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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请万受无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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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上。
施世莎不明白她有什么可以补偿白轻翡的,但是白轻翡穿着单薄,此刻又光脚放在石头上,白轻翡冻得鼻尖都红了。
施世莎伸手揽过白轻翡的脚,捏了捏就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又拉下拉链用衣襟遮住了把白轻翡的双脚。
而此时,白轻翡很想掐着施世莎的脖子问她,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在犯…罪?
作者有话要说: 完成!今晚还有别的工作,就先更到这里啦,谢谢各位天使们的支持,佘仔感觉到了满满的爱意,写文的动力值也加满了!虽然今天刮着风下着雨冷得颤抖,但是心里暖暖的,鞠躬~~道谢~~还有就是,晚安~~
☆、第30章 得逞
白轻翡看着施世莎,觉得施世莎现在的样子让她有点; 欲罢不能; 明明施世莎只是很友善的动作; 在白轻翡看来; 却足以让她浮想联翩一整天。
施世莎就是有这样钻进她心口里的本事。
然而白轻翡并不想轻易认输; 她还没有在施世莎的心里扎下根,凭什么让施世莎在她心里自由来去?
要是让施世莎知道的话; 难道不会嘲笑她么?
白轻翡这么想着,脚尖碰着施世莎的怀里; 下意识就想要缩回来。
“你不冷了么?”施世莎开口问道; 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和白轻翡心里刮过的海啸形成鲜明对比。
白轻翡看着施世莎这模样就更生气了; 唰地一声缩回腿,抽回自己的高跟鞋穿上就走出几步,然而脚一着急就崴了一下; 施世莎正巧也站起身,顺手扶住了白轻翡。
白轻翡并不领情; 转身就推开施世莎; 施世莎顺势拉住白轻翡的手腕,白轻翡抽不回去; 反作用一下子扑到了施世莎身上。
而施世莎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只好好地站在原地,定定地看了白轻翡一会儿,白轻翡以为施世莎要说什么; 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施世莎居然扬着嘴角,露出了微微一点笑容。
“你笑什么?”白轻翡觉得心底发虚,施世莎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和蔼过?
施世莎并没有回答,看着白轻翡说道:“你真的不怕再也没有办法嫁进施家?”
白轻翡问:“什么意思?”
施世莎说:“在我家里,左悯情有百分之六十的发言权,尤其在施耀城和施名城的婚姻上,左悯情的意见会起决定性作用,她不会让甩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做她的儿媳妇。”
白轻翡说:“你不也是被她甩了一巴掌,还继续让她当你的母亲么?”
施世莎说:“她是我继母这件事,不是我能选择,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白轻翡说:“虽然你不能决定,但是你也能决定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件事,就像我,我想嫁进豪门没错,不过W市只有施家一家是豪门么?”
施世莎转身走到路旁观景台上的栏杆边,一手撑住栏杆,一边朝远处望着,若有所思地说道:“施家在W市有一百二十五项产业,资产多到集团董事长本人也数不清,每年能给W市的GDP贡献一半份额,施家的产业在世界五大洲都有涉足,就连南极也有施家的帝宫酒店。”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白轻翡当然知道施家是顶级富豪,但是没有想到这些具体数字被施世莎说出来之后会如此惊心动魄。
施家就像一座永不枯竭的金山,只要嫁进施家,就有十几代人也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她再也不用为衣食住行烦恼,甚至,通过施家这块踏板,她能拥有整个世界,一个她从未见过的世界。
“所以你后悔么?”施世莎问道,“施家的财富是其他人家仰望不上的。”
虽然施世莎觉得白轻翡应该会后悔,但是白轻翡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后悔,她瞧着施世莎说:“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不需要你为我操心。”
白轻翡刚说完,手机就震动了一下,白轻翡拿出来一看,是银行卡自动扣款的提示短信。
预定了这个时间要给白小果划钱过去,现在已经生效了。
施世莎走过来,问白轻翡:“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白轻翡摇摇头:“没事。”
施世莎说:“今晚是你的生日吧,月亮很漂亮。你有什么需要见的人,或者其他想要做的事么?”
白轻翡索性坐下来,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闭了闭眼说:“我谁都不想见,也没有必须要做的事。”
施世莎站在白轻翡身边,正想要说话。白轻翡却突然说道:“除了你。”
施世莎低头看着白轻翡,白轻翡抬了手拉住施世莎的衣摆,仰头对施世莎道:“在这里陪我一会儿,我现在只想跟你待着。”
白轻翡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对施世莎的感觉会那么不同,她们明明才认识不到十天,经历了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甚至是水深火热,但是只有在亲吻施世莎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得到自己紊乱的心跳,才会注意到原来世界上有一种宁静叫做只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声音。
施世莎稍微弯下腰,抬手勾起白轻翡的下巴,只稍微一用力,白轻翡的身体就被施世莎勾着整个带起来了,施世莎伸手扶住白轻翡的腰,稍微转了个身就顺势把白轻翡摁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繁茂的树枝洒下阴影,屏蔽了来自月亮的唯一光源,树的阴影中,是施世莎和白轻翡叠在一起的身影。
“白轻翡,”施世莎凑近了白轻翡,清冷的声线在白轻翡的耳廓边绕着袅袅的圈儿,“你的胸针真的丢了么?”
白轻翡没说话,身体往一旁挪了一点,施世莎扣紧白轻翡,把她挪回原位,又问了一遍。
“我问你,胸针真的丢了么?”
白轻翡看着施世莎脸上的阴影:“真的假的有这么重要么?”
白轻翡说着,伸手在施世莎脸上勾勒出线条:“你见到我的时候没有觉得惊讶,还答应我的所有要求,你觉得我的胸针在哪里,它就在哪里。”
施世莎用眼神扫着白轻翡,月色正朦胧,然而在白轻翡脸上,却正好形成明亮的光斑,足以让她探测到白轻翡任何一丝微小的表情。
白轻翡是她见过的,脸蛋儿最漂亮的女人,而除此之外,白轻翡对于她来说,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吸引力,施世莎无法评价这种感觉,只知道她不会对白轻翡试图挑衅她的行为感到恼怒,也不会为白轻翡的铤而走险耿耿于怀。
时至今日,白轻翡每时每刻地在将她至于悬崖的钢索上,她并不介意跟随白轻翡走到万米高空,也不介意白轻翡在她身边点燃千里火海,甚至就算白轻翡用刀林剑雨在她身上扎得千疮百孔,施世莎也会重新走到白轻翡身边,用满手鲜血回赠白轻翡。
就像现在这里,把白轻翡禁锢在她无法动弹的空间里,看着白轻翡因为被束缚而略带焦虑的表情,然而在白轻翡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
施世莎搂过白轻翡,偏头吻上了白轻翡的嘴唇。
这个吻无关情…爱,从她紧扣着白轻翡的力度就知道,这个吻并不温柔。
白轻翡显然也觉出其中意味,她怎么会让施世莎得逞呢?虽然在施世莎面前暂时没有抵抗能力,但是她可以适时反击。
白轻翡伸手要推开施世莎,却被施世莎顺势抓住,一反手就被施世莎扣到了身体背后,白轻翡使劲挣了两下,这才把自己和施世莎隔开了一点距离。
白轻翡看不清施世莎的表情,她也不想看清楚,顿了顿,白轻翡转身离开,在背对着施世莎的方向,白轻翡脱了高跟鞋沿着岔路口跑上了回城的马路。
在路边稍微站了站,就拦到一辆顺风车,白轻翡毫不犹豫就坐了上去。
只要现在能够离开有施世莎在的地方,去哪里都行。
“姑娘,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到这里来干什么?”开皮卡车的大叔看着白轻翡,关切地问。
白轻翡望着窗外忽闪而过的车灯,垂下眼睛:“我为什么不能来?”
大叔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当然应该有人保护,有人照顾你才对。”
白轻翡淡淡地说:“没有。”
白轻翡现在没有闲聊的心情,因为她发现自己这会儿心里想的全都是施世莎,就这么推开她走了,施世莎会担心么?会生气么?会像刚才那样到处来找她么?
找到她之后,会像刚才那样,微笑着说没关系,还是会一言不发地惩罚她呢?
白轻翡突然觉得,施世莎在她心里的模样,越来越模糊了。
施世莎回到家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被管家的敲门声叫醒,管家小心翼翼地对施世莎说:“夫人哭了一整晚,老爷急得吃不下早饭,小姐你快去劝劝吧。”
施世莎走下楼,果然看到左悯情在施岩德面前哭得岔气,然而当施岩德问她的时候,她却什么都不肯说。
施岩德一见施世莎来了,问道:“昨天小情和你待在一起,你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施世莎从管家手里接过咖啡,身体蜷进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左悯情说:“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让大家帮你想想办法。”
施世莎的声音似笑非笑,左悯情当然听得懂施世莎是在说什么,她从一片纸巾中抬起眼睛,瞪了施世莎一眼。
施世莎微微一笑,咖啡里的热气氤氲让左悯情哭红的双眼显得格外动人,但是这动人只在对施岩德有效。
“我不是搬弄是非的人,”左悯情抽泣着,“我只是为大少爷未来的婚事担心。”
施岩德说:“你是说白小姐?怎么了,她有什么问题么?”
左悯情说:“她出身寒微,论家世没家世,论修养没修养,昨天就有人跟我嚼舌根,说要是大少爷娶了这种女人,就是我这个当妈的失德,要是真发生这种事,我有什么脸面对大少爷的亲生母亲……”
“爸爸,”施世莎微微一笑,示意管家把施岩德推走,“彭医生说还有十分钟就过来给你做晨检,你需要先给自己测个血糖。”
施岩德叹了口气:“我也乏了,你好好劝劝你左阿姨。”
等施岩德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顶端,施世莎这才冷冷地看着左悯情,一言不发。
正巧,没了施岩德,左悯情也不用再哭得梨花带雨,她擦着脸上的泪痕,只是喉咙里还发出抑制不住的抽泣声。
“左悯情,”施世莎突然开口,“你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姐的爱情心态,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施小姐的心态亦是如此。
总之,爱上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或许对一部分人来说,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了,但对另一部分人来说,爱是非常困难的事,遇到能爱的人,概率就更加小,显然,佘仔更衷情于描写这另一部分人,所以常说,不擅长写甜蜜啦温馨啦,佘仔不虐,因为人物本身就长了一根虐骨,她们带着这根骨微笑着存于世,和常人无异,只有接近了才会体会到其中融入血液的冷。
☆、第31章你是我的玩具
左悯情脸上的泪痕还没消,不过看到施世莎; 再怎么想装哭; 她也不能再继续了。
左悯情在施家十多年; 被施岩德宠着; 施耀城对她井水不犯河水; 施名城虽偶尔叛逆,却对她十分尊重; 绝对不会忤逆她,总之在施家; 左悯情是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就算出了施家,在整个W市,也没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
然而; 左悯情唯独忌惮的人,是施世莎。
左悯情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 施世莎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 她明明记得,第一次见到施世莎的时候; 施世莎还在她母亲的引导上,递给她一个削好的苹果,虽然刀削的痕迹有点扭曲,但是左悯情还记得; 咬下那个苹果的第一口,觉得异常清脆爽甜。
但是在那之后,施世莎就在她们之间挥手建了一道冰雪屏障,在施世莎的母亲离婚离家之后,施世莎更是冷若冰霜。
有左悯情在的饭桌,施世莎只是动动筷子,连汤都不肯多喝一口。
施岩德觉得施世莎兄妹俩只是在闹继母和继子之间的小矛盾,但是左悯情知道,施世莎对她的态度,绝对不仅仅是这样这么简单。
“你这是对后母说话的态度么?”左悯情声音平静,但是压制不住里面的颤抖,她知道自己触到了施世莎的逆鳞。
施世莎起身,走到左悯情面前,盯着左悯情认真地说:“我很早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许再提我母亲,不许再说任何有关她的话,不许再打扰她,你刚才做了什么?”
左悯情心一紧:“我只是在为大少爷操心,我帮你母亲分担……”
左悯情剩下的话被施世莎一下子掐住下巴而不得不咽了回去,施世莎眼睛里全是冰霜:“你再说一遍?”
施世莎从未像现在这样生气过,左悯情自知失言,只能哑着嗓子道:“不,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先放开好不好……”
施世莎放了手,一下子把左悯情扔到沙发里,左悯情被摔得盘发都歪了,施世莎转身要上楼,左悯情反应过来,追了上去:“莎莎,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说,我只是……”
然而施世莎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直走到浴室,一言不发地关上了门,顺便把左悯情的声音隔绝在了门外。
左悯情吃了闭门羹,撇了撇嘴转身要走,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施岩德正在和医生谈话,瞧见了左悯情,彭信明笑了一下:“夫人,今天的衣服很漂亮,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新装么?”
左悯情嗯了一声,走到彭信明身边看了看新写的病程记录。
施岩德问:“又和莎莎吵架了?”
左悯情不说话,翻了一页记录,又翻过一页。
施岩德说:“我早就跟你说过,莎莎的性格像她妈妈,吃软不吃硬,这么多年了,你尝钉子还没尝够?”
左悯情说:“还不是因为你的宝贝女儿,简直要了我的命了,我连哭都不敢多哭一下,谁知道我有多么委屈。”
施岩德说:“既然你想要劝耀城对婚事多考虑,那就要从关键环节下手,耀城从小就疼莎莎,莎莎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莎莎肯帮你说话,耀城怎么都会听进去一两句。”
左悯情说:“你的女儿现在根本不想见我。”
施岩德指了指沙发上的礼盒,说:“这是我托朋友带回来的蝴蝶锦睡衣,本来是想拿给莎莎,你拿去给她吧。我刚才看见她进浴室,正好你送去给她。”
左悯情从纸盒里拿出这件蝴蝶锦睡衣,手放在布料上抚了抚,没想到施岩德竟然能买到蝴蝶锦。
“你别吃醋了,莎莎难得回来一次,我从来没有买过礼物给她,”施岩德说道,“这个小玩意以后遇到再买就是。”
左悯情嗯了一声,即便是已经在施家这么多年,仍然有很多珍贵奢侈的东西她是没有见过的。
比如这件蝴蝶锦,每一寸布料的价格,堪比一颗十克拉的钻石。
左悯情一直以为蝴蝶锦是传说,没想到施岩德竟然真的能买到。
据说在西欧的温泉山谷中,有一种蝴蝶冬日饮温泉水,夏日食欧石南嫩芽,每到三月便会吐淡蓝色的丝做巢,这种丝柔而不韧,带着天然清香,穿在身上冬暖夏凉,每一千只蝴蝶才能吐半克丝,能把所有的丝收集起来并且用手工做成衣服,简直就是珍品中的珍品。
施岩德把这么珍贵的衣服送给施世莎,爱女之心溢于言表,但是施世莎现在正在气头上,而且源头就是左悯情,自己还这么送上去,不是找死么?
无奈施岩德一直催促,左悯情根本推脱不掉,左思右想,只得拿了蝴蝶锦走到浴室门前,抬头敲了浴室的门。
敲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门并没有关。
左悯情推了一下,浴室门开了。
浴室是双层设计,外间只是放一些换洗衣物和用品,再往里间还有另外一道门,不过在这个空间中,已经可以看到磨砂玻璃另一头的场景。
这个浴室一直是施世莎专用,房间了放满的都是施世莎的浴巾、拖鞋等物品,就连沐浴露也是施世莎专属的味道。
就算施世莎在外求学这么久,这个房间所有摆设的用品也没有动过,只是施岩德会吩咐佣人,定期把旧了的东西换成新的,还是同样的牌子,同样的摆设。
浴室里雾气氤氲,左悯情觉得自己手里的蝴蝶锦也被这热气浇灌得微微发烫了。
听着浴室那头沙沙地水声,左悯情忽然想到施世莎小时候有一次误闯进自己的浴室,左悯情刚穿好浴衣,俯身对施世莎开玩笑道:“是不是想来偷看我?”
左悯情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当年的施世莎。
而当时施世莎只冷冷地回答:你的浴室是以前我的活动室改建的,我只是走错了而已。
但是左悯情觉得,要是施世莎这个时候走出来问她,她会承认,自己并不是走错,而是,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水声在这时戛然而止。
左悯情一下子回过神,刚抬起头就看到施世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脸上仍是冷冷冰冰的表情。
看到左悯情的时候,施世莎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左悯情把手里的蝴蝶锦睡衣放在一旁的衣架上,说:“这是老爷送你的礼物,让我拿上来。”
施世莎看都不看那件睡衣,转身对着镜子继续擦头发:“我不需要。”
左悯情走到施世莎身边,看着施世莎微微有点泛红的脸,一时有点恍惚,施世莎用的沐浴露难道是迷香么,这淡淡的清香直接钻进她的大脑,在她脑海中徘徊又徘徊,香味缭绕之间,她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施世莎了。
情…不…自…禁,左悯情伸手从背后抱住了施世莎,手臂之间的充盈让左悯情舒了一口气。
施世莎对左悯情突如其来的拥抱并不诧异,只顿了顿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左悯情把头靠在施世莎背上,闭着眼睛说:“她把你留给我,你就是我的。”
施世莎没有动弹,左悯情的身影完全被她覆盖住,从镜子里只看得到左悯情散落开来的头发,施世莎忽然想到,这个情景似曾相识。
在母亲离家前夜,和左悯情发生争吵的时候,最终母亲撑在台桌前止不住哭泣,左悯情也是像这样,从背后抱住母亲。
然而母亲的背影冷得像一座雕塑,两个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
“怎么了?这会让你往事重现么?”施世莎转过身,推开左悯情的手,冷冷地看着左悯情。
左悯情的眼神里露出不一样的光,她盯着施世莎说道:“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没带你走吗?”
施世莎问:“你知道?”
左悯情说:“因为你是她送给我的玩具,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玩具。”
施世莎微微一笑,放松了身体反手撑在台面上,偏了偏头,半干半湿的头发披散下来让锁骨若隐若现,随即说道:“那你敢玩吗?”
左悯情一愣:“你说什么?”
施世莎的笑容在脸上徘徊:“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玩具么,现在我好好的在这里,就在你面前,你敢做什么?”
左悯情盯着施世莎,施世莎的模样真是美极了,就算施世莎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挑衅她,左悯情竟然一点也不恼。
反而,她觉得施世莎在她面前放肆的样子,美得格外别致。
“我敢做,你敢接么?”左悯情走近施世莎,伸手撩起施世莎肩上一缕湿发。
施世莎捉住左悯情的手腕,冷冷地扬起嘴角:“我不感兴趣。”
左悯情问:“什么?”
施世莎继续说道:“我说,我对你不感兴趣,也请你不要再白费心思。我是我,我母亲是我母亲,她喜欢上你,不代表我也喜欢。你和我父亲都是背叛者,我母亲亦不能免罪,你们的爱恨情仇,我不想参与。”
施世莎转身要走,左悯情伸手抓住施世莎的手腕:“你不能只把我当成左悯情么?”
施世莎看了看左悯情:“如果你只是左悯情,你有可能认识我母亲,还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么?”
作者有话要说: 左妈妈毫无疑问是一只渣……受
☆、第24章 独占
左悯情咬牙,却不得不承认施世莎所说的都是对的; 如果她只是那个刚出高中校园的左悯情; 怎么可能在奔向兼职的路上遇到施世莎的母亲; 怎么可能有机会参加当年的选美大赛; 又怎么会在施家的鼎力支持下一举夺魁?
拿到冠军后; 左悯情没有沦为经济公司的赚钱工具,而是大大方方的做起了公益慈善事业;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高中生,一跃成为慈善形象大使; 到最后; 成为施家的新任夫人。
坊间传言,左悯情介入施家家庭; 破坏施岩德与原配的感情,然而施世莎的母亲至始自终没有对这些流言蜚语做出任何评论,仅仅在离婚后托律师发表声明; 将所有财产以及对子女的抚养权托付给左悯情。
关于左悯情与原配水深火热的流言便不攻自破。
自此,左悯情便顺利脱离大众口中的第三者形象; 成功地晋级为施家的女主人; 麻雀变凤凰已经是传奇,然而左悯情的传奇; 已经屹立于万丈高的云端。
施世莎对左悯情再清楚不过,其他人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对于施世莎来说; 都如明镜一般清楚,而左悯情对于施世莎的冷眼旁观,更觉得如坐针毡。
“我承认,我刚才提到你母亲,是我不对。”左悯情知道自己理亏,心虚之下不得不向施世莎道歉,但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惹施世莎生气,只要施世莎生气,她就怕得不得了。
见施世莎对她的道歉无动于衷,左悯情继续说道:“我只是生气,白轻翡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们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何况,你这次回来本来就是要帮我赶走她,现在看起来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逍遥自在,我,我实在看不下去……”
施世莎看了看左悯情:“所以呢?”
左悯情说:“我恨不得让她马上消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任何一人面前。”
左悯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对施世莎来说熟悉又不常见的光,看来白轻翡真的让左悯情非常生气。
“你要是不喜欢她,不见她就是了,”施世莎说,“毕竟娶她的人不是你。”
左悯情差点跳起来:“要是我天天见她,肯定少活二十年。”
施世莎说:“没人逼你见她。”
“可她总是出现在我面前,”左悯情说,“就算她不出现在我眼前,她也会不停出现在你面前。”
施世莎问:“碍你的眼了?”
左悯情咽了口气,说道:“我不喜欢她围着你转。”
施世莎看了左悯情一眼,左悯情难道是在吃醋,还是在吃白轻翡的醋?施世莎一时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左悯情对她的那点心思她是知道的,可是白轻翡,难道左悯情觉得她白轻翡对于她而言,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么?
施世莎觉得左悯情病得不轻。
“她没有围着我转,”施世莎无所谓地看着左悯情,“你有时间操心我,不如好好劝劝你的儿子。”
左悯情说:“我的儿子我当然可以劝,我谁都能劝,但是我劝不了你,就算我劝了你,你会听我的么?”
施世莎问:“你要劝我什么?”
左悯情说:“离白轻翡远一点,不要让她接近你。”
施世莎看了左悯情一眼,抓起毛巾擦着头发走出去,左悯情拿起被施世莎遗忘掉的蝴蝶锦睡衣,跟在后面问:“你不肯答应,是因为她对你而言,也变成特殊的了么?”
施世莎一言不发,顾自走出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管家走过来,问道:“大小姐,后天返回的机票已经送过来了,你真的确定要自己做客机,不用专机么?”
左悯情跟上来,施世莎拿过管家手里的便条,说道:“不用了。”
随即又转身对左悯情说:“我马上就要回丹麦,你们的事,无论是你,还是白轻翡,我都不会再管。”
左悯情哑口无言,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只看着施世莎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与其让白轻翡缠着施世莎,不如让施世莎回去,只要施世莎回到丹麦,白轻翡自然就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左悯情这么想着,想多留施世莎几天的念头就此打消。
白轻翡回到家中一连休息了两天,谁的电话也不接,任何消息都不回,等到手机耗尽电池,再重新充满开机之后,白轻翡的手机空间瞬间被占满,白轻翡只得一条一条地清空消息,施耀城和施名城的号码交替出现在一堆购物推送信息中,白轻翡百无聊赖地扫着信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没有任何一条信息是关于施世莎的。
白轻翡觉得自己有点奇怪,那天明明是她把施世莎推开,弄得两个人不欢而散,到了现在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施世莎,还会隐隐期待施世莎有发信息来找她。
实际上,施世莎从来没有给她发过信息,就算偶尔联系,也是因为施耀城或者施名城而需要间接联系她。
施世莎有什么时候是自己想到她,然后主动联系的么?
白轻翡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扫着手机里的信息,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白轻翡勉强起身,隔着猫眼,只看得到一束玫瑰花。
猜也猜得到,要么是施耀城,要么是施名城,为了哄她开心,又玩买花的小把戏了。
最好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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