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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叹红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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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背后议论他,骄纵自己,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曾经告诉过自己。
  “曦儿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礼物,无论发生了任何事情,只要爹爹还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曦儿。”看着欧阳谌,欧阳晨曦能感受到他有些苍老了,一直以为他永远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大树,不偏不倚,永远保护自己。
  “放我走吧。”终究再也提不起心里的恨,因为恨的很深代表着在乎的越多,欧阳晨曦的心里的恨淡了很多,那日秦洛的话让她想了很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已经算不清到底谁对谁错,因为很多人很多事情,计较的太多,反而失去的也越多。
  “你已经达到了你想要的了,我也没有你利用的价值了,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只会让我们大家都痛苦。”欧阳晨曦放低了她的姿态,也放下了她的执着,恳求着说道。
  “如果我不答应,曦儿,你会怎么做?”欧阳谌知道这次欧阳晨曦要见他所谓何事,这也是他为何避而不见她的原因,因为他无法让欧阳晨曦离开自己。孤家寡人,难道坐上那皇位,真的会变成这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抵不住欧阳谌有些炽烈而痛苦的眼神,欧阳晨曦颓然的把头深深埋下,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不会也不想回答,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有一天竟然成为对立的一面,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的生疏陌生。
  “曦儿,留在我的身边吧,我会尽我的一切在以后好好的补偿给你,我已经失去了你的娘亲,我不可能在失去你。”欧阳谌无法压抑他的情绪,沉痛而哀伤的对着欧阳晨曦恳求着,这是他们重逢时第一次如此放下姿态来恳求欧阳晨曦,也是第一次他害怕恐惧欧阳晨曦的离去,对于一切他可以不在乎,不理会,手握着生杀大权,把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中,却在此刻,在欧阳晨曦的面前,把他的软弱之处暴露出来,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何那日他要说出那隐藏在他心里那么久的秘密。难道是他一直在介怀着,一直在意着,他无法让赵荣毅死的那么痛快,他越痛苦。他就觉得越是兴奋。
  “留在你身边?”欧阳晨曦觉得他的要求是那么的可笑,就算她能忘记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算她不再记恨欧阳谌了,那她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留在欧阳谌的身边,这多么的讽刺。
  “你告诉我,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留在你的身边,你告诉我。”欧阳晨曦大声质问着眼前的人,就算她不在乎这些,但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人,他们又会如何看待自己,看待欧阳谌的。
  “你永远是我曦儿,永远是爹爹的孩子。”欧阳谌能感受到欧阳晨曦的心里其实和自己一样在乎对方,在乎他们之间的父女情。“你真的认为我们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你真的可以不在乎我身上流的是其他人的血液吗?”欧阳晨曦对视着欧阳谌的眼睛,冷冷的直言对着他说道。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欧阳谌的眼神有些疯狂。自从镇王府灭门惨案发生后,他就变得偏执,对他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那些迫害他的人,万劫不复,因此他才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也一直隐藏在背后,暗中策划着,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至于那些知道这些秘密的人,我会让他们永远隐藏着。”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欧阳谌的眼神甚是疯狂和残冷,让欧阳晨曦心里不安之极,他的话中有话,对于保存秘密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那个人永远开不了口,这样说来,欧阳谌已经在朝廷里布下了局,只等有心之人钻进去。想到这里欧阳晨曦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欧阳谌的心思远远比自己细腻,如果他想让自己消失,如果他要对付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
  “不要伤害公主。”欧阳晨曦至今对于赵思月来说还是愧疚,自己不仅欠了她的情,更欠了她太多,毕竟照这样算起来。她们之间还有血液的关系。
  “我不会去伤害任何人,但是如果他们要挑战朕的忍耐度,就休怪朕无情。”欧阳谌的脸上又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皇上,威严而睥睨着一切,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在他眼眸下窥觊。
  “你好生休养吧,下次我再来看你。”没有再和欧阳晨曦纠缠放与不放这个问题,至少现在欧阳谌绝对不会让一个可以威胁他的人脱离自己的保护之中,有些事情是时候该结束了,那些人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可以骗过他,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这天下从此只属于欧阳家的了。
                          




☆、跳梁小丑

  山西太原。小烈驻扎在城门口已经有几日了,城内的叛军也没用什么动静,他们也是按兵不动,两军对垒,每个士兵脸上都是严肃的警惕之色,似乎兵戎相见随时发生。
  “烈将军,马将军在营帐门口要见将军。”守在小烈军营帐外的士兵,一脸担忧害怕的对着小烈说道,自从马如龙所带的军队和小烈他们汇合之后,小烈仅仅只见过马将军一次,就闭门谢客,马如龙几次想上营帐与他商讨军事,却被小烈以借口支开,如今又亲自上门,守在营帐门口的士兵左右为难着,两边都是大将,都不敢得罪。
  “不见。”小烈淡淡的答道,眼眸都没有抬下,手里拿着一本书,不知道是在看书还是在思考着什么。
  “将军。”入营帐的士兵有些迟疑,这几天已经是第五次拒绝见马将军了,军营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暗地里都在说烈将军恃宠而骄,是在给马将军一个小马威。
  “马将军已经来了几次了,在拒绝恐怕会引起马家军的不满。”士兵斗胆的向着小烈进言着,毕竟小烈这几日对待马将军的态度让大家都看不懂。
  “本将军不想说第二次。”眼神冷洌的直视着刚刚向他进言的人,不耐烦的轻喝道。
  “属下告退。”清楚小烈情绪已经不对了,脸上不悦的表情,让士兵不敢再说多余的话,连忙退出营帐,只不过营帐外等他回话的人更不好应对。
  
  “烈将军怎么说?”营帐外,马如龙一身戎装,两边站了他的副将,一个中年汉子,看上去有些鲁莽,沉不住气问道从营帐出来的人。
  “将军说他有些不舒服不适合见马将军。”这士兵对着站在离他不远处的三个人说道,心里打鼓着,如果把小烈的原话说出来,肯定会惹火眼前的人。
  “又不适?他已经不适几天了。”那个有些鲁莽的汉子不悦的抱怨着,他的性子本就暴躁,如果不是马如龙说他,他早就闯到小烈的营帐,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麻烦再去通传一声,今日本将军一定要见到烈将军。”马如龙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从来还没有人可以如此怠慢他,可是军令如山,皇上让他领兵过来是协助小烈,在军中的地位还是在小烈之下。
  “将军不要为难小人了,烈将军真的是不方便见各位。”瞧见马如龙如此强硬的态度,这士兵也无奈说道,他不敢再去碰钉子,烈将军的手段他很是清楚,曾经军营中有违抗他的军令的人,无论是谁有何理由,都按军法处置,好不留情。
  “将军。”站在马如龙身边的另一个像是军师一样的人物,面色有些凝重的在马如龙耳边说了些什么,却见到马如龙脸色变幻复杂,沉凝了许久,眼神直视着小烈的营帐,用力的帅了下手,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去。
  
  在马如龙带着自己手下离去之后,一个穿着黑色劲服,半边脸被一张面具所遮盖的瘦弱汉子,眼神往马如龙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就走向小烈的营帐,守在门口的侍卫没有阻拦,见到他手中晃动令牌,自动的站在离营帐有段距离的地方。的这段日子也只有这个人可以随意进出将军营帐,但是他的行踪很是隐秘,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如何在军营里消失,至于他的真面目也只有烈将军一个人知道了。
  “那老匹夫走了。”坐在里面的小烈语气随意的问道进来的人。“脸色不好。看样子应该快忍不住了吧。”进来的人似乎和小烈很是熟悉,随意的在椅子上坐下,翘着腿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不用理会他,事情办得如何?”小烈并不在意马如龙对他的态度和想法,如今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完成欧阳谌交给他的任务。
  “我办事你难道不放心吗?只等鱼儿上钩了。”黑衣人说起这话很是轻松,可是如果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那好,你最近就不要再来找我,如今那老家伙肯定对我起了不满,我不想多起端倪。”小烈很满意他的回答,眉头微蹙对着黑衣人吩咐道。
  “我自由分寸。”黑衣人也没有肯定回答小烈,毕竟他们之间很多事情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黑衣人沉默了一会,突然语气认真的问着小烈。
  “为何这么问?”小烈轻挑了一下眉,眼神直视着盯着问他这个问题的人。
  “因为你变了,不再是我以前熟识的小烈,虽然我不知道在京城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我心里,我一直把你当作我兄弟,所以我不希望你走错路。”黑衣人对小烈的关心之情不是虚假的,眼神有些担忧的看向小烈。
  “你告诉我,什么路是对的?什么路是错的?”小烈对黑衣人的话不以为意的说道,他们的路一开始就根本没有选择,早就注定了,只不过他现在想自己选择一下,竟然就变成错误的路。
  “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不是吗?”没有听到黑衣人的回答,小烈的神情很是苦涩,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没有选择。
  “无论如何,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兄弟,这个情谊一辈子不会变。”虽然不懂小烈为何而改变,可却无法影响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说完这句话,黑衣人一口饮尽手中的茶,起身站起,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语气轻浮而又略带磁性说道。
  “先走了,那边我还需要好好招呼他们。”脸上表情轻浮慵懒可是眼神却是让人畏惧的戾气尖锐。
  “自己小心。”小烈看着黑衣人转身离去,启声说道。
  “我绝对不会比你先死。”留下这就话,就走出了营帐。小烈眼神复杂的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作为从小就被培养成杀人利器的他们,没有未来也没有权利选择生死,能有的只能是种,在杀戮中,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杀手的心是最冷漠的,看尽了生死,看透了一切,可很少人知道,杀手的心是最柔软的,因为被杀手所认定的人,会是他们这辈子最珍贵的。
  
  皇宫。囚禁着赵思月的宫殿显得格外冷清,自从上次见过马敬国之后,赵思月的心里就很是不安。她很明白马敬国看着她时,眼神中的欲望意味着什么。可是她没有任何选择,只要他答应自己的事做到了,就算牺牲自己,她也愿意,可是几日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的皇兄如今又是怎样的情况,更重要的是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人,越想忘记却记得更清楚,那些好的温馨的记忆越回想,心里对驸马的怨与恨越深重。
  “咚咚。”一声极短处的敲门声,打断了赵思月的沉思,脸上表情有些沉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着,打开门侧身让门外的人进来
  “公主。”来人是马敬国,虽然秦洛不再帮他掩护,但是上一次他已经摸清了门路,这次他顺利的躲开了皇宫的守卫进来了。
  “我皇兄他们怎么样了?”急切的想知道他们的境况,赵思月脸色的关切之情根本没有遮掩。
  “微臣无能,请公主恕罪。”马敬国低声对着赵思月说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瞧见马敬国脸上的沉重之色,赵思月感觉一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太子和三皇子已经命丧欧阳谌之手了。”对着赵思月说道,脸上神色悲痛。
  “不可能,你骗我。”赵思月心里悲戚之极,她不相信马敬国的话,那日欧阳谌还拿太子的命来威胁她,怎么会要了他们的命。
  “微臣为何要欺骗公主,如果公主不信。可以在与微臣离开皇宫之后,自己去查。”马敬国眼神没有躲闪,直视着赵思月沉声说道。
  “太子他们真的被谋害了吗?”双手紧握着,赵思月的脸色异常苍白,声音都变得格外的冰冷,原以为只要他们不去碰触欧阳谌,收起他们的羽翼,欧阳谌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可是如今就算她卑微的被囚禁在此,顺从着欧阳谌的摆布,到现在竟然成了一个笑话,一个被所有谎言都蒙在股里的傻瓜。
  “公主,死者已逝,如今最重要的是微臣带你离开这里。”马敬国看见公主脸上表情的无助与悲伤,心中却暗喜,因为只有公主对那些人越痛恨,那么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迟早会成为他的人。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报仇,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赵思月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的心已经被伤的破碎不堪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她没有任何的筹码与欧阳谌斗,能利用的只有她自己。
  “微臣定让公主报这血海深仇。”马敬国眼中是炙热的欲望,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虽然他很清楚,此刻赵思月答应与他离开这皇宫,只是为了利用自己,但是他已经掉进了他在心里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牢笼,挣脱不了。
  
  “皇上,要不要派人拿下他们。”城墙上,欧阳谌迎风而站,大风吹拂着他的龙袍,双手在背后相握,深邃的眼睛里包容了太多的情绪。
  “让他们去,朕到要瞧瞧这些跳梁小丑能高明到哪里去。”欧阳谌直视着皇宫里的一方向,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这盘棋似乎越来越精彩,他很期待着到结束时,每个人的表情会是什么。
  



☆、再见思婧

  至从上次于思婧见过秦洛之后,她的心里一直不安,秦洛那天说的话,她总觉的话里有话,只不过当时的她,心里没有想得太多,以为她只是戏谑她而已。放不下心里的担忧,出府去秦洛府中找她,走到门口,竟然看见几个侍卫威严的站在门口,府门已经被封了,从周围过的路人,看到这样的仗势都不敢靠得太近。
  “大哥,请问那府里的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思婧没有贸然上前询问,而是走到不远处一个摊子边,问道一个大汉说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前几日,就有一队官兵来这里封府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汉看着于思婧一个柔弱女子,也没有太多的警惕,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听完大汉的话,于思婧的脸色更凝重了,秦洛真的出事了,心里对她的担心一下子变得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那么在乎秦洛,猛地把心底浮出来的想法压制了下去,可又想起那天晚上秦洛对她说的那些话,原来竟是离别甚至有可能是遗言,于思婧的心就一下子慌了。心里一直惦记着秦洛现在的情况,眼神里慢慢的担忧,刚走到家门口,就见到于府门前,几名宫中侍卫静守这一辆马车,府中的管家站在门口,一直往一个方向瞧着,脸色有些忧心忡忡。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于府管家一见于思婧出现,连忙上前说道。
  “宫里派人宣小姐入宫,已经在府里等侯多时了。”管家对着有些疑惑的于思婧解释说道,刚才于思婧刚走,宫里的太监就来府里找她,可府中没有任何人知道于思婧去了哪?如今朝廷发生了太多事情,于正又被贬了职,因此这一宣旨传召于思婧入宫,让于府中人感到紧张,因此才如此在乎。
  “入宫?”于思婧听到管家的话,心里有些诧异,可想到秦洛跟她说的话,如今宫里来人接她入宫,想到这些应该都是秦洛安排的,于思婧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苦涩,本来可以见到欧阳晨曦的那种内心的欣喜反而淡了,更多的是她竟然害怕看见她,怕见到欧阳晨曦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爹爹了?”于思婧见管家神色严肃问道于正。
  “老爷还没回府。”管家皱着眉头说道,这也是为何管家如此紧张。“他回来之后告诉他,我进宫了,让他不要担心。”于思婧对着管家吩咐道,然后就在太监的搀扶下,登上马车。
  
  坐在马车上,于思婧的心里并不平静,脑海里的回忆一直交织着,欧阳晨曦,秦洛,天佑,都在她脑海里纠缠着她,让她只觉得心里一团糟,她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假,或者说她竟然有点分不清她对秦洛的感情又是什么。第一次见到秦洛,被她那相似的面容所怔住,而后被她威胁,却慢慢与她靠近,她从没有想过秦洛会对她生出感情,在于思婧的心里,秦洛就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孩子,一下子冷冰冰的一下子却又是那么的亲切让她忍不住想靠近。靠她越近,越了解她,于思婧的心里对她的牵挂也越多,可是这样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只是以为就是因为秦洛那相似的面容,让她有种熟悉感而忍不住靠近。可是今日知道可能出事之后,心里的慌乱和担心却不能再自欺欺人,她对秦洛的在乎远远超过她的自以为是。
  
  马车突然停下,一尖细暗哑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于小姐,到了,请您下马车。”从心里的纠结中清醒,于思婧跳下马车,眼神四处巡视着,这是她第一次进皇宫,黄琉璃瓦顶,赤红的墙垣,直耸而大气雍容的建筑尽收眼底。
  “公主已经在里面等小姐,奴才就送到这里了。”太监恭谨的对着于思婧说道,这里是公主的寝殿,皇上吩咐过,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出打扰公主的休养,因此这里面也只有几个伺候公主的人,其他的人都只是守在门外。
  “公主?”于思婧低声重复了一句,可想到如今欧阳谌已是皇上,欧阳晨曦也应该就是公主了,心里就释然了。
  “谢谢,公公了。”于思婧对着领自己来此地的太监,眼神朝着宫门望去,她和她如今竟然只相隔这么近的距离,可是心了?心里的距离又是多少,于思婧突然觉得心里很酸,那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一直想见她,一直想亲口问她过的好不好,心里很多的话想告诉她,但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怎样去面前欧阳晨曦。时间真的是一个很残酷的利器,物是人非事事休,她与欧阳晨曦之间真的已成过去了吗?
  
  迈出沉重的脚步,最终还是跨过眼前的这道门,欧阳晨曦的寝殿很是安静,庭院里花圃里种着大片鲜艳夺目的花,阵阵清香让人忍不住多闻一下。走了进去,眼神就被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的人牵扯住,再也不愿移开。看着那瘦弱的背脊,于思婧的心里抽搐了一下,伸手想触碰着,却颓然摆放下了手,这么近却那么的遥远。静静的站在离欧阳晨曦不远处,这一刻太过安静,也很是压抑。
  其实于思婧一进来,欧阳晨曦就知道,只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那日与欧阳谌谈过之后,欧阳谌的话让欧阳晨曦不能不去想她身边的人,他话中有话,她很清楚手握重权之人,他们的心里看重的不是儿女情长,更多的是属于他们的记忆。秦洛的话让欧阳晨曦无法不去正面应对于思婧,她其实一直很清楚,她们的事拖得越久,伤得也越重,于是就向欧阳谌说,要见于思婧,没有被回绝,竟然动作也很快,今日就把婧请到宫中。雅儿很明白事理的,只留下欧阳晨曦一个人在这里等着,这也是为何在欧阳晨曦心里,雅儿是让她最没有压力的,因为她比自己更了解自己,比任何人都懂她。
  
  “你来了。”最终还是欧阳晨曦起身,转过去对着于思婧低声说道,双眼瞧着没有变化什么的于思婧,深邃的眼眸里有太多的情感,这语气像是见到许久没见的朋友,有些生疏也有点期盼。
  “嗯,来了。”顺着回答欧阳晨曦的话,似乎没有于思婧想象的冲动和尴尬,也许她已经站在这里看她的时候,心里的情绪也渐渐平稳了。
  “你过的好吗?”
  “你过的好吗?”异口同声的互相问道,对见到对方脸上微微的尴尬和生疏,这样的感觉让她们平静的心里,变得起伏。
  “我很好。”欧阳晨曦开口打破了气氛中的沉默,脸上淡淡的笑容是想让于思婧觉得她过的好。
  “我也是。”于思婧也说道,这种苍白而生疏的对话让她的心里十分的难受,原来她们之间的话竟然如此之少。
  “秦洛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何,看着欧阳晨曦如今的面容,有些陌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她身上的气质很熟悉,可她们之间隔着一层无法触摸到的城墙。于思婧的话一出口,自己心里都震惊不已,她没有想到她等了这么久,才能真真正正的见到欧阳晨曦,能和她单独,心平气和的说话的时候,她会关心在意的问道另一个人。
  “秦洛。”欧阳晨曦不自觉的蹙着眉头,嘴里呢喃着秦洛的名字,望着于思婧的眼神竟然有一丝疼痛,她来见她问的却是另一个人,想到秦洛对她说的话,她能感觉的到刚才于思婧问她秦洛时,语气里的关心和在乎,心里的涌起的失落让欧阳晨曦的笑容看上去苦涩不已。
  “她怎么了?这几天我都没有见过她。”看于思婧的神色就知道秦洛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在这里对外面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所以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
  “她真的来找过你。”于思婧听到欧阳晨曦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测,如果不是秦洛,她怎么会如此轻易见到欧阳晨曦,原来她答应自己的事情都做到了,那么她跟自己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那她又该如此处理秦洛对她的感情,想到这些,神色都有些恍惚。
  “婧。”欧阳晨曦见到于思婧脸上担忧的神情,启声叫道,却发现叫出这个自己,有些艰难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怎么了?”少了语气的生疏,眼神关心的问道。
  “秦洛她可能出事了。”虽然知道如今和欧阳晨曦说秦洛的事情不是时候,可想到她的生死,于思婧还是忍不住说道,她心里还有点希望,也许欧阳晨曦能了解到秦洛的下落。
  “为何这样说?”从于思婧脸上的神情,欧阳晨曦已经知道,秦洛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地位,虽然不知道是为何,听到她这么说,继续追问道。
  



☆、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的府邸已被查封。”于思婧听见欧阳晨曦如此问道,微微一愣还是回答道,对于秦洛的感情是她自己也想不透的情感,可当面对欧阳晨曦眼神中可能连欧阳晨曦自己都不懂的伤痛时,于思婧的心里有很多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你很在乎秦洛。”欧阳晨曦不知道为何见到于思婧眼神里的担忧之色,她的心里只觉得酸酸的,就算她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这毕竟就是事实,她摆脱不了。
  “我。”于思婧对上欧阳晨曦的眼眸,又是那样的眼神,又是那样的自以为是,她的心如刀割一样的疼痛,为何到如今欧阳晨曦还是怀疑不信自己对她的感情。
  “你能帮她吗?”女人放在自己心爱人身上的直觉往往是准确的让人害怕,如今见到欧阳晨曦,于思婧就知道,这段时间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以后她需要的人也不是自己。想到这里,她心里的那些执着像是松了一口气,可心却沉到最深处,再也无法触碰。
  “我试试吧。”欧阳晨曦心里甚是苦涩,她想过她与婧见面的很多个可能,却从不知道她们今日见面,说的聊得竟然都是秦洛。就算她现在只是一只笼中鸟却也不愿意拒绝婧,在她的心里,她对婧亏欠的太多,如果可以她愿意去补偿。
  “谢谢。”于思婧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疼痛,笑容里的苦涩和哀伤也只有她自己懂。
  
  庭院里,两个人相视无言,双方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人,心里百般滋味。
  “你在皇宫里住的还习惯吧。”于思婧只觉得欧阳晨曦有些消瘦,在她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可却没有她的参与,在她最困难最痛苦的日子,在她身边陪伴的并不是自己,这些东西让她感觉到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原先的所有誓言像是过眼云烟,那么近却又那么的远。时间真的很残忍,在真挚的感情也抵挡不了时间。死生契阔,人世滔滔。与子相悦,一片冰心。执子之手,天地沧桑。与子偕老,今生相随。这些东西如今看来却是那么的苍白。
  “还好。”淡淡的回答,欧阳晨曦眉头微蹙,于思婧的冷淡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其实只要于思婧觉得开心,欧阳晨曦的内疚也少了一些。
  “那就好。”也许是看到欧阳晨曦微蹙的眉头,于思婧的眼神变得温柔很多,如今的她在乎的已经少了,只要欧阳晨曦过的好,其他的一切她都可以不在乎。
  “婧。”欧阳晨曦低沉着声音,其实在她心里有些话很想对她说。
  “对不起。”年少的轻狂与偏执让她们之间的误会变成一发不可收拾,如今再回想起来,心里的疼痛与悲伤,似乎更多的是剩下是内疚与唏嘘。
  “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这句话一直在欧阳晨曦的心里,只不过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何把这些话告诉于思婧。
  “如果可以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补偿。”欧阳晨曦眼神诚恳的看着于思婧说道,她能做的现在可以做的就是补偿给她,毕竟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无力回去了。
  “补偿?”于思婧听到欧阳晨曦的话,突然有种想发笑的感觉,嘴角扬起的一抹苦笑,原来现在她们之间只剩下补偿与内疚了,也许今日她就不应该来这皇宫,心里有些期待,怀抱着属于她们的回忆,会让她不那么感觉到苦涩与悲凉。
  “我不需要补偿,也不用对我感到抱歉。”于思婧的对着欧阳晨曦浅笑说道,很多东西说的太清楚,只会让两个人的心里感觉更苦。
  “你还在怨恨我?”欧阳晨曦听见于思婧的话,嘴角的苦涩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情绪低落而悲伤,她知道自己伤得于思婧有多重。当年,她们之间的爱情,她自己以为是受害者,心疼的那么伤,却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当年自己才是这爱情的侩子手,伤害了自己也深深的伤害了婧。
  “我从来没怨过你,也没有恨过你。”于思婧的声音很轻柔,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完,就是其实直到现在于思婧的心里还爱着欧阳晨曦,虽然知道她们之间已成为过去,但是那种感情那种爱恋一直在她心里存在着。
  
  “婧,我。。”满腔的感情就像是被遏制住的洪水一样,压的欧阳晨曦的心只觉得窒闷,有些话就算说出口,也只是徒增伤感,可听着于思婧的话,看见她眼神中的悲伤,欧阳晨曦似乎一下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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