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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本厚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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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宓收下玉简,窘迫得不行,正要夺路而逃,便又听到玉修罗喊:“回来!还有一手至关重要,不然,你办那事时急冲冲地来找我,丢脸的可不是我啊!”她又只能几步回到玉修罗的身边,咬牙说:“说!”
    玉修罗又传了玉宓一个手势,密语传音好一通,然后笑得都快不行了。她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包谷被折腾的样子了。
    玉宓扔下两个字:“谢了!”又问:“还有吗?”
    玉修罗憋住笑,说:“记得啊,那事前先捆好。”
    玉宓连连暗叹,后怕又庆幸。幸好包谷的那手本事是圣姨教的,不是玉修罗这坏厮教的。她的美眸一转,小心翼翼地问:“你这么折腾你师傅,她事后不和你算帐?”
    “算帐啊!”玉修罗笑了笑,说:“师傅下不了狠手修理我。后来她习惯了也就由得我折腾了。”闺闱中的事,她不便和玉宓多说,只说:“玉宓,我瞧包谷对你的那劲头,估计你要她的命她都会给你,你就放心地折腾她吧。”
    玉宓瞪眼。
    玉修罗轻哧一声,叫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活像我叫你欺负包谷似的,你弄得她情到极至时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哎呀,我的锅!”她光顾着和玉宓说话去了,这锅底都快烧化了!玉修罗赶紧奔回锅灶边!
    玉宓并没有离开厨房,而是窝在灶台旁的小椅子上坐下慢慢琢磨起玉简里记载的双修功法。
    玉修罗炒着菜看到玉宓学得格外专着,那脸上的羞红之色啊,就没有褪过,乐得她都快不行了,她还不行笑得太开怀太放肆,不然玉宓就该羞得逃了!她没告诉玉宓,这事儿啊,不止要有功法,还得看她俩在床上谁按得过谁、包谷乐不乐意让着玉宓。这事,她师傅若不让着她、顺着她,她能把她师傅这样那样?她连捆仙绳她都摸不出来就被师傅衣袖一拂给卷到院子外去。
    玉宓把玉简里记载的双修功法琢磨完,一抬头见到玉修罗把菜都炒好了,正往外上菜。那文火煨着的小罐子也改成了小火保温。她对再送进来端菜的玉修罗说道:“你这给你师傅煲的什么?滋阴养元的?”
    玉修罗扔给玉宓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说:“她还用着汤来滋阴养元?你当我是摆设呢!”说完,将两盘菜递给玉宓,说:“端出去。”她把剩下的三盘菜端上,转身出了厨房。
    玉宓感到奇怪。这么煨汤应该是滋补之物,以追魂阁主的修行境界和实力,还需要靠外物滋补什么?这是人家的隐密,她不便打听,只得压住心头的好奇出去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喝酒小叙
    
    追魂阁主和玉修罗住的院子颇大,后院还有一座小花园,花园里种了些灵药奇花,布置得颇为幽静。
    玉宓端着盘跟着玉修罗来到小花园,见到包谷、追魂阁主、妖圣、紫云姝正坐在小花园的凉亭中喝着茶。小花园一旁摆着张玉制桌子,上面摆满玉修罗刚端出来的菜。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追魂阁主,只见追魂阁主坐在凉亭里看着正在摆碗筷的玉修罗,那眼神柔到了骨子里,就跟着了迷似的。玉宓朝玉修罗看去,不觉得玉修罗摆碗筷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啊。
    玉修罗把碗筷摆好,几步蹦到凉亭中,问:“茶喝够了么?不觉茶喝多了嘴里淡么?”
    追魂阁主将视线从玉修罗的身上移开,起身将众人引向菜桌。
    菜是玉修罗下厨做的菜。酒是名为醉仙酿的灵酒。
    醉仙酿的口感醇厚浓郁,酒劲大,对于常年泡在灵酒中的玉宓和玉修罗来说,这种灵酒才叫酒。
    包谷的口味一向清淡。她一杯醉仙酿入喉下腹,只觉灼辣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又再从胃里“嗡”地一下子烧开,延着经脉化进了四肢百骸,烧得她的脸泛起一片火辣辣的热感,眼里都浮现起一片雾色。好在她平日里吃了大量的的灵丹宝药,连毒、药都不怕,这点酒劲倒还是扛得住的。
    可这里有三个闹腾的酒鬼。玉修罗、玉宓和紫云姝,三人几乎抱着酒就不撒手,这酒还是不浅赏即止,是一杯接一杯地干,喝得那三人连呼痛快、过瘾。
    紫云姝惬意得眼睛一直半眯,怀不得把酒坛子捧在怀里。
    玉修罗和玉宓最缺德,自己是酒鬼恨不得埋进酒坛里去还得拉上大家陪酒,这一杯接一杯地痛快畅饮,她们是连呼痛快、过瘾,追魂阁主、玉宓都有点吃不消。
    妖圣那肚子就跟不是肚子似的,再多的酒进到肚子里都跟没喝似的,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一会儿给紫云姝擦擦嘴角,温温柔柔地道一声:“慢慢喝,吃点菜。”夹点菜喂进紫云姝的嘴里,一会儿回头过来照顾一下那被醉仙酿灌得有点发晕的包谷和追魂阁主。
    追魂阁主慵慵懒懒的窝在椅子里,眸光迷离,那视线落在玉修罗的身上时不时走神。
    妖圣瞧得直乐,暗中传音追魂阁主:“你那眼睛啊,干脆长玉修罗身上得了。”
    追魂阁主回神,臻首微侧,看着妖圣,传音回道:“彼此彼此,你不是只差没把紫云姝拢到怀里了么?”意有所指地将视线往妖圣那揽在紫云姝身后的手上一扫。她面前的酒杯又被斟满酒,那三个小家伙又将酒敬了过来,她只得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宣告自己酒量有限、不能再喝。
    玉修罗凑过去往追魂阁主的眼眸中一瞅,发现确实有醉色,将追魂阁主的酒杯收了,不让追魂阁主再喝。
    玉宓见状顿时朱唇微张,说:“玉修罗,你这样不合适吧?”就算没把她们当外人,把追魂阁主管到这份上,也太……
    玉修罗说:“她二十多年前被天雷伤到神魂,现在还有暗伤,不能喝多。”说完,便不再管追魂阁主,将众人的酒杯满上。
    妖圣闻言怔了下,扭头看向追魂阁主说:“介意让我看看么?”
    追魂阁主表示无妨。
    妖圣以神念探向追魂阁主的神魂,过了半晌,才说:“你是在神魂受伤后借助至尊猴儿酒突破进的洞玄期?”
    追魂阁主点头,暗暗地朝妖圣打了个眼色。
    妖圣传音说道:“你还真是……拿命在拼啊!神魂暗伤未愈你竟敢冲击境界,你就不怕……神魂俱灭么?”
    追魂阁主轻轻摇摇头,传音回道:“前进路上,不是生就是死,一路行来,倒也习惯了。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妖圣没好气地瞅了眼追魂阁主,传音道:“亏得你有好好调养,再加上修行境界的威名摆在那。你这伤不治好,迟早有天你得死在这上面。”
    追魂阁主无奈地传音,说:“我倒是想治好,只是被天雷所伤,动及根本,能拣回到命还能突破进洞玄期都已是造化了。便是至尊猴儿酒都只能巩固、不能根治。”
    妖圣想了想,又看了看包谷,她传音道:“你若能有法子让包谷替你想办法凑齐丹药,我倒是能替你开炉炼一回丹。”
    追魂阁主抚额,暗中回道:“若能治我这伤,必是比涅盘丹还贵重的宝丹,我可……出不起那价。”涅盘丹的效用是在身体上,这神魂上的伤是世间最难治的,被天雷所伤,几乎没有愈合的可能。若非她神识强大,又修的是雷系功法,于控雷一术造诣极深,只怕早命丧天雷魂飞魄散了。便是勉强活了下来,那神魂上的伤被天雷烙下天道烙印凝在上面,使得那些伤根本无法愈合。
    妖圣一想也是。这得以元神果为主药,元神果只有多宝灵猴才有。除非有大用,否则一般情况下包谷是不会轻易问多宝灵猴要灵珍宝药的,即使要,那也是等价交换。
    追魂阁主传音妖圣,问:“我这情况真能治?”
    妖圣传音道:“能。”
    追魂阁主却沉默了。便是妖圣肯出手帮她炼丹,包谷肯卖她炼这丹的所有炼材,她也出不起那价去下那些炼材。
    包谷虽是半醉,可她圣姨和追魂阁主眉来眼去得太明显,特别是这两人都时不时朝她瞅来,她想忽略都难。她传音问道:“你俩……”眸中有疑惑划过。
    妖圣悄悄地把追魂阁主的情况说了。
    包谷一听,这是圣姨想帮忙又不好意思问她要炼材啊。她再看她圣姨那泛亮的眼神,明显还有技痒的成份在。她传音问:“一炉能出几颗?”
    妖圣传音回道:“或许只出一颗,最多只有三到五颗,而且丹药出炉时能容易引来天雷给劈没了,得要一个精于玩雷的人来扛雷护丹,比涅盘丹难炼、难得得多。”
    包谷凝神想了想,说:“你把丹方给我。”她看到丹方才好凑药材。
    妖圣说:“我还得再琢磨后才能给你。”
    包谷顿时看向她圣姨的眼神都是斜的!眸中迸出气愤!
    妖圣传音道:“往后你有的是挨雷劈的时候,不给自己备两颗?”自己的徒弟自己还不了解?包谷对用在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再珍贵的东西都不当回事儿。
    包谷一听,顿时没了脾气。她是炼体修炼者,往后少不了引雷炼体,自己的神魂又弱可没追魂阁主那么强悍,没点准备,万一有个好歹,哭都没地儿哭去。若是没办法治,她也就认命了,可有办法治,因为自己吝啬而丧命,还是神魂俱丧……她一咬牙,很想说:“炼”,可再一想到那么多的炼材拿出去有九成九的概率打水漂,心啊,凉透了啊。这有完整的丹方还好,这是没丹方啊,是她圣姨专程针对用效在配药炼丹啊!就算是出个新病症,太夫配药、试药也得反复地弄才能弄好,如果是四五阶药,她也就认了,这动辄就是八九阶灵药圣药,连元神果都得动用,这损一炉都得让人心头哗哗地滴血啊。能炼成丹药,她倒也罢了,用得值。关键是她圣姨没丹方。
    包谷连灌三大杯酒,喝得眼睛都发红了,这才对妖圣说:“等你把丹方琢磨出来,给我看过,我再考虑。”
    玉宓、紫云姝、玉修罗三人一起看向包谷,又再看向妖圣。不明白这又是闹哪一出?
    紫云姝眨眨眼,问:“阿圣,你又对包谷狮子大开口了啊?”
    玉宓恍然大悟,当即说:“没事,咱们继续喝。”反正包谷富。姨狮子大开口无非是想起什么古方炼法找包谷要炼材。
    追魂阁主坐在那,抚额。她委实不好意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想喝点酒压压吧,酒杯都被阿乖收走了。
    妖圣听得包谷这么说,便知这事成了。她笑盈盈地说:“我保证顶多炼废三炉。如果三炉不成,我就罢手。”
    包谷只差没喷出一口老血,她赶紧又猛喝三大杯酒压惊,然后叫道:“圣姨,这是炼来治元神道伤的圣丹宝药啊,用的是元神果啊,你说得就跟拿三炉药来玩似的……”
    玉修罗猛地瞪圆眼震惊地扭头看向包谷,又再深深地看了眼追魂阁主一眼,下一瞬间便冲到包谷跟前,问:“你刚才说什么?”
    追魂阁主说道:“阿乖,坐回去。”她说话间,起身把玉修罗强行给拽回去按在椅子上,传音道:“不得胡来。”
    玉修罗抬起头看向追魂阁主,叫道:“师傅!”
    追魂阁主沉声道:“听我的话!”神情是少有的严厉,眸光咄咄地盯着玉修罗。这事求不得!此丹太贵重,玉修罗迫于她师傅的目光,只得点头。
    玉宓一脸茫然地问:“怎么了?”这没头没脑的让她一头雾水。
    包谷再次定了定神,她深吸口气,又灌了口酒,说:“炼吧!若是能炼出来,这是个机会。若是不能,将来有个万一,我也能甘心认命。圣姨,你负责炼丹,请曲阁主护法,若能成丹,以一丹相酬。”
    追魂阁主震惊地看着包谷,叫道:“这可怎么使得!”
    包谷说:“我相信圣姨的炼丹术,她能开口便是至少有七成把握。若能成丹,还得请阁主护法抗天雷之威。炼制这类丹药,若是降下天雷,抗天雷这事非阁主不可。阁主不必觉得占了便宜,若能成丹,绝不会只炼一炉。” 抗天雷这事是拿命相拼,抗过了倒还好,没抗过,那轻则身死,重则魂飞魄散!真要算起来,抗天雷失败可比炼丹失败的损失惨重得多。
    追魂阁主坐回座椅上,她想了想,点头应下,说:“好。”全力以赴的话不说了。抗天雷不全力以赴那是找死。
    玉修罗起身,端起酒杯,道:“包谷,我敬你这杯!往后若有事,言语一声,万死不辞!”
    包谷与玉修罗碰杯,说:“商人逐利,亏本的买卖我绝对不会干。曲阁出手抗雷,她担的风险是最大的,她出手抗雷便不欠我。”说完,一干而尽。
    玉修罗也一干而尽,又拉着包谷连喝好几杯。她心头感动得不行!难怪师傅说她们是可交的人,就冲这仗义劲,她觉得心头的血都热得沸腾了。
    包谷喝得直发晕,目光迷朦,思绪直飘。强悍如追魂阁主居然都有暗伤在身,还是烙在神魂里的道伤,此由可见修仙的路有多难走。她的视线又落在追魂阁主身上,醉意朦胧地问:“阁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炼体和炼气双修?”
    追魂阁主讶然地看向包谷,问:“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包谷说:“我听说你经常挨雷劈。”
    追魂阁主莞尔笑道:“我修行的是雷系功法,自然经常引雷炼体,而且杀劫过重,难免不招雷。”
    包谷轻笑一声,说:“阁主,答非所问。”看似否认,其实是承认了。
    追魂阁主扭头看向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玉修罗,摇头,说:“我从来没有融过器,只是渡天劫时会顺便引雷炼体,仅此而已。”
    玉修罗转身正对坐在身侧的追魂阁主,抬指捏住她师傅的下巴,睨着她师傅问:“曲迤柔,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
    追魂阁主瞥了眼玉修罗,想将自己的脸从玉修罗的爪子下挪开,她动了动,玉修罗反而捏得更紧,整个人都凑了过来,那眸中闪着的光让她心头一颤,忙叫道:“阿乖,坐回去。”众目睽睽之下想做什么呢?
    玉修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嗯?”
    追魂阁主绷紧脸半眯起眼瞅向玉修罗。
    玉修罗扮了个鬼脸,坐了回去。
    追魂阁主长长地松了口气,就怕玉修罗众目睽睽之下干出什么混帐事。
    坐在追魂阁主右侧的妖圣抬指往追魂阁主的额头上一拂,看着掌心的淡淡水意,说:“哟,这是把汗水都吓出来了。”
    追魂阁主顿时气结。她怎么会觉得妖圣会是个适合做朋友的呢?她怎么会觉得妖圣是朵娇花呢?
    妖圣又瞅着玉修罗问:“玉修罗,你怎么在私下还喊师傅?就没个别的亲近的称谓?”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你不觉得把师傅睡了很有成就感么?”
    妖圣:“……”她吐出两个字:“佩服!”
    追魂阁主只能拿起筷子埋头吃菜,以免自己一个没控制住要么往桌子底下钻,要么起身就走。
    包谷在一旁看得直乐。战力最高、凶名最盛的追魂阁主居然是在座这么多人里被欺负得最惨的。
    玉宓对玉修罗那叫一个佩服啊!她看向包谷的眼神直泛光,磨牙霍霍,就等着今晚吃干抹净了。
    玉修罗心情好,酒喝得那叫一个豪爽!
    包谷自认酒量不错都没能扛得住。她对她师姐的酒量佩服得五体投地,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越喝越精神,把玉修罗喝得都窝进追魂阁主的怀里揪住追魂阁主的衣襟一口一声“迤柔,我爱你” “迤柔,躺好,让我要了你” “迤柔,亲亲”吓得追魂阁主一句:“报歉,玉修罗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火速抱着玉修罗闪走,把她小师叔喝得缠到圣姨身上都快现形了,直嘟嚷:“阿圣,好热,阿圣,痒痒……”、被圣姨捞在怀里抱走,她师姐还能稳稳地坐在旁边,嘴角噙笑地看着她问:“你还好么?”
    
    第二百三十章 气的
    
    包谷揉着额头,醉眼朦朦地看着她师姐,说:“还好。”她头晕,只觉天眩地转、浑身乏力。
    玉宓对包谷也是佩服极了。包谷醉到眼神都散了,随时都要醉过去似的,都还能将背紧紧地贴在椅背上坐得笔直,声音都还能保持平稳、听不出丝毫异常,那面色,啧,要不是被那眼神出卖,真看不出醉意来。她说道:“那我们回吧。”她起身朝包谷伸出手去。
    包谷抬起手握住玉宓的手腕,轻轻摇摇头,说:“陪我坐会儿。”她定了定神,暗中以内劲催发体内的酒劲,让酒意散得快些。胃里的酒气散发出来,她顿觉更加晕眩,她努力地凝神,让自己保持清醒。
    玉宓把包谷抱起,说:“醉了就别勉强。喝不了你还逞能?你没见曲阁主和圣姨早早地收了酒杯么?”
    包谷软软地窝在玉宓的怀里,低声说:“玉修罗可没拉着她师傅和圣姨喝酒。”她闭上眼,闻着玉宓颈间沁人的幽香,呢喃道:“师姐,你好香。”她想起玉修罗那句:“你不觉得把师傅睡了很有成就感么?”莞而尔笑,说:“把师姐睡了也很有成就感。”
    玉宓轻哼一声:“是么?”她抱着包谷径直回到居所,先将浑身发软、一身酒气的包谷放在床上,又去给包谷准备沐浴的汤水,再替包谷解开衣衫,抱着包谷一起进入浴缸。
    包谷躺在温热的浸了灵药的水中,浑身放松,舒服地闭上眼。她感到玉宓在替她擦洗身子,又睁开眼,望向玉宓,低唤声:“师姐。”酒喝多了,再被热水一泡,包谷只觉晕得更厉害,浑身软得跟面团子似的。她听到“玉宓”嗯了声,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包谷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到她师姐一直在身旁忙碌,还似乎给她灌了醒酒汤,直到她师姐压在身上的重量和她的唇齿被含住她才幽幽醒转。她这一醒来便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在一起缚在床头,她瞬间惊醒。包谷将头一偏,避开她师姐的唇,唤道:“师姐……”手动了动,问:“你这是……”下一瞬间便感觉她和她师姐两个都光着的,她师姐正缠在她身上。她惊讶地看着正好整以暇地将手指触在自己唇间嘴角噙笑的玉宓,怎么也没明白,做这事还需要绑着她?她再仰头朝那绳上一看,啧,居然还是件专门捆人的法宝。
    玉宓在包谷的鼻尖轻轻拧了下,说:“绑着,以免你使坏。”她起身瞅着包谷,说道:“不是说要给我么?圣姨要留下来炼丹,我们十天半个月的只怕也回不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包谷怔怔地看着玉宓,问:“能解开么?”她不喜欢被绑着。
    玉宓凑近包谷,低声问:“我可以要你么?”
    包谷见到玉宓的眼神都变了。她师姐的眼神,平时看人时淡淡的飘飘的,总是一眼瞥过去,浑不在意的样子,即使偶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也会透着点琢磨的困惑或若有所思,而不是现在这般直勾勾的眼神显得特别的深,活像要把她给吃下去。这哪是要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宣布:“我要你!”而且那眼底蕴藏的那火焰,让她完全可以预料得到如果自己点头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她很想拒绝,可看到她师姐脸上那又带几分小心翼翼的神情,以及那心跳声,她又迟疑了。她太知道她师姐在感情上向来小心敏感和脆弱,她若拒绝,她师姐只怕又要难受,况且自己这身子也该属于师姐的。她闭上眼咬住唇点头,“嗯”了声。
    得到包谷的应允,玉宓只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奔涌了。
    包谷清楚地感觉到她师姐身上有火能量迅速涌过,神念清楚地探见她师姐的眼眸中有火光在簇动,一股战栗感传遍全身,她发誓,只让师姐要这一回!瞧她师姐这样,她真担心明天自己能不能起得了床。
    玉宓的唇落在包谷的唇上,她的唇搅动着包谷的唇舌,手指覆在包谷的身上游走、抚摸。
    包谷微微凝了凝神,心说:“这动作变熟练了啊,知道会找地方了。”可下一瞬间,玉宓几个一连串的精准掐穴手法按在包谷的身上,那激起的战栗感以及心头的震惊令包谷瞬间瞪圆双眼,叫道:“你……”玉宓之前可不会这一手。她忽然想起今天晚饭前玉宓钻去厨房找玉修罗,她以为玉宓是去帮着做饭,这会儿看来只怕不是帮忙做饭这么简单。包谷思绪未了,就听到玉宓“嗯?”了声,一脸困惑地瞅着她,问:“你没反应?”还能有功夫走神?
    包谷顿时哭笑不得,说:“师姐,你放开我,我来。”
    玉宓扔给包谷一记白眼,抬手又想去掐穴。
    包谷赶紧叫道:“别……会伤身的!不是你没掐准!”
    玉宓问:“那是什么?”
    包谷顿时想喷出一口老血!她在心里叫道:“师姐,你睡我,还得让我手把手地教你怎么睡我吗?”她见着玉宓一脸愤然直勾勾瞪着自己的眼神,活像自己不那什么是故意的似的。她说道:“师姐,你先解穴。”
    玉宓半眯起眼睨着包谷,眸中寒光闪烁。
    包谷说:“步骤不对。玉修罗没告诉你要先……唔,撩情么?”
    玉宓一怔,问:“你怎么知道是玉修罗教的?”包谷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她又问:“撩情是什么?”
    包谷说:“除了玉修罗,没别人会教你这个,况且今天饭前你和她在厨房凑一块儿,晚上又来这手,用膝盖都能想得出来。师姐,你先解了我。”
    “不行,快说,什么是撩情。”
    包谷暗叹口气,说:“你回想下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掐穴不仅要看手法,还得看时机才有效。师姐,我不是案板上的肉,请你……用看一个大活人的眼神来看我。”绳子一绑就下刀,看中哪切哪!这哪像是行闺房之乐,这分明是卖猪肉。玉修罗就是这么教人的?
    玉宓怒眼瞪着包谷,叫道:“我不把你当个大活人我还用得着绑你?”
    包谷无奈地闭上眼,说:“宓儿,你……请随意品尝。”本人已经变成糕点摆好,你看中哪块挑哪块吧!她想活劈了玉修罗!什么都不教,就教了手绑人?包谷无奈地动了动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无法挣开的双手,吐血三升啊!
    玉宓压住心头的火气,耐着性子,又凑向包谷。当她的唇落在包谷的额头上时,那怒气瞬间被一股清凉浇没了,却又撩起另一种火气。她一点一点地吻着包谷,从额头到鼻子、到唇,一路往下,亲吻着包谷的每一寸肌肤。细细的吻落在包谷的身上,又轻又浅,偶尔,伸出舌尖轻轻地扫过。
    玉宓的动作温柔很轻,包谷很困,再加上这吻着实在太舒服,包谷一不留神就睡着了。包谷在睡着眼还在心里悄悄说:“掐穴的位置和手法是对的,但你好歹得先上手活血和聚血,抚得人生出反应待血气都活络起来、聚涌过来,有了反应才掐穴,而且轻重没把握她,这掐穴掐得她穴位酸麻微疼。”她耐得住疼,这点疼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完全不影响睡着啊。
    玉宓亲吻一路,没见包谷有反应,反倒是听着包谷的呼吸变得十分平稳,她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包谷居然睡着了!她是睡得昏睡过去都能被包谷给弄醒,包谷居然睡着了!玉宓气得用力地咬住唇,她想拍死包谷,更想拍死自己!最后,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和包谷,侧身往包谷身边一躺,睡觉!
    她心头直蹿火!她都湿了啊!这怎么睡啊?她再抬手往包谷那地儿一探,一片清爽啊!真的是毛都没湿一根啊!她亲了包谷半天,她湿了,包谷睡着了,还是清清爽爽毛都没湿一根地睡着!
    玉宓气愤得瞪着包谷直咬牙!她觉得自己吻得挺好的,她挺喜欢将唇舌绕着包谷肌肤打转的感觉,那用唇舌一寸寸一点点的抚摸一点点的占有的感觉实在太好,她都沉醉在里面都快拔不出来了,结果,包谷是沉睡在里面睡得可真沉。她郁闷地解开包谷的手,看着幽幽醒来的包谷,郁郁地问:“我有这么差劲么?”
    包谷“啊”了声,反应过来,问:“完事了吗?呃,我睡着了?”
    玉宓:“……”她指着包谷,气得只想吐血。
    包谷怔了怔,神念探过自己全身,又再看到气愤得脸颊通红的玉宓,这才反应过来,又“呃”了声,说:“师姐,对不起,你……你亲得我太舒服了。”
    玉宓咬牙切齿地说:“然!后!你!就!睡!着!了!”
    包谷弱弱地说:“我酒喝多了!”她这会儿倒是酒醒了,就是把师姐给快气死了。她问:“要不,我教你?”
    玉宓斜眼睨着包谷,问:“你不是说圣姨不让你教我么?”
    包谷说:“但可以纠正你手法上的错误。”
    玉宓重重地哼了声,又去摸绳子,还要把包谷给绑上。她说道:“包谷,别怪我没警告你,再睡着,再没反应,再不湿,我……我再也不碰你,让你活到几千岁还是个处!”
    包谷一呆,好一会儿才打个激灵回过神来,问:“师姐,不如先让我要你,等我要完你、我湿了,你再要我?”
    玉宓冷冷地睨着包谷,说:“你觉得呢?”说完,麻利地把包谷再次给捆好。
    包谷咬牙,在心里暗叫:“玉修罗,我非活劈了你不可!”她把眼睛一闭,将心一横,说:“师姐,把手按在胸前,揉!就当和面!”
    玉宓覆上去,又略带迟疑地问:“会疼么?”
    包谷颤声说:“你把力气控制在别弄伤就成!疼我忍得住,看我皱眉你再轻点,听我呼吸轻重……”
    玉宓说:“你这会儿呼吸挺重,又重又急促,这代表什么?”
    包谷从唇间一字一句地往外吐字:“我!要!活!劈!了!玉!修!罗!”她现在呼吸又急又促,那是气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绝地反攻
    
    这是气玉修罗没好?这是在嫌她在这事上的功夫差。玉宓郁闷坏了。她抿抿唇,定下心神凝神去回想当初包谷和她那事时包谷是怎么做的,第一次,自己喝了掺了东西的酒和闻了那迷、香,早就难受得不行了,根本不需要包谷再怎么样啊。当时也没太留意,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的全是包谷要她、担心包谷不要她、纠结她俩之间的那些事去了;第二次包谷被自己按在身下,那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自己便又不行了。当时包谷在身上一通乱摸,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她曲腿坐在包谷的身边,抬指往包谷的玉峰上一戳,张口欲言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瞧着包谷。
    包谷瞧见玉宓那眼神和表情,想起她某部双功修法玉简上曾记载,女人与女人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有些女人喜欢占据主动地位从对方的反应里获得幸福和满足,有些女人则更倾向于对方加诸在自身、以及自身的反应来获得满足和幸福的,当然,也有介于两者之间、两者都占有的。
    包谷说:“宓儿,把我解开,我教你。”
    玉宓斜睨着包谷,问:“不会像上次那样?”
    包谷无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不想以后活了几千年还是个处。”
    玉宓深深地看了眼包谷,把包谷解开。她的眸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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