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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传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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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影出现在身边,郑勋睿没有低头,直接开口了。

“冬梅,这么多天过去,长途奔袭,你辛苦了,你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早些去歇息吧。”

冬梅稍微顿了一下,还是开口说话了。

“少爷若是对小姐有什么意见,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这件事情与你没有关系,你还小,很多的事情不明白,不要随便的承担责任,是谁的事情,就是谁的事情,我已经说过,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你去歇息吧。”

冬梅身影消失的时候,郑勋睿的内心微微颤抖了一下,换位思考,他可以明白冬梅的心思,作为文曼珊的贴身丫鬟,冬梅日后在府里的地位,完全取决于文曼珊的地位,刚才自己的态度,冬梅肯定是清楚的,如此情况之下,一个弱女子,骤然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如何,心情的凄凉可想而知。

可这个时候,郑勋睿不会心软,不仅仅是现在,今后的任何时间,面对如此重大事情的时候,他都不会心软的,有一句话说的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身的残忍,尽管说文曼珊是他的娘子,绝不是日后会直接面对的敌人,但若是两颗心靠不到一起去,最终痛苦的是大家,还有自己的父母。

郑勋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慢慢朝着洞房走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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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里的红蜡烛已经点燃,桌上摆着酒菜,两个酒杯和酒壶放在一起。

文曼珊坐在床沿,头上依旧遮着红绸布。

郑勋睿揭下红绸布,就要和文曼珊喝交杯酒了,这杯酒喝下去,意味着两人从此就结合在一起了,命运也将联系在一起,除非是中途发生变故。

郑勋睿站在酒桌的旁边,看着桌上的酒菜,好长时间没有动。

文曼珊已经感觉到郑勋睿进入洞房了,可在红绸布没有揭开之前,也是不能够动的。

沉默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大约过去了半刻钟的时间,郑勋睿叹了一口气,首先开口。

“文曼珊,能够解释一下,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吗。”

文曼珊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很是清脆。

“洞房花烛夜,夫君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如此称呼奴家。”

“一切都源于你所写的信函,这封信让我感受到了很多不好的东西,若是这些东西不能够弄清楚,对你我日后的影响是巨大的,你冰雪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难道夫君认为那封信比洞房花烛夜还要重要。”

郑勋睿笑了,不过脸上露出来的是冷笑的神情。

“看来你是书看的太多了,以为洞房花烛夜重于一切吗,这个理解在我看来未免可笑,夫妻之间,更多的面对艰难险阻时候的表现,卿卿我我不可能长久,未来总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甚至会面对诸多的灾难,到了那个时候,卿卿我我有用吗,若是夫妻之间不能够同甘共苦,甚至连起码的默契都达不到,如同有句话所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如此的夫妻有何意义。”

“夫君是看不起奴家了,夫君的意思,奴家不是很明白。”

“你错了,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对我有诸多的不满,这些不满不是小事情,牵涉到了你我未来的生活,既然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我就说一些你认为能够登上大雅之堂的话语,夫妻之间不能够琴瑟和鸣,哪来白头偕老,所谓执子之手与之偕老,那是需要心灵相通、心心相惜的,这一点都做不到,谈什么夫妻恩爱,你不用说什么都不知道。”

文曼珊没有马上开口回答。

“你不愿意开口,那我就说的更加直白一些,免得你误会了,我刚到文府的时候,冬梅送给我的信函,提到了不少事情,这些事情,可谓是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我很奇怪的有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待嫁闺中,怎么知道外界那么多的事情,这来源是什么地方,第二个问题,知道也就罢了,很多的事情,你不清楚来龙去脉,不清楚事情的原委,甚至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与好坏,就贸然的下了结论,这岂不是显得很是武断,第三个问题,你选择在我迎亲的时候,提到诸多的事情,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还是想着我拂袖而去,最终让这门亲事泡汤,让郑家和文家都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郑勋睿说的够清楚了,可以说让文曼珊无法回避,必须要回答了。

这样的做法,郑勋睿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几百年之后的恋爱,双方首先需要互相了解,需要知道各自的兴趣爱好,在日后的生活之中,才能够做到互相妥协,才能够真正的维系婚姻,若是双方什么都不了解,甚至在很多认识方面截然不同,不可能想象有幸福的生活。

郑勋睿询问这些话语,就是想着弄清楚文曼珊的本意。

“夫君难道不能够揭下奴家的红盖头吗,奴家一日的时间过去了,滴水未沾。”

不知道为什么,文曼珊的冷静,让郑勋睿的内心有些发寒,他以为自己是穿越的,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够非常冷静,想不到这位小自己两岁的姑娘,面对这么多的询问,也能够表现的如此的冷静。

不让人家吃东西是不行的,让人家总是盖着红绸布也是不行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郑勋睿不会在这些细节上面苛刻的。

他慢慢走上前去,揭开了文曼珊头上的红绸布。

一股冰凉的感觉传过来,一张冷美人的相片映入到郑勋睿的脑海里面,尽管说这个冷美人的脸上,挂着很多的泪珠。

郑勋睿再次叹气,慢慢开口了。

“或许是我苛刻了一些,但有些问题我必须弄清楚,这能够让我判断出来很多的问题,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如今不能够压低自己的名声,也无法刻意的低调,我会遭遇到很多的麻烦,这些麻烦你未必知道,但我最为担心的就是,有些麻烦是从你这里直接来的。”

郑勋睿的这句话,大概是惊醒了文曼珊,文曼珊没有擦去脸上的泪水,冲着郑勋睿开口了。

“你都说了这么多了,在这样的时刻说这些话,是想着训斥奴家吗,是认为奴家什么都不懂,是你的累赘吗,奴家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是今夜来遭受训斥的,夫君若是对奴家不满意,大可以一纸休书,奴家绝不会埋怨。。。”

文曼珊根本不打算解释,而是从其他的方面出发,甚至要求郑勋睿写下休书,这让郑勋睿的内心更加的冰冷,他担心自己所猜测到的一切都是对的。

不过他还是想着做一次努力。

“我前面已经说了很多,但我绝不说气话,有什么事情大家解释清楚,误会就能够很快解除,我的要求也不高,不会要求你什么都依着我,但是必须要弄清楚的问题,那是原则性的问题,我不希望你回避,若是你认为很为难,那我一个一个问题来询问。”

“第一个问题,你对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是不是很崇拜,期盼有机会加入其中。”

郑勋睿也不想逼虎上墙,有些问题恐怕需要慢慢来,尽管他的内心是无比凄苦的,想想荷叶,想想杨爱华,在看看眼前的文曼珊,对比之下,他觉得自己的命有些苦。

文曼珊看着他,终于开口了。

“东林书院、应社和复社,都是读书人聚集的地方,都是读书人为家国天下利益鼓与呼的地方,他们不畏强权,难道奴家对他们表示敬仰不行吗,夫君也是读书人,且是读书人之中的翘楚,难道不能够理解奴家的心愿吗。”

“文曼珊,你错了,很可惜,我不屑什么东林书院、应社和复社,那么第二个问题来了,若是我对东林书院、应社和复社不屑,甚至和他们势不两立,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文曼珊的脸微微红了,看着郑勋睿,有些倔强的开口了。

“夫君为何要这样说,这不是为难奴家吗。”

“这不是为难你,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在这等的问题上面,你若是基本的选择都不能够作出来,我也没有其他什么话可说了,依照我的理解,我的前途,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或许在我和东林书院发生直接冲突的时候,你会选择帮助东林书院,你说家里出现了这样的情况,算是笑话还是悲剧。”

文曼珊尽管固执,尽管说有着不错的学识,但毕竟没有什么阅历,和穿越的郑勋睿比较起来,那是远远比不上的,被郑勋睿几句话说了,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

“好了,前面的三个问题,你尚未回答,其实你就算是不回答,我也清楚其中的缘由了,只是想听你亲口说说而已,那样我认为还有希望商讨,哪怕是争执的面红耳赤,总有统一认识的时候,可你什么都不愿意说,就连维护夫家利益、夫妻同心的基本道理都不是很明白,这让我太失望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想说了。”

看了看文曼珊,郑勋睿再次开口了。

“菜已经凉了,我吩咐厨房热一下,你一天时间没有吃东西,饿着肚子不好,吃了东西之后,早些歇息吧。”

郑勋睿说完,扭头准备离开了,此时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夫君真的要走吗。”

郑勋睿扭头,看着文曼珊,好一会才慢慢开口。

“不错,你早些歇息,还有一件事情,明日我恐怕就要准备离开,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我还要尽早赶到翰林院当值,耽误太多的时间不行。”

走出洞房,郑勋睿内心如同一团乱麻。

院子外面,郑锦宏等人正在守候,郑勋睿早就吩咐过他们,清理院子里的所有人,不要有谁来闹洞房,那样会耽误他和文曼珊之间的交谈。

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能有失妥当,但前前后后遭受到的怨气,在这一刻忍不住了,必须要爆发出来,他不是神仙,不可能什么都忍受。

“郑锦宏,去牵马来。”

郑锦宏看了看郑勋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迅速转身去牵马了。

郑勋睿走到府邸外面,战马已经备好了,郑锦宏、洪欣涛、洪欣贵、洪欣瑜和杨贺等人都在外面等候,他看了看众人,什么都没有说,翻身上马,用力夹了夹马肚子,心领神会的骏马朝着前方急驰而去,郑锦宏等人也迅速跟上去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险铸大错

骏马在疾驰,郑勋睿也慢慢冷静下来了,一幕幕的情形,在他脑海里面划过,尽管他内心充满了怨气,可他必须做出精准的分析,弄清楚事情的利弊,今后可能会遇到很多如此的情形,不能够做出准确的判断,最终吃亏的还是自身。

猛然间,他勒住了马首,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面划过。

“回去,马上回去。”

调转马头,郑勋睿朝着府邸的方向急驰而去,郑锦宏等人猝不及防,连忙跟着回去,他们不敢开口询问,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够跟随后面疾驰。

骏马疾驰到府邸门口,郑勋睿翻身下马,扔下手中的缰绳,甚至没有来得及递给身后的郑锦宏,就急匆匆的朝着里面冲去。

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子里非常安静,洞房窗户依旧显露出来烛光。

这种安静让郑勋睿心跳加速,他迅速朝着洞房走去,用手推门的时候,发现门被从里面关上了,顾不上许多的他,一脚踹开了房门,快速进入到房间。

郑锦宏等人早就守在院子外面,阻止其他人进入到院子之中,院门已经关好,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一道寒光首先闪入郑勋睿的眼帘,顾不上许多,郑勋睿对着寒光冲过去,伸手夺过了剪刀,坐在桌子旁边,满脸泪水的文曼珊,木然的看着冲进来的郑勋睿,一直到郑勋睿夺过她手中的剪刀,才突然醒悟过来。

地上已经有些许的头发,文曼珊精心梳理过的头发也全部散开了。

看见冲进来的郑勋睿,文曼珊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终于爆发了。

“你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不要奴家了吗,你不是准备明日就到京城去吗,奴家什么都错了,奴家这就出家,免得玷污你的名声了。。。”

郑勋睿早就冷静下来,任由文曼珊发泄,他前面处理事情的办法,若是面对姚希孟,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文曼珊毕竟是一个小女孩,一直都是在闺房,可以算是完全没有什么阅历,更不用说有什么心机了,大不了就是有些文采,像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一样,懵懂不知道世事艰难,喜欢凭着自己的认识来判断事情。

面对这样的小女孩,特别是成为自己老婆的姑娘,最好的办法就是很好的引导,而不是一味的斥责,那只会让事情走入极端,而且这样做,有些人肯定是非常满意的。

冷静的郑勋睿,早就想清楚这一点了,脑海里面电石火光出现这样想法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被对手影响了,尽管觉得自己能够从容的战胜对手,能够分清楚主次,可自己毕竟是生活在现实之中的人,有情绪,有负面的影响,自己能够压制住这些情绪,可没有找到有效的途径消化这些情绪。

文曼珊发泄的时间不是很长,很快停止了哭泣,冷冷的看着郑勋睿,不再开口说话。

桌上的酒菜都没有动,郑勋睿笑了笑,在文曼珊的对面坐下了。

“娘子遭遇如此的事情,知道发这么大的脾气,甚至准备削发出家了,可知道我遭受过什么事情,可知道我今日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语。”

文曼珊别过脸,不看郑勋睿。

郑勋睿无所谓,他既然想好了,就有办法让眼前这位陷入绝望心思的冷美人出现变化。

“娘子不用着急,刚刚经历了惊心动魄的时刻,此刻不妨安静下来,听我讲故事。”

这一次,郑勋睿说的很是彻底,从在秦淮河最初的遭遇开始说,一直到后来的退婚、县试、府试、游历、乡试、被人弹劾、大闹盛泽归家院,甚至连后来的会试、会试之后接到的信函、与文震孟之间的交谈等等,当然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加进去了自身的看法,目的就是让文曼珊能够很好的理解。

在郑勋睿看来,文曼珊绝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头脑里面没有形成固定的思想,之所以没有回答自己提出来的那些问题,可能是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思想里面还是坚持以前固有的思路,这是很正常的。

郑勋睿讲述的过程之中,文曼珊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先是仔细听着,接着不自觉的扭头,后来的情绪越来越专注了。郑勋睿说到后面,特别是说到和文震孟交谈的事情,文曼珊的脸色也变化了,由红到白,她完全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一封信函,会惹出郑勋睿如此大的火气,以至于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斥责询问。

郑勋睿说完之后,屋里再次安静下来了。

过了好一会,文曼珊轻声开口了。

“夫君遭遇的这些事情,奴家不知道,奴家之所以写那份信函,是接到了舅舅的来信,奴家和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是没有什么接触的。。。”

郑勋睿其实是非常紧张的,他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么多的事情,包括秦淮河的事情之后,文曼珊是不是有所领悟,若是依旧坚持原来的认识,那么他和文曼珊之间的关系,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不过文曼珊说出来这句话之后,他的情绪瞬间得到了缓解。

“想来这些事情也不能够怪你,我到苏州的时候,就知道你和姚大人之间的关系很好,你毕竟是在闺房,加之太爷和姚大人之间也是亲密无间,故而你受到了影响,这不足为奇,不过你已经嫁到了郑家,不再是闺房之中的姑娘了,恐怕有些认识就需要改变了,我不需要你来承担这些事情,但真的不想你在这里面添乱,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在郑家是决不能够出现的。”

“夫君的意思,奴家明白了,奴家真的不是那样想的。”

“这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在今夜询问你了,这件事情也怪我,没有想清楚,必须要将实情告诉你的,如此着急的就询问你,险些铸成大错,还要请你原谅,至于我说的是不是实情,想必太爷会有说法的,岳父和岳母怕也是知道一些缘由,他们不愿意你承担压力,故而没有告诉你实情。”

郑勋睿说到这里的时候,文曼珊的脸红了,低下头了,应该说两人都想到今夜是什么时候,也是到这个时候,文曼珊才想到了柔情蜜语的事情。

郑勋睿本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需要强调的,文曼珊的性格的确有些刚烈,若是自己不提前打招呼,后面说不定还有不好的事情出现。

“娘子,我知道你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对一些人和事,也有了自身的判断,不过我要特别说的是,不要被情绪左右行动,你想想我遭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若是被情绪左右了行动,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就说今夜的事情,想到你是我最亲之人,故而没有忍住,发了一些脾气,险些让你出家了,真的造成了那样的后果,我恐怕没有地方后悔的。”

桌上的菜肴早就凉了,时间很晚了,厨房的下人也歇息了,不过文曼珊尚未吃饭,又遭遇了如此大的情绪波动,身体肯定是有些承受不住的,郑勋睿端起了桌上的菜肴,亲自到厨房去加热,文曼珊大概是没有想到,郑勋睿居然会亲自去热菜,她是新娘子,洞房花烛夜是不好意思走出屋子的,只能够在屋里等候。

不过这个时候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

府邸里面很是安静,郑勋睿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一脚踹开门,肯定是引起了关注的,好在事情圆满解决了。

院子外面,郑锦宏等人还在守候,郑勋睿要众人去歇息,时间已经很晚了,眼尖的他,很快发现冬梅的身影,这个女孩子没有睡觉,站在不远处,身体瑟瑟发抖。

看见冬梅的身影,郑勋睿想起了那把剪子,文曼珊身上是不可能携带剪刀的,手中拿的剪刀,怕是与这个冬梅有关。

这一切都不需要去追究了。

郑勋睿叫过来了冬梅,面带笑容的要冬梅去歇息。

洞房花烛夜,荷叶、杨爱珍和冬梅都是在院子外面歇息的,今夜过后,三人都是要搬到院子里的,毕竟她们的身份都不一样了。

喝下迟到的交杯酒,郑勋睿看着文曼珊吃下了一些饭菜,看着文曼珊的脸上慢慢恢复了血色,也看着文曼珊的情绪慢慢的柔和。

尽管他的内心有一种负罪感,按照年龄来说,文曼珊的年纪太小了,结婚太早,不过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若是还顾惜文曼珊的身体,那引来的后果,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翌日一大早,郑勋睿和文曼珊去拜见郑富贵、马氏和孙氏。

马氏的眼圈有丝丝的黑色,肯定是一夜没有睡好。

郑勋睿和文曼珊的情绪很好,都是带着笑容,不过一人的笑容开朗,一人的笑容羞涩,来到堂屋的时候,还是郑勋睿扶着文曼珊,看到文曼珊走路的姿态,郑富贵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郑勋睿清楚,所谓齐家修身治国平天下,齐家和修身的任务,他基本完成,接下来就是治国平天下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家中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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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十,郑勋睿必须要考虑出发的事情了,他的假期只有两个月。

此次去京城,郑勋睿准备带在身边的护院,只有三人,也就是洪欣涛、洪欣贵和洪欣瑜三兄弟,至于郑锦宏,则必须留下来,主要是代表郑勋睿管理护院的后勤事宜,因为在郑勋睿的内心,已经思考了未来的计划,他要加快脚步,不可能在京城逗留很长的时间了。

按照几个人的速度,六天时间足够到京城去了,不过这一次的出发,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他已经成亲了。

文曼珊的确是冰雪聪明,仅仅十天时间,就和郑勋睿交流了很多的心得,尽管说小女孩的认识有很多单纯的地方,可郑勋睿也不得不佩服其学问,就说这弹琴和围棋,郑勋睿就不是对手,弹琴方面是纯粹不会,围棋方面也不是什么高手,被文曼珊收拾的服服帖帖。

文曼珊也知道了荷叶与杨爱珍的故事,很短的时间之内就默许了事情的存在,当然还有冬梅,作为贴身丫鬟,日后不会离开郑家,也是跟随在郑勋睿身边的,但除开这些人,其他的女人是不可能进入到郑家的,偶尔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郑勋睿很庆幸自己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能够及时和文曼珊交流,否则不会有如此的局面。

倔强的文曼珊,不愿意留在江宁县,要跟着郑勋睿到北京去。

朝廷对官员的家眷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可以带着家眷,也可以不带着,不过若是朝廷的二品官员,那就必须让家眷留在京城了,其实就是作为人质留在京城,郑勋睿尚不属于这个范畴,所以如何的安排家眷,朝廷不会过问。

很多官员将家眷留在老家,最为主要的就是替自身尽孝道,不过郑家目前尚不存在这样的问题,郑福贵不到五十岁的年纪,身体不错,马氏就更年轻一些,家里还有郑凯华这个儿子,而且三个女儿相聚很近,自打郑勋睿谋取到功名之后,三个女儿回家也很频繁,特别是郑伶俐,作为大女儿,可以随时的回家,从郑家得到了巨大好处的大女婿孙进如更是不会说什么话,所以文曼珊跟随到京城去,郑福贵和马氏都不会反对。

不过郑勋睿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以前做出的决定,就是带着荷叶和杨爱珍到京城去,文曼珊暂时还是留在家中,当然他不是想着回避文曼珊,而是在他的计划里面,在京城的时间绝不会太长,恐怕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离开,如此的情况之下,文曼珊跟着到京城去,也不可能留下太长的时间,这样搬来搬去的,很是麻烦。

郑勋睿的身边需要人照顾,一个人到京城去肯定是不行的,洪欣涛等人都是男人,不懂得如何照顾少爷的生活,只能够保证安全,若是衣食起居得不到照顾,郑福贵等人肯定是不放心的。

文曼珊甚至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得到了郑福贵和马氏的支持,认为郑勋睿应该带着她到京城去,这方面让郑勋睿也是刮目相看。

出发在即了,郑勋睿还没有下定决心。

夜里,小夫妻两人在院子里闲逛的时候,文曼珊再次开口了。

“相公,奴家是一定要跟着到京城去的。”

郑勋睿看了看文曼珊,暂时没有开口,其实文曼珊的心思,他也是清楚的,且不说新婚燕尔,就是洞房之夜的交流,已经给文曼珊留下了永远不可能忘记的印象,如此的情况之下,要求文曼珊留在江宁县,难度的确是很大的。

“相公是不是还对奴家有意见,不愿意带着奴家走啊。”

郑勋睿有些头疼,这里面的理由他显然是不能够解释的,也无法说出口。

“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想着,先到京城安顿下来,在接你去的,殿试之后,我在京城没有逗留多长的时间,仅仅是到翰林院点卯,就回家了,这一次到经常去,还要租赁房屋,还有诸多布置的事宜,这些事情都办好了,接你过去,也是可以的。”

“这些事情奴家都可以做。”

看着文曼珊,郑勋睿有些无语,一天到晚的抛头露面,在京城是不合适的,再说这样的事情,没有丝毫阅历的文曼珊,肯定是做不好的,包括冬梅都做不好,荷叶与杨爱珍没有多大的问题,毕竟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府里的人对实在的生活都是清楚的。

“我知道你能够做,不过做这些事情很辛苦,也不需要你来做,还是等着我在京城安顿好了之后,在写信让你去吧。”

“奴家不,奴家就是要去。。。”

在文曼珊的唠叨和眼泪之中,郑勋睿无奈的答应下来了,夫唱妇随,这是他曾经教谕文曼珊的,现在别人反过来说他,也让他无法解释。

既然文曼珊要到京城去,那冬梅也就跟着要去,带着四个女同胞,一路上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安全就需要格外操心了。

书房。

郑锦宏、杨贺、洪欣涛、洪欣贵和洪欣瑜等人在此。

“明日我就出发到京城去了,洪欣涛、洪欣贵和洪欣瑜跟随我首先出发,六天时间之内,必须赶赴京城,提前做好一些准备事宜,我已经给淮斗兄说过了,想必他在京城,已经帮助我租赁好了住处。”

“夫人和冬梅、荷叶、杨爱珍,此次也跟随到京城去,杨贺,你带领的一百护卫,必须绝对保证安全,护送到京城去,此去京城两千四百里地,你们不用过于的着急,路上的速度若是太快了,女眷的身体是吃不消的,利用路上的这段时间,你可以训练护卫,沿途展开侦查,提前探查清楚路线,做好一切的安排。”

“杨贺,此等训练的重要性,我不说你也是清楚的,护卫没有经历过实战,对于行军作战应该如何的安排,不一定很清楚,这次你们就当作行军,相信经过此番的训练,诸多的护院应该明白了,以后真的遇见征伐和厮杀,也知道如何做好安排部署了。”

“郑锦宏,你留在家里训练和管理其余的九百护院,你要记住,训练绝不能够松懈,特别是后期进入护院的两百人,是训练的重点,他们个人能力的提高,至关重要。”

“你们都要记住,尽管训练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了,可这不意味着训练可以放松,这段时间,我和护卫在一起的时间多,唯一感觉到不足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身上没有杀气,当然杀气是需要在厮杀之中磨砺出来的,训练尽管不能够增加队伍的杀气,但可以帮助护卫尽量早的适应厮杀,你们都记住,平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大明各地的局势都不稳定,辽东的后金鞑子,虎视眈眈,陕西和山西的流寇,气焰愈发的嚣张,前不久接到了淮斗兄的来信,福建方向也出现流寇造反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不要以为这些事情距离江宁县很远,若是任由其发展,有朝一日,江宁县也无法安宁了,再说我既然是朝廷命官,就要关注这些事情,就要为朝廷分忧。”

“家中的事情,郑锦宏、杨贺,你们两人多操心一些,眼看着玉蜀黍和甘薯都要收割了,又到了一年一度制种的时节,郑家掌握了制种的办法,完全控制了种子的来源,不敢说没有人眼红的,故而你们要保证郑家以及所有佃户的安全。”

。。。

能够想到的事情,郑勋睿全部都做出来安排,南京和北京相隔的距离太远,他不得不多说一些,江宁县郑家,作为他的大本营,不能够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每年玉蜀黍和甘薯种子的收入,也是他日后办事的雄厚基础,如今这个世道,没有了粮食和银子,很多的事情都是办不好的,就算是皇上出面也不行。

郑锦宏等人听的非常仔细,尽管想着跟随在少爷的身边,不过郑锦宏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既然是少爷做出的安排,他肯定是服从的。

杨贺是跃跃欲试,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一直都是在谷里镇周边训练,不可能到其他的地方去,这次的机会太难得,从南京到北京,沿途要经过河南、山东和北直隶,护院肯定是能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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