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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本厚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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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它出去祸害钺国和天下苍生。”谁都不愿死,可若放出魃,他们也活不了。司若清明的眸子浮上几缕忧愁黯淡。
包谷淡淡地扫了眼司若,说:“你们愿意死是你们的事,我们不奉陪。”莫说不到绝路,就算真到了绝路,她也要搏出一条生路,她绝不让玉宓有事。
司若见到包谷似乎有离开此地的把握,不由得升出几分希望。她问:“莫非你有办法?”心思一转,又问:“还是你打算放魃出世?”若是前者,自然是令人喜出望外的大好事;若是后者——如果包谷为了活命放魃出世,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包谷轻飘飘地说句:“不就是一只魃么?”那语气活像那不是一只魃,而是一只小妖兽小鬼。
不就是一只魃么?这口气也太大了!
一名钺国洞玄期修仙者毫不避讳地直言说道:“我看你是少年得志得意忘形了。”
“令主这口气有点大了吧?”
昭威侯缓缓地问了句:“莫非令主有自信能够斩掉魃?”
包谷觉得魃不难对付,她对钺国众人不放心,怕被背后捅刀子。她不愿自己一个人上去拼死拼活,留钺国的人在身后养精蓄锐坐收渔利。她说道:“笼中困兽而已,有何可惧?她的视线落在钺国众人头上顶的十件圣器上,问:“你们十位洞玄期的修仙者、十件圣器,难道甘心就此坐以待毙?”
昭威侯说道:“以我等的实力只能有限地施展一两次圣器一两成之威。即使是以圣器布阵,我们恐怕撑不到阵布好便因灵力被抽空而亡。此地如此恐怖手段都未能半那魃诛灭,即便是以十件圣器布阵,只怕也难以奈何它。”他的话音一转,说:“若是加上令主的两件仙器,或许有可能。”
包谷怎么可能把关系到身家性命的玄天剑和玄天书库借出去。这两样东西交出去那就是给机会让别人来杀她。她有超大储物袋,她耗得起。大不了,等钺国的人都死在这里,她再来拣十件圣器布阵脱身。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不愿再和钺国众人多说什么,略微点头,说道:“告辞。”她回头握住玉宓的手,施展缩地成寸通神朝沙漠深处走去。她一步踏出,脚下的空气泛出一圈水纹,她和玉宓出现在七八丈外。
他们的前面是向下倾斜的沙丘,包谷那一步踏出并没有落在沙丘上而是出现在与她迈步平行的空中,几步迈出,她和玉宓便已经到达刚才她找到玉宓、紫云姝她们的位置。
包谷看到玉宓变得虚弱,她停下来,说:“师姐,你喝点灵浆宝液恢复一下。”她取出灵浆宝液喝了一大口,将干涸的丹田补充上灵力,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运转灵力以五行化阴阳之术分别出至阴至阳两股力量,又再以五行灵力凝聚成金、木、水、火、土五把精致的灵力组成的剑按照五行方位分别定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上,以阴阳五行之力构建出一个以自己为核心的阴阳五行域场,将外界力量隔绝开来。她俩身上那灵力消逝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玉宓回头看了眼对面山丘上那小得像小黑点的众人,问:“怎么突然撇下他们?不愿动用玄天剑布阵,直接拒绝了就是。现在都困在这绝域里,一根绳上的蚱蜢,撇下他们,我们也出不去啊。”
包谷牵着玉宓的手往前走,说:“钺国出动十件圣器,兴师动众,显然是有图谋的。他们到现在还想着保留实力,想让我用玄天剑和玄天书来对付魃,这不是打着坐收渔利的算盘是什么?我们和他们走在一起,还得提防他们,倒不如各走各路来得清静。”她说话间,牵着玉宓的手施展缩地成寸神通,迅速走远了。
司若没想到包谷说走就走,她还没反应过来包谷就已经拉着玉宓走远了。她拧紧眉头看向昭威侯,说道:“七叔,以包谷小心谨慎的性子,你觉得会放心拿出仙兵出来对付魃?”这话提都不该提!那是一个住在钺国皇宫刻升仙路图,明知不会有人对她不利都要把自己寝宫用法阵护得严严实实的人,在这生死之地、双方战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以包谷那疑心重的性子,能不防备他们趁她与魃拼斗的时候下黑手?
昭威侯司垣说道:“包谷不会一直困在这里不出去,我们先以圣器结阵护住灵力不泄,等包谷和魃分出个胜负破了这绝域再说吧。”
司若凝视着照威侯司垣,问道:“七叔是想让包谷对付魃,再趁她与魃拼得两败俱伤时出手灭了她?”她的眸光一寒,冷声道:“我说过,谁对包谷出手,诛族!”
昭威侯说道:“若儿,此一时彼一时。”
司若震怒,说道:“七叔,你坏我大事。我请你出手,是为了拉拢包谷、让她欠我人情,不是让你来与她结怨!就算如你所想,你杀了她,你得到她手上的一切,又能怎样?你能得到玄天剑?你能扛得住包谷身后那位的报复?你能打通升仙路?”
昭威侯反问道:“不是有升仙路图么?”
司若怒极反笑,说:“你以为有升仙路图就能打通升仙路?包谷就蠢到连给自己保命的后手都不留把升仙路图完完整整地给出来?”
昭威侯说道:“擒下她,搜她的魂,自然能得到完整的升仙路图。若儿,你没看出此地天机隔绝,是向包谷下手的绝佳机会么?她不敌魃,死在此地,谁又能怨到我们头上?”
司若问道:“她如果不去杀魃,直接破了这绝域离开呢?”
一名洞玄期修仙者说道:“陛下,包谷她们快要走远了,若再争执下去恐怕难以跟上。”
司若冷厉的眸光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人,眸中怒意翻腾,整个人杀意凛冽。她厉声喝道:“都有谁想要对包谷出手,站出来!”
昭威侯的神情一沉,斥道:“若儿,这不是争辩的时候。”
司若冷然道:“司垣,昭威侯,我这钺国女皇都得遵照您的意愿行事,本皇应该退位让您老来坐这个皇位才不能让人说您现在名不符实。”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皆变。
昭威侯拧紧眉头,说道:“陛下,臣虽有顶撞之处,但绝无异心,一切都是为了钺国强大着想。望陛下以大局为重!”
司若冷厉的眸光从在场的洞玄期修仙者身上瞥过,她厉声喝道:“有谁同谋?站出来!”她见到没有人站出来,冷哼一声,抬手一拂,伴随着一声龙吟咆哮之声响起,一把呈金色环绕着龙气的大剑出现在掌中,剑指昭威侯,怒声喝道:“跪下!”她怒不可遏,手里的剑受她怒气所染,响起一声声低沉悠绵的龙吟咆哮之声。剑气翻滚,一股亘古久远的苍凉而又磅礴的气息弥漫开来。
方圆三十丈内都被剑气泛出的淡淡金光所笼罩,龙威充斥满金光所覆之地。
昭威侯脸色大变。他见到司若的眼瞳化成金色,瞳孔中有龙影翻腾,浑身上下都弥漫出狂暴的气息,吓得心头一颤,道一声:“臣知罪,请陛下恕罪!”扑通一声曲膝跪下,头叩于地。
司若的剑尖距离昭威侯的脑袋不到一厘远,她冷声道:“你是老臣,现在只是有图谋还没来得及出手,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若是赶在包谷的前面制住这魃,活。若是没治住,死!本皇皇谕,金口玉言,言出无改,既然你没能将功赎罪,大错铸下,昭威侯府,诛族!你和你这一脉的嫡系尽皆无活。”
剑压在昭威侯的头上,令他大气都不敢喘,他颤声道:“臣知罪!”
司若冷哼一声,道:“你知罪?”惧于她手里的剑而已!她冷然说道:“你坏的何止是我的大事,更是钺国千秋大业!若包谷因你今日生出嫌隙另投他方势力,你万死难辞其咎!”
第二百七十七章 挖棺
昭威侯跪伏于地,剑意龙威就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只要司若剑芒稍吐,他便万死难逃。
司若的慑人的目光从其余钺国强者身上一一扫过,缓缓地收起了手里的剑。她抬手一扬,将她的銮驾从储物法宝中挪出来,她踏上座驾,立在座驾上,回头看了立在原地噤若寒蝉的众人,说道:“都上来吧!”
她的座驾外面看起来只有一顶十六台大轿大小,里面却用空间法阵构建成一座宫殿。前殿是议事的场合,九龙宝座,左右两侧设有席位,能容纳三四十人议事;后殿则是她的寝居。她座在皇位上,开启銮驾的防御法阵,将那抽取灵力的诡异力量降到最低。
銮驾在打造的时候就考虑到在虚空穿行时无法从周围抽取能量供应的问题,以储物法宝储备有足够的灵石作为能量来源支撑,即使在虚空里飘荡上千八百年都没问题。即使踏进这被诡异力量抽取灵力的绝域,以现在灵力消耗的速度来看,撑上百八十年也没问题。
这点灵力消耗问题对她来说是小事,她相信对包谷来说也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这里,只要能够把灵力消耗的问题解决,那就有了生存下去的能力。
昭威侯司垣刚才的言行足够让她斩了他,她留下他,一来是顾念当初扶她上位的那点功劳不想让人说她卸磨杀驴让另外几位老王爷、侯爷产生兔死狐悲的想法,第二个原因则是司垣在阵法上的造诣确实极高,钺国能与他比肩的不多,想要破除这里的禁制,还得靠他。
一行人踏上司若的銮驾,恭敬地朝司若行礼后,落座。
司若环坐在九龙宝座中,她环顾一圈众人,朱唇微启,低缓充满威仪的声音响起:“你们知道包谷最可怕的地方在哪里吗?”
一名洞玄期修仙者抱拳道:“恳请陛下指教。”
司若说道:“包谷的可怕不在于她的风水造诣有多高,不在于她手里得到上界的传承,更不在于她的身后有来自上界强者的庇护,而是在于她没有顾忌,她输得起、她拼得起。一个连自己师门立足根本之地都能说毁就毁的人,一个不把几十万性命的杀劫放在眼里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她输得起,她拼得起,你们呢?她可以和你们玩命,拼尽一切,你们能拿钺国的万年基业、拿你们各府动辄数千数万的性命来和她拼么?如果向她下手,一旦没能一击灭杀她,想过后果和代价没有?莫说她手里的修仙资源,仅一张升仙路图就能让钺国进退维谷!你们谁能保证有那足够的实力一击灭杀她?我再说一遍,别出第二个骁骑将军府!”有些人可以为了自己的那点利益不顾大局,她不得不再敲打敲打,叫他们明白他们敢谋私利坏她大事她就诛他们全族杀得一个不剩,彻底断了他们的心思。她的视线又落在司垣身上,问:“昭威侯,你有把握对付魃和除破这里的禁制吗?”
昭威侯轻轻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恭敬地应道:“回陛下,这里的禁制,应当是以荒古山脉的龙脉为依托形成的困龙局,要破除并不难,难的是灭杀魃。”他说完便感觉到司若盯着他的目光变得格外的冰冷森寒,阴恻恻的,令他如坠冰窖。
司若冷声道:“你没本事杀魃,倒是有本事图谋其它。”
昭威侯大气都不敢喘。他知道刚才的事把司若得罪大了,他若再有半点行差就错,真有灭府的灾祸临头。昭威侯战战兢兢地起身伏地叩头请罪:“臣知罪!”
司若冰冷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昭威侯,说道:“昭威侯,破不了禁制、制不住魃是什么后果不用本皇再提醒你吧?”
昭威侯拼命叩头。
司若站起身说道:“有那功夫请罪,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破这禁制制住魃将功折罪。”说罢看都不看昭威侯一眼,起身径直去往后殿。
※※※
沙漠里,绵延不绝的沙丘一座接一座,就像没有尽头似的,也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即使想观天象分辩方位,抬眼望向空中,看到的只是一片不真切的投影。唯有风还在吹拂,吹动这黄沙,不断改变沙漠的面貌。一阵大风吹过,面貌全变,让人很容易迷失方位。
玉宓的阵法造诣并不高,遇到这种大的风水困局就更没招。她见包谷沿途走走停停,不停地掐指计算着什么,不时取出玉简刻一些她看不懂的符纹标记。她本不愿打扰包谷,可又实在忍不住好奇,问:“包谷,这遍地黄沙、沙丘,地形环境不断地变化,你沿途观察这些沙丘地形这些有什么用?”
包谷说道:“沙丘上被风吹出的纹路以及吹过的风可以告诉我很多我需要知道的。任何一个风水局或法阵都必须设有生门活眼,就算这种封印绝域也必须要有生门活眼才能维持运转,否则风水局和法阵要么无法激活形同虚设,要么就是崩溃。这里虽然连天机都隔绝,日月星光都透不下来,但实际上,这片绝域应该是拥有一套自己规则秩序的法阵。这规则从这沙漠里的风向就可以窥探出一二。风向、大小两个时辰一变,说明这片绝域的风水法阵两个时辰一变。我之前动用玄天剑,我们已经确定魃的方位,这也就已经定出一个极其重要的核心坐标,再根据风向变化及一些细微末节显露出来的东西推算出其它各处方位,定下其它坐标,找出阵柱、阵眼所在。”这需要相当庞大的推算,若是仔细说来,她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玉宓听得似懂非懂。她通过包谷的话知道这绝域困不住包谷,心里的大石彻底落下。她不再打扰包谷,让包谷安心推算。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夜幕降临。
夜里的沙漠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头上连一点星光都看不到。煞气顺着脚下的黄沙渗出。
包谷和玉宓清楚地感觉到不仅体内的灵力消耗加剧,那煞气更是在不断地腐蚀包谷布下的阴阳五行域场。
玉宓的眉头直拧,说道:“包谷,入夜后阴煞气息太浓,煞气侵体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得想办法避一避。”
包谷略作犹豫,说:“师姐,你回超大储物袋中,告诉师公我要动用蛟龙大船,你再让小师叔和师公尽快帮我准备一个传送域门,如果来不及建造就把玄天门的传送域门挪一座给我。”
玉宓问道:“我回超大储物袋中,那你呢?”
包谷柔柔一笑,她看着玉宓因担忧而微皱的眉头,抬手抚平玉宓的眉头,说道:“不用担心我,我能保自己周全无恙。”即使玉宓站在她的面前,她仍然会想玉宓,想念两个人住在小院中朝夕相处的日子。她情难自禁地在玉宓的唇上印上一吻。
玉宓揽住包谷的腰,闭上眼,吻住包谷的唇,贪婪地汲取包谷唇齿间的芬芳。
好一会儿,她才将唇挪到包谷的耳畔,吐气如兰,低声说道:“想你了。”
包谷轻轻地“嗯”了声。玉宓吐在她耳根后的气息掀起一片酥麻,让她的眼神泛起几许迷离,但很快所处的环境让她回过神来。这里可不是缠绵亲热的好地方。
玉宓修得南明离火,并不怕这煞气,但她扛不住这夜间的灵力消耗。她更不想因自己留在这增加包谷的消耗。她在包谷开启超大储物袋后,将玄天书库还给包谷,回了玄天山脉。
包谷以玄天剑和玄天书库镇身,施展缩地成寸神功在沙漠中走走停停用脚丈量脚下的沙漠。
一点一点地将手里的玉简所绘的法阵构建完整。
她身处风水法阵中,身陷局内,能看到的地方有限,但通过掌握到的东西可以推算出许多有用的信息。只是这计算量实在太庞大,以至包谷不得不经常停下来反复推算,还必须去验证她的推算是否有误,若是有误,又得推断重新推算。
虽然在这里灵力消耗大,包谷却探入探索风水法阵的奥妙中乐此不疲地推算演练,入痴入醉,浑然忘我。只在感觉到灵力不济时,才从超大储物袋中取出灵酒或灵珍补充体内消逝的灵力。
她只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天就亮了,一转眼天又黑了。她因为忙着推算东西,太入神,也没太顾得上注意时间的流逝是过了几天。
随着推算的深入,包谷越来越觉得这地方不一般,这片沙漠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整个世界又暗了下来。
这又是天黑了?
包谷挠头,她记得刚刚才天亮啊。难道一入神又没注意到时间,又已经到晚上了?
蓦地,她感觉到不对劲,她抬头一看,赫然看到天空中乌云翻涌、血光弥漫!她的脸色大变,施展缩地成寸神通以最快的速度朝魃所在的方位赶去,后来怕来不及,索性取出传送阵台,刻下坐标传了过去。
倾刻间,她便出现在魃所在的方位的沙海上方。她一出现,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得她喘不上气来,身上像负了万钧重担似的迈步都困难。
一个欣喜的声音响起:“包谷?”
是钺国女皇司若的声音。
包谷扭头一看,赫然看到司若的銮驾摆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司若正站在銮驾上满脸喜色地看着她。她再扭头一看,只见钺国的那八名洞玄期修仙者分散在一座巨大的深坑的各方,八件圣器分别定在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位连成八卦阵。
八卦阵的正中央所镇的正是那深入地下约有五百多米的巨大深坑底部的血红色的棺材。这棺材通体血光,滔天的血气和煞气从棺材中冲出,直冲九霄,那血气使得这绝域的天空都变成了暗紫色,这暗紫色正是煞气的黑色的和血气的红色所染而成。
包谷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冰冷的眸子扫向司若,冷声道:“不是说宁肯死在这里也不放出这魃么?这会儿又在作死了?嫌灵力耗空而亡太慢,迫不及待地找死来了?”说完,又踏上那还没来及得收的传送阵台便要离开。她对钺国的众人没好感,自然不愿意给他们擦屁股,爱死、想死就去死。
司若看到包谷出现先是一喜,又看到包谷居然能在这封绝天地的地方使用传送法阵就又是一惊,再看到包谷的脸色和听到包谷说的话,又猛地跳了一大跳。她见到包谷要走,顾不得仪态,一步冲到包谷身边一把拽住包谷的胳膊,叫道:“说仔细,怎么回事?”
包谷冷笑一声,说:“怎么回事?整条荒古山脉的灵脉之势全汇聚在这里镇压这魃,你们以为八件圣器布个阵就能封住这纵横连绵十万里的大龙脉?”她抬指朝那布阵的圣器一指,说:“阵势一引动,那八件圣器就等同汪洋中的一挺小舟,一个浪头就能把它打碎!”她说完,一把甩开司若的手,说:“要死你们自己死,别拉着我陪葬!”说话间抬手打出几股灵力注入传送法阵中便要催动法阵直奔唯一的生门而去。幸好她考虑到有钺国这一行这个变数在,最先算的是生门所在的方位留了条退路。
第二百七十八章 自作孽
司若再次拽住包谷,硬生生地把包谷拽下了传送阵台。她与包谷接触的时间也不算短,深知包谷的性格严肃谨慎,是个从来不说笑的性子。她对包谷的话毫不怀疑,在这生死关头,哪能轻易放包谷离去。她叫道:“且慢!包谷,据司垣所说,启此棺,引整条荒古山脉龙脉之势灭杀它。即使动用整条山脉之力都不能除它,它若出,必引天象异变,到时天劫降下,趁它刚出世处在虚弱阶段,又遭天雷轰击,动用圣器屠之!”
包谷好气又好笑地叫道:“魃是因天雷中的那缕生机而活,超脱五行,天道法则将它规避其外,还指望有天雷来轰它?”她说完,忙着逃命,迈脚就朝传送阵台上踏去,结果一步刚踏上去,又被司若给拽了回来。包谷顿时怒了,一股滔天剑威陡然从她身上暴发出来,她沉声怒喝:“放手!你们找死还要拉着我陪葬?”说话间祭出玄天剑握在手上,浑身战意凛冽,大有司若再敢拦她离开,绝对会向司若拔剑轰去。
司若被包谷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同时也知道这是闯下弥天大祸了,否则包谷断不会如此着急离开,甚至为了能马上离开不惜与她拔剑拼命。她吓得脸上血色尽失,不死心地问了句:“可以办法补救?包谷,若让魃出世,我们死不足惜,天下苍生无辜!”她又说道:“棺材刚挖出来,我们刚用圣器布下法阵,还没有来得及动其它。”
包谷抬指往不远处的大坑一指,说:“这么大的一个坑,封在这里不知道多少万年的地气全都泄出来把这一域的天都染成了血紫色还叫没动其它?风水一道,讲究的就是聚气,这气都泄出来了,这还叫没动其它?你们这是把整个风水局都引动了!你别跟我说你不懂风水不懂阵法!”
就在这说话的功夫,包谷的眼角余光瞥见坑底已是一片血光弥漫,那血雾翻涌着从坑底直往上涌,带着无尽恐惧之势。她的脸都吓白了,蹦上传送阵台激活传送法阵便要离开,却未料传送法阵是激活了,但没能破开虚空。
她被困住了。
包谷顿时悔得真想狠抽自己几个耳光。从天象就可以看出这里明显是被人动了封印,她还冲过来看!她该直奔生门夺路而逃啊!现在好了,想走都走不了!包谷气得脸都绿了!如果不是司若拦住她、耽搁了时间,她又怎么走不掉?她咬牙切齿地盯着司若问:“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拉着去死?”她深吸口气,强令自己镇定。危急关头,乱不得!
包谷的态度让司若觉得此刻自己在包谷的眼里就是一只想要害死包谷的惹到弥天大祸的蠢猪。她挺无奈的,面前的局面让她的头都大了。其实在挖出棺材冲出滔天血气和煞气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坏事了!现在如果解不开这个局面,他们都得死,钺国必遭重创,别的不说,仅是女皇身死、镇国宝剑的遗失、皇位之争都必然在钺国引起大乱,更别提魃出世为祸的事。
司若说道:“包谷,有什么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你说,我们都听你的安排。”
冷静下来的包谷面色肃冷、眸中一片冰凉,看都没看司若一眼,她凝神朝着坑中看去。
只在这几个呼吸的时间,那滔天血气和煞气便冲到了坑沿边。
钺国的人以法阵催动圣器镇压坑底的血气和煞气。
包谷把妖圣从超大储物袋中请了出来。
妖圣看到眼前的情况,脸色倏地大变,扭头冲包谷叫道:“我不是把沿途所绘的荒古山脉风水阵法图给您了么?你怎么……包谷,你别告诉我,以你的风水造诣你没看明白这荒古山脉的风水局……”
包谷说:“圣姨,这不是我动的。他们引动了风水阵势,现在已经把这一块地方封住了,我们得想办法找一条生路。”
妖圣凝神朝那镇在附近的八件圣器看去,气得轻“呵”一声,笑道:“哪位天才这么有才,居然觉得用几件圣器就能镇住这条大龙脉至少数万年积累的力量?疯了!”她气得脸都白了!她说道:“阵势已发,无力回天,等死吧!”
钺国八件圣器布成的八卦阵形成一个八卦图案镇在巨坑上方。
滔天血气和煞气不断地翻涌,越聚越多。那由法阵力量凝聚的八卦图案在滔天血气和煞气的冲击中越来越淡,而那布阵的圣器开始出现裂痕。
妖圣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褪,吓得手指都在哆嗦。她硬着头皮说道:“包谷,我害怕,你送我回玄天山脉。”
包谷打开超大储物袋把妖圣送回玄天山脉中。
司若面若死灰,问:“没办法了吗?”
包谷摇头。
昭威侯司垣来到司若的面前,说道:“陛下,老臣无能,制服不了这魃,不过陛下也不能活着离开去诛老臣的全族了,能与陛下一同赴死,老称深感欣慰。”
司若的脸色再次一变,咬牙叫道:“你……你在动此地前就知道是这后果?你故意的?”
昭威侯说道:“陛下若死,岷儿争夺皇位至少有五成胜算!陛下,你安息吧!”
司若气得浑身颤抖,一把通气龙气缭绕的宝剑出现在她的掌中。那把剑一出,或许是惧于周围的气息,竟是发出一声龙吟哀鸣。
昭威侯轻蔑地看了眼司若!他突然转身,身形一闪,便已冲到八卦阵中央冲进了大坑中。
血祭!
引发风水局还不够,还要献上血祭——
包谷彻底地气笑了,她瞅着司若说:“女皇陛下,你来这生死险地,还带着一个要置你于死地的人负责最重要的环节?您可真是英明神武啊!”她拍拍手,轻飘飘地说:“你们慢慢死,我不奉陪了!”她突然想到她有超大储物袋可以藏身,她怕什么?超大储物袋是神物,还能让这点动静毁了?只要这里的人都死光,没有人拣走超大储物袋,她就完全无虞。
司若只觉被人狠扇数十个耳光一般难堪。可包谷的话和态度却又让她看到生的希望。
大坑底,突然传出司垣痛苦至极的凄厉嘶嚎。
一众钺国强者纷纷涌到司若身边,满脸惊骇地看着司若,问:“陛下,这?这是?”
那镇在大坑上方的八件圣器突然发出碎裂声响,跟着便化成废渣碎在地上,封印力量顿时消散。钺国众人面色大骇地叫道:“不好,快闪!”其中四人下意识地护住司若,带着司若往銮驾冲去。
一名洞玄期修仙者叫道:“陛下,您的銮驾可强行撕裂虚空,我们几人助你强行打开这里的禁制,是生是死,就只能看陛下的造化了。”
司若明白,他们这是打算拼死送她走,为她搏一线生机。
另外三名洞玄期修仙者略作犹豫一咬牙,纷纷将自家家小托付给司若,一行人纷纷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意图发动最强大的力量强行撕出一条通道。
司若痛心地闭上眼,用力地点点头。她又睁开眼,眸中精光迸射,冲包谷喊道:“包谷,走!跟我一起走!”
包谷诧异地扭头看向司若。
司若叫道:“愣着做什么?我知道你有保命的手段,你能确保你的保命手段万无一失?跟我走,只要能把这里撕出一条细微的口子,我都能带你活着离开。包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没有!”说话间,她却看见从大坑中泄出来的血气和煞气纷纷往着大坑涌去,之前冲涌到坑口处翻滚沸腾的血光悉数涌回了坑底。原本煞气和血气弥漫的空气陡然变得干干净净。
司若顿时愣住了。这不是坑里的东西冲出来?怎么还又聚回去了?
包谷觉察到异样,她凝神朝坑底看去,只见所有的血气和煞气都聚集在棺材上翻涌着。昭威侯司垣所穿的衣服饰物呈人字形展开摊在那巨大的棺材上,衣服里裹着一层骨灰,在头部位置还留有昭威侯的头发。看样子昭威侯是被棺材里的魃吸得干干净净。
钺国众人也全都愣了,纷纷看向坑底。
司若问包谷:“怎么回事?”
包谷想了想,问:“如果,你在一个地方被困了很多很多年,没吃没喝,突然有人跑来打开封印、给你送来吃喝,外面还有好几个好吃的,你会怎么样?”
脸色煞白的司言战战兢兢地问了句:“会怎么样?冲出来把我们全吃了?”
包谷没回答司言,她再次祭出传送阵台刻上坐标,却发现仍旧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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