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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之女宦当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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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绕着龙腾学院跑了五圈之后。
  她挽着剑招没停,采取进攻之势,而水无痕只能向后退去,使用防守之法。
  皇天学院与龙腾学院教的剑法不一样,龙腾学院与慕沨学院教的也不一样,慕沨学院及明月学院等五大学院大多采取飞剑脱手注入玄气自动攻击的方式,但皇天学院则是将剑握在手中,即便注入玄气,也不会让剑自动旋转自动攻击。
  虽然络青衣并不喜欢皇天学院这种比剑方式,可她现在身在皇天学院,就必须要按照他们的规定比试,昨日的比试她已经看出了些门道,皇天学院的人由始至终都将剑握的很紧,可能是他们觉得只有握住剑,才能控制剑,他们把剑当成了人,以为只要握的紧,人就不会走。但他们并不知其实这种想法很可笑,握的越紧,人便越想走,握的越紧,剑便会越想脱手。
  突然,络青衣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她突然停下手,这令水无痕差点没控制住手里的木剑,水无痕硬生生将剑移开半寸,剑尖挥动起的剑气向外侧偏移,剑尖离络青衣下颚只有半寸之距,而水无痕停手时带起了一阵微风,将络青衣肩上的长发吹起又落。
  “青儿。”水无痕反手将木剑插在地上,他走到络青衣身前,疑惑问道:“怎么突然停下了?”
  络青衣抬起头,眸光清亮,眸底映着喜悦的色彩,“水无痕,我想到要如何取胜了。”
  “如何?”水无痕拿下她手里的木剑,生怕她伤到自己。
  “握的更紧。”络青衣扬脸一笑,“你我都知道最厉害的剑招是人剑合一,但皇天学院的人用他们的方法练剑就只会将人与剑分离,到最后人不是人,剑不是剑,人与剑达不到心灵相契,也就不能练就剑中精髓。他们将剑握的越紧,剑就越想脱手,这跟人一样,如果控制一个人将他禁锢在身边,那么这个人就会一直想要脱逃,他不会安心想待在身边,就算他妥协,也不是真正的妥协。所以我们只要利用他们这点疏漏,才有取胜的可能!”
  水无痕认真听完络青衣说的话,便看向阙天休,阙天休见水无痕望向他,便道:“我只负责指点,但看如今情形,你们并不需要我的指点。”
  “本来就没说需要。”络青衣哼着一声,转身离开。
  阙天休老脸有些挂不住,索性身边都是他的学生,他长叹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给我留点面子!”
  水无痕抵唇低笑,留面子吗?估计这辈子是不可能了,阙天休总会做些令青儿生气的事情,又怎会给他留面子?
  “院长,你说我师傅刚才耍的那招帅不帅?”曲遥千没听明白络青衣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打定了主意,如果上去后熬不住就自己跳下竞技台,也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哪招?”青丫头使了那么多招,他怎么知道曲遥千说的哪招。
  “就这招。”曲遥千有模有样的比划了两下,“我觉得这招最帅,改明儿一定要师傅教教我。”
  阙天休瞥了他一眼,随后大步离开,这傻小子,明明已经学会了自己还不知道,这种徒弟是不是脑袋缺根弦?
  怀镜拍了拍曲遥千的肩膀,曲遥千不解的看着怀镜,便听怀镜道:“把你身上这些叮里当啷的金银珠宝都撤了,你就不怕这里的人见财起意?”
  “撤了我穿什么?”曲遥千的少爷脾气上来了,从小到大他都穿的金光闪闪,什么时候卸下过衣服上的东西!
  怀镜抬头望天,这小子果然脑袋缺根弦,难道没了金银珠宝当挂饰衣服就不能穿了吗?他家有钱也不用显摆的人尽皆知吧?自己还要分心护着他的安危,又没捞到一点好处,这比买卖太不划算了!
  “光着!”怀镜瞥着他,抬脚就想离开这里,他不想在和这个缺根弦的人说话,很不想!
  曲遥千跟在他身后,委屈的撇嘴,他穿什么也要明令规矩,这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别跟着我!”怀镜摸着腰间的定心镜,脚步一停,转身看着他,吓唬道:“你再跟着我我照你啊!”
  曲遥千怕被定心镜照过后被定住不能动,基于此,他没在跟着怀镜,却在转弯时遇上无妙,无妙勾着曲遥千的肩膀,询问着刚才练剑的情况,在曲遥千说完后又将怀镜的话说了出来,无妙一听就乐了,眼睛在眼眶中提溜一转,无妙道:“其实这件事也好办,你把这件衣服脱给我。”
  “那我穿什么?”曲遥千还是这个问题,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吧?
  “不穿呗!”无妙见曲遥千的脸色不对,忙道:“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换件衣服,你瞧我身上这件怎么样?我身上这件自然不能给你,不过你可以按照我的款式也去订做一套,这样怀镜不就不会管你了吗?”
  “那我现在这件你替我保管着,等回了忘赟你再还给我。”这件衣服上有他最爱的松石玛瑙,给人或者丢了都太心疼。
  “嘿嘿,放心。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无妙亲自将曲遥千的外套脱了下来,这一身金光晃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睛,他瞧着跟小白兔似得曲遥千,拿了衣服就走远了。
  曲遥千是看在络青衣的面子上相信无妙一回,可当他在当铺找到那块松石玛瑙的时候他就知道真的不能相信清泽的人品,天下第一神偷,哪里有人品可言?
  更何况这一块可值千金的松石玛瑙他就当了五十两银子!真是太委屈这块玛瑙了。
  另一边络青衣心情大好的走回月苑,她路过风苑门口,惊讶的发现风苑门口几乎被几十个女人围住了,而且是围得水泄不通,基本每个女人手里都会拿一件东西,站在门口不让她们进去的奕风也快被这帮女人挤扁了。
  络青衣咋舌,原来这里是墨彧轩居住的地方啊!怪不得女人成群的自荐枕席,只是…这帮女人当她是死的吗?!
  “哟!这可真热闹!”络青衣一声打破了门口的热闹,她还听见一句谁的丹药有什么样的作用,她抬手拿过那个锦盒,打开闻了闻,对送丹药的女人勾唇笑道:“这是什么?”
  “增气丹!只要吃了它,体内的斗气就能突破两个段位,厉害吧!哼,这可是我们家的家传之宝,你可别碰坏了,这是一粒中品丹药,你碰坏了赔得起吗?”那女人骄傲的甩头,她知道站在面前的人是络青衣,怕是没人不记得络青衣这副容貌,也正是因为这副容貌气得她们牙痒痒。
  络青衣不以为然的捏碎了这粒增气丹,那女人眼底冒火,对着络青衣就要打来,却被奕风推了个跟头。
  “放肆!这是九皇子妃,谁敢作乱!”奕风抱着双臂站在络青衣身前,嫌恶的扫了那些女人,这些女人身上的气味真难闻,呛得他都快吐出来了。
  “什么九皇子妃?”那女子从地上爬来,撸着袖子,怒骂道:“我看她迟早变成下堂妃!”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四周,有些敬畏络青衣的女人向后退了一步,抱紧手里的东西不敢说话。
  “再说一句我听听。”络青衣甩了甩手腕,眸光落在自己有些泛红的手背上,红唇微勾,这女人的脸皮还挺厚,打的自己手都疼了。
  “眠月青衣!你捏碎我的增气丹,还敢打我?你简直混账!”女子捂着被打肿的脸颊,美眸淬着阴狠凶狠的光。
  啪!又一声脆响,络青衣这回找了件工具,她将装有增气丹的锦盒撇在那女人脸上,那女人的脸颊立刻破了皮并流出鲜血,她摸着脸上流下的血,作势就要冲络青衣打来。
  奕风抬起一脚,这脚想将她踹飞,却被络青衣阻止,只听她淡笑道:“他的桃花我亲自剪,对我不敬者我亲自来!”
  奕风拱手退下,满眼兴奋的看着络青衣抽出一条长鞭,在那女人身上抽出数道伤痕,那女人疼的满地打滚,嘴里还不断骂着贱人,毒妇,妖女。
  哟!会的词儿还不少!
  络青衣凉薄冷笑,长鞭再次落下,却被一道白光打偏,络青衣侧头看去,便见墨彧轩从风苑里面走出,唇边还挂着一抹轻挑的笑。
  “我打的又不是你的女人,拦我做什么?”络青衣甩了下长鞭,长鞭击打地面的声音极为清晰嘹亮,吓得不少女人想要靠近墨彧轩却又不敢靠近。
  墨彧轩倚在门边,长指拂过鼻尖,懒懒一笑,“离远点打,爷不喜欢看见门口一滩血,到时候你来擦?”
  “我明白了。”络青衣拎起那女人的衣领走远了几百米,那女人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嘴里还不断含着墨彧轩的名字。
  墨彧轩听后,好看的眉头一皱,络青衣也在此时停下手,转头看着墨彧轩,同时揉揉酸疼的手腕。
  “你继续。”墨彧轩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看他,他对络青衣摆了摆手,一道长鞭再次落下,那女人嚎叫一嗓子就昏了过去。
  络青衣打人很有技术含量,她偏偏不往人脸上打,把脸打毁了还得缠着她家墨小贱求纳妾,她才不会给自己找这麻烦!
  “九皇子,这是我们斗泠大陆的聚气丹,吃下后能将体内的斗气和灵气发挥到极致,吃后没有任何副作用,您…能不能收下?”这是一位个头比较小的姑娘,她见络青衣收拾着别人,便趁机跑到墨彧轩身前希望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墨彧轩唇边勾勒着轻挑淡笑,却没有回应这位姑娘的话,然而络青衣一直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她用余光瞥见一位小姑娘跑过去,心想,竟然还有不怕死的?
  一条长鞭似灵蛇般从小姑娘身后缠绕而来,在惊呼声中绕在装有聚气丹的盒子上,络青衣一甩,盒子和丹药在半空轰然炸裂,炸开的碎末落在小姑娘的头上,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哇得一声大哭出来,扭头跑掉了。
  络青衣又甩了下手腕,迫使周围两边的女人向后退去,正好让出一条可以通行的中间小道。
  络青衣将长鞭丢掉,活动着手腕,扳了扳两掌,清滟的容貌上带着浅浅笑意,缓步向墨彧轩走来。
  路过那些女人身边时,她们惊恐的向后退,络青衣看着两边风情各异的女人,一手勾上墨彧轩的后颈,一手指着他的胸口,眸子一眯,笑意浓浓,“爷,我手酸。”
  “酸?”墨彧轩好笑的看着她,却迟迟未动,眸光落在她满是笑意的小脸上,她是手酸,还是哪里都酸?
  奕风见这情况,自动消失。
  可堆在门口碍眼的女人还有不少。
  络青衣撇了撇嘴角,红唇一扬,衬得那张小脸的脸色更苍白,她悠悠笑道:“爷缺暖床的人吗?”
  墨彧轩挑眉,一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贴着她的后腰,音调微扬,“嗯?”
  “爷是听不懂,还是不缺?”络青衣感觉得到他将自己搂在怀中,嘴角的笑意愈发真实起来,眸里的光亮也逐渐透出一抹森寒。
  墨彧轩依旧没回答,他倚着门口拥着她的腰,看起来有几分慵懒,慵懒中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风流,让这帮女人一时看直了眼。
  络青衣踮起脚尖,附在他耳畔,轻声道:“爷若不懂,那我给你演示一遍,爷若不缺,那我缺。”
  “哦?”墨彧轩眉头挑的更高,他会不懂暖床的含义?只是…她有些大胆过头了吧?还从没有女人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你想让她们都看着?”络青衣从他怀中稍微退开,只觉得这样说话太累。
  墨彧轩明白她的意思,看了她一眼,覆手牵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月苑后,便将月苑的大门关上,将那帮女人关在了月苑的大门外。
  墨彧轩牵着络青衣往屋里走,络青衣的心开始慌了,卧槽,刚才她都是装出来的淡定,也不知道这混蛋看出来没!别说真要她暖床,这混蛋还不记得她是谁,她凭什么给他暖床?
  一脚踏进门口,络青衣甩开墨彧轩的手,急急忙就要往回跑,门却在这一瞬关上了。
  络青衣打了个寒颤,她缓缓转身,就看见墨彧轩坐在桌边,慢条斯理的品着一杯茶,唔,这味道是碧羽清茉。
  络青衣贴着门,心里懊悔万分,早知道她就不这么玩了!
  “过来。”墨彧轩盈盈笑着,他缓缓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低下头,嗓音清柔,“别让爷说第二遍。”
  络青衣有些站不稳,她颤着腿脚缓缓走过去,在与墨彧轩相隔二十米的时候停下,她大致估算了一下这个距离,墨彧轩要是想抓到她还是比较费力的,起码一秒的事情他要用一秒半。
  嗯,没错,她多给自己争取了半秒的活命时间。
  “嗯?”某爷不悦的发出一声鼻音,含着淡淡的威胁意味。
  络青衣咬牙,很有骨气的站在原地就不走了!她眸光直射墨彧轩,道:“墨彧轩,我与竹波峻比试那日你竟然帮着他来对付我!”
  某爷听她质问完,反问:“竹波峻是谁?”
  五指握拳,好样的!他还不知道竹波峻是谁!
  墨彧轩瞧了眼她黑沉的面色与咬牙切齿的模样,心底生出几分逗弄之心,他兀自笑了笑,对她招手,“过来。”
  “不过!”
  “那好,爷过去。”墨彧轩站起身,向她走了过去,络青衣步步后退,最后被他抵在门边,她抬起头,眸底划过一抹倔强。
  墨彧轩低下头轻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清香,摇头轻笑,将她拉倒身后,并将门打开,说了句,“你走吧。”
  络青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么轻易就放她走了?太不像墨彧轩的性格了!他今天没吃错药吗?
  “不走?”墨彧轩笑盈盈的望着她灵动的眼眸,“那爷可就真留下你暖床了!”
  话音刚落,络青衣噌的一下跑了出去,她念及门口还有舍不得离开的女人,便从墙根处一跃跳了出去。
  墨彧轩的目光一直跟随她跳出院墙,奕风从暗处走出,抿唇道:“爷,您怎么放九皇子妃走了?”要是从前,爷不仅不回放她离开,还肯定会霸道的带在身边。
  “爷也不知道。”墨彧轩唇边的那抹微笑渐渐收敛,紫眸微暗,又道:“方才爷听见了一番话,她说抓的越紧,便越不想受到牵制!爷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自从听过这句话后便忘不掉了。”
  而且还身体力行了一回,本来,他是不打算放她离开的。
  “这话是九皇子妃说的?”奕风眼睛一亮,爷失忆后这性子稍微有点变化,虽然还是那么霸道,却没有以前那种霸道的招人恨了。
  “九皇子妃?”墨彧轩侧头看向奕风,这个称呼头回引起他的注意,他见奕风低下头,顿感无趣的撇着嘴角,“爷还是觉得小青衣三个字更好听些!”
  奕风头冒虚汗,爷,小青衣三个字是您的特权,难道您忘了吗?对了,您是真的忘了。
  门口再次响起女人们的细声细语,她们一遍遍温柔的呼喊着墨彧轩的名字,使得墨彧轩厌恶的拧眉,转身将房门关上,冷声道:“把门口的人都给爷轰走!谁若不走,就按照小青衣的方法抽她们走。”
  “是。”奕风点头,虽然这做法太不怜香惜玉,可是他喜欢。
  或许是长时间不见的缘故,他觉得九皇子妃的性子也变了,这要是从前,九皇子妃可不一定会下这么狠的手!
  奕风的动作果然神速,不过片刻,门口便没了那叽叽喳喳的闹声,墨彧轩拧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他坐在桌边,拿过刚喝过的杯子把玩,眸内溢出一抹笑意,轻轻的念着:“小青衣,小青衣,小青衣……”
  恍惚中,他错把白玉茶杯当成了那把颜色碧绿清透,通体泛着流动光泽的般若琉璃玉骨扇。
  墨彧轩缓缓低下头,拿着杯子的手一顿,眸光落在白玉杯上,眸色渐渐深浓,印象中,他好像最喜欢把玩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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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专治不服【活动奖励名单】

  翌日,天刚蒙蒙亮,百里梦樱就被络青衣从睡梦中叫醒。
  “唔,青衣,怎么起这么早?”百里梦樱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边打着哈欠边开口询问。
  络青衣整理好被子,走到水盆前洗漱,她将毛巾浸泡在水中,扬着脸道:“今天无妙和水无痕要练剑,正好我们也跟去,明天就是比试的时间了,我不想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百里梦樱走下床,认命的叹了口气,好吧,为了明日的比试,她愿意当这个陪练,只是答应圣初的事情要往后推一推了。
  两人洗漱好后先去饭堂吃早饭,这个时候饭堂还没几个人,皇天学院做的饭菜不咸不淡,按照络青衣的口味来说就是刚好,于是她吃了一小碗米饭以及一碗白粥,这才满意的抹着嘴和百里梦樱走出饭堂。
  两人来到昨日和水无痕练剑的地方,络青衣发现清流比她们更早的等在那里,络青衣不禁讶异,扬了扬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清流对络青衣轻颔首,微微一笑,缓声道:“爷让我来照看着,若是青姑娘有危险,我好第一时间通知爷。”
  “墨彧轩记得你了?”络青衣眉头轻皱,有些不明白墨彧轩这么做的用意。
  清流眸光暗了暗,依旧笑道:“爷还不曾记起我,只是爷知道他有醉璃苑,凌公子便同他说了我是谁,爷昨夜将我叫了过去,并吩咐我以后的任务还是跟在青姑娘身后,任青姑娘差遣。”
  原来他并没有想起来。
  络青衣敛下眸子,心头划过一抹失落,“你回去吧,我与梦樱比试无需照看,待会水无痕和无妙就会来了,你大可放心。”
  清流摇头,有些执拗,“这是爷自失忆后吩咐我做的第一件事,我不能不听,况且爷说了,要是再有一把木剑从天而落,清流一定要以身抵挡,护青姑娘周全。”
  再有一把木剑从天而落?这话里含的意味怎么听着像是嘲讽?
  眸子蓦地睁大,络青衣抬首,沉声道:“这么说昨夜我与梦樱比试的时候他是在的!混蛋!他来了不现身,等着我被木剑刺穿吗?”
  清流优雅的抬起手,捋起一缕长发,慢声道:“是青姑娘眼里只有水无痕,未曾看见爷的存在。”
  “你说什么?”络青衣的目光陡然变得极为犀利,这话是在说她水性杨花么?
  “呵……”清流摇了摇头,“是清流失言,青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不过爷昨夜的确就在青姑娘身边,只是青姑娘没看见罢了。”
  络青衣抿着唇转身,走到宽阔的场地中央,对百里梦樱道:“开始吧!”
  “好。”百里梦樱也没多说,她点头,丢给络青衣一把木剑,两人你来我往的练起剑来。
  水无痕与无妙来的时候她们俩已经打完一场了,一场平局,却都坐在地上喘着气,看来是真下了功夫。
  无妙看了清流一眼,转过头对络青衣挑眉,“姐,你来的比我们还早啊!我还以为我动作不慢了呢。”
  络青衣掐着腰没说话,她抓着木剑在地上画圈,一圈圈画的什么都不想,可就是神色极为认真,令无妙走过去瞅了眼,问:“你这画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都不是。”络青衣挥剑将画的图案打散,拍着手从地上站起身,剑尖一指,眉尾一扬,看着百里梦樱,“继续?”
  “继续。”百里梦樱抓着剑站起,使出剑招,毫不相让。
  水无痕看着两人比试,也对无妙丢出一把木剑,道:“陪我练剑。”
  无妙险些没抓住剑柄,他撅了撅嘴,将自己所会的所有剑招用了出来。
  清流站在树荫下,静静的看着四人练剑,周围尘沙四起,木剑相碰声十分激烈,四人动作近不相同,只见络青衣反身轻跃,反手握着木剑横刺,而她身前的人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水无痕。
  百里梦樱与无妙停下来,两人退到安全的地方,甩着手腕休息,并看向场中央还没反应过来的两个人。
  过了片刻,络青衣突然停下手,她转头寻找百里梦樱,看见百里梦樱干笑着对她挥手,长眉一拧,没注意到身后刺来的一柄木剑。
  水无痕发现她站着不动,面色微变,忙抓着剑在半空绕了半圈,手腕轻转,木剑散发出的剑气扬起络青衣身后的长发,堪堪在离她十米之内停下。
  “青儿!”水无痕的声音中还带有一丝后怕,幸好他停下了手,不然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嗯?”络青衣转身,对着水无痕笑了笑,又将剑举起,“来吧!这回咱俩好好打一场!”
  “好!”水无痕温柔一笑,嘴角微微上扬,无所保留的与络青衣过招。
  络青衣感觉到有些费力,只守不攻,因为水无痕不仅玄技与她平齐,剑术也比她更精湛,她还是用巧劲才能躲过水无痕刺来的剑锋,若说这场比试,她赢得几率太渺茫啊……
  想起当初愿与一战那四个字,络青衣动作一迟疑,就被水无痕抬剑靠近身前,水无痕将剑一拧,剑尖反对自己,剑柄指着络青衣,轻轻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络青衣垂下手,淡淡笑着:“明日的比试就靠你了。”
  水无痕收回剑,浅步走近,声音清润,“你的对手已定,我的对手还未知,我不能太掉以轻心,皇天学院玄巅之境的人还没出,说不准与我对战的人是玄玄或玄玄之境以上的人呢。”
  络青衣握着拳头抵在他肩膀,“你不是那么没有信心的人。”
  水无痕淡笑出声,也没在说什么。
  络青衣转身,对等待在一旁的百里梦樱招手,“走吧,我们今天就练到这里,再练下去我怕旧伤发作,荆胜国我们还没逛过,今天出去走走。”
  百里梦樱的眼中满是兴奋,她还以为要陪络青衣练一整天,只过了一个时辰就可以解放了?那她…可不可以去找圣初?
  络青衣见百里梦樱站着没动,眉头一挑,似乎明白了什么,调侃道:“想人了吧?有无妙和水无痕陪着我就好,你去吧,今晚不回来都没关系。”
  百里梦樱听出了她话中的含义,脚一跺,有几分羞涩的低下头,小声开口:“那我走了啊,你晚上给我留门。”
  “留什么?”络青衣故意装作没听懂,百里梦樱瞪了她一眼,转身跑开,直接奔到风苑里还在等她的某人怀中。
  “走,出去看看。”络青衣丢掉木剑,扯着无妙的衣袖,带着他走出了皇天学院。
  水无痕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两姐弟时不时互敲一下头,只觉得这画面甚为温馨,暖意漫上眸底,他瞥见身侧的清流,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今日的街道并没有太热闹,络青衣在出去的时候就带了面纱,擦肩而过的路人对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无妙便将她护在一边,目露狠光,令那些人心里一颤,也不敢多看,逃似的飞快走开。
  络青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今天是出来玩的,你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是想将街上的所有人都吓走吗?你看前面的糖人怎么样?”
  无妙顺着她说的方向看去,那位做糖人的是位胡子花白的老爷爷,老爷爷满脸和蔼,一分钟的时间就能做好一个惟妙惟肖的龙形糖人。
  “这个怎么卖?”络青衣看上了摊位上摆着的一个形状似老爷爷自己的糖人,她指了指那个糖人,红唇轻咬,看样子很是喜爱。
  老爷爷笑着看了她一眼,道:“姑娘抱歉,这个糖人老夫不卖,姑娘要是想要人形糖人便画下来,老夫都可以给姑娘做出来。”
  还要画?
  络青衣皱起眉头,她自认画工惨不忍睹,她画出来的东西能看吗?
  “那我要个她这样的,你也给我做一个。”无妙指了指络青衣,下巴一抬,瞧他多聪明!有现成的人就站在眼前,还费劲巴拉的拿笔画什么。
  老爷爷摇头,笑呵呵道:“这位姑娘必须要把面纱摘下,老夫我才能做出来,但老夫知道姑娘出门带面纱必有缘由,所以少年人,你还是换个人吧。”
  无妙不悦的噘嘴,上前去扯络青衣的面纱,却被络青衣抬手横裆隔开。
  “别闹!这是在大街上。”络青衣看着无妙,声音一低。
  无妙悻悻的收回手,蹲下身按住宣纸,提笔在宣纸上画出来络青衣易容后的容貌。
  络青衣眸光一闪,终是没说什么,任由无妙将画好的图像拿给那位老爷爷。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老爷爷就做好了糖人,无妙拿着金晃晃的糖人付了钱,满意的咧起嘴角,端在络青衣眼前,道:“姐,你快看,像不像?”
  络青衣眸子眯了眯,笑道:“像极了,就是怕你舍不得吃,糖人可不是摆着看的,要是你一直拿着,上面的糖可就化了。”
  无妙哼了声,张开嘴,“谁说我舍不得吃?”说罢,他将糖人递到嘴边,还没下口呢,手里的糖人突然不翼而飞了。
  无妙伸开双手仔细的看着,双眸睁大,糖人呢?不可能这么快就化了!怎么连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就不见了?
  络青衣嘴角一抽,看向出手抢无妙糖人的那个人,无奈的扶额,都多大的人了,还抢人手里的东西?这回无妙肯定不愿意。
  “你还我!”无妙转头,也发现了出手抢夺他糖人的男人,怒道:“那是我的东西!你要是想要就自己画去,上面的人是我姐姐,你敢吃么?”
  墨彧轩扫了眼手中的糖人,懒洋洋的问道:“你说这是谁?”怎么看怎么不像,这卖糖人老头的手艺太差了!
  无妙眸色浓黑,五指握拳,哼唧着:“姐夫,你连我姐姐易容后的样子都不认识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这是谁!”
  哦,原来是她易容后的模样。
  墨彧轩没将无妙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拿起糖人,当着无妙的面嘎吱一声咬了下去,糖人上立即缺了一角,无妙更加愤怒,他狠狠的瞪着墨彧轩,却听他轻佻的开口:“味道还不错!嗯,爷自然是敢吃的,而且…”话锋一转,语调突然变得极为幽冷,手一指,墨彧轩挑眉道:“她,只有爷能吃。”
  话里含着无尽的暧昧之意,相比较于络青衣的淡定,无妙脸色一红,愣是找不到话来反驳。
  水无痕面带淡笑,只有如雾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深邃。这话是说给他的,他当然明白。
  络青衣甩了墨彧轩一个白眼,转身就走,无妙连忙跟上她,瞧她走的方向是皇天学院,也知道今日出去玩的心情被破坏,回头又瞪了墨彧轩一眼,这才罢休。
  水无痕向前走了两步,在墨彧轩身前停下,侧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目光所及,是墨彧轩眸底的戏谑与玩味。
  “若是没想起来就别惹怒她,不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水无痕撂下这句话就抬步离开,离开的那瞬间面色黯淡下去,只因在墨彧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看见了络青衣眼底的欣喜,虽然只有瞬息,可他看的真真切切,原来不管如何,他都只能如似水无痕那般的站在络青衣身边护着她,他的名字,是否注定了他的一生?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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