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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嗨皮牛爷-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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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做到,面包也不开了,骑上自己的大摩托,带着墨镜,脑袋包个头巾,下巴上也包上,整个一抢劫犯似的,这货又把自己捯饬成非主流,跨上自己的大摩托就出城玩去了,一路上居然没有人认出来是国师。

    也是,这些年随着小贩的风头越来越盛,他的装束已经成了长安城少男们的榜样,一群处于叛逆期的荷尔蒙充沛的少年,正愁离经叛道会被父母责骂呢,国师给带了个好头,咱学着国师打扮,父母不好意思反对吧!

    所以长安的百姓只是把小贩当做谁家吃饱撑的二代了,大摩托一路大呼小叫的跟脱缰的野狗似的就蹿到城外。

    跟在小贩身后还真有几个是二代的,也是偷着自己父亲的摩托出来拉风的,一看前面这人打扮的这么嚣张,就有心比试一番。

    出了城,摩托油门拧到底,在官道上扬起一路烟尘,最后还是小贩的战胜了二代们,朝着停到自己身后远处大喘气加吃灰的二代竖起中指,小贩把面巾拉上继续沿路跑下去,直到自己迷路了。

    看着周围的荒山野岭,方向都不知道哪是哪,小贩欲哭无泪,自己这是作死吗?手机不用看,没信号,对讲机,估计也够呛,更可怕的是小贩感觉自己好饿,翻出一根士力架,吃了有了diǎn力气,但是还有diǎn腻,渴的慌,翻翻戒子,里面啥都有,貌似就是没喝的了,看来最近居安忘了思危了,这可咋办。

    还好,汽油是够的,小贩停车抽根烟,定定心,扔掉烟屁股跨上摩托,继续顺着自己认为是回家的方向开过去,半小时后,终于见着人了。

    一个赶着牛的老头蹒跚独行,小贩突突突的骑到老头身边“大爷,知道长安怎么走不?”

    “啥?”

    “知道长安的路怎么走不?”

    “哦,路怎么走?路用脚走啊”

    我去,要不是看老头一阵风就能吹倒,小贩非打丫挺的,拿哥当礼拜天过,玩呢?算了,既然这出现了老头,附近应该有庄子,自己还是找个明白人问吧!

    又骑了半小时,小贩看见前面有个不小的村子,笑容顿时浮现上来了,加大油门往村子里跑,村口的打麦场有婶子大娘的坐在一起闲聊,看见小贩来了,跟见了鬼似的,针线活也不要了,转瞬整个打麦场就剩一地鸡毛了。

    小贩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场景,郁闷把自己脑袋上的零碎扒拉下来,还好扒的早,这会儿都有村里的壮汉拿着粪叉出来了,再晚diǎn估计自己要被人当妖怪打!

    看到有人来,虽然手里抄着粪叉,但是小贩也不怕,至少表现的很大气“老乡,放心,我不拿一针一线,请问能借口水喝不?”

    听得小贩口吐人言,壮汉们松了一口气,不是妖怪就好,一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把粪叉杵到脚边“你是人?”

    小贩翻翻白眼“废话,妖怪直接喝脏水了”

    壮汉挠挠头“也对”

 第一三二章谁人不识君?

    【第四更】

    通过一番解释,小贩终于让乡亲们相信自己只是个迷路的路人了,在那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家讨了瓢水,小贩牛饮了一番,痛快!

    抹抹嘴,小贩拿出一把糖塞到主人家小孩手里“乖,拿去吃吧”孩子兴奋的接过糖,拿着给父母炫耀。

    汉子看着小贩手里的糖,有点不敢相信,这玩意他见过,村上地主家过年时间买了十颗,地主崽子过年时间拿着这玩意满村的炫耀,自己家孩子哭着要,但是一问价钱,买不起,两贯钱一斤,算下来一颗小百十文了,没想到这短毛一出手就是一把。

    于是汉子把糖从孩子手里要过来重新塞给小贩“贵人,一口水而已,当不得给这么珍贵的礼物“

    小贩看着被塞回来的糖哭笑不得,又塞到汉子手里“大兄弟,给孩子的,你就别客气了,这玩意我多的是”说完又掏出来一大把塞给孩子“赶紧放起来,别再给你爹了”小孩很听话的抱着糖跑了,很聪明的孩子,吃过一次亏就长记性了。

    汉子彻底的不淡定了“你出门带这么多这东西不怕被抢吗?”

    小贩掏根烟递给汉子“我巴不得有人抢我呢,来抽烟”

    烟,汉子也认识,同样是地主家见的,他平时闲的时间到地主家打短工,有次地主家大儿子从外面回来,给老爹带了两包,地主听说是两贯一包,气的差点晕了过去,败家啊!

    不过面前这短毛递过来的貌似比自己见的更精致,汉子在裤子上擦擦手,恭敬的接过来,小贩给点上,汉子抽一口,咳嗽两声,然后生怕浪费了似的,赶紧忍住。

    小贩熟练的吐个烟圈炫耀一下“大兄弟,刚才忘了问您贵姓了,这是哪啊?”

    汉子赶紧回话“贵人多礼了,我叫周大虎,这地儿是周家口,离长安有二百地”

    小贩咂砸舌,自己这一放松跑出去这么远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村的地主是不是叫周扒皮,周大虎回答完小贩的提问,反问道“贵人怎么称呼?”

    “嗨,什么贵人不贵人的,大哥叫我大宝就行,我姓牛”

    “原来是牛大宝兄弟,今儿就别走了,他娘,赶紧的把那个天天闹窝的大公鸡杀了,挺招人烦的”

    小贩摆摆手“使不得,我一会儿还得回长安,就不留下吃饭了“

    周大虎一瞪眼“怎么,兄弟瞧不起我,觉得俺们家饭吃不饱还是不够味?”

    小贩“我…好吧”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实在呢?听到小贩答应了,周大虎高兴的把小贩肩膀拍麻“这就对了,一顿饭而已”

    周家女人麻溜的把鸡杀了,好在是个公鸡,要是下蛋的母鸡,小贩真有点替周大虎感到不值,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杀下蛋鸡,这得多好客啊!

    小贩在院里陪着周大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顺便也摸清了这个地方的风俗人情,周家口就一个姓,都姓周,一家地主,其他的都是佃户,好在地主不是小贩想的周扒皮,对于佃户还不错,大家日子还过得去。

    托当今陛下休养生息政策的福,另外也感谢老天爷将下了一尊天神,也就是大唐的国师,坐在他面前的牛大宝同志,孩子们也能从官府拿到免费的课本识文断字的,所以周大虎的幸福感快爆棚了。

    听到有人夸自己,小贩都快飘了,不过周家女人的一句叫喊把他拉回现实“虎伢子,家里没盐了,你去找你爹要点钱买点去”

    小贩赶紧制止了“虎伢子,不用了,我带的有”说完又拿出一包盐递给小孩,小孩拿去给妈妈邀功去了。

    周大虎这次没有感谢,而是直愣愣的看着小贩“你是道士?”

    “呃…此话怎讲?”

    “这盐我认识,看包装是盛隆号在【黄】河北平价售卖的道盐”

    “这你也知道?“

    周大虎得意起来“秋天的时间跟人跑过几次苦力,去过那边收皮子,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盐从哪拿出来的”

    “这个…我随身带的嘛”

    周大虎人虽然憨货,但是貌似不傻,想想就知道哪出问题了“不对,你浑身上下我就没看出来哪能藏盐,对了,还有刚才你往外拿糖,我也没见你身上哪能藏那么多的”

    小贩擦擦额头“你肯定看错了,你看这不是拿出来了”为了增加真实性,他又拿了两包盐,一把糖出来。

    但是效果很差,周大虎一拍石头桌子“妖怪”

    “我晕,我真不是妖怪”

    “不是妖怪,你怎么会隔空取物,据我所知,全大唐只有一个人会这一招儿,那就是我们大唐的国师,你…。。”说完周大虎自己愣住了“你刚才说你姓牛,叫大宝?”

    小贩捂着脑袋点点头,周大虎噗通跪下了“国师在上,恕草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

    “起来,起来,你看你这是弄啥勒,不怨你,再说了你也没冒犯我,还给我水喝呢不是”

    周大虎脸色通红“国师,你可折煞小人了,一瓢水而已”周家女人看到院里的动静也出了厨屋,听到小贩亮明身份,也是欣喜不可抑止,过来弯腰施礼“民妇见过国师”只有虎伢子不知道国师是什么东西,唆着嘴里的棒棒糖“娘,国师是什么东西,好吃吗?”

    周大虎给了儿子一巴掌“胡说什么呢,国师不是东西,不能吃,呃…。”

    小贩摆摆手”周兄弟别跟小孩一般见识,童言无忌“

    周大虎朝小贩拱拱手“多谢国师,他娘,我陪着国师,你赶紧去叫族长,说国师来了,叫几个辈分高的过来,顺便再去置办点好酒好肉,不能让人说我们周家口的人不识礼数”

    小贩拦了一把没拦住“周兄弟,你看这弄的,算了,嫂子你别置办东西了,我都有”说完也不怕暴露了,往周大虎家桌上掏出一大堆东西,烟酒糖果点心,什么的满满一桌子,更加让周大虎确信面前的就是国师了。

    东西掏完,小贩伸手“周兄弟,坐,坐下聊”

    周大虎这会儿不敢客气了,双手摆的跟练太极似的“国师,您坐,我站着就行“

    小贩一把把人摁到板凳上“看不起我不是”周大虎听了这话后鞧跟扎了针似的坐立不安,好在不大会就有人给解围了。

    一个拄着拐棍,一只胳膊被人搀着的老头带着一大帮子人进到周大虎家院子“大虎啊,国师在哪呢?”

    小贩一看老头这么大年纪了,赶紧起身相迎“大爷,过来坐”

    老头一看是个年轻小伙子“好啊,小伙子懂事,你是跟着国师来的吧,国师在哪呢?让老朽给国师行个礼儿去“

    周大虎咳嗽一声“三爷爷,这就是国师”

    老头浑浊的眼睛猛的一亮“你说啥?”

 第一三三章路见不平

    【第五更了,最后问一遍,月票还有没,还有没?今天不投明天作废了啊】。

    周大虎重复一遍“我说,这位就是国师”

    老头看着小贩也重复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是国师?”

    小贩点点头“嗯,如果你说的是当今国师的话,那确实是我”

    “哎呦”老头挣脱了搀扶自己的人,趴到地上就准备磕头,小贩一把给拦住了,这要是磕下去,自己得折多少寿“大爷,使不得,您快起来”

    老头死命的往下缒“国师,你就让老朽给您磕一个吧,是我眼拙了,早该想到,国师得道之人,自然会返老还童的,给您磕,我不吃亏”

    小贩哭笑不得,原来老头把自己当成活了千年的王八了“大爷,您真弄错了,我不是返老还童,我今年就是二十多岁”

    老头更加不信了“国师莫不是欺骗老朽?”

    “骗您给钱呐,快起来吧”

    老头听完这句话再也不坚持磕头了,用手哆嗦的指着小贩“对,你这句话听着耳熟,坊间传言国师爱财,你这么说肯定没错”

    小贩“别拦我,你们村的井在哪,我要跳进去”

    老头还以为小贩真的要跳井“国师使不得,老朽说快了,坊间虽然说国师爱财,但是那都是坑的有钱人的钱,对于普通百姓那是没得说,孩子免费给书,贫民平价卖盐,这都是天大的功德啊”

    这才像话吗,小贩把老头扶到桌子边上,看着满满一桌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头又开始歌颂小贩,闹得小贩跟刚进门的小媳妇似的。

    好在厨房飘来的鸡肉香味提醒大家,更多的话最好留在饭桌上讲比较好,于是周家女人把鸡肉端上来,顺便又炒了几个小菜,小贩把一些熟食拆开,让周家女人剁吧剁吧也当一样菜摆到桌子上。

    然后小贩陪着三爷爷还有几个长辈聊天吃饭,在酒桌上,看到乡民有点拘束,小贩就发挥自己的长袖,逗得一桌人时而开怀,时而惊呼。

    “哇,原来大家传说国师割了小倭瓜的鸡鸡是真的啊,该割,让他不守规矩”

    “国师在草原上做的太霸气了,谁让他们当年欺负我们来着”

    …。一桌子人是真是假的恭维着,如果剧情正常发展下去,肯定是一片和谐美好的社会掠影,只是偏偏有人要打破这种和谐。

    饭吃到一半,从门外哭着喊着跑进来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浑身是土,后面还跟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里抄着个棍子,乡老们怕他们冲撞了国师,赶紧起身呵斥二人“你俩没完了是吧,干嘛呢这是”

    女人连哭带爬的创到屋里“国师,人说您是神仙,俺就想问问,俺啥时间能生个儿子啊,这日子没得法过了“

    女人话说完,就将要被几个乡老给维稳了,小贩赶紧制止了“大虎,什么情况?”

    “国师,别管,家务事,这娘们肚皮不争气,连着生了六个女娃”

    哦,懂了,小贩也不想多管这种闲事,自己更不争气,一个孩子还没有呢“大姐,您回家继续努力,我看你不像生不出儿子的命”

    听到小贩给的判语,民妇高兴起来,朝着拿棍子的男人破口大骂“周连城,你个龟孙儿,听见了吧,国师说了,我能生儿子,让你天天打老娘,还把五丫头六丫头淹死,老娘今天给你拼了”

    小贩突然脸色大变,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伸手“慢着,你刚才说什么?”

    可能小贩看人的眼神有点吓人,民妇吓的不敢说话了“我,我没说什么啊,我就骂俺当家的”

    “不,我听到你说你当家的把五丫头和六丫头淹死了?”

    “呃,国师,这都是小事,那俩丫头才出生三天,连个猫都不如,淹死也就淹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啊”

    啪!小贩这一巴掌拍的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桌子上的盘子杯子掉了一地,陪坐的乡老村民全吓傻了,呼啦啦全站到一边去了。

    不怪小贩如此生气,现代社会每每见到一些裤腰带不紧的小姑娘把刚生下来,还没看一眼世界什么样的孩子从楼上扔下来摔死,小贩就有一种把这人弄死的冲动,只是当初自己只是个叼丝,也只能想想而已,没想到今天还能碰上这种事,为了生个儿子,居然亲手淹死俩女儿!

    小贩扬起脑袋把眼泪憋回去,这次是真的想流泪,国人呐,你们什么时间才能改掉重男轻女的思想呢?

    放下飘远的思绪,小贩擦擦眼泪“本村谁负责处理这种事情的?”

    一个中年人喏喏的站起来“我,国师…”

    “别说话,找人把这人绑起来,押送官府”

    村民们都站着不动“国师,这…”

    小贩看了一圈,直接点名“大虎,是我兄弟不?”

    周大虎看看乡亲再看看小贩“哎”无奈的走到周连城身边“得罪了兄弟”然后拿绳把人捆了起来,自始至终,周连城都没敢反抗。

    刚才还闹着要跟人拼命的民妇也傻了,看到国师要把自己男人捆走,当下抱着小贩的脚“国师,你放过俺家当家的吧,家里还有四个丫头等着养活呢”

    小贩闭上眼“不用他养活,本伯养得起四个丫头,我想这四个丫头跟着他也没过过舒心的日子吧?”

    这话反问的民妇和村民哑口无言,确实四个丫头从学会走路,就没吃过好饭,小胳膊刚有点力气就得负责家务,稍微干的慢点就挨揍,村民们也都知道这事,但是都当人家的家务事,也司空见惯了,就不当回事了,没想到国师居然知道的跟明镜似的。

    人捆好之后,小贩朝四周拱拱手“不好意思,本伯先去办点事,回头再和各位把酒言欢,大虎,走,对了,大虎家的,去他家把四个孩子给我带上,另外还麻烦三爷爷帮我找辆牛车,我带他去见官“

    三爷爷也不敢不从啊,吩咐人下去备车,小贩出了院子到村口的打麦场等待着,不大会牛车带着四个丫头和民妇来了,小贩一看四个丫头,顿时感觉自己有要掉泪了。

    几个丫头最大的也不过八岁,比自己当初刚见面的清芳明芳还瘦,一身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带着一种营养缺失的枯黄色,脸好像几天没洗了,看着被绑起来的父亲,几个丫头居然没有悲呛,反倒有一种欣喜。

    小贩不忍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动用私刑,以他的身份即使当场把这个叫周连城的弄死,估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自己目前身居高位,如果轻易动私刑,影响不好!

    把头巾包好,下巴上的面巾也拉上,然后再带上墨镜,小贩在村民们眼中瞬间变成冷面兽,面巾下面传来一声不容置疑的命令声“走”

 第一三四章传统的力量

    【新的一月求票票,票投的给力,咱就爆发哈】

    扶风县衙,县令冯庞正在后院和师爷一起议事,突然听到前院鼓声响起,俩人对视一眼,这玩意多少年没响过了,自己都怀疑那玩意坏了,没想到还能敲响。

    小贩也正郁闷着呢,本来想装个铁面青天的逼,没想到一个鼓就让自己现原型了,艹,什么破鼓,自己一锤子下去,你也不至于烂这么大个窟窿吧,还飞出好多土,还好自己打扮的另类,没迷着眼!

    好在这鼓虽然只响了一下,但这就够了,不大会儿,从县衙里走出几个腰挎铁尺的衙役“何人击鼓?”

    “我”

    衙役看了一眼小贩,对视一眼,这人好奇怪“把面巾拉下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还是怎么滴,不敢真面目示人?”

    小贩把面巾和墨镜摘下来,捕快看了一眼小贩,模样还挺正气,不似奸人,当然奸人也不敢到县衙没事敲鼓玩!

    “刚才是你敲的鼓?”

    “对”

    “所谓何事?”

    “何事?你们管不了的事,带我去见你们县令”

    如果一般人这样说,早被打成狗了,不敢捕快也看到了小贩一身打扮不像是一般人,所以没有贸然出手“后面那些人也是一起的?”

    “嗯”

    “那一起进来吧”说完转身带路,小贩和乡民们一起进到县衙,乡民们大半是来看热闹的,进了县衙就有点后悔了,好严肃,当下大气不敢出。

    周大虎到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国师果然牛叉,见县令跟走亲戚似的,当下押着周连城就进了县衙,他媳妇和民妇护着四个孩子也进去了。

    在县衙站定,等了一会,冯庞才和师爷一起出来,看到小贩直挺挺的站在大堂当中,冯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

    捏起惊堂木跟说相声似的拍一下“下面站的是何人,所谓何事?”

    小贩朝冯庞拱拱手“一个路人,遇见不平事,来报下官,看看官府怎么定夺”

    这时乡民们也好,县衙周围的好事群众也好,站在衙役画出的警戒线外,都举大拇指称赞小贩的气度,认识小贩的乡民称赞的是国师就是国师,大气,好事群众称赞的是这傻。逼好胆量。

    小贩这么回答,冯庞更摸不清了他身份了,得,还是先弄明白什么事吧“你先说说什么事吧?”

    小贩转身指着周连城“这人,为了生个儿子,嫌弃女儿是累赘,接连溺死自己亲生的俩未睁眼的丫头,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此等狼心狗肺的玩意,我实在看不下去,还请县令大人按大唐律定这人的罪”

    小贩说完自己要告的是什么事,冯庞好悬没乐了“就这事?”

    小贩点点头“就这事,怎么?大人觉得此事不值一提?”

    冯庞摆摆手“不是,不是不值一提,是根本不叫事啊”

    县令说完,乡民们也好,好事的也好,都点头表示赞同,甚至有好事的议论声很大“就是,这路人傻了吧唧的,淹死个赔钱货而已,值不当大动干戈吗”

    “就是就是,吃饱撑得,闲的蛋疼,人家家务事,哪轮得到他操心了,裤裆里撒把盐,怎么咸住他了”

    ………

    小贩听到这些评论,悲哀的闭上眼,这就是国人,别人帮他们争取幸福时间,他们还扯人后腿,难道这些人不是亲娘生的?要是你亲娘被淹死了,哪有你的今天?

    冯庞也知道小贩听到了乡亲的议论,这下有台阶下了“这位路人,你也听到了,这事就不叫事,行了,念在你一片善心,我也就不责罚你扰乱公堂了,回去吧,那谁把捆着的也放了吧,散了散了”

    难道就这样算了,小贩第一次感觉面对传统自己是那么的无力,可是就这样放弃了的话,刚才自己装那么多逼不白装了吗?

    “慢着,大人,某有一问,既然大人是读书人,不知可曾知道易经有云,一阴一阳之谓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此男为求阳而强折阴,已然破坏天地之道,难道官府就如此放任?“

    冯庞摇摇头“可惜啊,看你知道的也挺多的,我就多说两句哈,首先官府这不是放任,实乃大唐律对此没有明文规定,本官实在不好断,其次,你说的一阴一阳之谓道,本官听说过,至于什么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本官未曾耳闻,所以,我劝一句,把人放了吧,不然一会儿说不定人家还告你个图谋什么呢”

    小贩扭脸看了周连城一眼,怒目而视“他敢,我扒了他的人皮当鼓敲“

    这话吓的周连城一个没站稳,当时就跪了,冯庞看的也稀奇,难不成这人真的怕面前这年青人,他是什么身份?

    小贩没等冯庞继续说什么,就独自下了论断“那好,既然县令拿不定主意,那我就再到上面找人告去,实在不行,我让陛下评理,我就不信了,杀了人居然屁事没有”

    冯庞正准备嘲笑此人好大的架子,年纪轻轻就把陛下拉出来吓唬人,你当你是谁,可是周连城的哭嚎差点把冯庞吓死!

    “国师,你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你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待我家丫头,再也不敢有半点亏欠,国师您就放了我吧”

    那民妇也跟着自己男人一起求情,几个丫头也被这场面吓哭了,抱着老妈和周大虎家的哭成一团。

    冯庞和师爷差点一跟斗杵死到地板上,别怪他们不认识小贩,虽然扶风离长安很近,但是以他一个九品芝麻官还是没机会进京的,对于大唐的国师也跟乡民们一样,只有耳闻,未曾见面,谁承想,今天居然见着活的了。

    冯庞再也坐不住了,谁不知道国师和陛下的关系,人家说见陛下那跟回家一样,万一自己有点什么不好的传到陛下耳朵里,大唐律对于杀自己孩子没有相关刑法,但是对于当官不清廉不作为,那条例就太多了,随便拉出来一条都够自己喝一壶的。

    当下冯庞赶紧腆着脸,朝小贩拱手“不知国师大驾,请国师恕罪”

    小贩摆摆手“不必如此,我就想看看一个路人告状县令大人是如何评断的“

    这话说的冯庞心跳不已,你这不是玩我吗,早说你是国师,想怎么办这个乡民,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吗,咱又不是没眼力价,非得死抱着大唐律办事,再说了,大唐律管不了,不还有道德约束的吗,咱可以打那人几十大板不是。

    对,想到打人大板,冯庞有了主意“来人,那人居然溺死自己亲生女儿,虽然没触及国法,但是却有违德行,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衙役也知道县令这是摊上事了,赶紧给县令圆场,解国师的怒气,上去把周连城摁倒,扒下裤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噼里啪啦一顿削,二十板子打完,冯庞赶紧问小贩“国师,你看这样可好?”

    小贩看看屁股烂的跟柿子似的周连城,也知道这事恐怕只能得个这样的结果了,重男轻女的思想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变的,回去让解泓珺多在广播里宣传一下吧!

    “行了,既然县令已经秉公处理了,本伯也就不说其他的了”然后转向周连城“你,记住了,今天二十板子是给你提个醒,以后要是我再听说你溺死女娃的事,小心你脑袋”

    周连城哼唧两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看来打的不轻,他媳妇赶紧过来“国师,不敢了,他真的不敢了”

    “那就好,还有你们”小贩用手指头指着围观的群众和乡民“今天的事就是个典型,我希望你们记住,大唐律管不了的,我来管,以我的身份,每天打你们二十板子还是能做到的,所以回去都给我长个记性,记住了,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儿也顶半边天,谁要是让我抓到了,哼哼,本伯修路缺着人呢”

    听到小贩说修路缺人,围观的吓的大气也不敢出,谁不知道长安修路死的人都数不过来了,好在死的都是外族,但是如果自己落到国师手里,下场估计跟外族的蛮子没区别。

    事情搞定,冯庞把小贩送到县衙门外,小贩交代周大虎“我看你人不错,有心思跟着我干的话,回家跟老婆孩子道个别,到长安找我,我送你个富贵”

    周大虎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没错,当下激动的不知道该怎么着了,小贩拍拍他肩膀“行了,回去吧,我也回长安了,对了,冯县令,回长安怎么走?”

 第一三五章点子牛

    冯庞把小贩送到县衙门口,热情的指路,还拿张纸给小贩画出来,生怕小贩走错了再折回来“国师按照这条路走即可,您慢走”

    “好了,你回吧”说完小贩又变成抢劫犯的造型,跨着摩托绝尘而去,县令擦擦额角的汗“终于把这邪神送走了,这都什么事啊”

    即使有地图,小贩还是在路上拣个行脚商放在后座上当人肉导航,这才赶在城门关闭前跑到长安,把行脚商放到路边,小贩把面巾拉下来朝人摆摆手“谢了啊哥们”

    行脚商学着小贩的样子摆摆手,傻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这谁家孩子,也不问自己去哪的就把自己带长安来了,好在自己确实要来长安,所以商人拉个巡街的卫兵“劳驾,刚才那骑铁马的谁啊?”

    卫兵看土鳖似的看了商人一眼“瓜娃子,那是国师“商人嗝喽一声晕过去了,幸福来的太突然,没撑住。

    小贩回到家把摩托扔给管家,自己独自上楼洗漱一番,穿着拖鞋就瘫到沙发上放碟看,思勤给小贩端来一盘子洗过的水果“驸马请用,咦,你脚趾甲有点长了,我帮你剪剪吧”

    小贩把脚翘到脸上看了看,果然长了点“那行吧”

    “驸马等着,我帮你打盆热水泡一下先”思勤给小贩端来一盆温水把脚泡上,自己端个小板凳坐到盆边上给小贩搓着脚“驸马这是去哪玩了,一天没见人,脚就有味了”

    “出去瞎转了下,哎,对,使点劲,舒服,哦爽”

    这时李月儿正好到家,上楼一看这情况,撇撇嘴“我以为什么事呢,洗个脚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让这丫头侍候了,平时不都是自己弄的吗,怎么转性了?”

    小贩摆摆手“没有,是她提议给我剪下指甲的,哎,对了,月儿,今天我遇上个事,你说这女人能洗衣服,能做饭,侍候起人来还这么舒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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