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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笑冒牌诸葛-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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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却皱起眉来,似乎有些不舍:“不是说他轲比能和步度根有仇吗?也许,步度根想帮你们,那轲比能就要反过来帮我们呢?”

    魏延得意地一笑,在一旁帮腔:“我们大军一出,占雍凉,进宛城,围洛阳,所到之处,魏军丢盔弃甲,他轲比能可比步度根强多了,能看清形势,所以选择归顺我们汉皇,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保国为重,保国为重!”李休连声高呼,“你们千万不要上了他们的当啊!”

    “啪!”张飞一折桌子,站起身来,“我大汉皇帝当然以大汉臣民为重,岂能容外胡入侵。如今曹魏兵败如山倒,你们应该认清大势,速速归降!我大汉君民上下一心,外胡哪里还敢打我们的坏主意?”

    这一拍拍得李休气息一短,一时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算怎么回事,我还只是想来劝他们先退兵呢,他倒要我们先投降了,那话还说得出?

    “不,不,我们先不要相互争斗,先把外敌赶走再说吧。”他说话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

    “那你们到底要如何打算?”徐庶觉得现在劝敌人投降也难,还是先解决外敌再说,不再戏弄李休。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几位是如何打算的。我就是先过来问一声,问一声你们是不是原意先驱除外虏。至于具休怎么行事,还要等回去和大家商议了,才能决定。”李休不争了,急着回去。


第396篇口舌之利


    梁习一直在等消息,见李休一行回来了,张嘴就问:“谈得如何,他们愿意暂时撤兵吗?”

    李休摇摇头,心里很不高兴,这不是废话吗,要是人家要你撤出,你愿意吗?

    又瞥眼看了田豫和牵招一眼,压低声音道:“我,我带了个人回来。”

    “什么人?”梁习又急着追问。

    李休退到门口,把一名军士领了进来,轻声道:“我偷偷带过来的,别人不知道。”

    虽然来人一身魏军打扮,但梁习和田豫、牵招他们都知道这是那边的人,从那自信和精炼的目光来看,来的还肯定是个不小的人物。

    三人一对眼,相互点点头,随即赶紧让其他人员先行退出回避。

    来人一拱手:“徐庶见过大人和两位将军。几位面临外敌入侵,能深明大义,愿意暂时放下内部争斗,一致对外,实在让人敬佩之极。”

    田豫和牵招赶忙还礼。梁习也拱拱手,虽然心里老大不乐意。

    徐庶看在眼里,轻轻一笑,先捧他两句:“大人治理并州,精明果干,使得边界肃静,汉人和胡人相互友善,并州各地长老争相传颂,称大人为刺史中最为能干,实在是让徐庶敬仰。”

    梁习正好想发发怨气:“各胡狄本慑于我中国强盛,争相归顺。那步度根率众前来依附,却因为我国内部有叛逆作乱,兵乱京师、并州,顿时心生疑虑,轲比能又趁我等急于保卫壶关之际,侵入雁门,诱惑众胡。一时之间,众胡人都惶乱不安,不知道该服从谁,以致边界混乱。这都是因为你们引起的,为何不能以国家大义为重,早早撤兵?”

    徐庶立即反驳道:“什么叫叛逆?前有董卓自封太师,棼烧洛阳宫室,发掘坟墓,烧杀抢掠,使洛阳京师沦为无人之地;挟持天子迁往长安,致使天下大乱,各地诸侯拥兵相互攻伐。后有曹操屠戮徐州,鸡犬不留,无辜百姓死者无以计数,泗水为之不流,又挟持天子,残杀皇后皇子及汉室忠臣,以天子名义攻伐汉室忠臣,这才是叛逆!到了曹丕这里,竟强逼天子禅让,篡夺皇位江山,这才是叛逆!我家主人汉室宗亲,受天子密诏讨贼,虽然时运不济,屡遭挫折,但始终不曾放弃,终成大势,如今夺回雍凉,兵临洛阳,天下吏民思汉心切,争相归附。大人精明炼达,自然应该看得清形势,回归汉皇治下,军民一心,驱除寇胡才是。”

    看到俩人见面就要吵架,李休赶紧劝阻道:“国家安危为重。国家为重!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外敌赶出去。两位大人都先别争论了,还是赶紧商议军务要紧吧。”

    这徐庶是他带过来的,要是这样吵起来,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有麻烦。

    梁习见自己想劝对方撤兵不成,对方倒反过来劝自己归降,心中气恼,当然心中不甘,继续责怪徐庶:“要不是以国家安危为重,我刚得到步度根众骑相助,又有田豫、牵招率军前来,早就可以把你们消灭在这壶关之地了,哪还容你今天跑到这里来叫嚣!”

    徐庶也不想争吵,于是再使绝招:“你只以为你有步度根相助,人马众多,我们人少不敌?难道你们还不知道,那轲比能已经多次给我们来信,说愿意帮助我们共同夹击你们呢!”

    这话一出,梁习也和当初李休的反应是一样一样的,当下大声惊呼道:“不会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这并州是铁定保不住了。

    田豫和牵招都忍不住迅速对望一眼,面色凝重。

    “不可能!”梁习连连摇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对徐庶道,“只怕是你虚张声势。他轲比能不可能在我们胜负未明之前就先选择投靠你们。”

    “胜负未明?”徐庶低着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现在形势应该很明朗了吧?两年前我们大将军水淹七军、围曹仁于樊城的时候,就已经威震华夏,各地吏民群起响应了,要不是因为江东鼠辈偷袭荆州,洛阳早就已经在我汉皇治下了。现在关将军再次北伐,已经拿下宛城,而在西线,我们大司马葛公一战而取雍凉两州之地,曹魏无人能敌。你看,我们都打到并州来了,差不多要完成对洛阳的包围了,这天下形势难道轲比能还不能看明白?他选择投靠我们,不正是认清了天下形势吗?”

    “你!”梁习觉得徐庶的话威胁成分太多,气得伸出手指指了过去,只是见徐庶低着头,并没有和他四目相对,到了嘴边的狠话就又咽了回去,一跺脚,“你不要高兴得太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李休恨死徐庶了,你个家伙,明明是说过来共同讨论抵御外侮,我才把你带过来的,结果你一来就知道和我们梁刺史吵架。你不是存心害我难堪吗?当下只好再站出来圆场,对徐庶道:“我们刺史大人说得对,小心乐极生悲啊。你刚才都说了,当年还有孙权趁我们两家相敌,偷袭你们荆州呢。现在就算真的这轲比能口口声声说要帮你们,难道当年孙权不是和你们结盟了吗?”

    徐庶觉得应该就坡下驴了,接着李休的话头:“大人说的有些道理。我也就是对他不放心,才跟着大人您过来一起商讨啊。刚才明明都事先说明了,一致对外嘛,不是来和梁大人争论我们两家的事的。”

    终于回到正事上来了,田豫赶紧接话:“那轲比能健壮勇武,处事果断,执法平端,不贪财物,对部众赏赐丰厚,深得鲜卑众胡骑之心。此前乌丸能臣氐等本是想归顺步度根中兄扶罗韩,最后却觉得扶罗韩难成大事,转呼轲比能来共盟誓,就在会上杀了扶罗韩,夺取了他的部众。如果让此人继续发展壮大,早晚必定是我华夏之祸。”

    牵招也跟着说道:“塞外胡骑,屡屡趁中原内乱入境劫略,历时久远,现在中原战乱不息,轲比能更是狂妄到竟敢在我们两家大军集结之时,领兵到并州来,可见此人极有胆识,如不及时压制,后患无穷。”

    李休连连点头,又接话道:“汉魏相争,不管如何,终归是内部之争,如果让胡人趁机为乱,那最后不管谁家胜出,这罪过终归逃不掉。”

    徐庶便问:“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对策?”

    田豫和牵招互相望一眼,齐齐点头:“扶步度根压制轲比能!”<;/div>;


第397篇步度根的惊喜


    步度根在营房里踱来踱去,从帐上取下酒囊,不时喝上一口,又连连摇头,叹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和轲比能因仇恨打了几仗,都因为寡不敌众而落败,无奈之下远奔到并州这边来投奔魏国,想借助魏国的保护暂时休整,以后有机会东山再起,可谁知道一到这里来,竟然就被人家要求出兵助攻季汉魏延大军的进攻。

    我到这里是来休养生息的好不好?我是来指望你们帮我打轲比能的好不好?

    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轲比能都一直追我追到并州来了?

    不过这轲比能倒真是敢想敢做啊,竟然还想趁中原内乱,占据并州!这样的家伙,在草原上,倒真是容易赢得人心。

    而且人家说的似乎还挺有道理你看这中原汉人为了争夺皇权,都自相残杀得不可开交,哪里还管得上你这胡人的死活?而且人家再怎么打,最后见了输赢之后,就又会变成一家人,你不管帮了哪边,最后都难讨好。

    更可怕的是,你如果帮了最后战败的那一方,还会惹恼人家战胜的那一方,还要扣你个为祸中原的罪名,千里追剿!

    唉,这天下形势变得太快了,早些年先是袁绍厚待草原众胡,众胡狄都拥戴他,结果他却被曹操打败了。

    曹操北征乌丸,一战而斩蹋顿。乌丸众骑亡命辽东,还被公孙康斩杀不少,送给曹操作贺礼了。

    这就是当初投错了人的下场啊!

    曹操是厉害了,所以我现在在草原无法立足,赶紧前来投靠曹魏,可谁知道天下形势又变了,此前屡次被曹操打得东奔西窜的刘备势力,竟然一举扭转局势,都反攻到洛阳附近来了。

    这汉人天下,又要变回成刘家的了?那我现在投靠曹魏,是不是又要落得和蹋顿一样的下场啊?

    那,我能不能不选啊?

    所以前些天,他对梁习表示过,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争斗,只想找个地方安生休养。

    梁习却劝他,这并州之地,汉胡杂居,如果战乱一起,必定混乱不堪,你想置身事外,只怕也会身不由己卷入。这轲比能不就结连其余鲜卑众部,追你而来了吗?不如趁早决断,助我驱走蜀敌,迅速稳定并州局势,到时你居功甚伟,封赐极厚,引领并州众胡,岂不是更好?难道你还真想跟随杀兄仇人?他真会厚待你?说不定哪天会盟时就又把你给杀了!

    而轲比能也又劝他,再怎么说,我们都是胡人,都是喝马奶羊奶长大的,都是一家人,你何必去管汉人的事?倒不如让他们汉人去自相残杀,自相消耗,不管哪一方赢了,最终都会元气大伤,而我们鲜卑众部齐心协力,入主中原的话,那天下之大,我管都管不过来,你还怕没地方让你封疆拜王的?

    步度根一跺脚,你们这些家伙,不要逼我,我哪一方都不帮!

    好像也不行。现在形势都是剑悬于头顶,要是两方都不帮,那就是两方都得罪了。

    不不不,好像是都已经得罪三方了,自己带领人马已经扎营在曹魏一方,阻止了季汉魏延大军的进攻,他们肯定也已经把我给恨上了。

    这么说来,还是帮曹魏一把?

    这时,有近卫进来报告,说魏国护鲜卑校尉牵招托人来信,明日要前来会晤。

    “知道啦!”步度根皱着眉头应一声,这些家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呢。

    侍卫问一声:“说是明天一大早就过来,要不要准备一下迎接事宜?”

    “准备个屁!”步度根禁不住怒上眉头,“不就是要我帮他们打季汉吗?我不是白天已经答应帮他们了吗?还想要我怎么样?”

    侍卫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牵招领着几个人进入了步度根的大营。

    步度根只是在自己的帐房外迎接,连营门口都没去。他实在是想得头痛,想得烦了,既然卷进来躲不开了,索性看谁能给自己说几句恭敬的话,舒舒心再说。要是这牵招来了还摆什么魏国使节的架子,他就去帮轲比能,或者,干脆去帮魏延他们!

    牵招好像一点都没有生气,在卫兵的引领下来到步度根帐前,老远就热情打招呼:“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一见人家爽朗自信的样子,步度根一下子又有些气短了,相互见过礼后,轻声问道:“大清早就过来,莫非是军务紧急,那蜀汉要开始进攻了?”

    “哈哈哈!”牵招开怀大笑,一指帐房,“多谢大人为我们操心。我们进去细说?”

    步度根忙伸手示意:“大人里面请。”

    双方进入帐内落座后,牵招还是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大人神情有些憔悴啊,是这些日子为当今局势操碎了心,还是想念塞外草原了?”

    “都有,都有。唉,现在天下局势错综复杂,怎不令人操心?”步度根打着马虎眼,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牵招叹口气:“唉,也是难为大人了。”随即又满脸欣喜,“大人也不必过于犯愁,现今就有一件大喜事降临,我倒要先向大人道喜了。”

    嗯?大喜事?步度根不相信这种时候会有什么喜事落到自己头上来,避祸还来不及呢,就问道:“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件事?不会是逗我们开心吧?”

    “当然是真有大喜事,容我慢慢向大人道来。”牵招说完,朝身后一挥手。

    跟随他而来的几个人于是退出帐房等候,只有一人留在他身边未动。

    步度根眉眼一抬,明白过来,也赶紧让自己的部下退出去,只留下几名亲卫在身旁侍立。

    牵招问道:“大人先是跟随刺史梁大人南下到壶关助守,后又说不愿相助,昨日又说愿出兵助攻,想来这些日子一定很是纠结吧?”

    “哦,嗯,嗯。”步度根不回答,你不是要说喜事吗?

    牵招却神情严肃得很,似乎没有要道喜的样子:“大人肯定是因为那轲比能也到了并州,仇敌在后而不能攻伐自然令人苦恼,而前方季汉大军来势凶猛,大人也对我们一举歼灭他们没有信心?或者轲比能也劝大人相助?大人不知道该怎么决断?”

    步度根被人家揭穿心思,满脸苦恼,你们这些家伙,凑到一起让我为难。

    牵招继续说道:“可是现在三方战事都几乎一触即发,大人被卷挟进来,前后背敌,不尽早作出决断,只怕会为三方所不容啊,那样祸事就不远了。”

    “都是你们逼的!”步度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牵招厉声纠正:“不是我们逼迫了你,而是形势变幻太快,他轲比能堵了你的后路。如今你处于三方夹击之中,如果继续犹豫,不迅速作出决断,恐怕会重蹈令兄之祸!”

    这话说得太严重,步度根冷汗都冒出来了,喃喃道:“你们不要逼我!你们不要逼我!“

    “刷!”他身边侍立的几位亲信勇士,见牵招说话不客气,他们的大人大受委屈,顿时齐齐拔出刀来。

    人家说的是实情啊!步度根挥挥手,让手下把刀收起来,提醒牵招道:“你刚才说,是要跟我说喜事的。”

    牵招看着步度根惶惑的样子,觉得重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随即轻松一笑,道:“当然,我刚才说了,大人现在的处境,都是形势变化所逼迫,不过,既然形势是随时变化的,那怎么就不能又转变成对大人有利,哦,应该是极其有利,时不再来呢?”

    步度根赶紧追问:“你能快点把话说明白吗?”

    “当然!大人,您本是一方草原之王,只是被轲比能所逐,才退到这并州来,自然有些心不甘,那么请问,大人还想继续草原称王,不,应该是想成为草原最大的胡王吗?”牵招说这话时,满脸神秘。

    这真是废话啊!步度根是满脸的无奈:“怎么不想?就算我胸无大志,最起码我也想为兄长报仇啊!可是,如今轲比能势大,我要想重回草原,除非有神人相助。”

    牵招轻轻摆手:“神人不敢当!不知道如果我们愿意帮你,你觉得打败轲比能有希望吗?希望大吗?”

    “啊?我没听错吧?”步度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不是还等我去帮你们打季汉军队吗,还会有空闲力量帮我?”

    “大人,您刚才可能是没听清楚。”牵招大笑回答,“我刚才说的是我们。这个我们的意思,就是指魏**队和季汉军队,加在一起就是我们。”

    “不会吧?不可能吧?”步度根眼瞪得老大,怎么也闭不上,“你们不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吗?怎么又突然要一起联手帮我对付轲比能了?”

    牵招转过身,对一直站在身旁的那名魏军官员模样的人拱拱手,再向轲比能介绍道:“这位,就是暂领季汉征北护军的徐庶先生。”

    步度根瞪得眼睛痛,抬手用力揉两下,看着被称为季汉征北护军的那位徐庶先生,仍是不敢相信,又拼命地眨眼,再伸手揉了两下。

    徐庶给他相信的理由:“那轲比能趁我们争斗,在后面大肆游说并州境内早已归顺大汉的匈奴、乌丸、鲜卑各部,甚至准备动手派人击杀不愿胁从他的几位胡王,严重威胁到并州汉胡百姓的人身性命。我汉皇陛下一代英雄,岂能容忍子民遭此荼毒!大人您率部众千里来投奔中土,愿意顺服我汉皇陛下之英名,那么我们汉军,自然愿意扶助您统领草原,为草原各部之表率,促使汉胡和睦,世代友好……”<;/div>;


第398篇军威夺人


    魏延早早就起来了,在大营门口焦急的等待,为了压制内心的郁闷,扯断一根狗尾巴草叨在嘴上,只是嘴巴太大,草茎太细,完全没感觉,就一口吐在地上,又掰根筷子粗细的木枝重新咬住。

    他觉得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倒霉啊,关陇大战时,张的部队都是被他打垮的,张本人却死在马岱手上;最先杀进潼关的是他,结果杀来杀去,出尽风头的是马超;这好不容易要来了不少战马,跑得飞快,一到这并州壶关,却被强敌所阻,竟完全停滞下来了?

    更不爽的是,为了免除北方威胁,竟然还要先和对面的敌人谈什么合作,这,这显得有些荒谬了吧?

    当然,那步度根的众多骑兵,魏延是看在眼里的,那么多骑马的,竟然还是被后面的什么轲比能打得逃到这里来,那轲比能的马,想必是多得数不清咯?要是能抢过来,那岂不是……

    唉,还是先别想马了,我的目标是邺城,这和敌人合作赶跑轲比能,然后我再和他们开战?怎么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呸!”嘴里的树枝都被咬碎了,魏延突然发现那东西味道太苦,赶紧吐了出来。

    张飞也起来了,也到营门口来,打个哈欠,一抬眼就看到魏延坐在石头上,便问一声:“徐庶还没回来?”

    “一晚上都没回,不会被人家扣押起来了吧?”魏延回话竟似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怎么可能!”张飞猛摇头,“现在不是大家都不敢轻易打起来吗?他们要是把徐庶都扣押起来,那岂不是催我们去打他?徐庶不是还骗人家说那轲比能找我们联合吗?他们就不怕我们一怒之下,真的和轲比能联合起来打他们?”

    魏延郁闷得要死:“这西边的羌、氐胡人都争着帮我们打曹魏,到了这并州来,东胡之众竟然就帮着敌人了,竟然还敢打我们的主意。”

    张飞一楞,过了一会儿,才略带不屑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马超他们家世居关陇,又有羌人血统吗?他们把他认作一家人罢了。”

    随即又不得不随认:“马超和他爹,都是勇猛之士,久居关陇。这胡人大都尚勇斗狠,自然对他们信服。”

    “那将军您不是幽州人吗?听说这些胡人,就是幽州北边跑过来的。”魏延就是对马超不服,一不小心就把不痛快带到张飞身上来了。

    这是什么话?这意思不是说我不如马超?张飞果然立即就恼了,吼声如雷:“我可不是胡人!”

    魏延意识到自己嘴巴大说漏了,赶紧辩解道:“我的意思是说,将军勇名,比那马超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东胡人只所以敢对我们如此无礼,只是因为将军这些年一直在南方征战,没有机会在胡人面前一显身手罢了。现在既然遇上了,将军正好可以大发神威,斩轲比能于马下,从此威震东胡,扬名北疆。”

    这还差不多,张飞收了怒气,眼望北方,颔首道:“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帮家伙了。”

    “慑服东胡后,广征良马,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纵横中原,驰骋北疆,看谁还敢不服从我汉皇陛下恩威!”魏延一副豪情万丈的样子,说的是心里话。

    张飞笑了:“你就惦记着骑兵,可我看你那些兵,好像骑马都有些生疏啊,能打仗吗?”

    魏延就喊冤了:“这还不都是因为以前大司马偏袒马超,把我的马都调拨给他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张飞哈哈大笑,伸手猛地一拍魏延肩膀:“大司马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你放心,良马会有的,骑兵会有的。你现在不就有三千多马匹了吗?”

    魏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谁还会嫌自己战马多呢。”

    两个人东扯西扯的,又一起巡视了军营,直到晌午时光,才看到徐庶从敌人那边回来了。

    “哟,这是在人家那边吃饱喝足,睡够了才回来呢,倒是省了我们不少粮食。”魏延这段时间实在是憋坏了,说话阴阳怪气的。

    “怎么说话的呢?”张飞觉得魏延太过份了,人家徐庶可是会读书的人。

    徐庶是忙得一头的汗:“还好我抓得紧,把事情大都商量好了。”

    张飞赶紧问:“怎么讲?”

    “我估摸着猜透他们的心思了。”徐庶喘口气,慢声道,“他们一方面希望和我们一起把轲比能赶跑,另一方面又指望把我们一起带到北面去,那样离洛阳和邺城就更远了,真是一举两得。”

    “那不是要上他们的当了!”魏延惊呼起来,“从这里打到雁门去,那可是好远好远啊。”

    “听先生把话讲完!”张飞再次大嗓门制止魏延的大嘴巴,又问徐庶,“为什么这样认为?”

    徐庶看着魏延也生气,反问一句:“那既然要把轲比能赶出去,不到雁门又怎么赶?就在这里吼两声把他赶走?”然后才对张飞道:“他们跟我说,既然一起打,索性倾力而出,一次就把轲比能给打怕了,让我们所有人马都北上。”

    张飞皱眉:“他们有那么多人马,又有步度根的众骑,如果再加上我们,一起去打轲比能,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我还以为,只要我们派出一小部分人,向轲比能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让他知难而退就行了呢。”

    徐庶道:“我当然不会答应。他梁习治理并州多年。我们到北面去,人生地不熟的,只怕会吃亏。到时他们要断我们的退路怎么办?”

    魏延赶紧猛摇头:“那不行,那不行。”

    “反正我带着步卒,是肯定不会去的。不过,”徐庶话锋一转,“我看那步度根因为打不过轲比能来投奔并州,现在知道曹魏自身难保,而我们连战连捷,所以好像正在犹豫是该选择依靠我们还是依靠曹魏。我在想,如果我们也主动向他示好,并且在北上驱赶轲比能的同时,战绩超过魏军的话,那步度根肯定会选择投奔我们了。”

    魏延大眼立即亮了:“也就是说,他的骑兵,可以为我们所用了?”

    “有道理!”张飞伸出两个指头捏捏下巴,这不早上还在和魏延讨论马超威震关陇,而他似乎还没有威慑东胡吗?

    徐庶就问一句:“听说那田豫以前曾经跟随过当今汉皇陛下,与将军共处多年,不知道才能如何?”

    “有点本事。”张飞不否认,不过要是论到率军冲杀,看谁打出的气势更惊心动魄,他还是自信满满的。<;/div>;


第399篇轲比能的盘算


    轲比能一直在紧盯着南面汉魏双方军队的行动。

    作为东部鲜卑新崛起的强大势力,他所依仗的,除了个人勇武和迅速果断的行事作风,当然离不开所统领的强大骑兵,比其他鲜卑大人更强大的骑兵。

    只所以他的骑兵能比别人更强大,是因为他通过长久的观察思考,通过向以前避乱迁入塞外的汉人学习,找出了汉人步骑结合的军队能经常打败人数远超过自身的胡人骑兵队伍的根本原因。

    横行草原的狼群啊,通常只有几十匹,十几匹,甚至区区数匹,都能将庞大的牛群、马群驱散并加以绞杀,除了狼本身的尖牙利齿,更主要的是有狼王通过嗥叫来指挥众狼穿插、恐吓、驱赶、扑杀,统一行动,进攻撤退都紧张有序,让数量和块头远超过自身的牛群、马群惊慌失措,毫无还手之力。

    汉人军队只所以经常打败胡人铁骑,就是因为他们在军队中设立了旌旗和金鼓。每次作战时,通过擂响战鼓,指挥众军一齐发起进攻。旌旗所指,众军齐心协力,集中力量向敌人薄弱之处,或者关键位置发起强攻,利用局部优势兵力,将敌人分割击溃,从而赢得整个战场的主动权。

    在此前,号称可比冒顿大单于的乌丸蹋顿,引领胡骑数万之众,在白登山与曹操所领几千人马猝遇,却被人家一战击溃,兵败身亡。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众胡骑缺乏有效的统一指挥,各自为战,连阵型都不会摆,更别提相互协调了,虽然人马数倍于敌,却只是一盘散沙,哪里经得起敌人的冲击?

    轲比能的理想是成为新一代草原之王,当然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他吸取前人教训,跟着向汉人学习,在军队中设立旌旗金鼓,统一指挥众骑有序作战。

    胡人是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骑射能力天生比汉人强。如果也能通过加强指挥来协调众骑之间的行动,那样由于胡人都是骑兵,行动速度和冲击力是汉人军队无法比拟的,在同样的指挥条件下,完全可以践踏汉人军队。

    只不过,由于胡人都是按部落分散居住在草原上,并且还会随季节追逐水草而迁徙,各部落之间只是联系松散,并且还经常相互攻击,想要让这样的人马真正联合起来服从统一指挥,只怕有一些困难,除非出现一位超级强大,超越众部落的统领。

    而轲比能认为,自己就是应时运而生的这样一位首领,他希望自己能够统一草原上的各部落,让松散的各部落联合起来,从而组成一个强大的国家。

    所以当能臣氐等部众认为扶罗韩没有作为草原总领主的魄力,转而找他去会盟时,轲比能立即率万余骑赶到,并在会上杀了扶罗韩,夺取了他的部众,在能臣氐等的拥戴下,一举成为拥有十数万骑众的强大首领。

    步度根不服气,与他多次交战,失败后转而投奔并州来。轲比能很生气,他就是恨这些人,一点都不会想过要联合加强鲜卑实力,总是一有矛盾就去投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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