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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请万受无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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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世莎不理白轻翡的调侃,望着远处一览无余的城市景色,说道:“你倒是很会享受,这种地方也能被你找到。”
白轻翡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看风景。”
“也包括看星星?”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今天白轻翡穿着简约大方,只着了淡淡一层妆,塔顶风大,白轻翡的头发随风飘动,有如九天玄女下凡。
白轻翡不屑:“还真是什么都告诉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转眼太阳就落下山,周围的光影渐渐暗了下来,施世莎抬头看了看天:“这里能避开乌云看到星星么?”
白轻翡说:“这就得看运气了。”
白轻翡说着,走到观景台上的护栏边上,双手搭在栏杆上,微微倾斜了身体说:“就算看不到星星,这里的景色已经很美了。”
白轻翡话音刚落,忽刮起一阵骤风,白轻翡没站稳,身体一下子往旁边斜,施世莎三两下就赶到
白轻翡身边扶住她,白轻翡勉强站稳了,抬眼就和施世莎四目相对,白轻翡忽觉得脸有些烧,顿了顿才开口道:“谢谢。”
“这里起风了不安全,”施世莎淡淡地说,“回去吧。”
施世莎说得没有错,这么高的地方,风速会增加好几倍,而白轻翡一副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样子。
白轻翡跟着施世莎来到楼下的时候,发现施世莎并没有领着她回家的打算,而是开了车往另外一条路走。
“要去哪儿?”白轻翡不解。
施世莎稳稳地掌控着方向:“去看星星。”
白轻翡愣了愣,随即勾起嘴角,歪着头看着施世莎:“我说……”
施世莎看了白轻翡一眼:“什么?”
白轻翡嘴角浮起一抹笑:“你不是在追我吧?”
施世莎回以微笑:“你觉得身边有人对你友好就是想和你上床吗?”
白轻翡凑近施世莎,瞧了瞧施世莎的眼角:“别人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不过,你若是提出这种要求,我会考虑看看。”
施世莎斜了白轻翡一眼:“你最好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困得不行,不过还要打起继续打起精神码狎昵之趣。。。
☆、第24章 毫无防备
施世莎意味不明,白轻翡也就不追问了,不过施世莎一脸全是秘密的样子,白轻翡仍是止不住好奇。
甚至还会想,究竟是施耀城无意间把关于她的信息透露给施世莎,还是施世莎主动获知的?
白轻翡很想剖开施世莎的身体看一看,施世莎冷冰冰的外表下究竟藏着一团火还是一块冰。
施世莎拐到一处酒店大门的时候停了下来,白轻翡下了车,这家酒店一向声誉很好,是市里的招牌,施世莎带她这里,未免太招摇了。
“施小姐……”白轻翡微微一笑,然而剩下的话却被施世莎堵了回去。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施世莎淡淡地回了一句,将车钥匙交给侍者,又接过另一把钥匙,这才稳稳地走进酒店大厅。
侍者同时对白轻翡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轻翡觉得很有意思,开个房需要这么多步骤吗?施世莎也不是第一次带她来酒店,现在程序却如此繁琐,她都忍不住想要提醒施世莎,其实不必这么麻烦。
施世莎那美如天仙的脸蛋就是最好的通行证,还有那精致到让人叹为观止的身材,还有比这个比例恰到好处的身体还更有说服力的邀请函么?
只可惜,施世莎并不懂得利用。
进了电梯,只有她和施世莎两个人,白轻翡瞧了施世莎一眼,只是施世莎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白轻翡正想开口,施世莎却先一步发声:“白轻翡,你怕高吗?”
白轻翡没听明白:“什么?”
施世莎又说:“如果从电视塔往下跳,会怕么?”
“我为什么要从那种地方跳?”白轻翡如坠五里雾,电梯却已经到了施世莎所按的楼层,叮的一声开了门。
白轻翡这才发现,她们来到的是酒店顶楼,一块停机坪。
两三名工作人员正在一架直升机前做检查,探照灯从各个角度发射出耀眼的光,机浆鼓出的巨大的风一瞬间凌乱了衣服和头发。
施世莎回过头对白轻翡微微一笑:“怎么样?敢上去么?”
白轻翡心一沉:“有什么不敢。”
施世莎笑了笑没说话,顾自弯腰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拎着鞋跟走上了直升机扶梯,白轻翡这才知道施世莎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白轻翡的眼神一直尾随着施世莎的背影,施世莎停在舱门前的时候,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防风镜,顺便不经意地侧了侧身体往白轻翡这里看,施世莎背着光,脸上的表情被身旁的光悉数挡住,施世莎的身形被剪影笼罩着,显得迷离又冷硬,一旁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的为施世莎服务着,然而白轻翡知道,施世莎此刻的表情一定是带着微温而暖的微笑。
并不炽烈的笑,就连嘴角扬起的弧度也难辨认,这是,只有白轻翡才能觉出其中温度的笑容。
白轻翡有那么一刻觉得,即便时间瞬移到很远的未来,即便她和施世莎隔了一整片人海,施世莎的微笑也不会变,而她依然能准确地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有这样独特微笑的施世莎。
“白小姐,请登机。”工作人员按时走过来,领着白轻翡走进驾驶舱。
而此刻的施世莎已经坐在了驾驶位置,一切准备就绪,白轻翡走进来坐下来的时候施世莎没有抬头,只专心地一一检查各个仪表和操作键。
“这算是惊喜吗?”白轻翡带好墨镜,侧着身子看施世莎,施世莎不同寻常的把头发悉数扎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换上了飞行专用的服装。
施世莎看了白轻翡一眼:“还有五分钟就要飞,我如果是你,会提前系好安全带。”
白轻翡微微一笑,无反驳地系好了安全带。
不得不说,施世莎穿飞行服的样子真好看,既然她这么好看,当然说什么都是对的。
一切检查完毕,工作人员在前方挥动旗帜,示意ok,施世莎这才推动油门,瞬间加速后,直升机慢慢离开了地面。
酒店大楼在身后越来越小,白轻翡忽觉得心里也似这拜托了重心引力的工具一般飞速地往上升,等到四周的灯火都已经在身边完全消失的时候,白轻翡看到眼前一片漆黑,直到再升高几千米,视野又才重新澄澈了,白轻翡伸手贴在机窗上,好像和月光融为一体。
“我们现在去哪里?”施世莎的声音突然出现。
白轻翡看了看施世莎:“这个不是应该由你来定吗?”
施世莎微微一笑:“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施世莎一边说着,一边操纵方向往另一边拐过去,白轻翡看了看施世莎,由于视线已经平稳,施世莎已经摘掉了墨镜,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平静得一如现在是在做游乐园的旋转木马。
白轻翡心里本来也有一堆烦心事,但是这会儿看到施世莎,漂浮的心绪竟然也就平静了下来,特别是当施世莎带着她拐过一座山头,白轻翡抬头就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
“这里是山的阴面,比城里那边更容易看到月亮。”施世莎适时附上解说词,朝白轻翡那边看的时候,顺手伸过去紧了紧白轻翡的安全带。
白轻翡反应过来施世莎是在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心蓦地就动了一下,施世莎的样子轻描淡写却又非常认真,施世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唯有被她强吻的时候,施世莎会露出短暂微微愣住的表情。
不过施世莎总是会在反映过来之后很快推开她,立即换成更加认真的表情。
所以施世莎对所有人都会这么认真么,施世莎所对待她所认真的态度,实际上和对待其他人丝毫没有差别么?
白轻翡只这么想着,心里的喜悦就好像蒙上了薄薄的尘。
白轻翡对感情向来是分得很清楚,哪个是交易,哪个是暧昧,哪个是真情,她统统都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但是只有当面对施世莎的时候,她一点答案都没有。
施世莎说过,不要误会对她的好,施世莎真的对其他人也这么好么?
施耀城嘴里的施世莎,虽然对人很客气,但是实际上整个人都是冷冰冰,就连被亲吻的时候嘴角都像冰霜,怎么可能是那种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角色呢?
施世莎对她,始终有那么一点特殊吧。
不满也好,如鲠在喉也好,另眼相待也好,总之在施世莎眼中,她应该占据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地位。
哪怕,这个位置偏僻低矮得有如城东杂草丛生的砖瓦房。
“这里风景怎么样?”施世莎抬头看着头顶的明月,近在咫尺。
白轻翡微微一笑:“很漂亮。”若有所思说出的话,白轻翡不知道自己是在说此时此刻的美景,
还是在说施世莎。
如果真要做个比较的话,施世莎是要比风景漂亮上一百倍的。
只可惜,施世莎只懂得欣赏风景。
“白轻翡,”施世莎忽然转过头,对白轻翡说,“生日快乐。”
白轻翡愣了愣,还未想好该怎么用一个合适的表情面对突然温馨的施世莎,施世莎又说:“你的座位后面有东西。”
白轻翡一转身,按照施世莎所说的伸手去拿,果然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来,竟是一个包装精致的微型冰盒,凉沁沁的寒气从盒子里冒出来,而盒子的正中间,好整以暇地躺着一只红酒。
白轻翡拿出来一看,红酒封存的年份正是她的生日。
年月日一个不差。
白轻翡把红酒起开,拿起盒子里的高脚杯倒了两杯酒,递给施世莎一杯,施世莎瞧了白轻翡一眼:“我不能喝酒。”
白轻翡笑了一下,把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又喝了递给施世莎的那杯,一边解了安全带,一下子往
施世莎身边倒去。
趁着施世莎双手正放在操纵杆上毫无防备,白轻翡捧着施世莎的脸微微抬起,啄住施世莎的唇之后,将红酒悉数喂给施世莎喝。
施世莎被白轻翡压着无法动弹,嘴里的红酒生生地咽了下去。
然而被一并咽下的,不止红酒,还有白轻翡胭脂的香味,以及唇膏的甜味。
此刻白轻翡被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周身纯白得发亮,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遮住白轻翡的半张脸,还有些许发丝似有若无地刮着施世莎的脸颊和肩颈。
就如同白轻翡此时此刻放在她脸颊上的手,瘦削纤细,却从均匀的骨节中透出让她邪恶的力量。
白轻翡喂完红酒,放开施世莎的时候,嘴角全是氤氲的红。
白轻翡伸手想要擦,施世莎却先一步捉住白轻翡的手,一下子就把白轻翡的手反扣在她身后的操作台上。
施世莎拨开挡在白轻翡额前的头发,准确无误地回吻了白轻翡。
月色正朦胧,施世莎摁下了自动驾驶的按钮。
作者有话要说: 开飞机是很帅很帅的一件事,遇到这样的御姐,就嫁了吧。
☆、第25章 深入骨髓的危险
白轻翡一直觉得,施世莎就像幽居森林深处的公主,她拥有昼时高耸如云的青山,入夜时辽阔广袤的星辰大海,只要施世莎愿意,她可以召唤来自远处的云,甚至是瞬息万变的风雨雷电,在自己的领域里,施世莎就是绝对的女王,她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然而当施世莎说着,要带她看星星,并且真的带她来看到星星的时候,白轻翡忽然觉得施世莎走出了她的森林,并且带她来到了一处她从未见过的草原。
在这片草原上,有浩瀚星海,有悠扬长歌,还有温度适宜而令人沉醉的心情,皆因施世莎而起,也会因施世莎而灭,白轻翡在想,施世莎此时此刻用高于自己体温的温度咬啮她的唇角,两人的长发在狭窄的机舱中绞…缠在一起,这一切,是因为她的行为给施世莎造成了错觉,还是因为施世莎短暂时间里灵魂出窍恰好被她捕捉住?
施世莎发间的清香,温凉肌肤上柔和的触感,以及施世莎不同于平时温和的强势,都似效力最强的催化剂腐蚀着白轻翡的理智,白轻翡看到施世莎一本正经的样子就产生想要玷污施世莎的念头,往她嘴里喂红酒也好,坐在她身上也好,只要能在施世莎的羽毛上沾染邪恶的印记,她都非常乐意试一试。
就算在这千米的高空之上,就算下一秒坠入地狱,也有施世莎陪着。
白轻翡很享受玷污施世莎纯洁的过程,但是没有想到被玷污之后的施世莎会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样子。
施世莎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更加严厉高冷,反而用数倍于她的邪恶返回给白轻翡。
白轻翡撬开施世莎的牙关,施世莎就咬破她的嘴唇,白轻翡摁住施世莎的肩膀,施世莎就将白轻翡抵在机窗前无法动弹,她加之于施世莎身上的所有,施世莎都会统统返还回来,而且比白轻翡的更加刻骨铭心。
施世莎这个人,连欺负她都欺负得这么认真。
白轻翡第一次在施世莎身上感觉到在别人身上不曾有过的感觉,施世莎犹如一个潘多拉魔盒蛰伏在她身边,白轻翡自以为知道这盒子里藏了多少秘密,殊不知主人让她看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而她能看到多少,也全听凭施世莎的掌控。
这种被人完全握在手心里的感觉,白轻翡自从成年以来,还从未有过。
白轻翡这样天马行空来去自由的人,本能就想挣脱施世莎的桎梏,但只是伸手碰到施世莎的手臂而已,白轻翡的抵抗就自动消解了数个力度,施世莎嘴角扬起的弧度就是最好的防御工具。
白轻翡常听人背后讲她是红颜祸水,她本以为自己担得起这样的恶评,但是直到见到今晚的施世莎,她才知道真正的红颜祸水是什么样子。
不需要她对你曲意奉承,也不需要她在你跟前搔首弄姿,只要她淡淡一笑,眼角回眸,你便会自愿凑上去让她为所欲为,而你只能任由她宰割。
白轻翡向来爱自己胜过一切,她不得不承认施世莎是危险至极的魔盒,是深不见底的渊谷,若是不小心触动了藏于某处的机关,她就会被施世莎撕得连渣都不剩。
然而越是有风险,越是对白轻翡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白轻翡想要窥视藏在施世莎更深处的危险,想实际测量施世莎究竟能在多大范围里蚕食她的理智。
从未如此渴望一个人来访她的世界,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若说之前对施世莎的蠢蠢欲动半是出于好奇,半是出于无缘由的兴趣,那么直到刚才为止,白轻翡才觉察到,她对施世莎的心情,与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没有标准,无法言说,不能用金钱亦或是任何一样可见之物来作为鉴定心情的参照物,然而却仍觉得陌生又熟悉,好像这种感觉本来就命定在这里出现,对于这种情绪,白轻翡是陌生的。
如果任由这种情绪牵引,白轻翡觉得自己的每一条神经会先被施世莎吞噬,然后被施世莎从肌肤一直吃到骨头。
只是被施世莎带到高空来参观了一下而已,难道就彻底被落入施世莎的圈套了么?施世莎所想的不过是让她远离施家的生活,让她不要成为所有人的麻烦。
仅是这样而已。
施世莎好狡猾。
白轻翡竭力按住心头的躁动,一手摁住施世莎的肩膀,冷静很久终于和施世莎拉开了距离,白轻翡的影子正好完全挡住施世莎,她看不清施世莎的表情,这个时候,也不需要知道施世莎的表情。
白轻翡一言不发地返回副驾位置,沉默片刻之后才说:“我有点晕机。”
晕机当然是假的,白轻翡觉得自己的借口有点烂,但是此情此景,也由不得施世莎不信了。
“你旁边的柜子里有晕机药。”施世莎并不看白轻翡,语气平静地说着,完全不像花时间判断过白轻翡所言真假的样子。
白轻翡瞄了施世莎一眼,正巧这时施世莎撇了眼神过来,施世莎一点也不意外白轻翡会看她,只微微扬起嘴角,一边关了自动驾驶,一边又说:“只不过晕机药不能喝红酒一起用,就算有,你也不能吃。”
白轻翡说:“我并没有打算要吃。”
施世莎淡淡一笑:“吃不吃是你的自由,和我没有关系。”施世莎一边说着,一边驾驶操纵杆往回飞。
语气清淡得让白轻翡怀疑,说出这样冷清言语的嘴,和刚才那样吻她的,是不是同一个。
施世莎动用直升机的事情瞒不住施岩德,虽说施世莎有随意使用的自由,但施岩德万万没有想到施世莎没有用驾驶员而是自己亲自驾驶,施岩德急得差点旧病复发,大晚上就把左悯情叫起来去酒店顶楼接人。
于是当施世莎降落之后,开门见到的人就是左悯情和施名城,施名城没想到会在这里同时见到白轻翡,快步走上前去拉住白轻翡的说:“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给你留了很多条言,你都没有回复我。”
白轻翡还未回话,施世莎已经擦着她的身边顾自走开,施名城瞄到施世莎,叫住她问道:“姐怎么能带着白小姐做这种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爸爸有多担心?”
施世莎仿佛没听见一般,顾自走进电梯,摁了下行键,很快消失在顶楼。
左悯情觉得气氛不对,只觉得有白轻翡在的地方就没好事,于是把所有气都撒在白轻翡身上,冷嘲热讽道:“白小姐好大的能耐,连我家大小姐都能给你当飞行员,要是下次玩高兴了,只怕是太平洋也要去走上一圈。”
白轻翡此刻完全不想理会左悯情,施名城的嘘寒问暖在她看来也颇厌烦,她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施世莎去哪里了。
“我累了,想要回去休息。”白轻翡淡淡地留下一句话,转身要走。
施名城跟上前,说道:“我送你。”一边说着,一边搂住了白轻翡的胳膊。
白轻翡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和施名城挪出了一点距离,然而在下楼出电梯的时候,电梯门一开就看到施世莎站在不远处,从酒店经理手中接过一份文件签着什么。
大厅里风大,白轻翡的丝绸裙子被吹得哗哗作响,施名城很快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白轻翡披上,关切地问道:“冷的话我们马上回去。”
施世莎听到施名城的声音回头看了看,正好看到施名城紧搂白轻翡的一幕,施世莎放下笔,眼神更冷了。
白轻翡自觉施名城搂得紧,若是试图挣扎反而会让场面变得更尴尬,就算心里不情愿,但白轻翡铁了心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
“左悯情呢?”施世莎走近了一点,问施名城。
施名城说:“她自己先走了。”
施名城话音刚落,左悯情就从另一侧的电梯跑出来,瞧着施名城就说道:“我没开车出来你忘了吗?你是要我自己打车回去么?”
施名城说:“姐姐不是在么,你坐姐姐的车回去就行了。”
还没等左悯情开口反驳,施世莎就说道:“我预留了房间,今晚就在这里睡。你要是想回家,让司机过来接你。”
左悯情说:“老刘今天请了假,是我准的,这会儿正在家里包饺子呢,我怎么好再把他喊回来?”
顿了顿,左悯情又问:“你定了几间房?”
施世莎说:“一间,一张床。”
左悯情看着施名城和白轻翡亲昵的样子,索性说道:“今晚我和你挤挤,我也不回去了,我可不想独自面对你爸爸,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白轻翡听着这话,一下子就清醒了。
左悯情想要和施世莎睡一张床?这女人安的什么心?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早安~~~
☆、第26章 听到没,只有我能碰你
施世莎觉得左悯情是被眼前的情景气糊涂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左悯情几时肯纡尊降贵去住酒店?
简直就是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不过这对于施名城来说却是个好消息,不用在这么短的时间纠结究竟是送左悯情回家,还是送白轻翡回家。
“轻翡,现在没事了,我送你回去,”施名城开口道,同时看着施世莎说道,“我明早再过来接你们,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
施名城的一点小心思早就被施世莎看透了,不过施世莎并不接话,因为她的关注点完全不在施名城身上,现在她感兴趣的只有猜测左悯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左悯情的房间里任何一件家纺都是天蚕丝做的,就连佣人打扫房间都必须用白天鹅羽翼下那一点绒毛扎成的掸子扫灰,更别说左悯情那三百平方米的衣帽间有多让人瞠目结舌。
在施世莎看来,左悯情就是一个矫情版的豌豆公主。
碰上白轻翡,算是左悯情倒霉,难不成占下风这么多次,左悯情终于找到方法和白轻翡平起平坐了?
施世莎正觉得奇怪,白轻翡忽然开口对施名城说道:“我自己可以回去,你还是送你妈妈回家吧。”
施名城一愣:“什么?”
白轻翡又重复了一遍:“现在这么晚了,让老人家住酒店不安全,再说,你妈妈也没有带换洗的衣服,你送她回家好了。”
施名城一脸似乎惊喜的样子让白轻翡觉得着实有些无语,她自然不是为左悯情着想,左悯情想睡大街睡天桥都跟她没有关系,只是左悯情竟然想和施世莎一个房间,她当然是不许的。
左悯情平日里就和施世莎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顶着后妈的名义同吃同住朝夕相处,到了外面竟然还想缠着施世莎,谁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偏偏施世莎还一付任君宰割的样子,对左悯情任何一个无理甚至是非分的要求都不曾拒绝。
还总是对做左悯情客客气气的样子。
只要这么一想,白轻翡就恨不得现在握着一把芭蕉扇,扬手就把左悯情扇到一千公里开外。
虽然施世莎并不是她的附属物,但是对于白轻翡来说,施世莎在某种程度上是属于她的,任何别的人都不能碰。
左悯情倒是很奇怪白轻翡居然会主动说出偏向她的话,平时她不是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肯退让么,这会儿倒表现得像个通情达理的人,不过左悯情可不会被这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她看了看白轻翡,说:“就不劳烦白小姐费心了,这一家酒店是我家的协议酒店,我如果不习惯,可以马上让他们改成和我卧室一样的布局。”
左悯情虽然不知道白轻翡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反常,但是她和白轻翡唱对台戏唱惯了,凡是白轻翡说是的,她必然要说不是,白轻翡不同意的,她都会举双手赞成,她和白轻翡过手这么多次,再清楚不过这个女人天生最爱自己,才不会因为别人出让自己一丝一毫的利益,白轻翡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背后肯定有她看不清的利益纠葛。
因为左悯情知道,她和白轻翡是一类人。
只是左悯情不明白的是,白轻翡只是和施世莎共乘了一辆飞机而已,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态度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难道是施世莎和她说了什么,但是施世莎的样子看起来又完全不像是说客,而白轻翡,显然也不是会耳根子软的主。
更何况,施世莎和白轻翡认识还不到半个月,白轻翡怎么肯轻易听进去施世莎所说的话?
不过,就算白轻翡有千层屏障护体,左悯情也自有破解的办法。
左悯情故意往施世莎身边靠了靠,碰了碰施世莎的胳膊,施世莎偏头看了看左悯情:“怎么了?”
左悯情说:“枕头太矮我睡不着,待会儿你能把多让一个枕头给我么?”
施世莎还未说话,左悯情又说:“要是失眠了,你也得跟着我一起失眠。”
左悯情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暧昧不清,施世莎看了左悯情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到电梯边,刷了房卡就走了进去。
左悯情随即跟上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
留下白轻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还冷吗?”施名城关心地问白轻翡,他感觉白轻翡虽然被他挡住怀里,但是没暖和多少。
然而此时白轻翡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施名城身上,也不在自己身上。
初春夜晚温差大,她在中午日头最盛的时候穿了条薄裙子就去了电视塔,这会儿怎么会不冷?皮肤上早就因为寒冷起了反应,还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但是施名城的衣服对抵御寒冷一点作用都没有。
白轻翡想起施世莎搂住她的时候,不用严密包裹,也不用贴紧到无法呼吸,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暖和起来。
哪怕是在高空中那么冷的地方,她也感觉不到冷。
“我想起修媛还有事找我,”白轻翡婉言谢绝了施名城,“她待会儿会来接我。”
施世莎走进房间,发现房里的卫生已经重新做过一遍了,桌上还放了新鲜的果汁饮料和点心,施世莎顾自倒了一杯葡萄汁,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时候,蓦然发现施名城的车从马路拐角开过。
施世莎想到白轻翡,此刻应该正是坐在施名城车里。
明明是早就知道的事实,被施名城的车给复习了一遍,施世莎顿时觉得原本鲜甜的葡萄汁也味同过期的牛奶。
施世莎本来没有打算要住酒店,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白轻翡被施名城搂在怀里的那一刻,忽然就不想回家了。
家里有施耀城,有施岩德,还有左悯情,他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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