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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殖民海外-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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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十人连连端碗打汤,加上头桌的六人,十七个碗砰在了一起,之后像喝美酒一样,一饮而尽,没酒喝出了酒的豪情。
一饮而尽之后,夏侯象又为自己满上一碗,对着夏侯武的举起汤碗,双腿跪地:“夏侯小将军!多谢你的宽宏大量!夏侯象敬你一碗!我先干为敬!”
说完一大碗鸡汤又倒进了肚里,出身冀州常山人,生性豪爽的夏侯武,哪里招架的住这等客气,给自己盛了满满的一碗汤,一口喝下。
将喝干的汤碗一放,就要前去搀扶夏侯象,张嘴刚想说客气的话,却是一个长长的:“嗝~”
夏侯武一时尴尬不已。
曹性看着这两位夏侯,有些感叹夏侯武的年轻单纯,也不戳破,看向夏侯象,开口赞道:
“夏侯象,你是个人才!是人才不可不用,这样,我身边之张白随我身边做义从数月,之前在亲卫营还待了三个月,完成了武官理论学业!”
曹性回头一招手,一旁侍立的张白应诺迅速上前,眼神躲闪的看着曹性:
“张白你过来!”
张白应声快步上前,拱手行礼。
该学的理论,张白已经学了很多了,要想更快的提升,实战是最好的方法,更何况双管齐下之计出自他口,如果继续做虎豹义从,是很难参与进去的。
不如给他一个历练的机会,让他将所学的理论知识,运用到实战中去,这样才能让他将这些消化,变成他自己的东西。
曹性拉着张白的手,又拉着夏侯象的手,招手将曹乌三人叫了过来,六人十二只手,叠在了一起:
“你们六人都是我看重之人,今日,张白你下到圣象镶白旗,任假军司马,领三屯为一加强曲。
曹乌、曹占、曹和,你三人升屯长,出任三屯之长。”
“诺!多谢主公提携!”
张白四人大声应道,下基层为将,是此刻理论知识饱和,急需实战消化的张白,所期待的事情。
从军中地位最高的虎豹义从之屯长,到圣象镶白旗假军司马,也说不上升没升,但重在刚好想要。
曹乌三人是沾了曹姓家族的光,屯长已是时下三人实职最高的了,再之上的军侯,是需要会用汉语交流的。
在夏侯象满眼期待的目光中,曹性对着他开口说到:“你所曲,编入张白之加强曲,再从诸军中抽调五十位,在座十家中的精锐旗兵,编入其中,将这三屯一百五十余人打散重编,再抽调一位虎豹义从什长为假军侯,负责训练事宜。
夏侯象,你就先委屈一下,在正白麾下为军侯。”
“诺!”夏侯象毫不犹豫的大声应道,之后一脸恭敬的对着张白行礼:“日后多有劳烦张将军了!”
张白连连回礼。
说是军侯,头上多了个统军的假军司马,麾下之曲又被打散重编,并多了一个负责训练的假军侯,换了三个曹姓新屯长,夏侯象已经等于被架空,成了副官。
但他不仅没有表现的不愿意,还显得开心不已。
曹性一用力,其与张白手平举,剩下的八只手已高高举起,再用力的往下一甩,大声喊道:
“努力!”
六人发出洪亮的喊声。
任命安排之后,曹性又与在座之人聊了几句,曹性等人起身,张白,与被叫过来出任假军侯的义从什长,留了下来继续吃喝沟通感情。
至于剩下的桌席,曹性是不用去的,站在前面向剩下的所有人,说几句祝贺好吃好喝的好话,就转身离开。
圣象八旗在吃香的喝辣的,身为正兵的海师在忙碌,这是很少见的场面,一场犒劳的宴席,吃了数个时辰,一万余占人旗兵,连肚皮都撑大了,很多人吃的饱嗝连连,还不停的往下灌。
地位高的曹犇、于罗等人,都没这样奢侈的吃过,更何况是平常挨饿受冻的普通占人士卒,只恨没多长几张嘴,没多长几个肚子。
占人低迷的士气,因为一场大宴,而变得气愤高涨,剩下两成没改汉姓者,又有大半改了汉姓。
如此,一万余圣象八旗,未改汉名的剩下数百人。
拥汉拥曹的气氛,迅速发酵。
第262章 龙川港口
夕阳西下,海浪拍打着海岸,激起一层层浪花,海水不时飞溅上岸头,落在木制码头上。
码头的木材很新,不止是这样,周围的地面都很新,铺满地面的砂石,密密麻麻的新树墩,放眼望去,除了没有规律的椰子树、芭蕉、龙眼、芒果等新老果树,还有种的整整齐齐的橘子树苗。
不远处,一个周长五里的木墙,将这个码头牢牢的围在里面,木墙外果树同样保留,而满是木墩的地面,不再以橘子树苗为主,而是开垦成了耕地。
耕地里的树墩都是被火烤过,已经伤失了生机,树干成了铺设码头、房屋、寨墙等,树枝成了柴火、木炭,树叶堆积成了有机肥,其深深埋在地底的树根,在树墩被烤火之后,生命在慢慢流逝,最终变成天然的肥料。
更外围,有着一个大壕沟包围这里,壕沟内侧,一座连片的砖石城墙已经建有半人高,虽说岭南气候暖和,四季如夏。
但这接近小冰河时期的初冬,更多的百姓,都换上了厚衣服,而在这砖石墙工地上,上万施工的青壮,此时都是一身短打,还汗流满面。
这些施工的青壮都是曹军屯兵,挥舞着手中砖石的同时,不时往码头木墙方向往,心跟着都去了那里,手中的活自然慢了很多。
屯兵都是以里聚居,往常这时候,总会有屯兵里正喝骂,说一些:
主公仁德,救我们与水火,给我们吃,给我们穿,给我们分地,给我们做媒,让我们前年还在饿肚子等死的流民,今年就过上了有家有业的富庶生活!你们怎么还能偷懒?你们的良心都在哪里?
你们这些都是吃过断头饭的,你看看,你比那些流民可不一样,吃、穿、田、女人,一样不少你们的,可不能偷懒对不起主公!
……
等等,这类的话。
而此时,这些里正也好不到哪去,眼睛看木墙的方向,比屯兵还勤,一旦有巡视的乡吏经过时,这些里正往往都是放下手里的活,奔向乡吏,与其说上几句。
屯兵们的眼睛也被里正带走,都瞩目看着他们的里正与乡吏,一个劲的看他们的口型,幻想着前几日看的新兴戏曲,而自己就是那懂得看唇语的孙猴子,话说这孙猴子就被天上至高神,东皇太一翻手,压在了崖山的一座五指山下。
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转世凡间的水神共工救出,去完成东皇太一,给将支撑天地的不周山撞倒,致使天塌,靠姐姐女娲帮忙补天赎罪,的共工,与趁东皇太一与天界天尊外出之时,将天宫闹的天翻地覆的孙猴子。
这两人安排的自海路,向未开化西方的传扬道法之旅,有没有开启。
但愿生活在水声火热,未开化的西方野人,能在这两位赎罪的大神帮助下,以获得上天的诸班天尊、天神保佑,以此进入文明世界。
南方信仰共工的很多,连同山越八旗都命名为了九头蛇,而九头蛇相柳就是共工麾下头号神将。
不过,现在这些在建城墙的屯兵们,想的不是这些神话中的神灵,而是一位他们心中的活神仙。
码头之上,一行文武官吏正列队等待,看穿着,有军司马级的高级将领,有身穿县令服侍的地方官员。
而且身着县令官服还有两位。
县令为真千石高官,地方官员再之上就是两千石的太守,再然后就是在朝的九卿、三公了。
州刺史只是地方监察官,实权有限,为六百石。
县有大小,大县为千石,小县为四百石,区分就是按人口来,或者说在籍缴税的人口来,在籍人口以万人为分水岭,在籍万人以上为大县,设县令,在籍万人以下为小县,设县长,当在籍人口小到一定地步时,连县长前面都要加个次字,为次县长,仅三百石。
此地地处交州,交州地广人稀,州内称得上大县的以前是一个都没有,现在一年内冒出了两个。
交州不比中原,人口本身就少,算上山中越人、蛮人、占人等,也没超过百万,而占大半的越、蛮、占是不在籍的,剩下的小半三四十万汉人,全是地方豪强的私人部曲,小家小户自耕农是无法抵抗山中强人的劫掠的。
东汉士家豪强土地兼并、隐瞒户口严重,人口稠密的中原,因为隐户严重,在籍缴税人少,拖欠赋税严重,一县都多是县长,乃至次县长。
而本就人数少十多倍的交州,更是如此,因此自汉武帝建州以来,全州一个县令都没有,县长都是稀少,次县长一抓一大把。
这两个县令不是他人,正是此地的龙川县令,还有东部的揭阳县令。
港口就是龙川新建的天然良港,龙川县令朱丙,手拿一条丝巾,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穿多了,还是站累了。
此时的他比当初刚刚和曹性相遇时更胖了,以前像是冬瓜,现在整个人一大水缸,胖的连脖子都看不到了。
码头上精瘦的工人,不时投来羡慕的眼神,此时普遍吃不上饭,肥胖是一种实力的象征,是一种“美”。
这肥胖的朱大县令旁边,就是揭阳县令皇甫郦,相比较他,两人就是壮和胖的本质区别。
皇甫郦一身黄金比例的身材,如果脱掉衣服,可以看见虬结树根似的肌肉,还有那充满力量的六块腹肌,配上八尺有余的身高。
哪怕是加厚了的官服,都掩盖不住他健硕魁梧的身躯。
除了两位县令,身旁还有龙川的县尉、县丞等官吏,以及两位身穿士人儒服的老少两人,从容貌上还有些相似。
还有就是身着儒服,但长着淡蓝色的眼睛,卷曲浓密的淡黄色卷发,哪怕是宽大严实的纯阳巾搭配儒服,都掩盖不住他异族人的身份。
肥胖如缸的朱大县令,身材高大健壮的将门世家皇甫郦县令,一身富态的爷俩,身穿儒服蓝眼人,一行人就这样默默的等待着。
第263章 贝西法
一行各色的人,看架势已等待多时,朱丙都站的人发虚,实在顶不住,找来了一个石头坐在上面,本来是有马扎的,不过已经被他一屁股给坐烂了。
皇甫郦目不斜视的看着海的方向,突然眼睛一亮,轻声说道:“来了!”
“哪呢?”朱丙连忙站起,望眼过去,什么都没有,艰难的抬头,看向一旁高了他小半个身子的皇甫郦,忍着后颈肥肉挤压的疼痛,开口问完,只觉自己问了一个超傻的问题。
除了海上,还有哪?
想垫着脚尖又垫不起来,着急了好一会儿,总算看到了满满冒出来的船帆,累的气喘如牛的朱大县令没好气的说道:“这船帆怎么从海水里面升起?难道来自海底神宫?”
“县寺,地是圆的!”
一旁的黄邵开口说到。
黄邵为龙川县尉,四百石官员,乃他的下官,可作为千石县令的朱丙一听他开口,哪怕不明所以,也闭上了嘴,老实的像个主人手里温顺的猫。
一旁的县丞蔡松看着摇了摇头,地是圆的这一说,每周都有组织的理论课,经常有说,还做过很多实验来证实,差的就是最后一步的驾船环球了。
但朱丙作为曹军势力边缘人物,上课培训,能躲就躲,躲不了也在哪睡觉。
平日里县中公事,也都是县丞蔡松、县尉黄邵全权处理,遇事全看黄邵拍板,又掌握着县里的屯兵、手卒,就算是县丞蔡松,都是听他的,不像是平级,而更像是麾下的谋士、文官。
朱大县令嘛,每天好吃好喝,妻妾成群陪于床,努力的生出了一大堆儿女的同时,敬职敬业的做着傀儡。
一旁的儒服爷俩和蓝眼异族好奇的看了朱丙一眼,这是他们的事情,两人不好过问,又看向海的方向。
舰队已经整个身子露出了水面,三桅海船、单桅海船,加起来有近百艘,哪怕是辽阔无边的大海上,也显得浩浩荡荡。
蓝眼异族不由自主的看向码头,停在角落的半旧小船,那是一艘比大型渔船还大了几分的船只,看起来能装载二十多人,或等重的货物,船上摆着一排船桨,即没有船帆,也没有船舱,连块遮风挡雨的布都没有。
龙川港口很大,除了两边停靠的大量渔船,空出来中间的泊位,都够近百海船的舰队停靠。
跳板搭上码头,大量海师陆战军鱼贯而下,接管了港口的防务,接着就是身材高大威武,每人都身着铁甲,装备精良的虎豹义从。
曹性在两百虎豹义从的层层保护下,下的旗舰,踏上龙川县的土地。
皇甫郦、黄邵等人连连上前前去迎接,肥胖的走不动的朱大县令一下被甩在了最后。
皇甫郯、黄邵都是实权超过他的人,着儒服的老爷子,自日南太守之位退休,异族又不细通礼仪,也就都没等他。
只有蔡松尴尬的回身,前去搀扶。
怎么说蔡松也是朱丙的旧吏出身,明面上的身份也是朱丙的亲信,里子面子都不能抛下他。
呼吸着带有泥土芬芳的土地,曹性看着皇甫郦等人,不等他们见礼,先行微笑着拱手行礼:“俪师兄!黄邵!这位是?”
曹性一脸惊叹的道:“士老先生!您怎么来了?还有这位黄发是?”
“草民!士赐士廞贝西法,参见讨逆将军!”
一旁的皇甫郦、黄邵跟着行礼。
曹性仔细的看了看三人一眼,细细咀嚼着士廞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同时疑惑怎么会有叫贝西法的这号蓝眼人在这里。
这时一个断断续续,如同风箱的声音想起:“下官朱丙……参见……讨逆将军。”
“诸位免礼!”曹性长袖一挥,开口道。
众人起身,侍立一旁,站在其中的朱丙最是显眼,不过几十步,差点没把他给累晕了,此刻正如鼓风机一样,大喘气。
按长幼官职顺序,曹性先向士赐问候道:“士老先生,看长相,这位小哥是你的孙子?”
“正是!”士赐相比数月前,人苍老了很多,身材有些佝偻,柱上了拐杖,还需搀扶,其扭头看向扶着他的孙子:“这是我的嫡长孙士廞,乃我长子,巫县长士燮之长子!”
说这话时,士赐脸上带着一丝骄傲,士燮师从名儒,举茂才,任巫县长,可谓年轻有成。
其长孙士廞精通儒经,自幼多才,乡里多有雅名。
曹性一听他的身份就乐了,怎么说有些耳熟呢?原来是士燮的长子,历史上对士燮的儿子记载很多,除了反吴的那位士徽,就是这位长子名气大些。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内心暗暗为自己选择先处理士燮的事情,而感到庆幸,看着架势,显然是自己先一步赶到了,不然收到士燮任交趾太守的消息了,士赐可不会再这么好,送长孙上来。
“嗯!不错!生的儒雅,颇有其父之风,士老先生有此贤孙,真让曹某羡慕啊!不知何时某才能做上这祖父呀!可怜我的长子才刚刚学步!”
曹性嘴里自嘲感叹,眼睛不时偷偷看向士廞。
士赐活了几十年,都快入土了,哪里听不出他话里有话,却假装没听懂的打着哈哈:“会有这一天的,再过十五年就好!”
见对方装傻,曹性先将他晾在了一边,又跟皇甫郦、黄邵、朱丙、蔡松四人,寒暄了几句。
让朱丙一脸的受宠若惊。
最后,将目光投在了蓝眼人身上:“贝……”
“小的贝西法!将军!”其恭敬的提醒了一句。
“哦!贝西法!”曹性想了起来,定睛看着他:“你从何而来?又为何事?”
“小的自西方最大的帝国而来!”说到这时,贝西法脸上露出骄傲,之后开口道:“前来贵国行商,蔡县丞见我汉语还算流利,特叫我前来拜见您!”
曹性看向蔡松,见对方点了点头,这贝西法长得西方面容,白色皮肤,且不像西域、西部鲜卑,那些多少跟汉人有些混血的白人。
第264章 安息帝国来客
显然是纯种的白人,不像是传说中的黑眼睛、黑头发罗马人,也不像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人,同样不似印度那黑头发、黑眼睛,皮肤也是白人中最黑的雅利安人后裔。
此刻能让贝西法骄傲的称为大帝国的,整个世界只有四个,一为此刻的大汉,二为罗马,三安息,四为贵霜。
大汉不用说,罗马、贵霜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皮肤一白一黑。
如此一排除,就只剩下安息了。
“你来自安息帝国,或者说帕提亚帝国!”
曹性此言一出,贝西法活见鬼了一般,曹性语不惊人死不休,接着说到:“你们和罗马或者说大秦,以及安息的战事如何?”
安息帝国就是乃波斯第三帝国,第一帝国被希腊马其顿人亚历山大所灭,亚历山大占领波斯之后,他本人一死,很快马其顿帝国也分崩离析。
而波斯第二帝国就是建立在这基础上,为亚历山大手下大将塞琉西一世自立塞琉西王朝,以叙利亚为中心,统治波斯地区。
这时候丝绸之路已经贯通,塞琉西帝国与大汉互通使者。
安息为波斯第三帝国,建立于西元前170年,西与罗马帝国隔幼发拉底河为界,首都泰西封位于后世的伊拉克首都巴格达附近。
东与由华夏草原上混不下去,西迁中亚,南下印度西北的月氏所建立的贵霜帝国接壤。
安息夹在罗马、贵霜中间,没少被两大帝国摩擦。
如今已建国有近四百年,几乎与大汉同岁,如今也跟大汉已经,年老迟暮,各地军阀割据。
贝西法惊讶的呆了,多年的海上行商,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什么没见过,此刻却还是忍不住如此失态。
“将军知道我们安息帝国?”
“还好吧!跟对罗马与贵霜知道的一样多,你可能不知道,贵霜就是发自我北方草原的月氏。”
曹性微微一笑,一脸的高深莫测。
“什么?贵霜是来自汉朝!”
曹性又与贝西法聊了一些,从安息的起源,聊到罗马、贵霜的起源,其所知之渊博,将贝西法这个波斯人,给惊的五体投地,他说的很多历史,贝西法只是一知半解,用他仅会的一些,又能对的上号。
见惯了曹性无所不知一面的曹军一系还好,一旁的士家爷孙与朱丙,下巴都要掉一地。
朱丙看向曹性,首次感到,或许自己能与他沾上关系,也是不错,作为傀儡,除了有越积越多的把柄在他手中,也经常被监控,但吃穿用度,钱财、女人,每一样少过他。
每次战争胜利、每季,都有女子送往他处,环肥燕瘦,少妇、少女,应有尽有,有时还一次送数位女子。
两年时间,努力耕耘的他,添了九位子女,还做浈阳县长时的两个儿子,更是得已与曹军办的书院就学,与曹军文武高官的儿子,还有一些曹军游学此处的假子,一同读书。
除了没有实权,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曹军高官的待遇,他可谓是加倍享受。
士赐更是吃惊,一时忘了正事,还是一旁的士廞等曹性、贝西法聊完之后,开口说的话,才想起来。
士廞最先从崇拜中走出,扭捏的看向刚刚还在钦佩的曹性,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曹讨逆,我的两位叔父呢?”
曹性回头一看,士廞一下子脸红了,刚刚还在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又说这话,难免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
“是曹某之过,士老先生与贵公子的到来,我怎么能忘了这事!”
曹性转头跟龚都一说:
“穿士壹、士武两位功曹过来!”
龚都离开后,曹性连连抱歉,将士赐、士廞两人都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士廞更是有些认为曹性是个“好人”。
不一会儿,士壹、士武二人,跟着龚都一起走了过来,随舰队北上龙川港口的人,多少都晒黑了些,曹性更是黑了一层。
但士壹、士武不仅没黑,看起来还吃胖了一些,哪有刚刚从战乱地区归来的样子。
士廞看向士赐,传神的眼睛仿佛在问,曹性真的是强抢走自己两位叔父的人?真的有他们说的那么坏?
可这两位发福的叔父,以及遇见曹性一年,家族繁荣了数倍,又从何说起?
当着曹性的面,士赐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
“父亲伯父!”
见到士赐的士壹两人快步上前行礼。
士赐一虚托,两人顺势起身:“听闻日南区连叛乱,从者十万人,还有战象数十头!如今战况如何?”
士壹兄弟两人对视一眼,那叫一个尴尬,两人一到日南,就出任郡功曹,功曹是掾吏中的大吏,不过两人是出任文吏,偏偏麾下还安排有小吏辅助。
这些小吏都是从河北而来,自中平元年,就被曹性安排在地方任职的吏员,接受的名师培训也多,即有一位曹性假子为徒弟,还是众多陪养官吏中的佼佼者,一些更是代理过县丞、县尉、县长之类的高官。
因此,很多时候,士壹兄弟两都是在看戏,能擦的上手的很少,倒是吃喝用度只多不少,特别是那肥鸡汤,吃的两人长胖了十斤不止。
“父亲,区连叛军乃数万,并没有十万,战象也是十余头,其中主公俘获两头,杀死三头,余等都已发狂逃走。
我曹军威武,百战百胜,区连不过跳梁小丑,不足挂齿,其蹦哒不了多久了!”
相对老成的哥哥士壹,开口说道。
“哈哈!士壹兄说笑了,你与士武二人,文才出众,将后方治理的井井有条,某才能在前线安心领军,能有二位贤才辅助,是曹某之幸!”
士壹不好提自己,曹性先行当面夸赞道,两兄弟一时倍有面子,两人都是士家嫡系,先是活在士赐老爷子的萌阴下,后又被长兄士燮独领风骚,掩盖了所有的光芒。
如今能在众人面前,特别是自己一直敬畏的父亲伯父面前,被身在高位的上官称赞,一时倍有面子,连带着对自己一日的工作也不愿提起。
第265章 相谈甚欢的士廞
一行人寒暄过后,曹性在贝西法的带领下,看了看他那连帆都没有的大大号渔船,而且还是平底的,严重怀疑起他是怎么过来的,是多么虔诚,才让上天如此保佑。
不知到了这东皇太一、昊天皇上帝的地盘,还能不能得到保佑。
年关将至,眼看就要进入中平五年,天下风云暗动,曹性先在龙川港口设宴招待了士赐一家还有贝西法,之后以路远为由,龙川也不去,浈阳也不回,直接奔向苍梧广信县,士赐家的坞堡。
看着如同被黏上了的曹性,士赐有些无奈,却又不能说些什么,龙川港口是属于龙川县地界,但龙川县城在老远的北面,南岭的脚下。
从港口去县城,确实比去广信还难走,浈阳更是在南岭山脉之中,且属于荆州。
倒是士廞不明所以,士赐坐上了平稳的牛车,有儿子、侄子陪伴,他得空与心中崇拜的曹性待在一起,一路上与这位跟他同龄,却已建功无数的年轻将军,有说有笑。
海师陆战军将曹性送过了珠江,之后撤离归队,但士赐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因为海师陆战军走了,一万余圣象八旗还在,而且还有三万曹军步骑,接替陆战军的工作。
等到了苍梧郡境内的时候,又有十万屯兵在这等候,本来好好的一个带了人回家做客,一下子变成了十五万大军的跟随,算上一开始就在士家坞堡旁边屯田的屯兵,曹军已经有二十万来到了广信。
曹性正跟士廞说出国境讨伐占人,开疆扩土的英雄往事,士廞听的入迷,还在为越来越强大的队伍而感到兴奋,牛车上的士赐坐不住了。
下了牛车,在仆人的搀扶下,士赐颤颤巍巍的来到曹性面前。
曹性有意避过他那苍白的面孔不看,微笑着开口关心道:“士老先生,您怎么不在车上休息?有什么事吩咐我一声,过去你车那里就好。”
“祖父您?”士廞一脸的茫然。
士赐摆摆手:“不敢劳烦将军过去,只是这也未免太隆重了一些。”
“哦?是吗?”曹性突然转脸跟一旁的士廞开口道:“士廞贤侄,你说这周围的曹军将士们多吗?这些够吗?”
两人刚刚还在吹新开辟的楚县有多辽阔,能住多少百万人,又能养活多少千万人,以及海贸、捕鱼、造船等等发展方向,还说如果找到了矿藏之后,去哪“征”更多的占人来挖矿。
年轻气盛,不愿服输,喜欢证明自己的士廞,实际行动没尝试过,但嘴上哪里愿意落后,吹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了他说的鬼话。
现在曹性一问,士廞还一副沉思的样子,士赐看的欣慰,以为他也发展了威胁,哪知道他想了半天,一脸认真的说道:“放眼望去恐怕不到百万人吧!不够!太少了!”
士赐差点被气的背过气去,还百万人呢?你也不整个交州才多少人,你想将苍梧挤满,让士家族人出门都要与外面的曹军排队吗?
一看士赐脸色不对,士廞心里又懵了,脸上依旧装着智珠在握的样子,气势上不能落后他人。
曹性捂着嘴,呵呵直笑,双肩笑的抽搐,好不容易调整好表情之后,开口赞扬道:“好!士廞贤侄果然是人才!真人才啊!”
说完曹性一脸可惜的样子:“要是我有此麒麟子该多好!要不这样,我叫我的长子燕儿随你学习。”
“不!这样还不够,且燕儿年幼,启蒙还早!”很快曹性自己就否决了:“如此英才怎能错过,士廞贤侄,你来我曹军!
做我的军师谋主,你我叔侄两人,一文一武,必能荡平南方,再建十个百个新县!”
士廞眼冒金光,差点力量答应了,只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家长。
不知道两人怎么搞到一块去了,还贤侄贤侄的叫的那么亲密,作为他家长的士赐气的七窍生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士廞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之后一想,自己是天下有名的少年英雄,所看中的人,是要当军师谋主的,怎么能被一个眼神吓到,于是乎又挺了挺腰板,刚想同意,曹性改口了。
“士廞贤侄你在犹豫啊!看来我曹军庙小,你这尊神像大。”
这话一出,士廞就急了,可一着急,不知道从何说起,之后曹性接下来的话,让士廞动心,士赐平静了。
“不如这样,你做我的女婿如何?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这英才,屈就,帮帮我这个家里人,也是说的过去。”
曹性晓有兴致的看着士廞的眼睛,又看了看士赐。
“我主公怎么也是朝廷有数的几位将军之一,还是当朝最年轻,并从未吃过败仗者,曹家也是时下并州有数的豪强,族中为千石官者数十,千石以下官吏数不胜数,难道还不能跟你士家般配吗?”
一旁的黄邵适时的站了出来。
老于世故的士赐一看有闹僵的嫌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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