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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传奇-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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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专门询问了这方面的事宜,党来旺熟悉的也就是钱谦益,钱谦益和苏州商会的联系比较多,至于说其余人,大都是一些已经致仕的官员,或者是苏州的士大夫。”

“嗯,这一次让党来旺作为内线,必须弄清楚背后的事宜,我相信苏州商会做这等的事情,不是第一次,怕是也有官员被他们如此控制的,要是听从他们的安排,那就一切安好,要是不听从他们的安排,那就不要想着继续做官,恐怕会进入到大牢里面。”

“属下也是这样认为的,如今有些危难的,就是对粟建成的安排,粟建成虽然不知道所有的计划,可是他知道一些,若是放过他了,属下害怕事情泄露出去。”

粟建成和党来旺府邸里面的那些人不一样,毕竟是秦王府左长史,要是就这样杀掉了,那是难以交代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徐先生,事情既然做到了这一步,相信你能够想到办法,让粟建成一辈子都不敢开口。”

徐望华点点头,办法肯定是有的,只是粟建成需要遭受一些屈辱了。

“大人,属下询问过几次了,西安府知府史可法大人的确不知道这件事情,党来旺前去拜访史大人,是专程送来钱谦益的信函,至于说信函写的什么,党来旺也不知情。”

“想必史可法是不应该知道这等事情的,如此龌龊的勾当,若是史可法也知道了,甚至是参与其中了,我是不会客气的。”

说完党来旺的事情,郑勋睿对着郑锦宏开口了。

“锦宏,你是郑家军的总兵官,主要精力还是要集中到军队上面,我想年内郑家军军士要达到五万人,其中四万骑兵,一万步卒,此外就是火器的事宜,也需要重视了。”

说到这里,郑勋睿微微叹了一口气,郑家军拥有的弗朗机炮已经有上百门了,红夷大炮仅仅一门,这也是因为郑勋睿瞧不起红夷大炮,不想过多的采购,尽管说红夷大炮威力不一般,可发射的是实心弹,和几百年前的投石机没有太大的区别,真正有威力的火炮,还是发射开花弹的,所以红夷大炮必须要改进。

发展火炮是需要银子的,而且需要大量的银子,若是郑勋睿手里有足够的银两,早就将汤若望接到西安府城来了,但研发火炮的事情,已经不能够耽误了,就算是没有钱,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创造条件也要上。

徐望华跟着开口了。

“大人,属下和汤若望联系了好几次,汤若望愿意到西安府城来,不过他也想着在西安府城发展天主教,这让属下很是危难。”

“小范围的发展是可以的,但大规模的肯定不行,再说汤若望就算是到西安府城来了,主要的职责也是研发和改进火炮,要是分散太多的精力到发展天主教徒上面去,怎么可能研发出来真正厉害的火炮。”

徐望华和郑锦宏看着郑勋睿,脸上流露出来的是震惊的神情,他们认为红夷大炮威力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有什么火炮,比红夷大炮还要强吗。

郑勋睿的眼神看向了其他的地方,他知道郑家军发展火器的时间已经成熟了,有些历史可以改变,但历史前进的脚步是不会停下来的,譬如说南京兵部右侍郎毕懋康,已经发明出来了燧发枪,这是能够在雪雨天气之中使用的枪支,抛弃了火绳枪依靠点火才能够发射的弊端,采用燧石撞击发射出去子弹,毕懋康的这个发明,让火器的研发前进了巨大的一步。

郑勋睿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当然,他知道燧发枪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譬如说燧石撞击需要太大的气力,一般人扣不动扳机,就算是能够扣动扳机,也只能够坚持一两下,后面就没有力气了。

郑勋睿是穿越人生,对这里面的原理略微知道一些,他相信只要自己提醒了,那些火器专家一定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想到解决的办法。

第二百五十章用事实说话

史可法来到巡抚衙门,他感觉到奇怪,他经常到巡抚衙门,譬如说讨论在陕西兴修农田水利设施的事宜,就来商讨过好几次,郑勋睿做事果敢的作风,让他印象深刻,可这一次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事宜。

进入厢房,史可法就感觉到气氛不一般。

厢房里面只有郑勋睿一个人,而且面容很是严肃,以前史可法来到巡抚衙门的时候,总是能够看到徐望华和其他巡抚衙门的官吏。

“下官拜见大人。”

“史大人不必多礼,请坐吧。”

史可法刚刚坐下,尚未端起茶杯,郑勋睿再次开口。

“史大人,可否还记得去世多年的恩师左光斗大人啊。”

史可法看了看郑勋睿,很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到这样的话题。

“左大人是下官的恩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下官是绝不敢忘记的。”

“是啊,本官的恩师是徐光启大人,本官至今都不能够忘记恩师的教诲,恩师临终前,本官专门到京城去拜见,说了不少的事情,本官至今都记忆犹新。。。”

郑勋睿谈到徐光启的时候,感情是真挚的,他最为倚重的心腹之一,徐望华就曾经在徐光启身边数十年的时间,从徐望华的身上,他更是感受到了,徐光启绝非众人所理解的那么简单,可以说徐光启是一位现实主义者,看到了大明天下诸多的问题,无力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同时,只能够采取其他的一些办法,譬如说引进科学技术等等,而且徐光启表面上看是东林党人,其实骨子里是厌恶党争的,不是真正的东林党人。

史可法有些云山雾罩了,郑勋睿和徐光启之间的渊源,他听说了一些,应该是不一般的,不过专门议论恩师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应该说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在郑勋睿说话的时候,他很少插嘴。

果然郑勋睿的话题开始转移。

“本官当年不愿意加入东林书院,而且和张溥杨彝等人割袍断义,此事史大人也应该知晓吧,不知道史大人是什么看法。”

郑勋睿的问话刚刚出来,史可法的脸色微变,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是史可法最为难的事情,他是东林党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当年跟随恩师左光斗学习,就进入了东林书院,成为了东林党之中的一人,要说这东林党人的称呼,魏忠贤专权的时候,还么有公开的称呼,不过是魏忠贤用来打击朝廷大臣的一种手段,可后来这个称呼公开了,不少人以被称呼为东林党人自豪。

郑勋睿和东林党人之间的关系很僵持,这也是很多人知道的事实,不过这没有影响到史可法对郑勋睿的认识,毕竟史可法是河南开封人,和南直隶的那些读书人有着很大的不同,至少在对东林书院的认识方面,没有那么的狂热,而且为官之后,基本也就是在北方做事情,没有到过南方。

最为主要的一点,还是史可法这个东林党人,没有受到东林书院的重视,对于东林书院内部的很多事情,基本都是不知道的,他的恩师左光斗,在东林党人之中的影响非常大,也是创始人之一,可惜被魏忠贤陷害,去世太早了。

突然听到郑勋睿说出来这样的话语,史可法的感觉不是很好。

“大人突然问及此话题,下官确实有些为难,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下官敬仰大人之胸怀和能力,陕西如此贫瘠之地,在大人治理之下,能够稳定下来,下官以为,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下官决心向大人学习,至于说大人和张溥等人的冲突,以及不愿意加入东林书院之事,下官真的不好评价。”

史可法说的很直接,也很真诚。

郑勋睿微微点头,史可法这样的态度,也才有继续交谈下去的可能。

“本官若是说对东林党有着很不好的看法,不知道史大人是不是会愤怒。”

“这个,下官不知道。”

“本官没有为难史大人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身之信仰,譬如说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等等,这本不是他人应该干涉的事情,可本官总是觉得,既然身为朝廷命官,首要的就是考虑大明天下的事宜,若是事事都从自身之利益出发,这样的信仰,怕不合适。”

“大人为何如此说啊,下官不明白其中道理。”

郑勋睿看了看史可法,慢慢开口了。

“史大人一直都是在北方,基本没有到过南方,故而对有些事情不知道,本官对东林党人的认识,也是通过事实才发生真正的变化的。”

史可法的神情变得肃穆,尽管他优柔寡断,但牵涉到原则性的事情,还是想弄清楚其中缘由的,身为东林党人,听听他人对东林党的评价,未尝不可。

“多的本官不想说,仅仅说一件事情,东林党提出的不与民争利,藏富于民的观点,这个观点,表面上看,慷慨激昂,掷地有声,由不得人不服气,可实际情况是什么样子呢,这个所谓的不与民争利,代表的究竟是谁的利益。”

“崇祯元年至今,东林党提出藏富于民的观点之后,农业赋税几次增加,农民的负担愈发的沉重,反观商贸赋税,几乎被全部废止,史大人若是有机会到南方去看看,你就可以知道,南方的士大夫和商贾,富得流油,本官用不客气的话语比较,他们富得流油。”

“农民的情况如何,这一点本官不用说,史大人都看见了,可以说农民已经没有活路了,一边是富得流油的士大夫和商贾,一边是没有了活路的农民,本官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些商贾和士大夫不承担任何的赋税,却让无法活命的农民承担沉重的赋税。”

“北方连年遭遇大规模的灾荒,导致流寇肆掠,奇怪的是东林党人看不见,他们不仅仅是增加农业赋税,还要清缴之前欠下的赋税,逼迫农民造反,北方大量的百姓饿死,南方的士大夫和商贾一毛不拔,东林党人视而不见,可只要朝廷决定增加商贸赋税,他们就站出来反对了,搬出了不与民争利的观点,好像士大夫和商贾就代表了人民。”

“如此做的后果是什么,难道东林党人不知道吗,北方流寇肆掠,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们为什么无动于衷,为什么依旧坚持自身的认识,本官一直觉得奇怪,后来总算是明白了,因为这所谓的东林党人,其实绝大部分就是出自于南方的士大夫和商贾,所以他们要为商贾和士大夫说话,其实就是为他们自身说话,至于说大明天下的安危,在他们眼里,就不算什么了,那是皇上需要考虑的事情,与他们没有关系。”

“本官就奇怪了,一方面占据朝廷高位,一方面对百姓的苦楚无动于衷,却始终不忘记维护自身之利益,这样的东林党人,难道是本官应该赞许的吗。”

“看到这些事实,本官对东林党人的评价,就很不客气了,好同恶弃,党同伐异,长于内争、短于治国治军,在朝中无所顾忌,一味的打压不附和他们的人,同南方的大商贾勾结,废除商贸赋税,增加百姓负担,这就是本官认为的东林党人的本质。”

史可法的脸有些红了,他想不到郑勋睿对东林党是如此的评价。

“大人所说,下官有认同之处,可也不能够说所有东林党人都是如此啊。”

史可法终于开始反驳了,不过这样的反驳很无力。

既然史可法是这样的态度,那么郑勋睿说的就更加的直接。

“史大人说的不错,并非所有东林党人都是如此,可惜的人,东林党人内部所形成的规矩,或者说是理论,就是如此,任何一个东林党人,包括史大人,是不能够违背这些规矩的,否则就会遭遇到无情的打他,本官已经尝试东林党人的多次算计了,要不是顾及到大明天下,本官早就对他们动手了,本官今日之所以和史大人谈到这些,还是觉得史大人没有收到那么大的影响,还是以民为重的,若不然也不会有今日之交谈。”

史可法脸色发白,看着郑勋睿,说不出话了。

“本官不想让史大人短时间之内做出什么选择,可有一点本官要提前告知,本官将来和东林党人肯定有激烈的斗争,甚至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为了大明之天下,为了亿万的农民,也为了让那些贪婪的士大夫和商贾接受教训,本官不会屈服,本官不愿意看着东林党人将大明天下推向深渊。”

“本官该说的都说了,史大人慢慢去思索,本官不想将来和史大人为敌,本官希望史大人多看看陕西的百姓,多看看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看看南方的士大夫和商贾是如何的骄奢淫逸,再看看与南方士大夫商贾勾结的那些东林党人,让大明之天下陷入到混乱之中。”

郑勋睿的话语,犹如一盆凉水,让史可法内心冒出来寒气,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更是想不到郑勋睿对东林党人的看法如此的恶劣。

第二百五十一章防患于未然

郑凯华已经是十九岁的年纪,可一直都没有成亲,郑富贵、马氏和孙氏都在京城,尽管生活过得不错,但还是操心郑凯华的大婚事宜,这也不是郑凯华不着急,而是家里的事情太多了,仅仅是经营种子的事宜,就让他忙的脚不沾地,后来郑凯华还按照郑勋睿的安排,开始经营盐铁生意,这是需要实力说话的,郑家有一千多护院,其中骑兵护院就达到了七百人,这样的力量,从事盐铁的生意,无人敢于抗衡,最为关键的是郑勋睿的身份,人家是朝廷三品高官,封疆大吏,就算是南方的士大夫,也不敢随意招惹,就更不要说商贾了。

家里这么多的事情,郑凯华都需要操心。

几年时间过去,郑家早就不是以前的小乡绅,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士大夫家族,郑凯华的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很清楚,自己在家里拼命挣钱,其实就是给哥哥郑勋睿做好后盾,而且随着家族规模的壮大,面临的事情会越来越多。

朝廷发生的事情,郑凯华也知道一些,其中关键的事宜,郑勋睿会写信告诉他。

因为太忙,没有时间操心到个人的事宜,再说郑凯华的身边有春萍,春萍已经生下一个男孩子,因为有了孩子,春萍的地位很是稳固,尽管不可能成为郑凯华的娘子,但妾侍的身份是跑不掉的,而且在家里也是女主人的身份。

郑富贵等人在京城,郑勋睿在西安,郑凯华在江宁县,从客观上说,这也是促使郑凯华婚姻大事耽误的原因之一。

不过如今郑凯华的婚姻大事不能够再耽误了,毕竟年纪已经到了十九岁,而且家族的地位显赫,帮忙提亲的媒婆,甚至到京城联系了郑富贵,反正银子是郑家出的。

郑富贵到京城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他隐隐知道一些事情,也明白郑家如今的地位,完全依靠郑勋睿,赵单羽和梁兴力两人能够进入国子监学习,能够成为朝廷官员,这都是郑勋睿的能力,而且郑勋睿麾下的郑家军,威风凛凛,在京城都有一定知名度,所以说牵涉到郑凯华的婚事,郑富贵还是征求郑勋睿的意见,应该说基本以郑勋睿的意见为准。

西安巡抚衙门。

从京城和江宁县赶来的家人和媒婆,都安顿在寅宾馆,他们都是为了郑凯华的婚事而来的,谁也不会想到,媒婆提亲的女孩子,居然是周延儒的庶出女儿。

郑凯华是庶出的身份,按照婚配的规矩来说,迎娶士大夫家族的嫡亲女孩子,也是可能的,不过周延儒这样的身份,将嫡亲的女儿许配被郑凯华,显然不大可能。

周延儒的老家在苏州无锡,毕竟是前任的内阁首辅,要说周延儒的家族,在无锡也是不一般的,这样的家族,主动提出来和郑家结成亲家,这里面肯定是意味深长的,也就是说这样的婚配是不一般的。

周延儒辞官归里已经两年多的时间,可绝不会不关心朝廷里面的事宜。

这么亲事,郑富贵是非常满意的。

朝廷里面,肯定有人不满意,至少温体仁不会满意。

要知道郑家的力量已经不一般,文震孟是内阁次辅,郑勋睿是左副都御使、陕西巡抚,若是加上周延儒,那肯定令人侧目。

此时的郑勋睿,想到的更多。

联姻不是简单的事情,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郑家和文家联姻,已经带来了朝政的细微变化,接下来与周家联姻,肯定会引发更大的波动,如此敏感的条件之下,不仅仅是温体仁内心有疑虑,怕是到最后,皇上也会心存疑惑的,毕竟朝廷之中的东林党人,会在这件事情上面做文章。

可是从好的方面来说,郑勋睿也是能够获取到利益的,那就是能够联合周延儒,更加有力的打击东林党的势力,为日后的发展,开辟一条道路。

周延儒其人,能力还是有的,也能够顾全大局,最大的问题就是有些过于的喜爱钱财,不管什么样的钱都敢收,以前也是因为这个方面的问题,被温体仁抓住了把柄,迫不得已辞去内阁首辅的职位,回到家乡修养了。

分析利弊,是郑勋睿的习惯,何况是弟弟郑凯华的婚姻大事。

终于,郑勋睿下定了决心。

郑福海来到了厢房,此番他是代表郑富贵前来和郑勋睿商议的。

跟着郑福海进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人,这人是郑福海的小儿子郑凯涛。

郑凯涛十六岁,也算是成人了。

郑福海就这一个儿子,其余的全部都是女儿,这次代表郑富贵来到西安府城,肯定是有一些小心思的,眼看着赵单羽和梁兴力都成为了句容县和溧水县的主薄,孙进如也成为了江宁县不大不小的乡绅了,郑凯华就更不用说了,有着庞大的家产,远近闻名,此次提亲的是原来的内阁首辅周延儒,可以说郑富贵的家族,全部都飞黄腾达了。

郑凯涛读书实在不行,几乎到了看见书就发困的地步,但对骑马射箭方面很有兴趣,几乎每天都和郑家的护院厮混在一起,要不是身份特殊,说不定就成为护院之中的一员了,也是郑凯华提出了建议,让郑凯涛跟着到西安府城去,要是有机会加入到郑家军之中,肯定能够谋得一官半职的。

也就是这个原因,郑福海带着郑凯涛来到了西安府城。

坐定之后,郑勋睿开口了。

“三伯,弟弟凯华的婚事,我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父亲和我都无法抽身离开,凯华大婚的事宜,还请三伯和大伯、二伯和四伯多多操心,我给凯华写了一封信函,还有一封信函是写给周延儒大人的,请三伯带回去。”

“好,好,凯华这么婚事,你的父母都是非常满意的,大哥、二哥、四弟和我也非常满意,这些年在家乡,我们都得到凯华很多的帮助,要是帮忙操持凯华的婚事,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你就放心吧。”

郑勋睿笑着点点头。

“三伯和郑凯涛难得出门,这次来到西安府城,不妨到处走走看看。”

“不了,时间不能够耽误了,已经是八月底了,若是一切都合适了,回去之后就要纳采了,按照周家的意思,最好是在明年年初就将婚事办了。”

这些情况,郑勋睿都是知道的,之所以要求郑福海留下来看看,无非是想着客气一下,既然郑福海急着回去,他也不会挽留了。

事情说完之后,郑福海咳嗽了几声,再次开口了。

“清扬,你看凯涛在家里没有什么事情,读书也不行,考了好多次了,县试都不能够过,和你是不敢比较的,我这次带着他到西安府城来,想着他跟随在你身边,多多锻炼一下。”

郑勋睿看了看郑凯涛,这件事情他已经知道,郑凯华来信专门说过了。

郑凯涛的身上没有纨绔之气,走路动作麻利,显然在家里是长时间跟随护院一道训练的,要知道郑家的护院,都是按照郑勋睿留下来的训练办法每日里训练,素质是不一般的。

“都是一家人,三伯这样说了,我没有其他的意见,只是留在西安府城,恐怕要吃苦的,不知道表弟是不是能够承受。”

“清扬,你是凯涛的大哥,该怎么管就怎么管,要是凯涛有什么事情做错了,你尽管教训,凯涛我是知道的,读书不行,其他方面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郑凯涛也站起来了,对着郑勋睿行礼了。

“清扬,该怎么管就怎么管,凯涛这孩子,嘴笨不会说话,我在家里也挺着急的,跟在你的身边,一定能够磨砺出来的。”

“好吧,三伯放心,我也不推辞了,表弟没有什么功名,在巡抚衙门做事情,只能够成为司吏和典吏,恐怕耽误了前程,还是进入到郑家军之中,来日有了战功,也能够很快升迁,表弟年纪尚小,先进入亲兵营,我会吩咐郑锦宏和洪欣瑜专门关照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在这里感谢清扬了。”

“三伯不要这样说,父亲也接受到了三伯的很多照顾,能够出力的事情,我是应该做的。”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古往今来都避免不了,何况是郑氏家族,郑勋睿要真的是公事公办,很快会遭受诸多的议论,在这个时代,扶持家族慢慢强大起来,也是最大的依靠。

郑福海这次来,带有试探的性质,郑勋睿是明白的,郑凯涛留在了西安府城,接下来大伯、二伯和四伯的几个儿子,先后也会到西安府城来的,说起来也奇怪了,不知道为什么,郑家除开他郑勋睿,其余人读书都不行。

让更多的郑家人加入到郑家军之中,担任中层或者是高层的军官,也让郑勋睿能够对郑家军更加的放心,这种家族经营的模式,有可取之处,当然郑家军的管理模式是不会变化的,不管是谁,加入到郑家军之中,都要严格遵循军纪军规,否则一样遭受到惩罚。

第二百五十二章顾梦麟来投

郑福海刚刚离开,顾梦麟就来拜访了。

其实顾梦麟已经到西安府城几天时间,作为曾经应社的创始人之一,他喜欢观察,喜欢分析周边的一切,而对于他认知产生重大影响的郑勋睿,无疑成为他最为关注的人之一。

在国子监的学习并不是很如意,他曾经最好的朋友张溥、杨彝、张采、吴昌时、吴伟业和龚鼎孳等人,已经抱成团,虽说后来他听说吴伟业和众人产生了一些,但和他比较起来,这些矛盾根本不算什么的。

张溥等人抱成团,不仅仅是在朝廷里面有一定的影响,在国子监也有影响,毕竟南方的举子之中,很多人都在国子监学习,这些人平日里时常去拜访张溥等人,更多的人本来就是东林党人,或者是应社和复社的成员,他们对于顾梦麟的态度是鄙夷的,时时刻刻不忘记攻击,让顾梦麟疲于应付。

顾梦麟很快结束了在国子监的学习,没有等到吏部授官,其实授官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授官,没有一定的关系,没有钱财,想着吏部授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严格说起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郑勋睿和杨廷枢都成为了封疆大吏,思来想去,顾梦麟到陕西来了。

一路上观察,顾梦麟感觉到了,山西的情形还是很不好,流民大量的存在,可进入陕西境内之后,情形出现很大的变化,陕西各地都在兴修水利设施,几乎看不到流民,这是很多年没有见过的,记得还是阉党掌权的时候,陕西、山西、河南一带曾经整修过水利设施,那个时候主要是防止黄河决堤造成的水灾。

一路的思考和观察,让顾梦麟有了不少的感慨,他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冲动,更多的是生活的积淀,更多的是对于现实的总结。

跟随巡抚衙门知事曹驰进入厢房的时候,顾梦麟脸上的神情是平静的。

上次见到郑勋睿,还是在延绥镇的时候,那一次时间很是短暂,两年时间过去,再次见到郑勋睿,顾梦麟更多的是云淡风轻。

郑勋睿的脸上带着微笑,对于顾梦麟的再次拜访,他没有感觉到惊奇。

顾梦麟是应社的创始人之一,因为方方面面的原因,最终选择脱离应社,这对于张溥和杨彝等人的打击是很大的,对应社、复社和东林书院的打击更大,前面有杨廷枢的公开脱离,后面有顾梦麟的暗暗疏远,这在南方读书人之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公开的背叛,这可不是一般人有的勇气,这种行为,最严重的时候,可能被视作欺师灭祖,被天下读书人所鄙视。

应社、复社和东林党的影响还是巨大的,毕竟是这么多年,而且和阉党的斗争之中,东林党是付出了惨重代价的,这一点是得到皇上已经天下读书人认可的。

“在下拜见大人。”

“麟士兄不必客气,既然到陕西来了,那就到处走走看看。”

郑勋睿的态度也和平和,顾梦麟已经五十岁了,到了这个年纪,看透了很多事情,他不需要摆出特别的态势,平和应对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郑勋睿的态度,让顾梦麟感觉到放松了。

“在下是专程到陕西来拜见大人的。”

顾梦麟说的很是直接,这等于是直接提出来要求了。

顾梦麟的心情,郑勋睿能够理解,天下的读书人,都是想着有一番作为的,不管是那些曾经留下不朽文学作品的诗人和作家,还是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都是想着能够进入朝廷为官,这个年代,不能够进入朝廷,他们几乎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顾梦麟虽然是举人,虽然进入国子监读书,可年龄上面没有了任何的优势,加上脱离了应社之后,遭遇到很多人的误解,想着吏部授官,可能性几乎没有,空有一身的才学,却得不到施展,心情肯定是异常苦闷的。

顾梦麟来拜访的时候,郑勋睿就想到了很多的事情,他若是留下顾梦麟,无疑是和东林党、应社和复社的彻底决裂和公开对峙,从个人的发展角度来说,这样的选择是不明智的,会招致更多的进攻,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招募顾梦麟,这也是对东林党、复社和应社的重大打击,这对于他长远的发展,是有利的。

郑勋睿做任何事情,不得不分析利弊,他毕竟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冲动只能够惹下祸事。

顾梦麟已经五十岁的年纪,可谓是异常的成熟了,思想认识基本定型,到了这个年纪,尚未获得一官半职,算是很失败的,可能自身也是沮丧的。

从人性的角度分析,郑勋睿在这个时候帮助了顾梦麟,顾梦麟肯定是感激涕零的。

穿越这么多年,郑勋睿接触的人不少了,其实这个时代的人,比较几百年之后,更加的看重报恩和义气。

“麟士兄说的直接,我也就说的直接了,你既然到陕西来,想必经过了认真的思索,这一路上你也见到了陕西各地的情形,要说陕西这片地方,绝大部分人都是不愿意来的,到这里来就意味着吃苦,没有太多享受的时间,麟士兄真的想着在陕西做事情,想着跟随我一道为朝廷效力,我负责向朝廷举荐,但我既然将麟士兄当作是兄弟,很多话不得不直接说。”

“大人有什么要求直说,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麟士兄曾经创建了应社,与复社和东林党也有不少的接触,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几乎是脱离了应社,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至于说我对应社、复社和东林党的态度,不仅仅是麟士兄,朝廷也有很多大人知晓,我对东林党人没有丝毫的兴趣。”

顾梦麟点点头,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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