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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风雪倾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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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化?她是将一颗魂魄的精华全部吃掉,而将剩余的部分完全抹灭。那是比噬魂更可怖的能力啊!你说,获得这样能力的人,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么?”
提及此事,花倾夜也满腹疑惑,不禁问道:“你可知西风究竟是怎么回事?”
“鬼才知道她是什么。”
花倾夜便想起现任冥王,不禁喃喃叹息:“便是鬼中之王也不知道。”
“你在说什么?”
花倾夜摇了摇头,忽然又问:“你搜集活龙珠可是为补魂之用?”
萧姚闻之一怔,眼眸闪烁。
花倾夜继续道:“请容我大胆猜测:你原本是龙族霸王,但因魂魄受伤,才连羲奴都感应不到霸王灵子场。所以我的另一个疑惑便是:从你被杀身亡,至我将你安葬琉璃棺,这期间有数月之久,在这数月之间,你魂寄何处?”
明明是被质疑,萧姚却不像先前那样嗔恼,反而蓦地泪盈满眶,她用力眨了眨眼,努力扯起一个微笑,道:“自你回到我身边,我便哪也不曾去 。”
花倾夜震惊:“你没有离开?”
萧姚摇头,一双金色的眸子因水光而变得格外璀璨:“那一天,你说一切都结束了,永远不要再见我。可是,当我被杀,你又为何那样拼命地救我呢?”
花倾夜被问住了。此刻回想当时的心境,恍如隔日般清晰,却又如同隔世般遥远。那时的执着早已随着时光的延伸而磨尽了意义。
为何拼命做那明知是徒劳的努力?花倾夜当然记得那个原因,只是,如今却已没了对她倾诉的必要。
无法回答,以问做守,花倾夜再次追问:“令你觉醒的契机是什么?是死亡么?”
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萧姚的失望与失落无以复加,但她却忽然被一股馨香所触动。面前这个人,虽然神色看似冷漠平静,但她的芬芳业已出卖了她的内心。这是萧姚从前不曾留意过的一种气息,它很微弱,却十分迷人,同时也让人有种莫名的悲伤。萧姚不懂这种香气究竟代表什么,她只知道花倾夜并非对自己毫无所动。
既然如此,便也够了罢……
“夜,令我觉醒的契机,我早已告诉你。便是我临死前对你说的那三个字。”
“我爱你?”花倾夜下意识地重复。
便在这时,两人同时感知到舱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讨厌。”萧姚低语一声。
花倾夜也恍然回过神,移步门口,看到伊心慈慌忙跑开的背影。
“他们该回来了。”花倾夜淡淡道,平静地转回身。
萧姚忙把脸偏开,不愿与花倾夜对视。
“花倾夜,其实,我当感谢你。”萧姚语气刻意放轻松,好似百无聊赖一般,胡乱踢着身旁精雕细琢的桌腿,“死亡当然也能使我觉醒,但那必须是御龙符带来的死亡。从前的每一世,我都只在哥哥将我杀死的瞬间才明白自己是谁。而今生,我可以在望着的你的时候,想起所有的前尘往事。哥哥若想杀我,便不那么容易了。”
花倾夜望着被萧姚当木桩乱踢的桌子隐隐皱眉,可是望着萧姚那略微局促的神态,便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酸楚涌上心头。她至今称呼萧真为姐姐,称呼执剑者为哥哥,而这两个人,皆是杀过她的人。
“你会有两重觉醒,对不对?如今,你才只是第一重觉醒?”花倾夜问道。
萧姚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道:“如今便刚刚好。我已觉醒了心性。”
“第二重觉醒的契机又是什么?”
“我不需要第二重觉醒。”
“第二重觉醒,被称为魔性觉醒。那会令你获得与龙神相匹敌的能力。其契机,可是吸收所有的活龙珠?”
“我都说了我可以不是魔君,你又追问这许多做什么?”萧姚忽然不耐烦了,懊恼地一脚飞出,将那价值不菲的雕花桌腿踢断,紧接着,桌上摆放的精美陶罐应声掉落,摔得粉碎。
“喂,打架的莫在我船上撒野。”由远及近传来空逝水清越的嗓音,当最后一字落定时,房门已被推开。空逝水望着地上的碎片,眉头皱起,悠悠问道:“谁干的?”
萧姚十分不屑地望着门口的空逝水和其他一众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十倍赔给你。”
在那有些幽暗的船舱里,萧姚金色的眸子望过来显得格外灼眼,人们俱都不自禁地一惊。萧姚走到花倾夜面前,从她手里拿回眼罩,戴于眼前。
“告辞了。”萧姚那一声只对空逝水而言。
“等一下。”花倾夜却唤住她,仿佛有话没讲完。
萧姚道:“龙珠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此事说来话长,而况我知你向来信任姐姐更多于我。所以,这件事待我找到姐姐之后再与你当面细说。”
萧姚继续向外走,空逝水抬起一臂拦住她的去路。萧姚当即显出不悦:“空逝水。”
空逝水淡淡一笑:“别忘了,十倍。”旋即素手一转,做出“请”的手势,“慢走。”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一个很重要的谜底,就这样解开了。魔君心性觉醒的契机——爱上一个人。
但还是有很多明的暗的悬念尚未揭示,第三卷将会是大揭谜的一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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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骷髅信
西风抱起雪千寻;只觉怀中玉人温软无比;有种少女特有的体香萦绕鼻端;若即若离。
雪千寻目光澄澈,一瞬不瞬地凝视西风。直到西风把她安放在床榻上,她还是侧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瞧着西风。西风移动到哪里,她便望到哪里,丝毫不遗漏西风动作的每一个细节。西风被她那纯真无邪的目光盯得厉害;起初还只是觉得那双美目剔透动人;后来便有了些许的不自在。微微蹙了蹙眉,西风伸手探入雪千寻衣襟;抽出她随身携带的绢帕;随即一扬;轻轻覆在她的脸上。
雪千寻被遮挡了视线;下意识地抬手去揭,却听西风道:“要乖。”
雪千寻百依百顺,手臂落回,安安静静地平躺。
慢慢地,雪千寻感觉到西风柔软的手将她的衣裳层层褪却。最后,只剩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衣,却也被带起了一半。雪千寻感觉自己的肚脐一阵清凉,便悄悄抬手,去扯亵衣的一角,企图让那肚兜复归原位。正扯着,便听西风极轻地呵出气息,似在发笑。
像是为了给蒙住双眼的雪千寻带去安抚,西风握住了雪千寻那只搞小动作的手,将它屈起,按在枕侧。
雪千寻感觉西风的手非常温暖,那温润滑腻的触感顺着她的每一根手指,细细摩挲。柔软的指尖又在她掌心恋恋划过几圈,方才顺腕游走,转战他方。床微微震动了一下,西风侧身坐在床沿,并顺手拉下帘帐。
薄薄的绢帕并不能挡住所有的光,雪千寻透过它看到西风的身影渐渐靠近,直到她的鼻息触及雪千寻的粉颈。雪千寻甚至能明确地感受到西风的目光,正深深凝视自己的脸庞。
蓦地,西风低下头去,将温软的唇印在雪千寻精致的锁骨处,接着轻浅啄吻,小心翼翼地丈量每一寸凝脂。西风的唇,就像一枚火种,游移到何处,便将何处点燃。雪千寻的呼吸变得急促。柔软的丝质亵衣,服帖地衬托出那双玲珑有致的凸起,在西风面前愈来愈烈地起伏。西风情不自已,俯身便欲含住那颗精巧的豆粒。恰在这时,西风忽觉有一只不安分的小手,摸摸索索地攀上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另一只被西风压在枕侧的手也努力挣脱出来,左右配合,开始急匆匆地为她宽衣解带。
雪千寻的这番作为显然阻碍了西风的大事,令她无奈地皱起修眉,微一侧身,意图躲开那双添乱的手。不料,雪千寻却是锲而不舍,对那个闪躲的身体如影随形。偏她心灵手巧,转眼之间便将西风的衣裳层层扒落,毫不含蓄。待衣衫褪到西风腰间,剩下的罗裙就不便脱落。雪千寻试了几次未能如愿,焦急地轻拍西风的腿侧,示意她把臀抬起。
“你在忙什么?”西风叹息似地问。
雪千寻似乎微微一愣,方道:“我不知不觉就……”
“别淘气。”西风低低命令。
不料,雪千寻却并未一如既往地乖巧,嗫嚅道:“你刚刚脱我衣裳,我都没说你淘气。”
西风苦笑道:“你乖乖的,我疼你。”说着,毫不客气地将雪千寻的双手反绞,盘在她头顶。
雪千寻很不甘心地挣了挣。
西风笑道:“你力气还蛮大呢。”
雪千寻力气再大,却也抵挡不住西风的制伏。西风再不耽搁,俯身压住那个扭动的小人儿。
还未及西风继续被中断的大业,雪千寻呼地吹出一口气,将蒙在脸上的绢帕吹了开去。一双晶莹闪烁的眸子,直直凝视正压下来的西风。西风对雪千寻的一颦一笑、一凝一望再了解不过,一看她那眼神,便明白了:现在的雪千寻,就像一只野心勃勃的饿狼,专注地望着自己可口的食物。
“你想造反么?”西风语调颇含威严,唇角却噙着一丝笑。
“西风,为什么你在上面?”雪千寻问。
“……”西风缓缓眨了眨眼,轻吸一口气,道:“因为我比你懂得该怎么做。”
“为何你会懂?”
“面对你,我自然便懂了。”西风耐心地解释,同时腾出一只手,抓紧时间把雪千寻的亵衣揭掉。
雪千寻不适意地扭了扭身体,像被束缚的小兽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西风。西风意识到是自己将她的双手箍得太紧了,怕她吃痛,赶忙松开。雪千寻的手便如逃脱的小鱼,哧溜溜滑走,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双双捧住西风身上最柔软之处,如获至宝。她是如此直接,绝无迂回婉约。西风不自禁地微微一颤,这换来了雪千寻一丝餍足而得意的饿狼之笑。
“我觉得,我好像也有些懂了。”雪千寻很认真地道,手指却极不老实地在那两个玲珑豆粒上捏了一捏。
西风生平第一次有种被点中命门之感,不觉一阵恍惚,却又震惊于雪千寻超强的学习新事物的领悟力,然而,西风面上却是沉冷如昔:“你懂什么了?”
雪千寻直言不讳:“我要享用你。”说完,双手顺着西风滑腻的肌肤,游到她的脊背,接着手臂突然加大力度。因那突然异常的大力,让西风甚至不及抵御,蓦地跌进雪千寻的怀抱。两个人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间隙地挤贴在一起。
“西风,我要在上面。”雪千寻坚定地宣布。
西风伏在雪千寻胸膛上,略微顿了顿。雪千寻以为她是不肯,正欲用强,却听西风轻柔地道:“好。”
雪千寻喜出望外,侧身将西风翻到床上。西风很配合地顺着她的力道躺平,任由雪千寻兴高采烈地占领制高点。
雪千寻居高临下,几乎流露出感恩戴德的神色。
“你真好。”雪千寻由衷地道。
“因为我宠着你啊。”西风柔声细语。
“西风,你好温柔呢。”雪千寻伏在西风身上,指尖划过她的面颊。
“嗯……所以,也希望你能温柔一些。”西风轻声呢喃,“你若是太过猴急、不知轻重,我会好怕。”
雪千寻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都太过粗蛮,怜香惜玉之心大起,歉然道:“我会轻轻的、慢慢的。”
“这样我便放心了。”西风柔软地道。
雪千寻正试图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西风却将她的粉臀托起,随即以不输于她的灵巧,将其下半身最后一丝衣物褪去。
“你做什么?”雪千寻惊道。她认为,一切都应由她来掌控才对。
西风轻声道:“你的带扣,硌得我疼。”
“唔。那是当除去。”雪千寻原谅了西风的妄动,只是,总觉得自己这样光溜溜地呈现在西风面前,有些难为情。她瞧了瞧西风的罗裙,觉得甚是碍眼。然,还未及雪千寻动作,西风双手拢过雪千寻修长的两腿,使她不得不跨坐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这样不行。会压疼你。”雪千寻急忙撑起身体。
西风却双手握住雪千寻的纤腰,将她按下:“没关系,我不怕你压。”
雪千寻身体上最柔嫩之处,便与那平滑紧致的小腹紧密贴合。西风静静地呼吸,那舒缓起伏的频率便从那贴合之处传递给了对方。
感受着西风温暖起伏的身体,雪千寻竟觉自身有些异样的反应,登时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缓。
淡淡望着雪千寻飞上红晕的脸庞,西风唇角掠过一丝隐秘的浅笑。她的双手仍是轻柔握住雪千寻的腰肢,缓缓加力,小心翼翼地将她挪了挪。
“不、不要动。”雪千寻忽然神色惊异,声音微颤。
西风诧异地向她眨了眨眼,无辜地道:“刚才压得我有些不舒服呢。可以挪一下么?”
“唔,对、对不起。”雪千寻道歉。强忍着那奇异的触感,任由西风扶着自己的腰,随意移动。
最后,西风仿佛也想调整一下自己的方位,将身体微微挺起,而双手仍是扶在雪千寻腰间,使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能离开。
蓦然间,雪千寻只觉一阵奇异的□之感,自那花心处荡开涟漪,瞬息传遍全身,紧接着,便觉腹中一股暖流涌动,不能自已。
“呀……”雪千寻轻呼一声,神色惊觉。
“你怎么了?”西风关切地问,好像对雪千寻的反应完全不明所以。
雪千寻满面通红,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西风:“没、没事。”
“雪,”西风语气庄重,“我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了。所以,请你勇敢一些,不要害怕。”
“嗯,我不怕。”雪千寻信誓旦旦,声音却是越发颤弱。
西风饶有兴致地玩味雪千寻的表情,喃喃自语:“忽然觉得,你在上面,也不错。”
雪千寻警觉地道:“什么不错?”
西风嘴唇微微一抿,柔声道:“这样,我便是你的人了呢。”
“嗯!这倒是。”雪千寻放松警惕,并深以为然。
雪千寻的目光渐渐从西风的脸庞移开,慢慢落向她胸前的两颗圆润的软桃。眼神,便在那一瞬有了微妙的变化。
——那是狼,瞧见了猎物的眼神。
不等雪千寻俯身享用她的美味,西风温热的双手却顺着雪千寻的腰侧滑向后面,两掌裹住那双弹软的粉臀,轻轻地握了一握。雪千寻便被那温柔一握打乱了阵脚,登时便失去了几分力气。而她又特别害怕压疼了西风,只好将双臂撑在西风两侧。如此一来,饶是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可口羔羊,也实在无从下手。
西风却是安然惬意,两手顺势而下,轻抚雪千寻修长的大腿。纤纤十指,缠绵流连,渐渐地转战内侧,毫无疑问地触及一片水滑。
“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西风幽幽念道。
雪千寻隐约领会西风的别有所指,又羞又急,焦声道:“我、我……”
“你又出恭了?”西风淡淡道。
“不是。不是。”雪千寻争辩。
“现在你也知道不是了?”西风唇角微挑。
“你、你不许笑我……”
西风笑意渐浓,柔声道:“不是笑你。融化了的雪,我更喜欢呢。”抽出左手,顺着雪千寻腿侧上移,终于游到她那柔软的蜜桃之上,旋绕数轮,食指指尖蓦地点上那颗朱红豆粒,随即轻盈撩拨。
“嗯哼……”雪千寻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随即,她便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了一跳,神色忽变,又是纳闷又是羞惭。
西风见她又被自己吓到,忙温声安慰:“不怕不怕,小哼唧。”
雪千寻不服气:“你叫谁小哼唧?”
西风含笑不语,左手滑向雪千寻的肩头,蓦地向下轻轻一拢。雪千寻身体向前倾下,翘臀抬起之时,西风的右手便不失时机地探访到了春水仙源,轻柔而准确地寻到那处沾满蜜汁的花心。
“嗯……啊哈……”雪千寻登时溃败,浑身虚软,无力地跌进西风的怀抱。
“小哼唧,乖。”西风在她耳旁柔声道。
“不许、不许叫我小哼唧!”雪千寻争辩,无奈自己的命门掌控在人手,话一出口便得到了比之前更为激烈的“惩治”。
“哼嗯……哈……别、别……救命!”雪千寻很没骨气的求饶,拼命咬着嘴唇,不想发出那令人难堪的声音。
可是,西风却是冷酷无情,不仅毫不怜悯,甚或变本加厉。两只手各霸一方,虽是轻盈温柔,却总能切中要害,将那一池春水搅动得波澜不歇。而雪千寻则更是无法自抑地哼吟不停。
“不叫你小哼唧,叫谁小哼唧?”西风柔声戏谑。
这时候,雪千寻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起初还能勉强忍耐,声音微弱。渐渐地,越发不能自控,声音也是愈来愈急,她自觉丢脸已极,越是怕西风听,越是无法忍住,无奈,只得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来堵住自己的口。
西风见雪千寻拼命往枕头上钻,忙腾出左手将她的小脸解救出来,柔声道:“别怕羞,我喜欢你这样哼哼唧唧。”
“不、不要……啊……”雪千寻固执地再度把脸埋进去,无地自容。
“傻姑娘,你这样憋死了可怎么办呢?”西风好声解劝,费尽了周章才让雪千寻的口鼻重见天日。
雪千寻见西风不再动作,略微宽心,深深呼吸,偷得片刻休憩。不料,还未等她恢复镇静,西风突然卷土重来,这一次,是一只手紧紧搂住雪千寻的脑袋,不让她乱逃,另一只手则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不期然地遭到如此紧密的进攻,雪千寻顷刻溃败,意乱神迷,饶是竭力压抑,还是无法不忘情低吟。西风怕她咬破自己的唇,忙用自己的口,堵住她的嘴。雪千寻的舌,被西风霸道地掳去,她的唇被温柔地包裹。所有的力量都被西风吸走。她的哼吟顺着西风的唇舌送入对方口中,而自己齿颊之间,却留下了西风的清甜甘露。
随着西风的撩拨,雪千寻只觉那种酥麻酸软之感愈发猛烈,她感觉自己变得很小很轻,像是一片雪花,在西风的怀抱里融化。她化成一滴小小的水珠,在西风的指尖上盈盈颤抖,翩然若飞。西风让她持续加温,使她升腾,化为一团小小的云雾,飘向天际。正当没着没落之时,西风的怀抱轻轻箍紧,将她牢牢护住。而那撩拨花源的仙指则有着点化神奇的绝妙力量,在最后一刻,终于将她送入云霄之巅。
“呜……哼哈——”雪千寻长长吟出,下意识地咬住了西风的嘴唇。
西风任由她将自己的嘴唇咬得生疼,一动不动。同时,忽觉一股暖暖的清流,自雪千寻体内溢出,浸润了自己的指尖。
“这么快?”西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仍是依依不舍地停留在清泉之畔,待雪千寻长长呼出一口气,软绵绵地融化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西风便情不自禁地再度将那饱胀的敏感花心占有。
便在这时,雪千寻忽然浑身微微一颤,整个人紧紧缩在西风身上,一声急呼:“不要不要!求求。”
西风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也从雪千寻急迫的反应明白了真谛:她是真的在讨饶了。
“你好敏感啊。”西风幽幽道。
“刚、刚才……受不了呢。不要了,西风。”雪千寻苦苦哀求。
西风终于放过雪千寻,轻轻摩挲她丝缎般的脊背,柔声安抚:“好的好的,不要了——暂时。”
雪千寻虽然听到那“暂时”两个字略感不妙,然而已经再无力气吐出一个字,只有安安静静地趴在西风身上,喘息。
“小哼唧,很累了么?”西风轻轻咬着雪千寻的耳朵,道。
“嗯。”雪千寻嗫嚅道。
“小哼唧好辛苦呢。”西风道。
雪千寻轻微动了动身体,西风却牢牢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西风……”雪千寻埋在西风颈间,满含歉意地道,“我压着你好久了。你会痛呢。让我起来嘛。”
西风轻轻一笑,道:“也好。你躺到我身边。”
雪千寻滑了下来,枕着西风的手臂,躺在一旁。四目相对,雪千寻只觉得西风的眼中含有某种特别的意味,令她不安。
“西风,我们好好躺着,说说话。”雪千寻提议道。
“有什么话,你便说。”西风温柔地道。
“西风……”雪千寻欲言又止。
“怎么呢?”西风循循善诱。
“我觉得,在上面……不好。不公平呢。”雪千寻红着脸,吞吞吐吐道。
“唔。”西风淡淡地。顿了顿,却道:“你还累么?”
“好些了。”
西风便把手臂从雪千寻颈下抽出,屈肘撑起身体。
雪千寻警觉地道:“你起来做什么?”
西风唇角含笑:“你说我起来做什么?”
“你、你要到我上面?”
“你倒是聪明呢。”西风赞许,又道,“你不是说,上面不好?所以,为了公平起见……”
“不用不用。”雪千寻急忙拉住西风,期期艾艾地道:“我想了想,总觉得……若是你在上面的话……会更……更霸道呢。而且……事情都已经做完……”话未说完,西风蓦地欺身下去,堵住了雪千寻的唇舌。
“不,我觉得事情只做了一半。”西风对着她的口,低低道。
雪千寻心念转了一转,忽然若有所悟,认真注视西风,郑重道:“我懂了。”
“你懂?当真?”西风抬起头来,望着那个一脸成熟庄重的小人儿。
“嗯!西风,到我身上来。”雪千寻豪气万丈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末了,为保险起见,刻意强调了一句:“你乖乖的,我疼你。”
西风莞尔一笑,道:“好。”翻身压了上去。
便在这时,西风忽然发现雪千寻眼光向外一瞟,随即面露惊异神色,她甚觉奇怪,忙问:“怎么?压疼你了么?”
雪千寻脸色煞白,颤声道:“我好像看见什么东西从帐外飘了过去。”
西风一凛,想不到何人能够在她房中飘过而不让自己察觉。
雪千寻继续道:“只瞧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没有声音。该不会……是鬼?”
西风苦笑一下,道:“别怕。哪里有什么鬼?”说着,披衣而起,拉开帘帐。
然,就在帘帐被拉开的刹那,西风含笑的脸色顿时骤变。只见烛台之下,赫然映照出一张漆黑的纸片。西风不由向门窗望去。两者都是紧闭,与她进屋之时没有丝毫不同。
雪千寻也已坐起穿好衣裳,顺着西风的目光,看到那张诡异的纸片。
“那是什么?”雪千寻问。
西风走到桌前,向那纸上望去。只见漆黑的纸面上,以朱砂墨液写了三个字:“不客气。”旁边以蛤粉绘了一颗骷髅头,整齐的两排牙齿略微弯起弧度,似在对着阅信人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前一章的前一章,你们都以为锦瑟吹给倾夜的是唤兽曲么?虽然的确起到了唤受的作用,但那只是普通的笛曲。小夜儿听到后,就乖乖回家啦。锦瑟那么疼倾夜,怎么可能吹唤兽曲给她?【真吹唤兽曲,倾夜会炸毛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冥王再临
西风将黑色信笺放下;坐回床沿整理衣裳。雪千寻爬过来;从背后紧紧环住西风的腰身,嗫嚅道:“好可惜。”
“可惜什么?”西风回首轻笑。
“只有一半呢。”雪千寻说着;更用力地搂了搂她。
西风低眉望着雪千寻狼光灼灼的眼睛;唇角微微一弯;揉了揉她的脑袋;意味深长地道:“是很可惜。不过,下次可以继续。”说完,顺手帮雪千寻把腰带束好。
西风、雪千寻两人来到大厅;方得知,原来每个房间都收到了那纸黑色骷髅信。
众人核对了一下,发现每张信的递送时间竟然相差无几。也就是说,送信人几乎是用一眨眼的时间;就在每个房间晃了一圈。
“奇哉,我们甚至都没有觉察到门窗的响动。”玉楼百思不得其解。
锦瑟道:“来去如风、神出鬼没。此人还真不像人。”
伊心慈不禁望向倾夜,道:“花前辈也没发觉么?”
倾夜的武功独步武林,若说有人能入侵江湖笔的房间而不被其觉察,在此之前,伊心慈断然不会相信。但倾夜的回应,则令伊心慈不得不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现实。
“我未曾觉察送信者的行踪,只是听到这张纸飘落到案上的声音。”倾夜道,再次拈起那纸黑信,细细端详一番,缓缓念着:“不客气。”
玉楼道:“看语气,像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意思。”
雪千寻道:“不。那个骷髅符号正是一种署名,他暗示了自己的身份。”
“并迫不及待地向每个人邀功。”西风补充。
伊心慈道:“以骷髅为标识,像是海盗的作风。”
倾夜微微摇了摇头。
锦瑟道:“小伊疏忽了,也可能是死神哟。”
西风望着那颗微笑骷髅,皱眉道:“除了她,也没有谁会有如此诡异的品味。”
话音刚落,忽闻“咚、咚、咚”的响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众人循着声音,才刚把目光聚集在摆放厅中的棺材上,便听“喀拉”一声巨响,棺材盖被从内劈开。紧接着,便听棺中传出一男子埋怨的声音:“没良心啊!那么急着把在下钉在棺材里么?!”
玉楼一下便听出是何其雅的声音,箭步跨至棺材旁,又惊又喜,朗声道:“好小子,你诈尸!”
何其雅跃出棺材,从容不迫地整了整衣衫,触到胸口,发现那里被人撕开了巴掌宽的裂口。伊心慈和雪千寻不约而同现出“很疼”的表情,何其雅却是微微一笑,运化灵力于伤口,使之瞬息愈合。
“劫数劫数,竟被一群暴徒把在下的保命龙珠掏了去。”何其雅兀自感慨,拍了拍胸膛,道,“这回可需补牢些。”
伊心慈惊异道:“你那是什么功夫,可也需要赎价?”她知这世界上绝无不需要付出代价就能获得的回报,担心何其雅这瞬间修复身体的能力,和倾夜的“枯木逢春”一样需要十倍光阴的赎价;而她又是医师,自然对此比别人更多几分好奇。
何其雅明白伊心慈的困惑,道:“花倾夜的‘枯木逢春’所修复的,是生人肉身,这世间,造物所创,数人体结构最是奥妙精奇。强把受伤的人体瞬息复原,乃逆天之举,是故需要十倍时光为代价。而在下这幅壳子,并非有生机的躯体。说白了,就和泥塑、木雕无异。小医师,修理一个了无生机的容器,可比你治病疗伤容易多了。”
伊心慈便回想起来,何其雅早也说过,自己是百毒不侵、不老不死之身,当然,这一切必须在一个时限之内——十年。何其雅能保持这幅模样十年不变,待十年之期一至,他魂归冥府,那副空壳没有灵力支撑,便会成为真正的僵尸——就和最近这两天一样。
“所以说,冥王很慷慨地对我们说:不客气。”锦瑟望着何其雅,悠悠道。
“原来是冥王把何其雅送回来的!”伊心慈恍然大悟。
玉楼用力打了何其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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