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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殖民海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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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阿巨为何会怕我?我这是怎么了?
    其转头看向旁边的侍女,就这么盯着她,吓得她连连后退,一把跪在了地上:“主人饶命!主人饶命!”
    这表现,如同当头棒喝,别人是
    被一棒子敲晕,赵慈却是被敲醒,想起了自己占领江陵以来的种种自大、膨胀,对着侍女摇摇头。
    这下把侍女吓哭了,哪知赵慈破天荒的说道:“起来吧,没事,手法不错,继续!”
    主人对自己摇头,竟然不是要将自己丢入军姬营,而是夸自己,侍女破泣而笑,连忙上前,继续捏肩。
    五万叛军,老弱妇孺占了大半,在山越叛军的驱赶下,到了中卢,前来迎接的陈郭二人,看着这样的军队,以及中卢已有的五万相等的军队,面上看不出来欢喜。
    赵慈亲卫部将,满脸无奈,有些不好意思的来到两人面前:“陈先生、郭先生,上将军调来五万大军,命二人连同中卢原有的大军,共十万,拿下襄阳城,生擒曹性!还有……”
    说道这,亲卫部将停顿了一下,见陈郭没有生气,小声的说道:“如果二位先生不拿下襄阳,提头回去见上将军!”
    陈应被气的七窍生烟,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旁边已是其亲信,山越将领陈才也是咬牙,直言赵慈糊涂。
    “陈才将军慎言,阿应你也别生气,上将军说的只是一时气话,只要我们拿下襄阳,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冷静些的郭石连忙劝道,亲卫部将阿巨也是跟着点头。
    “唉~”
    陈应一声长叹,低着摇头,开口说道:“陈才,通知下去,叫在外的将士回军营不要乱跑,准备进攻襄阳!”
    “诺!”
    中卢乃一座中小型县城,住下十万大军显得无比拥挤,还好整个县城都被劫掠一空,所有的房屋,不管是贫民的茅草屋,还是富人的宅院,多成了叛军的军营。
    陈郭二人原本的两万部曲及三万炮灰,樊城的一次失利,收缩了十倍,但留下了的五千人也是最精锐、最忠心的。
    如今麾下将士多了十万,陈郭二人抓住机会,往中安擦亲信,大肆拉拢下级将领,将直系部曲恢复到了两万人。
    事先就有五万叛军集合驻扎在中卢,作为不事生产的叛军,是没有辎重补给的,而一个中卢县城又无法无节制的供给五万大军吃喝。
    因此有很多叛军部曲,都要出城四处劫掠乡里,或者打猎、捕鱼、挖野菜。
    主帅陈应下达命令集合全军,中卢县城一时,成队的传令兵连连出动,去乡野寻找出城散落各地的劫掠队伍。
    大规模的人员调动,中卢乡里坞堡的各家士族、豪强看在眼里。
    曹性连战连捷的消息开始蔓延,坞堡中的百姓,仿佛又一次的过年了一样,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互相奔走庆祝。
    一些豪强更是主动伏击人少的叛军队伍。
    天色已黑,其余部队已经回归,陈应在城头左等右等,没等到最后几支劫掠归来的队伍,却等来了一些逃回来的溃兵。
    陈应聚集所有军队,当众大发雷霆。

第159章 曹性被围
    襄阳城内,曹性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前来报信的中卢豪强,安排好报信的豪强族人。
    回来的路上曹性看向蒋琬,自嘲的说道:
    “这些豪强倒是殷勤,什么时候士家也如此殷勤,那我俩就大事可期也!”
    蒋琬露出一个苦笑:“主公,陈应十万大军就要来了,襄阳只有两千正兵,五千江夏新兵,一万屯兵,两千三河骑兵又派了出去,敌军五倍于我等,这防守起来很吃力的!”
    曹性半开着玩笑:“不是还有一万左蹇二人的部曲吗?”
    “那也不够呀!而且,这些也多是新卒,战力多少,无法估计!我们的计划会不会太冒险了,还要主公你以身为饵!”蒋琬说着声音拔高了几分。
    看他有些担心,曹性拍了拍他的肩膀:“风险与机遇并存!襄阳城固,没有问题的!”
    两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第二天,跑完步、练完擒拿、又练了一会斧法、剑法、弓箭,完成一天早练的曹性,刚刚用过朝食。
    龚都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主公!陈应早上没有领着大军来襄阳,而是杀向了蒯家的坞堡,说什么蒯家身为中卢之首,就是杀害外出叛军的主导者。
    十万大军受其蛊惑,对蒯家坞堡发起了不要命的攻击,死亡了上万叛军,尸体堆成了肉梯,让后续的叛军沿着肉梯,杀进了坞堡,蒯家数百口成了俘虏,三千余佃农被拉进了叛军队伍。”
    曹性双眼放光,强按下内心起身喝彩的念头,不动声色的对龚都说道:“通知下去,叛军无道,置使荆州望族蒯家蒙羞,我与叛军不共戴天!定为蒯家讨回公道,拯救水火之中的蒯家!”
    “诺!”
    龚都起身离去。
    曹性只觉畅快淋漓,蒯家一家两英才,自己早就痒痒了,可是蒯家家大业大,根本看不上自己,如今拿下襄阳,都快到他家门口了,面对自己的平叛军议邀请,依旧不闻不问。
    蒯家蒯良、蒯越,以后就是荆州之主刘表的左肩右膀,特别是蒯越,手段极其狠辣,为了扶持刘表,设下鸿门宴,将交好宗帅请到了襄阳,之后大开杀戒,一网打尽。
    两位都是一流的谋士,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也要想办法把他绑了,不让以后的潜在对手刘表得了便宜。
    荆州,自己从来都看做是自己囊中之物。
    下午,已经不足十万的叛军杀到了襄阳,一来就露出了其巨大的胃口,违背围三缺一的基础兵法,而是四面围城,将整个襄阳封锁起来。
    曹性与诸文武立于城头,只见陈应骑着驮马,马尾绑着一根绳子,一位灰头土脸的文士,被绳子拴在了马后。
    “那是蒯子柔先生!”眼尖的张南大声惊呼。
    城头上,襄阳本地,见过蒯良蒯子柔的,连忙定睛观望。
    “正是蒯子柔!这陈应好歹也同是荆州士族,竟然干出这有伤天和之事,难怪会主动投奔叛军!”看清楚之后,赖恭大声喝骂。
    “正是!”
    “陈应小儿快快放了蒯先生!”
    ……
    义军、郡国兵、左蹇部曲,这些曹军盟军的文武,七嘴八舌,用声音讨伐着城下的陈应。
    陈应充耳未闻,拉着蒯良在城下散步、溜圈,直到城头上的人骂累了,安静下来了,才停下了步伐,被拖在后面的蒯良累的气喘吁吁。
    陈应语气充满挑衅,对着城头大喊:
    “曹性!你不是最尊重英才吗?如今蒯良就在眼前,你想用和交换!”
    诸人见自己的喝骂没有作用,陈应只找曹性,不由将目光锁定了他。
    在众目睽睽之下,曹性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走到了城边,对着陈应大喊道:“陈应,蒯先生是我荆州贤士,中卢领袖,你怎么如此待他!有什么要求直说!只要你放了蒯先生!”
    “呵!急了!你曹性也有这时候!抱歉,我不要你的交换了,你就在襄阳,有什么,我拿下襄阳,就都是我的!”说罢,陈应策马而回。
    叛军将领见他潇洒走了一回,抽了曹性等人一记耳光,一个个大声喝彩。
    城头上,诸人再次炸开了锅,争得焦头烂额。
    被吵的耳朵都快起茧的曹性,看向众人:“不可让蒯家蒙羞,诸位,谁愿意替我去出使陈应,不管是什么要求,只要合理,某都满足他!”
    这话一说,诸人又安静了,刚才还一个比一个气愤,现在再次化成哑巴。
    “唉!”
    曹性低头叹息。
    “咚咚~”
    进攻的战鼓敲响,杂乱的鼓点,述说着这并非严整的曹军。
    每面一万,共四万叛军挥舞着刀伤棍棒,同时攻向了襄阳。
    “诸位,城中物资还需文人登记管理,正面作战就交于曹某了,你们先去忙吧!”不愿带着累赘的曹性开口说道。
    叛军攻城,这会诸人真怕了,曹性让大家回城中,还替大家找好了借口,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哪怕双脚发软,也要强挺着下楼回城内,边走还边嘱托:
    “黄龙先生将军,守城就托付给你了,我的部曲家丁都听从你的指挥,一定要守好襄阳,等待曹真、黄盖两位将军来援!”
    曹性看着这些低声下气,语气带着一丝哀求的诸人,连连宽慰。
    四万叛军有近半老弱妇孺,高过车轮的都得上阵。
    一万屯兵一万左蹇部曲立于城头,每面五千,每面再有五百正兵为领头者。一千正兵、一万屯兵,就在城中军营,作为预备队。
    拖家带口的叛军扛着梯子,一窝蜂的冲向了城墙,城头上箭雨开始回应,可惜这些官兵弓箭手都是新手,无法制造齐射与覆盖打击,抛射而来的散乱羽箭,很容易就被躲了过去。
    “嗒~”
    一架云梯靠在了城墙曹性面前。
    曹性开天斧一挥,一斧头劈烂了露出城墙的云梯,将开天斧往龚都一扔,取下弓箭,张弓就是一箭,一位身穿抢来的大汉武官服饰的叛军将领,捂着擦着羽箭的眼睛,倒在了地上。

第160章 拯救叛军伤员
    曹性眼睛扫视,张弓又是一箭,又一位叛军将领倒下,其散乱的发型,表明他山越人的身份。
    连续两名叛军武将倒下,让此处云梯的攻城叛军失去了指挥,战斗意识几乎等于零的叛军,开始摇摆不定,谁也不肯主动再将云梯架起,攀爬城墙。
    “交于你了!”
    曹性对着防守此处的武官说了一句。
    “诺!”压力大减的武官大声应道,浑身充满了干劲。
    举目扫视,百米开外,一位装备精良,山越打扮叛军,口里咬着环首刀,就要跳上城头。
    右手从背上箭袋一伸,一根羽箭入手,曹性仿佛不用瞄准,羽箭刚搭上弓弦拉满月,就已经松手,射了出去。
    此时的山越叛军才跳上城头,右手还在往口中的环首刀柄上伸,曹性射出的箭羽,已穿过他的脖子。
    曹性快步跑向了这里,看着因为防守不利,满脸羞愧的武官:
    “不用紧张,他的环首刀是你的了,这个斩获也算给你,努力!”
    “诺!努力!”
    曹性四处游走,化成救火队员,强弓羽箭变成了狙击枪,专挑山越士卒、叛军将领山越狙击,动作行云流水,箭无虚发。
    没救援一处,都对此处的武官鼓励几句,并赐予一些战利品、斩获军功,让这些零时提拔充当指挥官的正兵将士,备受鼓舞。
    叛军攀爬云梯攻城,主将曹性的奋勇杀敌,就像给守军注射镇定剂,加上经验丰富的正兵作为指挥官。
    檑木、滚石被举起,又砸下,大量叛军受伤死亡。
    守军有序的抵抗,简单的攻城云梯,对高大牢固的襄阳城墙,起不到多大作用,首次进攻,留下千余尸体与伤员之后,叛军撤下阵来。
    “主公,叛军退了!”
    曹性面色如常,将强弓重新背负起来,揉了揉发酸的肌肉,点头表示明白。
    一路上负责接开天斧的龚都,及扛它的亲卫没杀一人,却一脸的疲惫,显得比曹性还累。
    首次战斗,曹性就射杀了不下五十人,背后满满的箭袋都射空,换了一个。
    其守卫的南门相安无事,蔡瑁守卫的东门,邢道荣辅佐李封守卫的北门,左丰胡盛辅佐蒋琬守卫的西门都是如此。
    看着城下退兵,不少受伤的叛军还在地上哀嚎,而同袍却已经将他们放弃了。
    曹性呼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这些叛军缺医少药,还缺少粮食,对于伤员,都是能放弃,就尽量放弃,可怜这些前脚还是平民的底层叛军了!龚都,我们军中医药够吗?”
    “好像,那个……”
    龚都抓着耳朵,支支吾吾。
    曹性看他回答不出来,想来也没有留意这方面的事,在他看来职责就是保护自己吧,这相比正职的贴身保镖吕范,秘书事宜方面,却是差的有些远。
    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龚都就做个专业的保镖也不错,只要再提拔一个类似秘书的保镖即可。
    曹性没有让龚都继续为难琢磨,开口吩咐道:“派精锐前去,在敌军没有反应组织反扑之前,将城下的叛军伤员救回来!叫医匠对他们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如果可以,对他们也小施些药!都是汉人,救下一个算一个!”
    “诺!”如卸重负的龚都领命而去,很好的完成传令员的职位。
    在叛军伤员绝望的时候,他们刚刚强攻不下的城门,此时自己打开了。
    一队队曹军正兵鱼贯而出。
    “讨逆中郎将有令,叛军亦是百姓,不可轻弃!乡亲们!放下武器投降,我曹军会救治你们!”
    同袍放弃了自己,敌军却来救自己,受伤的叛军不敢相信这一切,但看着一个个抬着新奇的木架,将一个个受伤的同伴,包扎伤口,抬了上去,握着农具、棍棒的手软了下来。
    冲在最前面的叛军士卒,也多是棍棒、农具,只有直系的部曲,山越族人,装备才最精良,负责监督驱赶他们战斗。
    一场战斗结束,天色愈加昏沉,照明的火盆被点燃,一队队巡逻站岗的屯兵,在个别正兵的带领下,留在城头警戒。
    余等大部分正兵,都回去城墙下的藏兵洞休息,一有战事,立马就可以出动防守。
    但这只是曹性出于谨慎的安排,常年缺乏营养的叛军,几乎都是夜盲,想发动如曹性常用的夜袭,那只是存在于理论的东西。
    整场战斗,习惯了军旅的枯瘦左丰,在胡盛的帮助下都手刃一敌。
    生的五大三粗,一直叫嚣着领兵作战的蹇硕,却吓得见不着人影。
    晚间对于陈应大军的围城,县衙内举行军议。
    大堂之中,曹性落座主座,左丰坐于一旁,其下是蔡瑁、赖恭、蒋琬等人。
    按照名额准备了数十副桌案,可来的早点等了半个时辰,依旧有近五分之一的军议人员没到场,最显眼的就是与主座并列,曹性右手边蹇硕的位子。
    曹性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左丰,左丰低声叹道:“唉!开始吧!”
    曹性站起身子:“诸位,叛军每攻下一地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清楚,赵慈除了投靠他的王敏,所有落在他手里的人与家庭,都没有好结果,如果襄阳告破,我等将全部沦为赵慈的玩物!”
    一开场就是当头棒喝,让气氛变得凝重,曹军文武一丝不苟的端坐着。
    其余郡县的官军、义军统领却没有这份纪律,互相之间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这时蹇硕经常带在身边的亲信跑了过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其来到了曹性案前与他附耳聊了一句,之后转身离开。
    众人看着这一幕,表情神色各异。
    “诸位,蹇公身体有恙,不能前来,我在这为他道歉!”
    刚说完这句,曹性举起茶杯大声说道:
    “如此也少了一位反对之人,龚都!”
    “末将在!”
    “将在场者姓名登记清楚,赵慈手中还有十九城,十九个代理县令长,十九个主簿,就是在座的各位!曹某以茶代酒,干!”
    诸人连连起身回敬。

第161章 俘虏劝降
    叛军围城的第二日下午。
    这一天的首次攻城开始发动,除了云梯,还多了上午赶制的冲撞城门的撞车。
    昨夜里的许诺,给友军将领打了一记强心针,防守变得更加牢固,叛军几次进攻都被打退,倒是让曹性多俘虏了几百叛军伤员。
    第三日,叛军再攻,可没有猛将先登,亦没有主力精锐随行,全靠协裹的百姓攻击,最后都是失败告终。
    第四日再遇攻城的时候,陈应的帅营闹翻了。
    “啪~”
    一位山越将领重重的拍着桌案:“凭什么每次都是我们山越人的部曲攻城,而你却留在后面,官军中一个神射手专杀我军武官,这些部曲的武官可多是山越人,每次落败下来的军队,总有数十山越人死亡。
    而且,一有主将死亡,你第一时间将他整编成自己的部曲,姓陈的,你吃相也太难看了!”
    陈应斜眼望了过来,护主的陈才同样拍案喝道:“祝老三,你敢质疑陈先生!集中成一队不是更便于指挥!”
    “哼!陈才你从小小百长,变成了现在部曲上万!也是获利人,你当然乐意!可乃翁手下却伤亡惨重!”
    说完祝老三指向陈应:
    “陈才有难么多补充,我的部曲补充在哪?”
    山越将领一个个大声拥护祝老三。
    陈应看着众人,真心在这些头脑简单的将领感到悲哀,有这样直接当面吵的吗?你以为你有诸多山越将领支持,就可以站在明处反对,还是无智的口头反对。
    懒得解释的陈应,一句话,压下了所有反对的声音:“今日我来攻城!”
    说完,陈应起身离开了营帐。
    扩充到了四万人的陈郭部曲列队杀向襄阳。
    看到陈字将旗,守军一个个打起了精神,心中还有些紧张。
    陈应部曲是叛军中少有的能战之士,一直是叛军的先锋主力,沦陷的数十城,大部分都是其攻下的。
    最高级别的防御鼓点敲响,曹性侍立在南门城头,襄阳除了留下五千预备队,所有战士都上了城头。
    可一开战,就露出了马脚,只见陈应的部曲队形散漫,进攻拖拉,还是有后面的监军驱赶下才前进。
    在这通讯困难的汉末,曹性、陈应两人联系极少,曹性自己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突然,曹性发现了叛军中几个眼熟的身影,一个是牵着孩子的老者,一个是长得高大、破烂裤子露出大腿的年轻女子,还有一位驼背等等,这些都是前面三日战斗时见到过的,因为独特,一直守于前线的自己留有印象。
    “怎么几支不同部曲的士卒都聚到了陈应麾下?”
    曹性呢喃一句。
    攻城叛军在驱赶下靠近了城墙,一**箭雨射下,射倒了数百叛军,云梯搭在了城墙上,可是就是没有几个愿意爬的。
    “这战斗意识就是等于无嘛!”
    曹性嘀咕一句,之后双手一击掌。
    懂了懂了,这厮又在排除异己,既然你陈应不要他们,那我就收下了。
    “赖兄,这里交给你了!”
    曹性吩咐一句,不管赖恭文人身份及无指挥经验,快步跑下了城楼:“虎豹义从上马,随我去抢他上万俘虏回来!”
    两百时刻保护曹性的虎豹义从翻身上马,南门城门被打开,叛军还未进内,两百铁骑冲了出来,前排的虎骑骑枪平举,将挡路的叛军一一挑飞。
    豹骑弯弓搭箭,向四面发出仰射,给叛军造成心理恐慌。
    没有战马,也没有骑兵,且没有勇气组建长枪阵的叛军,仿佛被火红烙铁切割的黄油,完全不能对虎豹义从产生任何威胁。
    骑兵冲杀带来的巨大心理恐慌,使得叛军慌忙躲避,互相践踏。
    曹性举起强弓,顶级的骑射技艺被展现出来,一个个试图抵抗,或者是山越打扮的武官,都是他点名的目标。
    势不可挡的虎豹义从凿穿了攻城的陈应部曲,调转马头,再次杀了回去。
    好似场地里跑马转圈一样,来回冲杀九次,围着襄阳县城转了一个圈,斩杀叛军数百,自身无一伤亡。
    再次转身时,叛军已全部崩溃,曹性看着溃军中,陈字帅旗低下,长矛林立,一万叛军,保持着紧密队形有序撤退的身影,露出一丝微笑,对着身旁丢盔弃甲的叛军吼道:“投降免死,供吃供住!”
    “投降免死,供吃供住!”
    虎豹义从跟着大声喊到,这个喊话很新颖,城头上的官军听的摸不着头脑,但对于这些崩溃的叛军效果却是极好。
    曹性眼熟的带孩老者、露腿高个女、驼背等,听到了这呼喊,果断的放弃了抵抗,高举起空空如也的双手,蹲在了地上投降。
    一些山越打扮的叛军仍不甘心,依旧迈腿逃跑,豹骑策马奔去,一通箭雨,将他们射倒在地。
    襄阳四门洞开,大队官军杀出,开启了抓俘虏的游戏,成群成队的叛军俘虏被押到了城内。
    一场攻城,陈郭二人用上万部曲的损失,堵住了山越将领的嘴,虽败亦证明了自己的“付出”。
    接下来,叛军各部曲轮流上阵,却无战果。
    这时曹性又使出了一个奇招,就是派叛军俘虏,在战场上述说作为俘虏的幸福生活。
    “弟兄们,别为叛军卖命了,投降吧!俘虏营的日子过得可好了,没有压迫,没有打骂,更没有随意处死的事情!”
    “乡亲们,投降吧,俘虏营一日两餐,顿顿管饱,那可是上好的干食呀!来到这里,将告别又苦又累,还每日里喝稀粥的日子!看看我,才不过几日,感觉就胖了好多!”
    “弟兄们,黄龙先生有令,凡投降者,奖鸡一只,让大家一次吃肉吃撑!”
    有浮夸、有实在、有编、有真的各种俘虏的劝降话,传入攻城的叛军中,本就是被协裹的叛军军心大动。
    一位年轻的攻城叛军,还在云梯上爬着,就丢下了兵器,口中大喊:“我要吃鸡肉!我要吃干食!”
    在官军搭手搀扶下,这位叛军登上了城头,加入了幸福的俘虏营。

第162章 赏金一百
    一时间,叛军队伍减员极大,十万人队伍,五天时间,少了一半,剩下的也是人心惶惶。
    不过军中反对陈应的声音少了很多,五日,被重点关照的山越叛军,减员了千余人,这已经是十万大军中近一半的山越人。
    当初叫嚣最厉害祝老三,死在了虎骑的骑枪之下,可怜有些二流武艺的他,还未来的及表现,就被排山倒海之势的骑兵冲阵吓破了胆,被一枪挑飞,无战功的死去。
    已经无力为四面包围的叛军,合并一处,集结在南门军营。
    襄阳恢复了与各地的通讯,县衙内,正在诸人齐聚一堂,无一缺席,一个个兴高采烈,互相吹捧着。
    两万破十万,对于参与者的他们来说,这是多么崇高的荣誉。
    这时又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传来。
    “报!黄将军、真将军已拿下章陵、蔡阳二县,特派我来告捷,此时两路大军正按计划,一路杀向邓县,一路杀向中卢!”
    蔡瑁站起来身子,举起茶杯,吹捧起自己的未来外甥女婿:“好一招调虎离山,再围而攻之,叛军三十万,先后二十万败于曹讨逆之手,如今叛军各县空虚。
    赵慈在江陵空有十万精锐,出城将面对埋伏被围,以十万对二十万的劣势局面,不出城,叛军占领的数十城将落入我等手里!”
    说完蔡瑁,好似喝美酒一样,一口喝下茶水。
    曹性同样举起茶杯,一口喝下,微笑着看着众人:“恭喜大家,恭喜诸位县长、主簿!”
    “多谢黄龙先生栽培,同喜同喜!”
    诸人心中那叫一个欢喜,一个个举起茶杯,仿佛喝真正的仙酒一样,一杯下肚,精神焕发。
    “不过还请记住这些官职的出处啊!有报有还,才能长久!”
    蔡瑁提醒一句。
    诸人连连称是。
    一切如蔡瑁预测的那样,黄盖、曹真左右两路南下,每城只剩下千余老弱的叛军,基本没发生什么抵抗,就落入了曹军手中。
    襄阳城内,一队队士族、豪强的车队,奔向这些刚刚被夺回的诸县任职。
    无力回天的陈应选择了撤退,五万大军在冲出黄盖、曹真二部的包围圈时,只剩下了两万最忠于陈郭二人的部曲。
    余等全部落入了曹军手中。
    江陵城内,从痴迷权力、富贵、享受中的赵慈清醒了过来,可是已经大势已去,无法挽回。
    城中人心骚动,每日里都有逃兵,哪怕赵慈命人封闭城门亦是如此,因为,很多时候,守城的叛军都直接放下吊篮,出城逃跑了。
    陈应回到江陵时,留守的十万叛军,非战斗减员了两万余。
    赵慈看着依旧追随自己的陈郭二人,那叫一个后悔,拉着陈应的手就是哭泣道:“悔不该当初,悔不该轻视先生!”
    陈应好言相劝:“上将军,如今战事失利,江陵也不可守,我等南下渡江吧!所幸我等俘获了一批江陵码头的船只,只要夜里在曹军水师大意之时,趁此南下,我等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赵慈面对陈应还有此“良策”,感动的一塌糊涂。
    夜里,赵慈放弃江陵,领着十万大军前往码头,一时间火把连天,看似气势如虹。
    可江陵城到内河码头的十余里路程,走着走着,先是火把海洋长度越来越短,接着两边也开始变薄,有时还成片的出现熄灭的现象,数量开始越来越少,并不是为了节约柴火,而是举火把的人少了。
    山越将士多集中在中军保护赵慈,前后两侧的多是普通汉人将领自行监督,对于这种现象,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干脆跟着一起灭了火把逃了。
    等到了码头,赵慈站在船头高处一看,顿时有些傻眼,根据火把面积一预估,最少了三万人。
    赵慈心中无奈,只能含着泪认了。
    船只有限,剩下的七万大军不得已分成了三队,谁为前队、谁为后队,却是一点注意都没有。
    自己是想第一个过江,但怕遇到曹军,到时悬孤江中,无处可逃,而且,自己先走了,后面的两两队还会不会追随自己,过江而来都是个问题,刚刚不过几刻钟,不就有三万大军背叛了他,后军也容易被曹军发现,更不能选。
    赵慈再次陷入两难,他那饥渴的大脑,哪里有此经验和才干。
    这次陈才来到了赵慈面前:
    “上将军,不如由我来打头阵,试试能不能摸过江去,您再居中军,与陈先生,郭先生一起带着他们的部曲过江,再留下五千忠诚的山越将士监视着后军过江,这样可以避免逃兵!”
    剩下七万人,有两万是陈郭二人部曲,有五千是陈才部曲,且陈才身为山越人,出手又大方,在诸山越将士中,人员极好。
    如此有实力的新人,让赵慈也不得不重视,思索再三,感觉只能如此。
    从享受中醒悟过来的赵慈,毫不吝啬的赞赏:“好!陈才,想不到我山越中还有你这种智将,以前你被埋没,这次过江以后,某必重用你!”
    “多谢上将军!”陈才拱手回礼。
    但面上赵慈怎么看也不觉得有多欣喜,无奈的叹息一声。
    陈才领着两万余人顺利了偷渡了大江,处于观望的赵慈在船只返回之后,兴奋的跨上了船只,陈应、郭石及大部分将领与他同乘一船。
    从大江北岸江陵码头,行船到大江南岸的渡口,不过十余里水路,吓得赵慈整个人提心吊胆,在船头上跑上跑下,不时跪地求神灵保佑,而这个神灵,正是山越人的信仰水神共工,及他的麾下神将九头蛇相柳。
    诸位将领对他的懦弱表现看在眼里,心里暗暗产生了失望,以至于很多人心中将起事的失败,怪在了赵慈的头上。
    波澜不惊的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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