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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传奇-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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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知道,小女子已经让这位姐妹离开白楼了,唯有小女子知道其去处。”

郑勋睿看着寇白门,禁不住笑起来了。

“寇姑娘,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那你说说,我知道这些消息之后,是什么心情。”

“小女子不知道,大人的睿智和神勇,不是小女子可以揣测的。”

“冰雪聪明,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郑勋睿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寇白门的身体颤抖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寇白门去掉了斗笠,满脸通红的开口了。

“小女子期盼大人能够常到白楼去,小女子不敢有奢望,能够陪伴大人一宿,就心满意足了。”

郑勋睿看着寇白门,这次寇白门没有低头,尽管脸色通红,但还是看着郑勋睿的双眼。

“寇姑娘,你的心思我明白,你帮了我的忙,我不能够辜负你,等到我处理完毕一些事情之后,自然会给你明确的答复,我从不轻言许诺,故而现在不会开口说什么,好了,今日就到这里,我安排人送你回家去。”

寇白门站起身,再次给郑勋睿行万福礼。

“大人的话语,小女子记住了,小女子等着大人的话语,不管大人怎么说,小女子都是感激万分的。”

寇白门离开了酒楼,郑勋睿没有马上离开,这一次他低估了张溥等人的决心,显然张溥等人不想给他活路,这也难怪陈于泰那么痛苦,黄道周直接离开了南京,你不仁我不义,郑勋睿早就想着动手的,如此的情况之下,他哪里还会客气。

第六百五十八章找理由

徐望华、郑锦宏和李岩等人脸色煞白,郑勋睿慢慢讲述了东林党人准备发难的事宜,他们到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东林党人准备发难的理由,的确是非常的阴毒,拥兵自重、掌控经济、培植势力,这任何的一条,都足以让郑勋睿万劫不复,一旦郑勋睿不打算屈服,那么一场旷古未见的震荡,就将在大明王朝上演。

就连素来严谨和冷静的徐望华,都有些吃惊和愤怒了。

“大人,属下认为马上动手,彻底清剿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决不能够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否则局势对大人很是不利。”

徐望华说完之后,郑锦宏跟着开口。

“少爷,属下带着郑家军将士,端调东林书院。”

很少开口的李岩,也跟着开口表达意见了。

“大人,属下觉得不能够让钱谦益等人得逞。”

郑勋睿没有马上开口说话,真正到了要动手的时候,他变得格外的冷静,出动郑家军端掉东林书院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强行这样做了也没有多大的了不起,这天下本就不是读书人可以掌控的,所谓马上得天下,夺取江山的时候,重点还是依靠军队,但郑勋睿不得不考虑斗而不破的现实。

他与皇上和朝廷尚不能够彻底翻脸,时机的确是不成熟的,从小的地方来说,父母都在京城,还是皇上和朝廷的人质,他不能够因为自身的造反不管不顾父母的性命。

从大的方面来说,大明王朝必须维持表面上的统一,一旦他在南直隶举起造反的旗帜,大明瞬间就是四分五裂,北方的流寇、后金鞑子都有了难得的机会。天下将进入到残酷的战斗厮杀之中,穿越之后做的一切努力,都有可能付诸东流,历史上的有些情形可能会再次上演,甚至有可能出现汉末三国时期的局面。

这样的局面,对于有着雄心壮志、想着振兴大明王朝的郑勋睿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可后金鞑子和流寇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所以郑勋睿必须要暂时维持大明王朝大一统的局面。

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动手清理东林党人的时候,就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哪怕说理由有些牵强都不要紧。

“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可有几件事情你们必须要考虑。”

“第一件事情,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几乎都是读书人,郑家军动手围剿的时候。究竟采取什么样的方式,秦始皇焚书坑儒,真正斩杀的读书人不过两百多人,可背负的骂名却是千古流传,我们若是对东林党人动手,会不会背负这样的骂名,我们必须要考虑,我们是不是能够承担这样的骂名。”

“第二件事情。东林党人发难,其背后的原因。你们都是知道的,我们要是没有任何的理由动手,是不是会给皇上和朝廷提醒,那就是我们已经知道了一切的缘由,准备撕破脸皮了,北方的流寇正在大规模的骚扰。这个时候我们动手,引发了巨大的震荡,会形成什么样的后果和结局,这怕是我们难以把控的。”

“第三件事情,就牵涉到读书人的气节问题了。我们大规模的动手,没有任何的理由,那就几乎是与天下的读书人对立,读书人之中,不少人还是有骨气和气节的,要是弄到天下的读书人都与我们为敌了,我们下一步的发展,将存在重重的困难。”

郑勋睿的这番话,让徐望华、郑锦宏和李岩等人都沉默了,也清醒了很多,他们的确没有想到那么多,以为动手围剿东林书院,就能够解决一切的问题,至于说下一步,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做任何的事情,不可能考虑到十全十美。

看着众人沉默了,郑勋睿再次开口。

“我们必须找到动手的理由,哪怕是不太靠谱的理由,我的考虑,我们动手之后,不要斩杀那些东林党人,我们的目的是清除他们在南直隶、包括浙江等地的根基,做完这些事情,将东林党人的骨干全部都押送到京城去,将这个麻烦和包袱交给皇上和朝廷去处理,至于说皇上和朝廷采取什么样的办法,那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

“我们这样做了,皇上和朝廷也能够明白其中的奥妙,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动手,他们只能够吃哑巴亏,皇上和朝廷想着利用东林党人来对付我,想着让我和东林党人之间剑拔弩张、你死我活,他们做那个得利的渔翁,哪里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也体会一下被利用的滋味。”

“好了,你们都说说吧,我们能够找到什么样的理由,来彻底根除东林党人在南直隶乃至于南方的影响。”

徐望华、郑锦宏和李岩都是面露难色,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要知道东林书院遭遇过好多次的危机,都能够安然无恙的度过,这是有着其自身原因的,顾宪成的那幅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一直都挂在无锡的东林书院,成为东林学子顶礼膜拜的话语和理论,加之这些年以来,东林党人不断改进自身的理论,言必为民请愿,打击贪官污吏,还大明一片郎朗的晴空,这些都是得到赞许的,故而东林党人才能够迅速的发展壮大,其影响力越来越大。

东林党人最大的问题就是说一套做一套,不少的东林党人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男盗女娼,可这做一套的弊端,不能够掩盖他们的理论,也就是说从理论上去找东林党人的麻烦和缺陷,难如登天,但落实到具体某个东林党人贪赃枉法,那不能够说明东林党是存在问题的。

看见众人半天说不出什么话语,郑勋睿微微叹了一口气,他不能够责怪众人,就算是几百年之后,对东林党人的争议都是很大的,要不是全面吸取历史知识,郑勋睿也不可能对东林党人有着如此深刻的认识,况且他这样的认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譬如说几百年之后的正史,就不一定认同。

“我看从三个方面去总结东林党人。”

“第一个方面,结党营私,祸乱朝政,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说到底就是为了争夺权力而形成的小集团,他们通过一系列的漂亮言论,貌似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其实他们骨子里是想着争权夺利的,他们在朝廷里面、在地方上无时无刻不在讽议朝政、裁量人物,他们以这样的手段,获得大量的同情和支持,借以与皇上和朝廷抗衡。”

“第二个方面,利益至上,蔑视皇权,置大明天下于不顾,东林党人将自身的利益摆在了国家利益、皇室利益和朝廷利益之上,东林党人以不与民争利、藏富于民,以及不言利、只言义为借口,阻止朝廷和皇上征收商贸赋税,将所有的赋税悉数压到农民的身上,导致国库空虚,农民不堪忍受重负而造反,可东林党人暗地里与商贾、士大夫勾结,疯狂的压榨百姓,他们废除商贸赋税,一味的增加农业赋税,他们让士大夫、商贾富得流油,让自身的利益得到充足的保障,却让百姓挣扎在死亡的边沿,让大明江山摇摇欲坠。”

“第三个方面,一心谋私,品质低劣,东林党人为了把控朝政,颠倒黑白,只要是不附和他们的读书人、士大夫和官吏,他们都是要倾尽全力打压的,他们不管事实,多以莫须有的事宜,扳倒对手,东林党人通过县试、府试、院试乃至于会试,以成为学子恩师的面目,迫使科举高中的学子成为他们的拥护者,我大明的科举本来是为朝廷选拔杰出的人才,为皇上选拔治国的精英,却变成了东林党人扩展势力的平台,地方上的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等等,悉数都是以此为目的的。”

说到这里,郑勋睿稍稍停顿了一下。

“徐先生,就以这三个方面为理由,你来写一份奏折,揭露和弹劾东林党人、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这个奏折就署上我一个人的名字,在我们动手清理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的时候,在南方的士大夫、读书人和商贾之中广为宣传,并且要附以一些具体的事例,而这份奏折,就跟随那些被押解到京城的东林党人、复社和应社的骨干,一同到京城去。”

徐望华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这是因为激动,若说东林党人找到郑勋睿造反的理由是震撼的话,那么郑勋睿找出的东林党人的毛病,可以用地震来形容了,不要说皇上,就是寻常的读书人看到这样的奏折,都会咬牙切齿,对东林党人恨之入骨的。

能够做出来这样的总结,可见郑勋睿对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是有着太多的研究的,而且以这样的理由来清理南方的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能够得到广泛的支持,能够让皇上和朝廷咬着牙拍手叫好。

相信那些被押解到京城去的东林党人的骨干,必将成为烫手的山芋,让皇上和朝廷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第六百五十九章争取最大支持

郑家军的调动,没有引发很多人的注意,毕竟郑家军驻扎在秣陵镇之后,时常进行拉练,很多时候都是半夜的时候大规模的出动训练,几天之后又回到军营,周围的百姓对这一切都习惯了,他们只是感慨郑家军的将士太辛苦了。

郑锦宏秘密安排郑家军的将士,前往苏州、松江、镇江、广德、安庆、宁国府等地,秣陵镇军营之中留守一万人,其余两万人全部派遣出去,他们的目标就是东林书院、东林书院分院,以及各地的复社和应社聚集地,如何的行动,郑锦宏有着非常严格的要求,按照调查署摸底的名单,上面共有两百七十人,这两百七十人务必要捉拿,至于说其余的读书人,遣散即可,同时安排洪门,在府州县宣扬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的罪孽以及险恶用心,最大限度的平息当地的局面。

行动的统一世间定在三月十五日,正是南京东林书院分院春课结束的时间。

三月初十,孙承宗和黄道周来到了南京。

他们不是来参加东林书院春课的,而是郑勋睿请来的,孙承宗是早就想着到南京来了,无奈家中的事情不少,加之北直隶多处遭受灾荒,忙于协助官府救济灾民,在这个过程之中,郑勋睿暗地里给与了帮助,故而孙承宗在接到了郑勋睿的信函之后,专程到南京来,想着当面向郑勋睿道谢,同时也和郑勋睿叙旧。

黄道周本已经离开了南京,回到福建的老家去了,接到郑勋睿的信函之后,也没有犹豫,再次到南京来了。

两人进入南京城都是秘密的。郑锦宏早就派出郑家军的将士,前去迎接两人了。

这也是郑勋睿认真思考之后做出的决定。

既然决定动手了,那么就要做到最好,取得最大的胜利,不可否认的是,东林党人之中有着铁骨忠诚。更有部分威望很高的人士,尽最大力量团结这些人,至少让他们不是特别的抵触,不至于在事发之后站在郑勋睿的对立面,这是必须要做到的。

孙承宗和黄道周就是其中的代表,特别是孙承宗。

孙承宗在东林党人之中有着绝不一般的威信,远远超过了钱士渠、侯恂和钱谦益等人,可以说孙承宗是东林党人的骄傲,尽管孙承宗已经致仕多年。但时常还是有一些东林党人的骨干,专程到高阳去拜访。

说服孙承宗和黄道周,难度是不小的,可困难也得做,好事多磨。

孙承宗和黄道周同时到了郑勋睿的府邸。

没有让两人住宿在官驿,而是请进了家中,这样的待遇是不一般的。

孙承宗和黄道周两人见面之后,都感觉到吃惊。特别是黄道周,内心是有着重重顾虑的。他知道钱谦益想干什么,也知道南京可能要发生大事情,此次接受郑勋睿的邀请,也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够从中斡旋,阻止灾难的发生。

孙承宗和黄道周被带进书房。郑勋睿已经在书房等候。

见到郑勋睿之后,孙承宗面带笑容,一再的对郑勋睿表示感谢,说郑勋睿和郑家军在保定府一带的名气是很大的,早就超过他孙承宗了。

黄道周表现的相对矜持。很少开口说话,但从神态方面来看,肯定是有心思的。

郑勋睿对这一切都是心知肚明,他知道接下来的交谈,可能会引发不一般的碰撞,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但不管怎么说,大幕已经拉开,无法回避。

简单的寒暄之后,众人坐下来,管家重新端进来茶水。

徐望华和李岩都在厢房等候,此番与孙承宗和黄道周的交谈,郑勋睿决定单独出面,他们内心是有些担忧的,更多的是感激,这样困难的事情,郑勋睿单独出面,没有给他们增加压力,要知道孙承宗和黄道周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特别是孙承宗,已经是七十七岁的高龄,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合适,发起脾气来,难以抵挡。

寒暄过去,郑勋睿很快进入到正题。

他拿出了已经修改好的奏折,递给了孙承宗和黄道周。

书房里面的气氛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孙承宗脸色发白,身体颤抖,黄道周更是手都在发抖了,看到了奏折,他们当然明白郑勋睿想要做什么事情了。

还是孙承宗首先开口。

“郑大人,老夫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东林党人的确存在问题,可如此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老夫倚老卖老,希望郑大人收手。”

郑勋睿的脸上带着微笑,看向了黄道周。

“黄老先生,可否帮忙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黄道周的指节都有些发白了,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了。

孙承宗感觉到了蹊跷,目光看向了黄道周。

“人过留声,雁过留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一切的缘由,想必黄老先生是知道的,黄老先生本来参加了东林书院的春课,却突然的离开,难道这里面没有缘由吗。”

孙承宗愈发觉得不对了,等到郑勋睿说完之后,看着黄道周开口了。

“黄老弟,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可不要吞吞吐吐的。”

依照孙承宗的经历和阅历,他已经隐隐知道一些原因了,只不过他希望听见黄道周亲自说出来,他内心也是叹息的,要是钱谦益等人准备利用东林书院春课的机会,在南京闹事,那也太单纯了,岂不知郑勋睿是南京兵部尚书,在这里闹事情,想着瞒过郑勋睿,怎么可能。

终于,黄道周长叹一声开口了。

随着黄道周慢慢的诉说,孙承宗的身体再次颤抖。

等到黄道周说完之后,孙承宗是真的发怒了。

“黄老弟,你我都是东林党人,且威望不一般的,这一点老夫也不想谦虚,钱谦益、张溥和龚鼎孳等人,居然想着做这样的事情,郑大人要是不出手,难道等死吗,你为什么不能够尽力的劝阻,为什么啊。。。”

孙承宗的痛心疾首,让黄道周坐不住了。

“孙老先生,不是我不想劝阻,而是无法劝阻啊。”

黄道周看了看郑勋睿,看了看孙承宗,终于咬着牙开口了。

“张溥和龚鼎孳说了,这是朝廷的意思,我怎么去劝阻。”

书房里面瞬间死一般的寂静,黄道周的这句话,揭露出来事情背后的原因了,牵涉到这样的原因,谁都是无法阻拦的。

孙承宗的脸色几度变化,最终长叹一声。

“郑大人,你的意思老夫明白,你是想着让老夫不会出面阻拦,对你表示理解,老夫经历那么多,见过了太多的博弈和厮杀,可笑钱谦益,蚍蜉撼大树,身为东林党党魁,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看看东林党人这些年都做了一些什么,也难怪东林党人堕落到如此的地步,罢了,这件事情老夫不过问了,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

郑勋睿看着孙承宗,面容平静的开口了。

“孙老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绝不推辞。”

“老夫不希望郑大人杀太多的人。”

孙承宗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黄道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再次的变化了。

郑勋睿面容严肃的开口了。

“孙老先生,黄老先生,很多的事情,二位都是明白的,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这里面的蹊跷,我不是莽夫,做事情不顾及后果,秦始皇焚书坑儒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可以向二位保证,不杀一个人,但有一点我也要明确的说出来,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从今之后不要想着在南直隶立足,甚至不要想着在南方立足。”

孙承宗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盯着郑勋睿,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郑大人的睿智,老夫都是佩服的,张溥和龚鼎孳之流,老夫根本没有看在眼睛里面,老夫不能够理解的是,钱谦益居然也深陷其中了,依照他们的能力,想着与郑大人你对抗,这真的是笑话了,老夫相信郑大人的话语,也知道郑大人能够处理好此事。”

孙承宗看向了黄道周。

“黄老弟,你是什么态度,一直都没有说话。”

黄道周也是叹了一口气。

“郑大人的睿智,我是知道的,徐吉匡已经是陕西巡抚衙门的知事,他写来了信函,与我说了很多,让我明白郑大人是真正将民生放在心上的,空谈误国、实干新邦,这是郑大人说出来的,郑大人也是如此做的,此次我离开南京,就是觉得钱兄的做法有问题,可我无力阻止,也是没有办法,只能选择离开。”

“我的态度,与孙老先生是一样,我不会干涉,事后也不会说任何话语。”

郑勋睿站起身来,对着孙承宗和黄道周两人稽首行礼了。

“感谢孙老先生和黄老先生的理解和支持,如此重大的事宜,两位老先生不说话,已经是对我的最大支持了,我说过的话是算数的,不杀一人,不过有些细节的处理方面,可能会不尽如人意,还要请两位老先生多多包涵。”

孙承宗也站起身来。

“老夫来日不多了,只希望大明天下能够安稳,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六百六十章态度要明确

孙承宗和黄道周都暂时留在了郑勋睿的府邸里面,两人已经知道可能要发生大事情,没有要求离开,这让郑勋睿很是欣慰,他还没有自信到毫无顾忌的程度,按照时间来计算,孙承宗和黄道周离开南京的时间,应该是字三月十五日之后,至于说两人事后会不会表态支持,郑勋睿肯定不会强求,那样做也太过分了。

稳定了孙承宗和黄道周,接下来就是地方上的局势了,而最为关键的就是南京以及应天府的局势,必须要稳定,不能够有任何的动荡。

东林党人在南直隶经营多年,其背后是有着一些支撑的,南直隶不少的士大夫和商贾,都是支持东林党的,而且东林党人也成为了他们利益的代言人,东林党人与商贾之间的勾结和联合,这是郑勋睿非常清楚的事情,故而此次动手,还是要预防出现动荡的局面。

应天府尹林宗辉来到兵部的时候,内心是有些忐忑的。

林宗辉是前任南京兵部尚书杨成最为信任的官员,也是依靠着杨成的提携,才一步步走到了应天府尹的位置上面,杨成致仕后,林宗辉一直都很低调,也没有引发太多的注意,加上其能力不错,有着丰富的从政经验,也就没有被调整,但想要得到提拔,那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林宗辉对郑勋睿是支持的,那是因为郑勋睿和杨廷枢的关系非常好,情同手足,杨成致仕的时候,也曾经将孙子郑重的介绍给林宗辉,林宗辉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可如今的局面出现变化了,郑勋睿与皇上和朝廷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杨廷枢选择到京城出任都察院左都御史,明显是支持皇上和朝廷的,杨廷枢临行之前曾经和林宗辉密谈,两人长时间分析了大明的局势,认为还是要维护大明王朝的正统。

郑勋睿出任南京兵部尚书之后。林宗辉没有专门去拜谒,这其实也是态度,当然林宗辉也不会反对郑勋睿,说到底就是按照正常的官员之间的关系来处理的。

郑勋睿出任南京兵部尚书之后,同样很低调,没有任何的行动。

在林宗辉看来,依照郑勋睿立下的功劳,早就应该进入到内阁了,尽管说郑勋睿过于的年轻。可被安排出任南京兵部尚书,明显看出皇上和朝廷的贬斥态度。

功高震主就好比是一个魔咒,不知道扼杀了多少人才,明太祖朱元璋在这方面做的是最为彻底的,开国功臣几乎诛杀殆尽,和明初的时候那些功臣比较,郑勋睿的功劳绝不会小,拥有的势力可是更大。

郑勋睿应该是逃不过这个魔咒。这是杨廷枢和林宗辉一致的看法。

当然两人都是科举出来的读书人,认识上的局限是存在的。他们以己度人,认为郑勋睿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之下,也只能够认命,至于说郑勋睿有可能造反,或者是独树一帜,那不是他们能够想出来的。也是不会相信的。

林宗辉进入到会客室之后,门迅即被关上,这让林宗辉更加的紧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南京兵部与应天府有一定的隶属关系。兵部发出的敕书,只要不与皇上的圣旨和朝廷的敕书相违背,应天府就要执行。

很快,郑勋睿从里面走出来,进入到会客室。

林宗辉连忙站起身来,稽首行礼。

“下官拜见郑大人。”

“林大人,本官今日请你来,有很重要的事情,你熟悉南京以及应天府的情况,有着丰富的治理地方之经验,故而本官这次要拜托你一些事情。”

林宗辉紧张的心都扑通扑通跳,他不知道郑勋睿会说出什么事情来。

“下官一定按照郑大人的吩咐办事。”

“别着急表态,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还不知道,既然请你到兵部来,那就不是小事情,或许你此刻也是内心不安,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会不会是让你感觉到危难的事情。”

林宗辉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滴,勉强挤出了微笑。

“大人说笑了,大人是不会吩咐下官胡作非为的。”

“说的不错,本官这里有个奏折,你仔细看看吧。”

郑勋睿从袖子里拿出来奏折,递给了林宗辉。

林宗辉接过奏折的时候,双手微微有些颤抖,脸色也是发白。

林宗辉看奏折的过程之中,郑勋睿背着双手,字会客室里面慢慢的踱步,他的神色很是平静,不知道想些什么。

看过奏折之后,林宗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得出来神情放松了很多。

“林大人,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吧。”

“下官明白了,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妄议朝政,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宜,这结党营私的事宜,更是成为痼疾,大人痛下决心整治,下官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郑勋睿微微点头,林宗辉不是东林党人,对东林党人也没有什么好的看法,须知作为应天府尹,不是东林党人,很多事情也是不好做的,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遭遇到东林党人的弹劾与围攻,多年来,林宗辉遇见东林党人的事宜,都是选择回避,这也让东林党人在应天府更加的嚣张,甚至公开议论他林宗辉的能力了。

林宗辉是聪明人,不会去分析此事背后的原因,就算是知道,也会装聋作哑。

但林宗辉也是留有余地的,没有说到东林党人威胁皇权的事宜。

“林大人有这样的认识,本官也就放心了,明日本官就要采取行动了,南京东林书院的春课,正在预谋做一些事情,本官已经得到明确的消息,故而要对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采取行动了,东林党人在南直隶浸淫多年,其影响力不容小觑,本官一旦采取了行动,恐怕会有一些地方出现不稳定之局面,这就需要林大人竭力维持稳定之局面了。”

林宗辉点点头,再次稽首行礼。

“大人放心,本官一定竭尽全力,维持应天府之稳定。”

“很好,今日你就在寅宾馆歇息,好好思索应该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波动,明日一大早到府衙去之后,迅速调动各方里面,维持南京乃至于应天府的稳定。”

“下官记住了。”

这个关键时刻,郑勋睿当然不会要林宗辉离开的,万一林宗辉泄漏出去了消息,那么所有计划和行动就可能毁于一旦,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的准备事宜全部到位了,绝不会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上元县知县马奎峰随后来到了会客室。

马奎峰与郑勋睿之间有着特殊的交集,特别是在处理徐佛家的事宜上面。

得知郑勋睿的安排之后,马奎峰迅速表态,一定稳定上元县的局势,要知道南京的皇宫、六部、都察院、国子监等衙门全部都在上元县的境内,。维持上元县的稳定,是异常重要的事宜,一旦上元县能够保持稳定,南京基本就稳定了。

马奎峰的态度是真诚的,郑勋睿能够看出来,其实他也要求调查署摸过马奎峰的底,应该说马奎峰是有能力的,能够在京畿县当人知县这么多年,没有出色的能力,基本是做不到的,南京整体局势一直都是稳定的,这里面马奎峰的功劳是不小的,只可惜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他这个六品的知县。

吸纳林宗辉、马奎峰这样有能力的官员,这是郑勋睿重中之重的目标,麾下没有能人,缺乏有能力的官员,那么地方上就难以得到稳定,上面的政策再好,也落实不下来。

郑勋睿勉励了马奎峰,希望马奎峰继续努力做事情,这让马奎峰很是高兴。

马奎峰到寅宾馆去歇息之后,徐望华进入到了会客室。

郑锦宏已经亲自赶赴到苏州去了,李岩也跟着到苏州去了,在郑勋睿和徐望华看来,苏州是重灾区,这里是东林书院的发源地,更是复社和应社的发源地,调查署列出的二百七十人,身在苏州的就由一百三十多人,占据了总人数的一半。

“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明日寅时开始行动,整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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