心,低下头,将络青衣的手攥住,握在手心里,深远的眸光逐渐变得清澈,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柔声呢哝,“你想去看?”
  “想去!”络青衣点头,眼底的燃烧着兴奋的小火苗,丝毫不掩饰自己想去看好戏的心态。
  “把爷哄高兴了,爷就带你去!”墨彧轩挑眉,眸底划过一抹兴味,吊不住就不吊了,可总要为自己谋些福利不是?!
  络青衣撇撇嘴角,怎么哄?墨小贱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
  吧唧——
  络青衣在他两边的脸颊上各亲了下,亲他一脸口水,盈盈笑道:“爷您高兴吗?”
  “好像还差点什么。”墨彧轩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开口,眸光落在她有些微肿的红唇上,暗示意味明显。
  再吧唧——
  亲完还咬了下他的唇瓣,她灿然一笑,“不差了吧。”
  墨彧轩指尖抚在自己唇上,小青衣的牙齿还挺尖的!无奈笑着:“小青衣都把爷咬疼了。”
  络青衣甩了他一记白眼,怎么没咬死他呢!
  九霄宫
  “父皇。”墨保S站在大殿中央,看着坐在龙椅上有些沧桑的英俊男子。
  墨泓缓缓抬头,眸光深远,低沉道:“嘢儿,让他进来吧。”
  “带八皇子进来!”墨保S清喊了一声,溯郄与隐卫抓着墨浩褚走了进来。
  “解穴!”墨保S落下两个字,溯郄解了他的穴道,墨浩褚骂了出来,“狗奴才,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点本皇子的穴道,你们活得不耐烦了!”转而看向墨泓,带着哭腔,“父皇…他们对儿臣动手,你看看,这胳膊都破皮了。”
  墨泓眸色幽深,面色冷峻,并未开口。
  墨保S讥嘲的勾着嘴角,“八弟,到了现在你还要继续装下去么?”
  墨浩褚有些惴惴不安的瞄着墨泓,心里不住的涌上慌乱,面色如常道:“皇兄说的什么?臣弟不就去月湖转了转,你凭什么抓我过来?”
  墨保S冷笑一声,质问道:“你只是去月湖转转,而不是去给鸾焰传递消息?”
  “你胡说些什么?”墨浩褚不自觉的拔高了声音,心底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墨保S邪魅的面容如拢雾色,“用本宫去搜吗?”给了溯郄一个眼神,溯郄会意,抓着墨浩褚的手腕令他不能动弹,从他怀中掏出一封信笺,呈递给墨保S。
  墨保S接过,摊开扫了眼,缓缓念道:“雪月皇帝意图囚禁夏侯公主,并将其打伤留宿宫内不得出,是否营救。”
  墨浩褚脸色一白,瘫坐在地上,声若蚊鸣的叫了声父皇。
  墨泓眼中掀起波澜,盯着墨浩褚,猛地大手一挥,将桌案上的书信扫落在地,轻薄的信纸随风飘落在他面前,墨浩褚颤颤巍巍的拿起信纸,上面的字迹正是出自他的手笔。
  天佑年一月,雪月欲攻打鸾焰,望尽快做好迎战准备!
  天佑年三月,雪月派出雪隐暗卫,已得神鬼八阵图欲围剿边关,不出三日定会找出破阵之法,望鸾焰速破此阵,以抵挡雪月攻击!
  天佑年四月,雪月皇帝身患疑症,以药物强压,此时雪月应顾不暇,正是反攻的大好时机!
  天佑年六月,雪月轩王被废,恢复其九皇子名号,群众无异议。
  天佑年七月,鸾焰公主夏侯月躲过雪隐暗卫的监察来我雪月,这可是鸾焰埋的一步棋?
  截止到七月,夏侯月进宫那日,便没了消息。
  墨保S笑睇着他惨白的面色,讽刺道:“人道家贼难防,果然诚不欺我,八弟不如在看看这个!”一拍手掌,便有太监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有着数张鹅黄色的信纸,墨保S将信纸扫落,让他看清信纸上的字迹。
  墨浩褚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这都让他们搜到了……
  夏元年一月,望八皇子拖住雪月军队,只需三日!
  夏元年三月,已有破阵之法,雪隐暗卫大败,铩羽而归!
  夏元年四月,此信件中含有鸾焰特制的樱花散,还望八皇子趁其不备加入雪月皇帝食物之中,他人不察。
  夏元年六月,废立轩王,无疑是对鸾焰减少了阻力,李尚书为我鸾焰人,可让他在其中点火。
  夏元年七月,夏侯月私自跑出鸾焰,非鸾焰棋,找准时机让其离开。
  时间亦是截止到七月,为夏侯月接风宴那日,没了回信。
  “八弟还有话说?”墨保S嘴角勾出一抹嘲讽,“那日晚宴父皇原想再给你次机会,所以才让青总管看着你些,说你怕黑,你可知父皇的用意?可你的抉择,却是让父皇伤透了心!以如厕为由在墙壁上刻下信号,李尚书因此被暴露,这怕是你也没想到的。”
  墨浩褚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有如铜铃,李尚书被抓了?
  “八弟不用惊讶,本宫怕消息走漏,李尚书不过早你一日进了天牢。”墨保S嘴角勾着,讽刺一笑,倒是应了善沢大师的那句话,裳妃生下他后早早殒命是因他在裳妃肚中时便吸食干了裳妃的灵气,日后若不加以教导,引回正途,恐为雪月之患。
  “你们…”墨浩褚白着脸想要争辩,却被墨保S堵住,“八弟在看看这个。”墨保S从袖中抖出两张红色的信笺,信笺上的字令他立刻闭上了嘴巴,神色灰败,脸上所有的白色都像是被人抽干一样,心从高处落下,跌入寒潭深处。
  天佑年六月,今夜圆月,雪月皇帝宿在懿楚宫,正是火兽浓火蓄发之际,雪月皇帝对我已有防备,不如让火兽烧了懿楚宫,鸾焰暗卫与我理应外合,争取夺了太子之位!
  夏元年六月,鸾焰派去的隐卫大部分殁入宫内阵法之中,劳八皇子查勘宫内各处,可有破解之法。
  趴在房顶上的络青衣窝在墨彧轩怀里,咂了咂嘴,果然是要弑父啊,八皇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孝子不当偏要当孽子,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她都恨不得扔下两片白菜叶子,何止是令人心寒,畜生都不及他。
  “小青衣懂爷的感受了?”墨彧轩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声音极低。
  络青衣侧头看了看他,又将视线投在殿内,低声道:“如果我有个通敌叛国的哥哥,我会当着敌国的面了结了他!让他人看看,即便亲如骨肉,也是这个下场!”
  墨彧轩心里一震,紫眸的色泽在不断变幻,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笑道:“那要是爷做出了这事呢?”
  “你不会。”络青衣淡淡答道。
  “万一呢?”他就是想听一个答案。
  络青衣想了想,语气一顿,“要是你,我也会这么做!”见他有些不依不饶,又道:“然后在自我了断,嗯,说是殉情也好,我怕你一人走的太孤单。”
  墨彧轩内紫眸当即涌出千百种情绪,神色极为震惊。
  他曾对凌圣初说,一个人太过孤单,他不愿孤单,亦不愿圣初孤单。
  可他不曾想小青衣会说出这话,我怕你一个人走的太孤单。
  他第一次感谢苍天对他的厚待,太多的感情无以言说,却又溢于言表,小青衣懂他,可却总是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或许这样做是真的气到了他,可这种生气的感觉,他甘之如饴。
  每每逗弄她,并非是单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或许这样,她就会将他记得更深。
  “在想什么?”络青衣感觉身后男人的情绪有些不对,第一次问出这话来。
  墨彧轩眸中闪过一抹水光,将头埋在她颈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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